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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错觉,天簌之音(二)

这个拉小提琴的人技术不错。虽然不懂乐器,不过,叶初音要让自己想点什么事情来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

只是,太过于哀伤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哀伤的曲子出现呢?

胡思乱想的時候,叶初音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再向前,另外一边是书房。叶初音凝神静听了一会,发现声音不是从书房传来的。而像是从三楼传来的。

三楼?

眼光看了眼上面黑漆漆一片,叶初音的心又咚了一下。呃,她要上去吗?

二楼因为有人住,还有盏小灯亮着,三楼就不一样了。她知道这幢房子里的下人都住在一楼的后面。

那三楼就是没人住的了?是谁在上面?

宁静的夜晚,除了那悠扬的小提琴声音。就只有她的呼吸声。叶初音只是轻轻的咬了咬唇,然后,借着外面的月光,她勇敢的踏上了那一个楼梯。

她的脚步很轻,直向三楼,琴声就真清楚。她真的很确定,这个声音就是从三楼传来的。只是,整个三楼都好暗。叶初音只是凭本能的上楼。这幢房子的楼梯是旋转式的,没有完全上去,她看不到任何三楼的情况。

叶初音一级又一级的上了楼。当走到三楼時,那个琴声更清楚了。

好像就在身边演奏一样。叶初音吞了吞口水,站在楼梯口往两边分别看了看。

如果三楼的格局跟二楼是一样的,那就是说,这也是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往哪边走呢?

叶初音静静的听了一下,发现声音好像是从左右传出来的。她抬起脚,向那边走去。

琴声突然停了。这让叶初音已经跨出了脚步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叶初音站在那里,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向前走了。

看看前面,一点光亮都没有。如果有人真的在拉小提琴,是不是至少应该开个灯啊?

叶初音不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向前进的時候。四周的灯突然亮起,好受惊吓的转身,发现,雷哲朗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了楼,正站在楼梯口,一脸阴蛰的看着她。

“你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呃,我。”叶初音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呐呐的摆了摆手,指了指后面。

“那个,我,我听到里面有人在拉小提琴。”叶初音下午時的气势都不见了,她的内心有丝恐惧。

这幢房子,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雷哲朗看了眼她的身后,眼光又回到她脸上:“三楼没有住,哪来的声音。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做,做梦?叶初音摇了摇头,那样哀怨的曲子,那样伤心的琴声,就算她都懂,也感觉得出来,会拉这样的琴声的人。内心是多么的不快乐。

怎么可能是做梦。

“你走不走?”雷哲朗已经站到了楼梯口:“你再不下来,我就把灯全关了。”

这样说的時候,雷哲朗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他只是站在楼梯那里,叶初音却发现。周围的灯有大半都关掉了,只剩下楼梯口的一个小灯。

而雷哲朗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那个子影子到叶初音的脚边,让她又是一震。

“不走是吧?”雷哲朗转过身,看了叶初音一眼,背光的他,那双眼在叶初音看来竟然更加的邪恶。

这样的一个男人,好可怕,好恐怖。

她真的有一种感觉,他是来自于地狱的撒旦。

“我走。”叶初音吐出那两个字。再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紧张得晕过去。看到雷哲朗的脚步下了一个台阶。

“等等。”叶初音快速的开口,叫住了他原来要走的身影。看着雷哲朗又转过身来,叶初音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

“我,我脚软。”刚才她一直很紧张。所以,当突然放松以后。身体就软了,她现在根本就动不了,别说走路了。她其实感觉自己都要晕倒了。

站在楼梯上的雷哲朗眉头一皱,薄唇紧紧的抿着,眼光扫过叶初音脸上那明显的恐惧。他转身上来,走到了叶初音的面前,然后,伸出了手。

在叶初音还没反应过来的時候,他一个打横将她抱起,然后,向楼下走去。

“你放我下来。”她虽然不能走,可是,她刚才的意思是希望他给她点時间,让她缓冲一下。可不是要让他来抱自己。

她不希望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你能自己走?”雷哲朗的眉头一挑,看了怀里的她一眼。她这是什么意思?告诉他她不能走,不就是希望自己抱着她走吗?

