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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护士走出来,说:“这里是医院,别吵了,打扰病人休息。”

舅舅连忙走上去问道:“我啥时候能见我妹啊?”

护士说:“等孕妇醒过来,你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两个小时后,叶芙蓉被转移到了特护病房她恢复了意识,不过精神依旧不大好,醒过来,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肚子,幸好还在还在,她终于松了口气。

她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儿子了,这一胎再生一个儿子,她在这个家的地位也就算稳固了。

一大帮子人齐刷刷地涌入病房,奶奶一进门便拉垮了脸色质问叶芙蓉:“你怎么搞的,连个孩子都稳不住!要是我们家乖孙孙有什么事,有你好看的。”

叶芙蓉面对舅舅和宁疏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高雅与清冷,到现在,可就完全无影无踪了,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低眉顺眼地接受了奶奶的责骂,说道:“妈,您放心,我一定会保住这个孩子。”

而宁疏一进病房,就感觉房间就像开了冷气似的,凉风飕飕往骨子里钻。

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然而在她看到叶芙蓉的那一瞬,背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看到叶芙蓉的肚子里,有个通体黝黑的鬼小孩,正一口口地啃食着一块红色的婴儿肉!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不是团子!!

怀鬼胎

那鬼小孩啃完肉之后,便蜷缩在了叶芙蓉的肚子里安安稳稳作婴儿状躺好,还砸吧砸吧嘴。

宁疏差点呕吐,而就在这时,那鬼小孩似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瞪向宁疏。

它冲宁疏龇牙,露出嘴里一排尖锐的利齿,呈不规则的三角状,嘴角满是鲜血,狰狞无比,皮肤倒不是黑色的,只是周围萦绕这一团黑色的凶煞之气。

这家伙还呲牙,想吓她呢。

宁疏回想起前阵子叶芙蓉来车站接他们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她的肚子里有不对劲的东西,那时候还以为是错觉,今日一见,果然事有蹊跷!只怕今天叶芙蓉突然的腹痛住院,还流血了,就是跟这个鬼小孩有关。

这叫什么...对了,怀鬼胎。

就在这时候,宁疏戴在胸前的黑色吊坠突然开始发热,而那鬼小孩一看到宁疏脖子上的纯黑坠子,像是见着什么可怕物件儿似的,神色大变,慌忙收敛了全身的煞气,隐去了。

宁疏这会儿子看到的,就是叶芙蓉圆滚滚的正常肚子。

她伸手摸到了胸口的水滴形黑坠子,那是宁团子给她的,难不成叶芙蓉肚子里那怪胎玩意儿,还会怕这个?

舅舅这时候走到叶芙蓉面前,关切地问:“妹啊,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跟哥说。”

叶芙蓉脸色惨白,神情冷漠:“我没事了,你们还是回去看着你们的孩子吧,别在这儿...”

她本来想说丢人现眼,不过还是没说出口,只道:“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们。”

“没事儿。”舅舅倒也真是憨傻,看不出来叶芙蓉的疏离冷淡:“这样,我让你嫂子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炖了汤给你补补身子!”

“我们自家的媳妇儿,我们自己能看顾。”奶奶说:“不用你们操心,我会给她请护工照料,这段时间就住在医院,直到把我的乖孙孙生下来。”

叶芙蓉一听,连忙道:“妈,这离预产期还有好久呢,我待在医院多无聊,再说公司还有事呢。”

“天大的事,也没有我乖孙孙重要!”奶奶却很坚持地说:“就在医院躺着,那也别去了,直到把我的乖孙孙生下来!你挺着个肚子在外面晃,又不知道生出什么祸端。”

奶奶一锤定音,叶芙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宁疏已经走出了病房,摇了摇头,心里头其实挺可怜叶芙蓉,当初陆铮限制她的自由,为了逃离,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现在奶奶对叶芙蓉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一种囚禁。

只是叶芙蓉心甘情愿沦为奴|隶和人家生孩子的机器,在宁疏看来,这还不如死了干净。

在狗娃的病房里,舅舅满心忧虑,一个劲儿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不把媳妇当人看吗?”

