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慕梅轻轻的笑了起来,手微微的捂住了嘴:“尤先生,有些的女人天生的就喜欢大叔,大叔们很有魅力的,他们温柔体贴,面面俱到,在他们身边你永远会得到百分之百的呵护,在你还没有想到之前他们已经先于你一步之前为你想到了。”

慕梅的声音略带着遗憾:“尤先生,你还不知道吧由于我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关系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希望着嫁给那种成熟体贴的男人的,不过后来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对于那些大叔们的憧憬。”

尤少爷的脸开始以寸一寸的变得糟变烂变臭,只是这程度还不够,慕梅更喜欢他的脸变得更为的糟糕。

一百一十颗粉红珍珠?她不稀罕!我和芳菲?我呸!各大博物馆上挂着和那些比较老成的展品?这个绝对要配上竖中指这种不雅动作!

目光从尤连城的身上轻飘飘的溜了一圈慕梅站了起来,笑得风情万种:“尤先生,你太瞧不起人了,同时,你也勾起了我的好胜心了,我觉得我有必要为我们这样年纪的女性逃个说法,待会,你就会知道了,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展品不仅可以让大叔们欣赏我们的。”

慕梅离开了座位,当然,还要拿走那支玫瑰,拿着那支玫瑰慕梅款款的向着那位尤连城口中所谓的大叔走去。

那位大叔应该来自新加坡,慕梅在邮轮呆久了见过了来自于世界各地的人种,自然而然的一些人可以从他们的特征和习惯中分辨出来他们的国度。

“先生可是来自于新加坡?”慕梅颔首,拿出了淑女风范。

男人点了点头,热情的邀请慕梅落座。

背后的那道目光宛如芒刺,慕梅直起了腰,再次向男人靠近了一些,你给我的玫瑰花我太喜欢了,所以,我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表达我的感激让你和你的朋友度过一次愉快的用餐时间。

她亭亭玉立的身影经过了她的面前,吴芳菲下意识的想叫住她,莉香…她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得就被堵在了喉咙里了,不,不是莉香,应该是林慕梅。

小小的不安在吴芳菲的心底里蔓延,在她从莉香变成了林慕梅的这段时间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初次为着一个男孩沦陷的彼时,很轻易的爱情和友情蒙住了双眼,只恨不得让世界上所有的人来认识他的美好,这样一来你的爱就会变得有底气了。

初次为着一个男孩沦陷的彼时,懵懂而稚嫩,如果,那时,吴芳菲能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心上人,那么,她就可以看到尤连城那张连眉毛都染上了愤怒和嫉妒的脸以及眸子里盛着的毒。

把最好的恋人介绍给最好的朋友?不久后,吴芳菲为着自己的这个愚蠢决定悔不当初。

如果可以,她会选择从来就没有和林慕梅相遇过。

餐厅的人们因为那个突然走向钢琴的女郎停止了低声谈天,随着轻盈的脚步女郎耳朵上那小小的灿亮的光辉印在琉璃的玻璃墙一路划过,流星一般,她在年轻清秀的钢琴师身边坐了下来,把手中的玫瑰花搁在了钢琴架上。

艳丽的玫瑰花和钢琴,外形极佳的男子女子和钢琴声,一下子,餐厅被带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中。

女郎安静的坐在了钢琴师身边,等待着他把那首正在进行的曲子弹奏完,曲子很快的来到尾声,女郎也不知道对钢琴师说了什么,钢琴师回以了明亮的笑容。

几乎没有停歇,新的曲子旋律响了起来,流水一样的流淌着,黑白键上两双同样修长灵动的手相互交替着。

理查德的《秋日私语》在这样的午后悠闲时光美好轻妙,女郎和钢琴师宛如多年的老友在某个秋日的午后用钢琴交流着,关于秋日跳跃在湖面时的光彩,关于久不见雨水的大地的正在发着的牢骚,关于枯黄的叶子离开了枝头的点滴哀伤…

这个午后的林慕梅是最曼妙的佳人,牢牢的抓住了人们的眼光,吴芳菲想这餐厅里的男人们都会不由自主的倾情与她吧?

