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摇了摇头:“除了参与项目的几人,其他一概不知。而且,我们一致认为,楚翊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雪音只是试验者,能否成功,我们并不知道。楚翊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他说完认真地看着我,狭长的眼睛里,是冰冷的霜冻。

是那一次次试验,让他变得冷血?还是那一次次失败,让他对生物地生命变得麻木?

“我加入游戏,是因为想从你的身上,找回我失去的。”离歌认真的视线望入我的眼睛,黑色地双眸竟是有些朦胧起来。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有些失落地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望向窗外:“那天我看见欧伦病发时,竟是无动于衷。

直到看到你救他,我才感觉到了害怕,我失去一些很重要地东西,我甚至已经不会关心自己的朋友,所以看到那样热忱的你,我决定加入这个游戏,希望你能帮我找回这些失去的。”

又是找回过去的那个纯真、善良、富有爱心的离歌吗?天哪,为何跟游戏里一样?

“所以,请你不要退出这个游戏,我想,这个游戏的本身,就是让大家从你身上,找回自己。”

离歌地话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我不知道南宫秋他们如何,但是,我觉得离歌并没骗我。

曙光渐渐映白了东方,竟是凌晨了。

我随口问离歌:“后弦也算吗?”

“后弦?”

淡淡地曙光照亮了离歌的脸,他地脸上透着深深的迷茫。

“后弦那个应该已经是他自己了。”

离歌恍然般睁了睁眼睛,淡笑出口:“是啊,他还是自己。”

“天亮了,不如我们去吃早饭吧。”我提议。对着离歌微笑,他看了我一会,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好。”

就在他回到前座,准备发动汽车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一看屏幕,是乐乐,我接起来就骂:“你这小子真没良心,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绑架!老娘我一个晚上没回家,你就不担心!”

“拜托,大婶,现在都什么世纪了,一个女人半夜不回家很正常。”

“你……”我气得无语。

“我现在不是打了嘛。”

“这还差不多。”心里少许安慰。

“记得回来给我带早饭。”

“噗!”果然还是有目的。

乐乐在挂掉电话后,我继续对着手机怒视。

“你的手机不是被南宫秋扔了?”面前传来离歌疑惑的声音,看着他微侧的俊脸,我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的,里面没有你们的手机号,因为我想保留一点私人空间。”

离歌不再说什么,转回头的时候,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谁住在你公寓里?”

“朋友的弟弟,叫乐乐,虽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但是很乖……”

车子开始开动,窗外的景色渐渐明亮。

“过会还要给他带份早饭回去,今天后弦也会来……”我收住了口,我居然像在游戏里一样,跟离歌絮絮叨叨。

捂脸,无法自拔。

“如果困了就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叫你。”

离歌说出了我的心声,此刻不说比多说好。

和离歌的早餐很愉快,因为是到国风楼吃的。

淳于珊珊大模大样上工时,我当没看见他,淳于珊珊还故意上来搭讪,一下子就被离歌的冷语挡回。离歌说的是:“珊珊,请不要骚扰小舒,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嘿嘿,我心里那个乐啊,看着珊珊那双生气的狐狸眼,我就憋不住笑。

后来我问离歌他是不是知道珊珊他们捉弄我的事,离歌点点头,说明玉跟他说过,有机会就帮我报仇。虽然是玄明玉那个变态叫离歌帮我报仇,但我还是很开心。

离歌也是一个大忙人,所以他在送我回家后,就离开了,我就开始补眠。

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就听见了游戏声,后弦应该来了。后弦还拿出一个手机,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虽然之前对南宫秋和淳于珊珊和生气。但是既然轩辕逸飞和离歌都希望我不要退出游戏,那我就给他们面子,勉为其难地继续吧。

而且,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后弦呢

于是,我索性也不睡觉了,加入他们,和后弦乐乐一起,枪战。

新的游戏(十九)君临鹤的医疗中心

又平静了几天后,宁檬突然到访。

她自然是跟着后弦一起来的。

她坐在沙发里虽然不说话,但似乎有些紧张,握着玻璃杯欲言又止。

“怎么了?这么大心事。”这些小妹妹在我眼里都是孩子。毕竟我在游戏里多活了十年。

宁檬放下橙汁,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凉了一下,因为橙汁是冰的。

“舒姐姐,你跟学长相认吧。”

“学……长?”

