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的看着这个只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小子,只见这一次是朱雀拿着酒壶想要喝酒。他有些惊异,但是酒嘛,可是他的大爱,他拒绝女人都不会拒绝它。所以,他完全没有考虑的就点头答应了。

朱雀一直不停的给他到这酒,甚至可以说,是殷勤的。所以,当西宫采有些发觉的时候,头已经有些发胀起来。他看向朱雀自己面前满满的酒碗,这小子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是满碗…不行,太不公平了。

"不行。你也喝。来。"他举起酒碗就再次带到了朱雀的面前。

"诶?"朱雀有些迟疑,他好想拒绝…他的目的,真的不是让自己喝酒…但是,但是,西宫采的双眸,像是带有致命的吸力般,不停的吸引着他…他只好轻轻的启唇,抿了一口。

"咳咳咳,不要了…"真的好难喝…他推拒着,而西宫采,竟然看着这个时候的朱雀,入了迷。他的脸,依旧是那样的明艳…而他的唇,近在咫尺。

不行!他急忙的刹住了思绪,自己…自己怎么…难道自己,有断袖之癖!!?一个惊异,像是晴天霹雳,竟然劈开了他所有的思绪,立即再次站了起来。

朱雀也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西宫兄,你怎么了…"他伸出去的手到了半路,就被西宫采挡了下来:"不要碰我…"他一脸愁云,完了…完了…自己西宫家看来是没后了…都是眼前的这个小子!!还拿委屈的眼神看着他!!该死--

他扣住朱雀的脸,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对朱雀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惊天霹雳。他…他…他…他竟然吻自己!!!他们…可是两个男人呐--但是,西宫采似乎极其的投入,紧紧的细吻,密密的西吻…手还轻轻的探入了他的衣衫内,手在他的胸前摸了摸,却是一片柔软,一股鼻血立即喷洒而出,然后就是一阵爆吼从屋内传来:"你怎么是个女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女人…所以,你让我看看,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你个蠢女人!!不要动手动脚!!连自己的性别都不知道,活个屁的人啦!!!哦…原来请我喝酒,就是一个计谋!!!"屋内呯呯碰碰,屋外去一片安详。

"呜呜…我错了…"他,哦,不,是她委屈的竟然想哭。

"错了能抵什么用!!我要命你,替我消火!!"

"消火?怎么消…?"

"就是…"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柔起来:"让你知道,为什么你是个女人…"

屋内一片春光迤逦,朱雀真的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女人。

当西宫采抱着怀里的小美人,半夜的销魂运动后,终于肯定了,接受了,原来小雀真的是个女人啊。他摸着她光滑的背,稍稍疑惑的问着她:"为什么你不会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姑娘家不都是回来那个…嗯…"话还是嘢在了嘴边没有全部的说出来。而朱雀也是一阵羞涩,满头的青色轻轻的散在他的身上:"因为我的母亲,从小就没有对我讲过…我是个姑娘家…而且,她用极其狠毒的手法来训练我…我发育的时候,她也告诉我,这是男子还才会长起来的胸部,是男子汉,就不怕流血。所以…我一直以为,男人都是我这样的…知道母亲去世了,我建立了朱雀门,无意间看到兄弟们赤身裸膀的样子,才疑惑…才来到苍云想要找福禄叔…"

"福叔不在,你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是不是?嗯?"男人危险的声音,让女人愣的住了音。

是这样没错…

不过,西宫采也不是很生气,知道她是个女人,至少,西宫家从此不会绝后了。哈哈。而且,他也可以娶个美娇娘回家了。什么?她不一定是爱他的?屁话,依小雀的性子,不爱他的话,至于在他身上下套子么。所以,这小子,哦,不,这个蠢女人的心思,他能不知道?哈哈。

外面月光醉人,屋内的美人,更为醉人。

 

