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真的这么想么?可湘儿毕竟是名声不好了,您若是真心,湘儿但愿时常服侍在您身边便知足了。”云湘泪流满面,因着过度激动,她只觉得呼吸间心口闷疼。

盛京听言只当她是在说太后寿宴时,她与盛启定情一事,却是有些心结道:“只要你的男人只有本太子,本太子自不会去追究这些事。”

云湘听说不由揪住盛京的衣物,声音是极尽的委屈道:“湘儿本就是您的人,殿下怎么不认?”

盛京听言浑身一怔,他伸手挑起云湘的下颚,眼前美人儿的模样似乎更妖娆。他看见那双低垂间羞怯的眸,只觉得那处一热。可他觉得脑子仍旧有些发涨,他想着来日方长且撒手。可却看见眼前少女身姿异常的撩人!可她尚且年幼,甚至有些瘦弱,如何会有这等惹人的身姿?

“殿下——”云湘被看得不好意思,腰间更是被扣得十分疼,像是腰骨都要被捏碎了一般,她不由挣了挣。可这看在盛京的眼里,却变成了害羞的躲闪。

“美人儿——”盛京翻身压住了云湘,他只觉得眼前美人含羞带怯,只看到那如画的姿容,更实实在在的知道软香就在怀里!他瞬间抱起了身下的人,踱步走入内厢的将人压下!

云湘不是未尝人事,当即就明白他是想要作何!可是她此刻身上有内伤,她想到那日他的强悍,不由挣扎道:“殿下不可。”

“菱儿——”盛京却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唤道。

云湘听言如被雷劈,当即就挣扎得更厉害!她难道又被易容了?可是她这一路都是清醒的,此前更是为了来见盛京而贴上那人皮,甚至还十分认真的描绘过姿容,可是为何会这样?为何眼前之人还会将她认错,她不甘心!

然而云湘的挣扎,却令盛京眉头皱起道:“你不愿意?”

“是,请殿下起来!”云湘再不想当云菱的替身,她不要!她堂堂的缙云候嫡小姐,凭什么要被当成那小贱人的替身?!

盛京听此却将她勒得更紧,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令他原本觉得十分畅快之感散了不少。

“你不是说是本太子的人么?莫非你与那厉王已行了鱼水之欢?”盛京捏着云湘的下颚森冷道。

“殿下,我是——唔——”云湘正要解释,却被盛京粗暴的狂吻下去。他的手掌更是开始侵略而动,惊得云湘挣扎的越发厉害。可是她越挣扎,盛京的就越急切…

事中,云湘只觉得呼吸十分困难。她剧烈的咳嗽着,只觉得委屈至极。可处于亢奋状态的盛京却没有放过她,直接是一步步的折腾着。

“不要——湘儿快死了——”云湘只觉得呼吸完全有问题,心肺痛得难受至极!

彼时京兆尹正带人而来,却与收到线报说厉王秘密进京,正与程国公等十余名朝中重臣在楼月关会面的章台不期而遇。

原来章台一直担忧着京都的局势,在他看来厉王忽然间受伤必然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在想着近日时局种种,他不由生出来过来瞧瞧之心。若是厉王果真是在此私聚重臣,那必然可定论为真的在造反!

章台是一腔热血的老臣,他一心一意都为着正统而尽忠。但身居丞相之位的他也不是草包,对于一些阴谋还是很清楚的。他也担心这是一个圈套,所以来这楼月关倒是很低调的进来。可是当他看见京兆尹带兵而来,甚至其后还跟来不少太子一脉的臣子,他立即就认定此事恐怕是真!

“见过章丞相!”京兆尹不想这一次的命案会惊动这么多人,先是他收到线报。接着京都城中向来牛鼻子横着走的清流朝臣,居然纷纷来京兆尹报案,一定要他带上众衙役往楼月关来!

原来其余清流之臣,却是收到由李玉莹散出的,盖有云锡印信的信函!其上言辞凿凿,语气啃啃令人十分震动,主要却是说他云锡决议大义灭亲,当顺从大盛祖制而辅助太子登基!此刻发现厉王秘密潜入京都,正在楼月关与朝中数位重臣密谋,如今自出城去带兵前来,但唯恐厉王不认罪,求情他们前来做个见证!

