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抱着了么,墨墨。”恶作剧般地玩弄着他胸前一抹粉樱,白夜顺势懒洋洋地靠近他的怀里,嗅闻着男子刚沐浴完后好闻的清新体香。

啊,她也变得不知廉耻了呢,礼仪道德与伦常这种东西早就被糟践得没有了的话,堕落的滋味也不是太差。

“嗯。”他一低头,准确地覆上她的唇,辗转吮吸,舌尖轻轻舔弄她的粉润双唇,缱绻缠绵,却不带一丝情欲,只是温柔的摩挲,像另一种交流方式。

白夜极喜欢这种脉脉含情的没有掠夺气息的缠绵,眯眯眼,像被挠到下巴的黑猫,刚舒服地微微启唇,下颌被他用力捏住,炎热呼吸连同独特的男子气息,毫无预兆地随滑溜的舌尖灌进她口中,不容分说夺过她的舌尖肆意挑弄,津液流动,炙热犹如火焰处处点燃。

齿缘被细细摩挲的感觉是那般的难以形容,白夜不自禁地收紧抓在风墨天背后的手,感到浑身的力量在瞬间被抽空,指间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肌肤,不由一顿,微微撇开脸,看向他的背。

风墨天早已乘机亲吻得够本,略略安慰了自己燥热却不得纾解的身体,也就放开了她,手上却轻轻地探进她衣服的后摆不动声色地抚摩。

他的身形偏瘦却很是匀称,骨架高挑儿精致,腰很柔韧,腿长而笔直,曲线柔韧的不像一般男子那般坚硬,但覆盖在四肢上的肌肉却是恰到好处,每一寸都潜藏着长期接受攻击训练才会有的力度绷紧,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特别是还有一身雪似的肌肤,上面没有一点瑕疵,因此背上狰狞的摩擦伤痕便异常刺目。

想起那时伤痕的来历,白夜心里微微一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那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

“疼么?”

“疼。”风墨天心不在焉地磨蹭了一下她的颈窝,还不忘嗯了声,博取同情,他从来不会放过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感觉那手愈发不规矩,白夜身子一僵,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个不怀好意地笑,请咬住他敏感的耳珠:“让姐姐看看好不好。”

随即也不等他同意,便转过身子,轻轻吻上他的背后的旧伤,手一滑握住他腿间极其精神又敏感的小小乖。

风墨天敏感地一颤,差点把持不住,顿时狐疑起来。

姐姐从来不是贪欲的人,这近一年的复健修养,不论怎样诱惑勾引,她愣是没让他碰过,偏生他腿完全无力,还不能硬来,怎么这次那么主动。

可惜腿间那双爱人的青葱双手不用怎么动,都已经让他受不了,何况这样的主动在细腻之处的皱褶上弹动。

一下子,脑子里就懵了,只知喘息和在对方身上索求。

“唔,姐姐,你干嘛!”哪知双腿间传来一阵压迫式的紧扣感,风墨天低头一看,白玉一眼个的脸儿顿时变成了红玉,阴晴不定,双手也被手铐铐在轮椅上。

“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小乖,你要学会克制自己哦,这个应该是传说中的保卫贞操的东西。”白夜脸也有些发热,目光停留在他腰部以上,恶劣地笑笑。

“姐姐,你是要调教我,还是报复我呢?”风墨天叹了一声,身为塔罗的祭,又有那样的经历,什么样的手段没有认识过,以往只觉得用在自己身上恶心的东西,如今却让他反而更不能自恃,身体一阵阵涨得发疼。

把大毛巾毯子盖在他赤裸的漂亮身躯上,白夜低头捧着他的脸儿在那滟涟的唇上亲了一下,也做叹息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老账算清楚才能有美好未来,我去见个朋友,相信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平静’下来。”

“你……”风墨天难得一时词穷,只能看着她嚣张地扬长而去。

他怎么就看不到美好未来呢?

