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的族人做了滔天的错事?”叹气,“你不觉得你太容忍自己的家人和亲族了么?这只会助长他们的势焰,有时候也该适当的惩戒。”

“不是有你吗?”她来了之后经常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族人吃亏的不在少数。

“我毕竟不姓秦啊,万一哪天你打算让我这糟糠下堂,而恰好我娘家也落势,我岂不要被你们姓秦的欺负死?所以很多事我不能做太绝啊。”

笑,“还不够绝?”

“只让他们家破,没有人亡,这还不算仁慈?你知不知道他们横行乡里,欺男霸女?”

“这些年忙着外事,确实对族人少管教了。”沉思并自我批评。

她仰头觑着他,“你跟那个嫂嫂真没有什么?”

“你觉得她能胜过你?”

“谁知道你会不会是爱心灵不爱外貌的谦谦‘君子’。”

叹息,“男人多还是喜爱美貌的。”

“真可怜了你,娶了个徒有美貌的‘草包’当妻子。”

叹笑,愤然的怒火因为这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争吵而熄灭,夫妻间确实需要坦诚,“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跑到这种地方。”

“难道你让我回燕州?若让我爹爹知道你欺负我,他非南下把你吃了不可。”

“谢娘子为我着想了。”

“不要叫我娘子,叫我小妹好了,反正你一向当我——”以下的话被吻进了唇里。

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吻呢。

也许她该再给他一次机会,想到此,禁不住抱紧他,并迷迷糊糊的想,待会儿有空一定要让他把那义嫂的事说清楚唔,看来需要很长时间,因为他在撕扯她的衣衫——像头大野狼,她好喜欢他这个样子。

激情这东西很是奇怪,在你想要的时候未必有,在你以为不会再有的时候又乍然莅临。

大白天的,秦氏夫妇关门闭户,在里面纠缠着男欢女爱,做着让人不齿的“苟且之事”。而外面那个大名叫秦穹,乳名唤作小群的小朋友很可怜的被骗在竹楼外等待爹娘的召见,谁知会等到什么时候。

他们夫妻可有好多矛盾要解决——

夫妻,也许是从坦诚开始。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