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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有事的

慕容锦沛看着秦晓默怀里的襁褓被鲜血沁湿,心狠狠的揪在一起他一把推开了拓拔慕婉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过去,扶住秦晓默想要从她的怀里抱出孩子,可是秦晓默的手臂却死死的扣住,那双阴狠冷绝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芠媚,似要将她撕碎!

“把孩子给我看看!”

慕容锦沛的声音似乎唤醒了疯狂的秦晓默。

“秦……小墨!”芠媚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衣袖,用那种恨意不绝的眼神看着她,明明马上就要倒下,却倔强的挺直着身体。

锦沛是锦沛……秦晓默像是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希望,她侧头看着慕容锦沛焦急的神情……清醒了过来,握着剑的手缓缓地松开:“锦……救……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救救我的孩子!”

“娘娘!”明珠和另外几个宫婢立刻跑了过去推开秦晓默,扶住了芠媚,哭喊,“娘娘您没事吧娘娘!快……快传太医!快啊!”

慕容锦沛紧紧地夹住浑身无力的秦晓默将她扶到床边,立刻为童童包扎止血。

“皇嫂!”拓拔慕婉缓缓地走了过去握住秦晓默冰凉的手,抬眼看着神色凝重的慕容锦沛,神色有些复杂。

整个景澜宫乱做了一团,芠媚被抬回了凤鸾宫,所有的太医全部被招到了那里,整个景澜宫内,只有拓拔慕婉、秦晓默和慕容锦沛三个人。

慕容锦沛已经摸不到童童脉息了,可是手却一直没有离开……他不知道如何向秦晓默开口,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害怕看到秦晓默痛苦的样子。

“锦沛?”拓拔慕婉头一次见慕容锦沛诊脉用了这么长时间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慕容锦沛紧了紧眉,握着童童手腕的手越发的用力。

这样的小动作……秦晓默是熟悉的!她熟悉慕容锦沛每一个动作的含义……

秦晓默越发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童童,脸颊贴在童童还温热的额头上,泪水从猩红的眼眸中夺了出来,不会的……她的童童才不会离开她呢!慕容锦沛一定是诊断错了!

她的童童在和她逃跑的时候,一连三天高烧不退连大夫都说是没有救了,可是童童却奇迹般地活了过来!她的童童不是一般的孩子……不是一般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一会……一会他饿了,就会醒了……又会哭闹不停!

“皇嫂……”

“公主!”慕容锦沛起身握住了拓拔慕婉的手,“我们出去吧!”

“可是……”

“走吧!”慕容锦沛对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可这笑容却让人感觉那样的悲伤。

空空荡荡的大殿内,只有秦晓默一个人……怀里紧紧的抱着童童幼小的身体,悲愤抑制不住的从心底涌出,可是秦晓默却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把柔然进贡的血莲拿来

她就那样抱着童童……静静的躺着,幻想着再次睁开眼时……童童会在自己的怀里哭闹。

秦晓默轻轻拍着童童的背,就像以往哄着童童睡觉一般,可是眼泪为什么不断涌出来,模糊了秦晓默的双眼一次又一次,让她看不清楚童童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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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辰逸一把拽起了明珠的衣裳,那双通红的眸子像是要吃人。

“回……回皇上……”明珠吓得快要哭出来,颤颤巍巍的开口,“今儿个一早……贵妃娘娘说皇贵妃多日不见小皇子一定思念的紧,便带着奴婢等人去了景澜宫,后来皇贵妃疯了一样要从娘娘的手中抢走小皇子,结果小皇子不幸坠地,皇贵妃迁怒于贵妃娘娘便拔剑……拔剑刺穿了贵妃娘娘的肚子!”

拓跋辰逸扣着明珠衣裳的手越发的紧,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衣裳裂开的细微声音。

“皇上……”太医从锦帐后走了出来道,“启禀皇上……利刃穿透了贵妃娘娘的腹部,龙嗣一定是保不住了,娘娘的性命也危在旦夕……现在恐怕只有柔然进贡的血莲恐怕能够救娘娘一命啊!”

“高永川!”拓跋辰逸一把甩开了明珠,“去……把柔然进贡的血莲拿来!要快!”

“是!”

郁久雨晴……又是你!

拓跋辰逸的骨节握的咯咯作响,眸子阴狠的像是来自地狱的罗刹,他咬紧了牙对着太医说道:“贵妃交给你们了……要是贵妃有事,朕要你们九族陪葬!”

