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真央校内之后,代理校长先生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我们的班主任,一位我们能够在真绯客户资料中找到准确介绍的女性。

她带着一副无框的椭圆眼镜,气质疑似教导主任,据代理校长介绍,她也是出身贵族,后台很硬。

我从真绯那里多少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这些“客人们”穿越之后的身份选择问题。价钱不等,地位高低、灵力大小、甚至连身高外表也都是不会一样的。好比这位上头有人,又能够这么“巧合”的当上朽木白哉的班主任的女性,很显然她就是砸过大价钱的。

不过,我再次利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这位看上去很严肃的班主任小姐。她看上去还挺正常的一人,真的会是干出这种疯狂砸钱的不理智举动的人吗?

直至银凑在我们耳边小声交谈的时候,我才坚定了她果然也不是正常人的这个信念,因为就在白哉应付银的刁钻问题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位班主任小姐借着轻推眼镜的动作以来掩盖的勾起的唇角,以及眼睛里那“邪恶”的亮光。

怪不得尸魂界基情满满,原来好女人全部都腐了…

“噢,对了,如果朽木孙少爷课余有兴趣的话,也可以适当的去加一些校内社团,这是我们近几年来才搞起来的,颇受学生们的欢迎。听说您的弓箭术很不错?”代理校长尽职尽责的对我们介绍着真央的大致情况,不过其实,我们在家的时候,老管家就已经对我们说过一个更加详细的加强版了。

弓箭术?那大概是“我”唯一擅长的东西了,不是靠白哉,也没有多么勤学苦练,没试几次,在找到手感之后就很容易的上手了。

所以,不得不说,这位代理校长终于拍对了一次马屁,我表示很愉悦。

“校长过奖了。”不过顶着一张白哉的冰山脸,我也不好表现的多得瑟,秉承着一贯谦逊的态度,点点头,回答一句,已经是我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弓箭部的部长是…”代理校长一看有门,马上就顺杆爬了。

不过…却被白哉一脸冰冷的将他的小高兴浇灭了。白哉并没有开口,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路跟在我们身后的朽木家臣,那是个很机灵的小男孩,出自附属于朽木家的下等贵族,他今年跟我们一起入学,和我们共住一个两人间,负责照顾我们的生活。其实说白了,他就是长老团特意给我们配备的小特助。

特助小弟虽然以前病没有和我们接触过,但他也是经过层层选拔、多方位的教导后合格上岗的,有着很高的业务素质。所以,对于我们的习惯以及眼神要表达的意思,他一般也是能够明白的七七八八。

于是,特助小弟点点头,表示收到了白哉的眼神,之后马上插嘴进来:“很抱歉,我想,我们家白哉孙少爷的时间表里,并没有多少课余时间能够参加社团活动。“

“是吗?也对也对,是我考虑不周。“校长先生讪讪一笑,小小的郁卒了一下。

我再一次看了眼特助小弟,有些不怎么满意刚刚白哉的举动。而作为我们万能的特助,特助小弟在收到我的眼神以后,也是迅速的转变了他话里的意思:“不过,如果校长先生能够安排孙少爷偶尔的借用一下弓箭练习场地,朽木家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朽木孙少爷可以随时随地的取用。”校长终于又笑了开来。

不过白哉却皱起了眉头,特助小弟也就跟着皱起了眉头,表示了一下对于这样安排的不满意。

“噢,不,不,看我健忘的,学校今年刚新建了一片新的弓箭场,我们会马上给朽木少爷划出一片专用场地的,尊贵的孙少爷怎么可能会和一般学生共用东西。”只能说,很会看脸色的代理校长先生真的是个人才。

银冲我们挤眉弄眼了一下:“你相信吗?这个新建的弓箭场一定会很新很新。”

我淡淡的瞥了眼银,没有开口,我可不管这个弓箭场地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建造的,我关心的只是在我想要去弓箭上涨涨自己的自信心的时候,有那么一个标志着朽木专用的场地存在而已。

