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眼睛微眯,沉声道:“他们……这是想要逼宫啊。”

我仰头望殿顶,无言感叹:这么经典的事儿,竟然真让我碰见了。

江弩抱拳,请命道:“臣愿与那贼人拼了,以死护驾!”

“噗嗤……”不好意思,我又笑场了。

这一笑,竟然把江弩的黑脸笑紫了,但见其载着军人的尊严怒瞪着我,却又无法开口质问,只能像只葫芦似的憋气。

我忙摆摆手,道:“你们继续上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戏码,我老实的听着还不成吗?”

眼镜蛇已经习惯我的胡闹行为,倒空出几分心思问:“依山儿之间,应如何?”

被点名的我一愣,成了呆头鹅,却在眼镜蛇的逼视下,缓缓道:“听你们之说,那贼人已经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了,今天既然能带兵来,就是有备之战。如今看来,很显然,你们并没有准备好,却只能硬拼,这样胜算太少。”

眼镜蛇微低下目光,重复着我的话:“胜算太少……”

我拍拍眼镜蛇的肩膀,笑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关门迎战,不如开门遛狗,让他只管前来,我们见招拆招好了。”

眼镜蛇瞬间抬起头,紧紧回攥着我的手,望向彼此眼里的那抹坚定,转而对江弩下旨道:“开宫门,请燕王!”

江弩扫我一眼,欲说些什么,但当看见眼镜蛇那不容辩驳的帝王气势后,终是咬牙领命出去了。

我知道,这是一场豪赌,就堵他们个名不正,言不顺!

手,与眼镜蛇紧紧地攥在一起,好像彼此的命运,就这么牵连在了一起,通过掌心的纹路,相互扶持,彼此缠绕……

殿门被大力推开的前一刻,我与眼镜蛇分开了彼此的手,皆挺直了腰板,定然要打赢这场仗!

四十六千钧一发(下)

率先进入内殿的人,一身深紫官袍,脚踏黑官靴,头戴金冠,腰佩长剑。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眉宇间与那燕将军大人到是相似几分。不过,面相上,

不如燕将军大人的肃杀之气强横,但却更为沉稳,容成大事。

随之入殿的,一部分是江弩的禁卫军,一部分是燕王的护卫队,两部分人持刀而站,彼此间严阵以待,就差血拼当场。

我打量燕王的同时,他亦在打量我,两人之间的暗流波涛汹涌。从他那双染了血丝的眼孔里,迸发出凶猛的恨意。显然,他已经知道将军大哥的悲惨遭遇。

现在,所有的怒气,只能等剁碎了我后,蒸煮下腹!

在这盔甲利刃、严阵以待中,我突然对燕王夸张一笑,做出个极其生动地怪脸,硬是将那人糊弄在原地,搞不清楚状态,不敢上前。

眼镜蛇先发制人,眼睛半眯,大喝一声:“燕王!孤宣汝竟然带兵入宫,是想逼宫造反吗?”

那燕王被眼镜蛇一通喝,到也心有余悸,忙否认道:“臣不敢,臣惶恐,臣只是有急事禀告,却被那江弩拦在殿外!臣``````担心陛下被小人所挟持,特来救

驾!”

眼镜蛇转过异常璀璨的眸子,缓缓将声音拉长,道:“哦``````有何急事?”

燕王抬起头,眼中寒光乍起,咬牙切齿字字重音道:“臣兄前些时日追杀流寇,却被那无耻之徒,使计害之,如今断了手臂、命脉,口不能言,行无自理!还请陛下前去照看一番,也不枉臣兄对陛下的一番情谊!亦请陛下恩准,将那行凶之人,千刀万剐,以泄臣心头之恨!”

话音还没结束,燕王噌地拔出利剑,绽放了一殿的血气,转而对准江弩道:“此人企图挟天子以令诸候,干扰朝政,危及江山!众将士与本王一同,将此人拿下,保护陛下!!!”又将利剑转向我,声音混合了兴奋与气愤一同颤抖喝道:“此人迫害燕将军,捉其人,扒其皮,为将军报仇雪恨!!!”长剑一挥,就要拿下江弩与我.

