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七个漂亮爹爹啊。娘!”

“干嘛。”我听了!(听:麻将术语,快糊了)

“那娘娶上八个爹爹吧!超过那个护国夫人!”

“咳咳咳咳!”小蕾这句话立时雷地我倒地,结果把麻将给扑倒了,不好!

“不行不行,你放倒就是糊!”王婆立刻就开始看我的牌,我赶紧遮住:“不算不算。”

“怎么能不算呢?哈哈哈……小相公啊。快给钱!”

“啊!君真人来了!”我如同看见救星般,出门相迎,当即,王婆和六姑也不看牌了。我给小蕾使个颜色。立刻,小丫头就把牌洗乱了。

有个乖巧的女儿。真是我这辈子的服气啊。^^

偏远小村,少有修真人而来,所以君临鹤成了村里最欢迎地人,再加上他又会治病,有时村里若是正巧有人得病,便来相请君临鹤,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知道君临鹤来的时间。

这王婆和六姑今天来的目地,该不是为了君临鹤吧。

君临鹤依然白衣飘然,头戴帏帽,这让村里的人更加好奇。

“君叔叔----”小蕾直接就飞扑入君临鹤的怀抱,撩开他的帏帽就是呱唧一亲,在那白纱撩起的片刻,王婆和六姑都拉直了眼睛。

“好了好了,你们说的我知道了,再见再见。”呆呆愣愣的王婆和六姑被我推出了门,转身时,无意间看见了那个躺在柳树下的叫花子,他还在呼呼大睡,每日每日浑浑噩噩,自生自灭。只有小蕾给他送酒的时候,他才会有些精神。

为了培养孩子地善良,我牺牲了很多酒。。。。。

“小舒,我看到门口那人似乎有很严重地溃烂。”君临鹤在外人离开后,摘下了帏帽,他可真是一副慈悲心怀。

“我不清楚,那个人只知道睡觉,有手有脚,却做懒丐,我鄙视他。”

君临鹤展开了银针:“或许他受了什么沉重打击吧。”

打击?哼,再大也没有我大吧。我不屑地转脸,反正我从心里看不起那个人。

君临鹤开始给离歌的腿扎针,小蕾就帮我整理麻将。

“娘,你真的会娶那两个丑叔叔吗?”

“瞎说什么,娘已经嫁给你爹爹了。”

“那为什么他们说女人需要一个男人?爹爹不是男人吗?”

“……”看向离歌,离歌木讷地看着君临鹤,君临鹤落针的手正僵在半空,估计在找下针的位置。

我回头:“因为有时女人的力气没有男人大,你爹爹现在不能帮娘干活。”

“娘说谎,娘的力气就比男人大。”

“……别瞎说。”

“大就是大嘛……”小蕾撅起了嘴,“他们为什么要娘娶男人呢?娶又是什么?”

“嫁娶就像娘和爹,只有通过嫁娶的形式,娘和你爹爹才能住在一起。”

“哦----”小蕾的双眼睁得老大,我拿起了麻将盒,准备放入房间,忽地,小蕾说道,“娘,那你把君叔叔娶了吧!”

“啪啦!”手里地麻将盒掉落,麻将洒落一地,转脸看向君临鹤,君临鹤脸色灰黑里透着红,全身僵硬。

“这样君叔叔才能和我们住在一起啊。”

Orz!!!这小丫头分明就是想满足自己的需求。

我匆匆捡麻将,掩饰尴尬:“小孩子,别胡说,两个人要相互喜欢才能嫁娶。”

“相互喜欢……”小蕾拧紧了小小地眉毛,“那娘喜欢君叔叔吗?”

“……”这是一个很微妙的问题,说喜欢吧,小屁孩怎么懂这个喜欢非爱,所以,为了断了这小丫头没完没了的问题,我立刻道,“不喜欢。”说完,捡起麻将就走。

还没入屋就听见小蕾用大人的口气说:“君叔叔,小蕾喜欢你,小蕾娶你。”

“噗----”胸口鲜血喷洒。偷看君临鹤的脸,更是黑了一分。然后他又是朝我投来严厉的目光,仿佛在斥责我这个母亲的教育方法。

一抹白影忽的从房里蹿出,就抱住了我的腿,是加菲,这小家伙现在越来越机灵了。他抱着我的小腿,屁股坐在我的脚上,就不走了,我拖着他走来走去,他开心地直蹭我的腿。“小舒。”君临鹤见我回来,便是一脸严肃,“离歌的腿现在开始进入针灸期。”

真是个好消息:“那多久能下地!”

