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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不能荒废学业,既要赚钱,也要念大学!

初中就在镇上的中学好好念书,反正对于现在拥有超强记忆里的她来说,念书不是难事,所以即使村镇中学教学条件不如城里,但她依旧能够通过自学取得好成绩。

等高中之后,她就进城念书,之前舅妈也提过,让宁疏和狗娃一起进城念高中,她跟舅舅也跟着进城打工,照顾两个娃。

宁疏筹谋着,还有三年,她通过直播和给生意人看风水,应该能够赚到不少钱,到时候进城生活的钱也就攥得足够了,不会让舅舅和舅妈负担太重,她甚至还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

城里的机会肯定比村里多,她通过自己的本事,一定能够在城里立足,到时候再把外公和外婆也接过来,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分开了。

至于陆铮...

顺其自然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几章就长大进城了。

今天就单更这一章肥的,明天双更。

鞠躬,谢谢大佬支持。

诬陷

魏小天父母那日果真就把宁疏的话放在心上了, 没几周,就找到宁疏,给她介绍了上门的生意。

事主是魏家父母生意上的伙伴,也是他们多年的朋友,听他们说了宁疏的事情,忙不迭地要请宁疏帮忙看看宅。

于是魏小天的父母作东, 请事主和宁疏在镇上的酒店包间里吃饭, 事主名叫唐嘉德, 是一个中年男人, 年纪跟魏小天父母差不多,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挂着厚重的眼袋, 精神也很是萎靡。

唐嘉德本来以为托朋友介绍的先生,虽说是年轻有为, 但至少也应该成年了, 可面前这女娃娃, 这...太小了吧, 这样的女娃能看准什么事?

他开始有些不屑一顾。

宁疏问他什么,他回答得也漫不经心,不过吃过饭后, 他还是带宁疏去了他们家,完全是看在魏家父母的面子上,如果就这么推辞掉,实在说不过去。

但唐嘉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宁疏已经看出来唐嘉德并不相信她的本事, 不过没关系,这些日子里来质疑她的人多了去了,最后还不是个个心悦诚服。

这年头,事实教做人。

唐嘉德的房子建在村镇交界的地方,是一栋三层高的花园小洋房,装修得挺不错,宁疏嗅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油漆味道,房屋还很新,应该刚刚建起来没多久。

她一进门,便察觉到了不对,漫不经心问唐嘉德:“听说你老婆上个月生孩子难产?”

唐嘉德稍稍一愣,便意识到肯定是魏家父母对她说起过这件事。

“是啊,顺产难产,折腾了大半宿,最后孩子还是没保住。”

宁疏喃喃道:“你若早些找我 ,这一劫,兴许能免。”

唐嘉德闻言,连忙问道:“这有什么讲究吗?”

宁疏此时已经来到了唐嘉德的卧室,指了指床,说道:“烟窗对床,主难产,在二黑间者,立应。”

“啊!”

唐嘉德还没来得及反应,宁疏继续说道:“灶在艮方开寅艮门,主子孙耳聋,又主姑媳不睦。”

唐嘉德看宁疏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难产的事有可能是魏家父母告诉她的,但是姑媳不睦这可是他的家务事,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先生,您...您说得对啊!我媳妇跟我妹妹最近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经常闹矛盾。”

宁疏又扫了整个卧室一眼,道:“你的床横头有柱,名悬针煞,主孙人口,如果没有这根悬针煞,就算你老婆难产,孩子也是可以保下来的。”

宁疏又来到客厅,环扫一眼,说道:“前后门两门并开,为蝴蝶们,出寡妇;墙与篱对冲且射者,名穿心煞,主疾病死亡。”

“啊!”唐嘉德彻底变了脸色:“原来真的是宅子有问题啊!宁先生,您可一定要帮我破解啊!无论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宁疏说道:“倒是容易,只需把我刚刚说的那些记下来便行,床身以顺着南北方向摆放,切忌对窗或者朝西。”

