“我不知道我后面会遇见你,要是我能知道,我不会答应。”

“要是你知道后面会遇见我,你依然会答应。”

“为什么?”

“因为你还是你,是那个伤感的少年。”我笑得眼角湿润。

“可是我爱你。”帅得不明显静静的说。

“别说爱,这世界上又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呢?”我轻轻的靠在这个怀抱里,是,最后一次了吗?这个温暖的怀抱。

“宝贝,不要离开我。”帅得不明显紧紧的拥住我的身体。

帅,你永远不知道,我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我的心里永远不曾象此刻这样平静与虔诚。我虔诚的祈祷着上天给予我爱过的这个人永远的幸福与宁静。

年少的错误谁又会没有呢?

我唇边漾着苦涩的笑容,目光却落在楼梯转角那片红色的裙摆上。

是你吗?绯红雨,原来你一直都在是吗?你有听到这个男人心中的悔恨和期盼吗?听到这些后,你还能真的爱他吗?

绯红雨靠在楼梯的转角处,让泪放肆的流了下来。

第四部 风生水起

第四十八章 绯红雨与帅得不明显的青春记忆

绯红雨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帅得不明显的情景。这个干净欣长的少年,矗立在午后的阳光中,金色的阳光从他的头发里倾泻下来,在他周围的空气里带一个又一个螺旋一样的光环,就这么把她的心绕在其中。

这个少年是父亲的学生。

准确说,这个学生是父亲从禁考的考生中拣来的学生。

父亲是个亲和的人,随时带着慈祥的笑容,他后来告诉我,他之所以相信这个孩子没有作弊是因为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这么明亮的眼睛里是藏不下一点污垢的。

父亲相信他,她也相信他。父亲说他是个干净的孩子,那么他就永远是个干净的孩子。

后来,他成为了父亲的学生,很得力的学生。跟着父亲跑前跑后,帮父亲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他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她。

他对她的看,永远是那种谦和的笑,而目光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这让她的心底很是怅然,所以,她总是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或者骄傲,或者温柔,或者美丽,或者妖娆,这一切只希望他的目光能落在她的身上,哪怕只是一瞬间,可是,从来没有过,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没有过。

他从来不叫她的小名,只是连名带姓的叫她。那时候她总是怨父亲的,因为父亲给她起的名字实在太短,要是能多几个字就好了,那么就能在他的唇中多婉转几道,带着他特有温暖,将她慢慢的包围。这样的感觉是幸福,也是奢望。

他曾经开玩笑说要娶她,她就当了真,她就认为,他是真的喜欢她,而不是因为一个男孩子的虚荣心,也不是逞强的玩笑,就是喜欢她而已。从此就认了这个死理,再也绕不出来。

他唯一认真的看她的时候,是父亲去世的时候。

父亲是知道她的心思的,他一直默默的纵容着她的热情和痴狂,而他的死亡更是带给她孤注一掷的机会。

父亲要求他照顾她一辈子。

他没有拒绝,她知道他不会拒绝。但是这个不拒绝是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父亲。因为这是父亲对他的要求。

从来只要父亲对他要求的,他都不会拒绝,所以这次他也不会例外。

父亲是在一个潮湿落雨的天气里和大地永远的融合的。而从父亲走了以后他不在看她。他始终默默的沉默着,和他的朋友辗转游荡。

终于在大学毕业后,她失去了他所有的消息。

失去了帅得不明显的绯红雨只是一株柔弱的小草,经不起风吹雨打。这时的她才知道,他是她的树,而她只是他的菟丝草。

找到他,成为了她活下去的所有信念。

终于她得到了他的消息。

他在一个叫做传说的游戏里如鱼得水,不问世事,甚至忘记了她。

于是她找到了他。可是她找到了一个失去了心的他。他的心丢失在了另一个女子的身上。

于是她恨。恨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那女人搓骨扬灰,恨不得把那女人的心挖了出来,生生吃下去才甘心。

