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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黎的确和黄婕妤二人‘相谈甚欢’。

约莫半柱香后,她抬眼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说道:“两位妹妹,今儿个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去御花园走走!”

“一切都听姐姐安排!”

苏黎晶亮的眸子划过轻谩,好戏还在后头呢!

章八:来自荷花池的幽光!

章八:来自荷花池的幽光!御花园。

清晨薄雾渐渐退去,风和日丽,花红柳绿。

苏黎简便的烟霞色裙装,凸显出她修长匀称的身段,脸蛋不施粉黛,却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眉宇间自有一番一番动人的清贵风韵。

此番对比,黄婕妤和刘昭仪便显得逊色几分。

两人身上穿着来不及换下的素衣,各怀心事的跟在苏黎身边。

“两位妹妹,这御花园的风景,还真是美呢。”

“姐姐说的极是,这时节花开得正艳,和姐姐一样美不胜收!”

苏黎的水眸闪过一抹促狭,眨眼间三人来到御花园北侧的荷花池。

池面波光粼粼,粉白色的荷花在水面上随风轻摇。

苏黎沿着荷花池上方的拱桥一路走到位于池面中央的荷花亭。

她回身招手,“两位妹妹,快过来看看!”

待黄婕妤和刘昭仪疾步而来,苏黎便指着河面,“看,那是什么!”

二人顺着苏黎的指尖看去,眼底狐疑。

“姐姐,是什么?”

黄婕妤二人本就怕死,特别是苏黎说不再责罚她们,更使得二人恨不得用处浑身解数去讨好苏黎。

此时,她们看着荷花池面上水波轻荡,依旧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啊…有蛇!”

苏黎蓦地惊叫一声,吓得黄婕妤和刘昭仪双双回头。

果然,她们视线企及的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黝黑吓人的黑蛇。

那扁扁的脑袋,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啊…救命啊。”

黄婕妤和刘昭仪顿时慌了手脚,眼看着黑蛇逐渐靠近,她们两个也不禁后退。

‘噗通噗通’两声,黄婕妤和刘昭仪双双腿软,防不胜防的就掉进了荷花池,连同着护栏也掉了下去。

“救命啊…”

“救命,我不会凫水!”

两个人在水中沉沉浮浮,头发全部散开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荷花亭中,苏黎眉眼含笑,回头看了一眼黑蛇,“给她们点教训,只要别弄死就行。”

黑蛇豆大的眼珠闪了两下,继而就顺着凉亭窜入水中。

岸边凉亭中,苏黎双手环胸,小脸上是漠然的冷笑。

真以为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如果不是她们陷害前主的话,她会苦逼的穿越过来?

“咝咝——”

苏黎冷眼旁观之际,原本窜入水中的黑蛇又浮了上来。

它冲着苏黎吐信子,脑袋也不停的摇摆。

见此,苏黎蹲下,蹙眉,“你说…水里有东西?”

“咝咝——”

“哟呵,那我倒要下去看看!”

苏黎兴致勃勃,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理会被呛的七晕八素的黄婕妤二人,她一个优美的姿势一头扎下水。

日头炙烈毒辣,荷花池的水带着淡淡的暖意,不凉且很舒服。

苏黎在水中跟着黑蛇,一直往池底下游去。

愈发深暗的视线里,忽地她看到,池底某个地方,似乎在散发着一抹幽绿的光。

章九:耳坠子!

章九:耳坠子!荷花池中,苏黎迅速的跟着黑蛇游到了接近池底的地方。

阴暗的光线下,一抹幽绿的光显得格外显眼。

她用力伸腿,眨眼间就靠近了传来幽光的地方,一伸手就将那发光的东西抓在了掌心中。

由于闭气的时间过长,苏黎也没工夫再查看究竟是什么,连忙手脚并用,随着黑蛇一同浮出了水面。

‘哗啦’一声,她如出水芙蓉般浮上荷花池。

“快快快,贤妃在那儿!”

听到动静,苏黎定睛一看,原来荷花亭中已经被禁卫军仅仅围住。

以末流为首的几名太监,也是手忙脚乱的将呛水晕厥的黄婕妤和刘昭仪率先拉了上去。

苏黎眸光流转,眼底一抹促狭。

现在这样的情形,倒是无形中帮了她一个忙呢。

如是想着,苏黎直接阖上双眸,沉在水下的小手也连忙将刚刚从池底找到的东西臧在了腰际束带中。

“你们几个快点,没看到贤妃已经昏死过去了嘛!”

末流第一时间看到苏黎双眸紧闭并伴随着身子再次下沉的趋势。

吓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贤妃要是出事的话,还不得天下大乱啊。

随着‘噗通噗通’几声落水,四名小太监慌手慌脚的游到苏黎身边,小心翼翼的终于将她拉到了岸边。

接下来,皇宫内外很快就传遍了一则消息:黄婕妤和刘昭仪陷害不成,又想将贤妃溺毙在荷花池,好在神明保佑,贤妃娘娘转危为安。

一个时辰后,苏黎抱着被子坐在软榻上,寝宫的大门紧闭,她独处一室。

待她的小嘴儿里又嘀咕了几句话后,寝宫的房梁和窗口边就爬来了四五条小蛇。

她满意的看着它们,“给我守着,有人来的话,往死了咬!”

