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比较心软的,也没有跟相逸臣打过交道的,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妥了。

别说他们确实有不能虐打犯人的规定,而且现在并非警务人员的相逸臣当着他们的面儿这么打钟玉,他们也确实不能当做没看见。

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啊!

不然要是违反了规定,这处分就得由他们来背了!

刚才相逸臣出手太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就算是他们平时面对多了犯人,也有点被相逸臣这狠辣果决的手段给震到了。

谁能想到他一个男人能对女人出手这么狠?

现在听到钟玉的求救,他们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其中一人就打算出声阻止,却被刚才抓住钟玉的那人给拦住了。

“这件事轮不到咱们插手,逸少动的手,上面是不会怪罪的。”常毅说道。

他以前当兵的时候,就跟相逸臣是战友,对相逸臣,自然比他们这些人了解。

只要认准了是自己人,就谁也别想动。

有一次野外训练,相逸臣作为队长,他们的一个队友被二队的人给坑了,差点连命都没了,相逸臣二话不说就冲进了二队的战圈,把那个人给揪出来一顿暴打,差点就把那人给打残了。

就连二队的队长亲自出来说都没用,还差点也被相逸臣给打了。

事后相逸臣背了处分,可是却一点都不后悔。

当兵的,年轻气盛,又是最有血性的年龄,身在军营这种地方,骨子里的血性更加容易被感染,提升,并且不断的扩大。

他们同时也是最单纯的人,没有被社会的杂七杂八污染过,只呆在军营这个单纯的地方,骨子里就比较直,谁对我好,我就加倍的对谁好。

所以相逸臣也因此,赢得了一批队友的尊敬与追随。

其中更是不乏前途大好如常毅这般的,在心里早就将相逸臣当头一样的对待。

更是跟相逸臣说过一句话,一天是老大,终生是老大!

这些人朴实,很多人并不如相逸臣一般受过高等的教育,高中毕业便报名参了军,之后又被选拔进了特种部队里,可就是因为这样,说出的话才够实在。

而也正是那段时期,因为年轻时的火爆脾气,相逸臣头上便挂上了“相家的老虎”这个外号。

这组小队里面常毅是老大,那人被常毅拦住,也就不再动了。

钟玉见就连警察都不帮她,心都死了,瞬间就有种跌入深渊的绝望。

到了绝望的时候,钟玉就什么都豁出去了,逃不出相逸臣的折磨,这帮子警察又不帮她,她就破口大骂,骂警察不帮她,骂他们跟相逸臣是一伙的,什么难听骂什么,三字经一串接一串的往外蹦,到最后恐怕就连钟玉都忘了最开始是为了什么骂的,总之就要将他们骂死。

这些骂人的话难听的,都操.到祖宗十八代上去了。

辱不及家人,被钟玉这么骂着,就算一开始有点同情可怜她的人,也都面露愤愤,扭过头去懒得搭理她,任由相逸臣对付她去了。

相逸臣手抓着她的脚踝,钟玉惊得连连颤抖,好像碰到她的不是人手,而是刀子!

脚踝在相逸臣手里显得格外的纤细,不堪一折。

相逸臣握着的力道很轻,可就因为这样,却让钟玉更加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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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看不出他的打算,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只敢踹我老婆的脚…”相逸臣轻声说道,“不要也罢!”

话音一落,钟玉还没有反应过来,相逸臣的手指突然一紧一扣,手很有技巧性的弯折。懒

伴随着“咔嚓”一声,便是钟玉的惨叫,那叫声凄惨的,就算是常毅他们听了,都有点渗得慌。

钟玉疼得脸都白成了一张纸,豆大的冷汗汗珠不停地往外冒,那种深入骨髓的疼法,简直比死还要折磨人。

这种对待战俘都有效的手法,钟玉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她清楚的看到随着相逸臣的一捏,她的脚便好像不是她的了一样,断了线一般的往旁边耷拉。

相逸臣拍拍手,终于站起了身,俯视着钟玉:“给你留一只脚,方便他们把你拖回警局。”

钟玉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终于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相逸臣这才对常毅说:“钟玉拒捕,为了解救人质,不得不对她下手,暂时毁掉她的行动能力。”