番外 辰爱洛定

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从叶子的这一段滑了下来,滴进了松动的泥土里,融化。她穿着绣花鞋,手提竹编花篮,走在花丛间,偶尔低首,嗅嗅花朵的芬香,偶尔手摘鲜花,放进手中的篮子里,摆放整齐。颜色各异的花朵已经快要满了篮子,可是她还在不停的眺望寻找不同的花,漫山遍野的花,整整的美丽。

忽然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她回了头,裙带扫过花瓣,又是露珠的飞洒,泥土的轻贱。但是,在看见男人的身影慢慢的没入自己的视线时,她却笑了。慢慢的转了身,向男人走去,男人看见她,松了一口气,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终于是走到了她的面前,手,顺其自然的揽上了她的纤腰,语带责怪的低头看着她:"去哪里,怎么不告知我一声。知不知道,为夫有多么的着急?"

女人却笑了,提起自己手中的花篮:"早上的花很新鲜,上面还带着露珠,摘了些拿去塞一部分,给你泡茶喝,再一部分晚上给小安子泡茶喝。"她笑着整理着花瓣,手指拨动,仿佛并没有看见男人眼里越来越不舒服的视线。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亦揽上她的纤腰,将她与自己摆正,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我问你。你的眼里,只有安儿么!!就不管为夫了。"

"哪有!"女人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却还是立即狡辩,"你是他爹啊,而且我不是给你泡茶了么!"哪有和儿子吃醋的道理…但是,女人看着男人现在这个样子,微微蹙眉,眼神中还带着淡淡的不耐和温情,自己的心里立即又变得满满的,现在啊,这个男人吃醋可是吃的越来越明显了…而她,反而感觉更幸福来着,这是什么道理?不是她变态…也不是她无理取闹,而是她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爱。她有些无奈起来,放下手中的篮子,伸手揽着男人的颈微笑:"相公啊,我爱你。"

"…"男人叹了一口气,每次她这么一说,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因为她,他竟然,越来越温和起来,这么下去,大大的不妙。于是,他蹙了蹙眉,仔细的低头看着女人:"你以为,这句话还受用么。"

"…那,我以后都不说了。"她无所谓的要放下自己的手,一脸的不在乎,反正她也不损失。男人的手更快的捉住她的臂,将她的手臂固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扣着她的头,吻就落了下去。一只手抬起她的臀,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另一只手,穿进她的发,紧紧相扣,用力的吻着她,惩罚似地用力。

终于,女人知道错了。微微的挣扎,男人才放开了她,双眼带着浓浓的色彩看着女人:"你是不是想要在野外重温一下…当初谷底的时候…那种感觉?为夫的毫不介意…反正有人知道我们在上面,是不敢上来的…"他的手不安分的来回摩挲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终于嗔怪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辰…我…我…我觉得,自己又有宝宝了…所以,你还是…好生安分些…"

男人的脸,立即白了又白。什么?又有了!!?女人捂住自己的唇,轻轻的笑:"是的…真的可能有了…我把了脉。但是,自己又不能完全的确定…最近人有点恍惚,医术竟然都不确定起来。但是,十有八九…"

"关凉洛,为什么你没有喝避孕药!!!还要,我自己也有做措施…怎么可能…"男人还是不肯相信,不相信!!!

"药苦…我…我不想喝…"十碗,九碗都是被自己倒掉的…只有一碗自己才会喝…"至于你,还说,那么多次,什么狗屁措施…你自己一激情都忘了,还说我…"是不是不想要了!!

"我不管,我不要你再…受那样的苦。"他不想再看着她痛的死去活来。

"…"女人的火气一下子消失殆尽,只要抱着男人的颈:"可是,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不能扼杀了他们。"

男人叹了一口气,有一个儿子,他都被漠视了,再来一个!!?不行,看来,他要真的,想一个政策了…

从那天开始,男人就带着女人和还不到一岁的儿子行走江湖,至于山庄的一切,都暂时交给了莫青书,西宫采等人。

潘安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连福叔都一并被带上,而关凉洛一路除了救济百姓,赠医施药还要打点风寇净留下来的生意。他们天南地北,他们行走不间,有事在这个城的庄园里半年,有时在那个城的客栈三月,偶尔会到苍云一年,没有再停下脚步来。

