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贵妃于云德五年遇刺身亡后,仅仅过了一个月,出现在葬礼上的司徒盛就已经由一个高大俊郎的二十七岁青年,变成了一幅形销骨立、不扶杖就无法站立的形骸。

关于上官墨的解释,就更少了。

上官墨,大兴国王爷,同样是在云德五年,这位年轻的王爷突然自称为 “鳏夫墨”,开始了他漫长的寻妻生涯…

牡丹久久的不能言语,盛还有墨,你们为何这样傻。

她伤透了心,此时他们两又在哪?

还是已经化成了一堆黄土?

她越想越悲伤,以至于后来好几天都没说出话来。

关于她的儿女,史上没有详细记载,大约是说她的儿子后来登基做了皇帝,她的女儿嫁了一个达官贵人。再找,也只翻出一些类似的。

即使现在清醒了,剧组也换了别的演员了。

她无所谓,只是很悲伤很悲伤。

她的墨和盛找不到了。

如果说出去一定没有人相信的,她曾经去了那样一个地方,嫁给了一个很爱她的男人,拥有了一个她很爱的男人,她原以为那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可是就像是南柯一梦似地,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像是假的似地,可明明又那样真实在这个梦里她生了孩子,拥有了两个丈夫。

爱的那样深爱的那样强烈。

安雅从来没见过牡丹像现在这样慌张无助还哭的稀里哗啦的,顿时有点吓住了:“牡丹,牡丹你怎么了?”

“安雅,安雅我穿越了。”牡丹看着她说道。

“你该不会是被摄像机把脑子给砸到了吧!”安雅吓得抱住她,左看右看,她的神情太不对劲了,穿越是小说,电视剧都很少了,哪能真穿越了啊!那都是逗小女孩玩的,和童话故事一样,都是假的。

“我真的穿越了,我没骗你。”牡丹指着电脑上的百度百科给她看:“这上面写的那两个男人就是我夫君。”

“完了完了,你脑袋真坏掉了,还两个夫君了!这电脑上写着,一个未娶,一个爱那贵妃爱的要命,的了吧你。”安雅不客气的啧啧了两声,牡丹该不会真被摄像机砸坏脑袋了吧!之“梦レ电,仔。书

“那个贵妃就是我,他们两同时和我在一起的。”牡丹解释道。

“才睡了两天你脑子就坏成这样了!”安雅一脸同情。

“两天?可是我在那边生活了两年。”这两年里,她还生了一个孩子了。

“你越说越离谱,牡丹,我看你真的是脑袋出『毛』病了,你确定你没摔到头?还是拍戏拍出精神病了?”

“我不是做,怎么会那么真实了,若真是做梦,我怎么会和这上面的历史那么吻合了?安雅我真的是穿越啦!”牡丹坚决认为这不是一个梦,若说那些人物都是她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也太不可能吧!

“想白马王子想多了,就很容易做这样的梦啊!再说你是演员,怎么不可能是梦了?”爱做白人梦的人多了,她前几天还梦见嫁给李俊基了咧。

牡丹被她这么一说,自己也懵了,司徒盛和上官墨会不会是她潜意识里的梦中?难道是因为她喜欢那种霸道又全心全意对她好的男人,因为现实里遇不到所以才会在梦中自己编造出来骗自己?

“好了牡丹,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现在去帮你联系最好的心理医生。”安雅觉得她是被摄像机砸坏了脑子,可惜这么年年轻轻的。

牡丹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真的是梦吗?

也许她真的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罗盛一大早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觉得心神不宁,有些烦躁难安的抽出一只烟来抽。

何维东敲了敲门走进来:“大总裁,中午一起吃饭吧!凯撒的魏副总今天回国了,我待会给你引见,是位大美人。你肯定有兴趣的。”

罗盛皱着眉头看他:“我没空。”

“怎么了。看你这样心烦意『乱』的,咱们公司的股票跌价了?”何维东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只有他敢和张大总裁开玩笑。

“不是,公司的股票涨的很好。”

“那和你爸吵架了?”

