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看了自己的手机,证明他洗澡的时候,有人动过。那么,会让小落那么义无反顾的跑过来,就只能是袁媛了。

“小落…”他送小落回家,车停在她家楼下,他说:“今天是大哥带她来的,我并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小落很欣慰,他在解释,扬起眉眼笑了。

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很在意,她不是爱胡闹的人。可是,触及到她的底线,她还是会在意。她并不想让他觉得,她不相信他。

顾城西笑,他说:“还有上次,在宜家。”

“我知道。”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嘴角亲吻一下,说:“我回去了。”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他把手擒住,他将她带回来,侧身亲吻了她。带着不舍的缠绵,她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衣摆,很暖和。

最终,他还是放她下车,她离去,很快又回转过来。趴在窗边,她笑着说:“我会尽快找机会和我父母说的。”

“好,我等着。”眼看着她进了楼,他才重新发动车子。

“砰,砰,砰…”有人敲车窗,他侧过头一看,呀,是丈人。

顾城西赶紧打开车门,看到叶一之和沈桂芳站在车旁,笑意盈盈。

“小子,就把我女儿送到楼下?”叶一之笑着说,颇有些不满,不过想到他们的计谋,还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哪天抽空正式见一下,还有,你父亲在省委宣传部给你谋了个副科的职,你什么时候去报道,给我说一声。”

“是。”恭敬有礼,谦卑有余。

顾城西走后,沈桂芳担忧的蹙眉,她摇摇头,说:“这孩子城府太深,我怕小落跟着他会吃亏。”

“不用担心,这孩子是个痴情的,他舍不得小落吃亏。”叶一之笑,拍了拍妻子的手,拉着她上了楼。

-----------------分割线---------------

苗苗有点小兴奋,因为小落说,这房子她可以免费住。于是,她找到房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苗苗从浴室出来,也感觉怪异,这房子不像没人住。裹着浴巾,她来到卧室,拉开衣柜,清一色的白色男士衬衣。

“哇…”苗苗惊呼,瘪嘴:“顾城西真是个骚包,不穿白的会死么?”

她想,先将就穿一天,反正也不出门,等明天自己的衣服干了她在出去买。于是,苗妹纸穿着白色男士衬衣倒在大床上休息,折腾了一天,很累。

骆东南回到家的时候有些诧异,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一眼就注意到门口的女士帆布鞋。他拿着自己的配枪,轻声往里面走。他第一时间是去书房,因为那里有重要的文件。他看了看书房的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骆东南疑惑,莫非又是谁给他送女人来了。他很苦恼,也很反感这种礼物。将枪收起来,他往卧室去,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两条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他捂住鼻子。

真的很漂亮的一双腿,他仔细看了看,一个女子躺在他床上。被子遮住肚子和腰,看得出来,她穿着他的衬衣。微卷的长发,很柔顺的盖住了女子的脸。

骆东南走过去,总觉得很熟悉,他身后拂开她的卷发。怔住,然后抬手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真的是她,以这种格调出现在他床上,是暗示他什么吗?

骆东南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捋顺她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面容。俯下身去,他想念她的味道,他只吻过她一次,也是他强吻的。

苗苗睁开眼睛,眼前一张脸在放大,她也不顾是谁,伸手就一拳。“流氓!”苗苗没看清来人是谁,拿起枕头就开始砸。

“啊…”骆东南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被揍了,真丢人。

他一手抓住她的枕头,十分恼火的看着她。苗苗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他?

“做梦?”苗苗抬手揉了揉眼睛,还是看到他,而且看到他眼里的怒火。随后,她伸手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拧了一把,见他没喊痛,她笑:“傻瓜,果然是做梦。”

说完,她拉过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骆东南窝火,他拉开她的被子,俯身吻下去。攻城略地,侵略式的亲吻让苗苗退缩。他怎么会让她退缩,扶住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她一直想要将他的舌尖抵出去,骆东南反而顺势缠了上去。终于,苗苗张开嘴咬了下去。

少校的计谋

骆东南并没有放开她,嘴里夹杂着血腥气,他反而吻得更疯狂。苗苗胡乱的挣扎,终于,她的膝盖,顶了某人某处一下。

“嘶…”骆东南吃痛,放开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他笑:“是做梦吗?”