关凉洛也不知道潘紫辰为什么要这样的忙碌来来去去,为什么要带着她游遍了大江南北。转眼,连生下来的小女儿潘未来都已经五岁了,而儿子潘安已然六岁,身体在他父亲的调教下,已经强健了许多,虽然偶尔还会发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但是,体质已经和常人差不多,明明已经有着比她还要厉害的轻功,但是看起来,却依旧是一幅病怏怏的身体…

这一日,他们一家四口加上福叔五人到了一处山崖,山崖陡落峭壁,徘徊着飞燕,高高翱翔鸣叫。鸟语花香处,却看见了一处草庐。袅袅生烟,有溪水,有桃树,还有篱笆,竟然还有徐徐的琴声传来。已经二十三岁的关凉洛依旧是六年前的样子,一个姑娘家的模样,而身后的男人,而车前驾车的男人,也依旧是六年前二十三岁的样子,岁月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车厢里的福叔却又老了一大截,一副老夫子的模样,让人心怜。

下了马车,梳着两个鬓的女儿和还没有带冠的儿子牵着手向小溪跑去,玩着溪水。关凉洛被潘紫辰接下马车,然后看向那座草庐,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地方,有很大的不同…还有,这琴声,竟是那样的熟悉…

他们寻眼看去,屋前坐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小丫头,她正抱着一把竖琴轻轻的弹奏。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侍女,静静的低头看着她,她的面前百花簇簇,还有飞舞的蝴蝶。

关凉洛好奇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竟觉得,是那般的熟悉。

"来者,可是苍云的庄主和夫人?我们老爷和夫人已经恭候多时。"那侍女却像是认识他们似地的,立即躬了身问道。

关凉洛看向身后的潘紫辰,潘紫辰轻轻的勾起唇将妻子揽在身侧看向侍女:"看来,是有人知道我们的行程,早知我们会路过这里。"

进了屋,竟是一片明亮。不似草庐外面的破旧,一应俱全的整齐,屋中塌上,坐了一对夫妻,竟然在互相对弈,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音。

侍女欠了身:"老爷,夫人,他们来了。"

手中的棋子,终于停了下来,两个老人慢慢转了头看向了他们,这一看,关凉洛立即知道了。这位夫人…的模样,有八分同未央相似…而老爷,同季商羽的相似。

"原来是季叶城的老爷和夫人。"潘紫辰曾见过他们,所以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而关凉洛立即转身跑出了房间,向门口弹琴的小女孩看去。

她的琴声已经在慢慢的落下,她的眼神,落在了溪边牵着未来走来的安儿身上。关凉洛慢慢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面前,一声琴音落下,关凉洛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我竟是才找到你…辜负你母亲的遗愿…对不起…"

小女孩手中的琴落了下来,眨着双眼,落下了泪:"原来,姨姨就是娘亲…要托付的人…萧叔叔对湮儿讲过,有一位姨姨会来找湮儿…"

关凉洛也哭了,想起未央临终前的眼神,孤寂中的托付…这些年,自己不停的寻觅,从来没有停止,现在…终于是找到了…终于…还好…她还好好的…

关凉洛背后的女儿潘未来伸出小手,给季湮儿擦着眼泪:"姐姐…不哭…"

季湮儿摸了泪:"我不哭…姨姨也不哭…不哭…"

青烟袅袅,终于是停止了寻找。

原来,那对夫妇在小蝉带着季湮儿逃离的途中遇到了她们,小蝉已经在两年前嫁了人,而这对夫人已经过习惯了这种隐居的日子,就隐在了这山谷间,等着他们的到来,守着女儿唯一的血脉,等着来找她的人。

