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你每次离家不都有任务在身?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因为想我而离家的吗?”心被利刃滑过,痛得滴血,为什么说这句话自己会心痛?

“云非雪!”随风忽然上前扣住了我地手腕。我冷冷地说道:“怎么?这次又是要找什么书还是什么星?”

他整个人怔住了,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眼中带出一丝痛苦。扣住我的手开始颤抖。

忍着心中的痛,我抽手离去。再看着他。我只会窒息而死。

为什么?明明是想气他,却是伤了自己……

北冥嘴角微扬地站在门前,深褐的头发在阳光下,染上了一层好看的淡金,明明他这个人是那么的冷,可笑起来,却又是如此地温和。

逐云依旧在他的身边,这匹美地不像凡品的白马像天界的独角兽,只有这样地神马,才配这样的主人。

北冥的身边,依旧是他地几个侍卫,此外他还牵来了一匹黑马,应该是给我准备的。

“云先生似乎不开心?”北冥将黑马牵到了我地面前,逐云跟了过来,用他地马脸蹭着我的身体,表示着友好。

“还行……逐云……”我皱起了眉,这马不让我好好说话。

“哈哈哈……”北冥朗声笑了起来,“看来这逐云喜欢你胜过喜欢我,今日他就属于云先生了。”

“啊?”还没反映过来,北冥就翻身上了身边地黑马,笑看着我。

逐云听懂了主人的话,很是开心,还前蹄下蹲,等着我上马。这马可真通人性哪!既然逐云如此盛情,怎能怠慢了他?

我翻身上马,逐云站起了身。我摸着他柔软细长的鬃毛,真是一匹神马。再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会爱上一匹马。

一行人走在街上,北冥的俊朗,黑马的神武,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逐云的马鞍边,是北冥的佩剑,刀鞘上,镶着七色宝石,在阳光下璀璨生辉。

北冥走在我的身边,看着逐云道:“逐云啊逐云,你莫非喜欢云先生?”

逐云点了点头,引来大家的轻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心口的窒闷一扫而空。

“云先生,这可怎么办?”北冥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上次与先生一别,逐云可是绝食了多日。”

“什么?”我有点心疼地看着逐

“若不是在下对他说会将云先生带回,他才肯喂食,所以此番,在下想请云先生随北冥回家如何?”

神经立刻绷紧,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北冥微笑着看着我,仿佛只是随意地邀请,我露出羞涩的笑容,道:“飞扬心系茱颜姑娘,怕是要辜负逐云一片深情了。”再用玩笑挡回去。

“茱颜?不是昨晚那个美人吗?”

“他?呵呵……他是飞扬同乡的儿子,飞扬出手相救而已。”

“原来如此……北冥还以为云先生喜欢……呃……呵呵……不提啦,不提啦,哈哈哈……”

北冥欢畅地笑着,他应该原本以为我是男爱一列。

耳边无意间刮到自己的名字,最近听力也变得越来越好。

“看见没,那就是云先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呀,好一个儒雅的公子。”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说还是柳下惠呢,从不轻薄美人。”依旧是个女人。晕,一群女人在谈论我。

“真的?”

“当然,我家妹子就是天乐坊的丫鬟,她告诉我的。虽然云先生总是找茱颜,但都是教她词曲,门也是开着的,光明磊落。”

“那他怎么还标了那个念雪?”

“这……不是很明白,听七姐说念雪好像是云先生原先就认识的,自己送上门逼着云先生买,结果云先生气得都不肯进他房间。”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心里没来由地开心了一把,他们骂随风我好像很开心,不过转而想想,觉得奇怪。神秘的随风一定有显赫的家世,何苦为了讹我五千两而甘愿入青楼扮小倌呢?

“今天一早云先生也是怒气冲冲地离开房间,把念雪扔在天乐坊,我家妹子进去整理房间的时候,床上干干净净,可见昨晚云先生根本就没碰那个念雪。”

“天哪,世上怎会有如此君子,为何我就碰不到。”

“哈哈,现在碰到了也晚了,你已经是别人老婆了。”

“讨厌”

心里美滋滋的,人都爱听好话。不过谣言的力量的确不可小觑,经过她们嘴里出来,完全成了另一个版本。

无意间瞟见北冥,他脸上也挂着笑,然后在一旁看着我,碰触到我的视线,他的笑容就越发明媚,眼睛半眯着,所以我也不知他这笑容的深意,总觉得毛毛的。忍不住抽出随身的鹅毛扇,挡住当头的烈日。