须知这可是盖有缙云候印鉴之信函,如此之下怎么可能会撒谎?所以朝中但凡收到信函之人,都纷纷赶来楼月关,甚至为帮助云锡的“大义灭亲”,还去了京兆尹报官而来。

但他们都知道厉王的凶威赫赫,所以都没有跟京兆尹说明,只是说楼月关出了大事,让京兆尹立即带人前往…

如此一来,三方汇合于楼月关,那时间掐得差不多!

“不必多礼,京兆尹及各位同袍这是?”章台似有不明的问道。

其中一名清流大臣立即回复到:“丞相不知,此处发生了大事。却还要速速去查办才好,迟则恐生变!”此刻他们虽未见到云锡,但都知道后者出城去带兵是会迟一些!

“那便快办!”章台此时已不疑有他,眼前这些大臣虽是清流,但都不是只知道尽忠的傻子。大家在官场上摸走,能有今天的地步靠的不仅仅是忠于朝廷,而且还有真正的办事能耐!

京兆尹听言不敢怠慢,立即率人秘密的围上线报上说得那间雅间。毕竟这些大臣既然要求他带多些人来,那该是这里面的凶徒还没走,所以要小心一些!他此刻还心道这到底是谁死了,竟然惊动这么多大臣?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雅间内云湘微弱的求饶声,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拍肉的“啪啪”声。

京兆尹心中一惊,这是在将活人打死么?可他们若此刻贸然进去,内里凶徒暴起又该当如何是好?可这自称“湘儿——”的被害女子到底是谁?竟然这般得这清流倔老头们的看重?

也就是在此时,云湘的声音渐渐要没了,那时那粗重的男子声音和打肉的声音还在!这令京兆尹心中一骇,当即就踹开门进去,其身后衙役在他的手势下快速的围困内厢!那打肉的声音戛然而止——

京兆尹带人进入,却看见了十分不堪的一幕!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杀人命案好吗?这根本就是捉奸捉双好吗?!

话分两头,在李玉莹紧急筹谋的时刻,云菱已与办完事的墨夜正在要出京的路上。可坐在马车里的她,在亲自也给哑婢三人整治伤口后发现——哑婢和周妈虽有伤,但都还可以调养。至于害他们的人,她也已经在这一场布局中报仇!

可是流玉的状态却令云菱十分不解,因为她才上马车,唯一清醒中的流玉便泪流满面,可是却没有上前来服侍她安坐暖手等等?这还不重要,最让云菱感到疑惑的是,流玉还一个劲的往车厢角落缩进去,仿佛很害怕云菱会靠近她一般!

云菱在给靠躺在马车上的哑婢和周妈先看了一下伤势后,此刻正往流玉靠近。后者果然一直在缩,还哭着道:“小姐您别过来!”

“流玉,你这是怎么了?这是嫌弃你家小姐的意思?”云菱不由纳闷问道。

可流玉却将头摇成波浪鼓道:“不是,不是这样的!”她看见云菱说话间还要走近来,她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小团,情绪激动道:“求小姐您别过来!”

“流玉,你别怕。我现在就带你们一起走,一定不会再有事了。”云菱只当流玉是被惊吓了,毕竟这孩子心智确实比较弱一些。她说着要将流玉抱住安抚,哪里知道后者忽然惊得窜在一旁,还给她磕头道:“小姐,您别碰奴婢——奴婢脏——”

“怎么会?这不是干干净净么?”云菱反问着,还为了缓和流玉紧张的神经而笑道:“倒是你这速度怎么变得跟兔子一样快,这是要欺负你家小姐么?”

“不是的,不是这样!奴婢怎会欺负小姐,奴婢——小姐好就好了,奴婢再不能服侍小姐,见到您就好了——”流玉慌慌乱乱说完,竟然是一头撞在车厢那置放器物的柜角上!

云菱心中一惊,立即催动尾戒退回时光。但因为担心有过大的动作会激化流玉,所以云菱还是按照此前的说话来顺下去,并一直查察四周可有什么可以救流玉的东西。她看来看去,也只有盖着哑婢他们的被褥可以挡一挡了!所以她一面应付着流玉,一面卷着被子比此前多说一句道:“有些冷。倒是…”

所以当流玉撞出去之后,撞在了云菱裹着被子的身上。撞得后者疼得直抽凉气,一张粉润的小脸都疼得发白了。

“小姐!”流玉没想到云菱会这样舍身来阻止她,一时间又惊又怕的落泪道:“小姐你怎么样了?”