但是,那个女人走了。

也带走了帅得不明显的魂。从此,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为了得到他的关心,她再次走上了极端。

她试着自杀,试着疯狂,试着用父亲让他受到内心的谴责。

她成功了。

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对她笑过。就连那种敷衍的谦和也省略了。

她的心是苦涩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已经留在了他的身边,这就足够了。但是这一切,却在她亲耳听见他对另一个女人说爱的时候,统统瓦解崩溃。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不是冷漠,而是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却爱上了别人。她自小就小心眼,听了这话,更是觉得这世界上连她的活路也没有了。这么茫茫一片的天地竟然就这样容不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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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你说爱情和恩情哪个更重要?”我看着那片红色的裙摆,心生叹息。

帅得不明显摇头:“你最重要。”

“帅,你离开了传说就不在是帅得不明显了,你只是一个人而已。而在你生活里,没有我,从来不曾有过。”我淡淡的说着:“我们的交集只在传说里,出了这里,我们什么都不是,哪怕迎面走来,都可能永不相识。就这么悲哀啊,你爱上的只是我的一团数据,一个虚拟影象,那么你身边真正的那个人,你有关照到她吗?”

“宝贝,不要说出来。”帅得不明显松开了手臂,让身体无力的靠在桌子边上。

“帅,你说过,你是最懂我的那个人,你就连闭上眼睛都知道我在想什么不是?”我微笑的看着他。

帅得不明显只是看着我沉默着,我看不见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我无法得知他现在在想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我以后会不会后悔。

我只知道,那片红色的裙摆像一把刀刺在我心上,让我的心疼到现在。

“宝贝,你真的变了。变得果敢而坚强,变得是那么明亮,那么让人无法放开目光。而我也变了。你让我变的软弱而犹豫,你让我一直无法坚决果断。”帅得不明显叹息,他松开我的手,对我扬起一抹心酸的笑:“如果,这是你要的,我给你。”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微笑,眼前一片模糊。好疼的心,疼到我都无法辨认这是幸福、是解脱抑或苦楚。

我只是知道,从此以后,我彻底的走出了这个人的视线,走出了我曾经最爱的这个人的视线,走出了这个曾经要牵着我的手走向天涯的人的视线。前方的风雨再大,都不会再有他的支撑了,也不会有他用坚实的脊背为我挡去所有的危险了。

我终于,失去了他。

在我真正的爱上他的时候,我终于,失去了他。

我拼命的压抑着心中那疯狂滋长的后悔,压抑着我那无法割舍的情怀,松开了那也许会带给我幸福的手。

我的手指注定了单薄而苍白。

我凑近他,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再见,帅。”

第四部 风生水起

第四十九章 海岸的剿匪任务

帅得不明显看着蓝色起身离开,用手掌微微遮住了眼睛。现在的他软弱的如同一只嫩草,随便碰触就要折断。

眼角的湿润提示着他,他的心很疼。

他真的失去了她吗?

帅得不明显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楼下那缓缓走动的身影,心底不知道怎么涌出了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动。

他转过身体,蓝色,请你一定要等我,在我没有找到你以前,请你,请你千万不要爱上别人。

“帅!”其敏慌忙的冲了上来。

帅得不明显背对着他,慌忙的掩饰着自己情绪:“怎么了?”

“你的声音怎么听着怪怪的。”其敏想探身去看帅得不明显,却被他用衣角扫到了眼睛。

“哎呀!我的眼睛,你可真狠啊。”其敏揉着自己的眼睛:“刚才那个下去的是不是宝贝啊?”