“他一直在找你,可是,可是当时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因为嫉妒所以没说,但是,我想,或许姐姐能治学长的病。”

“哦来你说的是白欧伦。”

“是的,那时学长拿着你的绢花来问我,后弦也在,他也没有说实话,可是,姐姐,你帮帮学长吧,他这样一定很痛苦,还用,还用……喜欢男人来敷衍我们……”宁檬说着说着就低下头。

我打趣:“说不定他真喜欢男人呢。”

“不会地!”没想到宁檬生气了。我恍然。宁檬跟我不是一路地。她不是腐女啊。哪像我们腐女。那男人要是不喜欢我们。我们就祈祷他喜欢男人。

ORZ。。。我们好邪恶。

一下子无法回归正常。不知道怎么劝宁檬。只有说:“你……放心。我如果能帮一定帮。。。。不过现在去认。他会以为我奔着奖金去地。”可不就是为了奖金?干脆以后做白欧伦地随行跟班。他晕一次。我救一次。然后拿一次钱。貌似……很多钱啊。挖卡卡卡。

“姐姐?舒姐姐!你又在开小差了!”

“咳咳!因为姐姐还有工作。那个……”

“吱----吱----”恩?虾米东西在震?

宁檬也感觉到了,她的手伸向屁股下面,然后皱着眉挖出了一个手机:“舒姐姐……你怎么把手机……乱扔……”

看着那个在震的手机我想起来了。因为见它烦,我就把它调成震动,然后塞到了沙发垫底下,眼不见,耳不听为静。

宁檬还是小姑娘,就是单纯,如果是我们这批腐女,发现屁屁下有震动,还是沙发。指不定又YY到哪里去了。

先瞅瞅是谁,如果是南宫秋之类的就不接。

一看,一哆嗦,屏幕上赫赫然一个红十字,这是我给某人设的来电头像,血淋淋的红十字,是君临鹤!

“舒姐姐,你怎么了?”宁檬关心地问,我机械地笑了笑,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某人相当平静。但却让人战栗的声音:“舒清雅,你是不是想让本医生上门为您服务?”

“不不不,我这就来。马上,立刻。”

“很好,那我等你。”语气依旧很平静,“认识路吗?需不需要我来亲自接你?”小君同志将亲自两个字说得特别明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抓着手机,心慌慌。我把体检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

人就是这样。身体没什么地时候,都不会想着要去体检。一旦有什么了。体检也就晚了。

宁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问他:“知道君临鹤的医院在哪儿吗?”

“原来是君大哥。”宁檬笑意融融。“当然知道,他叫你去医院?舒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例行检查。”

就在我跟宁檬对话时,乐乐房间里传来了比较嘈杂的声音。

“不好!他反攻了,快拔,拔出来!”是乐乐。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我们两个居然都攻不过他一个!”是后弦。

“你还说他只有十三岁,靠,这么强,快拔,不然我们完了!”

挑着眉,晃到乐乐的房间,他和后弦正手忙脚乱地拔电源和网线。

“我说,你们在折腾什么?”房内一片凌乱。

后弦紧张转身,咧着嘴笑:“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看向乐乐,乐乐立刻出卖后弦:“他,他叫我进别人电脑,给他找资料。”

我横眼后弦,后弦仰起脸,摸着头:“哦!我要上厕所。”

“慢着!”我拦住他,他看别处,“带我去君临鹤那里。”

“啊?哦。”后弦立刻闪人。

我关门,慢慢逼近乐乐,乐乐被逼到床上,脸上充满恐惧,我爬上去,俯视他,他抱紧身体,哭喊:“我招,我全招,千万不要毁我清白。”

“那你还不说!”

“好嘛。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哪里知道对方地安全系统跟FBI主机一样,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觉得很刺激,就想试试看。他还说,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所以我想应该很简单,没想到……”

“那个十三岁的小子是不是叫小九?”

