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没等一两天,这两位刀真的是秉着死也要谈恋爱的大无畏精神,消耗着我和白哉的灵力,日日转化成实体出现在我们面前腻歪。

倒不是他们有暴露癖,而是斩魄刀的实体化不能离开主人太远。而这个设定本来是帮助主人尽早卍解的(有疑问者请看死神中恋次练习卍解的那段),但也没说练成了卍解之后他们就不能实体化了,于是,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开始日日钻空子谈恋爱的生活。

万幸的是,斩魄刀在这种情况下的实体化只有主人才能够看见,否则我和白哉的斩魄刀的恋情那就绝对要成为实况转播,全瀞灵庭的滚动播出了。

说来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和白哉待在过一个身体里的原因,他能看见七弦,我也能够看见千本樱。就是不知道改天我们能不能也试试互相换刀始解一下,要是能,那就好玩了。不过,看眼前的情况,以七弦那个叛国叛的比闭眼还容易的家伙,白哉要始解他大概很容易,而至于我和千本樱,就冲我们这么多年来森森的交情,我估计,我下辈子都没可能始解了他。

所以,最近每日,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白哉旁边,喝茶看戏,顺便寻找灵感。绯真虽然现在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再在客人们面前暴露自己其实是工作人员的身份,但她还是因着朽木白哉未来妻子的那么一个闪亮的光环,被有心人引导着加入了女协的编辑部。

于是,我们很快就再一次牵线搭桥,开始了我们合作愉快的艺术创作的生涯。

而就在我苦思冥想着,我时隔四十多年后重出江湖的第一篇稿子到底是该些银蓝好呢,还是写蓝银好的时候,门外就有队员来报告说五番队的蓝染队长有事上门来商讨了。

白哉在听到蓝染这个名字的时候,批改着公务的手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之后果断的与我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告诉对方钱已经全部收好,不会出现纰漏。只能说,蓝染总又借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了,至今回想起,我们都还是心有余悸啊。

蓝染进门,我起身去招呼他:“蓝染队长。”

蓝染回礼,纯良无害的一笑:“真是好久不见了呐,白哉。”

我自然是不知道这突然跳过的四十多年在蓝染的脑海里到底是个什么记忆,于是就只能顺着他话回答说:“是有一些日子了。”

蓝染和我一起坐到了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桌子旁,也就是刚刚千本樱和七弦腻歪的地方,此时此刻他们两已经很识趣的换了个地方去继续腻歪了。而朽臣也很利索的将热茶端了上来,一般他在的时候,我们的副队长寅次郎就能从端茶递水的这些琐事中抽身出来专心队务。

白哉还在批改着队务,对于蓝染也只是点头打过招呼就算完了。

蓝染笑着感慨:“还真是羡慕你啊,白哉,两个人分担一个人的事情。我可一直都是忙得分/身乏术呢。”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您老不仅要管理五番队那个文书番队成堆的队务,还要致力于虚圈的基础建设,还摊上了银那么一个习惯性去和柿子培养感情而将队务忘得一干二净的副手一号,以及一个需要深度潜伏的瞎子副手二号,这其中的艰难,我完全可以理解啊。

我倒也没真的傻到点头,只是说:“以蓝染队长的能力,这些自然是不再话下的。只是不知道蓝染队长此次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也没有事情,只是很长时间不见白哉了,甚是想念。然后,顺便也为了前几天银上门的事情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不要太放在心上。”蓝染喝了一小口茶水,笑的十分婉约。说真的,蓝大真的是个人才啊,说什么都还真像那么回事,绝对的影帝级别啊。

“这是自然,我们是朋友嘛。”我回答他说。

“那也是我这个队长治下不严。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你们出来一聚,也算是了却了当年的一桩心愿,白哉可好记得当年答应过我的一次邀请?”蓝染老神在在的回答。

我答应过吗?好像真的是答应过,不过那也是对于蓝染来说的四十来年前的事情了吧?就是我和白哉刚从前线回来的时候,在流魂街上“巧遇”浦原、平子以及蓝染的那一次。他这记忆力也太恐怖了吧,真不愧是BOSS级的。

不过,也许并不是,再怎么说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能记得是因为那四十多年在我和白哉面前不过是眨眼的一瞬,蓝染再强大也不会有这么变态的记忆里吧?