“菱儿姑娘?”墨夜在马车外听闻声响立即问道。

“没事,”云菱忍着痛回答墨夜,可被流玉狠狠撞到的肚子却疼得好难受。她不由暗骂被褥是被偷工减料的,特么的要害死她了!

“小姐,快请——”可流玉一看云菱这模样哪里像是没事的人?

“快帮你小姐我揉揉——要死了——”云菱虚弱道。

流玉连忙伸手给云菱揉着那被后者捂住的肚子,可她才一碰,云菱就抽气的缩道:“得——别碰了,好疼——”

“小姐,这得赶紧请大夫看看!”流玉急得直掉眼泪。

“死了好了,死丫头你在干什么?你小姐我亏待你了么?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到可用了,你居然要自尽?你这可是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云菱喘着气训道。

“小姐——”流玉无言以对。

“说,出了什么事?什么天大的事不能解决,非得要自尽?你这小丫头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活,却因为病痛或者意外而死去!你的生命这样宝贵,你却要自己了结?你看看路边的乞丐,你看看医馆里要死不活的那些人,你再看看那些天天被毒打的,你说说他们那么痛苦都还或者,你好意思死么?”云菱真是气死了。

流玉跪坐下来,伸手捂着脸,一颗颗晶莹的泪却滴滴答答的落出来,可见哭得汹涌。

云菱撑起身体抱住流玉,后者明显想要躲闪,却被她强硬的抱住道:“是不是被破了身?是不是有男人欺负了你?”

“小姐——”流玉听言委屈的喊了一声。

“告诉小姐全部的事情,我是你主子,你不可欺瞒主子!”云菱知道流玉有非常严重的奴婢观念,所以强制的命令道。

流玉听言身体明显很僵硬,接着倒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云菱听得将流玉抱得更紧,她轻拍着后者的背道:“过去了,都过去了——”

“小姐——奴婢很脏,您别碰奴婢——”流玉哭得声音都哑了。

“谁说的!没事,不脏——”云菱紧紧抱住流玉,她软声的哄着,又宽慰道:“回去之后,我给你开些药,你只要拿去泡洗就会没事的。会很干净的,都会好的。但现在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小姐是大夫,又是女大夫,你别怕——”

流玉本不愿意,但是云菱却道:“流玉,小姐需要你。你该知道再挑个小丫头,我也不知根底,若是个想害我的当如何是好?”

流玉听此泪水顿住,想到云菱此刻的困境,想到云菱过去受到的种种委屈和伤害。她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可是她如今已是这般,可是小姐真的好难!

“等奴婢洗了您的药再看可以么?”流玉终究是拒绝不了,可还是觉得这样很脏。

“不可以,看完更好调药。”云菱显得十分强势,但对于流玉来说却是有用的。

然而当云菱仔细检查了流玉那处之后,心里便堵得完全呼吸不了!人渣!

可云菱心绪再波动,面色不得不先稳住流玉道:“我有东西落在同里哪儿,你跟这些影卫先出城等我。”

“是。”流玉在哭完,并且跟云菱说完这些事之后,人倒是比此前好了一些。只是那双原本天真的双眸,此时是如此晦暗。云菱知道,流玉是被毁了,那个天真的流玉彻底被毁了。不是毁于心智的成长,而是毁于宅斗的殃及波。

“停车。”云菱喊了声后,墨夜立即安排停下车架。

云菱在车还未停稳时便下了车,声音很冷冽道:“墨夜,请你再帮我一下。”

墨夜看见眼前的少女双眸黑亮,那亮光里有一种极其可怕的漩涡,像是要将人吞噬!

“我要去补办两桩事,你保护我!”云菱说道。

而墨夜在这一刻,甚至没想过要劝,甚至忘记提醒营中王爷还在等,他就不由自主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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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章节是我大前天五点起来码的,今天的章节是我昨晚码到三点多的。我本来计划是这个月要休息的,因为从上一本写《谋后》开始,我熬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次我跟我们家老大荨秧泱泱、老二炽小妖、老三一一不是二、老五菩提苦心、老七月兮君、老八茶靡月儿面基,每天晚上我跟老二睡一间房,她睡觉,尼玛我在码字!我是如此苦逼,还为了保持至少八千的更新!可是每天我的订阅是如此伤我心,是都去看盗版了么?我一千八百多的收藏,都去看盗版了吗?

卧槽!我这么坚持,如此认真为毛?顿时累觉不爱┭┮﹏┭┮

第14章 云湘死,蛇鼠互斗!

