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倒也安分,没有乱动,乖乖让他搂着,然后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一边骂他:“笨蛋!”

哼,就她,被人骗去卖了还帮人数钱,居然还敢骂他笨蛋?!

可是怎么办呢,她再傻、再笨,他还是一样爱她,没有任何道理,即便从小到大她的眼里只有顾隽,他还是不离不弃地守在她身后。

“困了吗?”见她久不开口,舒辰熠突然想起了她刚才说的那番耍赖的话。

“你怎么不提醒我?”云舒的回答听上去有点无厘头。

舒辰熠心领神会,伸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头。”

“就我一个人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经过这一次巨大的意外惊吓和顾隽的开导,云舒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所以她才会格外懊恼,是她太傻太笨,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不肯醒来,结果…害得三个人都不开心。

“顾隽跟你说了什么?”舒辰熠何其聪明,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他问我,凌晨三点醒来时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谁。”云舒终于变成了只有在舒辰熠身边才会出现的云舒,虽然泪痕未干,但她脸上的笑却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嗯,你怎么回答他的?”舒辰熠带着一脸兴趣盎然的表情。

“你知道的,还问!”云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指调皮地在他胸前划圈圈。

“我想听你亲口说。”舒辰熠笑着握紧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依不饶地逼她。

云舒不理他,装腔作势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哦,我想睡觉。”

“我疼你、宠你、爱你二十年,想听你说一句真心话就这么难吗?”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舒辰熠特别较真,矫情得像个女生。

“诶,你到底有没有受伤啊,怎么会精神这么好?”这话题转得…

舒辰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扬了扬打着绷带的右手,又指了指贴着胶布的额头,“你说呢?”

“身上呢?没有哪里受伤吧?我刚才这样压着你,有没有压到伤处?”云舒条件反射地从他身上弹开,认认真真地检查着他的身体。

“这里…很痛。”舒辰熠一脸认真地拉过她的手,轻轻按在心口的位置。

他是想说他心痛吗?

“对不起…”今晚的云舒好像特别多愁善感,动不动就掉眼泪。

“我不想听这三个字。”难得啊,肚子是黑的某人居然说出如此直接的话。

“不要嘛…”看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云舒心里一阵发虚,索性把头埋在他胸前装死。

“以后…你还会不会为了顾隽放我鸽子?”某人又开始习惯性装鸵鸟,舒辰熠也拿她没辙,只能转移话题。

“不会!”云舒答得很干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会和你一起去见他。”

虽然和他想象中还有点差距,但她眼中的真诚坚定和缱绻深情还是让舒辰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算了,跟她计较什么,反正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谁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

重症监护病房的门上有一块是透明的,透过这一块不大的小窗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

亲眼见证了点点和辰熠的亲密相拥之后,顾隽终于能安心离开,去过他想要的自由生活。

因为,他的小公主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她会和守护她的骑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

【粉嫩小妈咪】101:酒后乱情

【暗夜二少顾彦哲的故事,超萌宝宝文,可单独看做一个小文,现在开始正式更新】

五年前,盛夏。

夏小沫第十二次对着镜子确认自己的造型;然后第二十次在心里对自己说加油;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走出洗手间。

夜色渐深,毕业舞会的气氛已经被推到了最高潮,昏暗的走廊里,上演着各种各样煽情的告白和离别。

“呜呜,怎么办?凌雨寒已经被慕子晴抢走了。”走廊尽头传来几声低低的抽泣,抽泣过后,是无奈的绝望。

凌雨寒和慕子晴的名字在C中几乎就是天生一对的代名词,他们在一起是毫无争议的理所当然。

这个结果夏小沫早就想过,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她还是茫然无措地傻了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舞会现场的。

当理智重新回到她身体里时,凌雨寒和慕子晴就站在距离她不到三米远的地方。

一身公主装扮的慕子晴亲昵地挽着凌雨寒的手,欢快地向她招手,“沫沫,我帮你留了果酒哦。”

夏小沫踩着沉重的步伐迈步向前,捂着血淋淋的心强颜欢笑,“呵呵,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这叫先下手为强。”慕子晴调皮地眨眨眼睛,如水明眸里藏着无尽的满足和得意。