因为地理磁场就是南北方向,保证人体睡向与磁力线方向一致,可以使人更容易入睡。

“先生,你刚刚说了床不能朝窗我知道,可是为啥不能朝西啊?”唐嘉德不解地问。

宁疏解释道:“床头朝西,不吉利,因为西方历来被认为是极乐世界,是人死后往生之处,活人对着那个方向,对自身健康非常不利的。按科学的说法,东西走向是地球自转方向,朝西睡的话,血液经常冲撞头顶,使睡眠不安稳。”

唐嘉德喃喃道:“原来如此。”

宁疏继续道:“悬针煞也好破解,只需将床头柱子拆下来即可。蝴蝶门,只需将后门拆掉重建,切忌两门不可对冲。至于穿心煞,只需在篱笆上挂一面镜子,即可破解!”

“先生说的,我都记下来了!都记下来了,谢谢先生!”唐嘉德又问道:“先生出马,不知道事金是怎么算的?”

他也是第一次跟宁疏接触,所以不知道她的行情,这才贸然开口询问,其实这是很不礼貌的。

宁疏道:“我不拘价位,全凭事主心意。”

“我知道了。”唐嘉德拿出手机:“我给你转账,这样比较方便。”

“行。”

宁疏将自己的卡号告诉了唐嘉德,没几分钟,便收到了唐嘉德两万块的转账。

这个价位还算比较合理,毕竟宁疏也只是来房子里看了一眼,给出一些指点的意见,就这样能赚上万,已经相当不错。

当天下午,宁疏带狗娃去镇上唯一开的一间西餐店吃了顿牛排,狗娃用不惯刀叉,索性直接改用筷子,夹着牛排往嘴里放。

宁疏还没忘提醒他,注意点儿,你也不是小孩儿了,公共场合注意形象。

狗娃嘿嘿一笑,不甚在意。

日子就这样顺风顺水地过着,宁疏在班上的朋友不多,跟同村的林乔乔格外要好,林乔乔属于那种心高气傲的女生,一心想要走出农村,走向城市,格外有志气,每天都是正能量满满的。

不过最近听说隔壁班的班草周平洋在追她,学校里都在说他俩好像在一起了。

林乔乔坚决否认她在跟周平洋谈对象,一来村子保守,她还这么小,要是传出去,只怕爸妈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二来,按她自己的说法,她将来是要进城,不会永远留在这穷乡僻壤,所以必须好好学习。

平心而论,周平洋的确是挺不错的男孩,模样周周正正,成绩也不错,好几次宁疏和林乔乔放学回家,遇见周平洋,周平洋见着林乔乔,还会脸红呢。

林乔乔更加害羞,拉了宁疏匆匆离开,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宁疏瞅着林乔乔脸上泛起的红晕,猜测果然少女是春心萌动了。

她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啊。

然而林乔乔和周平洋之间暗流涌动的小暧昧,在班上某些女生眼里,其实挺碍眼。

班上以许轻莹为首的几个家住镇上的女孩,就挺看不起林乔乔,尤其是许轻莹还明恋周平洋,结果被拒绝,她就更加嫉恨林乔乔。

下课的时候,她跟林乔乔就因为衣服上的一点水迹发生了争执,林乔乔本来就是个神经大条的,当时急红了眼,甚至当着全班同学说:“家住镇上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看不起我们农村人,我告诉你们,将来我进了城,肯定比你们混的好!”

这句话说出来,就让林乔乔成了全班大多数女生的公敌。

然而就在这件事情发生的两天以后,体育课下课回来,许轻莹就宣称,她丢失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瑞士表,她号称这块手表是她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价值好几万。

这件事报告班主任以后,便立刻受到重视,班主任来到教室,对同学们先是一番威逼利诱,让同学们主动承认是谁拿走了表,可是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人肯站出来承认。

这时候许轻莹的同桌就说道:“老师,我提议检查每个同学的书包,许轻莹是下午丢的表,如果班上同学偷走了,现在肯定还藏在书包里!”