突然的,有什么刺进了心里,吴芳菲转过头,突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尤连城离开了他的座位。

再次的男人们或欣赏的或贪婪的把目光聚集在了钢琴台上,吴芳菲再次愀了愀身边空空的属于尤连城的座位,不知道为什么的就那么的松了一口气。

尤连城,她的连城没有在倾听,没有在看着林慕梅的钢琴表演。

也许,尤连城出去接电话了,他们偶尔约会的时候他总是有接不完的电话,碰到急事时他还会交代都没有交代的丢下了自己。

看着林慕梅,吴芳菲觉得尤连城的这次私自离开并没有让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失落,相反,一直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希望尤连城不要再进来。

餐厅经理带着穿着制服的保安人员的进来打破的一室的轻妙,经理低下头在林慕梅的耳边说着些什么,林慕梅皱了皱眉,站了起来。

林慕梅站在那里朝吴芳菲这边看了看,吴芳菲站了起来,想上去去,被林慕梅用手势阻止了,她对她做了没事,等我这样的口型。

一会,林慕梅跟着经理和保安走了,餐厅服务生来到了吴芳菲的面前,告诉她她的朋友只是出了一点的小状况,很快就会回来。

跟着保安和餐厅经理的后面,慕梅感觉糟糕透了。

非法滞留?这罪名可真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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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梅被带进了餐厅的监控室里,经理嘀嘀咕咕的向着坐在监控室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低声的说了一阵子,他们用意大利语言交谈。

经理离开后,蓝眼睛大鼻子的意大利佬开始像模像样问了慕梅几句,很快的,经理又进来了,这次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尤连城。

出了监控室是几道东拐西弯只能容纳两个人行走的走到,慕梅听见自己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发出暗沉的声响,那节奏越来越快后面跟着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往左拐是女士洗手间,慕梅身体一侧闪了进去,令她瞠目结舌的是那道脚步声也跟了进来。

洗手间里有两位正在补装的女士,拿着口红压抑的望着突然闯进洗手间的尤连城,其中一位反应较为快的张了张嘴,先生…

女士在尤连城冰刀一般的眼神中收住了接下来想要说出的话又在他一个“go”的口型中拉了拉自己的同伴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洗手间。

她们前脚刚走后脚洗手间的门就被尤连城反锁了,慕梅靠在墙上冷冷的吐出,疯子。

尤连城手一张,放在洗手间的绿色盆栽应声而到,卷到了慕梅的面前,冒火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冷着声音:“根据心理学家们分析像你这样的孤儿一般都会喜欢年纪较为大的男人,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林慕梅说说看,那些大叔们是怎么撩动你的心了,再说说看,你又是怎么样做到一边和我谈情说爱一边享受着那些大叔们对你好感对你的温柔体贴对你的大献殷勤?嗯?林慕梅,说说看,在邮轮里你到底吻过几个男人,刚刚在餐厅里那样的罗曼史又在你的身上发生过几次?”

孤儿?他轻描淡写的这个发音箭一样的刺进了慕梅的心底,迫使她低下头。

极小的时候,她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两人一起跌倒,由于太疼两人都哭了起来,从房子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和她玩的孩子的父亲,那位父亲慌慌张张的抱起了他的孩子,亲了又亲,嘴里一遍遍的说着我的小宝贝,他们回到了他们的房子里忘了其实还有一个孩子跌倒在地上。

她就坐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别人注意到她别人来拉她一把,在那些等待人们来拉她一把的时光里慕梅终于知道了关于孤儿这个词汇的全部意义。

跌倒了一定要学会自己爬起来这是她学到的第一元素。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醋过头了,这下死定了~~PS:昨晚JJ抽更不了文,本来熬夜看冠军杯太困了就懒得哄JJ这座大神了。

再PS:以后要是周中有冠军杯比赛周四就不更文了,周四是睡大觉的时间恋(10)

慕梅低下了头!

尤连城在她低下头的那一刻就后悔了,疯了,他真的是疯了,犯了刻薄的老毛病,怎么拿那个去攻击他最为深爱的人。

“林…慕梅…是你逼我发疯的!”这次,尤连城都听到了只的声音在发虚:“我嫉妒了!”

