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受伤是不得已的事,但他就是心疼,“总之,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只管躲起来。”

“怎么躲?躲了他就不对我动手了吗?”齐莞问。

“你还敢顶嘴!”赵言钰瞪着她,方才听到有刺客的时候,他的心都吓得快停止跳动了,就怕她有个什么不测。

他无法忍受她受伤,即使只是乌青了也不行。

齐莞瞪着他,缩回手不让他上药。

这赌气的模样孩子气得让他想发笑,心里越发地疼爱她,赵言钰好笑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那你还吼我。”齐莞委屈地叫道。

“是我错了,总之,下次遇到刺客,能躲就躲,别正面冲突,外面不是还有关夫人派去的人么?”赵言钰低声温柔地说着,轻轻拉过她的手,替她上药。

齐莞皱眉道,“说来奇怪,我喊有刺客的时候,她们似乎没听见,好一会儿才进来…”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赵言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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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那人是谁

赵夫人去给灵月把了脉,脉象稳定,并没有动了胎气,只是受了惊吓,喝了安胎药之后,握着关朗的手沉沉睡了过去。

关朗默默地看着灵月连睡觉都蹙眉,心疼不已,不顾关夫人怎么说,都不肯离开。

“让他在这里守着吧。”赵夫人轻声对关夫人说,两人携手离开房间。

“你说这都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刺客呢?而且是冲着灵灵去的。”关夫人忧愁地摇头,拉着赵夫人的手问道。

赵夫人拧眉,“那刺客有问题。”

“什么问题?”关夫人急急问道,随即马上就想起来了,“嗳,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灵灵的身份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别人只当她是朗儿从大月国带回来的女子,如今是你的干女儿,谁与她有仇啊?难道是她的身份泄露了?”

“这就是个问题。”赵夫人说,“大嫂,先回去休息吧,刺客的事交给男人们去处理,我们只管着灵灵和朗儿的婚事就好了。”

关夫人笑着点头,“说的是。”

齐莞得知灵月无恙后,总算安心下来,在赵言钰的坚持下,上床休息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齐莞看着侧躺在她身边的赵言钰,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膛,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去商量今晚那刺客的事儿么?

“我看着你睡。”赵言钰低眸看着她,指尖轻轻触及她的肌肤,嘴角扬起一丝温柔的笑。

齐莞将他的手抓在手里,小声问,“今晚吓到你了?”

赵言钰默默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吓到我了。”

“那刺客是冲着灵月去的,你和他交手,能看出他的身份吗?”齐莞抱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前蹭了几下,贪恋他身上的温暖。

赵言钰微微眯眼,回想和那刺客交手时的熟悉感,“他蒙着面,看不出他是谁,不过,他的剑法有问题…略显生硬,应该不是平时用的剑法,而且,那人内力充沛,要对付灵月身边那两个妈妈,是很容易的,但他却没有杀了她们,他似乎想隐藏自身实力。”

“你没有怀疑的人吗?”齐莞问道,她都怀疑一个人了,就不相信这么精明的他没看出端倪。

这个聪明的姑娘赵言钰含笑看着她,“你怀疑谁了?”

“今晚几乎所有人都被惊动了,连舅父和他的属下都从外院进来,却偏偏少了一个人,若是平时便罢了,但彭春今晚却不见踪影,很是奇怪。”齐莞也不知为何会想到关庄主身边那位彭春,但想起当日他看向灵月的目光,她就觉得他有很大的嫌疑。

赵言钰顺着她如流泉般的发丝,心想那人肯定是他们身边的人,否则怎么会放过阿莞,不过,就算他对阿莞已经手下留情,到底还是伤了她,这点让他非常生气。

“我说得不对吗?”齐莞见他不回答,捏着他下巴嘟唇问道。

“你说得没错,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不要操心。”赵言钰笑着说,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不是正好好说着正经事么,怎么就忽然…

齐莞没好气地拍打他的肩膀,喘息着避开他的吻,“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赵言钰的手滑进她衣内,揉着她敏感的花蕾含糊说道,“你说你说,我听着。”

“你这样我怎么好好说话。”齐莞叫道。

“那就不要说了,我们做点正经事。”赵言钰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本是为了分散她注意,结果他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

“哎呀,你弄疼我的手了。”齐莞故意吃疼地叫道。

赵言钰急忙松开她的身子,紧张地查视她的手,“我瞧瞧,我瞧瞧。”

俊美的脸庞全是慌张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温柔地查视着…好像一点疼都舍不得让她感受到。

齐莞心一软,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的唇。

赵言钰这才知道是她在忽悠自己,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

“阿莞,我后悔了。”他细啃着她锁骨的肌肤,声音低哑地说着。

“嗯?”齐莞媚眼如丝,微微喘着气儿。

“早知道关朗会那么早当爹,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吃那个避子汤,我嫉妒他了。”赵言钰舔吻着她敏感的蓓蕾,懊悔当初的决定。