楼月关

当京兆尹看见屋内景象之际,只觉得被五雷轰顶!这哪里是什么命案?但这确实是一桩大事!传闻不举的太子殿下,竟然在雅间内骑跨在一名少女身上!

此刻一众跟随而进的衙役都看呆了,这可是现场版春宫图!虽然盛京的衣物都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可是在他身下的少女寸缕未着,如此一看根本就是在行房事!

最令人震撼的是他们都已经进来了,可是内里这一双人居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殿下——”云湘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又是受不住,又是亢奋到极致,此刻哪里还分得出心神来察觉已经进屋的京兆尹等人。至于盛京,他现在只觉得整个人处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之中。

而那些因无武功,本是跟在外头的大臣们,一个个听到内里传出来的嗓音后俱是一愣!紧接着有几位呆头呆脑的走进去一看,便是清晰的看到云湘和盛京在行龌蹉之事的场景!

“太子殿下!”身为大盛最有名的谏官——梁兴申难以置信,一张老脸更是因为看到了非礼勿视的东西而瞬成猪肝色!他当即甩袖出门:“荒唐——荒唐——荒唐——”

章台一听梁兴申这句话,就知道这事情不对劲了。然而就在此时,原本正急促的呼吸着的云湘气息渐渐微弱,眼看是要死人的节奏。甚至还有盛京的闷哼声,如此低沉有力,又如何像是身体羸弱之人?莫非又是被人下药?

只等带头冲进去的京兆尹反应过来,那盛京却是终于宣泄了出去,他只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是身下的人情况十分不对,他定了定神看入眼里,却还哪里是他看上的云菱,这根本就是那云湘?!而且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没了反应,整个人浑身昏红,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了!

那一众本就惊愣中的衙役,看见盛京居然把人干死在床上,一时间只觉得——好猛!京兆尹却尴尬至极,这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在看清楚了云湘面容的盛京,也完全察觉了正在一旁围观的京兆尹等人。他一瞬间明白,这是一个局!是那个叫云菱的少女反将他一军的局,可是他不明白为何他会将云湘看成云菱,为何会感觉浑身那样舒服?她倒是给他下了什么药,或者说云锡给他下了什么药?

也就在这个时候,楼月关内再度涌入一批人,而这一批人是由程国公带领而入。他们一进来便是直奔京兆尹等人所在的雅间,那速度真叫一个飞快!

“本公听闻此间有大案,是故带人而来。”程国公带人而入时便严肃说明,身体则一往直前的来到这雅间之内。他本就是武将出身,想要躲闪过这些文弱清流大臣,以及那些普通衙役自然不在话下。

“太子殿下!这——缙云候二小姐?这怎么回事?”可程国公一入其内,当即就惊得大喊道。彼时楼月关内还有不少客人在看热闹,一听这话瞬间听出了奸情的味道。

太子殿下与缙云候二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便不言而喻了,毕竟方才屋内传出来的声音也不算小,简直就是惊天动地!这一男一女,在这雅间之内发出这等暧昧的声音会是在干嘛呢?那还就是那回事么?

章台只觉得后背生凉,这根本就是一个大局,一个设计了太子,设计了他们这些清流之臣,设计了天下百姓的大局!清流之陈最大的特点便是不会撒谎,那么眼前所见必然不会否认,如此一来便是太子的污点!

而且这位女子不是别人,而是缙云候的哪位二小姐。那日在寿宴上之事,就算是被藏着掖着,可是该知道的人都已经非常清楚。当日这位二小姐便说了破她身的人是太子,但是当时被确认为不可能。可是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

“殿下可是被下药了?”程国公当即反应问道。

那京兆尹听言微松了一口气,这如果是被下药,那便好查了许多。

此时的盛京已经想得很明白,所以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甚至没有为云湘已经在发生僵硬的身体盖上被褥。他只是眸光晦暗道:“此事且问缙云候。”

“臣正好带了御医来,本是为了救人,不想却——殿下不如先让御医瞧瞧。”程国公体恤道。

盛京听言袖下的手一紧,他不清楚云菱到底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时间很难被压制回那病弱的假象。也就是说一旦被御医看了,那么他最大的秘密就会曝光!

此时章台也已进屋,一入内就看到小踏上那不堪的云湘,一瞬间他只觉得刺眼。一个人被下药的办完这些时候,还能够这样站着说话么?

