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五粮液超级美花魁五粮液大酒楼大周超级花魁由酒水领导品牌五粮液为您冠名演出雅诗兰黛为超级花魁助威本届超级花魁大赛当中最受评委喜爱的花魁得主将有机会踏上雅诗兰黛梦想之旅同时我们也欢迎您参与超级花魁的互动购买彩券添上您最喜爱的花魁姓名投至票箱您将有机会获得由雅诗兰黛为您提供的五两银子优惠券。今晚,就在这座舞台上,我们将展开一场关乎于美丽的战争,我们正在寻找真正的大周美人,会是你吗?让我们欢迎今天决定美人儿命运的四位评委,他们分别是丞相大人庄子贤,龙卫将军孙操,接下来是通脉高手刘来生,最后有请著名诗人官木游,今晚四位评委都在寻找真正的大周美人,他们整装待发他们准备就绪。五粮液大酒楼,大周超级花魁,现在开始——”

大周的情色事业发达,风尘女子的社会地位还不至于如过街老鼠一般,特别是各个青楼中的花魁,虽然也都是一些身世堪怜迎来送往的女子,但能来竞选花魁的都必须是清倌人,从良的几率很高,不少女子经过花魁大赛嫁入豪门,虽然只是做妾,却也好过在青楼里摸爬滚打。

而在大周上青楼是一件再风雅不过的事情,能得到花魁的青睐也说明一个男人的魅力,往年花魁大赛不要说是丞相、将军了,连皇上都会亲自关注,而丞相的十房小妾中,有六房是历届的花魁。

所以每年的花魁大赛可以说是京城一大盛事,男人们自然兴奋得不可言说,女人们也有来看热闹的,花魁们的衣着打扮妆容都引导着大周的时尚潮流。

这片大陆说到底这还是一个实力决定的地方,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思想,只要有实力有想法,女人照样也可以娶几房男妾,只是从天赋上来说,女修行者的比例要远远低于男修行者,整体实力也低于男性,所以话语权还是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但他们也绝不敢过分约束女性,否则女人们发狠了,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这世上的十一位化玄强者中有三位女子。

相对于焚清音前世所知道的古代,这里的气氛宽松得太多了,没有程朱理学束缚着女子,也没有什么三寸金莲裹脚布,女子照样在外抛头露面,男女平等的程度并不逊于现代。

“他在说什么?”

“速度好快,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我只听到五粮液和雅诗兰黛。”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里有发解说词——”

十几个小孩儿混在人群中,不停散发着绘着五粮液和雅诗兰黛的传单,上面赫然写着焚清音在台上念得飞快的主持词。

人就是这样,越听不清楚听不分明的东西,他就越想弄清楚搞明白。

“炼体上境”台下有不少来看热闹的修行者人看透了焚清音的修为,都暗自吃惊,一个花魁大赛的主持人,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竟然也有如此修为?

其实严格说起来焚清音并不能算是主持人,她只是开场之前负责上台为自家产业念广告的,之后的一切就与她无关了,自然有那四个评委主持大局。

最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她拉到现场的几个大木箱,里面竟然能传出清晰的声音,哪怕全场这么多人,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见台上人的说话声。

且不论这届花魁的质量如何,光是大赛上的红气球、号称“音箱”的大木箱和五粮液、雅诗兰黛就够让人觉得新奇的了。

而所谓花魁大赛,就和前世的选秀差不多,每个人上去表演一个才艺,或是唱歌,或是跳舞,或是弹奏乐器,还有的人吟诗作对,表演书法…

要真说到可看性还不如前世的选秀节目呢,只是大周的文娱活动实在贫乏,人们一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出门看热闹,自然和过节一般喜庆了。

刚开始焚清音还兴致勃勃,看了十几个人后就开始打瞌睡了,不止她一个人如此,在场的评委、观众个个都是一脸倦意,还好有流动小摊贩推着小车来回叫卖,台上表演着歌舞,台下饮几口五粮液,挟几筷子麻辣烫,快哉快哉

“白云,真的是你”

一声惊喜的呼唤吓得焚清音把嘴里的冰糖葫芦给囫囵吞了下去,又咳又喘地顺了好一会儿气,才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从记忆里拼凑眼前男人的容貌。

“你,你是黑土?”焚清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数年不见,越发的美型了,若是方小心在这里肯定会激动地上蹿下跳,极品小受啊

“我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变化很大是不是?你倒是一点儿都没变啊…”黑土热情洋溢地握着她的手。

“你家那个灰发怪,没跟来吧?”焚清音惊疑地往他身后张望,对当年那个出手狠辣的灰发老者始终耿耿于怀,记得那人当时已经是知命境界的人,如今师父不在,几个师弟妹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夜老没来,当年真是对不起。”黑土一脸歉意。

“嗯哼,都过去了,算了吧。”焚清音哼了一声,很大度地不予计较,要不是她师父及时出现,她恐怕此时已经没命在这里说笑了。

“白云,对不起——”

台上突然响起一阵雷人的乐声,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泪水掉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很有默契地朝台上望去,这一切也太巧了吧,是为他们的久别重逢添一抹亮色吗?