第二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二十九章 思宇的烦恼

一行人并没上山,此番还早,去的是天女峰下的峡谷,转乘画舫顺水漂流,欣赏天女峰山脉的迤逦景色。

画舫上已经准备了精美佳肴,我正饥肠辘辘,早饭,午饭和下午茶一起下肚。

和北冥一起盘腿坐在船头,迎着峡谷清爽的风,两个人的身体随着不怎么川急的河流随波摇摆。

风一阵又一阵地掀起我的发丝,将我所有的愁绪带走。都说人有三千烦恼丝,就让这风将它们带走。

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不想,只是拿着鹅毛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身边的北冥也轻摇折扇,和我谈论眼前的大好风光。

两旁的山岭层峦叠嶂,地势险要,据北冥说,这峡谷就是绯夏和暮廖的国界,两边的山峦便成了两国的天然屏障。

前些日子下了连日暴雨,这水势有点急,我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水,沉静在其中,想想在自己的世界,想看这种碧绿的河水还得付钱。

寂静的山岭间是哗哗的水声和啾啾的鸟鸣,他们共同谱写着大自然的音乐。

忽然一道清明的笛声悠悠扬扬地飘荡在峡谷的上方,那若有若无的笛声让人神往。远远看见前面有一艘龙舟,船尾站有一人,青衫蓝袍,手拿玉笛,凭栏而立,山谷的清风将她长长的发丝扬起。

是思宇……

笛声带着她的烦闷和挣扎,她的烦恼随着笛声,顺着山风飘荡。而她的身后,孤立着一名男子,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犹如思宇地笛声,让人心疼。

两船靠近的时候,我和北冥上了那艘船。思宇看见我,眼中带着忧虑。

“秋雨在烦恼什么?”我淡笑着问着。她却直直地凝视着我,轻喃一声,“你……”

“呵呵,看来他们兄弟有话要说,不如我们里面谈啊。”北冥对我淡淡一笑。便将诺雷拉进了船舱。

思宇拉住了我的袖子,眼圈有点红:“非雪,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是啊。怎么不是?我们更是亲人啊……”我抬手顺了顺她被山风吹乱地发丝。

“那为什么你有烦恼从不跟我说?”思宇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知道我自己没用,不能帮你,可是我真地,真的很想为你排除烦恼,非雪,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肯说出来?”

我沉默。正因为把思宇当作亲人,所以才不想让她操心。因为爱而说谎,因为爱而隐瞒。我想。我可能错了,不说出来。才让她更担心。

“我知道你过得很不开心。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帮你,所以我让你写书。让你分散注意力,我遇到很多很多困难,但我却告诉自己,非雪已经够烦了,我自己能行,能解决!可是……我根本不行,若不是有子尤……”思宇的声音开始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这种做法很任性,自作主张,从不跟你商量,可每次看见你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对着天空发呆,我就告诉自己要心狠,就算逼也要把你逼出自己的世界。非雪,让我进入你的世界好吗?不要这样,不要总是一个人……”思宇轻轻环抱住我,眼泪滴落在我地肩头。

鼻子里酸酸的,有什么东西在眼眶中打转“呵……让你操心了,我明白了,我只是还没能从以前缓过劲来,而且,看着你也要嫁人,心里难免有点失落。”

“什么呀!”思宇捶了我一拳,擦了擦眼泪,“飞扬你瞎说什么?我要跟飞扬在一起,就算嫁人也要带着飞扬!”思宇朝我做了个鬼脸。

“啊?”我附到她的耳边,“干嘛,做你老公的妾啊。”

“也不错啊,我们就平妻好了。”思宇笑得越发开心了。

我扣住了思宇的肩:“那以后你再有什么决定要事先通知我哦。”sir!”忽然思宇脸红起来,不好意思看我,“这个……非雪,我有件事骗了你……”

“什么事?”

她开始戳着自己的手指,然后轻声道:“其实……叫你写耽美……是我和小露想看,不是……要卖的……”

“啊?”我大呼出声。

思宇僵硬地笑着:“呵呵……你也知道你有多懒,如果没有金钱的诱惑,你肯定不写,嘿嘿……”

我背过身,不看她,这丫头,倒真了解我,笑容终于忍不住绽开……

思宇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两人相互依偎地看着远远而去地景色。

“你现在知道了余田的身份,打算怎样?”

思宇惊讶地侧脸看我,我狡猾地笑了笑,她撅起了嘴:“讨厌,原来你早就知道!又不告诉我!”

“我只是想他若对你真心,自然会告诉你。那现在你打算怎样?”