“还不清楚,还有,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他往边上走去,小蕾正跪在离歌的身上,戳离歌的脸。

看君临鹤那副凝重的神情,难道……

我将小菲扯下扔给小蕾,小蕾开始跟加菲滚在了一起。

“小舒。”君临鹤看了一眼不远处和加菲打成团的小蕾,“我知道,我不该干涉你对孩子的教育,可是,你有时候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回避小蕾。”

开始眨巴眼睛,小君同志果然忍不住要批评我育儿不善啊。

“例如打麻将,那些三姑六婆的话还是避讳小蕾的好。”

我低头,开始检讨。

“小蕾现在是学辨别是非的时候,你这样,会影响小蕾,你有没有想过小蕾的将来。”

摇头。

“我想过了。”

哈?老大,你MS不是小蕾的爹吧。现在小蕾虚岁也就三岁,这么早就想未来……

今天评论区又灵异了。活活,开始娶八夫哦,大家不如猜猜谁是第一个被娶进门的吧。乞丐不是玄明玉哦。

第四集 第六十五章 善良的君临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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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五一二了……

有谁会想到,在某一个春天,我会跟君临鹤讨论女儿小蕾的未来。

君临鹤从未有今日这般认真,甚至与我对视时也无之前的局促。他异常严肃地看着我:“小蕾天资聪颖,异于常人,若是修真,将来绝对在我……”

“我不同意。”当即,我回绝君临鹤,他可以批评我教育有问题,我也承认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我不会让小蕾跟着君临鹤,从此在清修孤寂中度过。小孩这个年龄正是玩的年龄,学那些做什么。

“这是为小蕾好!”君临鹤第一次对我大声说话,我迎视他:“君临鹤,你清修时难道不觉得寂寞?”

君临鹤微微一怔。

“整日整日地打坐,排除心中杂念,可是,那跟门口那个叫花子有什么区别?他整日整日躺着,他的心里也无杂念,在我眼里,以前的你跟他没什么区别。”都对社会没什么贡献。

“以前的我……”君临鹤清澈的双眸陷入了回忆。

“你有没有觉得现在比以前更充实?你被这里淳朴的百姓爱戴着,感激着,你是不是应该想想自己的将来,在治愈了离歌之后,你又该做什么?”

迷茫浮现在君临鹤的脸上,我叹口气:“到时你莫不是又要去清修?如果清修能修仙,你的师傅,师傅的师傅早就成仙了,老师公都说自己浪费了一生。你应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例如继续给那些平民医治,这里都没好大夫,你干脆下山来这里做大夫吧。”

君临鹤静静地听着,我希望他能考虑我这个建议,这也是全村人地希望。

“你看小蕾现在多开心?你忍心让她跟着你关在房间里傻乎乎地打坐?你这不是要闷死她?”

君临鹤开始沉默。风华绝代的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深沉。

“而且小蕾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她离开我半步。你喜欢小蕾,想收她为徒。我很感激,但是你只能在这里传授她一切,想把她带回天机山,免谈。再说哪有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离开,上山修仙地。”

寂静在君临鹤的身上围绕,他微垂的脸上是淡淡地落寞,他那副神情,难道……

“你该不是……”难道君临鹤从小就被送上了山?君临鹤眼神闪烁了一下,逃避般地望向墙外的杨柳:“对了。我去看看门口那人。”他匆匆收起自己的小包。戴上帏帽出了门。

似乎……我又说错话了。没想到君临鹤却是从小便离开了家人。为了修仙,牺牲亲情,值得吗?或许我无法理解,是因为不信修仙。相信君临鹤的父母也是因为爱他,才会希望他能脱离尘世之苦,修仙九重天。

“娘,君叔叔是去给酒鬼叔叔看病吗?”小蕾和加菲在地上打闹着。

“恩。”我轻轻给离歌的双腿做着按摩。

“君叔叔真好……小菲,别咬我,好。我也咬你!”看着小蕾整天都开心地笑着。我很满足。

起先,我对小蕾的限制也很多。不许在地上玩,不许玩泥巴,不许爬高,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结果被邻居们一通鄙视,说他们的孩子不也大了?小孩子不自己摔跤,就不会知道走路要小心。不知道拉肚子痛,就不会知道贪吃有伤身体。他们说的话很直白,却蕴藏着一个大家都懂的道理:吃一堑,长一智。