“也不是。”他爸爸最近和新女友打的火热了,哪有时间管他。那老头子风流的连他这个做儿子的,看了都咋舌。

“那是为什么?还是你那台百万名车挂掉了。”何维东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调侃道。

“是梦。”罗盛好半天才吐出这两个字,令罗盛坐立不安的是一个梦。

何维东见怪不怪的叹了一口气,哎又是那个梦。

每一个人都会做梦,这本来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一个梦,又不是真的,也不值得他一个堂堂大总裁这样郁闷难安。

罗盛不是一个容易激动和坐立不安的男人,他已经快三十岁了,一个三十岁男人该有的冷静头脑,他也有。他什么都有了,金钱、房子、地位、高学历、源源不断的漂亮女人。一个成功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可是常常静下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空虚,甚至有些焦躁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丢失了似地,一天不找回来,心里就一天难安。

但是很可惜,他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

身为商业巨子的他平时也很忙,是本城叱吒风云的成功典范,但没天总有静下来的时候。

比如睡着的时候,那个该死的梦就来了。

他一直受到这个梦的困扰,久久不得安宁,这件事只有他最好的朋友何维东知道,除了何维东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怕被别人当成疯子。

“是吗?这次又梦见了什么?”

“我现在不想说,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他吼了一声。

粗鲁的家伙,自己觉得没趣的何维东耸了耸肩膀,拉了拉西服,一脸习惯了的模样:“出去就出去好了,你又吼我。”

罗盛心里烦躁极了:“对不起。”

“你觉得对不起,就陪我一起去见美女吧!当然是你请客。”何维东厚着脸皮笑了笑,当做是补偿嘛!

“请你出去。”他重复道那句话,心里糟糕透了。

外面出着大太阳,他的心里是乌云一坨,外加打雷闪电…

“好吧!”看来他的霸王餐泡汤了。

“等一下。”真皮转椅上的罗盛撑着脑袋又喊了一声。

“什么事?”难道张大总裁改变主意了?走到门边的何维东又退了回来。

“告诉蓝秘书取消一切行程,不听任何电话,不许任何人打扰,直到我自己出去。”罗盛抱着头说道,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何维东皱眉,怪叫道:“大总裁,今天上午你和林董不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合谈会议…”

罗盛一拍桌子从椅子上跳起来,用手指着门口的何维东,大声说道:“出去,关门,再敢说一个字,扣半年奖金。”

“是。”何维东落荒而逃,到了办公室外还是半天没缓过来。其实罗盛是个比较好的上司虽然他酷一点,但员工待遇好的没得说,就是脾气坏了点。今天这场会议真的很重要,关系着东森的未来发展。为了这场会议,他们整个团体已经做了好多铺垫工作了,现在突然这样,出了什么事?

还是他那个该死的梦境升级了?

何维东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怎么这么倒霉,又成了炮灰。

每一次罗盛做那个梦时,第二天心情准不好。具体什么梦,何维东也不清楚。

罗盛从十岁那时候开始做那个梦。

他第一次做那个梦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烦躁不安的情绪,也不觉得特别。只是记得格外清楚罢了,他写日记的时候就把这个梦写进去了,所以才这样清楚的知道日期。当时也并未在意。

随后他也做了很多其他的梦,各种各样,但一醒来就忘记了,就这个记得最清楚不过了。

因为记得比较清楚,所以第二次再梦见那个场景的时候,他是十分诧异的,他没想到时隔三年的同一天,他又做了那一个梦,那是一个很长的梦,像电视一样,每次一点点,是断断续续的记忆。

第三次来的就很有规律了,越来越密集。第三次的梦与第二次隔了两年,第四层与第三次隔了一年,之后就像女人来月经似地,每个月一次,最近几乎是每天一次。

渐渐的他越来越心烦,非常想要甩掉这个梦,一个同样的梦做了快二十年,换了谁都会崩溃的。 最近更是变本加厉的变成了一天一次,简直是忍无可忍了,他有时候甚至吞服安眠『药』来助眠,但还是不管用,到了晚上还是会做这个梦。

他曾请了五台山的大师来帮他解梦,那位大师却只留给他两个字,无解。

说世上之事皆是因果报应,他只能自己解决。

大结局(下)

可是他要如何解决,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还有不知名的慌张和恐惧,紧紧的包围着他。醒来的时候看了看墙上的钟早上六点多,几乎每次醒来的时间都差不多。

为了缓解这种害怕,他这些年,身边不停的换女人,让那些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睡在他身边,帮他赶走恐怖的梦魇,却依然没有效果。今天早上他醒来时,身边那女人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因为他有起床气,每一次做了那个梦,早上起来时脾气都会特别大,特别想把房子都掀掉。

每一次早上醒来时都是紧张到了极点,若是看见身边有人,他就更气,也不知是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了点,但因为做了那样的梦,每天早上都像是吸了鸦片似地没有精神,他多想找到源头在哪里,然后拔掉那个可恶又讨厌的梦。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又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每次看了心理医生,总是好上几天又不行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又吸了几口烟,靠浓浓的烟味麻痹自己。颤抖的手指,终于慢慢平稳下来。

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给秘书:“帮我联系郝医生。”

蓝秘书说了句是,不敢怠慢。

“郝医生。”

“什么事?”郝云皱着眉头问道,她难道忘记他在工作时不能被打断吗?