好一个先下手为强,爱情里的事从来都是一日千里,一秒的犹豫,错过的也许就是一辈子。

夏小沫无奈一笑,目送着凌雨寒和慕雨晴手挽手步入舞池。

少女心中最懵懂、最宝贵的初恋就这样变成了只能深埋在心里的秘密。

慕子晴给夏小沫准备的果酒派上了用场,还有什么比失恋后借酒消愁更狗血的。

很快,夏小沫就解决掉了满满两杯果酒。只是,果酒毕竟是果酒,酒精浓度很低,对一个心情极度烦躁郁闷的叛逆期少女来说,基本上和喝果汁没什么区别。

“还有别的酒吗?”夏小沫不知死活地冲着吧台酒保喊,见酒保愣住,她又加了一句,“我已经成年了,上周刚过的十八岁生日。”

今天的舞会所有的开销早就有人包了,酒保只负责给有需要的人提供酒,至于想喝酒的人是否成年,他没义务确认。

夏小沫无比豪爽地把酒保递到面前的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就像喝果酒一样。喝完之后还在心里暗暗感叹一句‘还是真正的酒够味,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脑子就开始发晕了。’

她哪里知道,这深深的醉意并不是因为刚才喝了那一杯烈性马爹利,而是果酒的后劲使然!

有了醉意的人总是会情不自禁让自己变得更醉,夏小沫就是这种人。第三杯烈酒下肚之后,她看到的所有的物体都变成了两个。

舞会现场的工作人员好心上来问她是否需要到楼上找个房间休息,她的余光正好瞥到慕雨晴热情地勾着凌雨寒的脖子跳贴面舞。罢,眼不见为净,找个地方躲起来也该,免得触景伤情。

舞会现场工作繁杂,人手严重不够用,工作人员扶着夏小沫到了三楼,把房卡交到她手上之后便下了楼。

只剩下一分清醒的夏小沫只能扶着墙壁勉强前行,走着走着,看到一扇半开着的门,门上的号码好像和她手上拿的门卡号长得挺像,她便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房间里亮着朦胧的橘黄色灯光,看得夏小沫越发意识不清,她只知道不远处有一张床,她现在很需要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之后,夏小沫很快就闭眼睡去,原本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了有节奏的鼾声。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半裸美男缓缓走出。

床上多了一个陌生女人,这间房的主人却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知道会有人‘送礼’过来,而现在的他非常需要这样的‘礼物’发泄情绪。

就在昨天,他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他默默守护了五年的女孩兴奋地跑到他面前说她找到了喜欢的人,还说要跟那个人去开创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彻底走出他的世界。

顾彦哲烦躁地摆摆头,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件事。但,这样的努力收效甚微,他需要做些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很快,他就发现床上躺着的女人喝了酒,而且看样子醉得还不轻。

“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最是狂野,今晚正好试试。”顾彦哲扯下浴巾翻身上床,把那副瘦弱的身子扳过来面向他,大手粗鲁地拉扯着她身上的淑女裙。

熟睡中的夏小沫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衣服,瘦弱的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低声嘟囔着,“不要…”

这声音软软糯糯的,很像那个人撒娇的声音,顾彦哲微微怔了怔,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口中不自觉吐出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彤彤…”

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身上缓缓游移,夏小沫难耐地皱了皱眉,小爪子胡乱扑腾,“好痒…不要…走开啦…”

夏小沫不知道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不要、走开之类的话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反抗挣扎会带来怎样的严重后果。

但即便她知道,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

顾彦哲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两团火苗,咬着她地耳垂轻吹着气,低沉的声音充满魅惑,“乖,让我好好爱你。”

酒的后劲还在夏小沫体内肆意翻腾,他绕有技巧的抚弄更是让这股热力沸腾到了顶点,她甚至微微抬了抬腰,配合他把身上的贴身内衣剥离。

白白净净的少女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顾彦哲面前,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吧?