所以,我琢磨着,蓝染应该说的是最近这段日子里系统安排给他的假记忆。

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还在批改队务的白哉,他递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明确,不能去,去了指不定还要赔进去多少呢。

我会意,给了他一个我明白的眼神,然后就准备开口回绝蓝染。

却不曾想蓝染已经开了口:“最近不知不觉中五番队里突然多出来很多女性队员呢。”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个世界已经开始朝着不一样的轨迹前进了,而绯真也明确的告诉过我,整个游戏性质都变了,甚至这已经不再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公司也已经改变了决策,他们不再保证客人们的生死,但与此同时,客人们也拥有了可以随心所欲的权利。

就好比,即使有客人他跳到蓝染的面前,对他说“你这个坏人,你会被判三万年!”公司也决计不会派人横插一杠。当然了,客人要是因此而受到什么事情,公司也概不负责。

于是,我不禁怀疑起来,以蓝染的智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噢,是吗?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五番队的女性队员一向都很多,文书工作相较于战斗部队应该更受女性队员的选择吧。而且,蓝染队长不知道您的人气一直都很高吗?”我打着太极,准备避重的就轻将这个事情揭过去。

蓝染冲我笑着,放下茶杯:“这还不是让我最奇怪的,我这次来六番队,发现这里的女性队员也多了很多呢。还是说,六番队也有意转成文书番队,又或者是说,白哉的人气也很高?”

看来蓝染真的是看出什么了,而且他也并不准备放过我们。

然后,我就明白了蓝染这顿饭的意义。他不是真的要聚会,也不是真的要替银道歉,而是他准备就最近的诡异状态开个内部紧急会议。可是,这样的聚会叫上我们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他们一伙儿的。还是说…让我们来混淆视线?

可惜啊可惜,蓝BOSS您一世英名,千算万算却未曾预料到不管你如何掩饰,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无所遁形。山本老头早就已经在你身边安插了最强大的间谍,人家用的还算乱菊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套牢了银,想让银玩个双面间谍都没有可能。要不说呢,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为了美女可以插兄弟两刀。蓝大,您失败的一点都不冤,真的~

既然能够保证我们没事,那不妨就去看看蓝染的打算,反正剧情也已经乱了,那就不如让它乱的更加彻底一点。谁知道蓝染会不会提前从那些口无遮拦的傻女人口中知道未来,而知道了未来的BOSS可就不能用昔日的眼光再看他了。

朽木家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朽木家从来都是只站在胜者的一方!

脑子里转了一圈下来,我和白哉又一次默契的有了新的计较,于是我点点头回答蓝染活:“聚会我一定到,我也很想和银好好聚一聚,时间地点呢?”

“西一区,染菊酒肆,今晚七点,不见不散。”蓝染饮尽最后一口茶,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难受,于是中午就小睡了一觉,结果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TAT于是,所幸就没更…

不过为了补偿,今天这章很丰盛哟~3000+啊3000+

明天如果可能的话,也会是3000+!就酱紫

顺便宣传一下某的新文,它是在太冷了,某需要被温暖,掩面,扭动

←某的原创耽美新文,请一定要支持一下^^

060这一晚…(请自行想象)

060这一晚…(请自行想象)

BOSS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作为普通人的你最好别去猜,因为你永远都猜不到。

就好比这次蓝大的邀约。

我以为他这次叫我和白哉去聚会,铁定是要用我们混淆视线以便他们商量什么罪恶的勾当。但事实上,这次聚会,他还真就只是个聚会。

蓝染总又借竟然掏了大价钱请了满满的一席人,而无所图。

这次“单纯”聚会的与会人员有:作为六番队队长的我们、五番队队长蓝染以及副队长市丸银、九番队队长东仙要、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以及副队长志波海燕。共计九人。