说完拓跋辰逸提剑跨出了大殿直直的向着景澜宫的方向前去!

太医吓得一头冷汗,立刻跪下称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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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妈妈不要睡在地上!会生病的……”

“童童!童童!”秦晓默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个孩子……就是上次梦里的那个孩子……那个童童!

“妈妈……”

秦晓默疯了似得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童童,满脸的泪水:“童童……我的童童!”

“妈妈……”童童抬手擦去了秦晓默面颊上的泪水,“妈妈……童童真的很爱妈妈,每时每刻都想念妈妈,童童……真的不想离开妈妈!”

“童童不会离开妈妈的!妈妈这就带你走……妈妈就算拼上性命也会带童童离开的!”秦晓默失魂落魄的抱紧了童童,“童童不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妈妈都会保护童童的!”

“妈妈……童童不管在哪里都会想念妈妈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童童挣脱出秦晓默的怀抱浅笑着说道,“童童现在必须要走了妈妈……童童累了……”

你还配作为一个父亲么?

“不……不不不……”秦晓默死死的拽住童童的小手,用力的摇着头,“童童……不要离开妈妈!你对妈妈来说就是一切……你不能离开妈妈!你和妈妈逃亡时三天的高烧你都撑过来,现在只是摔了一下而已……不会有事的,有妈妈在不会有事的!”

“妈妈……童童真的很爱妈妈!真的……妈妈要答应童童,离开这里……和肚子里的妹妹好好的生活……”

“童童……求求你不要!童童……童童!”秦晓默起身要去追逐渐消失在迷雾中的童童,可是无越来越大越来越看不清楚童童的身影,知道秦晓默迷失在里面!

“童童!童童!妈妈求你快回来!童童……”

“童童!”

秦晓默猛地被惊醒,怀中还抱着已经冰凉的童童……泪水不断的向下掉,此时……秦晓默才认清童童已经离她而去的事实,不是睡着……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童童……”秦晓默咬紧了牙关可是泪水还是不住的向下掉!

“砰!”

景澜宫的门一脚被踹开!

秦晓默知道是谁……从她用长剑刺穿芠媚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可是现在的秦晓默……什么都不怕了!

“郁久雨晴……”

长剑直抵在秦晓默的颈子下。

“我你可以讨厌,可以厌恶……可是童童是你的孩子……”秦晓默抬起那双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拓跋辰逸,“你怎么可以容忍别人在你儿子的脸颊留下这么多血痕!你怎么可以让你的宠妃杀了你的儿子!连一个太医都没有过来!”

拓跋辰逸看着秦晓默怀中满脸血痕毫无血色的童童,握着剑的手腾然的一松,芠媚明明说不小心指甲刮划了一点,怎么会……怎么会……满脸伤痕?

“我还记的当年生童童难产的时候……是你不顾一切守在我的身边陪我生产,看到童童出生的时候,你堂堂一国之君激动的落泪,你说……童童是你最宝贵的孩子,我以为……以后就算我失宠也好被你遗忘也好,对童童……你会是一个好父亲!可是你……你还配作为一个父亲么?”秦晓默咬紧了牙关喉痛肿痛难忍。

“现在童童死了……我什么也不怕了,你杀了我吧……正好可以让我们和童童相聚!”秦晓默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抱紧童童……颈脖就抵在拓跋辰逸的剑端。

拓跋辰逸从童童的身上缓过神,他收了剑,面色阴狠的拽起了秦晓默:“你以为我不知道童童是怎么死的?你功不可没啊!”

秦晓默冷笑了一声,冷眼看着拓跋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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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耐滴们最近都在喊虐,大家不急哈……女主会强大的!

三生一力承担!

“你让我失去了童童,让我失去了芠媚和我的孩子……秦晓默……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拓跋辰逸的笑容诡异极了,“来人……吩咐御药房,立刻熬碗藏红花……给皇贵妃送来!”

秦晓默的笑容却越发的明丽:“你以为我会怕?”

是啊……秦晓默现在害怕什么!她……什么都不怕了!

“朕……只要你痛苦就够了!”

“拓跋辰逸……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为了报复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杀……我真是小看你了!”

秦晓默越是笑,拓跋辰逸就越想将这笑容碾碎。

“谢谢你亲自动手……从头到尾,我都不想怀你的孩子……只是一直没有你这么狠,这次……多谢你了!”