“对了,校长先生,数学字母研究同好会今年还存在吗?”见刚刚那个话题并没有引起我们多大的注意,于是,银就所幸重新开了一个话题。

“…在的。”

代理校长先生那可疑的停顿以及内伤的表情令我真的有了兴趣。于是,我问银:“那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只是有次社团开会的时候,我碰巧参加了一次。”银笑眯眯的回答,我可以保证,这个碰巧它一定不会真的那么巧,“里面的组别名都很有意思呢,好比什么五六恋,八十三王道,又或者一六夕阳红等名字诡异、社团活动更诡异的存在。”银笑眯眯的介绍着,然后又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呢,那些名字总让我想起女协杂志的某个特殊版块。”

我挑眉,白哉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过还是问了一句:“这些都是数字,那字母是什么?”

“撒,谁知道呢。”银摊手耸肩。

“H。”班主任小姐突然脱口而出。然后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特淡定的回答了一句:“同学们对于这第八个字母的研究热情一向高涨。”

如果不知道H是何物的,好比银和特助小弟这样的,就都会很随意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如果知道了H的隐含意思的,就好比我和白哉,却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稍稍扭曲了一下面部。而看代理校长那内伤的表情,我估计他也是知道的,那种有苦难言的表情,真的是,很有趣。

“我想朽木孙少爷这么忙,一定是没有时间加入这个研究会的。”我感觉代理校长先生在说这话的时候,其实都快哭了。

于是,我决定当回好人,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绝不会加进去,我还不想被群狼瓜分。

然后,就在代理校长先生松了一口气之后,我们这一行极其扎眼的队伍终于走到了一年一班的教室门口。

里面已经坐了一些学生,在我们这么一堆突然出现的人来到门口的时候,也都表示了一下好奇。不过却并没有谁敢贸然上前,只是留在原位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被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中间的我们。

虽然,教室内已经有些学生了,不过整个教室内视野最好的前排中间的位置却也是空荡荡的,因为那些桌子上都已经标上了不同的名字。

我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下那些名字,发现每一个姓氏我们都是很熟悉的,因为那些都是瀞灵庭出名的大贵族的家族姓氏。

自然,我马上就想到了,在这较好的位置里面,最好的位置上一定是写着朽木白哉的名字。

这就是真央,是披着“天才”和“贵族”外衣的学生的天堂。因为真央对于这些特殊生物,总会是极其容忍以及给予一定特别照顾的。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个开学日仿佛是没完没了了ORZ

042认识同学的这天

等我们在座位上坐定之后,代理校长以及银等人也就离开了。

“真遗憾,不能和白酱一起上课,早知道我就多在真央留一年了。”银临走之前如是说。

那还真是幸运啊,你没有“早知道”。←这大概是我们以及一直在擦汗的代理校长先生,此时此刻最默契的心声了。

我们去的时间不早不晚,但也没有踩着点去,多年来的礼仪教育告诉我们,那是极不妥当也是有些不怎么礼貌的,即使是以我们这样的身份,踏着点去面子上多少也不会很好看。于是,在我们稍坐之后,班里所有的新生才都按时到齐了。

于是,一年一班第一次的班会也就开始了。

每年新生的第一节课,不讲课,由班主任开班会,这也是真央每年的传统之一。说真的,真央别的没有,“传统”倒是不少,可谓是真央的又一大特色。

在班主任小姐开始自我介绍的时候,白哉也很给面子的正襟危坐,一脸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面瘫表情,一副乖学生的模样坐在位置上,只不过那压迫感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而我则在趁机打量教室里的学生,还别说,熟面孔真的挺多。

那些熟面孔里,一部分是大贵族家的孩子,与我们的年龄相差却是层次不齐。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偏偏赶在跟我们一届入学…难道贵族其实是一种喜欢扎堆群居的生物?

白哉在精神世界里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好吧,开个玩笑而已。是个人都知道,贵族的这种扎堆出现其实是很不合常理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真央这次的招生到底有哪里和往年不一样呢?想了一圈下来,我也就只能想到这届学生里面多了我们这一个出身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未来家主。所以说,我们其实就是那被眼馋着的肉吗?!

