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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该见见大汗和四王爷了,小闯祸精就先住两天行宫吧,他就和她玩玩幽会的小把戏,她会主动回到他身边的,不信,等着瞧!

四十八,从此萧郎是路人(九)

四十八,从此萧郎是路人(九)

听墙角,那是宵小和无聊的妇人所为,令人不齿、讨厌,没想到,今日自己也做了一回这样的事。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起先是不放心,君问天狠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怕争吵之下,会伤了碧儿,听着听着,他的脚步迈不开,不觉已是一脸的泪。

“他是一个温和的男子,非常体贴,总让你觉得温暖,能嫁给他,我想一辈子都会过得非常温馨,可是命运让我们错开了,我做了你的妻子,他成了别人的丈夫。”他听见碧儿凄婉地对君问天说。

是命运的错弄吗?

韩江流自问,摇头,父亲的惨死可能是他找到了退却的借口。

碧儿虽然鬼灵精怪,但毕竟年纪小,对男女之间的情意还有些弄不清。同样是男人,他看得出君问天对碧儿越来越深的情意。朋友多年,无数次偕手出入风月场合,他从没在君问天眼中看到那束灼热的火焰,没有听过君问天对哪位佳人温声柔语。冷漠的君问天会注意碧儿在哲别的喜宴上没有吃什么,而叮嘱家仆在深夜特地为碧儿煮一碗燕窝。

他是碧儿最先认识的人,碧儿也为他心动,他们也彼此约定一生一世的相守。但在每看到一次君问天和碧儿相处,他的自信心就削减一点,为了能留住这份感情,他提出私奔,信赖着他的碧儿答应了。君问天娶妾之夜,满天大雪,君问天一身喜服,被雪光映得分外鲜艳,在两山之间,他与君问天四目相对,既使碧儿在他身后,手紧紧圈住他的腰,他却感到手中再也没有任何筹码了。

他没有君问天爱得深吗?不,只是他对碧儿的爱有所保留,不够坚决,是怕得不到碧儿全幅身心的回应吗?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那样慧黠、俏皮的女子?就在他闪神间,碧儿就被君问天抢走了。君问天那时手中明明空空如也,但君问天奋不顾身的,如烈火一般熊熊地扑了过来,侵城攻略,取巧豪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他的爱不比君问天少,但没有君问天那股狠劲那股霸气,甚至狡诈。在爱情的战场上,没有谦谦君子,不必讲风度,没有先来后到。他明白得太晚,所以君问天赢了。

韩江流对着窗外的夜色,痛楚地闭上了眼。

碧儿曾经真的真的想嫁给他的,而他没有握紧她的手。

“韩庄主?”君问天跨出雅间的门,看到窗边立着的身影,俊眉一挑,眼里寒光流转,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君兄,”这是自两人闹翻疏远之后,韩江流再一次以朋友的口吻的称呼君问天,他扬起眼角,期待着韩江流的下文。

“我愿赌服输。”韩江流缓缓地吐出五个字。

韩江流没有解释,但君问天却听懂了,耸耸肩,“我不会说多谢江流的承让。在秋天的那个早晨,她跨进飞天堡,要求我娶她时,你就没有机会了,她注定是我的妻子。”

韩江流苦涩点头,向君问天拱拱手,不发一言地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这一刻,他是醒悟了,但原谅他说不出口祝福的话,原谅他无法佯装潇洒,原谅他心里还藏着小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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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夜近二更,书房外一队巡视的侍卫懒懒地张望下四周,队中有几人悄悄捂着嘴,把泛上的睡意生生咽下。

“吱!”黑暗里,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侍卫们打个冷战,眼睛竖起,紧张地扫视着,腰下的佩剑半剑出销。四王爷的书房门掩得连烛光都不漏一丝,除了风吹树梢,树叶哗啦啦作响,天空高挂一弯上弦月,哪里有什么动静。

一定是听错了,几人摇头,又巡了一周,往外面的庭院走去。

书房内,拖雷从地图上抬起头,看了眼书案前闲雅冷然坐着的君问天,“几日不见,君堡主的轻功又增几份了。”

“那到没有,而是四王爷的侍卫该换换了,没了哲别将军,这王府中什么都不成方圆了。”君问天玩味地倾倾嘴角,冷凝的眼风有意无意地瞟着桌上的地图。

“王府中的事不容君堡主操心。”拖雷象沉不住气,口吻生硬起来,“君堡主这么晚光临王府,是想和本王对饮几盅,畅谈下昔日的友情吗?”