台上的女子浓妆艳抹看不清长相,焚清音飞速翻到简介画册,“封城丽春楼花魁绿柳”,长相和当年的绿芸有三分相似,可画册上那个妖娆的女子似乎又和当年那个青涩的小丫头沾不上边儿。

“这俚曲调子古怪得很。”庄子贤皱着眉。

“词也俗气得很”官木有鄙夷地撇唇。

“我倒觉得十分入耳,通俗易懂,好听。”孙操的意见和两人完全不同。

刘来生也频频点头附和孙操。

台上四位评委皆是流连花丛数十年的老手了,眼光毒辣,鲜少有这样出现完全不同意见僵持不下的时候。

其实以绿柳的长相并不足以入四位评委的法眼,只是她所唱的歌太特别了,完全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的歌声上了。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实力派。

“绿柳姑娘,这首曲子可是你自己做的?”庄子贤捋了捋山羊胡子。

“这首曲子是我年幼时从一个小公子那里学来的,据他说这首曲子是他家乡的神曲,精神不济时一听到这首曲子就能精神大振,如登仙境…”

“神曲?”庄子贤开始对绿柳感兴趣了。

“哈,这种恶俗不堪的曲子…”官木有吹胡子瞪眼的,“还如登仙境?不知道是什么蛮夷之地的曲子。”

“我觉得不错,多爽利的一首曲子。”孙操打定主意要和官木有打对台。

“这首曲子不是你当年教给绿芸的?”黑土吃惊地轻声问她。

焚清音早已在那里捧腹大笑,这几人那副正经严肃的样子把她给乐惨了,可惜当年没来得及教绿芸那套广场舞,否则找上十几二十个花魁边唱边跳不是更有气势?

“大哥,二皇子回来了。”方小心挤到焚清音身边打断了两人之间欢乐的气氛。

焚清音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有方小心发现她的眉心几不可察地一皱。

“看来我们这次的超级花魁大赛果然很成功啊,连在外云游多年的二皇子都被吸引回来了。”焚清音笑得云淡风轻。

“二皇子心机深沉,为人邪佞,还是少接触为妙。”黑土立刻规劝道。

“哎哟,我们做生意的哪有把客人推出去的道理?不过二皇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怎么会和我们这些下等的商贾有交集呢?”焚清音笑道。

“哈哈哈,白云,你当年在揽翠苑里就是头牌小厮,靠着这张嘴吃遍四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已经做到了花魁大赛的主持,果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

“白云?”

焚清音还没来得及答话,方小心就好奇地问道。

“白云是我们之间的昵称,我喊他白云,他喊我黑土。”黑土笑得很怀旧,“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的本名是清音,是么?”

焚清音随意点了点头,“你叫那个墨什么来着?”

“墨非。”

“哦,对对,墨非,这是我四弟小心。”她很敷衍地给二人做了个介绍。

“墨哥哥,你以前就认识我家大哥啊?”方小心笑得很**,看得墨非有些发毛,“你身后这位黑大哥也是你朋友吗?”

“呃,是的。”墨非谨慎地回答,不知道她的眼神为什么如此暧昧。

“哦,哦~~”方小心乐开了花,“你们很般配哦”

“什么?”墨非傻眼。

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焚清音很无奈地拉过方小心,对墨非赔笑,“我家弟弟神智有些不清楚,别和他计较。”

这个时代男风并不盛,有特殊癖好的还是少数,墨非倒也没往那个方面深究。

第六十一章 二皇子

第六十一章 二皇子

“说起二皇子,记得清音过去在揽翠苑还编派了不少二皇子的段子呢,有些直到现在还能在茶馆里听到,可见传闻之深远…”墨非好笑地说。

“揽翠苑?”方小心睁大了双眼盯着焚清音,做她师妹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揽翠苑的故事啊,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烟花之地。