“是!”常毅立刻说道。

相逸臣下手很有分寸,她的脚踝被捏碎,几乎没有康复的可能。

退一万步说,即使能康复了,她一辈子也只能跛着脚过活了。虫

“我先带我妻子去医院看看,要做笔录的话,随时找我。”相逸臣说道。

“放心吧,老大!”常毅按着以前军中的称呼叫道。

相逸臣点点头,便回了自己的车上。

“逸臣?”相逸臣一钻进车里,伊恩便叫道,想知道钟玉的情况。

她知道这男人肯定是替自己报仇去了,只是下手有多重,她便不知道了。

现在她开始担心的是钟玉,说句自恋的话,她可是清楚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有多种。

哪怕是受了一点点伤,这男人都得炸毛。

钟玉伤了她,相逸臣不把人给打死就算不错了。

相逸臣知道她的意思,想揉揉她的头,却想起她的伤,脸色不由一黯,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没事,你不用担心她,有警察在旁边看着呢!我能拿她怎么样啊!”相逸臣说道。

伊恩也不追究了,反正这些也是钟玉自作自受。

而且相逸臣都已经做了,她也不能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钟玉,跟自己的丈夫计较。

“恩恩,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相逸臣紧紧地搂着她,轻声说道。

伊恩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胸口还微微的颤抖。

这男人受的惊吓,怕是不轻啊!

她偎在他的怀里,摇摇头:“你不是及时赶到了吗?你看,你都把我救出来了,我也没受什么伤,没事的!”

“什么叫没受什么伤?她把你的头发都拽下来了,还踢你!”相逸臣说道,一想到这个,就想再回去好好地教训一下钟玉。

刚才她受的,根本就不够!

身体细微的颤抖,根本就不足以表达他的恐惧。

可他一向内敛惯了,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和平时说些甜言蜜语不同,他当时的惊慌,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弱了,这种“不男人”的一面,他不想让伊恩知道。

取代语言的,是将伊恩拥的更紧,紧紧地抱着不放,一直到了医院,也依然不松手。

“我抱着你吧,你腿疼,走路肯定不行。”相逸臣说道。

“别,医院里这么多人呢!多不好意思啊!”伊恩说道。

“有什么的,你把脸埋在我怀里,他们又看不到你,也不知道你是谁。”相逸臣说道。

伊恩哪是那么好骗的,心说我就算埋在你怀里,那些人也知道你相逸臣是谁啊!到时候还不得猜到我头上来?

“恩恩,让我抱着吧!你疼了我难受!”相逸臣说道。

伊恩最架不住男人说这种软话,对她来说这种软话比甜言蜜语还来得管用。

她还舍不得他难受呢!

于是伊恩默默地点头,便让相逸臣抱下了车。

她就鸵鸟的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外面一切目光,她也不管了。

伊恩受的确实只是皮外伤,所以医生只给她开了化瘀的药膏,让护士给她上药。

上药的时候,靳言诺就来了,看到伊恩正在上药,便问道:“伊恩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皮外伤,是逸臣非把小伤也给看的那么严重。”伊恩说道。

相逸臣可不同意,说:“小伤也是伤!”

“除了皮外伤,没别的了吧!”靳言诺不放心的问。

“其他到真没什么,幸亏到的及时。”相逸臣说道。

听到伊恩真没事,靳言诺也有了打趣的心思。

“我刚才还听着外面说,你抱着女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小三儿来堕胎的。”靳言诺打趣道,“我心说你什么时候胆儿那么肥了,就来看看,原来还是伊恩啊!”

“你小子!说什么呢!”相逸臣笑骂。

伊恩也在旁边笑,也就靳言诺和萧云卿敢这么开她的玩笑。

一想起萧云卿,伊恩便随口问了句:“对了,云卿呢?最近没怎么见他啊!”

“他最近也是麻烦事儿多,连喘口气儿的时间都快要没了。”靳言诺说道。

相逸臣点头,表示知道他家里的变故。

“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伊恩问道。

“他家里出的事情,有些严重。”靳言诺说着,便皱起了眉,这事儿他家老爷子都不让他插手。

可是做兄弟的,总不能白看着,不然这兄弟不是白当了吗?