也是,想想看,青梅竹马才是最能交到真感情的年代。既然小时候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孩子接触到我们这个养在深院里的未来家主,那么在学校里遇见也是一样的。

能和朽木家的家主同学一场,也就和朽木家拉上了关系,以后说话办事也都方便一些。

其实,我真的挺讨厌这种拿“我家孩子和你家孩子是同学”来说话的套近乎方式。而且,再往深处想想,这些大贵族们的算盘倒是打的敞亮,即使现在他们不用这个关系,以后等他们的孩子长大上位之后,也是可以凭借着我们以前是同班同学的说法来靠近朽木家。

因为作为一颗朽木家的优质白菜,不管我们到底本身能力如何,作为朽木家唯一的嫡系子孙,将来偌大的朽木家终归会是我们的。也就可以说,对我们投资,你算得上是毫无风险保证有利可图的一种赚法了。而真央有着历年来的贵族必分在一班的这个死定律,想让他们的孩子和我们分在一个班实在是太容易不过。

还真是一个投资小、回报大的好机会。只要自家的孩子在学校里跟上了朽木家的孙少爷,那还愁未来发展吗?

不过这个世界上就根本不可能有算无遗策这个东西的存在,先不说其实严格意义上讲,在座的披着萝莉、正太皮的各位,在经过几十年家族势力侵染下,已经算不得孩子,就算我们都还是纯真的少年,难道他们就真的会以为朽木家的孙少爷,能够安安生生的在真央上够六年的学吗?!

那也太对不起我们“天才”的名号了。

有海燕那个变态例子摆在前面,我们要是两年之内还未能毕业,长老团一定会让我们罚跪祠堂罚跪到双膝残疾的。

还是说,那些贵族真的以为他们自家孩子,也是可以跟着我们一起这样快速跳级跳下去?

班主任小姐的自我介绍就在我这样的走神下一晃而过,接下来就轮到学生们自我介绍的环节了。而首当其冲需要上去演讲的,自然就会是我们这颗有着朽木标签的优质白菜。

白哉从座位上站起来,缓步走上讲台。对班主任小姐礼貌的鞠躬示意,然后站到中间的位置,冰着一张脸,面对着教室里六七十双眼睛也是无所动容,反而那种从小练就的压力让在场的各位表示压力很大。

“我是朽木白哉…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只能说,白哉的自我介绍很简单,很干练,也很朽木白哉。认真、严谨,给人很难接近的感觉,也几乎没怎么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因为其实我们也并不需要介绍那些,好像谁不知道朽木家的孙少爷的基本情况似的。白哉也就只是重点介绍了一下他的千本樱,然后就没事了。

演讲结束,班主任小姐是第一个带头鼓掌的,在一片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掌声中,我们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相比于我们刻板认真的自我介绍,接下来的自我介绍就精彩了很多,特别是女生们的。

好比,“我叫路人甲子,来自流魂街”←这名字真的实在是太泛滥了。

“我叫腐铝纸,我喜欢的杂志是《女协杂志》,我的兴趣爱好是围观各数字之间的第八个字母,愿望是天下大同,讨厌TG*反腐。”←…

“在我的眼里男人只分0和1两种,所以,我要说的是,班里的男同胞们,你们都安全了!”←其实这样才更加危险吧?

“玛丽苏什么的,最讨厌了~~o(>_<)o~~”←其实你这个腔调,我也挺受不了的。

“玛丽隔壁的,观光团是真黑啊,这坑爹的世界。”←我会向真绯反应一下的。

“没能将名字变成绯真,是我最大的遗憾…”←这是我的幸事。

眼见着越说越过火,班主任小姐也终于忍不住的轻咳了几声,表示了一下阻止。她和真绯的关系还算不错,要不是一年前真绯就已经提前高价卖给了她这个朽木白哉准确入学年份的情报,她也不能够让家里人有效的活动,将自己安排当上这个班的班主任。

等全班都差不多介绍完了,我也就发现了一个规律:

腐女们都比较高调,说话很火星,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狼似的;