“清音那时候和你们家大人走散了,我和他一起在揽翠苑里做小厮讨口饭吃,常常编些段子逗客人开心…”墨非笑得很温暖,显然是想起了童年往事。

“都是些什么段子啊?”方小心顿时来了兴致。

“清音有个二皇子系列最出名,多数都是些二皇子惧内啊,不举啊之类的,那时候二皇子还没成年呢,我就在想二皇子至今未娶不会就是被她诅咒的吧。”墨非窃笑出声,反正几人都是男子,此处又是烟花之地,谈话自然荤素不忌。

“原来如此,本皇子今日才知道这些传闻都是出自清音师妹之口。”

如鬼魅般的声音悄然飘到焚清音的耳边,惊得她失手打破手中的茶碗。

“大哥,你怎么了?”方小心一脸茫然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焚清音。

“你没有听到些什么吗?”焚清音脸色发白。

“什么?”墨非和方小心皆是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焚清音强扯嘴角,很敷衍地笑了笑,二皇子一定在附近,方才便是传音入密,可是无论她用精神力怎么探知都无法探知到他的踪迹,一想到这一节,她便惊惶得坐立不安。

“那个二皇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啊?”方小心贼兮兮地问,“几位成年的皇子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成亲纳妃了,就连大皇子府中都有一位正妃四位姬妾了呢。”

客观地说大皇子并不算性好男风,他只是男女皆爱而已,就算是贤名遍布天下的三皇子也有一位正妃两位姬妾,相比之下二皇子的府内空虚难免让人有些奇怪的揣测。

“小心,不得胡言,二皇子英明神武,能有什么问题?至于他娶不娶妃妾又岂是我们凡夫俗子可以揣测的?”焚清音突然正色道,当事人就在附近怎么敢大喇喇地谈论他的隐私?不是自寻死路吗?

方小心和墨非的嘴都张成一个“o”字形,差点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抹黑二皇子不遗余力的焚清音竟然说出了这么脑残的话?

“你发烧了吧?”方小心伸手探了探焚清音的额头。

“嘿嘿嘿,二皇子府中没有姬妾有啥稀奇的?”旁边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子热情地凑过头来,“谁有胆量嫁给二皇子?想要荣华富贵也得有命享啊二皇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掌过去就把人砸成齑粉…”

“这还是客气了,听说二皇子从小就喜欢喝人血,吃人肉,尤其喜欢把人整成人棍,知道什么是人棍吗?就是斩断手脚装在缸里放在太阳下暴晒…”另一个人也自发加入了谈话的阵营,坊间对这个恶鬼二皇子的八卦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这么恶心”方小心一脸嫌恶。

“落到二皇子手里,还不如自尽来得痛快一些。”

焚清音坚定地闭口不言,这些话可与她无关,怎么着都不能怪到她的头上吧?

“看来这他铁定是个鬼畜攻。”方小心暧昧地顶了顶焚清音的肘子。

“有可能,除非有个受虐受才能受得了他。”焚清音心神不宁地撇撇嘴,现实世界和二次元还是有差异的,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受虐受?

“什么攻?什么受?”墨非一脸茫然。

“没什么意思,”焚清音苍白地嘿嘿一笑,“这是我们家乡话。”

“我觉得师姐这几天特别不对劲。”四人围坐在焚炽的房里,很没形象地盘点这几天的入账,方小心突然看了一眼正在走神的焚清音。

“被这么多金银吓坏了。”焚炽笑得很幸福,超级花魁大赛历时近一个月,从海选到打擂台,那么多环节,时间拉得越长,他们赚的越多,“这么多元宝,老子也去纳两三个花魁做妾,再买十几个漂亮丫头给我捶背,师姐,我也给你买几个娈童伺候你?”

“为什么我没有?师兄最偏心了”方小心大叫。

“你就算了吧,我打不过你身边那个冰块脸,不然我也买几个花魁送给冰块脸先代替你伺候他,这也算是对得起你了。”焚炽很识时务,最近这对小未婚夫妻之间总是怪怪的,段慕那张脸已经便秘很久了,他可没那个胆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

“焚炽,你敢?这不要脸的你要是敢带坏段慕,我第一个阉了你”方小心怒了。

段慕眼睛一亮,一直冷得很凶残的脸总算有一丝回暖,虽然对原先温柔清纯的小未婚妻在焚清音的影响下变得彪悍恐怖很不满,可这到底也说明了她心里还有他嘛,能吃醋就是好事。

几人聊得热烈,焚清音却一脸铁青,这几天她一直用精神力控制着她身边的情况,每一秒钟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始终没有发现二皇子的动静,心里的警兆却告诉她,二皇子绝对就在她的身边附近,那种毛毛的感觉让她快要崩溃了。

为什么?以精神力著称的她竟然一直没有察觉二皇子的存在,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力失去了掌控,让她从骨子里觉得恐惧,就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宝剑一般。

“师姐,你到底在发什么呆啊”方小心简直要抓狂了,他们喊了她十几声都不见她有任何回应。

“我觉得二皇子就在附近。”焚清音一脸灰败。

“怎么可能?我都没见着他。”方小心嗤笑,“我只是听说他回京了,这么一句话就把你吓出幻觉了?”

