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以我的身手,百层大厦都曾上演过女版蜘蛛侠,此小二楼,简直不再话下。

可惜……我忽视了,过去式里的我是从小训练出来的‘刃’,这时的我,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细女子。

于是,当我站到二楼房顶处时,出现了摇摇欲坠的状况,幸好长期的累积,让我可以协调着身体各处的功能性,尽量用技术去控制身体。却也暗下决心,要好生的操练一番,即使不会活在过去的黑暗里,但也必须有能力,让所有窥视我生活的人,尝试真正的黑暗。

小心地行走在楼阁的瓦片之上,绕来绕去,有点此身不知处的感慨。随意掀开一片房瓦,向下望去,只看见一团肥肉在颤抖着,而肥肉下面持续传出上不来气的呻吟声,真应了一句话:舍命陪银子啊!

放下瓦片,又继续看了下去,一直无所获。

转身,向另一偶走去。

轻轻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只觉得眼前一片雾里开花般的美丽!好一处水洗白莲!

眼下的男子,半眯着略显蒙胧的葡萄眼眸,隐约间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国色天姿。微张着淡紫色的柔嫩唇畔,仿佛若绽放在九天的不世之花,非笔墨所能挥洒的惜玉怜香。淡淡的红晕染了绝色的脸庞,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

那一身红色里襟微敞,将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外挂的金色衣衫已经大开,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高贵的美丽。腰间的玄色玉带松垮的系着,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明明是大俗的色彩,可穿在他身上,竟然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好比数朵白莲贪恋了红酒,醉了一池子的红艳。在刹那间,纷华绽开,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我想,我现在可以整出一条小河流了。

眼见另一位男子推门进来,我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在看清那人的脸庞时,如遭雷击!

吼吼吼!伦家的小心脏啊!旦见来人非他,正是我苦苦寻觅的罂粟花!

只见放荡不羁的罂粟花勾着半面唇角,一步步靠近着……

真的,看热闹我不嫌事大,无论你们是打算强攻弱受,还是弱攻强受,我都不会抱怨任何的观赏问题。最重要的是,要脱光光哦!伦家可等着入画呢。

罂粟花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激动一分,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将脑袋探了进去,就怕窥视不清楚对接的画面,看不清白莲泪眼婆娑的绝色之姿。

眼见着罂粟花踱步到床边,来到我的正宗眼皮底下,向雨白莲伸出充满罪恶的手去……

我激动得一拍房顶,整个人就这么瞬间穿透不结实的瓦片,直接向罂粟花砸去!

扑通一声,闷哼过后,我顶着晕头转向的脑袋从罂粟花背后爬起,将口中塞的抹布抽出,狠狠擦了擦因磕碰到罂粟花后闹勺而迸发出的鼻血。

要问我为什么在自己口中塞抹布?那你绝对没有江湖经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先把自己的嘴赌上,就不至于发出细微的声音,暴露目标。

我的横空出现,显然吓到了白莲,忙出声安抚那葡萄眼圆瞪,柔唇微张的绝色男子,道:“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掉下来,把你情人砸昏了。”

那雨后白莲微微一愣,眨了下萦绕了情雾的漂亮美眸,哑声问:“你在房上做什么?”

我猛拍着脑门,企图搞定鼻血,囔囔道“本是冲着地上那位来的,现在……”转眼将充满血丝的恐怖眼睛,色眯眯地盯向白莲,呲牙道:“嘿嘿……现在看到你,一样值啊!”

那白莲抖了一下,忙拉扯好自己的衣物,瞪起漂亮的眉眼,非常诱人犯罪的疑问:“你……你想如何?”

九.诱拐少男

我颤抖着肩膀淫笑道:“没想如何,就是想看看你的……裸体。”眼见着白莲盛怒,一双葡萄眼染了墨色,我忙解释道:“放心,我会给银子的!”

那白莲怒极反笑,若阳光初开,若雨露微润,若顽皮的孩童般微歪着脑袋,问:“你给多少?”