“君某哪敢高攀王爷这样的朋友?”君问天讥诮地一笑,坐直了身,不想绕圈,从怀中掏出一个卷宗扔了过去。

“是什么?”拖雷深究地打量着他,不急于打开。

“王爷梦寐以求的一切。”君问天俊眸细眯,“场地、兵器、款项、兵源…按王爷从前的要求都备好了。”

“本王记得你似乎不止一次拒绝过本王,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鹰一样的眸子定定啄视君问天俊美的面容,可惜这张俊容上表情空白,让人无法看出他真实的心思。

“此时,彼时,物是人非,想法自然也不同了。”君问天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何况王爷你送了我那么大的礼,免我牢狱之灾,免我绿云遮顶,我自然也要表示一下感谢之意。”

拖雷久经沙场,平生第一次感到背后阴风阵阵。“君堡主你在怪罪于本王吗?怕你处在本王的位置只会做得比本王更狠更绝。”

“王爷果真了解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我算体会到想安安分分的经商是不可能的,不如听从王爷当初的建议,也捞个一人之下、万上之上的官职做做,牺牲一两个人是应该的,无毒不丈夫,所以我想通了,助王爷心想事成。”

“就这个原因?”拖雷可不信,多年的相处,他知道君问天比狐狸还精了几份,在父汗还没过世时,他就着手两手准备,以飞天镇做自己的一个军事基地,确保自己能继承汗位,但君问天履次都以各种让人无法怀疑的理由拒绝了他。结果,窝阔台做了大汗,他把一腔怒气都发在君问天身上,给了君问天几次教训,但没有做绝,君问天学乖、识趣了?

君问天眼里涨满炔炔的怒意,“不,还有夺妻之恨。我君问天的娘子,岂是别人能碰的?”

拖雷正在喝茶,突地呛了一口,咳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四王爷,”君问天慢悠悠地挑挑俊眉,“弱水三千,只有那舒碧儿才是我君问天承认的娘子,其他的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一颗心虚的心虽安定了点,但拖雷硬生生地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讪讪笑道:“那到也是,堡主夫人确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就连俄罗斯语言也讲得非常流利。上次幸好有她,蒙古才与俄罗斯达成了边境贸易往来协议。也只有那样百年难得一见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君堡主这样的男子。但堡主夫人现在是…。”

“此仇不报,吾心难平。四王爷请放宽心,你有事尽管吩咐君某,君某会全力助王爷达成大业。时辰不早,君某告辞。”他疏离地颔首,站起身。

拖雷现在有几份确定君问天的话有几份真实性了,“呵,想不到君堡主还是如此重情重义,本王那天在皇宫,听皇后说把中宫旁的宫殿收拾下,准备给新皇妃居住,大汗却有意让新皇妃住进寝殿,还让贵由太子认新皇妃做老师。”他故作不经意地边说边送君问天出门,其实是变本加厉地火上浇油。好不容易摸准了君问天的致命处,还不善加利用吗?

君问天负手站在门廊下,以笑作答,拱拱手,拖雷只不过眨下眼,君问天已不见踪影。

富甲天下的商人,武功如此精深,心计这般阴沉,只能利用,不可共事,若得天下,首殊此人,不然那汗位永不得安宁。拖雷仰望一天的繁星,心中暗道。

********

“大色魔,变态狂…。。”碧儿嘟哝着,打开衣柜,找一件宽松的绸衫,准备一会沐浴后换。想想自己真的好没用,明明是理直气壮、居于上风,怎么说着,她就落败了,还灰溜溜地逃了回来。

她是不是色女呀,怎么一点也经不起诱惑呢?他要抱就投怀,他要吻就闭眼,他要解衣就羞答答地侧过脸,上帝,她真是没骨气、没气节。幸好没做成战地女记者,要是上了战场,被敌军抓获,找个帅哥来审讯,不必用刑,她估计什么都坦白,叛徒啊!

又不是没见过帅哥,她不至于定力这么差吧!