……

靠在门边,揉揉脸,等脸上红晕退下,她才向门外走去。

白夜叹息,她还真不是个擅长使用这些玩意的主儿,不像那位塔罗失踪已久的‘女王’陛下。

亦不能否认。

这样恶整墨天的原因,有嫉妒的成分。

即使一年前那也,情况如此混乱紧急,却还是记得在他们迅速返回隔壁有锅炉房的医疗室,神父将她和墨天蓦地推进那防空洞改建的的废气小锅炉房后,墨天紧抱着她时,却仍有一丝复杂的目光飘向洞外。

那一刻她除了看见神父的眼睛,还看见他身后跌坐在地的那个人的浅金色眸子,定定地安静地看过来。

那么安静。

让人怅然的目光和墨天的目光如此相似。

每个人的人生中,总有那么一个人,走不进爱人,成不了朋友,只能是回忆。

像一些不能磨灭的印记。

比如神父之于她,比如KING之于墨天。

这没什么不好。

生命的旅程,本就没有选择好与不好,不过是痕迹。

至少,不论是会墨墨还是小乖,他选择握住的手,从来都是她。

……

“喂,死小子,和老子喝个咖啡,你还给我发呆,你当我该死的飞那么远来中国是来看你发呆的么!”夹杂着意大利口音的粗鲁英文噼里啪啦地甩出来。

白夜抚额,看着面前倒映出一张英俊硬朗面孔的黑咖啡苦笑,啊,没错,她和这只大狼的约定期限快到了。

真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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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篇 以父之名,你属于我 上

“嘿,瞧瞧,这是谁啊,甘比诺家的少爷也会到咱们这种下三滥的地方来呢。”地下酒吧肮脏的门口前几个高壮的黑人少年捏灭手上的大麻烟,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矮了一个头的少年嘿嘿笑着,有种危险而挑衅的味道。

纽约皇后区除了FonertHiee(森林小丘)如今是中上阶级向往的居住地,当然也有治安极差的地方,毕竟皇后区的人口数在纽约各区中居第二,而其人口种族分布是全美利坚最多样化的,居民中48%是移民,这样一锅大杂烩,不生点事,似乎是一件稀罕的事。

门口站着的少年蜜糖色一样的肌肤在霓虹灯下泛出漂亮的色泽,覆盖着结实匀称的肌肉,虽然这副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却已经具备一种矫健的野性气息。

拨了拨凌乱垂下的银色头发,少年酷酷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屑:“伯克,你这没种的家伙,抢不过我,就找这么几个垃圾出来助阵么?”

几个高大黑人少年脸抽了一下,握紧了拳头。

为首叫伯克的黑人少年啪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咬牙切齿:“哼,凭你也敢在我的地盘上抢生意和女人,吉娜是我的,巴里克高中我才是老大!”

向未成年人贩售大麻,是违法的事,即使在美利坚也是要被联邦法律判刑的,但联邦法律也不能阻止毒品贩子们为了培养更多的未来客户们,做这种事。

毕竟,这可是一笔颇有‘投资潜力’的大生意。

而伯克则是街区大麻的大贩子手下的小三道贩子,专职负责未成年‘瘾君子’,不过自打学校里进来了这个10年纪的新生,他的生意便立刻被抢了不少,靠着大麻和身后的街头势力,伯克在这块地方的学生间可是‘老大’级别的人物,怎能容忍这新来的家伙抢地盘。

偏偏还生了张和一般的白种狗不同的野性俊脸,把他看上的妞给勾走了简直就是......SHIT!

伯克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霍斯鄙夷地朝他弯唇,露出锋利的犬齿,有种狼呲牙的味道:“哼,你那玩意满足不了女人,没种怪谁。”他十三岁开荤,吉娜不过是自动爬上他床的一个而已。

明目张胆的挑衅!

“狗屎!你这个不被家族承认的狗杂种,就该和你那印第安的婊子妈一样卖屁股!”伯克暴跳如雷,操起刀子就想冲过来。

“你说什么。”霍斯蓦地沉下脸,还带着三分青稚的脸阴霾下去,荧绿瞳孔像狼瞳一样几乎呈现微微竖直,里面是和年龄不符合的兽性杀气,让一群野蛮少年背后冒出寒气。

“有胆子,你再说一遍。”白狼一字一顿地道。

“你当......当......我们不知道!”伯克顿了顿,在众嘍啰面前还是相当有老大意识地,硬着头皮嘲笑,可惜声音干巴巴地完全不似那么有骨气:“你妈不就是头上插鸟毛的印第安人么,也不知怎么勾引上去旅游的甘比诺家小少爷,生了你这个小杂种、私生子,像寄生虫。

根本不被承认甘比诺家的小少爷一死,就被他老婆赶出来了,你妈不卖屁股怎么养活你,你就和你妈一样,婊子养的,来啊,eon......”

越说越得意的伯克没有注意到面前垂下的眼里闪过的血腥阴沉,最后一个单词刚吐出,就被人恶狠狠地揍在肚子上,随后便是硕大的拳头‘吻’上他的太阳穴。

迅雷不及掩耳。

凄厉的惨叫顿时划破皇后区的夜晚。

其他的几个黑人少年顿时傻了,看着地上两拳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伯克,还有手臂上稳稳扎着伯克的少年利落地拔下匕首,一手捏住伯克下颚,一手用刀子插进他嘴里,俊酷的脸上露出个几乎可以说是残酷的笑:“你很快就知道,舌头长在嘴巴里是个罪过!”