舅妈倒了杯热水递给舅舅,劝慰道:“人家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你还瞎操什么心,甭管了,反正孩子长在芙蓉身上,他们不会对芙蓉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对芙蓉怎么样,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舅舅气呼呼地说:“你看看她奶奶说的是什么话,真是太气人了。”

舅妈叹息一声,同情地摸了摸宁疏的脑袋:“要说重男轻女,咱们农村生了女儿家,还要好好抚养长大呢,她奶奶倒好,生了还不认,怀个儿子就当个宝,真是没良心。”

“没事儿,他们不要宁宁,就让宁宁跟在咱们身边儿。”舅舅说:“宁宁就是狗娃的亲姐,咱们的亲女儿。”

舅妈说:“可不是,宁宁是我看着长大的,可不就是我亲闺女么。”

宁疏心里感动,比起自己的亲生父母,舅舅和舅妈待她真的是好的没话说,不过她想起今天看到叶芙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那鬼孩子是什么来头,感觉戾气还挺重的。

“舅舅。”宁疏严肃地说:“这个孩子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啊。”舅舅担忧地说:“没问题能进医院吗?”

“不是,舅舅,我是说这个孩子有问题。”宁疏把重点落到孩子身上,她定定看着舅舅的眼睛:“这个孩子,一定生不得!”

“宁宁啊,我知道妈妈要生弟弟了你心里不痛快。”舅妈走过来握住宁疏的手,安慰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多体谅你妈妈。”

宁疏知道舅妈是误会她心里吃醋嫉妒,说道:“舅妈,舅舅,我跟你们直说吧,妈妈肚子里的弟弟,有猫腻,不像是好胎。”

舅舅眉毛拧了起来:“宁宁,这话是啥意思啊?啥叫不是好胎啊,是不是这胎保不住了?”

“不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宁疏说:“我感觉,妈妈这胎怀的不是人。”

这话说出来,舅妈捂着胸口:“哎哟,怪瘆人的。”

宁疏便把刚刚在妈妈的病房里看到的那个鬼小孩儿的事情,说给舅舅和舅妈听了。

舅舅听了之后,愣了好半天,还有些不相信:“宁宁,可别是你看花眼了!医生不是都说,芙蓉肚子里的孩子没问题吗。”

宁疏其实心里头拿不准,毕竟她刚刚才入行,还是个半吊子,天眼也没开,并不能斩钉截铁地就说出母亲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什么,不过那个鬼小孩的样子,也着实是忒吓人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时候舅妈开口了:“我还是信宁宁的,毕竟咱妈都说了,宁宁将来有成为大风水先生的潜质。”

舅舅拿不定主意,满心的焦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宁疏虽然对叶芙蓉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看着平时疼爱自己的舅舅这么着急的模样,她也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观。

索性又在医院呆了一周,再观察观察。

这一周可不得了,叶芙蓉在妇产科那边可闹翻了,每天正午,时钟指针刚好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叶芙蓉下身都要见血,肚子疼得死去活来,胎动也越来越强烈,杀猪的惨叫声,比人家生孩子还闹腾。

可怕奶奶给着急坏了,生怕她的宝贝孙子有个什么闪失。

这种棘手的情况,医生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完全颠覆了他们过去的临床经验。

叶芙蓉的身体也越来越衰弱,仅仅一周的时间,瘦成了皮包骨头。按理说孕妇出现这种情况,胎儿应该是越来越衰弱甚至保不住才对,可是并非如此,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胎儿活动也越来越频繁,生命力极强。

这给宁疏的感觉...就像是叶芙蓉肚子里的小孩,吸干了她的身体似的。

终于那天晚上,趁着所有人都睡下了,宁疏取出自己脖子上的黑色水滴吊坠,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两个孩子的名字。

等她睁开眼睛,便见女儿抓着团子的衣袖,出现在她面前。

宁团子虽然脸色阴冷乖戾,很不情愿,但还是任由穿红裙的妹妹攥着他。

“妈咪。”宁圆子甜甜地喊了声,走到宁疏身边蹭她。

宁团子也走过来,仿佛知道她有什么事要问,于是不等开口,直言道:“那件事你能不插手,最好不要管。”

“你说的是?”

宁团子抬头看她,念出两个字:“鬼胎。”

“鬼胎?”宁疏眉头皱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宁团子解释道:“两年前,你的母亲叶芙蓉其实还怀过一个女儿,可是后来知道是女儿之后,打掉了这个女孩。但是被打掉的孩子是不能入轮回往生的,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游荡,成为孤魂野鬼,所以怨念极重,修成了厉鬼,现在重新回了你母亲的身体,吃掉她的儿子,准备借母腹重生。”

宁疏听得毛骨悚然,居然还有这样离奇的事!

