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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成年就已经能暗暗支配别人了,你小子挺厉害的嘛。”

一直负责用枪指着少游的荆棘鸟叛军这才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彻底清醒了过来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脚已经不在自己的控制里了,若不是少游救闻澈心切,让兵座林树发现了端倪…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是属下失职了。”被少游控制过的叛军立刻单膝下跪请罪,一副恨不可能自裁的羞愧模样。他可是职业军人!

“回去按照老规矩办。”

“是!”

“啧,竟然还个男爵。”林梢的关注点始终还在闻澈身上。

公侯伯子男,男爵的爵位最低,却也是有着实打实封地的贵族,如果双胞胎还老老实实的待在帝国体制中,见到闻澈时少不得还要对他行礼呢。

但是,他们已经不在了啊。V

林梢捏着闻澈下巴的手,一点都没打算放开,反而变本加厉,病态的欣赏着他在闻澈脸颊上制造出来的痕迹。他很喜欢这种仿佛能彻底掌控闻澈的感觉,这个小小的,软软的,不可思议到无法形容的生物:“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恩?”

林梢的最后一声轻的若有似无,就像是一柄羽毛划过心尖,连呼吸都在颤抖。

闻澈却根本不给林梢面子,趁着林梢眯眼享受的电光火石间,便快准狠的抓住林梢的手腕,毫不犹豫的朝着林梢那根都快递到他嘴里的食指咬了下去。

没有任何防备,鲜血就已经迅速渗透了白色的手套,足可见闻澈这一口有多狠。

林梢下意识的放开了限制闻澈的手,任由闻澈跑到了少游身边。他摘下手套,态度随意的看了看自己细长的手指,然后再次对焦了闻澈,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倔强的黑发小男孩,一边将手指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血腥味迅速在口中蔓延:“会挥几下爪子的,我更喜欢了。”

变态到可以。

最变态的是,哥哥林树看闻澈的眼神中,也涌现出了跃跃欲试的味道。没办法,他和他弟就是这么一对口味相似的双胞胎,从小到大,没什么是他们意见不统一的。

荆棘鸟兵团的人放心了,恩,还是他们家那两个变态中的战斗机的兵座。

小股“反抗”就这样被镇压了,双胞胎也没为难闻澈和顾准,虽然有挑战性的东西更好玩,但也要看看眼下的情况。

就在荆棘鸟兵团上下一心,准备“满载而归”的当口,双胞胎收到了另外一个“惊喜”。

“检测院这边发现了一个支配性有86%的男孩,疑似皇太弟。”叛军在毕弗隆斯的各大九等星上搜查了这么多天,这是支配性最高的一个了,“但是汉帕的疯子突然出现在了街道上空,我们已经和先遣部队在检测院前的街道正面交上了火,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艹!”林树终于还是摔了他的光脑。本来他还想着要在小神眷者面前弥补一下自己的形象的,现在也顾不上了。

220九等星是颗很特殊的小行星,不在于它数字编号的名字,而是这颗星球所在的地理位置。它既可以属于毕弗隆斯大区,也可以算是汉帕大区。与不战而逃的白区长不同,汉帕的区长是个远近闻名的战争疯子。

不过事实上,汉帕区长的主要职能是军需官,简单来说就是搞后勤的。

对于这个有着一颗斥候心的军需官,上面一直在紧盯,生怕他太过的“放荡不羁”。汉帕区长受制于人,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点兵挑将直接与叛军开战。

叛军这边也在尽可能的避免与汉帕的疯子起正面冲突,因为哪怕最后赢了,也只可能是惨胜,就像是之前血战到最后一人的吉里蒙大区给叛军留下的惨痛教训,他们经不住再来一次这样的伤筋动骨了。

毕弗隆斯沦陷后,汉帕区长与叛军也一直是相安无事,直至今天。

“是什么刺激了他?”

“显而易见,皇太弟。”

作者有话要说:闻澈和少游不会被抓的,毕竟这文的主题是闻澈当上皇帝的生活,不是他在敌后方给叛军当“奶妈”的生活。

发现还有些亲不明白设定…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不明白什么啊,因为我还什么的都没展开啊,就是介绍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有四种人,支配者、服从者、影响者和稳定者…真的很难理解吗?

如果是不理解神眷者,请把它定义为玩网游里的奶妈,给同伴回血加状态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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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六声万岁:

“我带队去检测院支援,你负责保护神眷者上战舰。”林梢当机立断,他和他哥之间拿主意的一直都是他,“至于教堂里的其他人…未免走漏消息,按照老规矩尽快处理掉吧。”

林树对处理掉教堂里的其他人没有任何异议,但是…

面对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哭泣的闻澈,林树第一次对弟弟的话产生了迟疑,他也没矫情,直接指着一抽一噎的闻澈便对林梢实话实说道:“我搞不定他。”

麻痹这也太能哭了!