“罗先生又来电话了,他说这次更糟,正驱车过来。”那年轻的护士低声说道。

“你让他等我一会,没看见我这有病患吗?” 郝云皱了皱眉,这个罗总裁是惹不起的人物,但他那病还真是奇了怪了,无人能治。

“是。”那位年轻的护士退了出去。

牡丹坐在他对面,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郝医生,我没有病,我说的都是真话。”

安雅握着牡丹的手,一脸着急:“医生,你看她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上的疾病?净说胡话。”

“可能是劳累照成的吧!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几天,过几天如果还是这样认为,再来找我。”

牡丹点点头,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的。

是啊!连她自己也是将信将疑的,可是再不可思议,它就是发生了!

牡丹离开时,门铃响起,一阵急促的步声传来,年轻的护士开了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名牌的他,神情焦躁不安。

牡丹低着头想着心中的问题,郁郁不安的在经纪人的陪同下离开了这里。

罗盛一身大汗淋漓的在郝云对面坐下,英俊的面容上双眼无神显然是一夜未眠。

满脸的油光可以说明他现在的状态有多糟,他躺倒在椅子上。护士替他点上一炉子香片,得意安抚狂躁的脾气。

“你怎么了?”

罗盛挪了下椅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的屁股,『摸』了一下,是一支女人的口红,罗盛看了眼那位年轻的护士:“你的口红。”

那娇俏的护士笑了笑:“不是我的,是刚才那位女患者的吧!”

罗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里那支被人遗落的口红,看来那位女患者挺有钱的,这个牌子的口红很贵。不贵捡到再贵的东西,也挽救不了他的坏心情。

那护士小姐递给他一块湿帕子后知趣的离开,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罗盛休息够了才开口:“那位女患者漂亮吗?如果她够漂亮,我会考虑亲手还给她。”

“啧啧!你居然没看,那可是本市最漂亮的女人了。不过可惜啊…”郝医生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罗盛擦了把脸以后,躺倒在椅子上,镇定了很多。

“可惜她有妄想症,非说自己嫁给了千多年前的古人。”这怎么可能了,就连心里学家郝医生都觉得匪夷所思。

罗盛突然坐起身来,他不想再躺着了,就怕万一睡着又做起了那个梦:“ 我昨天又梦到那个女人了。”

他说着急促的喘息起来:“ 她躺在我的怀里,就那样死去了。”

“这个你上次说过了。”郝医生陈述道。

“是,但这一次我听到她的声音了。”他说。

“什么声音?”

“她叫我盛,她说她就要死了,叫我去帮她找墨。”脑海中,那个面容妩媚的女子,浮现出来,他还记得她嘴角流着。

“也就是说,在那个梦里你不是杀她的凶手?”郝云抓住最关键的一点说道。在罗盛的记忆中,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杀人凶手,是杀人犯。但听这句话看来,杀人凶手另有其人,而他是不是只要找到她口中说的墨就能解脱了。

在他的梦境中,这个一脸是血的女人,曾经出现过无数次,其中最惨的是两次,一次是高高的围墙里,四周都是雪花,她躺在地上打滚,眼神愤怒的看着他。还有一次便是五月天气,她躺在他的怀中死去。

而这个女人显然是他深爱着的女人,否则不会每次想起她心口都是那样疼痛,他一度以为是他杀死了这个女人,结果不是。他以为至少是相爱的,可是她口中最后说的却是别人。

“可以这么说,我应该没有杀死她,那我要去哪里找那个叫墨的男人?”他依然喘息着,去哪里找那个男人来解开他的疼痛。

郝云突然站起身来,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叫墨,而你的名字里不是有一个盛字吗?”难道他就是刚才那位女患者口中的司徒盛和上官墨中的一人?