当然,这并不是代表你就不去管她,那是不负责任,所以在小蕾地管教上,我是八个字:松紧有度,恩威并施。

离歌地目光柔柔地落在小蕾和加菲的身上,因为他们的打闹而微笑:“小舒……”

“……”老公,你的小舒在这里,哎……

“娘!爹爹笑了,娘唱歌!娘快唱歌,爹肯定会更高兴。”小蕾爬到离歌身上,离歌的目光随着她移动而移动。

这是一个好现象。

从屋内取来竹笛,就开始吹奏,小蕾用小手给我打起欢快的拍子。

“心在梦境上,梦在清晨上,晨在春柳上,柳在春道下……散流的液体在稀薄中消失起,游戏的念头在泡影中蔓延起,美好是因为挑战无私的天真,罪恶是因为克服背叛与恐惧;

道在幸福下,福在宽忍下,宽在烛泪下,泪在白绸上……沉睡地音乐在玫瑰风中打起,无声地笛声在快乐稻中苏醒,美丽是因为支流和你的全音,丑恶是因为无声梦境地失去……”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和小蕾边唱边跳,田园的欢乐在这春日的阳光里蔓延。

或许这就是王婆和六姑忙着给我张罗相亲的原因,小小的山村鲜有我这般会唱会跳,又会酿酒的女子。喜爱源于新奇和特别。

离歌的笑容在灿烂的阳光中,化成了绚烂的春水。忽的,笑容从他的眼中慢慢淡去,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我回头看去,君临鹤扶着沉睡的叫花子站在院门边,他接触到我视线的刹那,匆匆垂下了脸:“这个人不是睡着,而是发烧。”

发烧?这个叫花子一直躺在那里,无人问津,主要是我在接济他。而且他整日睡着,生病也不易察觉。

君临鹤将叫花子扶靠在院子里的柳树下,离歌的目光落在叫花子的身上,转为淡然。

“酒鬼叔叔怎么了?”小蕾和加菲凑了上去,君临鹤将小蕾挡开,“不要靠近,会传染。小舒,拿点酒来,还有清水。”

“哦。”

“对了,还有盐。”

“好。”看君临鹤的神情,似乎那人真的病地很严重。

忽的,就在我经过离歌身边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欣喜瞬间犹如潮水,他动了,一直以来,他从未动过,甚至是手指。

“别走。”他轻轻地说着,目光依然凝滞地看着前方,可是这小小的转变,已经让我喜极而泣,我立时抱住了离歌:“我不走,不走。”

“君临鹤!君临鹤!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我激动地将离歌抓住我的手抬起,君临鹤怔怔地半蹲着,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欣喜。

最后是我推着离歌一起取来君临鹤要的东西,小蕾开心地又唱又跳。

“爹爹会动了!爹爹会动了!”

之后,君临鹤便医治那个叫花子,而我就一直靠在离歌的膝盖上,他握着我的手,我再握住他的,舍不得,舍不得这一刻,或许明天,他就不会有这样的反映,又或许,会更多。

直到那个叫花子从昏睡中醒来,才打破了这幸福的宁静。

那人竟是不抬头看君临鹤一眼,而是推开君临鹤晃着身体走了出去,还从柜台里拿走了一壶酒,趔趄地跌出了店门,然后爬到柳树下,继续躺下做死狗。

“君真人,别浪费精力救这条死狗了。”有人说着,君临鹤也是固执,居然在柳树下给那人清洗,那人身上溃烂地十分严重。

“哇!”小蕾还就喜欢凑热闹,“娘,酒鬼叔叔身上原来有虫啊。”

呕!晚饭都吃不下了。

见君临鹤把虫子挑出,小蕾坏坏地怂恿加菲去吃。

“加菲,快,快把虫子吃掉,这里这里。”

加菲那只笨豹还真听话,居然真吃。

呕!明天的饭也吃不下了。

小蕾太坏了,这丫头谁生的,一肚子坏水。呃……检讨,是我。。。。

嘿嘿,大家继续猜,有人说离歌,离歌是嫁;有人说是楚翊,不----是。有人说是小君,不----是。加油,加油。还有人说其他几个男人会来到这个酒馆,不----是。

第四集 第六十六章 起来,种田去

在无良被骂之前,无良还在纠结结尾,没想到被骂之后,无良反而不纠结了,嘿嘿,六月八夫的结尾就会来临……

“君叔叔,喝水。”在君临鹤给那个叫花子清理干净后,小蕾给君临鹤送上了水。

君临鹤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口气喝下,却是皱了皱眉:“这水……”

我给他拿来帏帽,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他手拿帏帽有些尴尬地看着我:“小舒,那个人……能不能麻烦你照料一下,虽然他无药可救,但我看得出他应该是自暴自弃,而且,他还发着烧,所以……”君临鹤的视线晃动了一下,看向小蕾,“小蕾,你的水里……放了什么?”

