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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无妨,无妨,君堡主,可否请夫人随我上前一步讲话?”他陪着笑,问君问天。

君问天默默看了眼不远处的白一汉,点了点头。

“大人,先不管这棺材中的人是谁,让差官先验尸,看这位秋香姑娘是怎么死的?”碧儿眨眨大眼睛。

“记下,快,快!”童报国对师爷命令道。

碧儿围着棺材走了两圈,“大人,这情况有点怪异哦,可是解释却有一个,那就是抬错棺材了。”

“呃?”童报国傻住了。

“呵,开个玩笑,象这么名贵的紫檀木棺材不是普遍人家买得起的。我的看法就是白莲夫人没有死。”

所有围观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感到上空飘过一朵阴云,疑是鬼影综综。

“何以。。。。。见得?”童报国扶住师爷的肩膀,防止腿软不小心栽进墓中。

“大人,人活着,可爱可恨,可笑可哭,表情丰富,轻语娇言,抱着有温度有冲动,若是一个死人,你再欢喜,要了有何用?看着她花样的容颜,在你面前慢慢腐烂,最后成为一具骷髅吗?别怕,我这是一个比喻。这棺材是白夫人的棺材,体积庞大,不是一个小盒子能藏在哪里,所以棺材假不了。可棺中的人却变了,这显然有人掉包,不要讲飞天堡中的人日夜守灵,不可能的事,呵,这世间,除非人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永远别说太绝对的话。百密一疏,白夫人被人换成了早已死去的丫环秋香。秋香不是失踪,而是被人杀害了。这是一个非常周全的阴谋,也可以说是蓄谋已久。白夫人被别人掉包有何用,这个我猜不到,那是大人继续调查的事。但我肯定,她所谓的溺水而死只是一种假象,呵,大人,如此看来,我家堡主掐死她的传闻也就不存在了。”她挑衅地瞟了眼潘念皓。

童报国琢磨了半天,才把碧儿这番话勉强弄懂了些,“是堡主说夫人溺水而亡,也是他亲自收敛、装棺,那掉包会不会是君堡主所为?”他非常诚挚地问,早忘了碧儿是堡主的新夫人。

“君堡主把白夫人掉包,心里面必然知道她没有死,那干吗还要玩一出丧葬的戏呢?她本来就是他夫人,活着不是更好吗?难道想把她藏别处偷情?”

“这个…是说不通?可是夫人,说不定是为了娶夫人你呢?”童报国突发其想,意识到碧儿的身份。

碧儿嫣然一笑,“大人,你这样说,我真是太荣幸了,说明在我家堡主眼中,我后来者居上。呵,可惜这只能自我陶醉一会,不能当真。若是为了娶我,白夫人睡在这地下不是更好吗?掉了包放在我们的厢房中给我做当布娃娃玩不成?”

童报国思来想去,苦着张脸,“夫人,君堡主看样子,确实是被冤枉的。你帮本官猜猜,谁要掉包白夫人呢?”

“大人,这个猜也简单。某个人眼红我家堡主的财产,然后呢暗恋白夫人多年,梦寐以求呀,思之不得,辗转难眠,理智斗不过情感,苦心设下这样的圈套,很顺利地抱得美人归,然后贪心不死,还想置我家堡主于死地,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个人是谁呢?”

碧儿抿嘴一笑,“大人干吗总问我,也留几题给你思考。我该回到我家堡主身边去了,大人,这里没什么大事,我可不可以和我家堡主先回堡中,我有些饿了,没办法,孕妇总象吃不够似的。”

“夫人请便!”童报国施礼拱送碧儿,对这位夫人简直是五体投地的佩服。白一汉两眼晶亮,有幸又目睹了一次夫人的这种超群风姿,对君问天递了个羡慕的眼色。王夫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儿子对媳妇那么的在意了,这媳妇真的是儿子头上的一颗星呀!

只是潘念皓和白员外气急败坏的拉长了脸,看到童报国忽然射过来的释然目光,两人感到背后一凉,瑟缩成一团。

“我没掉包,没掉包…”白员外没拦得住潘念皓,他已经慌不迭地嚷了出来。

“潘公子,我有说是你吗?你莫不是太心虚了?”真是恨死这油头粉面的小子,若不是他告什么状,他这个知府不知做得多舒坦,哪象现在吃饭不香,睡觉不宁。开了棺,尸体被掉了包,一定是这小子做的手脚,本想加害君堡主,没想到圈住了自己。刚刚还很没廉耻的扑在棺材上,对人家的夫人哭什么我的莲儿,摆明了就非常暧味,君堡主的财富,他堂堂知府都眼红,这小子应该更甚。童报国越想越觉得是潘念皓的嫌疑最大,再看潘念皓紧张的样,更确定了。“潘公子,似乎你要随本官去飞天堡做做客了。来人,带上潘公子。”

“大人,我真的没有掉包呀…”潘念皓哭出声来,可是哪里有人听他的。

白员外灰败地看着他,肩耷拉了下来,连看王夫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大人,棺中女子五脏俱烈,应是被人震断筋脉、打伤六腑而死。”忤作折腾了半天,有了结论。

“那…凶手应该武艺精湛?”

