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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毒…

这想法一经生成,苏黎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眼前蓦地一黑,她整个人就被黑暗所吞噬。

晕倒在地后,远处的雷火貂似是有些焦躁不安。

它徘徊了几步之后,就颠颠的跳到苏黎身边,歪着小脑袋睇着她,一张貂脸上似乎闪过惊恐。

若苏黎此时清醒的话,一定会惊讶,一只小貂怎么会有这么丰富反而人类情感。

雷火貂踌躇了一瞬,慢腾腾的爬到苏黎腰际。

它两个小爪子在她的裙子上挠了两下,看到鲜血后,它伸着脖子嗅了嗅。

倏地,雷火貂动作一顿,而后就拱着脑袋从她的腰际束带中…叼出来一个东西。

恰恰是当日在荷花池中,苏黎所捡到的那只银色耳环。

耳坠子上面还沾染了苏黎的鲜血,雷火貂将耳坠子啪嗒一下丢在地上。

就在这一瞬,那耳坠子猛地绽放出一股七彩流光,倏尔就将苏黎和雷火貂卷裹其中。

七彩流光出现的一霎那,寝宫洞开的门窗全部被莫名的飓风吹得紧闭。

雷火貂和苏黎被卷入流光中后,一抹银光从耳坠中闪现,几经盘旋便飞入了苏黎的眉心。

银光顺着苏黎的眉心进入,在她体内油走于奇经八脉之中。

在此之际,苏黎带在手腕上的银沙镯也被耳坠中的流光注入,刹那间银沙镯平滑的表面如镌刻精美的玄纹随着流光一点点闪现。

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

以至于,苏黎昏迷之际,完全不知道自己腰际的伤口在耳坠子的流光注入体内后,便不药而愈了。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贤德宫的寝殿内归于平静。

然而,还处在昏迷之中的苏黎,完全不知道从此刻开始,天下即将因为她发生剧烈的动荡。

临近傍晚,夕日余晖中,在京城上空的某处,七彩流光逐渐隐于丹霞之中。

洛月阁三层的窗口边,洛月眸光深远的睇着皇宫方向,薄唇边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

“阁主,这…雷火貂真的会认苏黎为主?”

莫关也看到了那道七彩流光,还以为是雷火貂认主所形成,故而有此一问。

洛月眸光不变,依旧望着远方,声音飘渺如雾,“不是雷火貂,是…八荒之一的银魂!”

章四零:伤痕不见了!

章四零:伤痕不见了!苏黎清醒时,已临近子时。

寝宫内的夜明珠闪着清辉,周遭安静的针落可闻。

苏黎沉沉的呼吸一瞬,觉得胸口仿佛有重物压着似的发闷。

她撑着身子想要做起来,刚动一下,冷不防的就有个毛球从她胸口滚到了软榻上。

“吱——”

睡得很熟的雷火貂被苏黎的动作吵醒,低低的叫唤一声,似是在抗议。

苏黎看着撵不走也打不死的雷火貂,满头黑线的将它无视。

坐起身子,苏黎环顾四周。

再转念一想,就想起临近傍晚时,她和雷火貂对抗中发生的意外。

思及此,苏黎连忙掀开身上的薄被,伸手在腰际摸了摸,发现竟然什么伤都没有。

她不太确信的掀开衣角,平滑如雪的肌肤上,的确什么都没有。

苏黎,愣了。

她明明被雷火貂抓伤了,而且还中了毒,可伤痕怎么没了呢。

苏黎想不明白,转眼看了看蹲在一旁的雷火貂,她伸手把它掳到怀里,捏着它的小爪子看了看,依旧锋利尖锐。

“怎么会突然没了呢…”

诡异的发现让苏黎喃喃自语,余光一瞥,她又看到一件让她无比惊讶的事实。

“咦,这镯子怎么有花纹了?”

苏黎随手将雷火貂丢开,捧着自己左手腕上的银沙镯看了又看。

当时洛月给她的时候,明明什么花纹都没有的呢。

太多诡谲难辨的事充斥在苏黎的脑袋中,她左思右想都没有答案。

醉了!