这话一说出来,班上好几个同学就不乐意了,这时候许轻莹很识大体地说道:“检查全班同学书包,这样的确不大好,侵犯了同学们的隐私。”

这话赢得了班上很多同学的心,他们纷纷称赞许轻莹的识大体。

然而这时候许轻莹又说道:“我的表是在体育课的时候丢失的,当时班上很多同学都去操场上课了,只有一个同学没有去。”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妄想了宁疏的同桌,林乔乔。

宁疏知道,林乔乔的确是因为生理期的缘故,没有去上体育课,还让宁疏代为请假呢。

面对前班同学的目光,林乔乔急忙辩解道:“我的确是在教室,但是我没有偷你的表!”

许轻莹的同桌咄咄逼人:“轻莹的表就放在抽屉里,上体育课之前还在,回来就没有了,不是你偷的,是谁?”

“你们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污蔑人,我当时的确是在教室,可我没拿你的表!”

这时候老师问道:“当时除了林乔乔同学,还有谁在教室?”

班上同学面面相觑,他们都可以相互证明,自己去上体育课了,教室里只有林乔乔。

“林乔乔,你不去上体育课,呆在教室里干什么呢?”班主任问。

林乔乔憋红了脸,小镇民风保守,她可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生理期,尤其是班上很多女生连生理期都没有到来,她更加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班上很多同学开始怀疑,就是她偷了许轻莹的手表。

“老师,不是林乔乔偷了许轻莹的手表。”宁疏站出来说道:“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宁疏了解林乔乔的为人,她心气高,怎么可能为了那么一块儿表,做出偷窃的行为。

“你说她没有偷,给出证据来啊!”许轻莹的同桌咄咄逼人。

而宁疏却冷冷道:“从来没有让被怀疑的人自证清白的理,如果你们要说她偷窃,请你们去找证据,如果找不到,就不要随便诬陷人。”

这话说得挺在理,如果说每个被诬陷的人都需要自证清白,那么给人泼脏水的代价就太小了吧,谁都可以胡乱怀疑被人,然后说你就是凶手,如果想辩解,就自己去找证据证明清白啊。

没有这种道理。

许轻莹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说:“当时体育课,只有她一个人在教室,她又说不出呆在教室不去上课的理由,我为什么不能怀疑她。”

就在这时,憋红了脸的林乔乔终于受不了,一把将自己的书包扯出来:“要搜就搜!但是如果搜不出来,我要你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我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要跟大家道歉,本来说的双更,但是蠢作者昨天蠢到家没有申榜,

没有榜单也就意味着, 这篇文接下来一周,毫无曝光率,

答应的双更需要挪下周,QAQ

蠢作者再多存存稿,从下周开始,每天双更。

这周单更。。。对不起。。。鞠躬。。。对不起QAQ

扎纸人

林乔乔涨红了脸, 气得不轻,她将自己的书包扔桌上,让她们搜,要是搜不出来,就要跟她道歉。

宁疏注意到,许轻莹和她的同桌相互对视了一眼, 意味深长。

她下意识感觉不妙, 就在班主任要过来检查的时候, 宁疏一把按住了书包, 说道:“老师,这样不好吧,侵犯同学隐私了。”

乡镇中学的老师, 其实并没有什么保护同学隐私的意识,同学丢了东西, 要搜身搜书包, 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如果宁疏一直身处这样的环境中, 也许不会特别反感, 但是她毕竟是重生回来的人,没有办法忍受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她自己不行, 她的朋友也不行。

然而宁疏的阻拦,在老师和同学眼中,却加深了林乔乔的嫌疑。

林乔乔心气高,没有办法忍受被当成小偷, 她推开宁疏的手,主动将自己的书包打开往老师面前一推:“老师,你搜吧!”

班主任将手伸进书包,摸出来的不是什么手表,他抓出来的是一把白色的纸片人!

班上同学也都围了过来。

宁疏皱起了眉头,这些纸片人不过指头的大小,薄薄的一片。

她的书包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纸片人儿?

“这些都是什么?”老师把这些纸片人翻得到处都是,有同学捡起纸片人,大喊道:“这上面写了许轻莹的名字!”

“不只许轻莹啊,还有王晗的名字,还有张颖的!”

