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为了写故事~

希望看文的朋友别太计较~

听我讲故事就好了~~杜蘅仙子神色有些惶恐。

我与她共腾一云往花神殿赶去,面上还是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形容。

仙子结结巴巴道:“昨天夜里,花神、花神稍有不适,早早便、便歇下了……今早起来又说没、没胃口,神君上次……吩咐的花食果蔬,花神已经、已经几日未进了……驸马爷、驸马爷已有七日未归……早上、早上还发了很大的脾气……还是不曾进食……我担心、担心这……”话未说完已扬起袖子蹭眼角。

我虽被这忠心耿耿的小仙娥绕得有些晕,脚下仍是马不停蹄的赶路。

杜蘅乃是花神郁芬嫂子座下的一名仙子,郁芬嫂子怀孕已有三年有余,近日就要生产,再加之师兄执明因着紧于公务脱不开身,已有数日未归,嫂子挺着大肚子独守空房,难免暴躁。

我踏入花神殿时,身边哭哭啼啼的小仙娥才说到最重要的一句话上:“花神方才一直叫疼……怕是、怕是要生了!”我默默的抽抽嘴角,原是叫本神君去当接生婆。

执明师兄能娶到天帝的三女儿花神郁芬,还是本神君做的那鹊桥。

此处就必须提到鱼贤。

哥哥白岂当年被带到上清的时候曾顺道带来一尾金色鲤鱼。在上清这个仙乡福地里得日月滋养,鱼贤竟坐地修成半大不小的仙君,年长我数千岁。成仙后便做了哥哥的小书童,一同住在羡鱼阁。我与他从小便处在一处,处得甚好。

鱼贤唇红齿白,生的一副好皮相,从小来说媒的就不在少数,却从未有一人说成的。我却知道其中原委,鱼贤是个断袖,他一直思慕我的哥哥白岂神君。

约是我一万五千岁时的某日,白岂随师父奔波于三界,留我与鱼贤守着上清。鱼贤与我说,他已寻得一处好地方,便要引我同去。我却赖在自家院子里不愿出来,鱼贤佯叹道:“可惜了那么多玉露佳酿……”话未说完我已拉着他腾上了云。

我虽研习医理,却对两件事情有独钟,一来是凡间的戏本子,二来便是酒。从小便听闻有一种佳酿名为玉露,饮过以后其他的酒便再也入不了口。鱼贤竟能寻到玉露,着实让我狠狠的崇拜了一番。

玉露甚妙,微微一呷便能口鼻生香,我虽小心品尝还是贪了几杯。不多时目光就有些朦胧。

等我再次醒过来,已是数日之后。只觉得脸颊有些湿热,遂抬手去蹭,结果手心也是一阵湿热,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竟看见两只天狗正伸着舌头滴哈喇子。这才发现原是闯了祸。

我与鱼贤偷的玉露乃是花神用来设宴用的,我一时贪嘴竟惹得杀生之祸,心中委实悲催。真真悔不当初。

一直都很祥和的上清也因此事闹得鸡犬不宁,我亦终日以泪洗面。鱼贤则被打回原形由白岂处置。不甚凄凉。

执明执意前去说情,师父并未阻拦。不料这前前后后去说了几次竟说出一段姻缘,月下老人当值当得甚好。新嫂子遂大发慈悲放了我与鱼贤。

这些陈年旧事我记得并不真切。

别的且不提,以后花果花酒多多,我甚欢喜。

里殿前前后后围了三圈小仙娥,嫂子正兴致盎然的扯着嗓子骂师兄:“你有种莫回来,你一回来我就要抽你的筋拔你的毛!我要把你炖了仙鹤汤补身子!哎哟……疼死我了!”

同为飞禽,我不禁一颤,眼前浮现执明在汤锅挣扎的血腥场景,暗叹嫂子果然毒辣。遂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

杜蘅仙子眼明手快,一把扯过我的手腕叫道:“花神,陵光神君我给、我给找来了!”

郁芬嫂子狼嚎顿止,喝道:“带过来!”

于是先前围得甚是密实的三圈小仙娥自觉让出一条道子,一眼就能瞧见大着肚子衣衫不整的郁芬。我忙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脉象。

郁芬哼哼唧唧的叫了声“陵光妹子”柔柔弱弱不复方才的气势。

我抬手微微按住她的唇道:“嫂子莫急,这是要生了。”遂转头对那些于我来讲长的一模一样的小仙娥做了安排:“月棠仙子,劳烦速去旋梦请春婆婆来助我接生;玉兰仙子去准备干净棉布清水;杜蘅仙子带四人留下照料;其余的随惜梅仙子退出里殿,做好自己本分即可。”