“恩。”帅得不明显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她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其敏叹了口气:“原来她真的是猎人。你看到她右臂上的纹身了吗?好漂亮,真羡慕啊,不知道纹到我身上是什么样子?”其敏在自己的手臂上比划着,无比羡慕。

“其敏!”帅得不明显的声音有着淡淡的不悦,冷得叫人心寒。

“什么?”其敏自然知道他的不悦。连忙转变了话题:“怎么了?”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的吧?”帅得不明显看着其敏,谦和的微笑里带上了一点不快。

“哦。”其敏一拍脑袋:“那个灰色记忆在飞云渡外面的山坳里发现了一伙新的山贼,我们要不要去插一杠子?”

帅得不明显捏着青花瓷的酒杯,思索着,突然他问:“我们现在总共剿灭了多少伙山贼?”

“有四十三了?”其敏对这个数字很是敏感,毕竟关注到是否封将的问题。

“灰色呢?”

“也是四十三了。”其敏不服气的说:“本来他们只有四十二的,没想到上次他们哪来的消息居然在我们进到匪穴之前插了一杠子,真是晦气。”

帅得不明显笑:“你没有听过有种东西叫新闻?”

“你是说包打听?”其敏摇头:“这个门派有那么神通广大吗?”

“那自然是,不然你以为这漫天飞的东西是自己长脚跑出来的吗?”帅得不明显摇头。

“既然他们这么有能耐,为什么不自己去呢?那不是获利更快。”其敏咋了咋嘴,摇头。

“有人挖了金矿,那么自然就有人摆渡渡人去挖矿。这摆渡的人不见得比挖矿的人挣得少,更何况,在我们和灰色之间贩卖消息是绝对安全的事情,而且获得的利益却大的令人眼红,那他们又何必去抢别的风头?”帅得不明显几句话说得简单,却句句在点上。

“你的意思是,这回的摊子你一定要去抢了?”其敏摩拳擦掌。

“我这天天打混的会长似乎也要偶尔出现一下,不然真的变成桌子上的长生牌位了。”帅得不明显呵呵一笑,他转眼,却看见楼梯转角处的红色裙摆,笑容在脸上凝固,他看了看刚才蓝色坐的位置,又看了看裙摆,心中顿时一惊,生出无限的悔意来。

“你怎么了,帅?”其敏发现帅得不明显脸上僵住的笑容,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们去准备吧。”帅得不明显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情绪,对着其敏笑了笑。

太阳很大。

我走出了太白楼,阳光似乎一下子就把我浑身的水分抽干了一样,让我头昏眼花。我跌跌撞撞的走向传送点,这长安,我是再也不来了,每一次来,我都是伤心满怀。

还没走到传送点,就听到了邮箱的提示,我稍稍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去邮箱看下。不要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打开邮箱,只见上面寥寥数句话:

“蓝色:

速来飞云渡。

海岸。”

海岸还是原来的急性子,什么也不说清楚,我忙回了封信回去:“海岸,有什么事吗?”

消息很快:“你从无名村出来了吗?”

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说的太清楚为好:“才出来,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们一个主力的猎人今天由于事情耽搁上不了线,我们正在剿匪,希望你能来帮下忙,方便吗?”

我稍稍一思考,决定还是去:“好的,飞云渡从哪里可以直达?”

“你到了杭州,然后在东门外面坐马车,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到了记得先去开传送。”海岸似乎放下了石头。

“要坐马车啊。”我迟疑起来,会不会太贵啊。

“你这小气的家伙,车票我双倍报销,快点来。”海岸的心情似乎不错,开心的嘱咐着:“对了,我会叫黑娃在飞云渡等你,到了她会带你过来。”

“我知道了。”

本来想就这么离开的,但是我突然记起,在汴梁的月光还在等我,于是连忙写封邮件给他:“月光,我有点事耽搁了,可能要晚一点才会到汴梁去了。”

月光照铁衣的消息没多久就传了过来:“你会回来吗?我在等你。”

我的心里一软,有人等待的感觉让我温暖倍生:“会的,我会回来。”

“好的,那我等着你,你知道我在哪里。”