老爷子不让插手,只是动用不了靳家的力量,却没说不让他以自己的力量去帮。

“这么严重…”伊恩皱眉,如果靳言诺都觉得严重,她八成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逸臣,能帮就帮帮云卿吧!有什么我能办到的,尽管跟我说。”伊恩说道。

“放心吧,你跟逸臣是一家,我们也不会跟你客气的。”靳言诺说道,“或许不久还真得让你帮忙,你在投资这一块,应该能帮上他。”

伊恩一听能有自己帮忙的地方,便高兴地应承下来:“尽管跟我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又跟伊恩说了会儿话,靳言诺接了个电话,脸色沉了下来,便急匆匆地走了。

因为吕笑洲也被送进了靳言诺的医院,所以伊恩去看了吕笑洲才走了。

对吕笑洲,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要不是硬拉上吕笑洲,他也不会碰上这件事。

幸亏吕笑洲脑门虽然被磕的流了血,却没有内伤,也做过检查,确定没有脑震荡。

只是脑门子上包着纱布,看起来还挺吓人。

“笑洲,你这两天安心休息,不用急着回公司,我给你放带薪假。”伊恩说道。

“我这伤其实真没什么大毛病。”吕笑洲说道。

“你就当是让我安心吧!伤口没好可不许出现在公司。”伊恩说道。

“好吧!”吕笑洲点头。

等上了车,伊恩才问:“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的?”

那队特警能出现的那么及时,就算相逸臣能开小灶,也不会短时间就准备好了。

“有辆车连着两天晚上都在咱们家外面等着,尚东怕出岔子,就去查了。事情也凑巧,昨晚言诺离开的时候也看到了那辆车,觉得可疑,也跟着查了。结果我们俩人查一块去了,结果那辆是个套牌车,查到的车主压根儿就不是那辆车的,我就留上了心,提前跟常毅那边打了招呼,让他们随时准备着。”

“你可真是,要是虚惊一场怎么办啊!人家那边可是特警,哪能随你指使。”伊恩说道,可心里却感动得很,这男人为了她,可真是多大的阵仗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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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要是虚惊一场怎么办啊!人家那边可是特警,哪能随你指使。( 看 )”伊恩说道,可心里却感动得很,这男人为了她,可真是多大的阵仗都不在乎。

“常毅原来是我的手下,他现在的上级又是我部队里的好友,所以没关系。”相逸臣说道。懒

“原本,今天尚北执意要跟着你,就是怕你出事,可又不敢告诉你,怕吓着你。”相逸臣叹气,“你非要他留下,他只能让你开着手机,约莫着你该到工厂了,就给那边打了电话,可那边却说你没到。我立刻带着尚东过去,就看到你的车停在半路,都给撞凹了。幸亏钟玉没扔了你的手机,还一直拿着你的手机跟薛凌白通话,我能够根据手机定位你的位置,赶紧通知了常毅,和他一块赶过去。”

伊恩叹口气:“钟玉是钻了牛角尖儿了。”

“那女的有病,给了她机会她不要,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毁了。”相逸臣说道,心疼的抱着伊恩,“恩恩,对不起,我想抓到幕后的主使,一劳永逸,却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伊恩摇摇头,笑道。

钟玉被相逸臣打成了那样,所以先被送去了医院,钟旭东接到警方的电话,本来就够紧张的,一听钟玉竟然跑去绑架伊恩,结果还因为拒捕躺进了医院,差点没厥过去。虫

赶到了医院,在那儿守着的警察却不让他接近,只能隔着门往病房里瞅。

钟玉只是疼的再加上吓得,所以昏了过去,这会儿醒了,腿上打了麻药,也不疼了,就是头皮和嘴还疼着,不过倒比之前有精神。

但是医生告诉她,她的那条腿算是废了,虽然能恢复,可也得跛着,嘴里门牙又被相逸臣给打掉了一颗,一照镜子,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啊——!”钟玉看着镜中的自己,疯狂的尖叫。