“再让你选择一次呢?”齐莞好笑地问。

再选择一次?赵言钰犹豫了,事关小师妹的身体,就算再选一次,他其实还是宁愿晚一点要孩子。

齐莞见他不回答,心里明白他的想法,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我们现在努力也不迟啊。”

赵言钰低低声笑了起来。

直到齐莞倦极在赵言钰怀里沉沉睡去,赵言钰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了温暖的被窝,自己起身穿上衣裳,眷恋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离开房间。

来到书房的时候,关朗已经在等着他了。

“我父亲和姑父刚刚离开。”关朗对赵言钰道,“小师妹没事吧?”

赵言钰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因为和小师妹忙着正经事而错过讨论的尴尬,“没事了,灵月呢?”

“都安好。”关朗淡淡地说,“彭叔今晚不在,我问了父亲,父亲说他去了关家药铺。”

“舅父看到我跟那刺客交手了。”赵言钰说。

“是他,对不?”关朗冷声问着,虽然他脸上包着纱布看不清神情,但看他的眼色,便知他此时有多愤怒。

赵言钰在太师椅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还温着的茶慢慢喝着,“没有证据,很难认定就是彭叔,再说,他为什么要杀灵月?”

关朗目光复杂地看着赵言钰,“之前是他威胁灵月,让灵月离开我身边的。”

“我听阿莞说过。”赵言钰点了点头,“彭叔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关家庄…”

“他要杀的,是我的妻儿”关朗压抑着愤怒,就算彭春是为了他为了关家庄,也不能对灵月下杀手,如果今天没有小师妹,如果母亲没有安排那两个懂武功的人在灵月身边,那如今他就只能抱着灵月的尸首痛哭了。

想到这一点,他恨不得亲手杀了彭春。

赵言钰叹了一声,“不如,先找彭叔说一说,我猜舅父未必知道是他。”

就算父亲知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不会对彭春如何,毕竟彭春已经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为关家庄出生入死…

“除了灵月的身份,他还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关朗问。

“你想先查一下?”赵言钰一听就知道关朗在作什么打算。

关朗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他若是真想拆散我和灵月,根本不必走这一步,到底有什么原因他非要对灵月下杀手?”

“那就不要打草惊蛇,先不提这事。”赵言钰道。

“这件事得麻烦你去办了。”关朗说,他如今出入不方面,模样根本见不得人。

赵言钰笑了笑,“放心吧。”

两人商议之后,便各自散去。

翌日,齐莞起身的时候,赵言钰已经出门了,她熟梳洗一番后,就去了灵月那里。

“你没事吧。”灵月被关夫人勒令躺在床上休息,一见到齐莞进了屋里,马上坐直身子,关心地问道。

齐莞笑着在她床沿坐下,“没事没事,别紧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

“昨天看你撞了一下。”灵月扶着她的双臂说道。

“就胳膊有点疼,擦了药,过两天就好了。”齐莞道。

关歆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安胎药,“幸好你们两个都没事,可惜让那刺客给逃了。”

“料想他也不敢再来了,干娘说已经加派了人手守着了。”灵月笑着道。

“在你成亲之前,我每天都来陪你。”关歆说。

灵月感激地看了关歆一眼。

关歆却已经转过头看着齐莞,“之前不是说要去看楼兰公主选驸马比武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齐莞笑着说,“忘记与你说了,比武招驸马要押后几天,听说是楼兰公主的主意,也不知是为何。”

“丑人多作怪么?”关歆皱眉问,“难道她就非得在我们大周选驸马啊?”

“皇上是想将楼兰公主留在大周吧。”灵月笑道,“听说这位公主英勇善战,是楼兰人最敬重的大将军呢。”

“嘿嘿,要是能会一会她就好了。”关歆笑了几声,对于楼兰公主顿时极感兴趣。

差点忘记了,关歆以前最喜欢找人家比试身手了,还吓得关朗和赵言钰避得远远的。

“你可千万别想女扮男装去跟楼兰公主打,万一她看上你,教你怎么脱身?”怕关歆打歪主意,齐莞急忙警告她。

关歆摸了摸鼻尖,“我怎么会干这么离谱的事。”

“少夫人,灵姑娘,表姑娘。”白卉走了进来,给她们福了福身后,“这是昨天灵姑娘的枕巾。”

是灵月昨天绣了一半的鸳鸯枕巾,她惊喜地拿了过来,“还好好的,没弄坏。”

齐莞含笑道,“这是你的心血,怎么会轻易就坏了。”

灵月眼眶微红,“嗯。”

