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好久之前她给江南桐买的小围裙在厨房里边哼着歌边洗菜、切菜盛夏忽然觉得还蛮幸福,以前做饭的时候都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回来吃,现在好,肯定有人陪她一起吃。

江南桐开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厨房玻璃门关着,盛夏带着围裙正小主妇一样炒菜,江南桐便不做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

里面盛夏洗好了锅收拾了铲子,看表情似乎对自己作品还挺满意,端着菜一推门就见江南桐门口站着呢,盛夏一言不发把菜摆在餐桌上:“洗手吃饭吧。”

“球球……”

“吃饱了有力气再说。”盛夏说道又进厨房折腾了饭菜碗碟出来。

话虽这样说忍不住又提起来的还是盛夏:“你手机坏了么?我打了一下午都没打通。”

“出了趟远门,那边信号不好。”江南桐说道。

“后来怎么关机了?”盛夏问道。

“手机自从上次掉了水里经常有点小问题,闹脾气。”江南桐笑:“媳妇,你是不是特着急?”

“你你你,说你呢,端正态度,交代问题,先别跟我套近乎。”盛夏说道,一个下午她都急疯了他还笑得出来。

“那好吧,交代完了再套。”江南桐便从头讲了一遍,当然,他把大部分责任都推到了倒霉的手机上。

“江南桐,明天我们去买个手机吧,这个当备用。”盛夏说道。找不着人的滋味就跟吊着脖子挂房梁似的。

江南桐自然点头,这事解决完了盛夏兴高彩烈地讲起了那个“小芝麻”,江南桐听着只是不停点头,眼看着盛夏兴奋的脸都红了。

“我一定要做好,不能让陈魔鬼看不起!”慷慨宣誓。

“陈……魔鬼?你说的那个主任啊?看样子好像真挺魔鬼的。”江南桐附和。

“不是看样子,本质就很魔鬼,居然质疑我找人帮看资料,我是那种人么?再说,就算找了我还能承认么。”盛夏笑。

说笑着吃完了饭江南桐主动去洗碗了,盛夏就在旁边这里擦擦那里擦擦,顺便洗了两个苹果还夸自己“真贤惠”,等坐到沙发上聊天盛夏倒不知道说啥了,只好啃了个苹果夸屋子里好暖和,江南桐一直就笑着看她,直看到盛夏眼珠子四处乱瞄不知道说啥。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盛夏说道,八点多了,天都黑透了,从沙发上跳起来江南桐却比她快一步将她圈在怀里。

盛夏心里拉了警报,电视里演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最容易干柴烈火犯作风错误。

“球球,留下来!”江南桐的声音深情款款。

咽了咽口水:“那个,哈,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合法的。”

“明天我们去补办结婚证。”江南桐头放在她肩头所以盛夏自然看不到他一脸强忍的笑。

“明天民政局休息。”盛夏说道。完了,江南桐发情了。

“周一。”江南桐脸上的笑放大,可惜盛夏还是看不到。

“周一我们要开会,很重要的事。”原来,芝麻也能救命。

“周二。”江南桐声音很淡定。

“周二要实地考察。”

“周三。”江南桐继续淡定。

“那个,接下来都很忙啦!”

江南桐不淡定了:“书上说,女人被心爱男人求婚的时候会很开心的答应,可是球球你推三阻四,你不爱我。”

“没啊,我没有不爱你。我只是、只是太突然了。”盛夏说道,看闲书的后果啊,江南桐就是例子。

“那就是说你爱我?”江南桐问道,声音放得轻轻柔柔的,让人联想到无害的兔子。

“是啊是啊,我爱你!”盛夏忙道,脑门上一排黑线。

“很爱很爱么?”继续装兔子。

“嗯啦,很爱很爱。”盛夏继续黑线。

“球球,你终于跟我表白了。”江某人的声音听着跟偷着油的老鼠一样。

再迟钝盛夏也知道她被江南桐耍了,愤愤不平捶打他的胸膛:“嗷嗷,你太奸诈了,不算不算,刚才的不算。”