‘吱呀’一声,寝宫的殿门打开,也惊醒了苏黎的思忖。

“娘娘,你醒了?”

雪樱端着水盆进来,看到苏黎捧着手腕坐在床头,连忙走去询问。

“嗯,现在什么时候了?”

雪樱放下水盆,“娘娘,现在子时了,你都睡了三个时辰了。刚才吓坏奴婢了,看你躺在地上,还以为你出了事,特意传唤了太医呢。”

苏黎巴掌大的小脸噙着疑惑,“那…我躺在地上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雪樱眨巴着眸子,“什么事?哦对了,倒是有一件事挺奇怪的。”

苏黎眼眸一亮,“说来听听。”

“就是那个小东西啊。奴婢进来的时候,看到你躺在地上,还有那个小东西也趴在你身上,睡的可香了。娘娘,那是你的宠物吗?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苏黎:“…”

鸡同鸭讲!

她知道雪樱所指的是雷火貂。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当时早点离开洛月阁,说不定那样就不会被这个小畜生给黏住了。

“行了,我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话落,雪樱恭敬的退出寝宫,而苏黎则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她好奇的看着银沙镯,记得洛月说过,这银沙镯可以用来储物…

章四一:以后我让你劈谁,你就劈谁!

章四一:以后我让你劈谁,你就劈谁!苏黎鼓捣了半个时辰,也没弄明白如何使用银沙镯的储物功能。

她颓废的叹息一声,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看着雷火貂出神。

一人一貂在深夜里四目相对,气氛略显诡异呢。

翌日。

辰时不到,苏黎就起身在庭院内做早操。

这已然形成了习惯的训练,可谓是雷打不动。

说来也奇怪,自从昨晚她晕厥之后,再次醒来,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不一样了。

但她仔细给自己查看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唯一值得提及的,就是之前容易暴躁的雷火貂,打从昨晚上开始就温顺的不得了。

要不是知道它有御雷的功能,苏黎恐怕要以为它变成了一只家猫呢。

“娘娘,陛下传召你去后花园。”

苏黎正掐腰做运动之际,雪樱走来顺便说了一句。

她蹙眉,“干什么?”

雪樱一惊,“娘娘,奴婢不知,是…末流公公让人来传信的。”

苏黎撇撇嘴,“行,我知道了!”

拿着雪樱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苏黎转身就回了寝殿。

不管怎么样,她如今身在后宫,而且凤砚又亦正亦邪的,她不想给自己多生事端。

换了一身清爽素白的长裙,苏黎从寝殿出来,才走了两步,身下的裙摆就被雷火貂拽了一下。眨眼间肩头一沉,雷火貂胖嘟嘟毛茸茸的小身子就蹲在了她的肩头。

苏黎无奈,侧目睇着雷火貂,“你一定要跟着我?”

“吱吱——”

喟叹一声,苏黎自语,“这么六!那以后干脆叫你小六六算了!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你为啥非要跟着我呢。”

“吱吱——”

雷火貂又叫唤了一声,苏黎斜睨着它,“想跟着我也可以,但给老娘记住,以后必须听我的!你不是会御雷嘛,以后我让你劈谁,你就劈谁!”

“吱!”

苏黎诧然,雷火貂真的能听懂她的话?

不然,为毛她有一种雷火貂在服从命令的感觉!

哎,果然六啊!

后花园,位于凤砚寝宫的东南角,这地方平时不知有多少后宫妃子想要涉足,但若没有凤砚的命令,一般人绝对不敢随意闯入。

苏黎肩头扛着雷火貂,堂而皇之的走来。

等在后花园入口处的末流,一见到她肩头上的东西,吓得嗷嗷叫,“哎哟,贤妃娘娘,这…哪来的大耗子啊!”

苏黎:“…”

“吱——”

雷火貂怒了!张嘴就要御雷劈他!

劈死你个死太监!敢说它是耗子?

苏黎抖了一下肩膀,暗暗睨了它一眼,随即看着末流,“听说皇上找我?”

