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激情,绝对有激情!

秦晓文试探着问:“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缠着陈渺路,难不成你在他面前曝光了?”

杨帆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得大叫道:“你杂知道!”

老师镭射般的眼睛扫描过来。

“快老实交待,你怎么在他面前走光的。”秦晓文急不可耐的想知道其中的爆炸性秘密。

杨帆看实在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告诉秦晓文,“其实当时我刚加入社团不久,社团举行野外篝火晚会,就是我上次晚上没回来,”秦晓文打岔道:“啊?原来你们是那天干了苟且之事?天,你们这对奸夫淫_妇居然一直瞒着我?快说到底爽不爽!”

杨帆打开秦晓文指着自己的手,“什么呀,我们啥都没发生!就是那天晚上,我驮着150斤的肉实在跳不动,太累了就先回旅馆休息,结果忘了锁门,屋里没开灯,陈渺路来找我,刚好推开门,那时候我,我正在…”

后面的话杨帆尽量压低声音,但秦晓文却听得一清二楚,“神马?你在自_慰!”

杨帆勃然大怒,“我有那么猥琐吗?姑奶奶是在清洗下面,保持个人卫生!是陈渺路自己以为的!”

“然后你在洗下面,陈渺路以为你在自_慰?”

杨帆瞪了她一眼,“你以为呢,我当时也傻了,就蹲在一个盆子上面,陈渺路愣得脸一红一白的。”

秦晓文想到陈渺路的那张面瘫脸,还会一红一白,极尴尬的变色就感到好笑。

“那你怎么不跟他解释,就说洗洗更健康。”

杨帆却不以为然,“靠,有什么好解释的,搞得好像你没自_慰过,正常生理需求嘛!”

秦晓文彻底懵了,“我,我还真没自我安慰过,我怕…怕那个膜…”秦晓文说着发现周围似乎有异样的眼光,也赶紧低声说:“虽然有时候特别想,但我好怕那个膜会破了!”

杨帆不屑得说:“切,说不定早便宜自行车了!”

秦晓文面色绯红,“哪有,明明好好的!”

“那可不一定,反正到时候你老公问了,你就推给自行车吧,屡试不爽!况且,现在那个膜才几十块钱,比贴屏保还便宜,你到美容院来一个贴一个,随到随贴快得很!”

秦晓文对杨帆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在憋不出别的话了,杨帆继续说:“当时吧,我也觉得可丢人,毕竟我正在进行每日清洗的时候,让他看到下面的乱草丛,实在不雅。”

秦晓文对杨帆的奇葩经历震惊不已,“就因为他看到你的枯草丛生之地,你就爱上他了?”

“才不是呢,而是我俩都可尴尬,后来他专门来找我,说自_慰没啥了不起的,他真不是有意看见的,不然他也可以当面自_慰给我看,就算是扯平。”

秦晓文险些喷鼻血,“啊!你别告诉我,你为了有机会看他自_慰,所以一直不肯解释!”

杨帆满心失望的说:“真是知我者晓文也,我一直好想有机会看,所以我一直缠着他,只是可惜到现在也没实现这个愿望啊!”

“胖姐,您真无敌了,这样也能爱上他,要我宁愿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杨帆白了她一眼,“你自己都有洞,干嘛要挖。”随后她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其实吧,我对陈渺路情有独钟,是因为他见识过我的各种乱七八糟,各种二逼,各种难堪,都已经这样了,除非杀了他,不然就只能嫁给他。”

杨帆反问秦晓文:“那你呢,整天也不找个男人来滋润下,是为了什么?难道杜奕平不行?我觉得他长得还凑合,对你也不错呢。”

秦晓文望着教室窗外的景色,她想起有部书里说,除了你,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是凑合,但我不愿凑合。

“晓文,你就真没遇到过动心的男孩子吗?”杨帆百无聊赖的问。

秦晓文的心瞬间咯噔了下。

其实在上大学之前,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书本上,若说感情,在青涩的时光里,她是有那么一段眷恋,却又不知是否能称之为动心。

