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你一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是不是,夜,我求你……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没关系的,我可以退出的,我不和任何人争,我只要看着你幸福就好,我只要在意大利乡下那小房子里听听你的消息就好。”亚莲顿了顿,哀哀的微笑起来,努力笑得灿烂的小脸让人看得心痛。

他轻轻地松了手,低下头:“真的,夜,只要你幸福就好,忘了我也没有关系。”他用这种斑驳又丑陋的身体连自己偶尔都会被吓到,勿论是夜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这么说。”白夜狠狠地抱住他,亚莲身高在抽长,已经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可是纤细的身体和白瓷般细嫩的脸儿却总人让人觉得他像个孱弱清美得让人心怜的少年。

亚莲缓缓抬起下巴,咬着唇颤声道:“夜……我很抱歉,逼得你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我不是你的负担,那至少让我看着你幸福。”

“你……”她怎么可能抛下为她付出一切的少年的面嫁给别人,白夜僵了许久,轻声道:“亚莲,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放下行李向风墨天的房间走去。

门刚打开,就见着那对着阳台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的修长身影。

“是你让亚莲来的么。为什么?”白夜忍不住微冷了声音,她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了。

当初明明她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时,他分明什么都不曾提出,只是望了她许久,轻声说尊重她的选择,为何到了此时却要从中作梗,他就非要逼得他们再一次回到那种对峙与勾心斗角的老路上么。

风墨天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在白夜冷着脸转身离开时,才轻轻地开口:“是,我永远都是那个卑鄙无耻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姐姐,你为什么要去救我呢,这种肮脏卑鄙得连自己都厌弃自己。”

白夜顿了顿,风墨天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却多了一分隐含的倦怠,让她默然定在当场。

“我以为,赢回了自己,一切都有一个新的开始,我们可以回到从前,现在才发现,原来一直停在原地的只有我自己,可想要留下的人已经走了很远很远,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过去的自己,才发现,原来赢回自己和输了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有在乎的不在乎的,都已经消失了,姐姐,我累了,很累,很累……姐姐,不要再回来了。”

他淡淡地直到说完最后一句都没有转过轮椅,只是语气越来越缥缈和极度的疲惫……浅白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近乎透明的感觉,仿佛下一秒,风大一点,就会随风散去。

“墨天……”等到白夜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彻底怔住,她不知何时紧紧地握住对方的肩膀,手劲大到自己都觉得疼痛。

看着面前安静地闭着眼的人儿,长而卷翘如黑凤绫般的睫毛盖在那张苍白淡然的脸上,眉宇间没有让人看不透的浅笑,没有妖魅,没有阴沉冷淡,只是安静得像彼时他躺在维生系统里毫无知觉的模样,白夜手松了又紧,忍不住低低苦笑起来。

是,她怎么忘了,没有任何人在身边,尝遍世间极致奢华权力与痛苦的墨天,在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让他留恋与羁绊。

如果他们用的威逼利诱,她都有完全之策,惟独是这样出乎意料的态度,却又深深地撼动与压制着她的感知。

仿佛在做一件十恶不赦之事。

“我想我不需要再去找白狼了,那个家伙大概也会和你们一样说出类似的话,可是……墨天,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白夜无力地靠着墙壁缓缓坐下,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揉了揉眉心。

“你们的个性,我还不了解么?你告诉我,你是我,你会怎么办?”他比谁都明白他们三个之于她的意义。

除了她做出的这个选择,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为什么要选择,听从你自己心的召唤,不好么?”带着一丝嚣然的声音,竟如此低沉带着丝莫名的涩然和自嘲。

“白夜,我不会像他们说那些话,我一向认为自己的女人就该是属于自己的,你愿意跟我走么,即使我是你认为最可以放弃掉的。”

白夜微微睁眼看着,墨天俊酷的面容上难得的深沉与安静,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那么专注……专注得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最……可以舍弃?

她真的最可以放弃和他呆在一起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女子的人么?