末流煞有介事的看着苏黎的肩膀,眼神躲躲闪闪的,“娘娘,这东西…”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末流一脸的苦相:“娘娘,陛下就在里面,还请娘娘进去吧。”

章四二:内阁学士!

章四二:内阁学士!后花园,美景如茵,莺啼蝶舞。

争先斗艳的百花齐放,嶙峋假山溪水潺潺。

苏黎带着雷火貂甫一进入,清新花草香便扑鼻传来。

末流在她身畔小心翼翼的指引着,眼神不时的看着雷火貂。

他真的很好奇,这么大的耗子,哪里找来的!

竟然还当宠物似的抗在肩上,贤妃娘娘果然别致啊。

绕过鹅卵石小路,末流指着前方的八角雕月凉亭,“娘娘,到了。”

苏黎点头,举目看去,就见一袭青软蜀锦长袍的凤砚端坐其中,而被对着苏黎的方向,还坐着另外一名男子。

她蹙眉,打量着此人有些熟悉的背影,款步上前。

“臣妾见过皇上。”

闻言,凤砚端着夜光杯抬眸,“爱妃,免礼。”

话音落定,被对着苏黎的男子也倏地回眸,他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浓眉紧拧,眸色复杂,方方正正的脸颊沁着一抹文雅的气质。

苏黎和他对视之际,轻叹,“爹…”

此人,恰是苏黎的亲爹,当今内阁学士苏义德。

见到苏黎的刹那,苏义德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一抹异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当着凤砚的面,他起身,对着苏黎弯腰行礼,“臣参见贤妃娘娘。”

苏黎展眉,“爹爹不必多礼。”

她语气平淡,眸若平湖,一人一貂走进凉亭时,苏义德这才注意到她肩头的雷火貂,“娘娘怎么随身带着一只小畜生?这…成何体统?”

对于苏义德的话,苏黎转头就将问题抛给了凤砚,“陛下,你的意思呢?”

苏黎和凤砚对视,她微微扬眉,略带挑衅。

她就不信凤砚会说什么,毕竟这雷火貂她是怎么得来的,这厮也心知肚明。

正如苏黎所想,凤砚只是放下酒杯,轻笑一阵,“苏学士不必惊讶,此乃…朕送给爱妃的宠物,自然要随身带着,不打紧。”

苏义德煞有解释的看着凤砚,连忙赔笑,“原来如此,是臣下多虑了!”

“既然爱妃来了,那朕就不打扰你们父女闲话家常了。末流,回寝宫!”

凤砚先行离去,这一点让苏黎颇为惊讶。

看样子,他是故意给她和苏义德独处的机会?

待凤砚走远,苏黎睇着苏义德,“不知爹爹特意进宫,所为何事?”

苏黎怎能不知道苏义德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想当初她刚来的第一天,苏庭还特意跑过来问她关于侍寝的事。

苏义德回头看着凤砚的身影消失在拱门后,登时眸色一厉,“老夫让你做的事,你有没有完成?”

苏黎不以为意的摇头,“没有!”

‘嘭’的一声,苏义德拍着桌案,压低嗓音吼道:“逆女!你到底有没有将老夫说的话放在心上?这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你竟然还没有同他圆房?”

章四三:你这是什么邪物?

章四三:你这是什么邪物?苏黎睇着苏义德愤然的模样,一把将雷火貂从肩膀上拽下来,捧在手里一边摸一边说:“爹,你还真是抬举我。圆房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难不成,人家皇上不想要,我还非得脱光了送上门不成?”

话糙理不糙。

苏义德一时语塞,心下对苏黎的不满愈发严重。

他打量着苏黎手中的雷火貂,话锋一转,“这东西,真的是皇上送给你的?”

苏黎特别诚实的摇头,“当然不是!刚才那么说,只是给你一个台阶下而已。”

“逆女,你!!!”

苏黎抱着雷火貂,明媚的小脸漾着轻嘲,“你们让我做的事,我记得呢。但当日我已经跟苏庭说过,都别催我,不然你们就自己来。”

苏义德怒火攻心,扬手就要甩苏黎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