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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瞎说什么啊!五番队的蓝染副队人不是很好嘛?要是毕业能去那里就幸福了。”

我这一次面部都可以说是有些抽筋了:“这就是你所谓的还·没·有·定吗?!”

银还是一脸的狐狸笑:“嘛,我可没说还没有定啊这样的话哟,那是白酱自己的理解,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不过确实好像那个带我来这里的大叔说,如果我加入他的番队的话,我就可以无限量的吃柿子~”

市丸银,再相信你,我就不信朽!

(其实你姓朽木…真的)

“而且,另一个老爷子跟我说,他希望我能够为了乱菊多考虑一些,他还问了我很多啦,好比什么我想不想保护这个我和乱菊一起成长起来的尸魂界啦,什么我想不想让乱菊过上幸福的日子,还是什么想不想和白哉你…之类的。”银很小声的说。

诶?我短暂的一愣,然后大脑开始再一次高效率的反应,联系了一下我所指的的前因后果,如果说他只得那个大叔是蓝染,那么那位老爷子是指山本?!

是啊,我怎么忘了,银的未来可是影帝级的无间道…

甚至,

他最后,

还消失了?

“呐,银,”我问,“就因为这样,你就答应了吗?那银的梦想是什么呢?”

银停顿了很长时间,没有了吃柿子的咀嚼声,也没有了他笑眯眯的脸庞,过了很长时间,长到蓝染已经看到了我们,并且走了过来。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沉思的银,生怕他说出些什么逆天的东西来改变剧情,或者说是被BOSS提前镜花水月了。

不过说真的,仔细看去,沉稳的银其实在小的时候就已经很帅了,跟白哉在某种时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在用一种表情来掩盖全部的真实情绪。有些,令人心疼了。

好吧,我不得不强调的是,如果他不是抱着一堆柿子站在那里沉思的话,也许效果会更好。

在我已经做好随时要为他开口后的文艺风而拔刀和蓝染顶个两三秒,给他争取到逃跑时间的时候,他却用一双变成星星状的眼睛,一副向往的表情,张开双臂做拥抱状,用一种咏叹调对我说:“啊…如果能在尸魂界种满柿子树,那该多幸福啊,我一定死而无憾。”

…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不过,我突然在这种有些扭曲的囧境中想到,所以说,山本老头收买你的理由其实是将尸魂界变成柿子界吗?恶搞也要有个限度啊喂!

“银…”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脸,轻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银转过头,略微偏了偏,“恩?”他依旧笑的见牙不见眼,嘴角甚至还挂着柿子渣,“怎么了?”

我二话不说的就是一个鬼道+斩魄刀的套餐,我必须要强调的是动手的其实是白哉,于是,众人心中五百年难遇的“天文奇观”就这样直直的陨落了,地点就是热闹的露天招生会场,围观群众就是死神以及未来的准死神们。

然后,我仿佛是还嫌不够狠的,在他已经快晕过的狐狸头上,狠狠的踩了下去,压着他一面已经很动漫式的压扁了的脸,面无表情的回答他说:“现在没事了。”

…乌鸦飞过,全场一片寂静。

我自然是不会管全场的那些人惊讶的嘴里足够塞下一个鸡蛋的脸,拍拍手,心情超好的冲蓝染BOSS点点头,嘴里依旧是平淡无奇的沉稳语调:“蓝染老师,真是失礼了。顺便,恭喜您得到了今年的头彩。”

蓝染也不负他大BOSS的威名,他特令我蛋疼的一笑,然后云淡风轻的说:“真是谢谢了呐~白哉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_-|||

之后的第二天,女协就紧急加刊了一期女协杂志的特刊,就蓝、白、银三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做出了全方位、最新颖的深入剖析,试图绝对的以假乱真,绝对的转变整个尸魂界正常向的世界观。

她们推测当时所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

A.白银为了蓝反目成仇,甚至拔刀相向;