“我曾以为,一颗心是只能放下一个人的,现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白夜咬了咬唇,闭上眼不再说话,再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无助而脆弱的小女孩,呯的一声关上阳台的门,把所有的让她心烦意乱的人全部关在门外,抓过放在桌子边的白兰地一点点地啜饮着。

眼泪慢慢地不受控制地淌出来。

为什么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是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而已。

可恶……真够矫情的恶心戏码。

……

冰而柔软的吻细细地蔓延在脖子上,白夜挣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推开压得自己不太舒服的酒瓶。

“你做什么……墨墨。”

伴随着细腻的吻一点点地蔓延在自己柔软的脖子上,有小小的酥麻与痒感一点点顺着脊背慢慢爬上来,让白夜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腰,软在对方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让她战栗,依旧带着熟悉危险与温情夹杂,却不再恐惧。

因为那温软冰凉的吻里满是浓浓的眷恋甚至一丝悲伤。

“姐姐……让我抱你好不好。”

曾那样强势的危险的人儿这般低低柔柔的哀求,朦胧中看去,那张精致艳绝脸上甚至带着隐隐的绝望,让她心悸的动人。

“一夜就好……一夜……”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环抱上她的细腰,柔韧的修纤的身躯紧紧贴住她的身子,慢慢地磨蹭。

白夜怔了怔,身体先于理智回应,唇自动找到他的润泽滟涟,轻柔地吻上去,舌尖慢慢地抵进他的唇里,白兰地的香气混合着他唇里淡淡柔腻的熟悉味道,让白夜忍不住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若有若无地勾引着他。

出乎意料的热情,似乎让风墨天怔了怔,先是小心地回应,随即便是狂热地捧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下去,舌尖灵活地探出来将她的小舌慢慢地摩梭了一遍,随即探出她柔软的潮润的口腔里,一点点地皖南吸吮。

像极缠绵的两条小蛇。

“姐姐啊……姐姐……我要怎么办,能不能把你藏起来,永远只看着我……”

仿佛有什么滴落在面容上。

咸咸的……冰冷又炽热,哀戚得让白夜心一抽,似疼痛难忍似怜惜地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修长细腻,指节分明的手一点点人背后探上来解了她穿好的衬衣,白夜已经不习惯着女装,总是一身优雅却修身的衬衣牛仔裤或者军裤皮靴的风格出现,却似乎并不明白,自己清艳的脸,剥削过却也垂到胸口的发丝让她带着的雌雄莫辨的气息恁地吸引众人的目光。

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脊背上慢慢滑动,细腻却炽热的吻一点点滑落胸口的柔软雪蕾上,带出一串细腻的光亮水渍,暧昧却性感到极点的气息,让彼此的呼吸都不稳。

风墨天双臂紧紧地围住她细细的腰肢,把脸儿埋在她耸挺的雪蕾间,深深的吸了一口熟悉的香气,带着丝露水的、野性的、蔷薇香气。

再抬起脸,斜飞漂亮的凤眸里满是深情与入骨的眷恋:“姐姐原谅我……”

白夜脑子晕晕胀胀的,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一手迷恋地抚摸上他精致的五官,染了情欲的风墨天的脸儿,异常的魅惑与诱人,让人想要把他狠狠的揉入骨髓,却不明白这罂粟花一样的美人带着怎样的剧毒。

迷迷糊糊地吻上他的眉、他的眼,白夜呢喃:“别哭,墨墨乖,姐姐在这里……”

身上的人儿一颤,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轻喃:“姐姐……”

带着罪恶感与堕落感的交合与拥抱,总能刺激出最兴奋的巅峰。

谁曾想到单纯的相伴,今日却似一把情欲野的黑色火焰从地狱燃烧上来,连神的意志都无法主宰和抗拒。

蔷薇花的绽放。

左胸口的蔷薇一层层的缓缓绽放出最艳丽惑人的色泽。

那是他镌刻在她心口上永不凋谢的花朵。

风墨天迷恋地亲吻着那朵花儿,滟涟的唇微微一张,将白夜的左边雪蕾深深含进唇里,恶狠狠地吸吮、亲吻,带着粗糙味蕾的舌尖一点点地勾过她小小的粉嫩的花蕾顶端,引诱那小小敏感的红果挺立起来。