“球球,你欺骗我没关系,可是不能对神说谎哦,路过的各位神仙都听到了。”江南桐说道。

“耶?听到了?好啊,让他们拿出证据来。”盛夏斜眼:“江南桐,你太坏了。”

“我只对你坏。”江南桐又拉着她坐下抱在怀里:“榻榻米很舒服啊。晚上还有漫天星斗。”

“我意志坚定。”盛夏说着又想站起来。

“还有热乎乎的暖气。”

“我有两床被子。”

江南桐看看她忽然便往沙发上一靠,手捂着额头说头疼,盛夏踹踹他:“别装,别想再骗我。”

手便被江南桐扯住放在他额头上:“摸摸,是不是很烫?要是还不信去医药箱里找体温计,我会说谎它可不会。”

好像是有一点点热,盛夏忙按照江南桐的指示翻了体温计给他夹在腋下,好吧,她相信科学。因为有了科学的证明江南桐立刻就表现出了“临床症状”,浑身酸软无力啊、头晕目眩啊,反正就是小半个废人了,而且还和盛夏信誓旦旦地说,他这种状况就是想干点坏事“临床”也不允许,不知道是受了啥蛊惑,反正盛夏觉得他那小脸有些苍白,眼圈似乎都有点红,看着怪可怜的,于是一时间母性发作……

把江南桐撵回房间躺下,发现床头柜上便放着感冒药,去倒了水让他吃了药盛夏嗔怪:“都生病了还开车跑那么远,不要命了?病了几天了?在我面前怎么装得好人似的。”

“你那么辛苦看资料,熬夜都有了大黑眼圈,我就寻思,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吃点药就顶住了,可得仔细着你点儿,不过,今天你解放了我也放心病了。”江南桐笑着说道。

“胡说个啥?”盛夏给他盖好了被子坐在旁边:“睡吧睡吧,明天就好了。冷么?冷的话我去熬点姜汤。”

“姜汤驱一时的寒气,我会冷一个晚上,要不……球球,你躺我旁边好不好?”江南桐说道。

“美得你!”盛夏瞪他一眼跳下床准备去隔层睡榻榻米,可是就着床头微弱的灯光江南桐正一脸可怜相地看着她,想留步吧……孤男寡女,走吧……他是个病人。

挣扎了半天盛夏还是轻轻关上了房门,江南桐便盯着门小小苦笑一下,没一会儿好像又有脚步声走近,门又开了,先进来的是一团毯子然后是盛夏,她动作麻利的把毯子在地板上铺好然后又跑出去抱了被子和枕头来。

“不准有歪思邪念,否则我拳头不留情!睡吧。”盛夏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床,留一个后脑勺 给江南桐。

江南桐也侧过身和她保持一个方向,总觉得那个后脑勺美貌无匹。

我一定是烧糊涂了,江南桐入睡前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地啊,维护世界和平还得拉动内需为国家GDP做贡献,累惨了……

想歪的继续PIA飞……

第 46 章

盛夏很困,脑袋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可即使这样她半夜也爬起来了两次给江南桐量体温,体温略微又高了点儿,好在没到警戒线她便又放心睡去。

梦里就有声音跟她絮絮叨叨,一巴掌打飞了还回来,盛夏心里就琢磨早起得跟江南桐说说,这时候了咋还有这么多苍蝇呢……

有人捏她耳朵还捏她脸,盛夏眼睛也没睁嘟囔道:“林放,你再敢打扰本宫睡懒觉看我不揍得你鼻青脸肿。”

“鼻青脸肿了不好看,球球,要不你揍别的地方?”说着话手也没闲着继续捏她耳朵。

盛夏睁眼就见江南桐一张大脸近在咫尺。

“你怎么在我寝室?还在我床上?”盛夏问道,瞪着江南桐。

“来,乖,转身,往那边看。”江南桐道。

这一看想起来了,盛夏腾地坐起来摸摸江南桐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烧,快,吃药。”