B.银爬墙寻找蓝,导致白因爱生恨,当初怒杀负心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作为朽木家的优质白菜的我们,是永远都无法逃离话题的中心了。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瀞灵廷茶余饭后的八卦都是,到底是白X蓝呢?还是白X银?又或者是银X白?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为了他们都得到幸福,3P吧。

自此,女协杂志也开创了一个全新的版块,蓝白银。

当然,作为这个事件的最后结果,是本少被长老团罚跪在朽木家的祠堂里整整三天三夜,去静思何谓失态。TAT

023找到组织的这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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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遇见那位疑似“绯真”的死神小姐是在我和白哉被长老团罚跪祠堂的第三天,以为我们会饥寒交迫的,那你就错了。

作为在朽木家成长起来的优质白菜,长这么大了的我们还学不会藏食,那我们就活的太失败了。从我和白哉还在襁褓里需要被我们的保姆妈妈,诶?那位保姆妈妈叫什么来着,花子?还是油菜子?好吧,不管是谁,反正就是从还需要她抱着的那么时候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而这宝贵经验的得出,还要源自于我们从小就学喜欢与命运进行不屈的抗争,好吧,说简单点就是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了投身致力于和长老团过不去这项伟大的事业里。自然为此,我们的保姆妈妈也没少被罚跪。

不过,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为了不让各位混淆,那就是我们的保姆妈妈她的身份还不够资格是不被允许罚跪祠堂的。

于是,她只能被罚跪在庭院中,而我们则被命令坐在她对面,看着。

我记得,在第一次长老团进行那项惩罚的时候,白哉就问我,为什么。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白哉说话还不算利落,甚至是有些结巴的;也记得我们保姆妈妈就跪在我们的对面,冻的惨无人道、风雨飘零,好吧这些词都不是这么用,大家意会吧,意会。

而作为白哉问题的回答,我是这么告诉他的,这就是一个传说中的成语——杀鸡给猴看。

长老团在利用保姆妈妈的罚跪让我们听话,而我们却仅仅是在那种仿佛永无止尽不断重复的活动里,明白了暗度陈仓。

因为…呃,说来也不算是什么光鲜亮丽的往事,在我们的苍纯爸爸还是没有死的时候,我们这颗备选的白菜二号并没有像现在这么受重视。也就是说,因此那个时候我们要是想给保姆妈妈背着长老团弄到点食物,其实是件挺难的事情。所以,这也就让我们从小留下了随时储存不容易变质食物的良好习惯。(你确信这是“良好”习惯?)

时至今日,随着保姆妈妈的离去以及我们地位价值的上升,我们唯一改变的,只是储藏食物的地点从庭院木廊下面变成了祠堂祖宗牌位后面。

其实罚跪祠堂也不是什么多么糟糕的事情,所谓跪着跪着,也就跪习惯了。

而且说实话,我们也没怎么跪。虽然白哉是个恪守礼仪的,但他也没有自虐的毛病,自然也会在我的怂恿下选择适当的时候休息休息,在不适当的时候象征意义的罚跪一下。而我所指的不适当的时候,就是在有人来送水的(我们虽然不被允许吃东西,但喝水还是可以的)。

这三天的罚跪期间夜一那个男人婆以及浦原都是来看过我们的,夜一留下了她对于我们的嘲笑,而浦原则带走了我们家地窖里又一瓶珍藏多年的酒。

这让我时常会问白哉一个问题,他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白哉没有回答,我的斩魄刀某鬼倒是一脸不屑的给出了答案:[傻子都是能看出来,他们是来观光的。]

好吧,我就不指望他的同情了,因为罚跪的那个是我们而不是他们。

然后,那个疑似绯真的死神小姐就是在那晚夜一刚刚走后不久,悄无声息的进入祠堂的,而当时的我正坐在祠堂的垫子上化愤怒为食欲。于是,叼着梅菜干的我,和猫一样灵巧的从房梁下跃下的她,就这样命中注定的相遇了。

她提着她的斩魄刀,而我则选择了和白哉换来了身体的控制权。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刀驾到了白哉的脖子上,而白哉的千本樱则悄悄的出了鞘。