缓缓,正对着我的小仙娥轻声道:“神君……我不是月棠……我是惜梅啊……”而后她身后窜出来一个个头稍矮些的仙子,那仙子红着脸道:“我才是月棠……”我黑了黑脸。

忽感衣角被人拉扯,便转过脸来,方才同我腾云的小仙娥满面泪光:“神君,我、我才是杜蘅啊……您、您已经忘了么……”

我抽了抽嘴角,镇定道,“列位仙子且按我吩咐的做便是。”

一群小仙娥诺诺散去,我心满意足的转身为嫂子渡气保胎。

本神君委实医术高明,郁芬嫂子平安产下一个圆圆墩墩的胖小子。

如此这般,我也免去了被嫂子拔毛炖汤的厄运,重重地松了口气。

眼下嫂子已经乏力睡下了,我给春婆婆打了赏,叮嘱了小仙娥几句便准备驾云回上清。

离开前左右掂量还是招来小结巴杜蘅仙子,劳烦他送个口信给执明,告诉他已经得了个小子。而后招来祥云返回上清。

我特地拐道去了趟凤栖山。

三清里唯独上清的地势不一般,它险微微的紧邻着昔日上古妖兽混沌的老窝。现在已改叫“空冥”。一座凤栖山四平八稳的横在中间。昔日那场变故,天帝已让东海敖广龙王之子少离镇守空冥,到如今那里也是一片和乐。

诚然,这凤栖山是座好山。

我还是个绒毛未退的小鸟就被师父从卜罗罗谷抱来上清,五百岁时,不顾哥哥劝告径自衔了梧桐枝落在山腰上□涅槃,自然对这山感到亲切。

鱼贤说我彼时涅槃后由山腰冲向云霄,顿时百鸟齐鸣,昔日那个灰秃秃丑巴巴的雏鸟竟化成一只火凤凰,一身红艳艳的羽毛流光溢彩,凤栖山也由此得名。

可这既然是鱼贤说的,就难免添油加醋。我自己记得不太真切,只知道当时我那用来自焚的火苗子差点烧了整座山,师父与白岂还是有些生气的。

我习惯性的伸手隔着衣衫覆上胸口的墨玉。

前些年从凡间带来了些许镇咳补血的草药,随手种在凤栖山脚,谁知竟然长的甚好。我对这山的喜爱又增加了几分。只可惜这些药草在三清用不上,我只当作花花草草侍弄,偶尔来看看。

今日天气大好,日头不烈,温温润润将人照的暖洋洋的。

眼下那一大片绿油油的药田,也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我呆了一会儿,不多时又起身腾云去上清。

醉卧莲池梦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感觉写的有点乱……

挠头……郁闷……

但是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写完!!!

握拳 斗志昂然状

今天先贴四章……爬走……月明星稀,凉风阵阵,实在适合邀月举杯。

我把目光移到莲池,碧叶田田随风摇曳,唯一的一朵白莲含着硕大的苞挺立,像个傲然的女子。我轻笑,命云罗去取来郁芬嫂子送来的花酒。

这池莲花是为师父所送。彼时我约莫两万岁光景,师父从南海之南重伤归来,我与哥哥师兄提着胆子轮番照顾了一月有余。

那时师父甫醒过来便把我叫到床边递与我一枚莲子。

我笑笑,只当师父送来的零嘴便往嘴里送,还未进口他老人家便吓得忙坐起来拦我,尚未康复的身子这么一折腾又是一阵乱咳乱喘,花白的胡子跳的很是欢快。我见师父被我吓至如此又是一阵心肝肉乱跳,忙迭声唤道:“师父……师父……”

待气息平缓下来后,师父似笑非笑的说:“你倒是有胆子吃了它。”

我念自己习武不精又净给师父添麻烦,憋红了脸低着头。师父又缓缓说道:“你的院子里不是有个空莲池子么,把这枚籽种下。”

我有些疑惑。说起来是个空莲池子,却是极大。有一半在我的院子里,另一半浩浩荡荡绵延出了上清。莫说一粒莲子,三个我化作真身在里头洗澡都不觉得拥挤。此番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既是疑惑我便问出了声。

师父并不解释,只是交代道:“每夜子时滴三滴凤凰眼泪在池子里养着。到它开花便不再管它。……定要好生照顾。”

方开始,挤这几滴眼泪实属不易,我夜夜手执香炉熏着眼睛以求那三滴眼泪。鱼贤见了不少笑过我。他是鱼,向来无泪,自然不懂得其中苦楚。

所幸七百年后它便开了第一朵花,我甚欣慰。那花瓣如玉雕成,玲珑剔透,虽是硕大一朵却生得细致,莲叶也是翠绿得讨喜,这莲花竟不负众望长满了上清的这一半池子,很是稀奇。更奇的是,这么大一池却单单只开一朵花。