盛京感受到了章台的视线,他缓缓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恐怕是瞒不住了。但是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不能就这样没了去,云锡啊云锡,你这是要毁我基业!

而因为盛京没有回程国公的话,也没有应他。这雅间内一时寂静,随后却听盛京道:“且给云二小姐看诊。”他说话间还伸手去给云湘盖上了被子。

“正如你们所见,本太子有愧我皇室列祖列宗。”盛京的声音很平缓。

章台听言一愣,目光看向衣衫分明不整的盛京,只觉得后者莫非是真的在自暴自弃?

“本太子有愧众位卿家的厚爱。”盛京说话间,尚且拱起手,郑重的向门外那一众失望透顶的大臣。他非常清楚的知道,现在所有的解释不过是锦上添花,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他这样坦然的认下这些错,更会让人去分析者其中的不对之处。

“太子殿下护卫何在?”章台大声喝问,那伴着盛京车架而出的护卫听言站出身来。他们也都知道此番是他们失职,在看到京兆尹带衙役前来之时,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这些人会冲入盛京所在的雅间方向!可是那时候他们也不可能拦着,更不可能说内里是太子殿下。原本他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京兆尹等人并非是针对盛京而来,可却没想到一切都不如他们所想。

“缙云侯府的二小姐为何会在此处!”章台厉声问道,他不愿意相信盛京会这样犯错。

这太子府的护卫听言一愣,倒是未被喊道,可是在京兆尹进楼月关时便知情况不对的李公公站出道:“章丞相,此事说来该从今早说起。不知可否由老奴来说明?”

而此刻那名为云湘把脉的御医拱手在一旁道:“云二小姐已没气。”

所有人听言都情不自禁的把目光看向盛京,虽然他们都知道云湘凶多吉少,可是由御医确定道出。他们不由深切的怀疑,眼前这名在往日看起来羸弱的太子如何能这般彪悍?难道说他一直是在隐瞒,一直是在撞?!

“请御医说清楚。”章台知道现在想要给太子正身,就必须将事情清楚。如果结果真的是太子荒淫,那么这位此前伪装的太子当真太不成器!

“云二小姐本就身受内伤,加上纵欲过度,导致气血逆流,肺部咯血阻了心脉而死。”御医回复道。那时众人可看见躺在床上,脸部尚且红潮不退的云湘。看这模样,总觉得少女尚且生活,可是却是真的死了去——

彼时掐算着时候差不多,已经拉着云锡往次方而来的李玉莹进屋便听到这句话。她不由眼前一暗,整个人栽倒在云溪的怀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湘儿——”李玉莹提起裙摆,顾不得侯府夫人的礼仪,脚步急促的奔在云湘身边。她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面色尚且红得不自然的少女,只觉得摇摇欲坠。

“湘儿——”李玉莹甚至不敢伸手去触摸云湘的脸蛋,这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死?她早上还好好的,正开开心心出门的女儿怎么会死?而且她不是得偿所愿了么?李才不是报说太子亲近了湘儿,两人正在生米煮成熟饭么?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偷偷的以云锡的名义给四方夏下帖。可是为何会是这样的局面,按照设定的结局,太子不是该取了湘儿么?!

事实上李玉莹虽帮盛京做事,但她心里一直担心盛京会不认账。而且按照原本布置后该有的局面,她完全可以让云锡要求盛京迎娶云湘为太子妃,而不是所谓的太子侧妃!

可是为什么结局会是是这样?为什么她好好的女儿会死?!李玉莹不敢相信,可是当她的手触碰到云湘那没有呼吸的鼻端时,她没有感受到女儿的呼吸。当她将头埋在少女的胸口时,没有听到那起伏的心跳声!

“不会的,不会的!御医再给湘儿看看,她才十三岁怎会死,这不可能会是这样的,湘儿是有富贵之气的人怎么会死?”李玉莹伸手抹干净那流淌而出的泪,声音十分镇定且肯定的说道。

“云夫人,令千金却是已没了气息。”御医确定的回答道,心说他当了这么多年御医,怎么可能将死人活人诊错?

“不可能的!为何会如此?!”李玉莹紧紧的揪住被褥,目光看向那衣衫不整的盛京,顿时泪若悬河:“太子殿下,您为何要如此作为。难道湘儿还不够惨么?她一颗真心为着您,您若不喜欢便不要搭理她便是,缘何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