而就在白哉准备将情势逆转的时候,那位死神小姐用她接下来的话轻松扭转了局势。

她对我说:“我若为王。”

我一愣,记忆里的本能使得我接了她的话:“封你为后。”

她的神色开始有了喜悦的变化:“我若为攻。”

我对她说:“封你为受。”

很好,虽然接头暗号诡异了点,但我还是有一种我终于找到了组织的错觉。而原来疑似绯真现在又疑似组织的死神小姐冲我笑了笑,放下她的斩魄刀,并排和我一起坐到了地上,她拍了拍我的肩:“同志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我发誓我其实并不是想说这一句的,但是开口之后原本的问题却变成了它。

死神小姐一乐,对我说:“他们还跟我说你失忆了,由于一些技术问题。没想到这么快就调整好了,看来那些家伙办事效率还挺快的嘛,这样我就不用费心费力的再给你解释了,搭档。”

“呃,就某些技术而言,你还是需要给我解释一下的,搭档?”我囧了。

她也囧了:“好吧,告诉我,你还忘记了什么?”

“其实你应该问的是,我还记得什么。”我勒个去,千万不要跟我想一样啊,内什么穿越司之类的,那就太狗血了!

“你同人小说看多了吧你?还穿越司,你能再想点的狗血点吗?!”(看来我不小心将我所想的说出来了…)死神小姐在吐糟完我的话之后,就再没有声音了。我估计她是已经当机了,然后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启,之后从善如流的问:“你还记得什么?”

我耸耸肩,回答她说:“死神剧情,以及一些,呃,基本常识。”

“你确信你记得是基本常识,而不是一些无聊的东西吗?”她无语望天很久,之后对我说:“那么让我们来长话短说,鉴于你这样薄弱的底子基础,我也就不解释太多了。简单来说呢,你我的关系就是搭档,而我们的目的呢,就是保证剧情的顺利发展。很简单吧?”

“为什么?”我想这是个正常人都会问到的问题。

“那解释起来就太复杂了。你可以把这个当成一场不能存档、不能从头再来、没有任何第二次机会的RPG(角色扮演)游戏。主线是死神剧情,你的任务就是借由你现在这个身份所带来的方便去阻挡一切使得剧情的偏差的可能;支线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我个人的建议是不用理会,不过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顺便谈个恋爱什么的,当然,请高调做你的白菜,低调谈你的恋爱。”她一口气说了下来,之后顺便抢走了我最后一口水。

“可以说的再详细点吗?好比剧情为什么会偏差。”我对于她朦胧的说法、机关枪似的语速已经彻底绝望了,我可以去相关部门告她语言侵犯吗?

“不可以,因为没有法律里没有那一条。”她一般正经的回答我,并且再一次用眼神示意我,你又把你想的东西说出来了。之后她开始回答我前面的问题:“因为这里即将迎来大批量的客人,用你的理解来说就是所谓的‘穿越女’。而我在穿越高峰第一阶段作为的搭档从旁协助。”

“穿越高峰第一阶段?”我觉得我有太多的知识需要补充了,突然一种我与她所说的那个世界其实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耸肩:“据相关部门统计,110年前的这次,将会是穿越高峰的第一阶段,接下来还会有第二阶段,乃至第三、四阶段。你知道的,客人们喜欢看戏,我们就必须让她们宾至如归。噢,对了,保护她们安全的任务你可以不用去费心,因为那会是她们自己需要去操心的问题。”她耸耸肩,顺便拿走了我剩下的梅菜干开始毫不客气的风卷残云。

也就是,接下来的尸魂界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多孔的筛子了吗?…这玛丽隔壁的世界!这蛋疼的人生!我觉得我有太多需要思考的问题了。

024找到组织的这天(下)

-->“那我为什么会变成,白哉?”我决定跳过那些让我想了很久却依旧没有找到思路的问题,去帮助我自己解惑一些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的问题。

“本来一开始安排你所扮演的角色并不是朽木白哉,可是后来我们纵观整个死神,发现这个角色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台词最少、地位很高、没有什么特别的生命威胁、不用穿越的太早但却又贯穿整个死神始终的角色。你可以很好的纠正剧情的偏差。”她回答。

为什么让她这么一分析,我突然有一种其实一开始我有可能会成为山本老爷子脑子里的那个声音的错误想法?