不过想想,也真是报应,宁家只想要儿子,不想要女儿,奶奶若是知道她孙子现在已经被化成厉鬼的孙女害死,不知会是怎样的反应。

“那女胎怨气极重,你现在可对付不了她,最好袖手旁观。”

宁疏连忙问:“如果那孩子生下来会怎样?”

“生下来...”宁团子想了想,淡定地说道:“必酿成大祸。”

宁圆子凑上来补充道:“是这样的,鬼胎本就是怨念结生,生下来,就不是鬼,也不是人...”

“不是鬼不是人,那是什么?”

宁团子喃道:“是魔。”

“妖魔乱世,不只是家里的人,周围所有跟她接触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具体到底会怎样,说不好。如果能在母腹就被扼杀,是最好,不过她煞气极重,大宁子你最好不要再和她有任何接触。”

“大宁子?”

宁团子不自然地咳着,还是规规矩矩叫了声妈妈。

“不成。”宁疏皱眉:“我对叶芙蓉没什么感情,可是舅舅,还有我外婆,他们很关心她,这件事没办法袖手旁观。”

毕竟是斩不断的血脉...

“这样么。”宁团子低头皱眉,那模样,跟陆铮简直神似了!

倏尔,他说:“妈妈,我来想办法,总之你一定不要去招惹她,否则若是它将来真有成魔的造化,恐怕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大宁子,所以...”

他走过来,郑重地拉了拉宁疏的手:“听我的话,一定,一定不要惹她!”

他这般严肃又关心的模样,让宁疏心里很是感动。

她问道:“团子是它的对手吗?”

宁圆子连忙说:“哥哥很厉害的!才不怕他,当然...是在它成魔之前,嘻嘻。”

“你打算怎么做?”宁疏关切地问。

宁团子摇头:“还没有想好,很棘手,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一定。”

很少看宁团子这么紧张,宁疏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叮!护妈狂魔上线…

你们真的都好聪明呦!么么。

胡搅蛮缠

宁疏答应了儿子,但是同时也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既然如此棘手,他们都搞不定,宁疏觉得还是要告诉外婆,毕竟外婆是道上有名的大先生,不过一个怨念深重的鬼娃娃,她应该能够搞定。

当然宁疏还没有来得及给外婆打电话,倒是舅舅先沉不住气,急吼吼把这件事告诉了外婆。

因为叶芙蓉这几日反应更加厉害了,血越流越多,身子骨也越来越瘦,甚至连眼窝的凹陷下去,整个人完全是皮包骨头的样子。

就算舅妈和病房陪着的护工每天都给她炖老鸭汤和蹄花儿补充营养,可是这人的精气神儿却越来越萎靡,到现在,神志都已经不清楚,陷入了混混沌沌的迷茫状态。

身子是越来越瘦,可是肚子却越来越大。

舅舅真是心疼他妹妹,直接找到医生办公室问情况,医生也说上来个所以然,毕竟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这简直不符合常理,太匪夷所思了。

舅舅想到了宁疏说的话,于是对医生说:“要不就把我妹肚里的孩子打掉吧,总不能让这个孩子要了她的性命啊!”

医生比他更为难:“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若是引流,很危险。”

奶奶路过医生办公室,听到舅舅这话,瞬间就炸了,一把推开办公室大门,拿着拐杖就要打舅舅。

“你刚刚说啥!说啥!打掉我的乖孙孙!你这简直就是害命啊!怎么会有你这样心怀的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舅舅不太好对这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怎样,结结实实挨了几棍子,他解释道:“我妹肚子里怀的不是好胎,必须要打掉,不能让它把我妹妹的命要了去!”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奶奶气得火冒三丈:“你居然敢诅咒我的乖孙孙,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走!”

舅舅气闷地哼哼:“你凭啥报警抓我,我又没犯事儿!”

“就凭你要谋害我的乖孙孙!”