那一顿饭下来,我估摸着少数也不会下了一个队长的一个月工资。

可是掏钱的那是蓝染啊,他多抠的一人啊,竟然能够这么狠下心来被我们痛宰一顿,要是再看不出来这里面有点猫腻,我也就不用活了。

可偏偏,整顿饭下来,除了吃吃喝喝,就还是吃吃喝喝,一句正题没有,蓝染也不着急。

反倒是我这顿饭吃下来是吃的心惊胆战,根本就没有好好尝出味道来。事后每每想及此我都是痛不欲生、悔不当初,亏了,亏了,真的是亏大发了!

再等我事后回过味来的时候,这种机会已经没有再一次的可能了。

在酒席上我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都因此而有点飘忽,只不过我现在的这具身体有个特点就是喝酒不上脸。即使我还剩下一半口就马上得趴桌子底下去,我也依然是一副千杯不醉的淡定面孔,正襟危坐,从气势上就足够压倒对方。我估摸着白哉的情况跟我也类似。

于是,酒过三巡,唯一还能坐着榻榻米上的,也就剩下我、白哉以及蓝大了。然后,蓝染笑眯眯的决定散摊,地狱蝶了一下各队的席官,把各自的队长领走。

等人稀稀拉拉的走的差不多了,蓝染才凑近了与我说:“真遗憾,没想到你们酒量这么好,连银倒下了,你和白哉却还跟没事人似的纹丝不动。是我失策了呢。”

我想了一下,之后眯起眼睛问他:“你想要什么?”

“那要看你能给我什么。”蓝染继续笑着。

我平时就不是蓝染的个,更何况实在这种喝的已经什么都分不清楚的状况下。于是我马上就准备豪迈的回答他什么都可以的时候,白哉的右手附在了我的左手上面,用力的一捏。我有些不满的回头看他,想告诉他你弄疼我了。

大概蓝染是会错了意,他在我看向白哉的时候就已经转口问白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白哉则是在握紧了我的手之后,停顿了片刻才回答:“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多。”

面对他们二人云里雾里的对话,我表示完全的理解不能。这可比禅机还禅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所以我估计其实他俩也都是喝醉了,醉鬼的话还有什么逻辑性?想到这点,我瞬间就释然了。

蓝染说:“我想知道的也并不多。”

白哉说:“那你讲来听听。”

蓝染说:“我只是在好奇,…改变之后,会不会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会发生?”

白哉回答:“如果你觉得他每天被罚跪祠堂是更糟糕的事情的话,那么答案是是的。”

蓝染一时语塞,之后说:“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好吧,在这种时候我不得不承认,高智商的非人类确实是不一样的,他们即便是在喝醉了的时候,讲的话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松理解了的。于是自认为是再一般不过的我,也就不用耗神去浪费时间了。

“白哉?”我拽了拽白哉的衣角,示意他,我有点想吐。

白哉却安抚性的拍了拍我的手,然后说:“我们马上就回去。”

回去?尸魂界什么时候这么环保了?想吐都需要回家去吐?而且我也不想回去,回去就要罚跪祠堂,可我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去和祖宗们秉烛夜谈了,都这么多个晚上了,有再多的话,也都该说了有三轮了。

于是我摇摇头,表示我不想回去。

白哉却仿佛是冲我露出了一个很宠溺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发,之后问蓝染:“你醉了吗?”

蓝染摇头否认。

我就知道他丫其实也喝醉了,只有真正醉了的人才会否定说自己没醉!