“是的,大人,一般人没有这样的力度和准候。”忤作回答。

童报国皱眉,瞟瞟正准备离开的君问天,再看看潘念皓,难道还有帮凶?

君问天把碧儿抱上马,自己跃身上去。两人在人群的目送之下,离开墓园。事情急剧逆转,别人看向君问天夫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而舒夫人更是被一群妇人围住,大夸她生了个旺夫的好女儿。

“刚刚忘了和我娘亲招呼一声,她好象也来了。”碧儿内疚地说。

“她现在正得意中呢,不会在意这些。今天又出风头了,很开心吗?”君问天现在才舒展开一张脸,语气柔和、亲昵。

“不开心,到是很担心。老公,你意外吗?今天你一直没有讲话。”

“我作为案件的被告人,说多了就象狡辩,沉默是最好的。我心中是意外的,想在飞天堡中把人掉包,不容易,而秋香的尸体原来藏在哪里呢?按你的说法,莲儿没死,那她现在哪呢?”

“掉包不容易,但只要堡中有人接应,不难的。白莲在哪里呢?我一定要看看她的画像,那样我有可能就会有结论了,真的,不是猜测,而是确定。飞天堡那么大,里面藏个一百具尸体都有可能。老公,现在好象形势对我们有利,你也象被洗清了罪责,可会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会!你说的我全部想到了,有些地方比你想得还深。可无法防范,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不过,我不担心,我有一个女诸葛娘子,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君问天含笑亲亲她的脖颈,腾手抚上她隆起的下腹,心中满溢着幸福。

“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好吗?”她仰脸回吻他,顺便取笑他。

“你不是让我装傻吗?”他调侃地倾倾嘴角,这是她昨晚说过的话。

“讨厌!不过你现在傻一点可以博得些同情心,也让那些人先得意些,以为计谋得逞,不错,还是你厉害。”

夫妻二人会意而笑,笑声随风在草原中飘荡,久久…

二十六,惊断碧窗残梦(上)

二十六,惊断碧窗残梦(上)

潘念皓,一个花花大少,在白府中吃香的穿锦的,没受过什么苦,哪里见过这阵势,两排衙役黑着脸,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上头坐一个横鼻子竖眼,恨不得把他煮了吃的知府大人,没要喝叱几声,他就软成一个烂柿子,把和白莲在娘家时、以及嫁到君府后的韵事,交待得清清楚楚。他哭天喊地的一再申明,棺材中掉包一事,真的不是他所为。

童报国现在哪里还信他,一个奸夫敢状告人家的夫君,就够让人气恨了,现在再说自己清白,有说服力吗?认为他抗拒,把他先押了,等带到大都后再审。

他本欲打道回府,但想起四王爷说过不宜太急,还有白夫人没有下落,他想想,再拖两天吧!衙役们没来过飞天镇,现在案情有了进展,可以去草原上纵情驰骋。

白员外无脸托人来飞天堡中说情,打落牙齿,含血吞进肚中,灰溜溜回去了。

君问天被戴绿帽的消息一夜间传遍全镇,但没人取笑他,反到把那一对奸夫淫妇骂了个狗血喷头。

君问天本人无所谓,碧儿说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拥有的幸福才是最真的。

王夫人是最开心的,扬眉吐气的在堡中走来走去,白翩翩贤惠地陪着,一个好久没出现的人-----朱敏,以看望王夫人的名义,又踏进了飞天堡。

此时,君问天陪着碧儿在堡外的树中散步,两人手牵手,不知觉走到了湖畔,碧儿看到画舫上罩着的油布全掀开了,君南在画舫上重新上油漆,看到二人,微微颔首,自顾忙着。

“这好象是飞天堡中唯一没有奴骨的家仆。”碧儿打量着君南黝黑、健壮的身材,很有做猛男的本钱。

“他本来就不是家仆,没有卖身契的。他和白一汉一样,是管事,随时可以走人。他对船舶很有心得,是个能人。”君问天揽住她的腰,往回走,“湖面湿气重,不要过去了。”