大伙都被动静引了过来,舅妈连忙拉住激动的舅舅,而姑父姑母也拉住了奶奶。

医生看着这一家子也挺难缠,只好说道:“我还要工作,能不能请你们出去解决问题。”

他们出了医院办公室,这时候宁疏的父亲也匆匆从公司赶了过来。

宁疏父亲宁衡韬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挺窝囊没用,在家里就对自己老妈言听计从,没什么主见。

奶奶拉住宁衡韬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衡韬,她可是你的媳妇儿,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说说,这个人想要谋害他们母子俩,还能不报警把他抓起来!”

“妈妈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宁衡韬一个劲儿安慰着自己的老母亲,将她扶到边上的横椅上,说道:“有我在,谁也别想动咱们宁家的孩子。”

宁疏远远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无奈摇了摇头,都四十多岁了,却还是个妈宝男,什么事都听自己母亲的。本来他心地挺善良,对宁疏也还过得去,可就是太没用太窝囊,以至于家里全让这么个作妖的老太太当了家,闹得个鸡犬不宁。

宁疏缓缓走过来,看了奶奶一眼,又看了父亲宁衡韬一眼,终于开口道:“两年前,妈妈怀了个女儿,让你们硬生生逼着打掉了,有没有这回事?”

奶奶闻言,神色大变,父亲也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宁疏:“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几个家里人,因为传出去终究不好听,宁家也是要面子的。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宁疏冷冷道:“那个被打掉的女儿怨气暗结,现在钻进了妈妈的肚子里,吃掉了你们的乖孙孙,吸妈妈的精血,要借腹出生。”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稍微有点迷信的姑父姑母,吓得简直要手脚打颤了,毕竟当初堕胎可是他们出的主意,奶奶不喜欢女儿,所以这孩子生下来也是个麻烦,不如趁着还小,就打掉算了。

如果她真的阴魂不散,肯定第一个要来找他们报仇啊!

姑母连忙对奶奶说:“...要不就听她的,你看芙蓉这段时间也遭了不少罪,那个孩子说不定真的有问题呐?”

奶奶眉毛一竖,手指头戳了戳姑母的脑袋:“亏你还是读过大学的人,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胡说八道的话,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姑母战战兢兢说:“如果她是胡说的,又怎么会知道那女孩的事啊,这件事我们瞒着亲家那边呢!”

奶奶看着宁疏,颐指气使道:“我不晓得你们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但是我告诉你们,没有这回事!什么女儿,我都没见过!我们家乖孙孙,是一定要生下来的!你们这些家伙要是敢作妖,当心我报警抓你们!”

舅舅还要争辩,可是宁疏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跟这样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奶奶蛮不讲理的气势,宁疏上一世可是见太多了,没人能在她面前把道理讲明白。

奶奶杵着拐杖气势汹汹朝叶芙蓉的病房走去,然而就在这时侯,宁疏看到穿红裙子的宁圆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她嘻嘻一笑,然后走到奶奶跟前,伸腿一绊,奶奶“哎呦”一声,直直栽倒在地上,摔了个大跟头,嗷嗷直叫。

“哎呀妈呀!摔着了没啊!”

“是啊!您这么大把年纪可摔不得啊!”

姑父姑母和父亲连忙上去扶她。

奶奶挥舞着拐杖,大喊大叫:“是谁绊我!活腻了是不是!”

姑母扶着奶奶,说道:“妈,没人绊你啊,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着了。”

“啥?没人绊我?”奶奶茫然地左顾右盼一番,说道:“刚刚明明有人伸腿绊了我一下,我才会摔倒!咋会没人呢?”

“妈,你快看看有没有哪里摔着?”父亲宁衡韬急切问。

奶奶这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说:“哎哟,我这脑袋有点晕。”

姑父连忙叫来了医生护士,把奶奶送上担架,抬到急诊室检查,舅舅和舅妈赶紧去病房看望叶芙蓉,走廊里就剩了宁疏一个人。

宁圆子趴在病房门口,咯咯咯地偷笑,回头看了宁疏一眼,跟她比了个剪刀手,宁疏无奈地笑了笑。

这小家伙,真够顽皮的。

不过也的确解气。

宁疏偷偷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就在这时侯,狗娃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对宁疏说:“姐,你认识那小孩儿啊?”

“嗯?”宁疏不解。

狗娃指着宁圆子,对宁疏道:“那红衣服的小女娃,你认识啊?”

“我去!”宁疏大惊:“你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