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芠媚紧咬着唇。

“拓跋辰逸一直都没有碰过你吧!”

秦晓默的话像是带着盐的鞭子狠狠的抽中了芠媚的自尊:“你!”

芠媚就要扬手,却被秦晓默一手掐着颈脖狠狠的按在了柱子上。

“你动试试!”秦晓默的瞳仁沉了下来。

高永川在外面捏了一把冷汗,不对……这个倾城绝世的女人绝对不是皇贵妃!皇贵妃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这个女人的眼神几乎要将人冻成寒冰夺人性命!

“我说现在不会杀你……不代表就算被你激怒也不会杀你!”秦晓默一字一句。

芠媚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此刻连吞咽口水都显得困难。

“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回来,那个时候……我所承受的要让你数以千倍万倍的偿还。”秦晓默缓缓地松开了掐着芠媚颈脖的手,声音浅淡。

“咳咳……咳咳咳……”芠媚深吸了一口气,不住的咳嗽着。

“凝芷……我们走!”秦晓默轻唤了一声。

凝芷连忙跑到了秦晓默的身旁紧紧地拽着秦晓默的衣袖,颤巍巍的看着目光阴森的芠媚。

“走吧!”秦晓默对着楚弦歌说了一声。

楚弦歌收起了长剑跟着秦晓默刚走出殿外就看到了带着大群侍卫前来的拓跋辰逸。

那宛如阴鸷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的深沉,快步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秦晓默侧头看向了趴在窗前的高永川,瞳仁一沉,吓得高永川连忙垂眸。

高永川怎么只剩下一只眼睛了?

“皇上……”扶着门艰难走出来的芠媚一见拓跋辰逸,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奔跑过去踉跄的扑进了拓跋辰逸的怀里,哭诉,“皇上,您在来晚一步就见不到臣妾了,三生大人带着那个妖女,要杀了臣妾啊皇上!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拓跋辰逸抬眸看向了站在景澜殿前面一身白衣长袍,样貌倾城妖孽的女人,一怔。

秦晓默那双精致狭长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厌恶,这个女人和魅姬比简直是差远了……只会这种把戏吗?

“主子……”楚弦歌低低的在秦晓默身边唤了一声。

“走吧!”秦晓默冷着眼声音低沉。

“是!”

楚弦歌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飞身而起……

秦晓默紧抓住了凝芷。

三人在众人差异的眼光中居然飞了起来!

“三生!”拓跋辰逸一把推开了芠媚吼道,“把那个女人给朕放下来朕有话要问!”

楚弦歌唇角浅浅的勾着像是没有听到拓跋辰逸的话一样,直径仰头看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月。

“皇……皇上……”芠媚理了理刚才被拓跋辰逸腿开始散落的披肩,咬紧了唇。

拓跋辰逸眸子紧紧的注视这秦晓默那抹在夜空里分外刺眼的白色。

秦晓默垂下头,目光迎向了仰着头瞳仁颤抖的拓跋辰逸,唇角邪肆的扬了起来,笑容居然是那样的嗜血!

拓跋辰逸,趁现在还有时间,你最好……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快乐吧!

拓跋辰逸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眼神,让他浑身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皇兄!”

拓拔慕婉扶着慕容锦沛闻讯也赶了过来,却看到了像是飞仙奔月一样的情景,让拓拔慕婉惊讶的合不拢嘴。

“那是……”慕容锦沛那双温柔的眸子注视这秦晓默的身影,可是……他顺着那目光看下来,却是拓跋辰逸。

慕容锦沛看不清那飞升而去白衣女人的面庞,但是……他那么深爱着的秦晓默,他知道……那个是他的秦晓默,就是他的秦晓默!

慕容锦沛向前了一步,眸子骤然的湿润:“小默……”

“放箭!给朕放箭把他们射下来!”拓跋辰逸突然清醒过来歇斯底里的吼道,“快啊!射!”

拓拔慕婉看着已经急红颜的拓跋辰逸,喊道:“皇兄那个要真的是皇嫂的话会伤到皇嫂的!”

“咻咻咻咻咻——”

那漫天的箭泛着寒光直直向着秦晓默的方向袭去。

“朕不管!”拓跋辰逸一把夺过一个侍卫的弓箭,拉了一个满弓,瞄准了楚弦歌牵着秦晓默手腕的手,冷眼放箭!

楚弦歌唇角笑容越发的明媚,耳朵微微一动,手腕猛地一用力将秦晓默和凝芷上抛起,腰间寒光一闪间,楚弦歌右手抱住了秦晓默的腰身左手抱住了凝芷,冷笑了一声“咻——”地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拓跋辰逸惊恐的张大了眼,向前走冲了几步。

“皇兄!”

拓拔慕婉只见一道寒光向着拓跋辰逸袭去,一声惊呼之后……

“嘣……”

拓跋辰逸刚才射出去的箭居然直愣愣的插在拓跋辰逸的脚下,如石三分!箭尾剧烈的颤抖着。

“皇上!”高永川赶紧冲过去将拓跋辰逸向后护了几步,“皇上您没事吧!”