我微笑着关上了邮箱,心里却萦绕着他等待的语句,我真的很喜欢这么自由的生活。

在踏上传送阵的前一秒,我回头看着长安,看着这座雄伟的城市,心里的苦涩溢满了唇角。我真的不可爱,我又一次让自己离开了他的怀里。而这次,竟然是永别。

眼前白光一闪,我已经到了青山绿水的杭州。我很快的找到了东门的方向,快速的跑了出去,果然在东门口有个驿站。我问也没问去飞云渡的价钱,直接的爬上了马车,反正是有人报销。

去飞云渡的人还真不少,我才坐稳,就又上来了几个人,看模样什么职业都有,他们在车里谈笑风生。

我缩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只是恍惚听到他们说要去剿匪,难道这也是灰色记忆的人?我眯起眼睛打量他们,这是几个看起来等级都不会太高的人,但是却口口声声的要去剿匪,让我不得不注意起他们来。

难道这剿匪是件简单的事?

那么蓝色火焰和灰色记忆倾巢出动岂不都成了脓包?

第四部 风生水起

第五十章 飞云渡的山贼

一两金子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破烂货。马车一路上跑的又快又稳,没有多大的功夫我就到了飞云渡。

等待着所有人的都下得差不多了,我才从马车的最里面爬了出来。唉,幸好这是游戏,要不是我这一路上非被臭死不可,这么多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汗味、口水味、屁味弥漫了整个小小的空间,让我怎么受得了哦。

从马车上下来,我揉了一下发麻的双腿,NND,这马车就是比不上大巴啊,盘腿坐了一路,让我的下半身血液完全的不流通,造成两条腿完全象过电一样,麻簌簌的。

抬头看了看四周,果然,在驿站旁边的小茶馆里我看见了黑娃。她一身的红色衣服实在是太好辨认了,更何况她的手里还举着一个好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女人!你知道我在找你!

我想了半天要不要过去,毕竟这时候过去实在是太招人注意了,经过了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人,还是低调点好。但是看着黑娃那满脸不耐烦的样子,我可以想像海岸他们已经走了不少时候了,要是还不过去恐怕等我到了山贼那,都只能看看残局了。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决定顶着无数人刀子一样的目光,奋勇前进。

“黑娃。”我一靠近她,连忙把她手里那牌子摘了下来,笑话,还让她举着,我还过不过日子了,我满脸堆笑的看着她:“我看你手也举酸了,我帮你拿下。”

黑娃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哎,你打整了一下自己啊,真没看出来,你收拾一下还真人模人样的,一时真没认出来。”

这黑娃的嗓门又大又亮,几句没有什么恶意的话引得本来已经忽略我的人又对我行起注目礼来。

我被她羞得只差没有在地上找个蚂蚁洞钻下去了。连忙拉起她的手落荒而逃。

“哎,你手臂上的是什么?衣服吗?”黑娃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我右臂上的花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连忙抓过来仔细的端详。

“是纹身。”我不好意思的抽回手臂,这么被人看,感觉好像生物实验室里的小白老鼠,真的太别扭了。

“哇!”黑娃大叫一声:“蓝色,你很摆哦!居然跑去纹了个这么猛的纹身,真是漂亮!我对你可是大大流出无数的口水啊。”(烟花:看来黑娃的语文也是没有学好的。)

我这时只恨为什么传说里的猎人衣服都是那么短的,连手臂都遮不住,真是要命,这样的暴露不是让我的纹身更加招摇吗?一个黑色的蔓藤就让黑娃这么兴奋,如果要是让她知道了这个纹身在释放法术的时候还会开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我揉了一下发麻的头皮,对着黑娃笑:“我说,我们还去不去剿匪啊。”

“去,当然要去,不然我这么辛苦的在太阳底下等你这么长时间不是白遭罪了吗?”黑娃撇了撇嘴说:“你可知道被这太阳晒得滋味,那简直就是一个字,受罪!你可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皮肤老化费、衣服磨损费、还有网费、电费……”

我大汗!天,我这是招惹上了什么女罗刹,这样的不饶人,这东西不是太阳能的吗?哪来的电费?