“甘露。”

“甘露!”我惊呼,完了完了,那是我新酿的酒。

“是啊,小蕾觉得甘露好甜,就给君叔叔的水里放了点啊。”

“糟了糟了。”朝君临鹤看去,他的脸上已经慢慢出现酒红,身体摇晃了一下,我立刻扶住。

“啊!君叔叔怎么了?”

“小蕾啊,你君叔叔不能沾酒的,否则,否则会……”

“会怎样?”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地揽紧我的腰,热热的酒气吐在我的脸庞,我一身汗毛,心中发寒,小心翼翼地转脸,君临鹤无神的眼睛里透着寒意,他朝我俯来:“给我……梳头……”

果然啊!!!又变身为梳头狂魔了。

房间里,小蕾害怕地缩在梳妆台边,我给君临鹤梳头。小蕾捂着嘴不敢出气。我哀叹连连。

“这个不好,换。”君临鹤铜镜里的脸异常阴森,忽然,他看向小蕾,小蕾立刻一个哆嗦。君临鹤朝小蕾伸出双手,“我来给你梳头。”

在呆愣片刻后,小蕾哇一声。哭开了:“爹爹-------”她哭着跑了出去,相信她会取消娶君临鹤的念头了。

一个时辰后,我趴在梳妆台上,瞌睡连连,君临鹤迷蒙的双眼里只有梳子和头发。

谁来救救我……

忽然,头上地人不动了,我从交错地手臂里扬起脸,铜镜里看到小蕾把离歌推来了,她费力地推着。还有加菲一起帮忙。

然后。小蕾拆掉了离歌的发髻,一片墨绿的流光滑过君临鹤的眼前,君临鹤转身了。

我逃。

我迅速带着小蕾逃离,房间里,昏黄的烛光中,君临鹤开始给离歌,梳头。老公,你就牺牲一下吧。

当然,这件事君临鹤第二天还是忘记了。君临鹤这个健忘地性格真好。

在君临鹤离开后。我还是接受了他的委托。照料门口那个叫花子。当然,我没有那么伟大。只是给他在柳树下搭了个棚,再雇了一个村里人照料他,那人是个背尸的,所以照料这个叫花子,还有钱拿,他也高兴。

把叫花子倒腾干净后,才发现他是被毁容了,右脸从额头到面颊,是一块褐色地疤痕,应该是烫伤吧,不仅仅脸,还有身上,也有着大片大片的已经愈合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疤痕,斑驳的疤痕很是可怖。

还有他的腿,君临鹤说他的腿无法医治,因为骨骼和经络已经成形,这辈子,只有瘸着了。虽然这叫花子与我无关,但听到这样的结果难免也会为他悲伤。

叫花子的改变是在春娘子节地那天,也就是村里开始新一轮播种前进行地祭祀活动,那天家家户户都把自家的好东西拿出来,围在尚未开垦的田地里,生起篝火,大家又唱又跳。

在我忙着搬酒的时候,听见门外的喧闹声。原来是孩子们又在欺负那个叫花子了。

“死狗,赖皮狗----”

“哦----疯子哦----”

“你们不要欺负酒鬼叔叔!”小蕾?我探身望去,小蕾和加菲都护在那叫花子面前,叫花子依然像摊烂泥一样躺着。

“哦----小疯子哦----”

“那疯子是你爹吧。”

“哈哈哈,村里有个大疯子,生个小蕾小疯子,天天狗屎当饭吃,夜夜猪圈当床睡。哦----”

真是气人,我家小蕾那么善良可爱,居然被这群小破孩这么说,不行,老娘要教训他们。

那群小孩捡起石子朝小蕾扔,丫的找抽。我疾步上前,却没想到那叫花子忽然坐起,将小蕾和加菲护在身下,石子噼里啪啦落便在了他的身上。

哦?叫花子还知道感恩,很好。

我掳着袖子上前:“你们的屁股痒痒是不是!敢欺负我家小蕾!”

立刻,孩子们吓得缩脖子,他们的爹可都喜欢我地酒。还有一点,他们害怕我地魔术,总怕我把他们变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