“不用怀疑,我们一开始确实是准备安排你当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只不过就怕的是由于技术问题导致你穿越后会你出现失忆状况,而从根本上崩坏了整个剧情,最后启动了第二套备用方案。现在看来,当初的设想是对的,你果然失忆了,还好,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不可挽回的错误。”她再一次用她的回答告诉了我,我总是不自觉的喜欢说出自己心里话的这个毛病。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这种强迫中奖的感觉,其实很糟糕,但是我却又不得不努力的去适应这一切,虽然我现在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没有整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她睁大一双眼睛用一种“这么简单的道路你怎么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摊上这么一个白痴搭档这个世界还有比我更杯具的人吗”的表情看了我很长时间,之后才缓缓的开口:“我自然也知道你只能在晚上控制这个身体的事情,难道我要在白天遇到朽木白哉的时候对他说,‘嘿,搭档’吗?你其实很盼望着我被千本樱吧?”

我愣了一下,看来我和白哉能够一同控制这个身体的事情这位搭档小姐并不知道,不知道我这是属于BUG还是什么,反正我明智的选择了没有告诉她这个事情。

“好吧,再说一说关于你的计划以及你的身份吧?”我决定多了解她一些。

“其实挺简单的,你也知道,好吧,你现在不知道了,客人们是签过合同的,她们有看戏的权利,但也有保证不泄露剧情的义务,她们有和剧情人物拉关系的权利,但却有不能扑倒他们的义务。就好比,白哉必须娶绯真一样,她们不能改变这件事情。这也是让你穿成朽木白哉的原因之一,据统计朽木白哉是一个十分受欢迎而其本人又十分容易被攻略了的角色,所以我们才会有了你这个双保险的存在。”她就事论事的回答。

我突然在她的话语里明白了一些东西,于是我有些疑惑的打断她问:“你把这里当什么?”

她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当工作。”之后她在吃完了我全部的东西用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神情继续对我说她的计划:“客人们在穿越前都受过一定的培训,也签过保密合同,所以还是有一定可靠性的,当然不包括个别例外。所以我组建了一个组织,其实也不完全算是我组建的,我只是按照一般常识顺利历史的发展而稍稍参合了一下。”

“请说重点,谢谢。”我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好吧,女性死神协会,那个组织的名字,而为了满足广大穿越女的猎奇以及看戏心理,我顺便组织了一个官方小杂志,名字就是女协杂志,我想你一定多少也了解过。”她的神情开始有些游移不定,我知道,那是心虚的表现。

“所以说,你就是让我在这里跪了三天三夜的罪魁祸首?”我眯起眼睛,强装着白哉一贯的那种气势去看着她。

她的头越缩越往里,直至变成了一个疑似鸵鸟的形状:“你知道,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我们需要适当的想象和夸张,而且,你都不知道,死神这个世界的原著群体里的女性,其实也挺疯狂的。”

…我是不是该为我有这么一个习惯性出卖我的搭档而去买份保险?

最后,在天亮之前她离开了,带着她填满了我全部存粮的胃悄悄的离开了,留下了我满脑子解不开思路的火星语。

[你怎么看她?]我问白哉。

[骗子。]白哉这样回答我。

[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觉得她说的挺真的。]我有些呆愣。

[那难道你觉得我们这个世界是一个被什么莫名其妙的某个组织创造出来的吗?还是说你觉得和你生活了快三十五年的我,其实是虚构的?而且,就算她说的某些部分是对的,但绝对参入了水分。]白哉看不出情绪起伏的对我说出他的分析。

