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哇,留在记忆里的只有快乐的事情~~大家有什么难忘的事拿出来晒晒呗,吼吼~~~~~~

挖了美人娘和钱老头儿的新坑,稀饭的可以去看看。依次送出若水及其他人番外,大家可以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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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番外3 ...

人比人,气死人,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甭管是谁说的,它都是真理,刘恒之悲叹。

他以为自己家的孩子好歹得是个小三儿吧,谁知道宋良卓家那口子个头儿小胆儿不小,一个肚子里装了俩。这下可好,他家儿子只能争老四的位置了。

刘恒之每天对着东西南北方阿弥陀佛,祈祷着温家慢点儿生二胎,宋家也慢点儿生二胎,刘家快快生头胎。他把名字都想好了,生儿子就叫刘慕水,生个女儿就叫刘思若,可是,可是他的儿女啊,怎么还不来?

刘恒之自从收到通许寄来的满月酒邀请函,盯着若水肚子的那双眼睛就变得异常热烈。若水被刘恒之不分白天黑夜的辛勤耕耘折腾的睁不开眼,聪明的躲到了刘母的院子里补觉。

她想好了,以后他拿什么好玩意儿哄她都不回那个院子了。这种事情不抵制,吃亏的就是她自己。

三伏的天,热的人心烦。若水让人放了冰在小榻边才勉强睡着。刘恒之出门去了,若水这一觉睡的难得的安稳,睁开眼已经太阳西斜。

小丫鬟红叶见她睡醒,用刚打的井水蘸湿布帕给她擦了脸,细声细气的道:“少爷让人送回来了西瓜,在地窖里冰着呢,少夫人现在可要吃些。”

若水四肢大开的又躺了回去,半天才摸着粗了不少的腰身不乐意的开口道:“不吃,我都胖了。要去看小七了,肯定要被她笑话的。”

刘母从里间出来,笑着道:“我可没看出来胖,红叶去切些过来,咱们娘俩儿先吃些垫垫肚子。”

沙瓤儿西瓜端上来时,若水咽了几口唾沫,还是没忍住的吃了大半盘。若水吃过就后悔了,揪着自己的耳朵暗暗发誓,晚上再吃饭就是小狗。

晚饭做的照旧都是若水喜欢吃的菜,刘恒之还从丰泽楼带了若水最喜欢吃的芹菜虾仁和凉拌豆卷儿。刘恒之见若水捏着筷子眼睛滴溜溜的转,温声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发誓什么的这时候都不管用。这时辰菩萨也正吃饭呢,听不见地上人的话。”

刘母附和,“就是就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若水尽管吃,娘让郎中给你开些荷叶茶去脂就是了。”

若水看看自己圆鼓鼓的小臂,撅着嘴有些不开心。都要去脂了,可见是胖了不少。

可是,刘恒之夹着大大的虾仁递过来时,若水还是成了小狗,并且接着主动去做了小狗。

饭后若水跑得慢,临出门被刘恒之逮着了。刘恒之这次很正经的牵着她的手说,“饭后莫要乱跑,会肚子疼的。为夫带你去后花园走走。”

若水想,走走就走走,一会儿回屋的时候坚决不上桌子不上床就是了。

刘恒之今天很温柔,牵着若水的手晃悠悠的老夫老妻般,连说话都透着股柔劲儿。

“水水,我想过了,咱们还是先不去通许了。”

若水不乐意的瞄一眼刘恒之,“我想小七了,她给我写好几封信了,你不去我还自己去,又不是没去过!”

刘恒之揽着若水的肩头嘻嘻的笑,“水水若是说去咱们就去,这不是商量着吗。唉,跑了一天了,也累了,咱们回房吧。”

若水狐疑的攒了眉,“你才说了要散步的。”

刘恒之点头,指着院子一本正经的道:“都从膳厅散到咱们院子门口了。”

“你说去后花园的!”若水有些生气。

刘恒之抬手在空中拍了一下道:“啧啧,蚊虫真多,水水觉不觉得浑身痒?”