“咝咝——”

几条小蛇听话的往寝宫四面八方爬走,苏黎倍感欣慰。

虽然穿越,但是这本领还没下降。

确保万无一失后,苏黎这才从玉枕下面掏出了一个黑不拉几的小盒子。

盒子通体乌黑,没有任何的花纹和点缀。

普通的就像个黑色石头似的。

苏黎研究了一下,原本失望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神采,“哟,竟然还是用班门的工艺契合而成呢。”

盒子虽不大,但却处处严丝合缝,手法精湛。

她小手翻看着巴掌大的盒子,三两下之后便找到了着手点。

苏黎将盒子侧翻,小心的以不同的力道和方向按着盒子两侧的边缘,借力使力之下,啪嗒一声,盒子应声而开。

打开后的盒子,一分为二,莫名的一股奇香扑鼻。

苏黎嗅了嗅,转手就将盒子丢在一旁,小手拿着里面掉出来的一只银色雕花耳坠子,看了又看。

这耳坠子毫不起眼,甚至银色的雕花面都有些氧化发黑。

但,根据苏黎的经验,这世间越是平凡的东西,往往越是不简单。

章十:哪有蛇群?

章十:哪有蛇群?一刻钟后。

苏黎却瘫坐在贵妃榻上。

她手中把玩着银色月牙形的耳坠,小嘴边噙着一抹戏谑。

这东西,她一看就知道不是俗物,但检查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

索性,苏黎放弃挣扎,将耳坠贴身收好后,房门也恰好被敲响。

她嘴角微弯,无声的念了几句梵音,几条盘旋在寝宫内的小蛇便嗖嗖嗖的跑没了影。

“咳,进来吧。”

寝宫大门打开,雪樱和雪雨两个人分别捧着两个托盘,上面琳琅满目的七八个大碗。

“娘娘,该吃药了!”

苏黎靠在榻边,侧眸看着雪樱二人手中的大碗,眼底一抹冷光乍现。

“放那吧!”

“娘娘,药还是趁热喝吧,奴婢伺候你!”

雪樱强调了一遍,苏黎则眉峰微扬,“给、我、放、下!”

她一字一顿的腔调,充斥着淡淡的不悦。

雪樱和雪雨面面相觑,听话的放在了桌上,却始终没有离开。

苏黎无谓的撇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靠,问道:“你们俩跟我说说,这凤北京城附近,哪有蛇群出没?”

“蛇群?”

雪樱二人互看着彼此,揣摩不透苏黎的想法,也只能如实回答,“娘娘,距离城外二十里的淙山,听说经常有蛇出没,但你说的蛇群…多少算一群啊?”

苏黎扶额,对于雪樱这个傻白甜所说的话,她自动忽略。

淙山,二十里,倒是不远。

“你们俩,过来!”

苏黎暗自沉思后,一抬眼儿就招呼着雪樱姐妹俩。

二人没多想,双双瞪着大眼珠走上前,在苏黎勾着手指的动作中,越靠越近。

下一刻…

‘噗通’两声,雪樱和雪雨就在苏黎面前倾身倒下。

而她们的脖子边还扎着一根绣花针。

苏黎低头看了看,懊恼的叹气,“绣花针这玩意,果然还是不适合做暗器啊。都给扎出血了!”

感叹归感叹,苏黎喃喃自语后,转身扬长而去。

她的小绿啊,到底有没有跟着她来!

临近午时,一辆从御膳房出来的送货马车慢悠悠的驶向了宫门的方向。

“老李,咱这车是不是都搬空了?怎么感觉今天有点沉!”

“当然搬空了,你可别胡说八道了,这要是让官爷们听见了,还不得认为是我们私藏了御膳房的货物啊。”

“对对对,你看我这嘴,一点都不长记性。”

待马车驶出玄武门,渐行渐远。

而驾车的二人,都没看到,在车尾的栏木上,苏黎一腿屈膝一腿荡漾在栏木下,好不自在的坐霸王车!

一个时辰后,淙山。

苏黎一个人站在山脚下,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熟悉的某种腥味,眼眸璀璨清亮。

“驾!”

这厢,苏黎正在山脚下怡然自得时,远处几匹骑马的人呼啸而来,甚至还不客气的隔空喊道:“前面的人不要挡路,滚开!”

章十一:爱妃,小绿是谁?

章十一:爱妃,小绿是谁?苏黎望着远处几匹飞驰而来的骏马眼底泛起了戏谑。

她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让了几步,水灵灵的眸子却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们越来越近。

“吁——”

带头骑马的男子在与苏黎错身而过之际,及时拉住了缰绳。

但见他脸颊黝黑,眉宇间暗藏戾气,骏马嘶鸣,苏黎笑而不语。

“女人,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从这里跑过去?”

苏黎漫不经心的摇头,“没有,只有一群疯狗!”

男子冷眼一凝,刚要夹紧马腹,蓦地觉得不对劲,“小娘们,你骂谁是疯狗?”

“谁叫唤,就骂谁!”刚才就是他们让她滚的对吧!

“大哥,杀了她!”

听到苏黎的话,男子身后的几人连胜附和。

“哼,死有余辜!”

男子抽出腰际的佩剑,居高临下的就对着苏黎砍下。

刀锋出鞘,寒气逼人。

苏黎如柳枝般的眉毛弯了弯,一个闪身不但躲开了锋刃,趁机还念叨了几句。

忽然间,山脚下的气氛变得萧杀紧张,空气中迫人的紧张感令几匹骏马都受惊似的嘶鸣踏步。

“他娘的,怎么回事!”

男子不解的打量着四周,不停的拉紧缰绳,但胯下骏马却怎么都不听指挥。

“大哥,一定是这娘们搞得鬼,杀了她,快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