之前怎么就没人剧透过神眷者是水做的?!

虽然双胞胎在神眷者的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就迅速达成了一个默契的决定——无论闻澈怎么作,他们对他都会拿出无限的耐心,打算如春天般温暖。

但是、但是能少听点魔音穿耳,也是好的。闻澈哭起来真的很让人心烦,至于到底是单纯的烦恼人的声音,还是烦自己没办法替闻澈解决惹他伤心的烦恼,大概两者都有。连林树都没不太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林树宁可去与汉帕的疯子拼谁更疯,也不想留下哄好像要哭到天荒地老的闻澈。

无论这孩子的属性和本身有多招人稀罕。

林梢稍微想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他其实也很怕他哥一时情绪不稳,分分钟让神眷者真的回到光明神的身边永沐圣光什么的。

兄弟俩达成最终的一致后,这次林树是说走就走,很快就清点了三分之二的士兵离开了教堂,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怎么觉得咱们兵座的离开略显仓促啊。”

“你可以直接说是狼狈的。”

“为什么?就因为神眷者一直哭?”

“不,因为无论神眷者怎么哭,兵座都不敢弄死他。一物降一物啊。”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眷者啊。”xN

林梢蹲下身,开始与闻澈温柔的“讲讲道理”:“你咬了我,身为被害者的我都没准备报复你,你怎么反倒哭上了?”

闻澈充耳不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有点了真要哭的背过气去的味道。

“好好好,我不问你为什么哭了。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哭行吗?好比,呃,你想玩玩具吗?”林梢忐忑的揣测着该如何讨好一个毫无理智可言的孩子,玩具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留下的荆棘鸟们再次咬起了耳朵。

“咱们兵座什么时候还随身携带了玩具?”

“你不觉得应该问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玩具吗?总觉得一不小心破了个大案。”

“咱们兵座还真是童心未泯呢。”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他们家兵座,把兵座平日里视如生命的外骨骼装甲,从空间钮里释放了出来,并继续用哄孩子的语气对闻澈道:“喜欢吗?”

林梢从五岁检测出极高的支配性后,他的玩具就只剩下了各式各样的外骨骼装甲,推己及人,他觉得闻澈应该也会喜欢。

闻澈…哭的更厉害了。

“兵座单身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给一个明显走温室花朵路线的贵族少爷看杀人凶器,到底是什么给了咱们兵座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的自信?”

“我之前一直以为咱团都是单身狗,是因为风水不好,如今才知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上梁这个锅兵座不能约,叔叔,咱们不约。”

“真正的根儿在狮鹫军团。对,就是咱们兵团解散之前隶属的帝国第一军团。军团长是谁知道吧?据说到死都是个处男,五十多岁的大魔法师,不对,是法圣。”

“闭嘴!”林梢终于忍无可忍,呵斥出声。

但为时已晚,在这群叛军开始因为八卦而走下“神坛”的时候,连教堂里的孤儿都已经敢大胆腹诽,这伙儿叛军当坏人当的真是太不专业了。

林梢对闻澈做起了二次尝试:“你想吃好吃的吗?我这里有气球布丁。”

这一次倒不用荆棘鸟们怀疑甜点的出处,因为…“毁灭双子”有个【甜食控】这样萌萌哒标签,在全宇宙看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吃货闻澈终于停止了哭泣。

有门!林梢双眼一亮,说真的,他从来都没这么哄过一个人,无论是成年人还孩子。他其实也很心烦,因为捏着闻澈的下巴逼他闭嘴才是他的一贯风格。但是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一直捏着闻澈的下巴,人家明显不吃这套。而且,在烦的过程里,他其实也有爽到,这种倾尽全力去讨好一个人的感觉——最主要是能讨好成功——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有些γ星人就是这么复杂,俗称…贱的慌。

闻澈没再搭理林梢,反而煞有介事的对着教堂里的一个孤儿开了口,对方此时正站在只有三瓜两枣的支配者队伍里,想要隐藏光辉的自己都没有办法。

闻澈说:“你看,我没骗人,就是有气球布丁。”

什么鬼?

没有掌握前情提要的叛军懵逼了,在生死存亡关头的孤儿们也懵逼了,连少游都有点打晃…这是说这种东西的场合吗?!