而非腐的“客人们”则大多数比较安静,在我看来也就是比较能装,不管是真淡定还是假淡定,反正是还算比较像正常的尸魂界居民,只不过看我的眼神过于热切。自我介绍里也都一般比较万能,都会做的一手好料理,特别是会做中国菜,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几乎都热爱插花和书法,甚至里面柔弱的病美人的数量足够养活一个四番队…

而就在那红边衣服的汪洋大海里,我猛然发现我们这个班其实差不多已经被女生包围了,特别是我我们的周围。

我看见班里那些有着明显想要找萌妹子心里的男同学们,都已经快要集体坑不住了。

不是被吓的,就是被迷的。

作者有话要说:*TG者,请自行百度,其实知道反腐是毛了,也就知道了TG。

043当上班长的这天

043当上班长的这天

下课后,班主任小姐特意留下了我们跟她去办公室谈话。

“我找朽木同学来是因为班里班委的人选问题。不知道朽木同学是否有意为同学们服务呢?”班主任小姐坐在办公桌旁边,享受着一众办公室老师们向她投递过来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嫉妒也罢、钦羡也罢,反正朽木白哉的老师这个头衔已经属于了她。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这是我的想法。

“自然。”←这是白哉的回答,而且不是对我的回答,而是对那位班主任小姐的回答,也就是说,他同意了。(…)

故意拆台吗?好吧,当班委确实也是一种对于我们这颗朽木家优质白菜的肯定,可是我真的不怎么想当那个班委。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了我们杯具的将来…班委自然不可能只有我们一个,而以这位班主任小姐的特殊身份,班委里面的“客人们”自然也不会没有,于是,日后借着班里活动趁机凑上来的人一定不再少数,想想就觉得很麻烦,而且是相当的麻烦。

“恩,我相信白哉同学的能力。那就这么定了,白哉同学暂时先当一下班长,等同学们都互相熟悉了之后,我们再重新投票推选一次,以后采用班委轮流制,争取给每一个同学一个当班委的机会,历练一下。”班主任小姐一瞬间就好像跟我们熟络了起来。

当然,请相信我,那绝对只是她单方面的个人想法,起码“我”就不是很想和她熟络起来。至于白哉,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我知道了。”在我想问题的时候,白哉替我们不咸不淡的回答了班主任小姐的话。

有过类似经历的学生都知道,刚开学班主任说的都是先由她指派的人来担任着,日后再转换成投票选举,班委轮流制。可真等到日后了,这个轮流制也就变成了终身制。

[为什么答应她?]我不相信知道“那些客人们将来一定会惹麻烦”的这个事情,白哉会不明白,[虽然长老团们希望我们能够在学校的时候拥有一个历练的机会,但那不是死命令,我们何必自找麻烦。还是说,小白哉你春心萌动了?]

[你清楚的知道,我绝没有那个意思。]白哉的脸瞬间就黑了。

我笑了笑,我自然是知道白哉是没有那个意思的,不过是打趣习惯了。而对于白哉应承下这个麻烦,我只能说,白哉还是太过年轻,不知道那些女人们的可怕啊。

白哉瞥了我一眼,表情没有什么改变,最近几年他是越来越能沉得住气了,换个说法也可以理解为他是越来越让我摸不透了。本来小时候挺可爱的一孩子,只要按照规矩来,白哉的思维总是有迹可循了,但现在,他已经很难被猜到想法了。

最后,他丢下一句[谁说我会一直当这个班的班长了?]给我。

我一愣,经过刚刚那一句话,突然有些豁然开朗的意思。当班长是长老团的意思,其实不仅仅是班长,真央最近几年跟着社团一起搞起来的学生会的会长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可是,其实有过相关经历的我很明白,那些东西往往都代表着不断的麻烦以及开会,之后就没别的好处了。所以,我个人是不怎么喜欢完成这个长老团的硬性指标的。

