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晴儿在干什么?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一有点空闲的正轩立马往谨王府赶,他还真不放心让谨轩跟雨晴孤男寡女在一起,无奈晴儿死都不肯跟他回宫,又不能让她再回烟雨楼,只能让她留在谨王府。

一进到府里,还没等管家说话,就直往雨晴的房间里冲去。

“晴儿。”一把推开雨晴的房门,还没进门就大喊道。

不在?难道在谨轩的房里?这个想法让他妒火中烧,转头往谨轩的房间冲去。

“谨轩。”本来怒气冲冲地来到谨轩的房中,没见到晴儿在,终于放下了心。

“皇兄,你怎么来了?”怎么一会怒火冲天一下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朕来看你的,伤好点了吗?”其实他知道这点伤,是伤不了谨轩的,只是刚刚吃了干醋,不想让人知道,只好没话找话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没事,雨晴在后院,我带你去。”一看就知道是来找雨晴的,干脆帮他说出来得了。

“咳,好。”轻咳一声,率先走出了房间。

一进后院,正轩简直是惊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一大帮工人在那忙进忙出,不知在建什么,本来光秃秃空荡荡的后院现在是乱成了一团,最奇怪的是,一个女子穿着的人拿着一张纸在跟一个工匠说着什么,指来指去,像是个监工。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啊?

“晴儿?”正轩不禁惊呼出声,绝不会看错,这人是晴儿。

“小轩子,你来了,你等下。”听到正轩的声音,雨晴冲着他道,转过头,又对着那个工头道,“就照我说的做,听明白了吗?一定要按这个规格做。”

“嗯,我明白了,姑娘。”见那个工头点了下头,雨晴这才往正轩那边走去。还好,她一解释这些人就明白的,不然,以他们看出图纸时的呆愣,一脸茫然,她还真担心他们建不出来呢?

“晴儿,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正轩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脸灰,一头汗,一身土的女子是他的萧贵妃。

“我在监工啊!没有我,他们什么都不懂,没办法,我只得亲自出马了。”雨晴擦了一下脸道。天气真热!

“监工?”她堂堂的一个贵妃在谨王府里做监工?这,谁能来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啊?疑惑的眼光看向谨轩。

“别看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谨轩收到正轩的眼神,摆手道。

“你不知道?这是你的王府,难道这不是你要建的吗?你怎么让晴儿在这大热天里当什么监工啊!”正轩指责道。

“这是雨晴要建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有雨晴懂,所以就只有让她弄了。”他也不想让雨晴这么辛苦,可是这是她喜欢做的,他只能由着她了。

其实他也想知道雨晴在做什么,前几天,他照她的话找来了京城最好的工匠,工人一到,雨晴就二话不说,拿出了早就画好的一张纸,让工匠照着纸在后院建,也不说是建什么。总之,这几天她就是忙得不亦乐乎,看她高兴,他也随她去了,也没再问在建什么。

“这里太热了,我们去那边吧!”见两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而这又快竣工了,所以决定要把这个伟大的创举提前告诉他们。但顶着个大太阳,实在不好说话。

三个人来到后院的树阴下,嗯,这才凉快多了。

“晴儿,快告诉我,你这是在建什么?”他实在很好奇,他的晴儿又想出什么怪招,他是在看不出他们建的是什么。

“你想知道啊?”雨晴故意吊着他的胃口。

“嗯,快说啊!”正轩催促道。

“我啊!是在建篮——球——场。”看他们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雨晴终于好心的揭晓了答案。

“篮球场?是什么东西啊?”果然不出所料,俩人一听都一副没听过的表情。

“嘻嘻…过几天你们建好后,你们就知道了。现在是说不清楚的。保管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而且会不可自拔地喜欢。”雨晴神秘道。

“哦,好,过几天,我倒想看看这篮球场到底有什么魔力。”正轩一副拭目以待地微笑道。

“不是篮球场有魔力,是篮球有魔力。”雨晴纠正道。

“篮球跟篮球场有什么不同吗?这篮球又是什么?”谨轩不禁问出了声。想他走遍天下,见过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怎么就从来没听过什么篮球、篮球场。

“当然不同了,篮球是一个球,篮球场是一个场地,在建的这个就是篮球场,篮球我已经让伊天去弄了。”雨晴解释道。

“晴儿,你真是古灵精怪,这什么篮球的亏你想的出来,真想知道你的这个篮球到底是干嘛的。”正轩一脸期待。

“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篮球可不是我发明的,但是不能说,一说,又解释不清了,那个只好对不起那个发明篮球的人了,不要怪我侵犯版权就好了。

“打篮球?有意思。”球不是用来踢的吗?还有用来打的。

正轩跟谨轩伺时望向那正在忙得热火朝天的雨晴所谓的‘篮球场’,那就是雨晴说他们会迷上的地方,他们还真不信呢?