慕梅转过身体,低着头盯着地上的盆栽碎片。

这样的林慕梅让尤连城心里更为的发慌,他害怕这样的她:“林慕梅,你哑巴了?”

哪怕开口,哪怕像以前她生气的时候开口骂他也行。

又来了,又来了,尤少爷又说她是哑巴了,真没有面子啊,二十七岁的大姑娘老是被骂这样没有营养的话真是他妈的没有面子。

“所以,林慕梅是一个多倒霉的孩子,遇到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慕梅回过头来,面对着尤连城,手指轻轻的戳在他的胸膛上,嗤笑一声:“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包括一个你,尤连城,遇到你是一件再倒霉不过的事情了。”

“林慕梅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希望爱她的人温柔体贴,希望她的感情生活幸福平淡,所以可见遇到你是多么倒霉的一件事情。”

委屈让泪水来得飞快,笑容还荡漾在嘴角的时刻眼眶里已然泛上了泪光。

在她盈盈的泪光下,尤连城只恨不得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请求着她的原谅,伸出手想拭去她眼眶里的泪光。

慕梅狠狠的撇开了他的手,昂起头吸着鼻子。

“不过,没有关系,现在她还年轻,她还有大把的时间来纠正她的错误,比如,甩了尤连城去找一个可以给她平淡幸福的男人。”慕梅拍了拍自己的头:“我不是那些像尤少爷这你样年轻人都不会欣赏的展品吗?那么,我就去找一个真正的懂得欣赏我的男人,不,大叔们,温柔体贴的梦幻的大叔们。”

见她恢复了以往的伶牙俐齿暗地里,尤连城松了一口气,她刚刚移动脚步就被尤连城给夹进了自己的怀里,脚一勾,把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里,刚刚想道歉就被她的一句话给吓得魂飞魄散。

“放开!尤连城,怎么办,我发现和你在一起没有意思了。”

像是突然间被扼住了呼吸一般尤连城一滞,随之,不住的亲吻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说什么傻话呢?慕梅,我的话一定把你气坏了,我真得是一个大坏蛋,瞧瞧,把不爱发脾气的慕梅都气得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刚刚,你又在骗我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变成你希望中的那样温柔体贴的。”

“不是气话,真不是。”慕梅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真的,连城,我没有骗你,连城,这里对你没有感觉了。”

心慌使得尤连城的声线扭曲了起来:“够了,林慕梅,你不要再骗我了,也不要说什么没有意思,没有感觉这种鬼话了,说着说着会变成当真的。”

大少爷的脾气也跟着来了,转过她的身体,发现,她的脸平静得如凝聚的湖面。

会不会?林慕梅真的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意思了?会不会?林慕梅真的对他没有感觉了。

凝视着她的脸,目光缓缓的移到了她的唇上。

一,二,三!

低下头!唇贴上了她的唇,如台风过境,带着不顾一切的虐夺,林慕梅凭什么说没有意思,林慕梅凭什么说对他没有感觉,他要把她吻得觉得有意思,他要把她吻得对他有感觉,他要把她吻得娇喘连连,他要把她吻得浑身酥软瘫在他的怀里一遍遍的保证她再也不敢了。

他要用他的吻征服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颓然的,尤连城放开了林慕梅,他发现自始至终她就像一个没有生趣的布娃娃一样,不回应,不拒绝。

捧着她的脸,愀着,又慌又乱的,语无伦次的:“慕梅,我真该死,我鬼迷心窍了,慕梅,你惩罚我吧。”

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不住的保证:“慕梅,最近这一段时间我是比较忙没有好好陪你你才会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有意思的,不过,不要紧,马上的你就会觉得和我在一起有意思了。”

为了佳人回心转意,尤少爷豁出去了:“我想起来了,那时,我们不是一起到球场去看球吗?那时,有一个球迷跑到球场上身体彩绘着自己女朋友的名字和容貌在球场上狂奔那时你不是说很有意思的吗?要不,我也在自己的身体彩绘你的名字和你的样子到球场上也像他那样在球场上狂奔,慕梅,你说这样好吗?嗯?”