碧儿想他可能是对那个小木屋有心理障碍,笑笑,没有坚持。

两人走了一会,在树荫下停了下来,君问天温柔地抱紧她,张看下四周,低声说:“碧儿,昨晚我已经让婉玉公主修书大宋,差人到边境上接应她。我吩咐好护卫,一接到来信,就送她离开飞天堡。”

“真的!她答应了吗?”碧儿忙深情地送上一吻。

“这事,她没有发言权的。我告诉她,我现在已经被朝庭盯上,不能再保证她的安全,她必须走,不能再添乱。唉,早晨收到姐姐的一封信,她说要和姐夫一同过来看望娘亲,可能也是听说了我的事。大辽与蒙古开战在即,我怕看望我们是假,姐夫来探听些消息才是真的。”

“你应该阻止他们呀?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怎么能轻举妄动呢?”

“没办法阻止的,姐夫是个火性子,这种时候能和人拼命,姐姐也劝不了他的。随他们吧,来就来!”君问天安慰地捏捏她的手腕。

“老公,大辽肯定会被蒙古收复的。”

“那是他们的事,我不管。”

“你眼中就只有银子。”碧儿逗他。

“不,我眼中只有我的小闯祸精。走,我们回房吃点东西去。”

两人笑闹地往堡中走去,刚近厅门,就听到王夫人开心的笑声,二人跨进门,看到王夫人和朱敏对坐着喝茶,白翩翩浅笑地坐在另一边。朱敏羞答答地站起身,有些幽怨地瞥了眼君问天,盈盈道了个万福。

“你来干什么?”碧儿轻掐了下君问天的手,抢上前去,小脸一冷。

“我。。。。。我来看望老夫人。”朱敏楚楚可怜的扁扁嘴,娇弱地低下眼帘。

“碧儿,朱敏是嫂子,不能来吗?”王夫人有点不悦,轻斥道。

“婆婆大人,你不知情也罢!你问问朱夫人,那位君大少,忘恩负义到什么程度?说,这次潘念皓状告堡主一事,他有没有参预。别摇头哦,可是有人看到他们狼狈为奸的呆在客栈之中。”碧儿劈头盖脸地问道,这其实是个借口,她看着这个整天想勾引她老公的女人不爽,明明也是有夫之妇,怎么就不死心呢,她可不是善良的小羊。

“朱敏,真的有这事?”王夫人惊住了。

朱敏一愣,受伤地挤出两滴泪,“那是夫君糊涂,上了别人的当,他现在后悔了。我今天。。。。。是过来替他向堡主赔个不是。”

“免了!听说过东坡先生和蛇的故事吗?一条蛇冬天的时候冻僵在路边,东坡先生不舍,把它带回家中取暖,没想到,到了春天,蛇劳醒过来,却把东坡先生咬死了。我家堡主不欠你们,该给的银子都给了。为了防止象东坡先生与蛇这样的事,你以后不准过来哭穷,离飞天堡一百米的地方自动转身,我们对你没养老的义务,不送,朱夫人!”碧儿很不耐烦地一挥手。

“老夫人!”朱敏哪里被这般羞唇过,刚刚是挤泪,现在可是泪如雨下,眼神还不时瞟向君问天,君问天正眼都没看她,走向白翩翩,两人低语着什么。

王夫人叹了口气,她现在有点怕碧儿,事实上碧儿做的事也让人心服口服,“我没什么能帮得了你的,仰山我也没少疼,既然银子也给了,你们就好好地过吧!”

“老夫人真的不要我了吗?这么多年呢…。”朱敏这话是讲给君问天听的,她一直以为君问天上次那么绝情只是一时之气,过一阵气消了,还会找她的。她等呀等,一直等不到,这才厚着脸皮过来了。

“这么多年有何用,仰山他不该呀…。好了,走吧!我累了,要去睡会。”王夫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向后堂走去。

朱敏又哭了会,在碧儿慑人的目光下,不得不转过身,掩面哭着跑出了客厅。

“姐姐,按照夫君的意思,厨娘今日搬进君子园,专为你一人做饭。”白翩翩站起身来,不带感情地看着碧儿。

“谢谢!”这也是一个不安好心的女人,碧儿冷冷地点下头。

“碧儿,我去账房一下,白管事在等我。自己回去吃点东西、看看书,能睡就睡会。”君问天眉宇间有些焦急,匆匆就完,就走了。

厅中难得只留下碧儿和白翩翩,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向一个幽静的客院走去。碧儿知道她们之间迟早应该有一个长谈。