江南桐还躺着,盛夏瞧瞧他脑袋下,明晃晃一个枕头啊,转身瞧床上,少了一个枕头被子都消失了。

“你啥时候爬下来的?”盛夏掀掀被子,难怪后半夜睡得这么累,两床被子还有地暖还不热冒烟了。

“我冷,就爬下来取暖了。”江南桐说着又拉她躺下:“粥在锅里了,一会儿就好了,再躺会儿。”

盛夏有点别扭,虽然她是自己盖了床被子,可是要是有个外人来一瞧,铁定是他俩“大被同眠”了,那就作风问题了。

颈子底下多了一条热乎乎的手臂,肩膀头边多了一只手,盛夏动都不敢动了。

“球球,等结婚了我们住隔层还是住楼下?”江南桐道。

“哪儿舒服住哪儿呗,呀,粥不会糊吧?我去看看。”冷不丁的爬起来江南桐也没防备居然真给她爬出了被窝冲向厨房去了。

粥不会糊的,因为是自动的。

不知道为啥,经过这一晚上盛夏总觉得哪儿不一样,具体又说不好,只是感觉。吃过饭其实盛夏还是困,可想到眼下还有一个病人亟待解决便拖着他去医院挂了瓶药水,总算医生说只是流行感冒,没啥大严重的。

送他回家吃过晚饭盛夏飞奔回寝室了,洗漱完了拿着日历看日子,下个周末居然就是二月二了,也就是说她要去见江南桐父母,拍拍心口,还是紧张。

周末就在江南桐新房、医院和寝室之间折腾了,好在情况是好了不少只要继续注意吃药就行了。

大周一的上班进了电梯便觉得气氛诡异,总觉得有眼睛窥视她,似乎周围还有些窃窃私语,盛夏以为这是缺觉引起的错觉,可进了18楼前台美女一见她便拉了她一处嘀嘀咕咕,问她是不是以前和大老板认识,盛夏忙否认了,她就是傻也知道这种流言蜚语对自己没啥好处咋可能到处传播,又不是疯了,况且,严格来讲,如果不是蒋立程提醒她她真不记得她见过他的。

“那为什么公司里流传着你认识大老板呢?”前台美女很纳闷。

盛夏也很纳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大概是她表情太“迷茫”所以美女也相信这是谣传了,她拍拍盛夏的肩膀:“有些人就爱乱嚼舌根,就爱传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当他们放屁。”

放屁能造成这么大面积的污染么?算了算了,臭氧层偶能坏了,何况周围这点混合空气呢。她不是和林琳非叫嚣过么:脚还能被鞋走歪了?

一室的兄弟们在线上倒没说啥,就是让她努力做好贵城新村的项目,有啥问题尽管问,他们是强大的智囊团。

陈魔鬼打内线让去会议室开会,去了,一溜儿几个实习生,从沧桑度来看,大概学历分部实在本科到研究生之间。

陈先庭给他们每人发了份贵城新村项目资料,盛夏扫了一眼,大概要建十二栋回迁楼,再往下看,一室户数量少,二室最普遍,三室以上也少。不知道要怎么分配。

结果,陈先庭果然还是很有办法的,拿了一堆小纸团扔在桌上让他们抓阄,真是古老而实用的招数,盛夏抽到的是一户室设计。

正琢磨着陈先庭有说话了:“这是回迁房,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好了,你们去准备吧,下周一把设计图交给我。”

出了会议室有个实习生还小声说着:“回迁房还设计什么,直接拿以前的图改改套用就行了呗,没挑战。”

回到座位仔细看了看资料,这两天刻苦看的设计图海水一般都涌到了眼前,盛夏忽然便很感谢陈先庭的魔鬼训练,这叫啥呢,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以后她不叫陈魔鬼了叫陈天使。

先画把脑海里形成的草图勾勒出来,就这刷刷刷的架势盛夏都觉得自己像世界顶级大师,随手涂鸦那就是艺术啊。因为画得专心自然没见借着巡视名义在过道中走来走去的陈先庭投来的赞许目光。