刘恒之话音刚落若水就开始脖子痒,忙夹着脖子道:“回去回去,我要洗澡。”

“嘿嘿,遵命!”刘恒之打横抱起若水进了院子。

“先说好啊,不准和我一起洗澡,你要敢我还挠你的脸。”若水皱着鼻子伸爪做了个挠墙的动作。

“不一起,我去隔壁洗。”

刘恒之果真是说到做到,不但说到做到,还乖乖的上了床闭了眼。

若水裹的严严实实的从屏风后出来时,刘恒之已经有了小小的鼾声。若水狐疑的蹭过去看了眼,却见刘恒之困顿的眯着眼道:“睡吧,今日累坏了。”

若水看看小榻,又看看眼前这床。小榻好是好,可是没挂蚊帐。她夏季最怕蚊虫,万一半夜被虫子咬怎么办?还是睡床吧,看样子敌人已经疲惫的没力气动弹了。若水看看自己的指甲,敌人若出动,她一定不会再舍不得,一定会挠他的。

若水把装冰的盆子往床前推了推,钻进蚊帐里却有些睡不着。若水气呼呼的想,都是一旁这恶人,害自己都睡反觉了。

一只手伸过来,若水忙压住衣摆道:“你干嘛?你不是困了吗?”

刘恒之迷迷瞪瞪嗯了一声,嘟囔道:“捂这么严实做什么?长痱子,脱了吧。”

刘恒之的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动作也极纯洁。若水想着也是,刚冲过凉是凉快,半夜热醒了还是自己受罪,思量间就被刘恒之摸着脱了衣裤。

刘恒之拉着单子一角道:“过来盖着肚子,别着凉了。”

若水听话的往里挪了挪,大睁着眼睛道:“你今天别闹我,我都睡反觉了。”

“不闹。”

刘恒之手臂用力揽着若水到怀里,贴着她的后颈嘟努道:“睡不着吗?说会话儿?”

若水想了想道:“你说,两个宝宝不会把肚子撑破吗?小七在汝州就好了,我也好看看装两个宝宝的肚子是什么样的。”

刘恒之配合的抚抚她的肚子,柔声道:“不会撑破的,水水将来有了看自己的不就知道了?”

“那怎么一样,小七是两个呢。”

“咱也是两个!”刘恒之不无气愤的想。

随着刘恒之话音落地,一只手就往上爬进了若水的肚兜,贴着她后背的唇也开始游走起来。

“你干嘛?”若水伸手去推。

“饭后做做运动,对身体好。”

“我身体很好!”若水怒,伸手去挠刘恒之的脸,被他眼疾手快的握住压在了身侧。

若水气急,踢着床单道:“你说话不算话,嗷嗷,你别摸我。”

“叫你别摸我!唔…”

“你你你…臭…唔…你,臭手!再,再不理你了,呃…疼!”

有些事,不是你不想让它发生它就不发生的。更何况它发生的时候你还忍不住要跟着渐入佳境。若水愤愤的又浑身紧绷的咬向刘恒之的鼻子时狠狠的想,明天我再上床我就不姓温。

刘恒之的鼻子多了两排牙印,两排很精致小巧的牙印。刘恒之顶着镶了两排花儿的鼻子照常就去酒楼了,还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这日依旧离开的早,酒楼的管账有些不满,刘恒之语重心长教导说,“生孩子是大事,没有孩子这酒楼就没了将来。为了这酒楼的将来,你们掌柜的我也要日日奋斗,夜夜耕耘。多么高尚的事情啊!”

刘恒之在管账的白眼中出了酒楼,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家。

若水晚饭后故意在刘母的院子磨蹭了良久,后来刘父的脸色都有些不欢乐才撅着嘴回了自己的院子。

刘恒之正坐在桌子边算帐本,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见若水就来笑了笑道:“水水和娘谈的可尽兴?洗洗歇着吧。”

若水轻哼了一声,“我要看书,白天都睡够了。还有,我睡小榻,让红叶装过蚊帐了。”

刘恒之闻言抬头看了看多出来的蚊帐,无甚表情的将蜡烛往一侧挪了挪,挑亮灯头道:“少看会儿,别累着眼睛。”

若水撅着嘴斜他一眼,随意摸了本插画野史趴在桌子上看。书里面的插画本就不多,若水一张一张翻过去,不一会儿就看完了。抬头见刘恒之还在专心做账就有些无趣。

刘恒之边打算盘边边状似无意的开口道:“前阵子让人做了一款“芳景如故”的金玉簪,昨天取得货,那手工可真是漂亮,汝州独款。”

若水自从拿了小七的水晶簪也喜欢上了收集簪子,闻言眼睛就有些发亮,刘恒之却专心的誊写账本没再说下去。

若水讨好的笑了两声道:“你放哪里了?”