我被美男笑得再次脑充血,坦白道:“现在没有银子,等我赚够了,你想要多少,都成。”

白莲好像咬着牙,点点头,然后竟然眨了下泛起水雾的眸子,瞬间变成娇柔的模样,张开淡紫色的唇,喝着暧昧的气体,虚弱得想让人扑之,扒之,强之,缓缓而道:“我……我现在中了春药,你……你打算如何帮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他确定的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帮忙,但我实在没有男人的小鸡鸡啊。闹心的屋里乱转,去踢了踢地上趴着的罂粟花,又用手狠掐了两下,企图将其殴醒,却不见成效。最后,咬牙道:“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我那里有很多的男人,应该可以找个合适的,来满足你。”

白莲湿润了杏眼,无限惹人怜爱的问:“怎么,你就不肯帮我吗?”

我当下腿就软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问:“你……果真让我帮你?”

那白莲无限美形分外认真的点着头,但我很怀疑,我是不是从他眼里看到谑戏的成分。

但帮助美男一向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想都没想,我瞬间蹿了过去。猛扑向一旁的柜子,一顿神翻,终于从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找出一个通体碧绿的男性玉势。忙以胜利者的姿态转身,以献宝者的姿势前送着,以邀功者的嘴脸酣笑道:“给……”

那白莲的眼睛瞬间睁大,时间滴答而过,他却一直在抽搐嘴角。

我怕他不好意思,忙将玉势直接塞到他手中,耐心道:“知道怎么用吧?不是想让我动手帮忙吧?虽然我这个人一向将乐于助人为己任,但实在是拿捏不好递送的频率与动作的幅度,要是把你后面弄成肛脱,就不好了。你……还是自己尝试吧。”

转身,刚想走,却想起没有与美男相约下次见面的时候,忙又转了回来,拍了拍那仍旧发呆的绝色脸庞,说:“喂,咱什么时候再见?”

白莲眨了下眼睛,反应过味来,往后退了点,与我隔开了一定的距离后,问:“还要见吗?”

我点头认真道:“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裸体,我们当然得继续促进感情啊。”

白莲眼波闪过危险的痕迹,我下意识的后退开,站到安全位置,等他的答复。白莲见我如此,却突然眨眼笑道:“如果你想看我的裸体,就把我带走吧,这样,方便我们促进感情。若我喜欢上你,也不用你使银子,且让你看看,又如何?”

我眼睛在刹那间绽放出夺目的神采,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激动道:“好,你就准备为艺术献身吧!”

白莲却不急地拂开我的手,仿若纯净孩童般笑着,道:“此番跟你去了,你可不能强迫我。”

我点头承诺:“把你当祖宗供着。”

白莲眼波一转,笑了,继续道:“我若想走,你可不许拦着。

我点头承诺:“我不但把路费给您装好,还赠送吃食一包。”

白莲一愣,眨了下眼睛囔囔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说词,像在哄骗我呢?”

我摇头申辩:“怎么会?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个钉,都恨不得变成飞镖袭击人呢!”

白莲展颜一笑,刹那绽放芳华,对我点点头,说:“好,我跟你走。”

拐骗青年罪,我是彻底犯上了!扯起他的手指,拉着他就往外走。

白莲却停了下来,问:“我们就这么大方的走出去?地上的那人你如何处置?”

我以你傻啊的目光看向他,说:“不这么走出去,难道飞出去?地上的那人被我压昏,也没见着你心疼,显然他不是你情人,你管他做甚?再说,我听说这间‘烟花之地’只经营女妓,没有兔爷儿,所以,你一定不是这里的头牌。这样,你跟我走出去,又有什么问题?

再说,等明天地上那人醒来,也一定认为是你指示人砸他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毕竟,我的一砸,使你免遭了蹂躏之苦!

哎……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做,其实,还不如自己捣动玉势呢。

咦?你的玉势呢?带着,带着,等你药劲上来,还用的着呢。”

血莲笑得肌肉拉伤,字字僵硬道:“既然你这么聪明,怎么还认为我癖好同性?而且,还是被压之人?”

我顺手摸了下他的脸蛋,啧啧感慨道:“不说别的,就凭这肌肤,女人跟你一起,一准得嫉妒个半死。莫不如便宜了某些男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手感触觉呢。不是你一定要当小倌,是你的容貌决定了你红颜薄命的祸乱风骚。

世间有男子如此,要女子何用啊~~~~”又是京腔。

当那清透绝世的翩鸿身姿与那凄惨无比的黑色浮肿走了之后,某扇门后的温雅男子信步走了进来,也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昏迷男子,挂着收不住的笑颜,道:“六弟,起来吧,莫不是真被那人砸晕了?”