中午吃着饭盛夏边吃还边想着草图,想着晚上一定要跟江南桐给陈先庭“平反”,想到这个忙跑到一边给江南桐打了个电话,嘱咐他午饭后要按时吃药还要午睡一会儿,晚上不用来接她。回到座位兄弟们都瞧着:“哟,还真甜蜜。”

“嗯,好得蜜里调油呢,嫉妒吧?嫉妒就赶紧找媳妇儿吧,可别一不小心成了社会不安定因素。”盛夏说道。

被大家嗤之以鼻,说她小小年纪够恶心。

盛夏不知道别人设计的怎样,反正她很用心,虽然有点反感陈先庭那句“回迁房,你们知道怎么做”的话,但也知道这在地产商中很正常,毕竟生意人的目标就是利益最大化。

江南桐的感冒好多了,一晃儿眼瞅着就到周末了,盛夏也越来越紧张,因此偶尔会走个神想象一下见面的严肃场面。

江南桐告诉她别紧张,说得容易,他爸妈他自己当然不紧张。周四晚上本来约好和江南桐一起吃饭,没想到林琳非忽然给她打电话说她回学校了,想她想得心肝都颤,盛夏虽然被恶心的不行,但还是把江南桐给打发回他父母家吃饭去了。

为啥呢?盛夏其实有点小心思,林琳非谈了三次恋爱了,对这个也许比较有经验,她想讨教讨教,不过,这个她可没和江南桐说。

林琳非容光焕发,打扮得成熟了许多,浑身洋溢着一股子白领味道,见了盛夏她就大惊小怪说以为是送外卖的小妹来了。

两人本来是要去食堂吃饭的,没想到走在路上听盛夏直截了当说要向她讨教的时候这妞忽然转了方向,理由还很充分:“见家长诶,你这行头咋行?走走走,姐姐领你置办去,当然,你得请姐姐吃饭,别弄得太丰盛,四菜一汤就行。”

于是,天擦黑的时候盛夏怀揣着银行卡和小钱包怀着一种易水送别的悲壮心情踏上了开往城中央的公交车。

S市的城中央是个好地方,有几十块的名牌也有看一眼价签就咂舌的大商场,林琳非给她分析了一番,从她的个头一直讲到色彩四季论,最后给她划分到夏意型种类,适合穿着蓝色粉紫之类,反正盛夏也没记清楚便被她拉着进了商场。

一套又一套,盛夏快没耐心了,林琳非又找了件风衣给她试,出来了林琳非夸好看,盛夏撇撇嘴:“真好看么?”

“好看!”

“那我去奥斯卡领奖啦,林大造型师。”盛夏说道。

经过一番折腾,基本是林琳非做主下盛夏买了件短款小上衣和及膝短裙以及一双高跟的靴子。吃了饭回去的路上林琳非还说明天早起给她画个妆先在公司试试效果。

盛夏极力反对也没用,周五还没到起床时间已经被林琳非拽起来了,左一层又一层的刷了好几遍拽着她出门了,一路还告诉盛夏挺胸抬头当自己在走秀,中途林琳非换乘去了盛夏想着抬头挺胸却在出地铁时鞋跟陷进去差点拔不出来,真后悔……

经过公司门口,很奇怪保安大叔今儿没跟她哈拉两句,走过去十步远了才听大叔喊:“孩子,你今天漂亮了!”

进了十八楼前台美女正忙只扫了她一眼:“请问有事么?”

“我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啊?我以前看起来有那么惨不忍睹么?”盛夏说道,然后就听到美女“呀”的一声:“华丽大变身啊!”