(中秋节快乐,祝大家团团圆圆,幸福快乐。)

我这时候…应该在坐月子中吧…或者还没生呢…唔,反正就是系统自动发的,我也没法预料这一天我在做啥,嘿嘿。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卫幽公主

刺客的事,在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只字不提了,齐莞也没在灵月面前说过,但她知道,灵月其实猜出了一些,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不过齐莞却知道赵言钰在暗中调查彭春,和她一样,赵言钰也怀疑彭春刺杀灵月有其他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阻止灵月和关朗成亲,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有彭春知道了。

这件事有赵言钰在暗中注意着,灵月的安全自是不用担心,齐莞便放心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亲自去了一趟月老庙,想要见一见赵夫人所说的,和齐正匡长得很像的人,可惜她将月老庙周围都走了几遍,也没见到她想见到的人。

“少夫人,不若奴婢去打听打听?”白卉低声道。

齐莞摇了摇头,“不可,那人与我们非亲非故,贸然打听,只会惹人非议,待我再想想该如何做。”

“少夫人,那人可能只是到月老庙观光,京都这么大,如何能轻易找到?”白卉扶着齐莞的手走向马车,一边小声说道。

“是我太心急了。”齐莞叹了一声,以为师父在月老庙见到那人,她同样能在这里遇到,却忘记没人会一直在同个地方,若是能知道对方姓甚名谁,住在何处,或许还能容易一些。

白卉道,“不如让人去暗中查访?”

如何查?让人去找一个和齐正匡长得一样的人?这根本不是好主意。

“少夫人若是不想被他人知道,让少爷去查,少爷那么厉害,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的。”在赵家的下人眼中,赵言钰几乎无所不能。

好像只能依靠赵言钰了,齐莞淡淡一笑,“先回去吧。”

“咦,少夫人,您瞧,那不是傅家少爷么?”白卉惊喜地喊道,指着不远处正大步走过来的年轻男子说道。

齐莞顺着她的手势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藏青色直缀,外套黑色夹袄的英挺男子沉着脸往她们的方向走来,却没有发现她们,眼睛直盯着另外一处。

傅祁佑看的,是一辆看起来朴实无华的马车,齐莞却一眼就认出来,这马车是用上等辛檀木制成车身,里面有上好锦绒铺着车壁,平常人还不容易得到这样的马车呢。

这马车她只在王府见过一次,但没见到这辆有王府的牌子,应该不是王府的车。

车里面是谁?

“傅少爷万福。”白卉和齐莞就站在车辕旁边,眼见傅祁佑就要从她们身边经过,她忍不住曲膝行了一礼。

傅祁佑脚步一滞,猛然回头看向齐莞,那双浓眉大眼瞬时一亮,“阿…赵少夫人,你怎么在这里?”他本想叫齐莞的闺名,只是忽然想到某个笑眯眯的男子,他只好改了称呼。

齐莞笑着敛衽施礼,“过来求个签,傅少爷又怎么会在这儿?”

“哦,就过来走走…”傅祁佑回了礼,听到齐莞的问话,他俊脸闪过一丝尴尬,抬眼见到好大一块匾额写着月老庙,只觉得更加窘迫。

他一个大男人到月老庙来走走算是怎么回事啊?要是让赵言钰知道了,岂不是笑话他孤家寡人终于耐不住寂寞,想到这儿来求姻缘了?

齐莞看出他的不自在,抿了唇没笑出来,“那就不打扰你了。”

傅祁佑眼角瞄了不远处的马车,急忙解释,“赵少夫人,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来月老庙的。”

是怕她回家之后会跟赵言钰提起?齐莞笑着点头,“嗯,我明白。”

这周围也就月老庙可以让他走走,傅祁佑觉得自己的解释简直是欲盖弥彰。

他抓了抓头,“赵少夫人,是别人要来,可不是我想来。”

齐莞好奇地看着他,“原来傅少爷与友人一同来的。”

傅祁佑刚想说他和那人才不是什么朋友,就见那辆马车的车帘攸地被打开了,一个脸上蒙着白纱,身材娇小的年轻姑娘冲着他冷讽道,“傅祁佑,这会儿你倒觉得这里好了,之前让你带我来这里,你还几千个不愿意,现在可是不乐意离开了?”