若江弩被拿,眼镜蛇就彻底失去了武器,只能束手就擒,怕到时挟天子以令诸候的人,定然是那燕王。而我被拿,却好像无关痛痒,只为私恨。

就在这一触既发兵戎相见日危急时刻,眼镜蛇噌地站起,缓缓转动那阴气蛇眼,扫视着这混乱的场面,以帝王的气魄张弛有度道:“燕王显然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不将孤放在眼里,胡乱安了个罪名,便可入殿拿人。”

续而渡下台阶,步步沉稳地走到燕王面前,缓缓勾唇一笑,瞬间夺了人的七魂八魄,就连那燕王亦是呼吸一紧,眼睛冒出企图占有的贪恋邪欲。

眼镜蛇却瞬间冷下脸,眼中威怒,抬手指向我,喝道:“燕王说那人迫害将军,即是说孤指使人残害将军!既然如此,燕王且孤一并提下,扒皮吧!”

燕王忙弯腰拱手道:“臣绝无此意,殿下息怒。”抬起头,又道:“只是……臣兄部下,提供了画像,与那人无异。且那人突然出现宫中,怕是有所图谋,还请殿下勿怪罪臣护主心切!”大喝道:“来人,拿下那个贱人!”

贱人?我什么时候换名字了?为啥刚开始还要拿下江弩,这一会就冲我一个人来?不玩,行不行啊?

眼见燕王的护卫冲了过来,江弩拔出大刀,护在我身前,喝道:“谁敢动我的妹子?”

这一吼,把我都吼愣了,更何况其他人?

不过,从他人的眼中,我清楚的看到,一种关乎我是男是女的细微怀疑。

呜呼……我可怜的小胸部,再次遭遇非议,咱这是得罪谁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柔柔弱弱地唤了江弩一声:“哥……”

看着江弩的后背抖了一下,我这欺负老实人的性子突然暴涨,心情好到了极点,非常无辜地指了指燕王,天真得略显痴呆道:“哥,那个穿紫袍的家伙,好漂亮哦,送给妹妹当宠物好不好?妹妹会喂他草的,不会饿到的。”

咣当……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大刀竟然掉落地上,发出一声让人精神一紧的声音。

那燕王却已起伏着胸膛,怒红了大脸,咬牙道:“糊口小儿,拿命来!!”

我怪声大叫道:“哥哥,哥哥,伦家不要那个宠物了!哥哥说,呲牙的是疯狗,会咬人,会痛痛……”为了彰显恐惧感,我还象征性的抖了抖。

眼镜蛇将我拉入怀里,轻拍着,哄道:“山儿不怕,燕王不是疯狗,不会咬山儿的。”

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向已经濒临暴走的燕王,囔囔问道:“不是疯狗,那是走狗?”随即傻笑道:“哦……走狗好啊,走狗不咬人。”却马上委屈道:“可……走狗是要舔脚趾头的,山儿怕痒哦~~~~”

眼镜蛇绝对无奈的叹息道:“燕王难道一定要与山儿这一介弱智女流难为吗?”

那燕王没有表态,我却突然蹿起,伸出拳头,大吼道:“只有欺负弱女子,才显真正大丈夫!加油!加油!”

燕王一口气没上来,全身抖得跟过电似的。

我亦学着他,在眼镜蛇怀里一顿抖,还边抖边笑道:“身子抖抖,鸡鸡抖抖,身子抖抖,鸡鸡抖抖……”

啊……!!!燕王一声狂吼,提剑冲来。

江弩高喝:“护驾!”