“当你夸我了。”因为美女的这一声“呀”让盛夏做好了心里准备,估计一会儿就得“呀呀呀呀”了。

出乎意料的,已经在的兄弟们没人“呀”,都是看了她一眼之后若无其事的个忙个的去了,盛夏觉得还是男性更淡定,直到陈先庭来了,正撅着整理办公桌的刘易站了起来:“老大,来新人了,和盛夏有点像,不过盛夏今天迟到了,还没来。”

盛夏腾地站了起来只见陈先庭往这儿扫了一眼说道:“啥眼神?那不是么?就是整了整容,把外立面弄得光鲜亮丽了点儿。”

更正,什么陈天使……天使表象魔鬼芯。

这一上午人来人往的,经过盛夏身边都故意停一停然后用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句“哇,美女诶”,等她回头斜眼看必然那人已掩了嘴角故作可爱状,恶心的一腿。

穿这套衣服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好不容易捱到下班盛夏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她发誓再也不在办公室扮女人了。

怕在电梯里又接受注目礼盛夏干脆从楼梯间跑了下去,静静的楼梯间只有她的高跟鞋跟马掌一样咔哒咔哒的响着。

作者有话要说:呃,过渡章……明天蒋BOSS带着闷骚因子出场……

第 47 章

瞄一眼,十楼,OK,再接再厉,可是,如果她知道九楼的时候会冒出个蒋立程她宁可束条绳子从18楼爬下去。

“蒋先生好。”盛夏说道。

蒋立程本来是低着头,听她问好又抬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盛夏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登时就把盛夏郁结死了,她看起来真像整容过的么?衰啊,衰的人就是在荒无人烟的楼梯间都能碰见大台风,没有最衰只有更衰。

看着前面蒋立程的脑袋再看看楼梯,过了缓台下去就是八楼的门了,近了、更近了……一咬牙盛夏拐弯进了八楼打算坐电梯去,跟蒋立程这种身上到处都是绯闻因子的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八楼她没来过也没认识的人,可是奇怪的是走过路过的人都看她,这让她有了种鬼上身的凉意。咔哒咔哒加快脚步来到电梯前感觉旁边立刻也站了个人,再然后她听到了窃窃私语,身上觉得愈发的凉,稍稍侧头往旁边看,一惊,蒋立程正悠闲地站着仰头看着电梯门上的数字。

于是盛夏狠狠地问候了一下老天爷他大爷,用不用这么耍我啊?

电梯来了,里面虽是满满的人,可因为门外站了个蒋立程还是有人主动出来了,硬是让了个位置出来,所有人都以为蒋立程会理所当然进去,盛夏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急,你先!”蒋立程对着那人说完转头又看盛夏:“我们还是继续走楼梯吧。”

硬是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盛夏身上。

他大爷的,啥叫“我们”啥叫“继续”?这是诚心不让她活了……

大步迈进电梯:“我要赶去婆婆家吃晚饭,谢谢您把机会让给我。”

电梯那个开门的扭还被一只玉手按着,盛夏指了指:“麻烦你放开一下好么?这样电梯才会继续下行。”

电梯门缓缓合上了,盛夏看见蒋立程对她笑了笑,笑得她毛骨悚然,电梯里自然也没好哪里去,窃窃私语外加激光扫射般的目光让人如坐针毡。

淡定,盛夏,淡定。你是有身份……证的人。

江南桐在马路对面树下站着等她,盛夏有种见着张天师的感觉,她知道有很多人看着她等待散播谣言,咬咬牙盛夏飞奔过马路直接扑进江南桐怀里,同时小声说着:“来,配合下,秀下甜蜜。”

虽然江南桐被这意外的艳福和盛夏的打扮弄得有点没回过神但也没耽误他下意识的问句:“需要亲吻么?”

“这个就不用了,来,我们甜蜜地走掉。”盛夏说着握住江南桐的手踩着高跟鞋故作小鸟依人状往前走。

“球球,你怎么了?”江南桐小声问。

“鬼上身了。”盛夏咬牙切齿,步子却仍走得不疾不徐:“姓蒋的小心眼,故意整我。”

警报在江南桐心中拉响:“哦?怎么说?”

盛夏便噼里啪啦讲了一遍,末了加了句:“看来在某些暴发户身上,财富和心胸是成反比的啊!”很哲理很肯定。

虽然很想附和一下,不过江南桐还是很客观地说道:“蒋家的海智存在20几年了,只是这几年才把重心偏移到了房产这块儿,蒋立程是德国留学回来的,其实,还真算不得暴发户。”

“真的啊?还有这背景啊?”盛夏用了吃惊的口气,眼睛也配合地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