林梢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展开,但他高度领会了精神:“只要你不哭,我就带你去拿布丁,回来证明给他们看,打肿他们的脸。”

“真的?”闻澈睁大眼睛,虽眼角挂泪,但唇角已经有了上扬的趋势,黑白分明的眼神里好像装满了一整个宇宙的日月星辰,亮的不可思议。

“真的,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面对那一双眼睛,林梢觉得他这话说的特别发自肺腑。

“我还要少游。”闻澈立刻顺杆爬上。

林梢估摸着闻澈也许其实早就在等他说这句话了,不过也能理解,这个叫少游的男孩一看就是闻澈的专属骑士,每个贵族总要有这么一个的忠心配置,无论从哪个角度想,保下少游对于闻澈来说都是利大于弊,也是让闻澈开心的不二法门,所以,“行,我答应你。”

“在我们回来之前,他们都必须在。”闻澈继续“得寸进尺”,指着教堂里的孤儿与林梢提条件。

“你要保他们?”还是拐着弯的那种保。林梢终于回过味来,闻澈刚刚的举动差点连他都骗过了,“看来你也不傻嘛。”

他就喜欢这样的!

“我本来就不傻。”闻澈只是在感知上与别人有时差,并不代表他智商不够,他刚刚一直哭,就是在想辙拖延时间,他想保住少游,也不想再有孩子死在他面前。

“放了他们,你神眷者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林梢友情提醒。

“保得住,保得住,我们绝对不说!”教堂的孤儿们一直在观察着闻澈这边的情况,在闻澈还记着气球布丁这个梗时集体懵逼,又在意识到闻澈是想保住他们时羞愧的抬不起头,最后是哪怕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们也绝对不会说出闻澈秘密的决心。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神眷者大人,他是那么的温柔!

“你怎么看?”林梢继续逗闻澈,很显然他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就是单纯的想要逗逗闻澈。

俗称撩闲。

“那是你该烦恼的问题。”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少游开口道。

在插完话后,少游就牵着闻澈的手,示意一个叛军带路,前往荆棘鸟的战舰:“等战火蔓延到这里,可就走不了了。”

除了被少游继续明目张胆的控制住的叛军以外,其他人都停在原地,等待林梢的命令。

林梢点了点头,确实不能再耽误了。但是…林梢看着少游和闻澈紧握的双手,眯眼,笑容恐怖,总觉得有点碍眼啊。

教堂外面,哑叔与汉帕区长的心腹早已埋伏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这其实是一个业余生活无聊到只剩下八卦的可怜兵团V

又PS;说从九等星的孤儿到首都星的太弟只需要一天,就真的只是一天!虽然这一天漫长了一点,但是蠢作者是绝对不会食言而肥的V检测院那边的汉帕区长只是调虎离山之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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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七声万岁:

昨日,220九等星。

海浪卷起波涛,拍打在黑色的礁石上,泛起白色的泡沫,吹来了潮汐的味道。热闹的街头,拥挤的人群,却依旧能看到踢着球的孩童,从小巷里流畅自若的穿行而过,他们还不忘对在门口纺织毛毯的漂亮姑娘吹起肆无忌惮的口哨,和固守着传统小牛皮鞋手工艺的老鞋匠做鬼脸…

这一切最终都随着毕弗隆斯的沦陷,成为了再难重现的昨日。

孤独的守塔人从东街走到西街,只看到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戒备异常,偶遇路人也必裹着颜色暗淡的围巾,行色匆匆。

如果不是有必须出门的理由,其实守塔人也是不愿意出来走动的。没有谁会愿意看到一座喧嚣热闹的小镇变成鬼镇。

等守塔人回到建在悬崖峭壁上的灯塔时,他已经14岁的儿子祝安,已经迎了出来。

那是个细胳膊细腿的男孩,胎里带的营养不良,发色枯黄,皮肤惨白,瘦弱又怯懦,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小上好几岁。从灯塔里迎出来,已是他最大胆的举动。

祝安的声音很小,如蚊子哼哼,却不掩急切:“爹,少游哥呢?”

守塔人哑叔一下子就捂住了儿子的嘴,装作慌张又害怕的样子,把儿子推搡着带入了塔里。等确定门关严实之后,哑叔还是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却会为了儿子和他比划简单的手语。从名字上就看出来,哑叔是个哑巴,不是天生的,但也已经哑了十年多。

【我明天才会去见男爵和少游阁下。】

“那今天…?”

【你别管了。】哑叔并不打算和儿子多说,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很危险,他不想儿子稀里糊涂的参合进来,【你今天怎么样?有好好躲起来吗?据说叛军要给星球上的每个孩子检测属性,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千万不要去。】

“检测属性?!”祝安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那个做一次不是很贵吗?”