“对。”罗盛掏出名片来,烫金的名片上,用三号字印着罗盛二字。

郝云怔了一下以后, 指着牡丹刚才离开的门口:“刚才那个患者,她说她穿越到了古代,嫁给了两个丈夫,一个叫司徒盛,一个叫上官墨。后来她死了,又回来了。”

“什么?”罗盛站起身来,刚要追出去,又被郝云给拉了回来。

郝云拉着他笑了笑:“你别激动,她很有名,你若要找她并不难,你这样贸然跑去。会吓着别人的,过来是说话。”

“她是谁?什么叫穿越?”

“穿越就是从这个时刻去到另外的一个时空,简单的说,她说她从现代,灵魂出窍到了古代的一个国家。也许你找到她,就什么都能解开了。”郝云解释道。

“她叫什么名字?”

“这是病人的**我不能告诉你。”

“十万。”罗盛开了个价。

“这个我记不太清楚了。”郝云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下衣服。

“二十万。”罗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张空支票。

“我好像有一点知道了。”郝云吞了吞口水,眼神亮了起来。

“五十万,不要拉倒,我可以去问那位护士小姐。”罗盛站起身来,扬了扬眉。

“六十万。”

“四十五万。”罗盛迈开脚步,快步往门边走去,也许他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好吧!四十五就四十五万,她叫花牡丹,是英德娱乐公司的当家女星。”郝云拿起架子上的报纸递给他看。

罗盛一把接过来,仔细的看到,对,就是这个女人!虽然容貌不同,但气质和眼神一『摸』一样。他终于找到她了!原来她叫花牡丹…

有了这个认知,罗盛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多年的恶梦,总算有结果了。

“她过几天还会过来,你再给我五十万,我让你全程偷听好不好。”郝云看着他,动起了脑筋。

“好主意,二十万,如何?”

“三十万。”

“我真怀疑你是庸医还是『奸』商,二十五万,你要是不干,我就找人来装一百个时监听器,总有一两个是你没找到的。”罗盛说道。

“成交,那你是分期付款还是一次付清?”老婆本有着落了。

“我先给你三十万,其余的以后再给。”他可不想钱没了,人也跑了。

“好。”就这几分钟,赚了三十万,郝云什么意见也没有。简直是天降横财啊!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天龙之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如此诱人又妩媚的歌声,从一个男人的手机里传出来。林墨笑了笑,准是小乐搞得鬼,小乐是他的二妹,很崇拜明星,老是喜欢换他的手机音乐。这首歌肯定是小乐给他换的。

看了下来电显示,林墨扯了一只耳麦带上:“什么事?”

“林董,我是何维东,抱歉我们总裁零时有事,现在不在公司,您看要不改天我们亲自上门谢罪到您公司负荆请罪,可否。”电话那头的何维东只能尽量说好话。

林墨嘴角轻轻勾起,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我想没有必要了,既然贵公司没有合作的诚意,那么合作案就此作罢!”

“喂!林董…”何维东还没说完话,林墨已经干脆麻利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喜欢等人,更不喜欢别人放鸽子。林墨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驶座上的秘书道:“帮我查查是什么原因,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原因让他失约。”有什么人比他更有份量吗?

“是。”秘书不敢怠慢,拿出定位系统开始查询,五六分钟以后有了答案:“在精神病院,早先听闻罗董要靠服用镇定剂和安眠『药』才能入睡,可能有什么心理上的急病吧!”

林墨没有做声,但紧绷着的脸稍微放松了一下。

正在开车的林墨是个美貌绝伦的男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生意做得十分红火。这样看似柔弱文雅的男人,穿了一套黑『色』西服,正危险的半眯着眼想事情。他看来无害,却是个厉害人物,商场上人称黑豹子,做事又快又狠。

过了一会他又想起一件事来:“新产品的代言人找到了吗?”

“回总裁,徐经理他们一致认为花牡丹小姐是最好的人选。”

“花牡丹?”他不看娱乐新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只是觉得她的名字很俗气,这样俗气的一个名字,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别告诉他是三级艳星之类的。

“是最近几年国内最红的女明星,她演了好多电视剧和电影,还出唱片的,总裁您手机的刚才的那首歌,就是她翻唱的。”秘书解释说道,花牡丹是她的偶像了,确切的说是所有女人的偶像,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人张的漂亮,演技又好。那声音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能幸免的被诱『惑』住了。

“你确定不是三级演员吗?”

“总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虽然她绯闻很多,但人家是正正紧紧的演员、歌星。”那是她的偶像,也是全公司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