这姑娘声音洋洋盈耳,不似一般闺阁女子娇声细语,带着一股令人觉得生机勃勃的感觉。

她的眼睛真漂亮这是齐莞见到她第一眼的想法,虽然看不到她面纱下的样子,但看着那双亮晶晶,传神动人的眸子,齐莞只想到一个词,明目善睐。

明眸渐开横秋水,说的便是她这样的眼睛吧。

“你要是不愿意等,就赶紧回去,我也没让你在这儿呆着。”傅祁佑沉着脸,声音冷硬地说道。

“带我来这里的人是你,如今你见了别的女子就想扔下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那女子脆声讥讽道。

傅祁佑气得涨红了脸,“你这番女不要胡说八道,这是小赵大人的夫人,我见了熟人打个招呼怎么了?怎任凭你胡乱就毁人家少夫人名声。”

那女子动人的眸子微闪,看向齐莞,见她果然是挽着妇人的发髻,便不好意思地说道,“赵少夫人请见谅,都怪这厮素行不好,教我糊涂误会冒犯了你。”

真是个果断干脆的女子,错了便认,齐莞心里早已经猜出这姑娘是何人,只是没想到与想象中竟完全不一样。

“我素行哪来不好?怎么不说是你胡搅蛮缠,非要我陪你这…大小姐到处闲逛。”傅祁佑一听被说素行不好,脸上浮起怒火。

“让你招待我的人可不是我,你若是不愿意,大可拒绝。”女子冷笑道。

傅祁佑指着她叫道,“你…你…”

“我什么我,我哪里说错了?”那女子哼了一声,对着齐莞的时候,声音又是柔软下来,还带了几分的客气,“赵少夫人,今日让你看笑话了,我这几天听说过不少你的事迹,你真是个不一样的女子,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齐莞笑着回道,“完颜姑娘才是独特之人。”

“咦,你知道我是谁?”那女子疑惑地问,难道她露出破绽了?

这女子自然不是别人,便是最近整个京都都在议论纷纷的楼兰公主,完颜卫幽,就是传言中那位身材魁梧,目如牛铃,貌如钟馗的卫幽公主,不过,显然眼前这女子和传言中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齐莞含笑睨了傅祁佑一眼,“我猜的。”

完颜卫幽单手撑着下颌,兴味地看着齐莞,“你真有趣。”

那及得上她有趣看来楼兰国那边传来的谣言是这位公主故意散播出来的吧,“彼此彼此。”

“今日时候不早,来不及与赵少夫人多说,他日希望有机会再聚。”完颜卫幽笑着道,好看的眼睛流露出真诚的笑意。

齐莞福了福身,低声说,“姑娘请慢行。”

完颜卫幽瞄向傅祁佑,“手下败将,还不过来赶车?”

傅祁佑听到她这么叫自己,觉得在齐莞面前丢了脸,恨得牙痒痒的。

“赵少夫人,在下先告辞了。”傅祁佑强忍着想掐死马车里那个女人的冲动,跟齐莞拱手道别,大步走到那马车车辕,用力甩了一鞭子,飞快地离开了月老庙。

白卉道,“从来没见过傅少爷这样生气的时候,看来真是被那位姑娘折磨得太厉害了,少夫人,那是谁呢?”

“卫幽公主。”齐莞笑着上了马车,觉得傅祁佑和完颜卫幽真是有趣。

“啊?那个丑公主?”白卉惊呼,“难怪要蒙着面呢。”

齐莞眉尖微挑,“蒙面可不一定就是长得丑。”

她好奇的是,傅祁佑为什么成了赶车的小厮,卫幽公主为何叫他手下败将?

晚上,赵言钰回来,齐莞替他更衣沐浴,两人双双躺在床榻的时候,她才窝在他怀里说起今日在月老庙遇到傅祁佑和卫幽公主一事,润亮好奇的眼睛直盯着他,“…快与我说说,傅祁佑怎么招惹了卫幽公主,我瞧着卫幽公主好像故意要折磨他,你见过卫幽公主了吗?是不是觉着和传言不一样?”

他的小师妹最近似乎比较关心别人的事赵言钰心里不是滋味地想着,一手抚着她柔滑的背部,心不在焉地回道,“哦,见过了,虽然蒙着面纱,但也可看出这位公主和传言中的不一样,至于她和傅祁佑是怎么回事,是那日傅祁佑口无遮拦,在皇上面前大嚷不想娶个丑女人,这话被人传了到卫幽公主耳里,卫幽公主便求了皇上推迟比武招婿,亲自跟傅祁佑对招,傅祁佑这愣头青一开始就觉得卫幽公主善战的名声是假的,轻敌疏忽,被卫幽公主给打下了擂台…不然他怎么会去当小厮…”

齐莞激动地问,“傅祁佑会不会娶卫幽公主呢?”

赵言钰挑眉看了她一眼,“他至今还觉得卫幽公主长得很丑。”

“以貌取人活该他去当小厮”齐莞哼道。

“你今天去月老庙作甚?”赵言钰将她抱着翻过身,疑惑地问。

齐莞将冰凉的脚丫贴着他温暖的小腿,舒服地喟叹一声,大冬天的夜里,他真是比暖炉还舒服,“我去找个人,之前听娘说过…长得想齐正匡…就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