被自己抱着的身体依然僵硬,尤连城六神无主,继而,忽发奇想:“要不,慕梅,你咬我吧,想咬几次就咬几次想咬那里就咬那里。”

“放开。”慕梅冷冷的说。

“不放!”尤连城把她抱得更紧了。

脚一抬,鞋跟踩在了尤连城的脚上:“你不是说让我咬你吗,你不放开我要怎么咬你?”

尤连城呆滞片刻,如蒙大赦,手松开。

慕梅转过身,手压到了背后,头昂得高高的:“到球场彩绘我的名字裸奔…”

“裸奔…”慕梅顿了顿,把裸奔的两个字咬的很重:“裸奔的事情就等到以后,现在,尤连城,你惹我生气了,气得牙痒痒的,把手伸出来我要咬你,咬得你叫我姑奶奶。”

马上的,尤连城狗腿子的奉献自己的手,献媚:“欢迎你咬我,姑奶奶。”

细细的瞧着尤连城送上门的手,慕梅在考虑着要往那里下手,只是尤连城的手细皮嫩肉的,慕梅觉得往那里咬都会觉得心疼,只是,这家伙在餐厅里太不上道了!

就咬手指头吧,她还没有咬过尤连城的手指头呢,慕梅低下头,心里得意洋洋着,尤连城,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低下头,只是,尤连城的手指头也好看!

再低下头,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双手曾经在他的少女时代弹出了令她落泪的旋律,眉目清冷的小小英俊少年和竖琴曾经如来自天国最为华美的梦。

叹了一口气,慕梅的唇贴上了尤连城的手指。

低着头,慕梅说着,连城,刚刚是我骗你的,连城,如果你以后再胡说八道我可不会像现在这样饶了你,我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你!

抬起头来,在尤连城灼灼的目光下垂下了眼眸。

尤连城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林慕梅的唇上,一如既往的红艳艳的,一如既往的就像是在等待着谁的亲吻。

有了第一次当然可以来第二次,尤连城低下了头。

几乎一处碰就惹来了她的热烈的回应,她手缠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紧紧的靠了上来,贴住,顺势,尤连城一把托着了她的腰,对于刚刚自己上当的事情尤连城恼怒了一把,想着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有点心有不甘,忍不住又气又恨的在她的腰间捏了一把,她也不示弱,猴子一般的用脚夹住了他的腰。

尤连城一反转,把林慕梅按在了洗手间的墙上,两人人结束了唇齿之间的纠缠,气喘吁吁的对望着。

“连城,你爸爸送给她一百一十颗珍珠了。”慕梅脚架在了尤连城的身上,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的。

“一百一十颗珍珠我也送你。”尤连城抱着那个嫉妒的女人,也气喘吁吁。

“连城,我讨厌你和她坐在一起。”

“那我以后一定不和她坐在一起!”

r> “连城,说你爱我!”

“我爱你,宝贝儿!”

两片的唇又开始纠缠,纠缠间尤连城任凭着林慕梅的腿架在了他的腰间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门一打开,他就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目光一寸寸的从她的嘴唇往下,尖尖的下巴,秀气的颈部,撩人的锁骨,衬衫第一,第二颗常规的解开着,第三颗是刚刚纠缠中被解开的,从敞开的衣领可以见到她半方耸起盈盈的白,水蓝色的布料挡在了另外半半边,半遮半掩下姿态撩人。

衣服布料太柔软了,她的胸脯在起伏着承载着此时此刻的情潮,每一次起伏浓烈而充满了生命力,近在咫尺。

尤连城着魔般的,低下了头,着魔般的用牙齿解开了第四颗纽扣,牙齿叼着那颗细小的纽扣尤连城抬起了头。

她半垂着眼眸,双颊酡红,美丽至极。

尤连城一呆,纽扣坠落。

随着纽扣坠落,太过于柔软的衣服半边从她的肩膀滑落,深紫色的内衣由于在刚刚的激烈纠缠中被拉断了一边的肩带从而不怎么听话,以至于…

以至于她半边的乳|晕呈现了出来,最外围是水红色的,往里面一点扩是较为深的红,这色彩像是视觉师打造出来冲击人们感官的佳作,这色彩再一次扼住了尤连城的呼吸。

再次低下了头,舌尖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上面,先是去触摸那淡淡的水红,一点点的再去触摸抹深红,一点点的舌尖去找寻它所向往的,一点点的吞噬,直到它全部落入自己的口中。