“不、不是。”苗苗愣了愣,她说:“因为,你知道痛。”

“嘁…”骆东南笑,伸手帮苗苗把嘴角的血渍抹去,睨了她一眼,说:“还真舍得下狠手,要是撞坏了怎么办?”

“什么手?”苗苗怒,大声说:“是腿,不是手!”说手,手多无辜。

“呃…”骆东南反而怔住了,随后他便笑了起来,凑近苗苗,魅惑的说:“苗苗,你是想,引诱我吗?”

苗苗怒瞪,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不给他看一寸肌肤。骆东南到不介意,只是笑着说:“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完了。”

“流氓!”苗苗捡起枕头,甩向他。

骆东南也不躲,让她扔,他喜欢这样的她。她看着比之前活跃了许多,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天,难道是老天把她送到这来的吗,那可真是厚待她。

骆东南灵机一动,他说:“吃晚饭了吗,我叫外卖?”

苗苗确实饿了,便点点头,一切问题先解决了温饱再解决。骆东南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起身出去。他叫了外卖,同时给袁媛打了电话,因为他知道顾城东的电话在三哥那。

去三哥那的时候,袁媛把包包落在他车上了,他便有了主意走的时候作弄他们。他刚刚才把包包给袁媛还过去,可是他依旧没还顾城东的钱包。太明目张胆了,指不定顾老大会怎么对付他。

于是,半个小时后,顾城东按响了骆东南的门铃,开门却是苗苗。顾城东看着苗苗穿着骆东南的衬衣,他想杀人的心都有。

他一把拉住苗苗,苗苗也没想到来的会是他,她以为是外卖。而此时,骆东南正在浴室洗澡,她能怎么办?

“你怎么在这里?”顾城东问,一肚子窝火。

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和袁媛从老三个走路回去。最后,袁媛告诉他,他的钱包落在骆东南车上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骆东南故意搞鬼。所以他除了过来拿钱包,还有就是要找他算账。

没想到,开门竟然是苗苗,而且她还穿成那个样子。以前,他也喜欢她穿他的衬衣,她有一双修长的腿,很撩人。只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在别人家里的时候,他哪能不火。

“顾先生,请你放开,你把我的手抓痛了。”苗苗挣扎着,可他的力气太大,挣不开。

顾城东皱眉,一双剑眉拧在一起,他瞪着她,问:“老五呢?”

“在洗澡。”苗苗的手得了自由,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回到房间,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顾城东追了过去,她居然不是睡客房,而是睡老五的房间。他怒了,上前就要拉苗苗的被子,他今天必须带她走。

“大哥,你干什么?”骆东南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骆东南有一副好身材,和健康的肤色。腹肌上的水滴顺着滑落,十分诱人。他斜靠在门边,冷眼看着顾城东,他若是今天能带走苗苗,他就放手。

顾城东怒,他上来就对骆东南挥拳,骆东南敏捷躲开。他笑:“大哥,你的钱包在茶几上,没看到?”

逐客令?顾城东指着床上的苗苗,大声呵斥:“老五,你把苗苗当什么了?”

“我不把她当什么,她就是她,那么你呢,大哥?”他反问,指着门口淡淡的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信么?”见顾城东一脸疑惑,他笑:“你不信,其实你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胡说。”顾城东恼羞成怒,拽进了拳头,他低声说:“她说没有,我就信。”

“嘁…”骆东南笑,绕过顾城东,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和苗苗保持了一段距离。他说:“一点底气都没有,大哥,你带不走她,信不信?”

“你…”顾城东还欲说什么,却被门口一句‘城东,还没拿到吗?’怔住了。他好像忘记了,他是和袁媛一起过来的,她说她在楼下等他。

苗苗苦笑,骆东南,你到底想证明什么?她看着他,这个男人精明如斯,可是为什么总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骆东南对着苗苗笑了笑,眨了眨眼,像个妖孽。他轻声说:“大哥,记得帮我关上门。”

最终,顾城东还是走了,只是他看苗苗的时候,眼中带了痛色。而这,苗苗是没有看到的,因为她不想再看他。

顾城东走后,骆东南叫的外卖也到了,两个人无言的吃着。骆东南已经换了一身军装,他晚上要回部队执勤。

“我明天就走。”苗苗吃着披萨,淡淡的说,这些都是他们之间的游戏,她无意参与。

骆东南没有抬头,他只是抽纸擦了擦手和嘴巴,说:“随你。”然后他起身,说:“我要执勤,你晚上一个人小心点,我走了。”