正在顾彦哲犹豫之时,他身下的女人又开始不知死活地撩拨,虽然只是无意识的扭动,却非常不巧地擦到了他下身的敏感,他闷闷地吼了一声该死,彻底把那个莫名其妙的担心抛诸脑后,迅猛地吻住那张嗯嗯啊啊的小嘴。

被夺走呼吸的夏小沫挣扎得越发剧烈,可这样的挣扎只能是徒劳。男人灼热的吻在她身上点点落下,暖暖的大手在她婴儿般滑嫩的肌肤上尽情肆虐,她敏感的身子很快在他熟练的逗弄下软成了一汪春水。

初尝情事的夏小沫哪里经得住如此折腾,一番亲吻抚弄后,她体内的渴望也被彻底点燃,小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娇媚的低吟,纤细地腰肢难耐扭动着,那小妖精似的模样着实让人抓狂。

醉酒的女人格外狂野这话果然不假。

顾彦哲心里仅存的一丝罪恶感也彻底被这副媚态彻底融化,他想要她的冲动已经无法阻挡。

感觉到有异物突然入侵,夏小沫终于睁开了醉眼迷蒙的眼睛,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只觉得身体异常空虚,需要一股强大的热力将她填满。

因为身体的本能渴求,初次的痛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困扰,随着一波波热浪袭来,她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两具火热的身体无限贴紧,无爱也欢愉。

各种轻喘、低吼、嘤咛、口申吟交杂在一起,在闷燥的夏夜奏出一曲高潮迭起的激情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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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辑简介

【狗血篇】

告白来不及,还要强颜欢笑说恭喜,

夏小沫的人生就是一个巨大的茶几。

伤心欲绝的她灌下一整瓶烈性洋酒,

迷迷糊糊走错门,见了床就躺上去。

一觉醒来,身旁竟躺着一位绝色裸男,

惊慌失措的她带着一身酸痛仓皇而逃。

一夜荒唐,珠胎暗结,小豆苗已发芽,

刚刚成年的她成了可怜的单身妈咪…。

【宝宝篇】

小蓝蓝:“爹地,你为什么不和妈咪睡在一起?”

酷爹地找了个无比别扭的理由:“因为…爹地的床太小。”

小蓝蓝:“小蓝不信,要不今晚我们试试?”

酷爹地没辙,依了小蓝蓝,带着小蓝蓝和她的笨妈咪睡了一晚。

第二天,笨小蓝信了,“呜呜,爹地的床是太小啦…

昨晚爹地都睡到妈咪身上去了,妈咪被压得直喊疼…”

酷爹地:“…”

酷小白:“笨女人,还不去快去把你的男人抢回来!

我可不要那个拿香水当杀虫剂的巫婆做我后妈!”

笨妈咪很有自知之明:“我没身材没长相、没家世没学历,拿什么抢?”

酷小白:“你不是有我和小蓝吗?笨,知不知道什么叫母凭子贵?

如果两个不够就继续生,给他生一支篮球队,看他负不负责!”

笨妈咪:“…”

【XO篇】

“呜呜,你是属狼还是属狗?怎么可以把我咬成这样!”

笨妈咪指着胸前的草莓印泪流满面地控诉。

“这是我咬的吗?是你皮肤过敏吧?”酷爹地邪恶地笑。

“怎么不是你?不信你再咬一次!”笨妈咪指了指颈下的雪白景致。

酷爹地听话地俯身吻上,又吮出两枚印迹,装模作样地比对一番,“还真是我咬出来的。”

“啊…啊…”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这样人家怎么穿婚纱!你是存心不想娶我是不是?”

“娶!怎么敢不娶!你答应,那支婴幼儿篮球队也不答应!”

酷爹地笑得邪魅,对自己的播种能力很是得意。

笨妈咪害羞地盯着自己肚皮,呜呜,太诡异、太神奇了!

第一胎两个,第二胎三个,难怪他总叫她小笨猪!

【粉嫩小妈咪】102:豆苗发芽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一夜缠绵后的清晨,被吃干抹净的女生抱着被子坐起身,身旁躺着熟睡的裸男。

‘哇,这个男人好帅。’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夏小沫心底不知死活地嘀咕。

抽风似的发过花痴之后,她很快就看清了眼前的悲剧事实——醉到不省人事的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吃到渣都不剩了,她纯洁的初吻、宝贵的处子之身都被这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美男夺了去!