地上的男子一个漂亮的翻身跃起,伸出光洁的手指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别说,还真挺重的。”

温润男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却载着一丝谑戏道:“原本以为那人是来寻六弟的,却将十一弟带走。”

罂粟般的男子以手指抚面,状似伤心道:“六弟我没有十一弟的绝世丽容,竟然就这么被抛弃了!”说话间,男子眼波一闪,划过些什么,却很快的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唇边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也许,这又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没有人知道,在白莲误喝含了春药的酒水后,罂粟花伸出手递上的药,到底是解药还是其它,没有人知道。

毕竟,这里的一切,都被那个人的突然出现,砸乱了……

十.一吻结怨

昨晚,果然如我所料,所有‘烟花之地’的护院看见此白莲,均称之为爷。

而我,只要做到跟在他的身后,隐藏自己扮演奴仆,就可以了。出了门后,我领着白莲四处走了一圈,避免了他人窥视的耳目,最后,从‘相公馆’的后门,钻了进去。

现在想起昨晚我们的对话,都觉得分外精彩!

当我领着白莲蹿回到我住的贫民窟时,他借着窗外的月光,扫视了一眼屋子,问:“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就这么带我回来?”

我两下蹬了鞋子,掀起了被子,躺在了床上,回道:“问你,你也未必说实话。”我觉得,他不过是图个新鲜好玩,才跟我来的。再者,他之所以跟来,定然是不想被那罂粟花压,这一点,我在屋顶时,就看得真切。虽然,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但有一点,我敢肯定,他,不想回去。

而我,却需要与其熟悉、磨合,才能让他在我面前脱衣服时,不拘谨,不烦躁。要知道,一副好的作品,不但人要美型,更重要的是萦绕在感官间的那种氛围。

都说要任意妄为了,我还怕什么?大不了,再次去地府,追着阎王后屁股要画裸体美男好了。

黑暗中,白莲沉默了一会儿,清透的声音再次响起,问道:“我睡哪里?”

我打了个哈欠:“周围都是屋子,想睡哪里都成。不过,有被褥的可能就我这一间,你自己考虑。”

黑暗中,两声磨牙的尖锐感划过,那天籁之声续又响起,疑惑问道:“你不是说要将我当祖宗一样供着吗?”

我将脱下的外衣,扔出被窝,撇到脚下:“祖宗也不用盖被子啊……”

夜色中,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半晌,白莲若猫儿般软软道:“你……你不是想看我的裸体吗?怎么如此待我?”

我困得实在张不开眼睛,含糊道:“我人品端正,一不下药,二不强上,想想,又怎么了?你若不长成那样,我还不希罕想呢。快去睡觉吧,我困了,等我精神时,在给你表现出良好的气度修养,现在你打扰我睡觉,我真得容易发彪哦。”

又过了一会儿,我以为自己都快睡着了,白莲却用手指捅着我的脸,蛮横道:“喂!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可走了!”

我模糊的哼道:“大黑天的,你去哪里啊?诱惑别人强奸你啊?”想到些什么,顺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那根巨大的玉势,塞到白莲手中,囔囔道:“自己把春药解了,我……好困……”

虽然不可否认我在看清楚他暂时不会走的基础上,变得有持无恐。但也不能说我是老僧入定,骗绝色美男骗得脸不红,气不喘。我只是想取我之所需,供给他彼之有趣,罢了。

美梦渐憨时,竟然有人用手支起了我的眼皮!!!

话说……伦家没有别的缺点,就是起床气甚重!

当即脑袋一热,从被窝里炸了起来,狠扑向那打扰我睡觉之人,凶红了眼睛,万分暴躁地狂吼道:“再TMD不让老子睡觉,就强了你!!!”

眼前那人似乎一愣,随即说了些什么,竟然转身要走。

眼见美人离去,脑中有一丝清醒,自动的条件反射,一把抱住那人的纤腰,以蛮力将其摔到了床上,人随之一扑,小胳膊细腿地紧紧缠上,恶霸似地出言恐吓道:“给老子睡觉!不然挖了你的小鸡鸡下酒喝!”