**

那是秦晓文高中报道时候的事情了,初中的秦晓文始终是学校里的佼佼者,刚被实验中学录取上还倍感高兴,可当老妈开车送她来时,她们在外面被堵了半小时后才得知,原来今天实验中学高中部登记入学,城市的整条主干道居然被堵得水泄不通。她和老妈将自家的奥拓停在一个旮旯里,徒步走来,真是吓得够呛,满街的豪华轿车从头排到尾,迈巴赫,劳斯莱斯,宾利…

秦晓文当真不知道,这座城市里居然有如此多的富人,秦母也瞧得一愣一愣,“晓文,你务必和班里同学搞好关系!万一考不上大学,说不定以后还能嫁给哪个豪门男同学!”

秦晓文崩溃得托着下巴,“拜托,老妈,难道你女儿在你眼里这么没用?别忘了,我可是高分考进来的!”

秦母伸手揽过女儿,“对对对,我女儿多厉害啊,以后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学!而且必须考到北京去,再找个什么国务院的帅哥,然后…”

秦母陷入对未来无穷的憧憬中,秦晓文撅了撅嘴,无奈得拽着老妈的手往校园里走。

学校里面更是气势雄伟,难怪人家皆说名牌大学都未必有实验中学漂亮,“我们学校采用红瓦白顶的欧式建筑,外观宏伟教室开阔,富丽堂皇!”讲解老师甩了甩满额的汗,继续热情澎湃的为家长介绍。

秦晓文瞧着他两片薄唇张合不停,嘴皮子上的技术绝不亚于说书人,她不由打了个哈欠,“还欧式?地狱建这么好,有个屁用!”

秦晓文的老妈挥手用卷成筒的红纸敲下了她的头,“闭上嘴!”秦晓文极不满的揉了揉,怒声抱怨道:“妈,这可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秦母瞧见手中的红纸已揉搓得不成样,吓得慌将它慢慢铺平,“呦,忘了忘了,手碰到东西就想打你。”秦晓文鼓起红润的两腮,这是她亲妈吗?虽说以前因为成绩不好,老妈曾手持擀面杖追着她跑了三条大街,可如今好歹她也是高中生了,花季雨季的青春年华,还要时不时挨老妈的打,实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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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实验中学的录取通知书!”秦母将红纸展均匀后,又开始没完的冲前后人唠叨起来,“我女儿就是不一样!实验中学啊!全市最好的学校,不信,你看你看!”

北国的夏日天气炎热,树荫下排队的众人早已是心烦意乱,惟独秦母精神十足,使劲将录取通知书递到别的家长眼前,没完炫耀女儿的成果,但陪同孩子前来登记的家长,无一例外的神色焦急凝重,这排队的众人哪个不是被实验中学录取上的,人人手拿红皮书,谁也不稀罕多看对方一眼。

秦晓文拽过老妈的手臂,“妈,别说了,快到我们啦!”秦母这才住了口探头望向队伍的前方,工作人员将录取通知书扫描后递还秦晓文,秦母甚稀奇的嚷道:“哎呦喂,名校就是名校,录取通知书都是扫描来判断真假,跟去超市买东西一样一样的!”

天气闷热得令人喘不上气,衣服皆湿嗒嗒得黏在背上,秦晓文跟老妈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往校外走去,学校大门内侧分别刻着“异想天开,脚踏实地”八个大字的校训。

秦晓文觉得这个校训颇有趣,正要指给老妈看时,却有辆自行车忽然从拐角里冲出来,疾驰的单车飞速闪过她们面前,吓得秦晓文猛地后退一步,竟险些被单车撞到,“喂,你想死是不是?”秦晓文还未开口,秦母已发聋振聩的吼了声。

骑单车的是个男孩子,车子是线条简洁流畅的山地车,他穿了件白衬衣,干净利落,但头上金亮的黄发甚是耀眼,在风中如同蓬松的杂草一般。秦晓文尚未瞧清他的脸,他已跨在单车上扬长而去,“这学校怎么还有小流氓啊,瞧他那一头黄毛,真是的。”秦母边骂边打量女儿,“怎么样,你的脚没事吧?”秦母紧张的询问秦晓文,她扭动了下灵活的脚腕,“没事,放心吧,伤都好了这么久了,而且他根本没碰到我!”还好秦晓文及时退了一步才未被他伤到,否则秦母定会千里辑凶,绝不放过他。