刘恒之皱眉思索,“本来放在袖袋里的,今日里却找不到了。想来不是落在衣架旁就是丢在床上了。”说完又专心的打算盘。

若水大眼睛瞄了瞄刘恒之,趁他认真誊账的时候踮着脚去了衣架旁。小七围着衣架转了两圈儿,连这日刚换下的衣服都挨着扒了扒,并没有见到所谓的金玉簪。不再地上肯定是在床上,若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蹭到了床边,没看见背后的某人耸着肩的邪笑。

刘恒之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想分床睡,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若水麻利的掀开厚单子抖了抖,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就把一张床看了个遍。若水看见床里头亮晶晶的某物就乐了,爬上床蹭了过去,可是小手刚伸过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

若水愣了一下,就那么一瞬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若水捂着自己的肚兜直嗷嗷,“你个臭人,又骗我!!”

“我可舍不得骗水水,不但有“芳景如故”,还有“颠龙倒凤”呢,一款比一款漂亮。”刘恒之熟练的隔着肚兜咬上若水的敏感。

“唔,你个大坏蛋!我要找小七,我要去通许,我要…呃…你又咬又咬!你再咬我挠你了啊!”

“我真,真…挠…呃,你再舔,唔…”

谁挠谁呢?

这个夜不但颠龙倒凤,还迎来了三伏末的第一个清凉的夜。若水被吃干抹净骨头不剩的化在刘恒之怀里时,终于有机会去挠刘恒之的脸了,只是那手,已经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晃悠悠的没了一丝力气。

凉风顺着开着的窗穿过小门丝丝钻进纱帐时,若水磨着牙想,明天我再上床,我就不姓温!!

计划赶不上变化吧,这是常理。若水也不姓温,她早就是刘温氏了。

这夜若水主动爬了床,不是她缓过来了,是她真的,真的真的睁不开眼了,睡了一天还觉得困。

若水晚饭也没吃,迷迷糊糊的等着刘恒之扑过来,然后抬脚踹向他的要害。她都设计好了,连角度都想好了。这次不踢翻他她就不姓温,哼哼!

刘恒之确实来床边了,却是站在若水的头侧。若水欲哭无泪,撅着嘴道:“你怎么不站床尾?我腿抬不了那么高!”

刘恒之听话的站到床中间靠后的地方,待若水一脚踹过来,“啊”了一声摔坐在地上。半天才捂着肚子趴在床沿道:“水水踢得真狠,水水怎么不吃晚饭?”

若水身上又酸又懒,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委屈的眨巴眨巴眼忍不住哭着道:“你老是玩儿妖精打架,我都睡不好,白天睡觉嘴里苦,呜呜呜呜…”

刘恒之坐到床边抱起若水轻拍拍她的背道:“我不好,水水要不再踹一脚。”

若水抽抽搭搭的抬脚,刘恒之赶紧将人放下站在她脚下,可是配合的太过积极,若水的脚刚动还没碰到人就倒了。若水咧着嘴不知是哭是笑,好半天才将“呜呜”和“哈哈”融合成嚣张的“嘎嘎嘎”。

这边正闹着,刘母已经轻咳了一声领着郎中推门进来了,刘恒之爬起来冲若水挤挤眼睛,抬手将若水的衣领掖严实。

郎中是柳府的常客,自从若水进门半个月就开始隔三差五的往刘家跑。看那表情,似是没带多大希望。

刘恒之也不甚在意,反正没孩子也挺好,只要在温家和宋家再怀上前种上就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也许是刘恒之的阿弥陀佛念的多了,也许是他的辛勤耕耘终于出结果了,也许是上天不想让刘家孩子做小五儿了,总而言之,郎中一捋小胡须报喜了。

“可算是有了,这些日子小心些吧。”

刘母激动的道:“两个?”

郎中诧异的挑眉,“你们家有过两个?”