就像我说过的,我的意思就是白哉的意思,所以他也是不想要去干这些活的。

而现在,他突然应承下了班长的职务。可是,我们自己知道,我们给自己下的目标就是最多在真央待一年。也就是说,我们在这个一年一班待下去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我们整个学年的六分之一,也就是一个多月左右的时间。

然后我们就会选择参加真央的跳级考试,一年有三次这样的机会,如果考试顺利(自然对于白哉来说,就不可能存在不顺利)我们就会升入高年级。

高年级的一班里自然早就已经有了根深蒂固起码有着几年经验的班长,于是我们也就不好直接插手。所以,以此看来,我们的班长之路也就是是短短的一个多月,而且回去也就能够对长老团交待了。

这样想来,其实挺划算的,起码比我一开始的打算的那种消极罢工要好很多。

我抬起头,仔细打量了几眼白哉,他依旧面无表情的在控制着身体和那位班主任小姐流畅的对话交谈,真的是一心二用的人才。

不过,为毛我会突然感觉到森森的寒意呢?白哉这莫不是也黑了吧,这果然是真的黑了吧,明明小时候很正直的一孩子啊…这坑爹的世界,要不要这么快就破灭我的信念啊!TAT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漫画不可信,起码是不可尽信。

对比一下这些年以来他的举动,我突然觉得我还是不要想下去为好,否则我一定会有报复社会的想法的。

恩,一定不少我想的那样,一定不是!

…插花…

白哉:现在才发现,不觉得晚了点吗?结果还是这么一个自欺欺人的态度,白哉,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太不珍惜。还是说,其实你也是和我一样,那么迫切的想要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吗?我真高兴你也能够这么想。

…插花完毕…

“那先就这样吧,我还安排了一些别的同学来谈话。白哉同学刚入校,先去好好熟悉一下环境吧。下午新生典礼之后,所有班委再开个班会。”班主任小姐交待道。

“是,那我先离开了。”白哉鞠躬,然后我控制身体准备转身离开。

班主任小姐又补充了一句:“其实白哉同学不用跟我们这么生分的,以后我们可是要相处很长时间呢,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这个人不是特别在意这些。”

我控制着身体转回身子,白哉一脸正色的回答:“您是老师,礼不可废。而且,如果不麻烦的话,老师,我希望能够请您称呼我的姓氏,谢谢。我个人很在意这些。”经过这么些年的相处,我和白哉的默契其实在某些时候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

气势在那一瞬间怔住了全场,一开始还有些训导主任样的班主任小姐已经只会说:“是的,是的,我明白了,白,朽木同学。”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至于那位班主任小姐的处境就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本来还以为这位班主小姐是日后八番队七绪副队长那样的知性腐女,现在看来却也不过是披着知性腐女皮却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穿越女”。说真的,她多少有点令我失望了,果然不是人人都会成为真绯那样的火星女。这位班主任小姐她太看高了自己,也太看低了我们这种所谓的剧情人物。

…插花…

白哉对于这句“我们”表示狠高兴,看来,他多日来的潜移默化终于起到了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不怎么想写穿越女TAT抓狂,挠墙

46

044继续琐碎的一天

044继续琐碎的一天

出门之后,我们的特助小弟正尽职尽责的等在办公室门口,笑着询问我们的意见:“白哉少爷,我们回宿舍吃饭吧?”

“你确信你没有说错地方?”我瞥了他一眼。你家在宿舍里吃饭啊,口胡!我可是才参观过真央的食堂不久的,也没听说真央食堂已经缩减功能缩减到连饭都不让吃了的地步啊。还是说真央把鬼道练习场搬到了食堂旁边,而使得我们家的食堂惨遭了池鱼之祸?

特助小弟一愣,然后赶忙解释道:“我们的宿舍是里有餐厅的。”

你真的确定你理解意义上的宿舍我理解意义上的宿舍是一个性质吗?以前我们也是见过银的宿舍的,虽然面积挺大、待遇不错,但也不至于能够独立开辟出来一个餐厅吧?