我看着白哉,应该说那是我第一次正式他这个人,作为一个独特存在并有自己思想的个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反其道行事。再严密的谎言也总会有漏洞,假的终归是假的,再说其实她对于我们也没有防备太多,从她的话里我提炼了三点基础信息:一,她希望那个所谓的“剧情”能够正常进行下去,又或者说那个“剧情”必须进行下去;二,她是你的搭档会协助你,也就是监视你,如果往好的方面想就会是,除了她,她背后的那些人现在还无法将手伸进这个局里;三,她不希望你去过多的接触那些接下来会源源不断的出现的“客人”们,也就是“穿越女”。]

[所以我应该做的是,在躲避她的监视下破坏剧情,顺便有可能的话保下那些“穿越女”,又或者多和她们套情报?]我觉得我大概明白了白哉所要表达的意思。

白哉点点头,完善了这个计划,最后总结说:[没有什么是你我一起办不到的事情。]

[为什么呢?白哉,你也听到了,我是穿越来的,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还是有些困惑,虽然这几十年来我们形影不离,但从本质上讲,我们还是单独的两个个体。

白哉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搂紧我,然后说:[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她的说话,没有什么是可信的,也许她对于你的身份也是在骗你,不是吗?她的话里有太多语焉不详的地方,而你,却是实实在在和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一起的。]

并且我要我们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会离开。

[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怀疑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你,那太愚蠢了。]白哉在沉思了很久之后,这样总结道。

我突然有些呆愣的抬起头,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已经顶着一张正太的皮悄然无息的长大了。我手紧了怀里的他,对比之后才发现,相比于那些虚无缥缈的零碎记忆以及几句不作数的话,此时此刻和我紧紧抱在一起的白哉显得更加可靠,不是吗?

在那天天亮的时候,我和白哉一起老老实实的控制着我们的壳子跪在祠堂里,在精神世界里相视一笑,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只要对方是真实的存在就可以了。

白哉握着我的手,笑容温暖。

…插花…

其实白哉当时在想的是,那个突然冒出的女人算怎么一回事啊我辛辛苦苦的等候了多年的果实,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那女人几句话就拐跑了!管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呢,反正事实是,从出生到现在他就和自己在一起,没有什么是比这还真的东西了。

至于剩下的,他费尽余力的也是要破坏的。

就好比那什么朽木白哉一定要娶绯真,她以为她是神棍啊,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会娶的!有我这么一分析,我就不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敢进我朽木家的门!

025图瑞斯特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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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和白哉终于回到了餐桌上,吃到了久违的朽木式传统早餐。我不能说我是不怀念这味道的,说真的,香喷喷、热乎乎的东西总还是会比我们藏起来的那些又硬又冷的食物要好很多倍。

特别是,我们吃饭的时候终于不用提心吊胆的观察敌情了…

银铃老爷子倒是觉得这次长老团有点过于的小题大做了,(自然我个人觉得他是身同感受了,想想他和山本的那些谣言吧),于是在早餐桌上他破天荒的对我们笑了笑。

你知道那有多么不容易吗?这可是整整时隔四个月零五天的笑容啊!

我觉得有的时候我确实有点无聊了,甚至会去计算这些无聊的数据。但是要知道,银铃老爷子自从我们朽木式的“成人”之后,每年差不多也就只会给我们一个笑脸,还是在新年家族聚会上,跟全族人一起分享。

吃完饭,我们被银铃老爷子留下来了,询问我们关于进入真央学习的想法。

我突然觉得有些难办。说真的,虽然我一直都在抱怨朽木家留给我们的功课太多,压迫我们的童年生活,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和进入真央比起来,我更喜欢留在朽木家接受压迫。

为什么呢?其实理由是显而易见的。

作为朽木家的优质白菜,我们自然不会像是普通贵族那样在真央待满六年,甚至哪怕是学习四、五年都可以算是耻辱的。因为我们是朽木家的优质白菜,所以我们就必须是天才,所以我们必须高人一等。也就是说,以海燕那种跳级为标准,两年是我们留在真央学习的极限。

而从学校毕业之后,我们就会顺理成章的进入贵族专属队,又或者说是朽木家专属队的六番队,视情况而定我们到底是从三席做起,还是直接接任已经空了很久的副队位置。

然后,接下来,才是真正苦难的开始。

这些年我在朽木家,别的没学会,预料这种悲观的未来肯定是百分之百的准,而且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只会比这更惨,绝不会比这待遇好。

到那时候,因为学习是无止尽的,我们的课程绝不会被落下,反而还要学会处理队务,说不定我们对于家族内部事务的处理也必须要更深一步…于是各种事情如潮水一般的涌来,即使我和白哉有两个人,我们也一定会被累死的,真的。

所以关于银铃老爷子的这个问题,我必须慎重、慎重再慎重的想办法…拖延下去!