狭隘的空间助长了潜藏在人们心底里的欲念,轻易的总能撩动着人们心中最为原始的情潮。

作者有话要说:小妞们,尤少爷要裸奔鸟~~~~PS:我也喜欢球场上的裸奔,只是,我也来捶地,为什么,那些裸奔的都是有着啤酒肚身材像热狗的胖大叔们!

欲(01)

她半边的乳|晕呈现了出来,那抹一如既往的艳丽色彩再一次扼住了尤连城的呼吸,尤连城低下了头,舌尖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上面,一点点的舌尖去找寻它所向往的,一点点的吞噬,直到它全部落入自己的口中。

然后,任凭着那小小的一点充斥着他的视觉感官。

慕梅,林慕梅!

随着尤连城的舌尖贴上了那处所在,慕梅昂起了头喘息着,让自己的身体更紧紧密的贴上了他,手撑在了门板上,躬起了腰把自己送了上去,让他带领着自己。

卫生间里设置着一个可以提供女士整理仪容的镜子和小小的流理台,尤连城把林慕梅放在了流理台上,欺身而上,唇捉住了她的唇,手指穿过她的内衣,握住,逗弄,揉捏。

慕梅吸着气,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尤连城倾声而上,很轻易的解开了她胸衣的前扣,轻轻的一挑,她胸前的美好解脱了出来,手把她的衣服往后推,再扯下了用来固定头发的发夹。

握住了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迫不及待的从她的嘴角一寸寸的往下。

慕梅偷偷的张开了眼睛,她想看看他,看他为着自己动情的模样,她看到细小的汗珠侵透了他的鬓角,这是他最为容易出汗的地方,被汗水侵透的鬓角细细卷卷的毛发又让他变性感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去触碰那细细卷卷的绒毛,心里温柔得宛如会滴出水来。

和心里的柔软不一样的是躁动的身体,总是想要得更多,总是想迎向他,总是想住进了他的身体里。

然后,缠绵到死。

随着他的唇攀上了自己的胸部,一寸寸的来到了顶端,最为顶端的所在被他的舌尖卷住时身体开始想风中颤抖的落叶,谁知…

谁知他还不消停,允吸取代了逗弄,啃咬取代了允吸,慕梅张开了嘴,想告诉他轻点,想向他讨饶,想小小的呵斥他。

谁知,除了细碎的呻吟声她就再也说不出任何的发音来,手是可以□了他的头发里来寻找那种支撑,离地面的脚就无可安放了,要知道这流理台太小了。

她细碎的声音把尤连城带到了最为疯狂的时刻,手一用力让她的身体从流理台滑落了下来,不安好心的把身体贴了上去。

慕梅当然知道尤连城想干什么了,她的身体往流理台后靠,只是,腰刚刚触及流理台慕梅就知道了自己在干蠢事,这样一来…

尤连城身体刚刚贴上来的时候慕梅就感觉他灼热僵硬的所在,那处所在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叫嚣着昭示自己强悍的存在着。

“连…城,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不好…这里…会有人进来的…”慕梅低低的,结结巴巴的,小小的警告着。

如此这般的警告无疑于尤连城是火上浇油,其实,他也不想在这样的地方要了她,只是,现在,仿佛是箭在弦上了。

慕梅还想说点什么,只是在尤连城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下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知道即使是说出来了也会是用类似邀请的声调。

再次的,慕梅被尤连城半放在了流理台上,他的手来到了她的大腿上,微微的分开了她的腿,托住她的腰狠狠的,强行的让她做出了送出自己的的举动,这下…

这下,隔着衣服,他灼热坚硬的所在隔着一层布料抵住了自己,如宿命般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