唉,不是我方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

他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喜新厌旧,是个花心萝卜,好意思反咬她红杏出墙。说好不写休书,口头离异,现在到好象是她不守妇道似的,气死她了,还敢对她毛手毛脚,意淫、骚扰,无恶不作,这种男人该天打五雷轰。

“夫人,水打好了!”秀珠捧着宫灯,走进厢房,打开窗户,让夜风吹散屋内的暑气。远处的天边突地亮过几道闪电,紧接着传来隆隆的雷声。“怕是要下雷阵雨了!”秀珠低声说道,扭头看碧儿呆在门边。

上帝,请把刚才的留言删除,对付那种坏男人,换别的方式就行,不必惊动天雷,那种方式太惨烈。碧儿小脸扭曲着,口中嘀嘀咕咕。

“夫人,你在讲什么?”秀珠拉着她走向木桶边,为她解开汗湿的罗裙。

“祈祷。”碧儿眨眨眼,跨进木桶。

外面,一阵急风骤雨呼啸而来,在雨点落下之前,一个身影飘然落在廊边,含笑推门进来,秀珠回头,刚想称呼,来人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秀珠会意地一笑,继续帮碧儿梳洗头发。

雨劈哩啪啦打在地上,一股清新的湿气从门外袭来。

“是不是风把门吹开了?”碧儿挑起水中的几片玫瑰花瓣,问道。

“嗯!”秀珠转身去关门,后面站着的人上前接替了她的工作,碧儿自顾玩水,并没察觉。

“夫人,堡主…”碧儿掩上门,脸红红地立在桶边,思索着自己好象应该回避下了。

“不要帮那个奸商讲话,我…和他生气中,暂时不想听到他的名字。”碧儿火大地拍了下水,水珠溅出老高,眼中也落了几滴,她侧身拿布巾拭眼,眼半睁半闭,虽看不太清,还是辩出身后的人换了。

清眸愕然地瞪得溜圆,“你…。你疯啦!”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紧张地看向外面,密密的雨帘阻住了一切声响,“上帝,你竟然玩真的,快,快走!”她奋力推他,根本顾不到自己露出水面的裸露身躯。

君问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子,邪魅地挤挤眼,“我和娘子预约过,今晚幽会,怎么能食言呢?”

“秀珠,让君南赶快送他走。”她真的会被这人吓死的,不能这样拿性命开玩笑,这王府中,侍卫遍布,不留神,就会被乱剑砍死,她在不归楼中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她以为他是个聪明人的,没想到,他简直是笨,笨、笨到家了。

咦,秀珠几时出去了,碧儿直眨眼。

“君问天,你再不走,我…我就喊人了。”她急了,无助地拍着桶沿,胸前的浑圆随着手臂的挥动一颤一颤,君问天只觉喉咙一热,心中被挠得痒痒的,拿过一边的大布巾,抱起她,就往里面的牙床走去。“有力气就喊吧,不就一条命吗,谁要谁拿去,没什么稀罕的。”他轻描淡写地耸耸眉,轻柔地把她放平在床上。

接触到柔软的床单,碧儿才意识到自已就象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皮猪,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不止是小脸,耳背、脖颈、整个身子瞬间都红得如碳火上的烤虾一般,现在不要顾别人了,顾顾自己的体面吧!她是七个多月的孕妇,肚皮撑得象塞了几个西瓜,腿和脚肿得失了原型,胸部圆润得如呼之欲出一般,没办法有身材火辣女郎那样的自信,虽然几个时辰前被他看过肚子,可现在是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他的目光中呀,他们是有过肌肤之亲,但从没在灯光下这般毫无保留。“君问天…。”她羞窘万分地闭上眼,急得眼泪在眼中打转,想去扯床上的薄被遮一下,不曾想,扑了个空。

她睁大眼,薄被挪到了床尾,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对着她喘息粗重、猛咽口水,好象她是什么绝世大美女。

“你怕冷?”君问天掐起她的下巴,压住她的双肩,却技巧地不碰到她的肚子。

“你饥不择食呀,连孕妇…。都不放过!”她努力使自己的音量不颤抖,但在这灼热的目光下,她的意识渐渐薄弱,脑中可耻地闪过往昔在飞天堡中激情的一次次缠绵,语气不觉柔媚起来,眼神中多了几份期待。