白夜忍不住深深地喘息,头向后仰去,修长白皙的脖子连着优雅的背脊弯成漂亮的弓形,手臂却紧紧地揽着他的颈项。

“唔……墨天……不。”

酥麻与极度的刺激从左胸花蕾上蔓延开,带着熟悉的黑色的欲焰蔓延全身,细腻的皮肤上泛起薄薄的茸汗,散落的发丝凌乱地和他长长柔亮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身体自动分泌出润滑的香液等待承欢。

“姐姐……姐姐……”着迷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儿,风墨天眉眼里不自觉地染上邪美,俯下身子又吻上她在冰冷空气里微微颤颤的另一朵雪蕾,施以同样近乎肆虐的亲吻吸吮,引诱身下的人发出难过的轻吟。

让自己的吻一点点地将她全身烙满。

证明这具温软的身子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

一点点的痛换成无尽的酥麻与渴望。

白夜挣扎了一下,感觉身上每一次肌肤都被他耐心的抚慰和点燃。

细密的吻终于放过那被迫满是暧昧红痕与水渍的两朵蓓蕾,换成双手似漫不经心地揉捻,而那吻缓缓地折磨地滑落她柔软的小腹,风墨天伸出舌尖在那小巧性感的圆圆肚脐上一舔。

便细细地吮吻起来,并有一路向下的趋势,白夜倒抽一口凉气,迷糊地勉强支撑自己起来,指尖几乎陷入他肩头细腻却结实的肌肤里,断断续续地道:“墨天……别……”

即使肌肤相亲多次,她永远没办法在床上放的那么开。

“姐姐……是不是会觉得很罪恶,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一半相同的血,曾将我们那么紧密地亲昵地联系在一起,长大了,我们换个方式连接在一起,好不好,让我进到你的里面去。”低低柔柔的好听声音,却说着邪肆到极点的话,让白夜几乎忍耐不住要低低吟出声,全身像要痉挛般紧张,窘迫的红泛出全身。

“你……这个坏孩子。”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白夜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却极亲昵地咬了一口,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更贴近他修长漂亮又柔韧的身躯,指尖也勾上他漂亮的背脊,顺着脊沟滑落腰际,来回轻柔的抚摸。

难得的,白夜主动与回应带着丝挑衅的味道,让风墨天差点忍不住就这么缴械投降,忍不住低低魅笑:“姐姐,你才是坏人呢。”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腿间轻轻地吻啃着,引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又不能。

“我们这样像什么呢?”

白夜哼了一声,伸手抬起他尖尖的精致下颌,迷蒙地笑:“像不像两条缠绵蛇,青蛇就是这么叫白蛇姐姐的。”

“姐姐!”风墨天忍不住挑了眉,咬了唇有些咬牙切齿:“你是在说我像女人么!”膝盖威胁地顶上她脆弱柔软的腿间。

“小青生气了,嘻……”恶劣地拉拉他一头乌发,白夜嘿嘿笑起来,带着三分娇媚,看得风墨天忍不住一把狠狠地勾起她柔软的细腰,俯下身子,修长的两只指尖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紧致柔软的体内。

“唔……”白夜一颤,咬着唇身子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像一把被拉满弓的弦,哆嗦着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第一次哦,姐姐兴奋的样子很漂亮呢,不要动,这是为了你好呢。”指尖缓缓地在那紧致柔软地上下勾弄与扩张,惹得白夜迷蒙的大眼潮润。

“墨墨……可以了……不。”她已经不知该是推拒还是迎合。

“嗯,我也觉得呢。”风墨天忍耐的身子一阵阵地发疼,轻笑了一下,一口轻咬住她的耳垂,修挺的腰肢一沉,缓慢而坚定一点点地劈开那方柔软潮润的花蕾,深深的刺入。

“唔……唔……墨墨……”被硕大坚硬炎热充实的感觉让白夜忍不住低低地不停喘息,双臂却更搂紧对方。

没什么关系,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反正早就明白一生一世也无法也不愿摆脱的羁绊,渗入骨髓。