“不能。可是,你只要扶我就好。”叶初音摇了摇头,而雷哲朗的反应是继续抱着她向下走。叶初音看到,当雷哲朗下了二楼,三楼楼梯口的那盏灯马上就暗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叶初音看了眼雷哲朗。他这样横抱着她的姿势让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想说点什么的,可是,雷哲朗的脚步太快。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了。

雷哲朗用脚轻轻的踢开门,抱着叶初音直接向房间当中的那张大床走了过去。

叶初音被他放在了床上,然后,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初音。

这梯琴面。“呃。時间很晚了,我要睡了。”现在是几点?一点?还是两点?叶初音不知道,不过,她可不愿意他还继续呆着不走。

“这是我的房间。”雷哲朗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指出事实。然后,看着她的表情。

“那,那我随便去哪个房间睡好了。把房间还给你。”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吓到了,也许是因为雷哲朗竟然没有追究她下午对他的辱骂,叶初音竟然没办法再次出言攻击他了。

“别的房间都没有床。”雷哲朗这样说的時候,开始动手脱起了衣服。

“你,你别过来。”没有床?鬼才相信呢。这么大的房子:“你不会是想跟我说,那些房间都是空的吧?”

“答对了。”雷哲朗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当他的手停在裤腰上的時候,叶初音大叫出声。

“不要。”

今天第二更.心月好想偷懒啊.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孩子身体不舒服.折磨死心月了.有孩子的人.诶.

好累,不过,偶说了更一万的.偶继续更新去了.

第二十五章 震惊的早晨(一)

她的叫声让雷哲朗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叶初音。不动,也不说话。就是用眼光注视着她,像是在问她是什么意思?

叶初音吞了吞口水,好吧,她承认,雷哲朗的身材不错。肌肉结实而强壮。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形。而下半身——

停,叶初音让自己停下来,眼光不可以再往下看了。视线向上,她对上了雷哲朗的眼睛。

她有发现,雷哲朗的眼珠非常的黑。其实东方人的眼珠大部分都不是纯黑的,而是带着点深褐色的那种黑色。

可是,雷哲朗不一样,他的眼珠是非常黑的那种。

“我是孕妇。”不得已,叶初音搬出这个来跟他说。她没常识,不过,好像听说,怀孕的女人,是不可以做那件事的。

雷哲朗不是希望自己生下他的孩子吗?那他就不应该碰自己。

雷哲朗的反应是,突然上床,向叶初音靠近。

“啊——”她要尖叫了。她不要他再碰她。

雷哲朗躺在床上,单手把叶初音困在自己怀里。

“放开我。”他到底想怎么样?是要惩罚她下午对他的辱骂吗?可恶的男人,就知道用这个来强迫女人,真不是个男人。叶初音想到这里,挣扎得更厉害了。

“睡觉。”他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其实也很番?

啊?叶初音的手停止挣扎。眼光向上,却只看到了他的下巴。

“很晚了,你不困吗?”她不困,他可要睡了。要知道,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

叶初音呆住。感觉着雷哲朗除了抱着她以外,并没有其它的动作。她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秀眉一挑,眼珠转了转。又抬头看了雷哲朗一眼,只一眼,叶初音就发现了。

他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睡着了?他说睡觉,害她还以为是那个。这个该死的恶魔,睡觉就睡觉。干嘛脱衣服啊。他习惯裸睡,她可不习惯。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被上身赤裸的他抱在怀里。叶初音不习惯的动了动身体。

好别扭。白学群是君子。一向会穿着睡衣睡觉的。如果她不愿意,他从来不会跟她有近一步的接触.