刘母略略失望,转念一想,一个也不错,多生几次就凑够了。再说,生孩子和做玉器差不多,一胎两个肯定雕琢不够,孩子不够细致。一胎一个才是精雕细琢,出来的都是精品。这么一想,刘母就乐了。

刘恒之有些忘形,抱着若水的脚碰了自己一下,嗷嗷叫着趟床尾了。刘母揪着他的耳朵起来,叱道:“以后注意点,别再没日没夜的闹腾!还不赶紧哄哄你媳妇儿,怎的眼睛里还噙着泪呢。”

刘恒之嘿嘿笑着抱若水坐起,也不待刘母走开就狠狠的亲了一口。刘母咧咧嘴,牙酸的瞪一眼刘恒之去了外间。

刘恒之摸摸若水的肚子道:“男娃长的快些就能撵上宋家那两个小子,那样打架不吃亏。若是女娃就迷死宋家那两个娃,哼哼,让他们先出来!”

几年后,当宋瑜在宋奕的指挥下骑在刘慕水身上各种威胁加恐吓的时候,当宋家俩小子面对自家闺女各种不屑的时候,刘恒之悲哀的发现,早生一年,真的,真的真的很不一样啊。那可怜的小四儿刘慕水,唉,终身都要被欺压。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在榜要日更的,挠墙~~~~

原来,番外想省都米法省的,揪头发~~~

原来,胖老头和美妇人也有热情似火的想当年呢,喜欢的请移驾

下一个番外写陆力承还是写陈子恭还是写孩子们还是写宋家两口子和娃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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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番外4 ...

一家人住一起有很多好处,比如美妇人什么时候想外孙或是想找宋母聊天了,坐着马车一会儿就能到,小七什么时候想回钱府了,步行也能到。

可是联系过于紧密还是会有问题出现,正如当下,美妇人抱着钱老头儿昨日亲手送给她的一捧大红玫瑰修剪多余的叶子,就让对面坐着的宋母和抱着女儿的小七羡红了眼。

美妇人顾自说道:“胖老头儿说这是外洋人的习惯,送玫瑰代表感情深厚。呵呵,你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多矫情!”

美妇人面上略带羞色,“咔嗤”一声剪掉了一段儿花枝,让对面宋母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美妇人递了一朵过去,努努嘴道:“姐姐看看这玫瑰,虽说和月季很像,但是比月季看着漂亮不是。老头儿亲自剪的半开未开的,你看看这花苞,是不是很漂亮?那人还撒了露水在上面,呵呵,老是捣鼓些稀罕玩意儿。”

宋母接过来看了两眼,笑的有些勉强,“妹妹有福了,这么大岁数还这么有情调。”

美妇人细眉一挑,微微撅着唇道:“他喜欢这些。送我个玉戒什么的还藏到花芯里,也不直说里面有东西,还让我自己猜。呵呵,有一次不知哪儿倒腾来的一粒核桃般大小的珍珠,愣是塞到花里面了。我说那朵花怎么长的那么别扭呢,看着也不像是很多层,我扒开一看,哎哟嘿,里面的花瓣都被掏空了,塞了那么大个儿一粒珠子。”

美妇人啧啧嘴,“亏他想的出来。”

宋母看一眼撅了嘴的小七,笑着道:“妹妹和妹夫可真是恩爱。”

美妇人娇笑着又将宋母手里的花揪了回去,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道:“这一共是三十三朵,老头儿说是三生三世,呵呵,姐姐若是喜欢妹妹可以另采,花园里的玫瑰开的正好呢。”

小七怀里的小可心看着美妇人面前的一堆红花啃手啃的更起劲儿了,吧唧吧唧的直流口水。说起可心这名字,倒是还有一段故事,钱家觉得“送钱”不好,宋母觉得送钱不雅致,最终少数服从多数,只把浅浅做了小名。

宋母微微摇头,从小七手里接了孙女过去,看了一眼嘴巴由天包地变成地包天的小七,转言道:“小七坐这么久会不会累?咱们也住了一晚了,不若今日回去吧。”

小七点头,又瞄了一眼美妇人剪好重又插进硕大花瓶里的红玫瑰,皱皱鼻子道:“我相公也送过我花呢。”