激烈的冲撞,引深深地进入那方包容自己的柔软紧致里,极端的快感顺着他的腰椎爬上来,让他战栗着狠狠地进入她,亦引出身下人儿的魅惑的呻吟与尖叫,风墨天紧紧地扣住她柔软的腰肢,不让她离开自己片刻,交颈亲吻,温柔而激烈,带着抵死缠绵的味道。

姐姐……姐姐……不要怪我,对不起。

白夜沉沉浮浮,没有看见他情欲下哀伤的眸子,只是死死抱住身上的人。

缠绵持续了多久,白夜并不知道,只觉得似乎很久很久,到了后面,她不知怎么反客为主,被他抱起,骑在他身上,用羞耻的姿势交缠了许久。

感觉身上温暖忽然撤了去,疲惫间,他闲暇地将脸儿深深地埋在自己颈项间,像幼年时,那个孤单无助的少年。

却并未持续多久……

“我们去沐浴。”

抱着自己去沐浴的却不是那双手,而是另外一双更大的、结实的手,还有炽热的气息,是旷野的味道。

那样宽阔的结实的胸膛……

似有什么蓦地警醒,却在闻到一阵淡淡的龙舌兰香气后,意识又似醒非醒。

只是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低吟似的道:“白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墨墨,你明知我最恨分享这种事。

为什么要让我恨你,难道我们恨得还不够长久么……

“不要怪他,是我的主意。”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你只当一晌贪欢,便当作告别吧……但是……这是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夜,你真的……真的宁愿让我们四个都隐忍痛苦一辈子,也不愿意忍耐的话,枪在床头,醒来后,你想杀了谁都可以。”

“不……白狼……不要逼……逼我。”指尖陷入对方的肌肤,几乎可以听见裂帛的声音和血腥的味道,才猛然惊觉,似要收回颤抖的手,却被对方按回自己的肩膀上。

“你要抓要掐都可以,只是……别伤了你自己,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伤,连她自己。”白狼深沉的嚣然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白夜眼底的泪忍不住冒出来。

身体接触到温暖的温水,似连水里都带了迷离香气。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死死地抱住他壮实的肩膀,缩在他怀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们都逼我……都在逼我……我讨厌你们……我要的人生不是这样的……我只想平平淡淡过了这一辈子而已。”

她努力了这么久,只是想让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而已。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白狼苦笑,紧紧地抱住她慢慢地为了舒缓身上的酥麻,在她耳边轻喃:“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疼了。”

从来没有见过坚强的白夜哭成这副模样,委屈的像被欺负的小女孩。

细密的吻,带着粗狂的味道从她微红肿的眼皮滑落到粉润的红唇上,小心翼翼地吻着。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白夜手臂搁在他结实赤裸的肩头,被熏得微微泛出粉色的脸庞贴着他的耳边。

难得的乖巧和温存亲近,软软的气息让白狼忍不住差点答应。

沉默了片刻,他抱着她细细的腰坐在自己结实修长的腿上。

“夜,你那天去找我,还那么主动,我原本真的很高兴,下个月是祖父的忌日,我本来以为你能陪我一起回去走走。”沉默了片刻,白狼忽然淡淡地道。

白夜一震,垂下眼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昏沉沉的脑海里生出的愧疚缓缓地顺着水波蔓延开。

“抱歉……我……”她苦笑着,真心诚意地道。

她确实只是想利用这样的亲近,换取白狼的妥协。

她真的如海德里希说的那样,变成和他们一样,使手段耍心机已经变成一种本能,即使面对爱着自己的人。

从曾经的被人弃如敝屣,到现在……说她保守也好,顽固也好,一直只希望驾照属于自己的平静,却似乎总没有安宁的一刻,也许这一切,从墨天的心灵被扭曲的那一刻开始,连带着自己的命运轨迹就开始偏离了。