拓跋辰逸握紧了手中的弓箭,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越发的阴沉。

“高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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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见面了哈,但是没有说上什么话……嘿嘿,不急还有机会的说,谢谢左左的花花么!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

“奴才在!”高永川立刻躬身。

“备笔墨纸砚!”拓跋辰逸一把丢下了手中的弓,大步走进了景澜殿。

“是!”

“皇兄!”拓拔慕婉皱紧了眉头看着浑身都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拓跋辰逸。

“我累了……”慕容锦沛只是垂下了头,轻轻的开口。

拓拔慕婉咬紧了唇,皱眉深深看了拓跋辰逸一眼,浅笑着对着慕容锦沛说道:“好……我扶你回去!”

拓跋辰逸狠狠的看着那写着“郁久雨晴”的灵位……瞳仁紧缩在紧缩。

郁久雨晴……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你?不管是不是……朕都要一试!就算你已经成妖成魔,朕……也要找到你!

“皇上,笔墨纸砚已经备好!”

高永川已经命人将笔墨纸砚铺好在了景澜宫的桌子上。

拓跋辰逸拂袖来到了案台边,微微瞌上了眸子,脑子里描绘着刚才……第一眼在景澜殿门口看到的面容,惊为天人宛如高贵的雌凤睨视天下!

那气度……是你么郁久雨晴!

拓跋辰逸咬紧了牙,那双深邃的瞳仁狠狠一沉,有深不见底。

他提笔,在纸上描绘着。

那个女人宛如绸缎一般的长发,那个女人上扬高挑的眉……那双狭长入鬓的凤眸……

芠媚扶着殿门缓缓的走进了大殿,看到在案台前专心作画的拓跋辰逸心里已经明白了拓跋辰逸要做什么了!

皇上……明明要找的就是我,为什么……偏偏对这个已经弄错的女人纠缠不休,要说……我已经没有说要再报仇了,可是皇上……已经死了的人,你还找她做什么!

芠媚握紧了门框,那个女人……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秦晓默,秦晓默哪来的那么强的气势!她没有!

可是……如果让皇上把那么妖媚的女人寻进宫,那么我……失宠了怎么办!

拓跋辰逸在案台前作画至天微微亮,芠媚亦在景澜殿门口看到了天微微亮。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皇上……居然会忽视她这么久!这……还真的是第一次!

终于最后一笔落。

拓跋辰逸看着自己的画,瞳仁微微眯了起来,他实在是不喜欢画中女人的眼神,那种眼神比自己还要高贵,让拓跋辰逸很不悦。

“皇上画的真是入神了!”高永川由衷的赞叹。

这画里的女人简直就是和现在的秦晓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模一样,连神态都像极了。

“去传画师照着朕的这幅画画……日夜不停的画!然后全国通缉……邻国也是!”拓跋辰逸将画纸递给了高永川。

“是……奴才遵旨!”高永川接过了画卷小心翼翼的卷好,轻声提醒,“皇上……芠媚贵妃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晚上了。”

拓跋辰逸抬起头,看着芠媚,眉头一紧,向着芠媚走了过去:“怎么没有回去休息。”

芠媚睫毛微微低垂着,艰难的笑道:“皇上都没有睡……臣妾怎么敢。”

拓跋辰逸抿了抿唇:“朕让人送你回去。”

“皇上!”芠媚抓住了拓跋辰逸的衣袖,猛然抬起一双泪意朦胧的双眼看着拓跋辰逸,“皇上……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长的和妖孽一样的女人了?”

拓跋辰逸看着芠媚,心头略有些烦躁却强忍着开口:“怎么会……回去休息吧,别乱想。”

“皇上……她一定是个妖孽,皇上千万不要……她连三生大人都迷惑了,皇上……”芠媚眼泪骤然就落了下来。

拓跋辰逸抿了抿唇,抬手拭去了芠媚面颊上的泪水:“朕……只是想要确定一下她是不是郁久雨晴而已。”

“皇上!”芠媚抬手按住了拓跋辰逸覆在自己面颊上的手,流着眼泪一字一句的开口,“芠媚已经不想要报仇了……没有关系了,就算那个女人是她……那也已经成妖成魔了,臣妾不要皇上犯险,更何况她已经死了不是么!皇上……就算了好不好!”

拓跋辰逸眉头一紧,猛然从芠媚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对着身旁的太监吼道:“送芠媚贵妃回去休息。”

“是!”

“贵妃娘娘请吧……”

“皇上……已经不要报仇了您为什么还要找她!皇上!”

“请贵妃回去!”

“皇上!”

为什么还要找……因为……拓跋辰逸握紧了拳头,因为……拓跋辰逸咬紧了牙:“带下去!”

终于,芠媚在两个太监的搀扶拽拉下离开了景澜殿。

“都出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拓跋辰逸疲乏的闭上了眼。

“是……”随着拓跋辰逸而来的太监宫女悉悉索索退出了宫殿。

拓跋辰逸转过身死死的盯着那灵位,像是要将那灵位看透看烂。

良久……拓跋辰逸的唇角居然扬起了一丝笑容,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了极其细微的笑声。

那么恨如骨髓的眼神……又来带走凝芷,郁久雨晴是你吧!