这个男人,老是一付他说了算的表情。真是霸道加三级。叶初音在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又动了一下。

“你再动。信不信我不管你是个孕妇,直接上了你?”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让叶初音的动作停下,缩了缩身体,她一下都不敢动了。

感觉到头顶又一次传来的呼吸声已经开始平稳,叶初音刚才的探险经历终于让她觉得累了,打了个哈欠。她好困,好想睡。

可是,看了眼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她讨厌这个男人这样抱着她睡觉。她跟他又不是那样的关系。

又打了一个哈欠,这一次,叶初音感觉自己真的很累了,算了,先睡好了。明天,明天她一定要上楼去找出那个小提琴声的秘密。而且,她要另外找过一个房间睡觉。

她不要跟这个恶魔一起睡啦。带着这个念头,叶初音进入了梦乡。

“少姐姐早。你要吃点什么?”小兰看着叶初音进了餐厅,连忙走了过来,为她拉开了椅子。

“随便。”叶初音不挑剔。刚才起床的時候,没看到雷哲朗,这让她松了口气。要知道,看到他那张脸,是会影响她的食欲的。

“那我给你盛点粥吧。”小兰点了点头,转身又进了厨房。

雷家另外一个佣人手里拿着报纸走了上来,把报纸放在了雷哲朗坐的位置上。这个动作让叶初音扯了扯嘴角。

有病的人,吃饭还看什么报纸,好像時间多宝贵一样。

真那么没時间,不会不要看啊。叶初音瞪了那个位置一眼,像是雷哲朗就坐在上面一样。才想端起桌上的水来喝,手却一停。

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图片好像是——

起身,叶初音走了过去。拿起了那份报纸。

“市长公子白学群,荣获一分半钟先生称号。”斗大的标题下,是全身赤裸的白学群跟昨天那个小姐。虽然重点部位都有打上马赛克。可是,那张脸是拍得清清楚楚的。

叶初音感觉自己拿着报纸的手都在颤抖。

可恶,太可恶了。他明明答应了自己,不会把昨天的一切发布出去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报纸上对于白学群的报道。极尽污辱之能事。说他是花心放荡子,说他天天不务正业只知道玩女人。

最恶毒的就是。昨天早上的那个小姐。竟然说白学群——

够了,报纸在叶初音手上被揉成团,巨大的愤怒让她整个拳头都握在了一起。

雷哲朗,你真的是个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

一把将报纸扔掉,下面却还有一份。

刚才的是财经报,这一份就是娱乐报纸了。

“已经探知,原来市长公子最喜欢玩花样。”不一样的标题,一样的意思。这个就更过份了。上面竟然说白学群是个喜欢玩SM的变态男人。

还说,他的新婚妻子就是因为受不了白学群的变态,所以才离他而去。

简直就是胡扯。她明明是被那个恶魔囚禁在这里的。哪里是她离开了白学群。太可恶了,真的太可恶了。

不行,叶初音受不了了。她要出门,她要回到白学群身边支持他。

她要让B城的人知道,白学群不是那个样子的人。

“少奶奶。你的粥——”小兰走出来,就看到叶初音怒气冲天的向外走,她急忙上前拦住了。

“少奶奶。你要去哪里?”

“让开。”叶初音不管自己的口气,现在,只要是那个恶魔身边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少奶奶。少爷说过了,不让你出去。”如果她跑掉了,他们这些宅子里所有的人,都是担不起的。

“我叫你让开。”少爷?什么狗屁少爷。她明白了。也知道了,那个可恶的男人,要对付的是白家全家。既然是这样,她还在这里怕什么怕?躲什么躲?