又是一声惨叫,或者说是闷叫,近乎狰狞的闷叫,撕心裂肺般。

可惜,这片黑街里的居民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没人想冒头或者敢冒头。

一脚踏烂半截在地面上还弹动的人舌还,一脚踩在满口鲜血横流晕死过去的伯克,霍斯露出个野蛮而阴森的笑,把玩着手上还黏着血的刀子,像撕开猎物喉咙的狼:“接下来是你们么,把你们手上的大麻交出来,还是和这个人渣一样留点纪念品给我”

说是拿货,恐怕是这几个小混混和二道贩子串下的谎话,只等着收拾他。

霍斯的动作凶暴、利落,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残忍、杀气与老道。

可惜几个少年都是黑街混混,太年轻,并不会察言观色,火气一上涌,冲了上去。

接二连三的惨叫响彻这个街角,惊动了在地下酒吧里的保镖,伯克的上家也在里面,正是提着枪火冒三丈要带人冲出去,却被身后的男人忽然唤住,带着一丝意大利口音的腔调响起:“不要杀他。”

那大光头的上家顿了一下,忽然记起那嚣张少年的身份,虽然恼怒却也只得暗叹,再怎么看不上的私生子,但意大利佬还是重视血缘。

这也是为什么美国黑手党这么有名的原因,意大利人尤其是这些亡命之徒,对血缘的重视造就了对内砍个你死我活,对外却极其一致的铁血手腕。

“是、是。”光头暗叹完了,忙不迭地应声。

“不要用枪,只要把那个小子揍个半丝就好。”

“是、是......啊?”

......

踉跄地跌坐在肮脏的小巷子的垃圾堆边,霍斯脸色发青地吐了口血唾沫,恶狠狠地呸了一声,抚摩着自己的胸口。

腿骨被踩裂了,三根肋骨断了,还好没插进肺里,妈的,那些垃圾真够狠的,运气真好,又得进医院躺着了。

弥漫着垃圾腐臭气息的巷子里,淡淡的月光似乎都染上臭味,有机物腐坏的味道,就像母亲死的时候的气息,让狼犊子一样的少年脸上笼着一层腥味。

骨头里的疼痛蔓延上来,让他嗤呼嗤呼地喘着气,脑袋一阵眩晕,几乎动弹不得。

每天纽约都有一些像他这样的‘下等人’,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些脏臭的下水道和垃圾堆里。

但那绝对不是他,绝对不是,他还要报仇,要把那个肯尼迪家的贱女人吊死以后,再回到母亲在墨西哥的故乡,那里有他古老的部族,风一样的印第安人,像电影里那些英勇的印第安战士。

把那些垃圾全部撕碎丢进下水道喂老鼠!

“霍斯少爷,请您跟我们回去接受治疗。”

不知何时传进来的声音让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少年僵了僵,随即鄙夷而愤怒地嘶吼:“杂种,你他妈的给老子滚!”浑身迸发出一种凶暴的,歇斯底里的气息。

对于霍斯而言,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杂种这两个字,能让他嘶吼出来,可见其愤怒。

站在巷口边的高大男人,并不以为杵,微笑了一下向他走去。

.....

“甘比诺先生。”典型文艺复兴时期的老式建筑,略显狭小却布置得极其具有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怀旧气息的小客厅里,高大男人走近正安静看书的六十岁左右的男人,恭敬地低头轻道。

甘比诺摘下眼镜,有些消瘦的脸上勾起一丝和蔼的笑:“怎么样,那孩子肯回来了?”像一个慈祥和蔼的长者,那一张平凡无奇温和的好市民脸孔,任由谁也想不到这就是让所有的执法机关束手无策的教父。除了无处不在的影响和令人炫目的财富外,谁也不清楚他到底做过些什么。

“恐怕要在医院住上一阵子,跟我们回来的过程中伤势有加重了。”

老甘比诺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倔强的孩子,从小就像一匹原野上的小野狼,你们伤了几个人?”

“伤了四个,还有一个是被他咬下了腿上的一块肉。”站在他身边的得力部下心中一万个赞同。

“照顾好他,嗯,还有,如果他要逃就抓回来,多抓几次没关系。”老甘比诺吩咐完后,又戴上眼镜继续看书。

“是。”

.....