秦母望着秦晓文纤细的脚踝,心中不由一颤,“都是妈不好,要不然你现在就能上舞蹈高中了。”

秦母的话如同远山宝塔上的铃铛,顺着风声飘飘摇摇得低声传来,秦晓文抬起一双沉甸甸的黑眼睛,她看向母亲眼角处细长的疤痕,就如同一条小蛇钻在眉尾,得益于秦母颇会打扮,斜长的刘海勉强遮住那道疤,“妈,你看,你又说这事,我不学舞蹈,不是照样能考上重点高中。”秦晓文说着,手舞足蹈得蹦了两下,如同一只灵巧的麻雀,“别跳,小心你的脚。”秦母吓得脸色发青,秦晓文却笑道:“不碍事。”说话之间,她却感觉有股钻心的痛顺着脚踝直扎进心脏。

而想到那个黄毛,秦晓文心里也涌起一丝厌恶,在她好学生的印象中,染头发的男孩子多半是地痞或理发店的打工仔,除了,秦晓文的唇拂过一丝浅笑。

除了,日本影片《恋空》中的弘树,他是秦晓文唯一觉得染发能染出魅力的男孩子,弘树满头的银发如洒落的白雪,笑起来令人毫无抵抗。

但她没想到,后来这个男孩子也会让她持续多年的毫无抵抗。

————

“然后呢?”杨帆和秦晓文一路从教室聊到宿舍。

秦晓文慢慢回忆过去,仿佛那段岁月那样远,又那样近,随时都会被夕阳的手拉得悠长。

————

之后秦晓文进入高中,同时也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日子——军训!

这恐怕是最令秦晓文咬牙切齿的事了,军训是在市内的一所军校进行,从未经历过集体生活的秦晓文也被迫搬了过去。

“晓文,快下来,要集合啦!”舍友大声嚷了句。

秦晓文倒不紧不慢得继续蹲厕所,“急啥,不还有十分钟吗?你先去,我随后到!”待她出厕所后宿舍已空无一人,秦晓文将衣服套在身上,天气热得稍一动弹就是满身是汗,可偏偏军训的衣服竟是长衣长裤的两件套,“怎么还发的有皮带?”皮质腰带中间是铁质五角星,周围无旁人指导,秦晓文研究了半晌,才搞明白这皮带如何使用。

可等她好不容易从宿舍杀到操场集合时,教官已站在前方训话,所有人的腰带都系在军装外套上,“你的腰带呢?”下颚方正的教官目露厉色,初中时军训秦晓文在学校都是穿便装,她未料到原来皮带是扎在外套上的,秦晓文有些发懵得瞧着众人,迟疑着掀开外套露出裤子上的腰带,年轻教官强忍住笑,大声喝道,“还不快去掉!”

秦晓文憋红了小巧的脸庞,“可,可去掉皮带,裤子就掉了。”轰的一声,整队女生都笑得前仰后合。

秦晓文更是心有怨气,军训服装都是按号码发的,但她身材偏瘦,就算穿S号的裤子仍如水桶般肥大,不扎腰带就会直接滑落下去,况且她可从未听说过有人把皮带系到外套上!

“要不,我现在回宿舍再找个皮带系腰上吧?”

教官实在忍无可忍,“回去?现在都什么时间了,马上就要入场啦,你先去厕所那边找根绳子!”

秦晓文慢吞吞得挪着步子朝路对面的厕所走去,路上皆是跑向操场集合的男孩子,只有秦晓文独自离开女生队伍,“你怎么不去集合?”忽然一个男孩子跑过来停在了秦晓文面前,秦晓文委屈得含着满眼的泪,“找不到绳子,我把腰带系裤子上了。”

男孩子扑哧笑了,他动作极快的掀起自己外套,将裤子上的腰带取下递给她,“快系上吧,我的裤子不算很松,应该掉不下来。”