而等我们在特助小弟的带领下正式入住我们的宿舍之后,我才发现我犯了最传统意义上思维定式的毛病。以为家里老管家所说的二人间和银以前的二人间是一个娘(性质)的,在见过我们的宿舍之后,我才明白,此“二间”非彼“二间。家里之所以给我们安排一个二人间,也不是因为朽木家没有能力让我们住单人间,而是希望有个人能够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

我默默的看了眼一直任劳任怨跟在我们身后的特助小弟,真的是辛苦你了。这就是差距,有的人上学带着特助,有的人上学孑然一身,而有的人上学却带着使命和主子…

下午就是新生典礼,而我们则是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做了演讲。

演讲很成功,自然,就算不成功,我们家的长老团们也会让它变成“成功”的。我们家银铃老爷子以及山本老头紧挨着就坐在下面第一排的最中间,然后我向后看了看那些与自家孩子一起出席了典礼的贵族夫妇,发现他们也都是这样一对一对的坐在一起的。

TAT爷爷大人,您说您和山本老爷子是纯纯的男男关系,这谁信啊,啊喂!←为什么你总是对自家爷爷的夕阳恋曲这么执着呢?白哉语。

“以上,完毕。新生代表:朽木白哉。”说完最后的结束语,在雷动的掌声中,我们鞠躬下场。

忙碌的一天也终于要走到最后,这也预示着我们即将加入护庭十三番的日子可以进入最后一年的倒计时了。就让这个剧情,从我们这里开始正式的崩坏吧。我在下台的时候如是想。

真绯站在礼堂紧闭的大门口,听着里面的发言,勾起唇角,意味不明。

而后就在那天晚上,我们那个有着独立餐厅、客厅、卫生间的“二人间”里,迎来了真绯这个不速之客。她坐在二人间里属于我们寝室单间内的床上,正拿着我们新发的课本随便的翻阅着什么,在我们推门进来之后,她抬起头,冲我们笑了笑。

“哟,白哉,你不觉得对于某些事情,你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吗?”她一脸正色对我们说。

“我应该对你解释什么?”我不着痕迹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慌,镇定自若的回答。难道她已经发现什么了吗?这可不妙啊…

真绯挑眉,环胸:“白哉,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政策。”

抗拒从宽,坦白从严,我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唯一的选择就抵死不承认!于是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意思。”

“说!”她步步紧逼。

“说什么?”我继续装傻。

“你准备什么时候交稿!”她严肃的问道。

女协杂志每次发刊的日期是在每个月的10号,那是经过“客人们”举手表决的结果。大部分客人都表示,这是一个意味深长,寓意了全部男性品种的日子。1和0,你说她们这到底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吗?”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感。不过,现在已经是四号了,而我这期的稿子,好吧,它至今还是只有几个字,就是我的笔名。

“那你觉得我还应该说什么吗?”她用一种不要此地无银的狐疑眼神打量着我。

“不,没有什么。”我努力摆出白哉的正直嘴脸,一口回绝。该死的,自己吓自己,这事果然不能总做。

而后的那一晚我就没能睡成觉,连夜写东西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最糟糕的是,真绯那个女人就搬了个椅子坐在我的旁边监督我,寸步未离,如果可以的话,我估计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终于写完之后,我抬头一看,我勒个去,天都亮了…

真绯满意的带着厚厚的原稿离开了,而我则去精神世界里和白哉换班。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让他先去睡了,为的就是应付现在这种局面。

我在拉开和室的木门的时候,发现白哉已经醒了。他端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我有话要跟你说的严肃表情。可是我真的很累了,但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去面对,因为那是白哉。我可以肯定如果我这个时候敷衍他,最近的一段日子里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怎么了吗?]我坐到白哉的对面问道。

他审视了我的很久,都没有说话,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回答了一句:[没什么。]

[可是你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我追问道,说真的,白哉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毛病令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总是这样,如果我能够猜到他想什么,那我就不是我了。

白哉的手扶在木门框上,侧过头来,逆着光,他看着我,我的眼睛与他对视,就像是一场较量,他在默默的衡量着是否应该告诉我他的想法,最后我想我赢了,因为他回答我说:[你对那个真绯可真是言听计从,我在好奇,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