“那好,一切就都交给你了,我们先告辞了。”白哉如实说。

看来白哉还有点脑子,知道把付账的人留到最后,我们先撤,不错,不错!亲一个,以示表彰。说做就做,我在被白哉歪歪扭扭的扶起来之后,努力向上探了探脖颈,瞅准他的脸颊就是一口。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哉刚刚被我亲过的脸上有点不一样,那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嘴唇印。我也没像女人一样涂口红啊,这可真令人费解。

(事实上,白菜是亲到了白哉的嘴上,以上,解释完毕。)

等我响亮的亲完之后,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白哉我不想回去跪祠堂,所以我告诉他说:“我明天不想还那么腰酸腿痛。”(←这句话的歧义,亲们请随意的…)

之后,白哉傻掉了,蓝染也怔住了。真难得,我想。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蓝染才喃喃的说:“你确定你们真的不用加入我吗?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白哉回答蓝染说:“不劳您费心。而且我们加入了你,才更‘危险’。”

“那可真遗憾。”蓝染笑了笑,之后就没在说话。

白哉扶着我离开,而我在出门之前最后回头看了眼蓝染,蓝染就坐在榻榻米上,身边躺着银,对我笑的比蒙娜丽莎还要朦胧。他好像开口对我说了什么,不过真可惜,我没听见。

一路瞬回朽木家,我想吐的欲/望也没了。

在我们回到朽木家之后,我们直接瞬进了卧室,没有惊动任何人。我被白哉帮着脱了衣服,然后在我们一起躺进了被子里,之后他问我:“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做?”

我愣了一下,皱眉,我刚刚做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想,所以就做了呗。”

白哉等了好一会儿,才用略带着紧张的语气问我:“因为想?你确定,你想,那么做?”

我果断的点点头,我都做过了,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

“我早该想到的,从小到大,我们喜欢的东西也是很类似的。我怎么那么笨。”白哉自言自语着。

我却因为他说他自己笨,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白哉大概是因为我的笑而更加开心了,他搂着我,整张脸都凑了过来,带着温润的气息,他小声问我:“我可以继续吗?”

我的脑子有些迷糊,继续,继续什么?“嗯…”我在思考。

不过不等我有什么反映,白哉却好像是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更加贴近了我,低声告诉我说:“我很高兴。”

我想了想,觉得我今天喝的也很高兴,于是我重重的点点头,笑着回答他说:“我也很高兴。”

此处略去XXX个字。

那晚的记忆我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迷糊了全部的印象,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真正的尝试到了什么是腰酸腿痛…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某不是标题党XD

再于是,最近在小姨家,所以,乃们懂得TAT打点字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泪奔

63、结局请不要怀疑,这文真的完结了

63、结局请不要怀疑,这文真的完结了

腰酸腿痛的第二天早上,我躺在被窝里开始思考一个很严重的人生问题,我到底该不该原谅白哉呢?这完全可以当做一个辩论题目来讨论。

正方:当然要原谅。

反方:死也不原谅!

正方:昨晚我们都喝醉了,这种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有情可原。

反方:我喝醉了之后杀了你,这种事情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也有情可原?

正方:但是你先吻了他,有诱导的嫌疑。

反方;…那就换个说法。我现在很痛,这都是他造成的!

正方:你敢说你昨晚没有爽到?

反方:…再换个说法。他对我早就有企图,其心当诛!

正方:那你装傻就对了吗?而且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嘛,现在只不过是把摆在暗处的事情明面化了。还是说,你舍得你们从此两不相闻,转成路人?

反方:舍不得…

正方:那不就得了。

反方:可是他在…嗯嗯啊啊…了我的第二天早上竟然丢下我一个人躺在榻榻米上。

正方:死也不原谅!

咬着牙,我艰难的给自己沐浴更衣之后,怀揣着一腔的怨气,准备去找某个吃干抹净之后竟然敢给我玩失踪的男人去好好算个账。

然后,我就在我每日必被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教训的和室内,找到了正跪在银铃老爷子面前的白哉。面对一室凝重的气氛,我止住了脚步。站在和室的木门外,透过半开的和室门缝,我可以将里面一览无余。

白哉跪在银铃老爷子的面前,在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说:“爷爷大人,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我们家银铃老爷子问。

其实这句话也是我想问的,等等,不会…不会是我们昨晚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吧?蓝大,移民虚圈的名额还可以给我们两个吗?