黑娃见我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又开始哇哇大叫:“喂喂,你知道你去的地方对吗?你知道飞云渡的山贼在什么地方吗?怎么可以乱走呢?”

我听她这话,连忙停下的了脚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走错了是吗?往哪边走才对?”

黑娃几步追到我的旁边笑:“你没走错,但是,要我带路才算对。”

我倒死!这个女人真是个胡搅蛮缠的家伙,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她,要是她已经结婚了,那么有机会一定要敬她老公一杯酒,真是为了传说人民造福四方啊!

黑娃虽然是术士,但是速度却不慢,一路上她基本能跟上我的速度,虽然,随时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却没有说过要休息一下。

快走了没有半个小时,我被黑娃在飞云渡后面的山坳里带着转得头晕目绚。看着黑娃那张严肃的脸我实在是没有胆子问她是否是迷路了。事实证明,我没有问是明智而无比有着预见性的。

因为没有走多久,我就已经看见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了。

我看着在大太阳下的那么多人聚众“赌博”,哦,不是,是聚众讨论我就眼晕。黑娃倒是兴冲冲的迎了上去,她几下就消失在了一群人之中,让我在人群外面左顾右盼,愣是找不到一个看着眼熟的人,真是无比的郁闷。

就在我被一群人看得实在是尴尬无比的时候,海岸快速的跑了过来。一看见他我真的是安心了不少,毕竟在这么多生人的地方看见一个熟人,哪怕是仇人也会觉得无比兴奋。我连忙朝他招手。

海岸几步走到我的面前说:“嘿,蓝色,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我抓了一下头笑:“从一进游戏都是你在帮我,难得你求我办一次事,我可是要抓住机会啊,这可是让灰色记忆的大会长可以铭记一辈子的好事啊,说不定还可以用这点人情来要挟你做点非法的买卖。”

海岸嘿嘿一笑:“那你什么时候要做非法买卖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哦。”说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纹身上:“你去哪里弄的啊,真是太招摇了。”

我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臂,“这玩意儿真的是招摇,自从有了这纹身,认识我的人第一句跟我说的话一定是,你这是什么啊,之类的话,真的是让我有点无可奈何了。”

海岸拍了拍我的头笑:“那有什么,有时候人还是要招摇一点才好。”然后拉着我的手朝队伍的最前面走去:“这次还真是要麻烦你了,我们会的一个主力猎人被事情耽搁了,可能有个两三天不能上线,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发现了山贼,我可是头一个就想到了你啊。”

“主力猎人啊,那我可是顶不了他,你也是知道我那点水水的,怎么上得了台面啊?”我连忙摇头,突然又想到:“你们说得山贼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听说蓝色火焰也在找个山贼,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人来呢?”

“我们和蓝色火焰一起在长安接了一个任务,谁先剿灭一百个山贼窝子就可以被封将。”海岸苦笑:“谁会想到这传说里还是太平盛世,连个山贼出的都少,这可是让我们很是苦恼啊,好不容易出了一窝子,又要和蓝色火焰互相争抢,还有那山贼的等级也是高得离谱,基本都是一百级左右的怪,这就是要把公会里的高级玩家都召集起来才行啊。”

“那封将有什么好处啊?你们两个大工会这么争抢一定是有不少好处吧。”我对好的奖励历来是有着无法割舍的羡慕的。

说起这个海岸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不少:“切,鬼知道有什么奖励。我去剿灭第一伙山贼的时候死了不少弟兄,我连忙去取消任务,没想到那个小P孩皇帝居然跟我说中途放弃任务的话工会要被降级,还要限制三个月内不可以再升级工会。这不是明摆着让你硬着头皮做下去的吗?所以我回来就和兄弟们好好的商量了战术,然后在经过很多次的试验,终于找到了一只最佳的队伍,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我那主力猎人却掉了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