如果白学群有事,那她就跟他一起死。

“少奶奶。”小兰才想拦着。看到身后突然走出来的雷哲朗時停下了,欠了欠身,小兰松开了拦着叶初音的手:“朗少爷。”

叶初音也看到了,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雷哲朗,她无惧的抬起头跟他对视,丝毫不掩饰内心对他的嫌恶:“我要离开。”

第三更.下午继续,心月带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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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震惊的早晨(二)

雷哲朗站在长长的餐桌前,单手撑着一把椅子的椅背,深邃的目光看向叶初音,像一泓深池一样,几乎要把人给吸进去。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叶初音。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叶初音的心一颤。可是,她马上就让自己站直了身体,倔强的看着他。

小手握了握,一双美眸此時满是怒火的瞪着雷哲朗。

“不要阻止我。我今天是一定要从这里离开的。”这个男人,太无耻,太卑鄙。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去对她最爱的学群。简直是禽兽。

这一次,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留下来,呆在这个禽兽的身边的。

雷哲朗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摇了摇头,他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啊。”叶初音对着那个已经坐下开始吃东西的人大叫出声。

“请便。”雷哲朗头也不抬,他一只手端起杯牛奶,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口。

这样就放她走?叶初音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大门的方向走去。这一次,叶初音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一直到院子里,都还没有人拦她,这让她松了口气。看着前方的雕花大门,叶初音有如看到希望一样,加快了脚步。

餐厅里,幻影看着坐在那里一脸悠闲的雷哲朗,不自觉的上前一步,微微欠了欠身:“朗少爷。就这样让叶小姐离开吗?”

“嗯。”雷哲朗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看了眼幻影:“吃饭。不管她。”

“朗少?”幻影不太明白雷哲朗为什么那么容易放叶初音走人,要知道,叶初音根本不想生下孩子,万一她离开了是去医院,那——

雷哲朗笑了笑,今天他的事情很多,呆会还有人要见。至于叶初音,他相信,不出五天,她会来求他的。

在那之前,就让她以为自己是有自由的吧。

他做事,喜欢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叶初音,根本不知道,惹怒了撒旦的后果。

猫会给老鼠喘息的机会,是因为在后面更加残忍的消灭它。而这一招,用在了叶初音的身上,他相信一样有用。

“啪。”一叠报纸扔在了白学群的脸上。宋莲心看着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原本贵气的脸上此時满是震惊。

“学群。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昨天太累了,让你去休息,也没过问你这几天到底是去了做什么?搞了半天。你竟然是跟小姐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

多少也顾忌一下他身为市长儿子的身份吧?这种事情,做出来,不但损害了他身为白原地产的形象,更是连带的损害了他爸爸白中原的形象。

白中原坐在沙发上。宋莲心这样对着白学群发怒,如果是换平時,他一定出来为儿子说两句,毕竟儿子一向都很乖。

只是这一次,他也不理解,为什么儿子好好的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

“妈。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白学群看着报纸上的自己,光着身体的他虽然在重点部位被打上了马赛克。可是,那个起得了多少作用?

还有那个该死的标题。什么叫做一分半钟先生?这些记者真的太坏了。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宋莲心瞪着儿子的脸,眼光扫向那张报纸,怒气只见上升,不见下降的。

“妈。我呆会会去找陈律师。我要告这具媒体啊。”都是乱写了些什么啊。

“告媒体?”宋莲心点了点头,从身边又拿起另一份报纸扔了过去:“你是嫌笑话闹得不够在是不是?啊?你现在被人当场抓现行啊。你以为你有机会赢吗?”

“妈。事情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白学群真是会被气死,他知道,事情都是那个男人做出来的。可恶,恨只恨他现在没有证据,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宋莲心的反应是把头转过一边去,看都不看白学群。

“妈。你相信我,我当你们的儿子不是一天两天。我是什么人,你们会不知道吗?”白学群只差没走到父母面前跪下了。

宋莲心的脸色稍缓和了些。是的,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她当然知道了。

看到宋莲心不再骂,白学群赶紧解释:“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啊。我被人抓了,绑了几天。那个人放我走的時候。把我打晕了,我再醒过来的時候,就是在酒店的房间里了。”

那些人真的好歹毒。脱光他的衣服,找女人在记者面前乱说话。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被人这样整。

“你说什么?”宋莲心脸色变了,她坐直了身体,看着白学群:“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