“你笑吧……”拓跋辰逸一把甩开秦晓默,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声音低沉,“朕……发誓会让你……生……不如死!”

“拓跋辰逸!”秦晓默唇挑微凉,她抱紧了怀中的童童,起身几乎与拓跋辰逸两面相贴,“拓跋辰逸……你若不杀我,他日我定要你国破家亡永不超生!”

“凭你……”拓跋辰逸冷笑了一声,从秦晓默的怀里夺过了童童紧抱在怀里转身离开。

拓跋辰逸走后,御药房便送来了藏红花的汤药!

“皇贵妃……请……”高永川恭敬的举起药碗。

秦晓默抚了抚自己的腹部,唇角浅浅的扬了起来,童童已经知道这里是妹妹了是么,可是妈妈没办法答应童童和妹妹好好的生活,恐怕妹妹也要离开妈妈了,童童……在那边你要替妈妈好好的照顾妹妹!你们的仇……妈妈会全部为你们讨回来!

秦晓默没有丝毫的犹豫端起汤药仰头灌了下去,抬将碗递还给了高永川。

拓跋辰逸、花凝眉……如今我所承受的一切,他日定要你们千倍万倍的偿还!

正欲开口说什么的高永川,看到秦晓默那狠绝凌厉的眼神浑身一颤……立刻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都喝了吗?”站在门口的三生唇角漾着温润的笑容轻声问道。

“回三生公子的话……奴才都照您的吩咐看着皇贵妃把药喝了,可是……”

“高公公请放心……”三生那双清澈如天山圣泉一般的眸子溢出暖人心脾的温柔,“皇上那边不会知道的,倘若知道了……也由三生一力承担!”

“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高永川对着三生一躬身便向景澜宫外走去。

三生靠在景澜宫的门口轻笑了一声,望向了远处已经被点亮的宫灯,那双眸子里竟是那般耀眼的流光溢彩。

良久,三生正要离开时,却突然一直手拽住。

你以为这就算是完了?

良久,三生正要离开时,却突然被一只手拽住。

三生侧头看着那一脸苍白狼狈的秦晓默……这个女人的眼神为何如此的坚定……清冽……连三生都感觉到了她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倔强,这倔强,很……熟悉……

“帮我出宫……”秦晓默咬紧了牙说了四个字。

三生垂下了眸子,看着秦晓默拽着自己的手,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笑意荡然无存。

气氛就像是一杯快要溢出来的水,张力已经撑到了极限,仿若这世界只有她和三生,只要三生一个字……她的世界要么永远黑暗,要么看到光明!秦晓默不说……但心里却知道,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帮自己。

“好!”

后来,拓跋辰逸将追封童童为文硕太子照太子礼大葬,举国同哀,三日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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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过去了,芠媚一直不见醒来,太医们各个都是胆战心惊一刻都不敢放松一直守在凤鸾宫内没有出来过。

“呃……”芠媚干涩的唇瓣动了动。

“娘……娘娘!”明珠惊呼了一声,面颊上止不住的兴奋,“娘娘你醒了娘娘!”

一直在纱帐外守着的太医们听到了呼声,全都涌了进来。

“全都下去!”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放心但还是退了出去。

芠媚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她抚着自己的腹部那张毫无血色的面颊上一脸的狠绝,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孩子……是不是……”

明珠咬了咬唇立刻跪了下来:“娘娘……”

没了……果然是没了!芠媚咬紧了牙关,那双眸子一片通红,她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问道:“那个女人呢?”

“回娘娘……皇上下旨软禁了那个女人,而且命高公公送去了藏红花药水,让她……也失去孩子为娘娘出气!”明珠说的咬牙切齿,好像和秦晓默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这就算完了?芠媚用力的握紧了身下的床单,眸子越发的阴狠……秦晓默你让我失去双亲,现在又让我失去孩子……你以为这就算是完了?父母的仇……孩子的仇!这次……我要让你一次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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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芠媚贵妃醒了!”高永川兴高采烈的冲进了拓跋辰逸的御书房并报道。

“醒了!”拓跋辰逸半个月来阴霾密布的面色终于放晴,“摆驾凤鸾宫!”

“是!”