飞天堡中的客院很多,有些一年多都不住人,平常只有家仆来打扫打扫,开开窗户。

“姐姐,心中现在很得意吧!”白翩翩一换平时的淡然,神色阴冷、狰狞。面对一园的万紫千红,面容苍白如雪。

“妹妹,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碧儿皮笑肉不笑。

白翩翩把左手摊开又握拢,鄙夷地笑了笑,还耸了下肩,“当然是夫君专宠你一人了。”

碧儿的反应是俏皮地吐吐舌,“妹妹这话差矣,所谓专宠,往高处讲是指帝王对待妃嫔,往低处讲,是指大户人家的主人对三妻四妾。我家老公只娶了我一人,专宠什么,他应该就一心一意的爱我一个,那不叫专宠,而叫专情。”

“姐姐好会说笑,过年前,我与夫君的大婚,姐姐忘了吗?说起来,我可比姐姐认识夫君早,情意自然也深上几份,只不过你比我年轻,才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言下之意怨怼,是责备碧儿抢了她的男人。清丽的容颜,有着深深的不甘心。

碧儿叹了口气,“婉玉公主,我本想给你留点面子,可是你实在不想要,那我也就没办法了。你心中应该清楚,你口口声声的那位夫君是在什么情况下做你的夫君的,他和你的情意到底有多重,我不去形容。我很同情你,一个人背井离乡的,放下尊贵的架子,过得这么委屈,但这是你的命,不是我和我老公的错。我的老公从前种种我不过问,因为那时他不认识我,才会犯些男人应犯的错。现在他有我,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要从我手中抢走他。喔,听说你马上要远行,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至于昨晚那个要毒死我的人,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你是知情的,你默许了。这堡中发生的一切,哪个能逃得你的眼皮。”

白翩翩突地冲上前,抓住碧儿的手臂,凶狠地瞪着她,惨白如死灰的脸上泛起红晕,“他什么都告诉你了,好,好,这样也好。姐姐,知道吗,一个人知道太多的秘密,会如何呢?”手臂缓缓上移,一下掐住碧儿的脖子,十指冰凉贴着碧儿的肌肤,“带着秘密到地下去吧!”

“哈!”碧儿好笑地倾倾嘴角,“你想杀我吗?妹妹!其实我很讨厌叫你妹妹,明明是个老女人,还装嫩。”腰间突地感到一凉,白翩翩不知何时腾手从袖间抽出一把袖剑,锋利的剑锋抵住了她的腰。

“你真是太过分了。”碧儿一个甩手翻,这招她对潘念皓使过,女子防身术最有效的一招,白翩翩娇滴滴的身子象流云般,一下被摔倒在地,疼得她爬都爬不起来。

“堂堂公主,没本事来明的,尽玩些阴的。要不是看在你和老公之间有些交易,我会再来几个甩手翻,让你跌得找不到北。婉玉公主,我可不是你们朝中那些绣花弄草的女子,对你诚惶诚恐的。无论是朱敏,还是你,敢动我老公的念头,我决不放过。你们这些女人也不知懂不懂羞耻,履次三番的投怀送抱,我老公都没动心,你们还敢厚着脸皮再贴上来。尽快滚出飞天堡,告诉你,你那个皇帝老爸没几年好日子过了,而你极有可能沦为蒙古士兵轮奸的性奴。”

白翩翩倔强地撑坐起,嘴角挂着一丝高贵的怪笑,“你好象是懂得不少?不错,该赏!”

“最后的贵族,连跌倒都那么高雅,真是可悲!”碧儿看她那硬装的尊贵,心中作呕。她不愿再看,转过身往院门走去。

“舒碧儿,本宫得不到的东西,宁可同焚,也不会让别人抢走。”白翩翩恶狠狠地在身后说道。

碧儿没有停下,冲天摆了摆手,“快去找个火把来,春天雨多,别浇灭了。”晚上一定要好好惩罚下君问天,都是他那张俊脸惹的祸,今天一下子对付了两个女人,消耗了不少力气,现在还真饿了。

现在,不需要担心还有谁敢毒死她,厨娘和秀珠两个人抢了为她试菜,就连她喝的参茶都不放过。如果她的第六感不错,好象暗中还有人在保护她。刚刚如果她不出手,隐在暗中的人可能就会出现了。她知道那可能就是君问天提起过的护卫之一或之二。

自今天开始,她固若金汤。呵呵,有种被珍视的虚荣感哦!晚上惩罚完老公,再来几句甜言蜜语,老公现在喜欢上她那些恶心人的娇嗔,不用白不用。眼前气氛这么凝重,晚上回房再不调节下,人生还有什么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