“不知道!”思宇拧紧了眉峰,望着船下碧绿的湖水,似乎下了很大地决心,“我不能再留恋他!”

“为什么?如果你们真心相爱,何必在意他的身份?”

“不知道!”思宇忽然露出一个轻松地笑容,看了看左右,此刻左右无人,她依旧轻声道,“非雪,跟你呆久了,怎么说我也该学会聪明了,他是绯夏地皇帝,如果喜欢我,肯定要对我作详细的调查,那么不用多久,他就知道我地身份,也就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到时他会怎么做?”

我沉默地低下头,他会把我交给拓羽吧。

“我保护不了你,非雪。”思宇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进入后宫那种是非之地。呵呵,男人嘛!还不好找,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吧。”思宇无赖地笑了笑,眼中却滑过一丝苦楚,她将手挂在我的肩膀上,又开始摸她的下巴,“或许那个大侠不错,嘻嘻……”

思宇是为了保护我而放弃和这个梦中情人在一起……

“非雪,我想过了,无雪居不安全,既然余田是诺雷,那我们的身份早晚会被揭穿,而且那晚的女刺客很明显是冲着你来,所以……我们还是跟随风回家吧。”

我再次陷入沉默,思宇说得对,无雪居不能住了,可是真的只有跟着随风回家一条路吗?随风……你究竟是谁……

“我不想去……”

“非雪……你跟随风吵架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开点,怎么?那小子占你便宜了?”

“他只是小孩子嘛,你说的呀,而且你也一直这么看他的啊,我就说那小子是个正常的男人。”思宇双手交叉在脑后,嘟囔着,“是你自己太不小心了,而且……五千两,你不吃了他,太可惜了……”

太阳穴有点紧,思宇居然在给我灌输诱奸少年。如果压倒他,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强奸高中小男生,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是过了二十五,直接奔三的老菜皮了!

“哎哎!反正你买了他一个月,不如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绳子你不用吗?今晚还要吗?”

“宁秋雨!”我大喊一声,她大眼扑闪扑闪地看着我,然后咧嘴笑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要把他怎样,你自己看着办,记住,五千两啊五千两,那里面可还有我的一千两啊。”

我感觉我的太阳穴都快爆裂了,立刻喝道:“好!今晚我就把他推倒!狠狠虐他!把你的一千两赚回来,满意了吧!”

思宇抿着嘴,眨巴着眼睛,尴尬地看了看周围,感觉到身边投来不少视线,我皱紧了眉,转身,擦过北冥和诺雷,离去……

臭大了。

船到岸后,改为骑马,而思宇就被诺雷带上了早先准备的华丽马车。一队侍卫将他们护送上山。

我和北冥他们就骑着马,一路缓行。

第二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三十章 观星

天女峰是邶城南面山群中最高的山峰,上设观星台,摆下观星宴,煮酒论英雄,算是绯夏国的一次谋士盛会。

身边马蹄声起,有不少人赶着上山,看他们的衣着不凡,应该都是王孙公子,或是厉害的谋士。

“咦?这不是云公子?昨日美人在怀,今日还有力气上山?”有几人忽然在我身边放下了速度,和我并行。

那人用极为下流的眼光看着我,然后边上的人都笑了。

我不理他,依旧走自己的路。

“我可是听说云公子今日一早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天乐坊,连美人都不要了呢。”又是一个无聊之人。

北冥策马走到我的身边,和我并肩前行,轻声道:“云先生别在意。”“哼。”我冷哼一声,“他们不过是嫉妒我罢了。”可恶,这是我跟随风两个人的事,要他们鸡婆什么!

我的话刺激了那些人。

“哎,我说,其实你们仔细看看,这云先生的模样和身段也很是撩人啊,不知他和那位美人究竟谁上谁下呢?”

“哈哈哈……”

忍无可忍,毋需再忍,我当即抽出了马鞍边北冥的剑,剑尖直指那人的喉间,剑身透着特殊的寒气,将周边的空气凝结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在剑身周围。

山道上瞬即变得鸦鹊无声,只听见那人“咕噜”咽口水的声音。

“扑拉拉”一群飞鸟忽然惊起,环绕在我们的头顶,开始投放特殊“炸弹”,而奇怪的是。这些炸弹全数落在那些人身上,我和北冥这边,毫发无伤。

“想知道?”我冲着那人娇媚一笑。看痴了所有人,“不如晚上一起试试?”