这么多年,这支白莲开花、凋谢、含苞又开花,千年一轮回。我越看越是喜欢,遂把我的院子改了名字,叫听莲舫。

三坛酒下肚我已有些不清醒,四肢也轻轻飘飘的,索性俯身卧在莲池边。波光滟潋,晃得眼睛生疼,我便阖眼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烟云迷蒙的淡色,色胚坐在我身边,且正轻轻的用手顺我的发。

我嗅着他身上极其熟悉的味道,不由轻声喟叹。他看我这副形容,笑道:“你竟是如此舍不得我么?”我哼了一声,叱道:“我巴不得你死了。”色胚笑了笑,身形竟化作烟云散了,我急忙扬起右手去抓,指尖触到一泓清凉。

睁眼一瞧原是方才一抓,将手探进了莲池。周围也不曾有旁人。

清醒过来顿时哑然失笑。我这次醉的不轻,竟梦见了季远之。近些年也仿若极易醉酒,下次定要向郁芬嫂子夸一夸那一群小仙娥,手艺真是愈发精进了。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第二天天刚明,就听到院子外面有些许动静。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和着衣裳躺在床上。云罗见我醒了便迎上来,端来一碗醒酒汤。我边饮汤边问:“我昨夜几时进来的?”

云罗笑眯眯的说:“寅时,我那时正要与云拓扶神君回房,可巧碰见鱼贤上仙来找神君了,他见神君醉了便将神君抱了进来。”说罢,还做了个抱着的姿势。鱼贤大半夜找我作何?我略略皱了皱眉,问道:“鱼贤人呢?”

云罗道:“一大早就被白岂神君带出去了,尚未归来。”

我仰头喝尽了醒酒汤:“外头有些吵闹,是怎么了?”云罗忙端来托盘接下空碗,继而道:“是神君的花啊,那株白莲今日会发光了呢,很是稀奇,云拓他们正围着看呢。”

我一愣,遂理了理衣裳起身前去。

眼看到这雪白如玉的莲花苞,我心中就有了底,这莲花怕是要成仙了。

却见骨朵仙气环绕,散发柔和的白光,骨朵微微颤抖,好似凡间欲破茧而出的蝴蝶。我尚未亲眼见过草木飞仙,也随小仙童们看得兴趣盎然。

霎时,仙气愈加浓郁,白光也亮的更惹眼了些,上清繁花皆开,各花之灵飞往花苞出盈盈环绕。绕了数圈之后,“啪”的一下,白莲开花了。花之灵也与白光一道缓缓散去。

一个素服女子款款由花心走过来。女子墨黑长发,明眸黛眉,玉骨雪肌,身材略为纤细,面色也有些苍白,让人看了却觉得别有风韵,亦如白莲一般不可亵渎。

莲花仙不紧不慢的走到我跟前,盈盈一拜,我见她方才踏在水面上也能走得稳稳妥妥,心里煞是膜拜,忙拉着她起手。莲花道:“莲生今日成仙,定不忘神君昔日泪水之恩。”

如此说来,莲花这么快成了仙,是以得了我凤凰泪的滋养,想到这一层我甚愉悦,忙握紧她的手对她笑道:“师父真是好,送给我一个神仙姐姐。”

周围那一群小萝卜头们也“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我被吵得头昏脑胀,遂挨个敲了敲他们脑门,把他们支走给我磨药晒药除虫草。

此番本神君委实心满意足的紧。

云罗云拓收拾好听莲舫的偏房后,我便接了莲生住进去。与她掏心掏肺说了良久,不惊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莲生少语端庄,与她还是莲花时无异,我很是满意。

只可惜是个不会笑的花仙,看上去像极了我在凡间见过的瓷娃娃。

我嘱咐她好生歇息,准备退了。

她起身款款走到我跟前,又是盈盈一拜,道:“莲生愿研习医术,以助神君。”

我听了十分受用,道:“甚好,甚好。”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生性散漫惯了,你我以后亦不必如此拘于礼节。”

少离不是个断袖

作者有话要说:“后羿射日弓” = =#

前段时间玩儿仙剑4 我故意恶搞滴……

这几章要引出一些人总是扯到原先的故事。

看起来有点杂…其实我很抑郁……

爬……白岂与鱼贤直到日头西斜才回来。

一进白岂的羡鱼阁我便劈头问鱼贤:“你昨夜找我是要作甚?”

鱼贤白了我一眼道:“昨夜神君差我去告诉你,今日天帝设宴,庆祝司战神君历了三劫平安归来,天帝亲自给上清下了帖子。”鱼贤说的神君,自然是白岂。于我他向来是直呼其名的。

我不以为然:“我道是何事,不去也罢。”

白岂笑,扬起扇子微微一扇,道:“那宴会很是无聊,仙娥们忙着给墨机投媚眼、递信物,舞跳得没什么看头。只是……”

我了然的坐了坐端正,摆出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形容。

白岂遂满意地接着说:“只是……天帝念墨机年少有才,彼时镇住妖兽,今日历了三劫平安归来,欢喜的紧,想把五公主许给敖广龙王当儿媳妇儿……”

我不由得讶异,打断道:“墨机年少有才与少离娶媳妇儿有何干系?”