她的整个脸都被打肿了,嘴唇就像是刚做完整形手术一样,上下唇翻着,露出里面还带着血的牙龈,与缺掉了门牙的两排牙齿。

就是说话,她的嘴唇都合不拢,发出的声音也是口齿不清的,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知道她说些什么。( )

现在,只要嘴巴动一动,口水就顺着打了麻药后,毫无知觉的下唇往下淌,滴落在被单上,染出一片水渍,看着恶心至极,就像是沙皮狗淌下的涎水。

“我不要!不要!”钟玉踢打着,就要下床,可是腿上打了麻药,毫无知觉,刚一着地,整个人就趴倒在了地上。

“小玉!”钟旭东想要进去病房,却被警察给拦住。

钟旭东整个人趴在病房门上那只有脸大的窗户上,不停地拍打着房门。

“爸!爸!救我!救我!救我出去!我不要出事!爸!呜呜呜呜!”钟玉哭着,在地上努力地爬,一直爬到门口,用尚有知觉的另一只脚支撑着自己,沿着门站起来,脸贴在玻璃上,双手不停的拍打着门。

“爸!呜呜呜呜!救我!救救我!我们现在有钱了!救救我!我们有钱了,以后又有好日子过了!我不要坐牢!不要有事!爸——”

“小玉!”钟旭东也猛拍着房门,想要将门打开。

“抱歉,现在不能接近犯人。”警察将钟旭东带离门边,紧抓着他,不让他再考前。

钟旭东块头虽然大,可又哪里是人家警察的对手,人家都是按照骨骼位置来锁着的,用的是巧劲儿,任钟旭东再挣扎,也挣扎不开。

警察跟同事使了个眼色,同事也闪进房门,将钟玉给抓了起来。

“你老实点!否则我们就要把你绑起来了!”警察抓着还在不停地扑腾着的钟玉,怒喝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爸!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爸!”钟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是警察仍然面无表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居然有胆子当绑架犯,现在后悔也晚了!

“别愣着,过来帮忙,把她绑床.上!”警察对医生说道。

医生立刻将钟玉的胳膊连同身子一起用白布条绑了起来,像对付精神病人一样,将她锁在了床.上。

“爸!呜呜呜呜!妈!”钟玉喊着。

这一声声的,把钟旭东和钟母的心都喊碎了。

“她怎么会去绑架人?怎么会啊!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女儿虽然骄纵了点,可不是坏人啊!”钟旭东见女儿被绑了起来,忙说道。

自从“钟氏”倒了,他就像是老了十岁,头上花白的头发也不去染了,显得更加苍老。

“是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女儿不会这样做的!”钟母也说道。“警察同志,让我们进去,跟她说说吧!要是有什么误会,就让她全说了!”

“没有误会,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警察说道。

“什么证据!”钟母想也不想的问道。

“对不起,我们不能说!”警察说道。

钟母立刻拉住钟旭东:“旭东,你可要想想办法啊!咱们家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小玉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钟旭东也只能悲凄的叹气,他现在又能想什么办法?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谁会听他的呢!

可是妻子哭成了这样,钟玉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就是豁出老脸不要,也得想办法救啊!

不得已,钟旭东给以前的朋友老董去了电话,出乎他意料的,老董却是念着旧情,愿意帮忙打听一下,只不过他说:“老钟啊!我觉得这事儿有点悬!听说这次出动的可是特警,这样的队伍,可不是轻易出动的!你女儿绑架的罪虽然大,可也动用不了他们,我看这里边肯定是有上面的人参与了。”

钟旭东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能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能不能打听出来,要是不严重,我就是砸锅卖铁,去地下钱庄借钱,我也把钱凑出来,把关节给疏通了!”

“行,那你等我电话吧!”老董说道。

可挂了电话还没五分钟,老董就来了电话:“老钟,这事儿真帮不了了!真的是有人要弄你女儿,上面下了死命令,这回不管找什么关系,都不会放人。”

老董没说的是,钟玉还有把牢底坐穿的可能。

他也没说出面的人是相逸臣,这个男人他可不敢得罪,掺合进去只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只要让钟旭东死了这份儿心就行了。

“我知道了,谢谢。”钟旭东垂头丧气的挂了电话。

“怎么样了?”钟母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