“不用抱歉,说诡诈的应该是我。”白狼忽然笑了一下,莹绿的狼瞳里闪过一丝深沉。

白夜敏锐地瑟缩了一下,刚张口:“白狼……不要……唔……”唇已经毫不犹豫地被人炽热的带着淡淡雪茄味道的唇封住。

白狼一手托着她丰润的翘臀,一手扣住她细细的颈项,轻巧地将她放在浴缸边上,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白夜和风墨天住的屋子并不算大,由于他行动不便,连家俱都没有多少,只是为了方便理疗师和白夜帮他复健与治疗,浴室却和一个房间一样大,布置得很是舒适,按摩大浴缸周边都铺着极其柔软的特制软胶垫,足以躺两个人。

炽烈的吻让她脑子更昏昏沉沉,如果是墨天的气息如水一样捉摸不定,潮润的海洋般,阴晴不定,可以温柔得让人融化,也可以暴烈阴鹜得让人战栗,那么白狼的气息带着旷野的味道,像九月艳阳照射在原野上发出的干燥的味道,浓烈的、富有侵略性,却让人觉得安全,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

龙舌兰的浓郁带着刺激味道香气渐渐浓郁,白夜推拒的手软弱得仿佛象在抚摸他那恬结实的胸膛,白狼喉间低低响起笑声。

“不要笑……”白夜试图拉回自己的理智,继续和对方说理,却在捂住他嘴的指尖被他含进唇间时,陡然收声,似有电流顺着指尖爬上皮肤,蔓进骨髓。

粗砺又柔软的舌尖含住她细细的指尖缠绕,挑逗的,温柔。

“嗯……”忍不住低吟出声,发现自己的失态,白夜蓦地住口,羞窘的红晕浮上潮润的面颊,发丝丝丝缕缕地贴下来,性感里有显出稚气的样子,让白狼下腹一紧。

狠狠地吻得她丰润的唇娇艳欲滴,喘息不休,才缓解了一点心底的燥动,白狼抵在她耳边狎昵地轻喃:“能把你吃下去就好了。”

大手毫不客气地扣住她的翘臂往自己身下一扣。

坚硬的、火热的利刃那么清晰地抵在自己腿间柔软的花瓣上,邪恶而暧昧的磨蹭。

油腻又怪异的火热触感,让白夜紧张地往后缩了缩,脑海里清晰地记起出身体被那种尺寸的玩意刺进去是什么感觉。

不在自己掌控内的节奏和白狼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危险温柔,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皮肤第三地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并不像曾经那样急着占有,白狼出乎意料地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感觉。

一边扣住对方的臀儿,让她无路可退,一边用自己炽热利刃不停地磨蹭着那柔软,另一只手则罩上她胸前的雪白柔软,技巧的揉捻挑逗。

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缠绵的情事,体内的荷尔蒙轻而易举地两次点燃欲望的火焰,白夜忍不住咬着下唇,挣扎起来。

如果他像往日那般,也许还能抗拒,可是这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骤,都在不容抗拒里含着温柔,白狼很有耐心地一叔叔地解除掉她的武装与戒心。

白夜很快就明白,自己已经溃不成军,只能攀住他结实的颈项低低的泣吟。

握枪而生出茧子的左右手揉按着她的翘臀,带着三分粗暴与急切,白皙丰润的肌肤被很快泛出红来。

吻却霸道而温柔地绵密地洒满她漂亮的颈项,沾了水雾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风墨天留下的斑斑吻痕。

烦躁与隐藏在心底的阴霾,让白狼的动作有点粗鲁,比常人都要猁的犬齿又一次在那些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上轻啃,带出红墨水的伤痕,覆盖掉不属于自己的印记,却刻意避开左胸上的花朵。

细微的疼痛带来别样的刺激,陷入迷蒙的思维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诚实的弓成漂亮的半圆弧,承受对方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