美妇人乐了,“那是好事啊,干嘛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

因为那是假的呀~呀~呀~,小七愤愤的想,娘真讨厌,明明就是炫耀嘛。

回去的路上宋母和小七都有些闷闷,特别是到宋府时没看见宋青云出来相迎,宋母的脸就黑了一分。

小七也不管咿咿呀呀找娘的可心,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一路气呼呼的就飙回了小院儿,让抱着娃娃的丫鬟一路好追。小七扒出一个大瓷缸准备好,嘟着嘴坐在瓷缸边生闷气。小七想好了,宋良卓不送给她一大抱的花她就不原谅他。她竟然都没有收到过鲜花呢,想起来就觉得委屈。

宋母则一路飙回后院,果然看见藤架下玩打马的爷孙三人。宋母一旁站了片刻,宋青云等宋奕输了一垒才抬头,笑着道:“回来啦。”

宋母撇嘴,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宋青云不明所以,宋奕装模作样的背起手叹了口气,“姥姥肯定又炫耀什么宝贝了,爷爷要冷静,要赶超姥爷。”

宋瑜拍拍宋青云的膝盖,仰着小脑袋道:“爷爷也有宝贝,我和哥哥长的一模一样呢,我就是爷爷的宝贝。姥姥家就没有一模一样的。”

“小叛徒!”宋奕斜过去一眼,“上次还说是姥姥的宝贝。”

宋瑜挤到宋青云怀里,拽拽他的胡子道:“爷爷,瑜儿是不是叛徒?”

宋青云摸摸他的脑袋,“不是,咱家从不出叛徒。”

宋瑜得意的冲宋奕抬抬小下巴,被宋奕骄傲的仰着头选择性无视了。

爷爷让孙子失望了。

不是他不想赶超,是他不知道怎么赶超。从吃完饭宋母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这会儿子回了房了,宋母那脸还是寒冬腊月的冰层没一丝开化的迹象。

宋青云叹口气,主动搬着凳子坐到她身边道:“不开心?”

宋母冷笑一声,斜一眼宋青云道:“你到目前为之,送没送过我鲜花?”

宋青云捻着胡子皱眉细想,“没送过吗?”

“送过吗?”

“送过!”宋青云肯定的点头。

宋母挑眉斜目。宋青云笑了笑点点她的发髻道:“当年你怀着良卓时,我不是给你簪过花?”

宋母皱眉,“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怎么不记得?我只记得你整日里忙啊忙啊,从没有想过要好好陪过我。”

“这不是闲了嘛。你说说,先前老嫌我不在家,这清闲下来了,又老是嫌我在你眼前晃悠。我不晃悠吧,又说我嫌你年老色衰。你说,都半百的人了,怎么就那么多讲究?”

宋母委屈了,指着宋青云憋了半天,话没憋出来倒把眼泪给憋出来了。这让宋青云可是慌了手脚,宋母可是极少哭,这么突然来一遭还怪吓人的。

“你,你,我要花,红的,火红火红的,我要九十九朵!”宋母抽噎着倒是显得有些小孩子脾性。

宋青云哭笑不得,轻声哄道:“老了老了又学小孩子哭起来了,年轻时也没见你掉过几次眼泪。花这东西后花园不是多着呢?整个后花园都是你的了。”

宋母推开宋青云气道:“我要你送的,剪好了送与我。人家都送花表三生三世,你可好,一朵都没送过,你是不是盼着下辈子躲我远远的呢!”

宋青云抬手揉额,被宋母一巴掌打了下来。

“还有,你再说我老我就和你拼了!”宋母大瞪着眼睛紧抿着唇,攥着拳头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

宋青云惊得张了嘴,半天才合上了道:“送,送,我明天就去找。有多少送多少。咱只能比人家多不能比人家少。”

宋母似是觉得这么大岁数还年轻媳妇儿似的哭哭闹闹有些掉面子,面上微微有些红,可还是抹了把脸硬着头皮道:“要诚心诚意,不诚心的我不要。”

宋青云点头,“诚心诚意。我昨天去逛后花园,看见那蔷薇还想起咱年轻时候的光景,正琢磨着哪天采些送与你呢。”

宋母不信的皱眉,宋青云表情真挚的拉着她的手道:“歇了吧,哭的眼睛肿了,明天怎么见小辈?”

宋母追问道:“你真想着送我花了?”

宋青云再点头,自行脱了衣衫道:“真想着了。”自从有了这个儿媳妇和她的娘,一切假的都成真的了。

宋母倒显得有些羞涩了,在衣摆上蹭了蹭手嘟努道:“我没吼你的意思,就是最近老是忍不住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