那人先是愣住。但立刻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很好!”我冷下脸,收回剑,一扬鞭,策马而去。

逐云的速度很快,身形相当灵巧。崎岖地山路如履平地。

前方的小溪边,出现一块平整的草坪,半亩左右地草坪上只有零星的几株红枫,红色地枫叶被偶尔的山风卷起,洋洋洒洒地落在了草坪上,犹如一朵朵红花,点缀在草坪之上。

逐云走到溪边饮水,我用溪水洗了把脸,坐在一边。逐云四膝弯曲。也伏了下来。

我靠在它的身上,抚摸着它长长鬃毛。“逐云啊逐云,是不是因为我是女子。你才那么喜欢我?”

逐云甩了甩鬃毛,白色的鬃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天间的独角兽。

“哎……还有你喜欢我。真好。”我开始将它地鬃毛辫成麻花。

飞叶飘零,随水沉浮。斜阳映彩霞,飞扬恋逐云,说人间几多风流快活,却不及乃翁临江钓雪。

“飞扬。”有人唤我,抬眸间,原来是北冥,夕阳将他的身体勾画出一个金色的轮廓。他看见我手中正宗的马辫,皱了皱眉,却又无奈地笑了笑。

“从这里我们要改为步行。”

“哦……”我拍拍身后的残叶,随他上山。两个侍卫留下来照顾马匹。

月出东山,星辰伴月,今晚万里无云,夜空更是晴朗明媚,的确是观星的好天气。不过此刻星辰尚未全数出现,只有寥寥几颗而已。

空气中,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纳闷了一下,我怎么越来越像狗……

观星会尚未开始,观星宴却已摆上,只见朝西而坐的正座上,正是诺雷,思宇坐在一边地矮几上,倒也不是十分显眼。坐在诺雷右边的是一位老头,仙风道骨,白须飘然,一派长者风范,正在闭目养神。

“那就是孤崖子老先生。”北冥给我介绍着,“这孤崖子老先生师承玄虚老人,传说玄虚老人是一仙人,所以孤崖子老先生才能如此神机妙算。”

我模棱两可地听着,嘴里不停地吃着,怪事年年有,今年不算多,我都穿越了,出来个神仙又有何稀奇。

正说着,那孤崖子忽然站了起来,拄着拐棍情绪有点激动,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观星台,观星台是临崖而建的一个高台。

诺雷一挥手,灯火骤息,山顶地星空立刻灿烂耀眼。方才只顾着吃,也没注意头顶,此番仰头一看,我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哇……”

只见满天的繁星,灿灿生辉,一条宽阔地银河掠过我们地头顶,横跨在夜空,第一次如此接近它们,触手可及。

之前也有过上山观星的想法,可一直由于自己懒堕而一拖再拖,今晚不虚此行啊。

“变了!变了!”只听孤崖子老先生惊叹着,他手指颤抖着指着天空,我已经很仔细地顺着他指地方向望去,无奈看到的,还是一片繁星,倒是机缘巧合地看见了自己的星座:天平。

于是我索性找起十二星座来。

“什么变了,老先生?”边上的人纷纷问道。

“三星!三星又变了!”

“孤老先生说的可是那三颗天机星?”

天机星?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斐嵛就是为了找天机星而出山,奇怪,以往小说里天机星都只有一颗,怎么这次有三颗?

我不免轻声问身边的北冥:“什么天机星?为何有三颗?”

北冥此刻也是一脸凝重,见我问他,便用手指沾酒,边说边写:“天机星,一统天下;天击星,佣兵天下;天玑星,富甲天下;若此三星为男子,则左天击为刃,右天玑为金,便是协助天机得天下的元帅和富豪“胡说什么?”身旁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把我吓一跳,却是思宇。

我怪道:“你怎么突然跑我边上来吓我。”

思宇一脸的无辜:“我早来了,只是你在听北冥公子说故事,所以没注意到我。”她的脸鼓鼓的,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而那边,人们依旧在发问。

“孤老先生,您上次说三星是一起降世,可如今却分道扬镳,究竟是哪颗离开了他们?”

孤崖子手捻白须,担忧地看着那满天的繁星:“是那能破军的天击星,怪!怪!天意何为,天机到底是什么!”孤崖子激动起来,他这个样子像极了项羽身边的范增。

“飞扬,我觉得很奇怪。”思宇在我身边小声说着,“我记得你说过,天玑星是北斗七星中的老三,怎么这里又冒出了一颗天玑星?”

“这有何奇怪,每个地方对星相的命名皆不同,北斗七星在我们那里叫北斗七星,在西方就是大熊座的一部分。”

“可这里北斗七星还是叫北斗七星啊,而且七颗星依旧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这又怎么回事?”

“是啊……分不清啊,而且三颗星读音又一样,真是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