那个……一定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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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疆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这个时辰秦晓默熟悉,就快到渊无疆上朝的时间了!

秦晓默将凝芷安排在一家客栈里。

“公主!”凝芷死死的抓着秦晓默的手,瞳仁轻颤着,“您要去哪里?”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五)

“你放心的先呆在这里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了……就回来接你!”秦晓默轻笑着拍着凝芷的手。

“凝芷想要和公主在一起!”凝芷那眼中全是深深的恐惧,“凝芷总觉得有些不对……三生大人……三生大人怎么会飞呢!又怎么会叫公主主子,公主怎么又死而复生成了这副样子?凝芷还有好多的问题要问公主!”

“凝芷……”秦晓默抬手轻抚着凝芷颤抖的手臂,再次抬手揉了揉她僵硬的面颊,轻笑,“这些你就不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以后在我的身边,就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凝芷咬紧了唇瓣,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你现在这里休息……很快我就会来接你,知道么!”

“嗯!”凝芷点了点头,还不放心的叮咛,“公主要快些来接凝芷!凝芷……再也不想要离开公主了。”

“好!不会很久的……”秦晓默眼里全是怜惜的笑意。

“主子……该走了!”楚弦歌站在门外轻声提醒道。

今天的早朝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楚弦歌已经迫不及待了。

“嗯!”秦晓默应了一声,抬手轻抚着凝芷还满是泪痕的小花脸,笑道,“快洗洗脸睡吧!”

“吱呀——”

门打开了,秦晓默轻轻的将门关上,对着楚弦歌说道:“走吧!”

秦晓默和楚弦歌来到宫门前是,天已经放亮了。

“早朝已经进行了一半了吧!”秦晓默浅笑着开口。

“不急……您不出现,闵大人也不会行动……”楚弦歌笑道。

初晨的太阳,将这南疆宫门照的异常的宏伟。

就从这大开的巨型宫门看进去……那数不清的阶梯上,金碧辉煌的金殿,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大点顶端的琉璃瓦反射出的光芒,耀眼极了。

“站住……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皇宫!”

就在秦晓默和楚弦歌要走进皇宫时,侍卫突然拔出剑吼道。

秦晓默眉头一紧,侧眸看向了那个用剑拦住自己去路的禁军侍卫。

“好大的胆子,当今皇后娘娘的路也敢拦?”楚弦歌拔出了长剑一剑砍断了禁军侍卫的手,那只握着长剑的手和着凄厉的尖叫声,落地……

“拦住他们!”

守卫宫门的禁军一声吼,集体拔剑向着秦晓默和楚弦歌袭来。

“主子……看来得杀进去了!”楚弦歌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将秦晓默护在身后,一连杀了十几个侍卫之后,无人敢再上前,只是握着剑不住的向后退。

正在楚弦歌准备抱着秦晓默飞身的时候,脚下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秦晓默不悦的皱起眉。

楚弦歌皱紧了眉头:“好像……有结界!”

楚弦歌抬手轻轻的触碰自己的前方,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宛如蜻蜓点水激起的涟漪,幽幽的散开了些许微弱的金光,根本让人注意不到。

楚弦歌猛地收回手,是……那个人!

“有吗?”被楚弦歌护在身后的秦晓默问道。

“有,这个结界我恐怕没有办法冲过去,主子……要不然……”

“把剑给我!”秦晓默款款的从楚弦歌身后走出来,精致细长的手摊开,那双狭长的凤眸扫过了那群禁军侍卫,唇角浅浅提了起来。

楚弦歌一怔,被秦晓默惊到了:“主子……”

“剑给我便是……”秦晓默侧头看向了楚弦歌,声音寒凉。

楚弦歌犹豫了一下,恭敬的将长剑递到了秦晓默瘦若无骨的手中:“是……”

这剑确实比秦晓默想象中的要沉重,秦晓默握紧了长剑,一步一步……走进了那个结界中。

“不许动手!”侍卫长命令……因为那个面容,着实和皇后娘娘一模一样,现在连侍卫长都糊涂了,眼前这个到底是谁

侍卫们看着那还滴答着鲜血的长剑着实心有余悸,哪怕已经换了一个人握着,他们还是不敢上前,只能是秦晓默不断向前走……禁军侍卫长不让动手他们也不敢动手,只能不断的向后退。

大殿内。

“皇上曾经说过以后又皇后临朝,自己处理后宫事宜……皇上金口玉言,这段时间……皇上再次临朝,让臣等着实不知所措啊!”闵成率先在大点开口。

引起了一片哗然。

“闵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季老将军宛如红中一般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季老将军说臣说的是什么话!”闵成直起身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季老将军,“皇上下旨当日,你我都曾力劝,皇上不从……现在金口玉牙以昭告天下,现在皇上出尔反尔随性临朝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南疆!如何看待我南疆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