在每一个帝国人的一生中,至少有一次,都做过“自己检测出奇高的支配性,被惊为天人,自此拳打军部、脚踩议院,终位极人臣”的美梦。但大部分的人,都倒在了计划的起步阶段——他们5岁时唯一的一次免费检测。

在纯拼天赋的阶段,平民很少有能赶超贵族的。真有赶超者,也会很快脱离平民阶层。

等到拼努力的年纪…平民又很少有足够的钱再做一次检测,更何况属性也不是那么好培养改变的,没多少人有勇气去用天价赌一次虚无缥缈的机会。

“叛军这么做肯定是想找皇太弟,怕皇太弟为隐藏身份,对自己的属性记录做了手脚。”祝安的体魄不强,但却很聪明,“我是影响者,哪怕这些年属性有所改变,支配性最高也就在40%到50%之间浮动,不会有危险的,爸爸。你就让我去吧,多一次免费的检测,未来的人生就多一项职业选择。”

【不许去!】哑叔的拒绝态度很坚决,不容置疑,他从来都不是个严父,只在属性检测这件事情上坚持异常,【这事没有商量,睡觉吧。】

祝安自然是不怕他这个对外形象一直老实巴交的父亲的,他怒视了他很久,但这一回却始终没见到父亲改变心意。见无论如何都无法达成心愿,祝安终于气鼓鼓的背过了身去,一晚上都没再看哑叔一眼,表现的就像是个还只会闹脾气的孩子。

哑叔无奈又温柔的注视着儿子倔强的背影,就这样默默的看了一整晚,因为他并不确定自己第二天能否活着回来,他只想尽可能的把儿子的模样烙印在心里。

夜深人静,巧妙设计的灯塔大灯照亮了星球上每一户人家的屋顶,代表着光明神的庇佑无处不在。

叛军行走在光明之下,却仍在残忍的杀害着一个个不愿意屈服的灵魂。

赤身裸-体的大汉,从寂静的街头跌跌撞撞的跑过,络腮虬髯,形若疯癫。他光脚踩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声嘶力竭的高喊:“神死了,神死了,神——”

“嘭”的一声闷响,鲜血四溅,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劳资可以不管毕弗隆斯,但是不能不管自己区内公民的死活!”汉帕大区的杜仲一边兴奋的浴血战斗,一边通过内置光脑与军部的大佬据理力争。

“220九等星的归属一直存在辖区争议。

“毕弗隆斯被攻陷时你们劝我,为了辖区内的公民忍下意气之争,我同意了。

“如今我的公民还是被杀了,我不会再忍耐。对,那个深夜被杀的醉酒流浪汉也算我的公民,他怎么能不算呢?我的枪,只会为我的公民举起!”

比不要命的疯子还可怕的,是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的疯子。

教堂外,哑叔正悄无声息的躲在暗处,观察着情况。

哑叔一家三口都曾经是闻澈庄园里的仆人,哑叔是花匠,哑婶是女管家,他们唯一的儿子祝安是男爵闻澈的小伙伴。对闻澈都可以说是忠心耿耿。毕弗隆斯被攻陷后,哑叔第一时间站出来说了一个秘密,他是闻澈的母亲留下来,专门帮闻澈隐姓埋名逃跑的那种心腹。

——有哪个随随便便的贵族夫人,会在去世前就帮儿子想好怎么逃跑的?这是一直萦绕在少游心头最深的疑问。

少游最终也没能从哑叔口中知道答案,他只知道闻澈的母亲一定不简单。

最行为有效的逃跑计划,全新的身份ID,一看就是少说也经营了有十年的那种真实身份。闻澈和少游就这样被安安稳稳的被送到了220九等星,要不是“皇太弟身在九等星”的消息传的太快,闹得满区风雨,叛军对毕弗隆斯各地九等星的监控封锁超越以往…说不定当初闻澈跟着他们逃跑时,一觉醒来,就已经能呼吸汉帕大区的空气了。

哑婶留在庄园扫尾,哑叔借着220九等星守塔人的身份,暗中筹备着偷渡到汉帕大区的计划。

【夫人在萨米基纳大区,为男爵提前妥善安置了一座庄园,男爵的家庭教师也在那里。后山有片花海,一眼仿佛都望不到边际。】这是哑叔为所有人编织的美好蓝图。

但这个愿景大概是实现不了了。

当听到枪声响起时,哑叔就猜到里教堂里出了事。里面人多势众,他只带着杜仲区长给的几个心腹,哪怕再艺高人胆大,也不可能轻举妄动。他只能不断催促杜仲早点行动,把教堂里的叛军吸引分流出去一批。

当一排排穿着外骨骼装甲的叛军整齐划一的离开后,机会终于来了。

【机会只有一次,我们的目标是不惜一切代价,保下这个孩子,明白了吗?】哑叔拿出了一张实体照片。

在场的军人都古怪的看了一眼哑叔。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这种这个?这就像是在还流行着照片的古代,在行军作战计划中,有人突然拿出了副油画让人辨认。

有人委婉的表示:“我的外骨骼装甲里内置了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