拓跋辰逸赶到凤鸾宫的时候大殿外太医宫婢跪了一地,殿门是紧闭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回皇上的话……娘娘……娘娘得知龙嗣没有了,哭的歇斯底里把我们都赶了出来。”明珠哭着说道。

拓跋辰逸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命高永川推开了殿门,高永川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了悬在三尺白绫上的芠媚,惊得惊呼:“娘娘!”

“芠媚!”拓跋辰逸点脚飞起抱住了芠媚落了下来,“芠媚……芠媚!太医!太医!快!”

“皇……皇上……”拓跋辰逸怀中气若游丝的芠媚缓缓地开口。

“芠媚……”拓跋辰逸抬手轻抚着芠媚的面颊,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傻瓜……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你怎么可以做傻事呢!”

芠媚咬紧了下唇,泪水越发的汹涌,她紧紧地拽着拓跋辰逸的衣裳哭诉:“我刚刚……刚刚梦到了我们的孩儿,梦到了……爹娘……爹娘怪芠媚无能没有报的了他们的仇还连累了我们的孩儿,我们的孩儿也在怪我无能……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他……”

“别哭了……”拓跋辰逸紧紧的抱着芠媚,柔声安慰道,“不会的……我们的孩儿那么乖那么懂事怎么会怪你呢,一定是你多想了……”

“皇上!皇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她是要杀我的!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都是为人母……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怎么可以!”芠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用仅有的微弱力气摇晃着拓跋辰逸。

这样的场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拓跋辰逸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芠媚,一字一句:“朕……会我们的孩子,为你的父母讨回公道的!别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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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正午。

景澜宫内秦晓默以这样挺直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等三生已经三个时辰了,这皇宫白天的防守比晚上松懈些,所以三生挑了白天带秦晓默出宫。

“等很久了……”

那白色的身影如约而至,唇角依旧带着那抹温暖的笑容。

“走吧,还要去接母后呢。”秦晓默起身。

“出去后……你要去哪?”三生浅笑着走到了秦晓默的面前。

“柔然。”

秦晓默没有撒谎,她要回柔然,去找郁久景文……她要……得到力量,想要报仇……她必须得到力量!得到……可以与拓跋辰逸抗衡的力量!

“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恨那个地方。”三生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意味深长。

“是……恨,恨那个地方给我带来的一切,恨……主宰者那里的人,就是因为恨……所以我才要拿回他欠我的!柔然……欠我的!”秦晓默侧眸看向了三生,目光清冽坚决。

天下间就应该有那么一个女人宠绝天下荣冠一生

天下间就应该有那么一个女人宠绝天下荣冠一生

秦晓默……痛了吧!生不如死了吧!

拓跋辰逸的眸子紧紧的眯了起来。

“可是我想问你……看到雨晴痛苦,你真的幸福吗?”冯紫嫣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问问你自己的心……这三年来的疼爱,三年的宠溺……都是装出来的吗?都没有一点真正的感情吗?”

芠媚藏在袖子里冰凉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咬紧了牙:“皇上……”

拓跋辰逸将芠媚拥的更紧,那双精致的薄唇突出了一个字,声音寒凉:“斩!”

监斩官听到拓跋辰逸的声音,握紧了手中的令牌,良久,还是丢了出去:“斩!”

刽子手一把将冯紫嫣推到在了斩腰台上。

冯紫嫣看着十尺高处的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耀着渗人的光芒没有丝毫的害怕,这一天……她早就料到了,从来到北魏当质子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这就是质子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哈……”冯紫嫣笑出了……笑的肆意妖娆,“如果真的对雨晴没有感情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以折磨为借口一直留她性命……何其幼稚!拓跋辰逸……我若是你定会杀了雨晴,你知道的……雨晴和别人不一样,她绝非池中物,你杀了她的娘亲她的孩子,终有一天……你的皇权你的江山你的性命全都会断送在她的手里,那个让她宠绝天下荣宠一生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郁久雨晴自己!”

“斩!”拓跋辰逸一声低吼,那张棱角分明的面颊在绣织繁复的黑紫色龙袍映衬下显得越发的阴冷。

“斩!”监斩官再次开口。

刽子手握紧了手中的刀用力扬起……

冯紫嫣脸上扬起了释然的笑容。

寒光掠过刀刃,只听“砰”的一声像是断弦的声音,系着斩腰刀的粗绳断裂开来,巨大的斩腰刀从十尺多高处猛然坠落向着冯紫嫣纤细的腰间狠狠的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