季湮儿被关凉洛和潘紫辰带走,从此路上又多了一个行人。多了一个孩子。

关凉洛最后的心愿也了了,从此真正的开始游历起江湖来。七岁的季湮儿比安儿大了半岁,在很多地方,很是照顾两个孩子。虽然是在山谷中长大,但是所应该的琴棋书画都是样样懂得,不想潘未来,因为游历江湖的原因都耽误了,被自己给惯坏了。所幸,自从有了这个姐姐,她就不再缠着哥哥,从此粘着这个姐姐起来,脾气也改了许多。

湮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怕安儿起来,这天关凉洛刚刚吃跑了肚子在房梁上磕着瓜子偷得一会儿空闲,免得自己家的男人又要找来去他所谓的双修去…

才吃着,就看见季湮儿跑进了院子里,追着刚刚走过去的福叔:"福爷爷…等等湮儿…福爷爷…"

福叔站住了脚步,回头,像是没想到她竟然还跟了上来,关凉洛正在好奇时,却见湮儿忽然跪了下来,紧紧低着头,乖巧的对福叔磕着头:"福爷爷,你就成全湮儿吧…湮儿想向您学医…以后,我想治好安子的病。不管他怎么样,只要我在,就可以保他安福了。求求你,答应湮儿吧…"

关凉洛坐了起来,愣愣的看向地上的湮儿,忽然间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孽缘。湮儿…竟然,将自己的一颗心,完全的给了安儿…才八九岁的年龄…竟是这样的痴然。终于,福叔叹了气,点了头,将地上的已经出落的楚楚动人的小人扶了起来:"唉…傻孩子…和你娘亲一样的痴,罢了罢了,我人已年迈,能在万年收下你这样聪慧的徒儿,也是福气,跟我来吧。"

"谢谢福爷爷…啊,不,是师父。"摸了泪,季湮儿跟了上去。

而院落外,慢慢的走出来一个小人,正是阴着一张小脸的潘安。平时脸上温和的笑,都没有了,出现在绝美的脸上的,是阴鸷的阴霾。

关凉洛暗暗一个寒颤,那个…是自己的儿子?那个,对自己孝顺无比,对自己听话的乖乖,对任何人都无比温和的潘安?汗…那个,定不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呜呜,她想回去找她男人去了,现在的孩子,都没救了。

这件事,竟然就这样淹没了下来。季湮儿跟着福叔学起了医术,在面上,潘安依旧对任何人都温和的态度,关凉洛都要猜…那个下午的角落,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又是三年。

潘安已经十岁,文武皆已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关凉洛甚是为他自豪。但是,关凉洛两夫妻却依旧是那个样子,十年未变,连关凉洛自己都在疑惑,为什么自己还是一副十七岁的样子,连一根鱼尾纹都没有,这个…很没有做母亲的成就感啊!!最后,她和福叔两个人终于的出了结论,两个人是吃了什么奇珍异国才导致现在不老的身体。

当然,至于到底是什么奇珍异国,她当然不会告诉福叔,只是告诉了潘紫辰:"当初我们真不应该吃菩提果,现在,老都老不了!!别人都不相信安儿和未来是我的孩子了…"

男人抱着抱怨的女人,俯在她的耳边,望着外面的圆月,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策划了十年的计划:"这有何不好。我们去隐居,去当初的那个山谷,过着我们的世界。"男人不急不缓的说出了自己心底最深的愿望。

"…不要!孩子怎么办,苍云怎么办,风旗怎么办!!这些事…"

"都交给安儿。这些年,带着他到处见识,他该是懂得了要怎么应付这些问题,他是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有问题。"男人像是在说一件家常一般的说出了,女人立即瞪大了双眼,回身推开男人,不可置信:"你疯了!!他…他还那么小…才十岁诶,怎么可能…再天才…不对…十年来,你带着我们娘儿仨到处游历,就是为了培养他们独立,然后就和我两个人去双宿双飞!!?"她瞪大了眼,不相信这个十年的计划…

男人却轻轻的笑,伸手将女人再次锁紧自己的怀里:"有何不可。"