咣当一声……

我觉得脑门一紧,仿佛被某个冰凉地玉质品砸了一下,眼睛自然地往一起靠拢,于混混噩噩间,昏死了过去。

虽然,我日后终于知道白莲竟然用那玉势将我砸昏,确实万般折辱了我英明神武地一生,但,不得不说,那一夜,真是无梦却有痕啊!

今天一早,我幽幽转醒,就见土著怪脸七人组各个挂彩地蹲在门口,捂着一只眼,强睁着另一只眼,无比恐惧地凝望着我。

我伸了个懒腰,趿拉着破了两个洞的臭鞋下了地,想给自己倒杯茶水,却发现,不但茶没有,就连水都干旱成了不毛之壶。

将茶壶放下,发出砰地一声,吓得土著怪脸七人组掉头就要往门外跑。

我哑着嗓子,喝道:“回来!”

七人僵在原地,胆颤地望着我。

我挑眉,问:“有事?”

七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顶出一人,道:“阿……阿爹,今儿个一早,门……门口就塞满了男娃儿,直吵着要见阿爹。俺们……俺们将人引到大厅,就来唤阿爹,却被阿爹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这如花的娇容,无法见人了~~~~呜呜……呜呜……”

我一头黑线,一掌拍向朽木桌,桌子应声倒塌碎掉,在污气灰尘中,我怒喝道:“别嚎了!”

那呜咽怪脸立马闭了嘴。

我打着哈气,披散着鸡窝头,素着昨晚撞得浮肿不堪的青光大脸,顶着红肿充血的巨大脑门,晃着严重擦伤的紫色鼻头,眯着仍旧不太舒服的血丝红眼,趿拉着极具简朴意义的破洞臭鞋,一步一起灰地往大厅晃去,看看所谓的门庭若市。

一路行至,旦见四处露风自然风情春光无限晓风徐徐的残破大厅内,赫然矗立着十多位二十五岁左右的风情迥异落魄男子,硬是将此屋的萧条,染成了几分姿彩。

我的眼,习惯性地在这些男子的三围处扫过,火种不时地跳动了那么几下,让充血的眼珠子反射出异常淫贱的光束,害得其中几个胆小的男子,一副遇见淫魔的惊恐样,就差拔腿就跑,大喊救命。

其中,也有几个较为沉稳的精致男子,硬挺着身子,僵硬着嘴角,对我挂着职业性的笑容,企图让那一丝的不安,软化在自己的昔日风采下。

黑压压十来号人,初见我时,皆露出恐慌的疑惑模样,没有人先说话,就这么或躲或闪或娇或媚地瞄着我看。

我的视线却已经落在几个样貌气质都不错的男子身上,开始YY他们脱光了衣服后的无限春光,如果能画下个《男体横陈十艳图》,应该满有看头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摔得太狠,导致我的面部表情不受控制,就这么狰狞的淫笑着,直到浮肿的嘴角流淌出一滴璀璨的晶莹,画出淫乱的弧度,我才随着眼前男子们的呕吐反应,猛地吸了吸口水,用袖子混乱地擦了一下,搞定那丝晶莹。

眼前一个眉宇清秀、唇红齿白的灰衣男子,终于忍不住这种无声的视觉强奸,上前一步对我说道:“这位阿爹,我们今日冒昧前来,就是想请阿爹收留我们。”

他用擅于观颜察色的眼尾轻扫着我,细心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见我并没有什么反应后,继续说道:“我们这些人,原是这条街上各家的小倌,却因年老色衰被弃之。若阿爹不肯收留我们,我们终将露宿街头,了此残生。

昨日阿爹之风采,被大家竞相传送,阿爹肯为小倌出银子嫖妓,让我等敬仰阿爹豪情仗义;又因阿爹的一席话,更加恭敬阿爹的处事人品。

我等只想鞍前马后,为奴为婢,服饰阿爹左右,不求富贵,但求容身之地。请阿爹收留。”说完,一群眉目柔媚,衣衫褴褛地男子,竟然齐齐跪下,向我磕头。

我并没有揽着,只是歪着头看了好一会,站起,渡步到他们中间,将每个人的体态表情收入眼底后,又眯眼研究了半天。

最后,在所有人的不安中,我道:“把衣服都脱了。”

众人一惊,纷纷抬起头来看我,却在确认我眼中的认真时,抿了唇,低垂下头,强做欢笑地伸出微颤的手,去解自己不堪的衣物。

我呵呵一笑,转身返回到坐位上,抬起手,说道:“行了,肯脱就成。”只要是真的小倌,收下到也无防,就怕有人混入其中,做些让我不明不白的事。毕竟,那粒在我屋子里发现的诡异木珠,还曾载有被我焚烧掉的两个字:速回。我还真有点担心,若我不速回,那让我速回的人,会不会找上门来,窥视一二?