遇到这种状况,女生一般有两种反应——

一:哭着喊着要美男负责;二:趁着美男还熟睡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夏小沫几乎未作任何考虑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又何谈哭闹着要他负责?

裙子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她只能在衣柜里偷一件衬衣穿上,拿领带在腰间一系,男士衬衣立马变成了一件另类的DIY裙子,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夏小沫做到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连那些被撕烂的衣服碎片也被她处理得干干净净。

当顾彦哲慵懒地打着哈欠醒来时,枕边已经空空如也,昨晚那只疯狂的小醉猫给他留下的只有一抹刺眼的红色,他居然狗血地和一个没开bao的处女玩了一场疯狂的419!

这个小女人到底想干什么?顾彦哲下意识地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钱包里的现金和数张VIP金卡、昂贵手机、金表什么的都还在,看来她应该不是为了求财。

一个粉嫩的可爱少女不献上第一次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悄然离开,这件事实在太诡异!

顾彦哲第一时间给专门负责收集情报和做各种调查的宁可打了电话,“给我调查昨晚到今天早上进出绿岛酒店的人员名单,一个都不能漏!”

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宁可带着浓浓的起床气,极不情愿地回他,“谁得罪你了?”

“一个女人!把本少爷睡了之后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逃了!限你在今天之内给我把她找出来!”顾彦哲平静且冷血地下达指示。

“靠,谁这么大胆?”这会儿宁可算是彻底清醒了,起床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要知道是谁还要你做什么!”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之后,顾彦哲便挂了电话,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宁可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找出来。

一夜未归的夏小沫回到家后并没有被盘问昨晚去了哪里,因为在这个家里她根本就是个惹人讨厌的拖油瓶。

妈妈在她十岁时就去世了。爸爸再婚,后妈生了两个孩子,对她很是嫌弃,一天到晚念叨着十八岁之后就该自力更生,哪里还会管她一晚上去了哪里。

夏小沫已经对这样的生活习以为常,反正过完暑假她就会去上大学,妈妈当时有给她存大学基金,完成四年学业应该不成问题。

心思单纯的夏小沫对人生也有自己的打算,至少在昨晚之前她对自己的未来还是充满了期待。

可昨晚那场该死的毕业舞会却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先是没来得及告白就宣告失恋;接着又喝醉酒迷迷糊糊进错了房间,在意识不清醒的状况下,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原本该是彼此相爱的男女才会发生的事,而且她完全无法在记忆里找到被逼的痕迹,那一场激情的男欢女爱都是她自愿的。

已经失了清白的她还敢再喜欢别人吗?还会有人要她吗?

现在的她很需要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好好冷静一下,外婆的电话来的正是时候。还有什么地方比依山傍水的茶园小镇更适合静养身心呢?

爸爸和后妈对此都没有意见,一向冷脸的后妈甚至假惺惺地给了她一点钱,说是让她买些吃的给外婆带去。夏小沫心里再清楚不过,后妈是希望她去了外婆那里之后就别再回来。

爸爸是出了名的妻管炎,大概也看出了老婆的意图,便意味不明地对女儿说,“你外婆年纪大了,没人作伴也怪可怜的,反正你没什么事,就在茶园多陪陪她,等开学再回来。”

夏小沫笑着点头,心里反而坦然了,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位置,她又何必死皮赖脸地留下惹人厌。

当天下午夏小沫就坐上了去梅园镇的车,不夸张地说,她躲到了一个很难找到的地方。

饶是素以手段高明、效率超速闻名的宁七少也没能追上她逃离的步伐,她没能在二哥规定的时限内找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

顾彦哲大怒,不停地用废物、饭桶之类的形容词骂她,还扬言说要让大哥把她发配到南非挖钻石去。

“她把你睡了,你也没吃亏,至于激动成这样吗?”宁可不以为然,对二哥的反应很是不解。

“她把我最喜欢的那条领带偷走了!”顾彦哲找了个无比别扭的烂借口辩解。

“切,她要真是为了求财,就该把你的金卡、金表拿走,要你一条破领带做什么!”宁可质疑得振振有词。

顾彦哲不知道该怎样向小七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很烦躁,毫无道理、莫名的烦躁,总觉得那个小女人还偷走了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