关凉洛真的觉得自己的男人是疯了。但是,也不可能疯了十年啊…她仔细的观察起来潘安现在的能力,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十岁的孩子,竟然都能一一对应从流…真的是…独立的孩子,早当家啊…她犹豫了…自己,不早就想,放下一切,只和潘紫辰两个人去过他们的生活…山谷中的回忆,不是自己最珍惜的珍宝么…自己…她为难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湮儿…未来…

如果不是再次无意的看见了安儿对湮儿的所作所为,她一定还下不了决心,放下他们然后远走。这天,她走过潘安的房间,却听见了一声"碰"的重物掉落,她立即从门缝间好奇的望去,这一看,气的差点掐断气来,安儿竟然压着湮儿在书桌上,强吻!!!湮儿的手还在挣扎着…但是…却没有真正的推开他…

关凉洛跑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像是突然间恍然,原来…孩子长大了…但是,才十岁…还未成年啊…安儿怎么可以对湮儿…她并没有去打断两个孩子,也没有去质问。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孩子,竟然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尤其时安儿,竟然还温和的喊着湮儿姐姐。

关凉洛真的是才完全的看清自己儿子的心思,原来,这小子这么腹黑哈,从小就会戴着面具过日子了!!晚上,关凉洛终于愤然的将一切告诉了潘紫辰,潘紫辰却只是晗了首,手在女人的背上来来去去:"你才知道么。"眯着眼,微微的小,他的儿子他当然知道,对于自己喜欢的人,都是抓的很紧的,可不能心慈手软,不能放过一寸日光。只是这小子,从小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竟然都进展到这么多了。

关凉洛却不依,立即坐了起来:"不行!!湮儿还这么小,我不能让季未央的女儿也像她一样,落在你们父子的手里,至少…人家现在才十岁,要是不小心被安儿吃了怎么办!!两个人还是孩子啊!!至少…啊,有了!!"一计上了心头。关凉洛立即咬着自己家相公的耳朵商议着自己的计谋,而男人的眼眸,只是闪过更精厉的双眼。

翌日,一行人快速的赶回了苍云,然后铺天盖地的开始准备着喜事。

所有人都疑惑了,是谁还要办喜事。苍云的喜事不是都办完了么?连最震惊的男男配都办了,还有什么?

这一次,更是震惊了天下,办喜事的,是苍云庄主的大公子。

咦?他家公子不是才十岁左右么?娶谁?汗,一个同样十岁的姑娘!!?

没有错,他们成亲了。两个小孩子,竟然成亲了。但是,成亲的那一夜,新娘却消失了。去了哪里!?据说,红月的皇帝,是新娘的舅舅…所以,被皇帝带回了宫中,从此留在宫中抚养,至十七岁都没有回过苍云。

至于他们的故事,又是另一个传说。反正,这个故事的男主角,在成亲的当晚,黑着脸回到洞房不见新娘时,才知是,自己是被自己的亲娘和亲爹给摆了一道。新娘不见了,连他们也不见了!!从此,才十岁的他,就接下了整个苍云的担子,还有一个任重而道远的任务,想要要回新娘,就必须要有与国力相当的实力,才能去宫中重新接回来。

但是,他又岂是能简单罢事的!!所以,他的故事中,更是精彩。其中少不了的震惊大陆的事,就是十五岁时,红月的烟罗公主竟然怀孕了。不是和自己的相公分开了么?怎么会分开!!?特大疑团再次铺开…

那也是另一个故事了,而关于半斤夫人的传说,也渐渐的淡漠了,不再被人续传,只知道,她和自己的相公突然的消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们的行踪,只有少数的人知道,其中包括自己的女儿潘未来。

又是一个阳光满照的下午,女人在岸上蹦蹦跳跳的拍着手,男人则站在溪水里,抓着鱼虾。山洞前,是挂着一串又一串的葡萄树藤。山洞前,种着的桃树或者蔬菜,粮食。养着抓了来还没有吃掉的动物。日子,竟然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本没有过多的要求和愿望。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对方,一直都是那样。她,因他而来到这个不是自己的世界,他因为她而重生。

此生此世,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