秦晓文发傻得愣在原地,陌生的男孩子居然在路边解下腰带给了她,秦晓文瞧着跑去操场的他,军帽攥在他手里,满头的黄发在阳光下灼人目光。

他的腰带是白色皮制的,可随腰身调节长度,上面似乎刻着一排英文,秦晓文不知是什么牌子,只是忽觉,那黄毛倒算善良,有点绅士风度。

秦晓文归队时众女生发出一阵起哄声,“秦晓文回来了,你的腰带王子呢?”方才黄发男生将腰带取下递给她的过程皆被大家瞧见,众人看到她不免开起玩笑,“谁在说话,有没纪律?”教官一声劈下,大家顷刻噤若寒蝉,“进场!”随着令下,秦晓文迈起正规的步子,她透过操场的铁栅栏望向里面,一致的卡其色军帽中已不见他的踪影。

————

“哇靠,腰带王子,太有风度了!”

本来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钟玉璇也坐了起来,她大声嚷道,“我就说嘛,男女之间肯定有点啥,怎么可能存在纯洁的友谊,都男女了也纯洁不到哪里去!最多呀就两种情况:女生很爷们儿,男生很娘们儿!”

秦晓文浅浅的笑了,“还有一种情况:其中有个胖子。”

室友笑着望向满脸黑线的杨帆,秦晓文看杨帆脸色不好,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呢,你们的风流韵事呢,都快来八一八!”

杨帆郁闷得说:“我是见帅哥就喜欢,太多,记不住了,问问钟玉璇的。”

钟玉璇躲在蚊帐里,露出略显肥嘟嘟的娃娃脸,她用带着闽南腔的普通话细声说:“额,我也没有谈过恋爱,上次喜欢男孩子,还是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他送了我一条围巾。”

杨帆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甚是无聊的伸着懒腰,大一宿舍里众人尚无电脑,只得靠聊天来打发时间,“小学六年级,毛都没长全呢,还没发育的孩子懂个屁啊,翠敏呢?”

潘翠敏虽脾气暴躁,但却满腹理想,整日研读外语,打算出国工作,她听见杨帆的问话,慢慢抬起了头,用一种几乎幽怨的眼神看向她们,“男人?都该去死!”

她的声音又尖又刺耳,众人正被她吓得一愣之时,秦晓文的手机却响了,“喂?”秦晓文一听另一端的声音,立刻挂断电话急忙按了关机键。“是鬼啊,你这么怕!”杨帆看到她的举动笑了起来,秦晓文长叹了口气,“要是鬼就好啦,是那个杜奕平!”

杜奕平只当秦晓文对他是少女的害羞,整日没完没了的缠着她,电话短信从未停止,几乎要将秦晓文逼得抓狂,秦晓文只求他没什么事不要找她,有事更别找她。

可她这边手机刚关,那边宿舍电话又没完的响了起来,“不行,我不要接!”秦晓文缩在床上,瞧着那部电话,简直就像在瞧可怖的怪物。

潘翠敏被吵得不耐烦,她从床上一个鱼跃跳了下来,抓起电话大吼道:“我告诉你,不准再打电话到我们宿舍,你以为你泡妞很牛逼吗?其实你就是个傻逼!再打电话过来,我就拿剪刀把你下面那玩意给剪掉!”

**

“晓文,你等下,秦晓文!”杜奕平紧随其后,匆匆追了上去,秦晓文却跟做贼似的,一溜烟的小跑进电梯里,谁料杜奕平趁电梯即将关上之际,一个闪身钻了进来,到底还是瘦子好!

秦晓文见死路一条,无奈只得同杜奕平两人枯站在电梯内。

这个杜奕平,秦晓文偷偷瞟向他,黝黑的皮肤,略显纤细的身躯,真是猛一看不怎么样,仔细一看还不如猛一看!

没把他过滤掉,真是社会主义的失误啊!

秦晓文简直恨得捶胸顿足,遇见杜奕平之前,她的生活是一片黑白,遇见他以后,哇靠,全黑了!

“晓文,昨天你宿舍的那个女生说要把我什么剪了,我没太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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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文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她故意强忍着笑,却憋红了整张小脸,“没什么,我要去四楼上课了,你别跟着我。”

杜奕平挠了挠头同笑道:“是吗,我去五楼上课,这么巧,我刚好可以从四楼下电梯,再走上五楼!”