“我有辱了我朽木家百年来的名誉。”白哉一板一眼的回答,那头低的几乎一直都是压在榻榻米上。

我的心跳的更加快速,完了完了,果然是被发现了TAT怎么办,这可怎么是好。果然还是回屋先去收拾东西,然后想办法联系一下蓝染,撺掇他早点升天…啊,不对,应该是先去找到露琪亚,之后拿到崩玉,再然后鼓动蓝染升天。恩,有了崩玉这个宝物,我就不信蓝染那个糖稀公鸡不动心!他那个该死的家伙吞了我们那么多钱,虚圈的股份怎么着也该有我们一份的!

“哼,逆子,你也知道!”银铃老爷子的脸色愈加的难看,“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一切听凭爷爷大人吩咐,白哉绝无二言。”白哉回答。

你傻啊!听他吩咐?这可不是跪跪祠堂的小事…笨蛋!而且,这也不全是你一个人的错…

就在我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挺身而出的时候,我们家银铃老爷子在长叹一声之后说:“看来你这些天的祠堂没有白被罚跪。罢了,跪也跪过了,错你也认了,只要你不在和她接触,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谢谢爷爷。我保证,我绝不会再看她一眼!”白哉迅速的回答说。

“很好,你下去吧。”我们银铃老爷子继续绷着他的脸,但神色柔缓了不少,说完就他挥手示意白哉可以离开了。

白哉行礼告退,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外的我。

憋着一肚子的火,我扯着白哉迅速的回到了我们的卧室。

“她是谁?”日语里面的女他和男他是不一样的发音,所以我很容易就能明白过来大概是我想岔了。既然不是我们昨晚的事情这么快就走漏了风声,那么我也就该好好的算算账了。好比能让他这么一大早的在吃干抹净了我之后就急匆匆的来我们家银铃老爷子面前认错的那个她,是谁?

白哉看到我,明显的有些意外:“起来了吗?你,身体还好吗?”

“好,怎么能不好。如果不好的,我可就看不到这么一出浪子回头的好戏了。朽木白哉,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这个她是谁!”我咬牙切齿的说,好你小子,竟然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玩了一处暗度陈仓,哼哼,朽木白哉,你很有一手嘛!

白哉怔了一下,之后却愉快的勾起了唇角:“你嫉妒了?”

你竟然还敢给我笑!来人啊,爷要换房间,爷不要和禽兽睡一个屋!顺便我狠狠的瞪了某个笑的一脸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某人:“嫉妒你妹!”

“你就是嫉妒了。”白哉笃定的说。

“我就是嫉妒了,怎么着!”爷还不信了,这年头连嫉妒都犯法。

“没什么。我只是很高兴。”白哉笑着回答说。

“有病。”你不看我难受你心里不舒服,是吧?

“不,只是你能嫉妒,说明了你真的喜欢我。而很巧的,我也喜欢你,白哉。”白哉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你以为你在演言情剧,啊喂!你个自恋狂。”我撇撇嘴。

“这么说,白哉你不喜欢我?”白哉瞬间就冷下来了他的脸,颇为失落的样子。

“我也没说不喜欢啊…”我很小声的回答。

然后?

然后当然不会是少儿不宜的18N,都给我纯洁点啊,混蛋!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早上白哉是自作主张的冒名顶替了我去跟银铃老爷子表示,他会痛改前非,不再和绯真有任何瓜葛。只能说,白哉这孩子的脑子真的是越长越非常态【即变态】了。

故事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好比我和绯真。

从白哉替我擅作主张的表示不会再继续和绯真有来往之后,绯真在当晚就来找过我,可惜我没能去,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继续躺在被窝里疼的扎小人诅咒白哉,而白哉则代我去见了绯真一面。那晚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也没在这个世界见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