“我就知道,和你们说了也没用。”焚清音霍地站了起来。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一向好脾气的她爱损人是真的,可是要说真的发脾气却是第一次。

“师姐,我——”

方小心呆住了,段慕呆住了,焚炽呆住了,却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只能看她拂袖而去。

“清音师妹,好大的脾气啊。”

焚清音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眉目邪魅的男子。

终于出现了她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

“都是拜二皇子您所赐,叫我师妹会不会太沉重了点儿?”焚清音冷笑。

“怎么?突然胆儿肥起来了?”周律漫不经心地笑道,眼神中那种残忍的杀气更强烈了一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了你二皇子,自我出生以来,你屡屡要置我于死地,我倒是想向你讨个说法,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焚清音控制不住自己厌憎的情绪。

“说法?你倒是想向我讨说法了?”周律哈哈大笑,随手一挥数枚风刃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没有你师父的撑腰,你这只小耗子也敢向我讨说法?哪怕你师父已经是化玄强者,却也奈不得我丝毫。”

“二皇子好大的口气,您是皇室贵胄,我师父自然奈不得你,只是不晓得你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手掌大权之后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弃皇室而入焚净山,咱们可真就是实打实的师兄妹了。”焚清音冷笑,既然撕破了脸她也不必和他客气忍耐。

“哎呀,我可真怕,”周律故作惊慌拍了拍胸脯,“到时候还要仰仗焚落长老和他的高徒多多照顾了。”

他为什么这么有自信?他的依恃到底是什么?

第六十二章 夜之奥义

收费章节(8点)

第六十二章 夜之奥义

焚清音冷冷地看着周律,实际上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他周身那冰冷肃杀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在这样巨大的压力面前,她甚至都顾不上去揣测周律的底牌,只能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丹田里的那把柴刀里。

那把吸取了她体内所有精气的柴刀已经不仅仅是一把只能在她丹田之中旋转的象征,自从两年前她就发现可以自如地让它出现在自己的手中,甚至可以幻化成一把不起眼的小刀或是匕首。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她的法阵也都是由这把“小刀”刻画出来的,那些深蕴法力的法阵就算她是个再有天赋的阵师都不可能用一把普通的小刀随手刻画出来。

这把柴刀不仅有最精纯的天地元气,还有着强烈的杀气,虽然她自己都没搞清楚这些杀气从何而来,但无疑这是她唯一保命的机会,这个秘密哪怕在师父和几个师弟面前都没有泄露过分毫,虽然她的战力不行,可是这把隐藏在身体里的柴刀的威力却绝不是吃素的,哪怕对上眼前这个她看不分明境界,却强大无匹的周律。

但是此刀一出必然要将他一击毙命,如非到了绝境,她绝对不能动用体内的这个大杀器,否则这个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她绝对看不到明晨的太阳。

这是?

杀气?

周律微微侧头看着她,觉得自己被一种冰冷的杀机锁定了,那种寒冷恶毒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让一向无所畏惧的他也不得不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

“没想到你竟然不是一个废柴。”他坐直了身体,凝重的双眸直视她的眼睛,更多的是好奇和探究,与此同时那白得可怕的双手却不易察觉地滑入衣袖之中。

“我对二皇子从无恶意,只是不知道二皇子为何屡次与清音针锋相对?若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大家不妨今天把一切说清楚。”焚清音双眼一眨不眨地直视周律,不肯放过他的一丝一毫动作。

“误会?我可从不相信那是什么误会,不如你将你死去的老爹从地府里叫出来和我说道清楚。”周律大笑出声,笑声里的怨气让人心寒,脸上的笑容却有着不易察觉的苦涩和无奈。

“二皇子不会忘了吧,我可是一个孤儿,自幼被我师父收养,连我死去的老爹是谁都不知道,这笔账怎么着也不该和我算吧?”焚清音力持镇定。

周律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脸色微变,滑入衣袖的手突然攥得死紧,仿佛在隐忍些什么,紧抿的唇似乎逸出了一丝殷红。

“好,好,好…”他以手掩唇轻咳了几声,虽然还是那副悠然自信的样子,可她却敏感地发现其实他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强大,于是杀心顿起。

“焚清音,我只想问你,土灵珠是不是在你手里?”周律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