这边一松口,那边的众男仿佛都为彼此未知的命运松了一口气,续而满是喜悦的望着我。

我往椅子上一靠,悠闲道:“你们今天之所以来,我想,不应该只因为我的仗义吧?更多的是,你们觉得,既然我连那土著怪脸七人组合都能收来当小倌,你们这些人,凭借面貌即使再老去十年,也比这七人的面相强,是不是?”

扫一眼众人低垂的头颅,我继续道:“丑话我说到前面,你们留下可以,但千万别给我找麻烦,不然,清场之下,绝不留情!”

在众人即惶恐谨慎有轻颤喜悦的承诺中,我转头看向傻掉的七人组合,笑道:“看到没?这样肌肤胜雪,眼波含情,妩媚动人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小倌。不过,你们不用伤心,你们七位绝对是咱们‘相公馆’的‘镇馆之宝’!”

这啊,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吧,据说对面‘烟花之地’的老鸨是这一片的吵王,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闭上就连睡觉时都要打呼噜的大嘴。

但,我做到了。

这一战成名后,竟然招来如此多的过期小倌,想与我一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混一口饭吃。

只是,不知道我混上的这口饭,算不算……吃……软饭?

摇头笑笑,透够手指,仰望着阳光明媚的蓝天,一切,都会好的。

让众人扯了衣衫当抹布,好好地打扫下房间,一个人则踱步到二楼,去寻那盛开在九天的白莲。

轻手轻脚推开那一扇扇不坚固的房门,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摧毁了这极具历史意义的开合之处。

当左手边的朽木大门被推开后,阳光顺着年久失修的吱噶声射入了屋子,照耀在那席卷在床上的透明人儿身上,泛出层层温柔的光晕。就仿佛一滴晶莹的露水,极其易碎地小憩在红尘之上,剔透了凡间的不洁心思,却有引惑着人类堕落摧毁的欲望。

小心翼翼,摒住呼吸,一步步靠近……

当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扒其衣,脱其裤,摸起肤,画其体的欲念时,那白莲突然睁开异美绝伦的葡萄眼,瞬间操起手中的玉势,大喝一声:“淫贼!看招!”

“嗉……”我闪身一招,与白莲纠结到一起。

“咔嚓……”脚下朽木突然断裂。

“啊……”两人相拥着从二楼直接坠落到一楼。

“咣……”我的自我保护能力瞬间升级,一个巧劲儿,将白莲反压在地,发出脑袋亲吻地面的声音。

“呜……”因时机、因巧合、因偶然、因惯力,我浮肿充血地大嘴唇,落在了白莲柔软饱满的淡色紫唇上。

“啊……!!!!”我因那美好的触觉而没有轻易乱动,却被白莲一口咬之,痛叫出声。

所以,总结为:除了初吻对象,我对此过程与形式,起因与结局,皆,不甚满意。

不过,当看见白莲扫向我的眼神时,我突然心情大好,分外释怀,原来,有人比我更不满意。

十一.暗招嗖嗖

我知道有一吻定情的,也知道有一夜多情的,却不知道有一吻结仇的,不过,从白莲对我的态度而言,我敢十分肯定,他有一刀子捅死我的心思。

我本想赖上他一副华丽皮囊,让其为我负责一生,混个游手好闲的富太太当当,先画其身,在顺其家产,悄然跑路。但,看白莲的样子,若我敢提此次意外落吻事件的一个字,怕他不是挥刀砍死我,也得飞脚踹碎我,绝对不会留全尸地。

想想,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继续扮演意外窃香悔不当初的无辜男子吧。

支起抗撞抗碰抗踢抗踹的小身板,对一副在欲哭无泪中渲染着咬牙切齿的白莲道:“虽然二楼板子不结实,但你以后还是继续住楼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