骆东南走到门口又叮嘱:“客房还有被子,如果冷的话去拿过来,要是怕黑就开着灯…”

“骆东南,你到底想怎么样?”苗苗终于也受不了这种冷冷的关怀,分明是在关心,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冷得要命。

骆东南换军靴的动作停了,他一拳砸在鞋柜上,怒吼:“怎么样,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我想怎么样吗,啊?”他看着她,大声的说:“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选择,想让你死心,想让你看到你身边还有其他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大步走过去,她却害怕得后退,他颓然,低声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低哑的声音,悲愤而有力,像是在控诉她的冷绝。

他转身欲走,却听见她坐落地上的响声。转过头去看,她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又不忍。他走过去,抱紧她,轻声说:“我不会停止。”

老夫老妻

小落刚回到家喝了一杯水,父母就回来了,眼角还带了笑意。看见自己父母带了笑回来,小落跑过去,接过妈妈的包放好,然后给父母倒了水。

“兔兔越来越乖了。”妈妈大方的夸赞了一句,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水。

沈桂芳当年也是一村之花,后来进城里上学,被叶一之看上。她是美得很自然,即便是四十五岁的年纪,她也不屑涂脂抹粉。这一点,倒是和伊依雪很相似,伊依雪是个军人,也不喜欢那些脂粉。

叶一之很爱老婆,当年沈桂芳生了女儿,有人便怂恿他**,被他修理了一顿。在他眼里,沈桂芳永远都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姑娘。他记得她那个时候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裙,扎了两个麻花辫,生动活泼。

“妈妈越长越美。”小落笑着称赞,在她眼里,母亲永远是最美的女人。

沈桂芳笑,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年龄,她调侃:“兔兔说,妈妈哪里美?”

“妈妈哪里都美,连皱纹都很美,是不是,爸爸?”

叶一之愣住,这,自己女儿说了老婆有皱纹,他该怎么接。难道他说是,那岂非承认老婆老了?如果说不是,那岂非有嫌弃她的皱纹的嫌疑?他感觉,自己被兔兔摆了一道,只好笑笑挥挥手。

“迷糊!”沈桂芳用手指戳了戳小落的脑袋。

叶一之坐下,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小落。小落拿起他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她知道,父亲要训话。

“小落啊…”领导式谈话开始了。

小落在心里想,一般领导找下属谈话都是这样开始的:某某啊,你个好苗子,党和政府看好你,最终决定培养你的XXXX,接下来啊,有个很重要的工作要派给你…

果然,叶一之说:“我把你的简历给了C市市委人事科,他们说你是个好苗子…”

“爸爸,我不想去市政工作,我不喜欢那样的工作。”小落蹙眉,她想自己投简历找自己喜欢的工作。

叶一之摇头,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他作决定的时候,她喜欢唱反调。叶一之有些头疼,这些年,他管着省里的经济命脉,多复杂的人际关系,多难办的经济项目,都没让他皱过眉。

可是,面对自己单纯的女儿,他显得很无力。当初任由她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本来就是顾家设下的计谋。而现在,他该怎么劝解女儿听他的话,到机关工作呢。沈桂芳爱女如命,他可舍不得对女儿用强硬的手段,那老婆还不得翻天。

沈桂芳十分善解人意,她捏了捏叶一之的手腕,对他笑了笑。随即她便转过头对兔兔说:“兔兔今天收拾了一整天的行李也该累了,而且她才刚回家,让她休息一段时间,慢慢想清楚她喜欢做什么。”

叶一之点头,挥手,示意兔兔可以退下了。得令,小落退下,回到房间打开电话开始看招聘信息。刚看了没一会儿,小落就想征询顾城西的意见,可她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他的MSN和QQ。

小落进了房间之后,沈桂芳便拿起水杯,去接了一杯水递给叶一之。叶一之对沈桂芳这种体贴很无奈,他喜欢她偶尔的这种讨好,可他也知道她这么做,就是要和他唱反调。

果然,沈桂芳挽着叶一之的手说:“老公啊,兔兔也长大了,她总该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也不能一辈子都管着她。”

“哎,我…”

“哎呀,你不同意我的说的么?”沈桂芳丢开他的手,往旁边移了一点,和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叶一之对沈桂芳向来是毫无办法,他看着她撅着嘴,十分委屈的看着他。她的眼角视乎有些湿润,虽然有点深陷的眼窝更显得她十分可怜。

哎…叶一之暗自叹息,他在外是政治手腕强硬,掌握着一省经济的副省长,怎么在家里他一点地位都没有呢。他坐过去,靠近沈桂芳,拉住她的手。他很久没看到她这副小女儿姿态了,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很受用。

“好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低声说,生怕大声一点,她就真的哭出来的。

沈桂芳抬起头,一滴眼泪还在眼角挂着,她微微笑开,问:“真的?”