君问天身上清爽的男子气息密密地笼罩下来,“对于一个几个月不近女色的盛年男子,饥不择食是正常的,但我君问天却是挑食的,非自己的娘子不碰。”说话间,吻落了下来,惩罚地在她嘴中搅动,极其肉欲,碧儿感到舌尖火烧火辣起来,好不容易他放她呼息,修长的手指在她羞不可言的角落一遍遍游走,当然还有他的唇。

他们之间从没有亲密到这般,碧儿无助地握紧双手,无力地扭动身子,咬着唇,用理智尽力最后一丝挣扎,“君问天,你…言而无信,我们明明已离异,你无权对我这样…。”

忙碌的男人抽空抬起头解释,“我是奸商,不是君子,什么时候该守信,什么时候无信,我说了算。你是我娘子,这句话我会一辈子守信。”说完,低下头,轻舔着她胸前的浑圆,呵着气,手掌滚烫地贴着小腹慢慢下移。

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了,“我…我拒绝做你的娘子…。”这样的反驳一点力度没有,反到象娇嗔,让被激情烧昏头的男子心一颤,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衫,感觉到她已快为他准备好时,猛地沉入她的身子。

这一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这么样的热,这样的契合,这样的密不可分,这样的满足,竟然是如此的令人想念,似乎唯有他和她,世上不会再有谁可以这样给予彼此这份快乐。

“碧儿…”君问天的眼神变深了,灵活的舌尖刷过她的耳背,声音性感至极,“说,我是你的谁?”

纤臂自动自发地缠上他的脖颈,清眸微闭,娇美的嘤咛情不自禁,神智早已一片空白,糊里糊涂地凭本能应道:“老公!”

君问天放缓了律动,抿紧薄唇,忍住闷笑,清冷的眉眼一片春意弥漫的温柔,“你又是我的谁,嗯?”

“宝贝!”她妩媚地在他耳边低语,轻喘如丝。这样的被呵着、护着、快乐着、心动着,不是宝贝又是什么?

老天,君问天再也受不了,蓦地加速,疯狂地嘶咬着她的粉色的唇瓣,二个月的分离的相思在一阵剧烈的颤栗之中全部倾诉了出来,但即便忘动一切理智,沉醉于激情之中,他仍不忘保留一丝温柔,兼顾到腹中小小的爱情结晶…

事后,他抱着她重新沐浴过,两人并卧在床上,他揽住她的身子,手轻轻地搁在她腹部。眼中满满的宠溺,嘴角溢起柔软的笑容,冷傲的俊容写满了幸福。

恢复神智后,碧儿就没睁开眼,她再一次挫败地感到自己对君问天魅力的无法阻挡,脸都丢到太平洋了,命中注定,他是她的劫,她的魔,逃不掉了。

人其实并不神圣,绝对绝对是只动物,遇到异性,就只余下身体的本能了。可为什么对别的异性动物,她没这种本能,光对君问天这种动物有呢?

频率一致,磁场相同,荷尔蒙相吸?

宝贝,想到这个词,君问天就想笑,这是碧儿来的那个地方对心爱女子的称呼吗?不过,她确是他的宝贝,无价之宝。

“宋朝的侍卫全部纤灭,白翩翩被卖进了花月楼,从认识她到现在,我没有碰过她一次。朱敏是以前的荒唐,在和你定亲之后,我就彻底断绝了。碧儿,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他象看穿她的心,懂她的不安,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为什么要卖进花月楼,送她回大宋不就成了?”她为他口中的冷然轻抽了一口气,缓缓翻过身,面对他。

“谁让她想害你?”慢条斯理的一句话,突然让她心咯了一下,不是惊吓,而是一种被疼到极点的震撼。

“娘亲在飞天堡中惊吓过度,要求朱敏来陪两天,等娘亲情绪安定下来,我会让人把她送到江南和君仰山的那些小妾和孩子一起居住,以后不会有碰面的机会。”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中,没有作声。

“碧儿,”他吻吻她的发角,“我不后悔送你回大都,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我要为我爱的人撑起一片天,绝对的安全和呵护,远离危险,哪怕让她误会、仇恨我。但只要我活着,我也会有足够的信心再次把她追回。”

“君问天,你是不是很爱很爱我?”她在他怀中轻声问。

“啊,疼!”没有得到回应,小屁屁上突然飞来几掌,用了力度,她疼得噘起嘴,气愤地瞪着他。

“说,是不是故意气我才来投奔别的男人?居然敢质疑你老公对你的爱意?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