“FUCK!你们这些老鼠,放开老子!”暴怒嘶吼声第十七次在甘比诺家的大宅子里响起,像悲愤的野兽的嚎叫,众多仆人手抖了一下,继续见怪不怪地沿着既定的轨迹继续做自己的事。

被人以特种部队特有擒拿方式狠狠擒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的少年,满脸青紫和愤怒不甘与羞辱。

“倔强在某些场合是值得欣赏的品质,可是不知变通却是蠢人与牺牲品的标记。”温和的声音响起,让地上的少年颤了一下,荧绿色的瞳子凶狠地瞪向他。

老干比诺看着地上的被揍得鼻青脸肿却照样凶狠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欣赏的目光,又变成莫测的深沉:“想要做到任何事,都要有权力,驯服权力和驯服女人是一样,你要放弃么?”这个孙子虽然没有纯粹的意大利血统,甚至参杂了非白种民族的血液,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反而让他有风语战士的那种原始好斗彪悍与狼一样凶狠却狡猾的不逊野性。

这在黑街成长起来的少年比他任何一个孙子都从本质上更像他。

霍斯愣了一下,狐疑地大量他,眼底闪过一丝憎恨还有......渴望,心底动了一下。

是的。

这是他的爷爷,却在他才五岁就和母亲一起被父亲的正妻,美国著名的权力家族,肯尼迪家的小姐科特琳娜赶出家门后,没有任何表示。

身为酋长女人的母亲却不愿意离开这片母亲埋骨的地方,只能带着他在这里艰难度日,甚至出卖自己。

长大一些后,他好不容易在纽约的一些黑街区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地盘,都会莫名其妙地被人赶走,就是这个死老头动的手脚。

这个死老头,现在竟然流露出要栽培他当继承人的意思?

霍斯知道,如果有骨气点,他因该拒绝的,可是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样子还有那个传说中神秘的最伟大的该死的教父大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这真他妈的......该死的.....诱人。

男孩子对英雄或者说枭雄总是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崇拜。

甘比诺从他眼底看到挣扎,微微一笑,这只小狼崽子不但通过他的初步考验,同时也被他收伏了。

驯服权力就和驯服女人一样。

需要胆魄、毅力和机变。

霍斯除了驯服属于黑手党错综复杂权力,驯服的女人从来不是一般的女人,应该说是母兽。

上他床的一般都是漂亮的女议员、华尔街的美女菁英,甚至那位他名义上的继母。

肯尼迪家族骄傲的小姐科特琳娜都臣服在他胯下,当然,没过多久,这位小姐就突然暴毙了,成立州立医院地下停尸房名单上的一员。

霍斯,哦,现在可以称呼他为白狼。

第一次在女人手上吃亏,成了永生难忘的回忆。

因为......那不是吃了一次亏,而是在吃了好几次亏,却无法下手像清除后,白狼决定,这辈子,他的驯悍事业要坚持到底了。

就像公狼王认定了属于自己的母兽。

“死小子,你他妈的到底决定没有!我的耐心有限,你再拖拖拉拉,老子就把你那个变态弟弟和你的小兔子给阉了!”

看着面前阴沉着脸冷笑着、咬牙切齿的男人。

白夜觉得头有点疼,忍不住嘟哝:“会被阉割掉得是谁,还不一定吧。”

且不说墨墨那种恐怖的个性与手段......就算是亚莲,也不会那么容易对付,神父很早就留下遗嘱,他的势力与财产全部由亚莲接受,亚莲现在不但是不正牌的得到温莎皇室承认的小公爵,还是梵蒂冈要保护的人,再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原来属于圣殿的地下势力。

“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白夜微笑,走到窗边坐下,看着宾馆房间落地窗外的景致沉默了许久,轻叹了一声。

“我想好了。”

“说。”白狼走上前,毫不客气把两手支撑在玻璃上,将白夜环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嗅闻着她身上淡淡好闻的清新香气,心底的骚动向小腹蔓延成一把火。

一年没有碰她,这小子倒是越来越好闻,迷人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拿唇轻含住她的白嫩的耳垂。

“我不会属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未来也不会属于任何人。”白夜轻轻的话语,让正意乱情迷的白狼蓦地僵住。

“你说什么?”他收在白夜腰间的手蓦地用力,让白夜忍不住微微皱眉。

白狼想到她会选择亚莲或者风墨天那个变态,但是他都有把握让她最后只能跟着他,甚至做好和情敌们恶狠狠地斗上一场的准备。

却没有想到她给出的竟然是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这就是你一年想出来的答案?”白狼嚣张的剑眉扭成愤怒的形态,满脸阴沉的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