巧你妹!

当然秦晓文没说出这三个字,那时候还不流行妹妹替妈妈担当责任,况且她要保持她温柔可人的小美女形象。

“肿么办啊,胖姐,快帮我想想办法,我真是不喜欢那个杜奕平,烦死我了!”秦晓文在宿舍里嗷嗷大叫。

“要想摆脱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找个男友。”

“说得容易,我去哪里找啊?”秦晓文不是不想,排除校园里有主的帅草,无聊的宅男,各种矮挫丑的吊丝,剩下可选的范围实在不大了。

杨帆瞧着潘翠敏光脚走了进来,据说她家住在山顶上,潘翠敏时常光脚在山上跑来跑去,如今走在宿舍这样的平地上,简直是易如反掌,杨帆盯着潘翠敏黝黑的大脚瞅了半晌,忽然拍手叫道:“对,咱们可以去学校的广场上跳舞,会跳舞的男生质量都不会太差。”

秦晓文激动的拽上钟玉璇就往楼下冲,校园每周末都会在广场上放音乐,单身男女常在此处交友。之前秦晓文也考虑过,但因她以前脚受过伤,走路偶尔都会来回摇摆,就怕跳舞没钓到帅哥,反而出了洋相才丢脸。况且她还听说有几个男孩子常挤在跳舞的队伍中,在群魔乱舞之际,使劲踩旁人的脚来出气,吓得秦晓文一直没敢去。

夜晚的校园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暧昧,广场上的音乐铺天盖地,轰隆作响,扰得附近宿舍楼都难以清净,秦晓文和钟玉璇也趁机挤入人群之中,成群的男女手牵手围成一个个圆圈,靠近中心位置的是舞林高手,外围则多是一群滥竽充数之徒。

“晓文,你看,那个男生帅吗?”钟玉璇示意对面的一个男孩子。

秦晓文跳得极慢,几乎不是跳舞,简直就是在散步,她慢悠悠得远远瞥了一眼,长得很是阳光,一米八的身高在南方的男孩子中确实不多见,灯光摇曳下秦晓文更觉得他眉清目秀,“快,晓文,一会这个舞散了,你跟我一起挤过去,想办法让他和我牵手!”

秦晓文还没开口,钟玉璇已经先下手为强,一支舞跳完重新组队时,钟玉璇麻利的钻了过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那男孩子旁边,极自然得同他牵着手跳了起来。

**

“呦,勤劳的小处女,你今天怎么了,化身小蜜蜂了?”杨帆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盯着秦晓文在寝室认真打扫卫生,“我向来很贤惠,你不知道吗?”

杨帆笑嘻嘻的说:“是贤惠,闲得什么都不会!”

秦晓文气汹汹得瞪了她一眼,“不然怎么办,难道让我下楼去跳舞?”

“跳舞怎么了,强身健体,为以后的繁殖做好充足准备!”

秦晓文双眼嗖嗖两道扫过杨帆,“跳什么舞,对象没找着,反倒是成全了钟玉璇!”秦晓文抱怨着使劲用扫把刮了两下地面。

此时钟玉璇刚好哼着歌曲,悠哉得跳舞归来,她连续几周同那男生牵手,果然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好巧,你每次都站我旁边。”钟玉璇假装诧异得看向他,“呀,真的好巧,怎么每次都是你。”男孩子笑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秦晓文只能唉声叹气的同杨帆去开班会,班会举行在光棍节的前一天,班委上台兴高采烈的讲:“虽然大家入学几个月了,但上课男女生总是分开坐,而且很多人都不认识对方,咱们今天就再次做个自我介绍!”班委的热情丝毫不能激起大家的兴趣。

秦晓文正困得在下面打哈欠时,忽然走上台一个身材瘦小,害羞腼腆的男孩子,他深情得朝秦晓文的方向望去,“我叫刘铭波,和秦晓文是老乡。”

杨帆晃了晃秦晓文,“他肯定对你有意思。”