鱼贤抽了抽面皮,道:“亏你跟少离斗了这么万儿八千年,墨机是少离的哥哥,东海敖广龙王有两个儿子。”

我默默汗颜,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真是琐碎的紧。

白岂并不理会我,晃着七翎扇接着说道:“那墨机当场谢绝了天帝,只是道已有了心尖尖上人。”

我素来对这些事情不如白岂鱼贤热情,只好佯作感叹道:“这位仙友真是傲慢的紧。”

鱼贤接过话茬,“可不是,两位老人家脸上挂不住,场面很是怪异,墨机这厮竟能三言两语说得大家皆是妥妥帖帖,还不着痕迹的抗了婚,委实不简单。”

我与两人闲话些,又告诉了莲生成仙的事情,便退下了。

不过两日我便见到了传说中的墨机神君。

这位神君战功累累,我虽不问外界的事却也有所耳闻。

约莫六千年前,天界出了一场变故。昔日妖兽混沌被五位菩提神使封印在镇妖塔底后,每每企图破塔而出。一日,便让他钻了空子。

彼时塔身剧烈摇晃,妖兽几欲破塔。这位传说中的司战神君便提着一把剑身黝黑的沧阳剑就奔过去了。

却说那妖兽吞了神器盘古幡,妖力倍增。所以墨机年纪轻轻就能与之相当甚是不简单。几个回合下来,混沌虽然略占上风却并没有得了什么便宜。

墨机彼时险些支撑不住,张口念诀召唤了神器“后羿射日弓”与“定风神剑”。

一箭穿心,将混沌射伤压回塔底。

如此这般,功有之,过亦有之。

虽镇住了妖兽,却擅自召唤神器,天条不容轻视。墨机因此被罚去三界历劫。

却说这日我正在听莲舫教莲生辨别药草,白岂施施然推门进来。莲生上前一步微微行了一礼,道:“神君。“

白岂对着她点点头,转而与我说道:“少离来了。”

我撇撇嘴:“他来做什么?“

白岂随手翻了翻我桌上的草药,笑道:“空冥与妖界相接,过去几万年虽无是非,也着实需要名良将守着。”

我恍然大悟道:“哦……原是来向我们辞行的?若是如此,我定搬出好酒为他饯行。”

白岂失笑:“你道是少离什么都不会天帝就让它守着这要地么?”

我无语道:“少离这小子没有被妖物所噬我已是讶异了,敖广龙王对着小儿子宠溺,他什么都没学好却是将少爷脾气学了个十成十。真真浪费了那把离风宝剑。”

白岂点头诚恳道:“他委实不成器了些。”而后又接着说:“天帝命战神墨机同少离一起守空冥。”

我同白岂一道走出听莲舫,看见少离正坐在正殿,神情郁郁。我心里一阵畅快,笑脸盈盈的迎上去问候:“少离,今日怎的亲自来了?”

他白我一眼,并不答话。我心里又是一阵暗爽。

哥哥上前打打圆场:“墨机神君道以后是邻居,设宴接我们过去。少离,走吧。”

三人同驾一云,浩浩荡荡地腾往空冥。

我已有千余年没有踏进空冥了。

眼瞧着空冥便觉得恢弘气派。花草寥寥,多是墨竹。宫殿也多是颜色肃穆,结构简单。虽不如上清温婉细致,却另有一番风味。若说上清是清冽如水,那空冥便是雄浑如峰罢。

不得不说,混沌昔日挑了一个好地方住。

我来空冥为数不过。前后加起来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第一是我本身并不喜爱空冥这般苍凉的景致,第二便是不想遇到少离,若是不小心遇到他,他定会拿离风宝剑对我一阵乱劈。

我与少离,真真是三清里的一段孽缘。

起因如下。

白岂先前游历至东海曾见过少离,那时小白龙少离正在兴致勃勃的给龙王新纳的妃子下泻药。白岂见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识,以后定能有大作为。从此以后便常带少离出去游玩。少离四万岁时被天帝授命镇守空冥,与白岂来往更是密切了。鱼贤对此很是不满,总在背后跟我嚼舌根说少离是个断袖,抢走了他的白岂神君。

因此,少离是断袖这件事我深信不疑。

而后某日,少离来上清寻白岂。我第一次瞧见他,只觉得他模样甚好,眼睛竟然还是紫色的。我没见过这样颜色的眼睛,很是稀奇,遂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拦住他,同他玩闹。

谁知这小子竟对我说:“我是来找白岂的,你是什么东西?”啧啧,生的这么好看一张皮偏生嘴巴这么坏。本神君彼时大度,不同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