至于他们会不会迷上呢?试过就知道,这点,雨晴她可是信心十足。

第四十一章 夺兵权

金殿上,皇上还没到,这时是众百官嚼嚼舌根的最好时机,交情交好、志同道合者围成一堆堆地讨论着。

“柳大人,你说这事可怎么办呢?”那天坚持要彻查刺客一案的翰林学士秦大人一脸急色对着德高望重的大学士柳敬明道。

“是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旁边的另一官员也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急急道。

“众位同僚,别急,我想此事,皇上必有计较的。”向来镇定自若的柳敬明此时也是一脸担忧,此时若处理不好,怕是百姓又要受苦了。

“哎,柳大人,那天你也看到了,皇上如此震怒,怕是…哎。”秦大人边叹气边摇头道。

“再加上有奸臣惑乱朝纲,皇上怕是会被奸人所蒙蔽。哼…”另一年轻官员愤恨道,还一边往魏大丞相那边瞧,那边也同样讨论得十分热闹,只是不同于他们这里,他们可讨论得眉开眼笑呢!

“王尚书,你刚说谁是奸臣啊?”李诚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慢慢地走到那位被称为王尚书的面前,微笑着问道。

“哼,李大人,谁是奸臣您可比下官清楚得多了。”王尚书也回以微笑地反问道,只是这笑不及眼底。

“哦,这下官可不清楚,而且当今皇上明察秋毫,王大人如此说,岂非说皇上识人不清,是昏君。”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话就堵得对方说不出话来了。

“哼,下官从未说皇上是昏君,只是某些人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处处制着皇上,欺瞒皇上。”王尚书毕竟年轻气盛,一气之下,便有点口不择言了。

“不知道王尚书说的可是老夫?”这时一旁看着的魏仲贤笑容可掬地问王尚书。只是这笑,让了解他的人心中一颤。

“不敢,只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丞相大人,咱们为官者就应为民着想,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让百姓处于战乱中,您说是不是?”王尚书意有所指地微笑着,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敢诽谤丞相大人。”李诚一听,气得直指着王尚书大骂。

“哦,下官刚刚有说什么诽谤丞相大人的话吗?各位同僚你们说说,下官刚刚说的话,有哪句是在诽谤丞相大人的?还是李大人您认为下官哪句话是在说丞相大人?”王尚书一脸无辜道。年纪轻轻便当尚书,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刚刚…哼,你自己清楚!”是啊!他刚刚确实没有直接诽谤丞相,但这意思,在场的谁人听不出来,如果他一说,岂不是承认丞相就是那个奸臣,那个王尚书真是可恨,摆明着挖了陷阱等着他跳!

“哦,李大人不会认为下官那句‘某人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处处制着皇上,欺瞒皇上’是在说丞相大人吧?啊!李大人,您可不能冤枉下官啊!咱们丞相大人每天为‘国’劳心劳力,可谓心机用尽,这,您不是最清楚吗?怎么可以这样对号入座呢?不可,不可。”王尚书边似吃惊道边摇头。不愧是读书人,骂人不带脏字。

“你…”这回轮到他被堵得说不出话了,脸涨得通红,又不能对他怎样。

“哈哈…王尚书真是过奖了,为国分忧,本是你我为人臣子应该做的,况且老夫身为丞相自当为皇上分忧。”见李诚被堵得无话可说,魏仲贤哈哈大笑道,一副贤臣的样子。心里可恨得牙痒痒的:可恨,一个柳敬明还不够,如今连你这个小小的尚书也敢如此拿老夫开涮,哼,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等老夫做了皇帝,第一个拿你来开刀。

“皇上驾到。”一个尖锐的太监声响起,百官立即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分成两排。整个大殿静得只听见皇帝走进来的声音,仿佛刚刚的事从未发生过。

见皇帝在龙椅上一坐,百官立即对着皇帝一跪,大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整个大殿都震了起来。

“平身。”正轩沉声道。

“谢皇上。”又是一阵齐呼。

正轩扫视了众百官一下,一脸高深莫测。其实他刚刚早就来了,早朝前的那场精彩的‘指桑骂槐’,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到,王尚书的精彩言词,让他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见魏仲贤吃鳖,心情那个愉悦啊!心中对王尚书还是满有好感的。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尖锐的声音又响起。

“臣有事启奏。皇上,臣刚刚接到边关传来八百里加急,说星月国已在边境屯兵十万,并扬言如果我朝三天之内不放了端木安,便要挥兵攻打我朝。”兵部尚书站出来对着正轩道。

“什么,这星月国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正轩一听,一脸震惊。

“皇上,这星月国先是派人刺杀皇上,而后又这么快调十万大军屯兵于两国边界,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李诚出列道。

“这端木俊欺人太甚了,他以为朕好欺吗?胆敢挑战朕的权威,朕必让他后悔他此时的行为。”正轩恨恨道。

“皇上,星月国这分明是找借口攻打我朝,现在他们调了十万大军,边城将士怕抵挡不了,请皇上调兵前往边界,让他们知道我们龙轩皇朝不是他们可以觊觎的。”李诚见皇帝似乎气得不轻,打铁趁热地上奏道。

“好…”正轩还没说完,一个声音便插了进来。

“皇上,不可,战乱一起,苦的是百姓,不可轻易宣战啊!”刚刚的王尚书赶忙道。

“王大人,人家都已发出挑战了,难道我们还躲起来不成,这岂不是让他国笑话,这让龙轩皇朝堂堂大国颜面何存。”李诚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