乐乐摇头:“我不知道,后弦老大没说。”

靠,都成老大了。我警告乐乐以后不许再听后弦的,乐乐连连点头,末了还好奇地问我是不是间谍,我把他海扁一顿,才老实。

后弦今天特别乖,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宁檬有所感觉,奇怪地在我和后弦之间观望。

车子开出了市中心,我一愣:“这是去哪儿?”

“君大哥的私人医疗中心,在市郊。”

转眼进入了一片郁郁葱葱排列整齐的树林,白色的楼房,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一条白色的大道通往那幽静医疗之地,规模并不小,楼房建到了半山腰。

进去之后,后弦就说要走,我想让后弦等我。可是后弦说,君临鹤一检查就要好半天,他和宁檬在医院里做什么。

也是,医院不管怎样,都是晦气的地方。他说等我好了。就打他电话,他来接我。

问了前台地护士之后,摸到君临鹤的诊疗室,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惨叫:“啊--------”

“君医生,这位先生有很严重的痔疮。”

“知道了。”

痔疮?那喊声好熟悉啊。是谁捏?

“临鹤,你的小护士可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

这是……

“你再不走动,下次我们见面就在手术台了。”

“呵……这痔疮或许能给我带来好运。”

“神棍。”

“时候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门内有人出来。我赶紧躲到一边一盆大大地盆景后,贴着墙壁。米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镜,而且还知道。。。他得了痔疮。

他的病,怎么总集中在下面。。。。肯定是天机泄露多了,报应。。。听说痔疮严重了,男人会无心XXO滴。同情他。

而且,检查痔疮也是很痛苦滴。还好是小护士下手。嘿,镜今天算不算被人X了屁屁?^^。不知为啥。我心里贼高兴。

乐着就进了君临鹤的诊疗室,一个粉红色的护士正在洗手,她地头发全部在护士帽里。脸上也戴着粉红地口罩,但是从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看见我进来就说:“你怎么不敲门?”

呃……还要敲门?没来过这么高档地地方。

君临鹤见是我,立刻沉下脸,护士以为君临鹤气我擅闯,就说:“出去。”

我退后,君临鹤冷冷地说:“你晚了。”然后他站起来,对那护士说:“你可以休息了。”

小护士看看我。再看看君临鹤。带着一丝怀疑出去了。

“坐下。”君临鹤关门的时候带出这句话,我立刻乖乖坐下。

君临鹤走到我面前。一身白大褂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玉树临风。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看得我冒出了冷汗。然后。他才坐回原位,我大大松了口气。

“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开始问,我摇头:“没有。”

“有没有失眠。”

“没有。”

“有没有出现幻觉。”

“没有。”

“有没有出现幻听。”

“也没有。”

“这是几?”他竖起一根手指。

“你叫什么?”

“你不是知道?”

他抬眼,脸色阴沉,我立刻回答:“舒清雅。”

“我是谁。”

“君临鹤。”

“很好,看来你精神状态正常,接下去我会让人陪你做一些身体的检查。”他扔给我一个简易的文件夹,我知道,这是体检单,打开一看,看到检查肛门的项目,了。

其实普通身体检查,这很正常,但是在君临鹤地地头,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你看,除了验血,还要验大便,我得培养一下便便的情绪。

帝王爱

小时後,在山里跑,常常有一顿没有顿,

大了些,跟着家村里的人,到城里,城里的人,其实很好,

可是当时我不懂,只觉得为什麽给次给我的食物,

都刚刚好让我半饱一顿?!

有天,有个提着菜篮的老爷爷跌倒,

地上滚着萝卜,青菜,还有好几个大馒头,

我走过去,原本想捡馒头,

可刚好看到那老爷爷的膝盖破了流血一片,

我..我走过去扶起那老爷爷..

----回忆录----

路上,

我一手抱着沉重的菜篮(破了咩),

一手掺着那老爷爷..

他问[你叫什麽名字?!]

[没有..]

[打哪来的?!]

[山里]

[识不识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