虽然我知道那些东西是我们迟早要面对的,但说真的,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特别是很快的,再有一年,银就会从真央毕业,也就是蓝染BOSS的计划也就要开始了,而看戏的热潮也就随之而来。接下来的一年一定会是一个忙碌的年份,我有这种预感,虽然我讨厌我的乌鸦嘴,但它却依旧从没有令我失望过的灵验着。

最后,在白哉亲自上阵之后,银铃老爷子决定再给我们两到三年的准备时间,在我们的身体长到十二岁的时候,正式入学,或者我很欢迎你理解为苦难的开始。

早餐的谈话结束之后,我和白哉回到了房里。

由于三天的罚跪,所以今天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课。如果你以为这是好事情,那么你就错了。因为这休息一天的课程以后会加倍补上…所以说,整个瀞灵廷,没有什么是比当朽木家的优质白菜还要痛苦的事情。

但休息既然已经扑面而来,那么我们就不能放过这么一个难得的假期。

于是,我决定…

宅在家里。

想我当初在和那位死神小姐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拐”到的女协杂志还没有看呢,这才是当务之急,不是吗?顺便说一下,白哉也没有反对我的想法,他说这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其实白哉,你这种故意给白菜找理由的行为,令某这个当妈的很鄙视!)

顺便,我还看到了那期拿蓝、白、银为主打的特刊放在了我书房里特别隐秘的一个架子上,由此看来,那位死神小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身为女协的幕后,她可以给我提供免费的女协杂志。

啊…对了,现在才想起来,我忘记问她名字了…()

算了,改天问问海燕吧,反正都是在十三番队混的,我总能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其实她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记得她的那张“绯真”脸就可以了,只要下次遇上的时候不要认错,就万事OK。

其实女协杂志也并不是全篇的OOXX,全民耽美的。虽然不正常向的内容真的占了很大篇幅吧,但也记录了一些在瀞灵廷生活必备的尝试。

好比山本老头提供的粥很难喝,也好比瀞灵廷第XXXX次道路修改后的攻略指南。

瀞灵廷真的是越修越像迷宫了,我实在是不知道整齐划一的建筑物除了在高空俯视的时候提供了视觉一些美的享受之外还有什么好处…想想日后可怜的剑八同志,我们不能说八千流的路痴是主要原因,我个人觉得山本老爷子的修路政策在这里面也是难辞其咎的!

顺便再感叹一句,幸好我出门的时候还有白哉,而白哉还有朽木家的人,朽木家的人有灵压定位系统。

而杂志里有个最奇怪的版块叫“图瑞斯特”,我参详了很久才明白那就是英文的直译,也就是tourist,观光者、旅行者的意思。很显然,这是那位死神小姐为她的客人们准备的特殊版块。而我在里面很容易的就看到了很多我记得的奇怪词汇,好比玛丽隔壁和草泥马。

“今天超luck的,和白菜还有银子近距离的接触了。”

↑很显然的,这位一定是当时我们在真央招生考试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为我们详细诉说了银子身份的某位女性之一。

“BOSS啊BOSS,为什么你如此人/妻。”

↑不用说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这位一定会是瀞灵廷未来反水大军中的一员。

“我分进1班了~\(≧▽≦)/~”

↑很好,恭喜你可以和银子更近距离的接触一段日子了。

“海燕SAMA今天又带我们去鲤伏山修行了,话说海燕SAMA,你到底有多爱鲤伏山啊!”

↑我该告诉海燕小心他的身边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