“嗯,真的,桂芳,还记得国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沈桂芳老脸一红,推开他,嗔了一眼,笑骂:“不害臊,孩子都多大了。”

沈桂芳那滴眼泪终究没有流下来,转而笑了起来,伸手去打他。叶一之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处,十分讨好的看着她。

“桂芳,你的身材还是那么好。”他搂着她,笑意盈盈的说着。

两个人好像回到当初相识那段日子,沈桂芳骑车上学,叶一之总会偷偷跳上她的自行车后座,搂着她的腰。那个时候的沈桂芳从乡下到城里上学,住城郊姨妈家,上学远,妈妈给她买了个二手的自行车。

那时候的沈桂芳,两条粗黑的辫子总是跟着她的脾气翘着。叶一之总是会在沈桂芳会经过的路口让司机放他下来,然后等沈桂芳来了,他跳上她的自行车。

她总是怒骂:“纨绔子弟,不要脸,我去公社告你状,给你家抹黑。”

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她总是说说而已,从来没那么做过。他喜欢这个脾气**的姑娘,就喜欢坐她的破自行车。以至后来,她的车坏了,他专门去给她找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

想到这里,两个人都笑了,多少年的事了,如今还是这样历历在目。叶一之凑近沈桂芳,嘴唇轻轻的放在她的肩胛处。

“咳,那个,其实我…”小落出来看到这一幕,十分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出去买包零食,你们,继续…”

沈桂芳嗔了叶一之一眼,叶一之宠溺的笑了笑。兔兔走到门口,关门之际,顺便说了句:“爸爸,其实妈妈比年轻的时候丰满一些。”

打牌1

小落无力的垂头在书桌上,工作啊,不好找。想找和自己专业相关的,可大部分有性别要求。小落无力捶桌面,这工作都找了几天了,还是没着落。

顾城西最近比较忙,他们大部分时间是打电话联系,见面都很少。小落也不太愿意出门,想着父亲的建议,她更加坚定了要早点找到工作。

“叶子,出来玩吧。”北北一通电话打过来,召唤她。

小落撅嘴,她说:“不要…”

“什么不要,又不是在床上,就算在床上你说不要也无效,快点出来。”北北妙语连珠,她说:“我还约了苗苗,咱们三人多久没逛街了。”

小落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很久没见苗苗了,也有点不敢见。上次苗苗被顾城西坑了,送到骆少校家里去,她怪不好意思的。苗苗后来打电话怒骂了她一顿,随后她帮她找了住处算是赎罪。

梁少辉从他老头那窥探到顾城西即将进入省委组织部,便巴巴的联系他。本来平时也是一起玩的,只是现在和以前不太同了。

“三少,出来打牌。”梁少辉订了牌局便给城西打电话。

“不空。”顾城西想也不想便拒绝,他确实不空,以前他讨厌政治,现在要接触,他有很多东西要了解。

这几天他的时间几乎用在看资料上了,每天傍晚眼睛疼的时候,他总会让人开车送他去见小落。牵着她的手在她家楼下走一走,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安静美好。

他正要挂电话,梁少辉赶紧叫:“诶,别挂呀,我订好了牌局,你不来就差一个,要不你约四小姐来替你,我刚刚可是给她打了电话,她说陪朋友逛街,三少,四小姐的朋友都是美女吧,我让她带过来。”

顾城西凤眸微眯,取下眼镜,看着窗外淡淡的说:“我等会儿就过来。”

顾城西到了会所包间之后发现,梁少辉十分用心,牌搭子都是省里高官子弟。不过顾城西不喜欢的是,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两个女人。这个圈子他不是第一天踏入,自然知道这些女人的身份。

名模,演员,或者小姐,形形**。不过顾城西进来后,倒没有女人往他身边贴。他是出了名不玩女人的,没人敢触这个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