秦晓文质疑的摇了摇头,“不会吧,他个子还没我高呢,瘦瘦小小得,跟小学生似的。”

“瘦小的身躯也能有颗庞大博爱的心。”秦晓文被杨帆的话是气得七窍生烟,“你得了吧,胖是一时的,矮可是一辈子的。”

杨帆听罢此话,由衷感到一丝欣慰,看来自己还是有望减肥成功的。

秦晓文盯着这个身段矮小的男孩子,却忽然灵光一闪。

轮到秦晓文上台时,她强迫自己用专注的目光投向那个比自己还瘦小的刘铭波,“我叫秦晓文,能和波波同学是老乡,我很开心!”

杜奕平一听秦晓文居然喊那小个子男生波波,亲热的口吻几乎令他火冒三丈,秦晓文则坐山观虎斗,巴不得杜奕平分散注意力,不要总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

班会结束后杨帆去找陈渺路学长开会,秦晓文买了零食一路奔回宿舍,不想还是被杜奕平拦了下来,“晓文,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秦晓文捧着奶茶就要逃。

杜奕平却靠在墙上,双手放口袋里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别走,晓文,不要怀疑,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梦中情人?

梦中穷人吧!

你丫,当是八点档的偶像剧呢!我又不是草船,你的贱用不着总往我这儿发!

秦晓文瞅了瞅比黑夜更加漆黑的他,“我不喜欢你!”

面对秦晓文不知多少次干脆利落的拒绝,杜奕平仍是不死心,抱着一副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的态度,极其认真的说:“晓文,你别不好意思,明天就是光棍节了,我喜欢你。”

秦晓文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光棍节跟她有个卵关系!

难道光棍节,她就该被男人拖上床吗?

秦晓文觉得简直太好笑了,虽说大学里很多情侣恋爱都是为了排遣寂寞,可她总觉得亲吻一个不爱的人,该是件多令人恶心的事情,“你让开,我喜欢当女光棍!”

“晓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知道吗,你这是病,得治,一定要治。”

秦晓文忍不住笑了,“那你喜欢我呢,是病吗?”

杜奕平用忧郁的眼神看向她,“这也是病,但病入膏肓,没得治。”

秦晓文简直要吐血而亡了。

“晓文,你知道吗,在我这一生中,能遇见你是多不容易!”杜奕平在身后大喊道。

麻痹,还跟我谈人生,你都不是人生的!

秦晓文郁闷的想,遇见我不容易,我遇见您更不容易,真不知道是攒了几辈子的孽啊!

**

杨帆硬生生得压低嗓门,眼睛丝毫不离的瞅着讲台上的老师,活像做贼似的说:“咳咳,波波同学在看你呢。”秦晓文埋头于课本中,用功的抄写作业,只是随意嗯了一声。

杨帆庞大的身体稍挪了下,秦晓文立刻就被她挡得严严实实,刘铭波只恨自己的视线不能衍射。隔了许久,他见杨帆丝毫没有要移动的趋势,便叹了口气失望的趴在桌上。

“喂,我觉得波波同学蛮可爱滴,瘦瘦小小的,让我心里母爱四溢啊!”杨帆眼睛盯着滔滔不绝的老师,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

秦晓文却专心于抄写参考书上的答案,“算了,我喜欢高个子的男生,能给我安全感。”

“什么安全感,我就喜欢保护小受,多有爱啊,你瞧波波看你的眼神,真是欲拒还迎,略带小男生的羞涩,我都不好意思挡在你俩之间了。”

“你那么喜欢波波童鞋,让给你好了。”

杨帆长叹了口气,“虽然我也觉得不错,但真心不合适啊?”

秦晓文反笑道:“呦,怎么不合适?不是刚好满足你伟大的母性吗?”

杨帆偷偷指着不远处刘铭波的脸,“你看,他的鼻子是不是细细短短的?”

“嗯,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通过鼻子,可以看出男人生殖器的大小和形状?”

秦晓文噗一下,险些在课堂上笑出声来,“胖姐,你可有够猥琐啊。”

“真的,你看他那0.7的笔芯,塞进我这0.5的自动铅笔里面,能性福吗?”杨帆无不伤心得表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