果不其然,每一张纸片上,居然都写着一个同学的名字。

兴许老师也是觉得蹊跷,他把这些纸片人一一排开,有二十多张呢,写着班上女生的名字,而且这些女生名字无一例外,都是住在镇上,家境富裕的女生,而且跟许轻莹交好。

老师严肃地问林乔乔:“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林乔乔也看呆了,她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有女生尖声道:“我晓得,这是邪术,扎纸人,诅咒呢!”

此言一出,班上同学倒抽一口凉气。

果不其然,只见那些纸片人身上各个部位,画着红叉,有的红叉画在膝盖上,有的画在肩膀上,还有的画在头上。

那女生继续道:“哪里画红叉,被诅咒的人哪里就会痛!这是邪术啊!”

有女生站出来指着林乔乔:“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诅咒我!”

许轻莹冷哼一声,说:“你忘了吗,那天她自己亲口说的,说我们看不起她。”

“看来她是为了报复我们!”

“好恶毒啊!居然做出这种事!太可怕了!”

看着那些纸片人,林乔乔整个人都懵了:“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的啊!我没有诅咒你们!”

“那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书包里?”班主任质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班主任将这些纸片人全部收起来,对林乔乔说:“明天让你的家长来学校一趟。”

林乔乔脸涨得通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拉着宁疏的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这种事。”

宁疏当然相信林乔乔,她天性单纯,想不出这么恶毒的下三滥招数。

反倒是许轻莹,这时候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宁疏便开口道:“许轻莹,你不找你的表了么?”

许轻莹这才仿佛想起还有表的事情,回头一拍脑袋:“噢,对了,我的表在她书包里吗?”

林乔乔将书包用力一拽,冲许轻莹怒喊:“都是你搞的鬼,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我书包里,然后借口丢表,诬陷我!”

“你这就太阴谋论了吧。”许轻莹冷笑说:“凡事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诬陷你,我看是你反咬我一口。”

“你太过分了!”林乔乔急红了眼,上前就想跟许轻莹动手,宁疏连忙拉住她,动起手来,说不定许轻莹又要使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林乔乔。

当天晚上放学,林乔乔一路走一路哭,宁疏好言安慰,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这件事,在许轻莹和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朋友们的大肆宣传下,闹得全年级人尽皆知。

班上同学开始孤立林乔乔,尤其是女生,除了宁疏以外,没人再跟她说话。

有好几次,宁疏跟林乔乔走在一起,看到周平洋,周平洋抱着篮球欲言又止地想要过来跟林乔乔说话,可是身边立刻就有男生提醒道:“别过去,你没听说她剪小人诅咒班上的同学,你还敢跟她说话吗?”

周平亮低声说:“你又没看到,不要乱讲。”

但是他还是侧身从宁疏和林乔乔身边经过,没有跟她们说话。

林乔乔眼睛都红了一圈,转身跑回教室偷摸抹眼泪,前排的许轻莹看着她,心下快意,嘴角浮现冷笑。

看着许轻莹这样子,宁疏心里猜测七八成,多半这事儿是许轻莹干的,故意要陷害林乔乔。

尤其是好几次,宁疏看见许轻莹和周平亮放学老走在一块儿,林乔乔也看见了,看见了也当没看见,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宁疏知道,平白被人诬陷成这个样子,她心里不可能好受。

当天晚上,宁疏把圆子给叫过来了,递给她一个录音笔:“圆子,你帮我一个忙。”

“唔,妈妈说。”

“你拿这个东西去跟一个人,把她说的话,全部录下来。”

“没问题!”

宁圆子拿了录音笔便离开了,当小鬼有当小鬼的好,神出鬼没,一般人还见不着,很多事情都可以差遣他们去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养小鬼的。

上一世宁疏在娱乐圈,就见过不少明星养小鬼帮他们做事情。

圆子是她的女儿,宁疏平时不会差遣她,但这件事,她实在忍无可忍。

宁圆子虽然平日里呆呆傻傻,不过办事情也还算利落,没俩天,就搞到了宁疏想要的东西。

录音笔里是许轻莹一整天说过的所有的话,宁疏快放之后,听到她跟自己的闺蜜讲电话的声音。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