瞬间,青刃冷刀全部亮相,血战,一触即发。

就再这千钧一发的关口,外面传来老太监尖锐而高亢的声音:“众臣早朝……”

不可避免,所有人皆暗自松了一口气,就仿佛刚才的兵戎相见不曾发生过似的,在各个主子的示意下,收了刀剑。

燕王恭候道:“请殿下早朝。”

眼镜蛇袖口微动,吩咐道:“摆驾。”

一场顷刻间便会翻天覆地的闹剧,草草的暂时结束了,待所有人撤离这内殿后,我爬上了眼镜蛇的大床,呈现大字的躺着,渐渐酣然入睡……

若不是那燕将军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眼不能视,只剩一只耳朵听着自己的悲泣,更不能将其调遣军队的令牌交给其弟,不然,今天那燕王之行,恐怕已是大军逼殿,血染皇宫,屠杀了无数鲜活的生命吧。

今天,我努力拖沓到早朝时分,就是看出那燕王亦是底气不足,虽然想为其兄泄恨,但却没有十足的兵力,抱着试探的心思,带着护卫进入皇宫,若眼镜蛇确实不在,便斩了江弩,夺下这片天下,扶持个傀儡皇帝。

却不想,我与眼镜蛇已经回到宫中,且开门等他前来。让他在嬉笑怒喝间,摸不清我们到底有几两重,更加不敢真正动手,毕竟这无名无故的兵变,会遭天下人所唾弃的。它日,邻国举兵入侵,更可杀他个名不正,言不顺,背弃君主,枉称人臣!

所以,这声早朝喊得好啊。

给了彼此台阶,给了彼此借口,给了彼此时间……

四十七.情欲妖娆

唇上凉凉的,软软的,我睁开眼睛,于渐渐清晰的蒙胧中,看见眼镜蛇轻笑的眉眼,艳红色的导热,那雕刻在骨头上的媚,着实给我注射了一记强大的春药。

没出息的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唤道:“眼镜蛇……”

眼镜蛇的视线从我的唇上移开,抬眼看我,极具诱惑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

“嗯?”

我突然间觉得异常干渴,就仿佛沙漠中的行者,若渴望生命想要狂饮下那红唇中的佳酿。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噬一下自己的菱唇,眼中色光大起,却仍旧一颗红心怕唐突佳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声问道“如果……伦家想摸摸你,好不?”

眼镜蛇的笑颜,若幽幽湖畔中的人鱼歌声那般勾人心神,引人忘返。那点缀了宝石的眸子,若女子爱极的璀璨,诱得人痴缠。清凉的手指拉起我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口,任我上下其手。双臂一横,将我抱起,声音轻柔道:“闭上眼睛,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手到是也没有闲着,在眼镜蛇的胸口处摸索着那属于男人的曲线,感受那胸前两点的距离,想像着衣衫覆盖下的绝色风姿。

闭目中,渐渐的,感觉面上多了些湿润之气,就像在做补水面膜一样那么舒适。

眼镜蛇将我放到地上,道:“睁开眼睛吧。”

睁开眼睛的瞬间,我便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全部视线!

半是朦胧的雾气中,隐约是一处飞溅的溪流,从小山顶晶莹而下,坠落到寂静的墨色小湖泊里,绽开了朵朵通透的水花儿,于雾气下,纷飞了剔透的美丽。

小湖泊周围,堆满了各种漂亮的彩色圆石,在水雾萦绕中,散发着幽幽的多彩,为这片淡雅的朦胧天地,平添了几抹红妆风情。

小湖泊的外侧,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苍松古树,虚无缥缈间,完全一副世外桃源的悠然之景。

水木清华、烟波钓徒、苍翠欲滴、暗香疏影,恰似一处人间仙境,忘忧之所。

那仿佛染墨的池子,缓缓步入一位凌波仙子,垂到臀部的青丝与微风中拂动,修长俊美的身姿在雾气萦绕下越发美得不真实。

那侧面的低垂脸庞缓缓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若惩罚世人贪念的妖孽,瞬间吸收了人类恍然间地爱恋贪欲。

那点青色的眸子,在雾气萦绕下竟若两潭深秋下的湖泊,朦胧了醉人的诗意。

那红润的唇,极具蛊惑气息的开启,吐出两个最性感的字:“画吧……”

第一次觉得,眼镜蛇亦是如此可爱,许诺过的事,真得会办到!可……我怎么觉得,眼镜蛇的那两个字音,更像是:上吧……

我承认,我是扣着画家头衔的流氓,是寻求艺术真理中的坯子。但,正是这份血脉膨的燥热,才能令我全身心的投入到第六类三角中去,让所有看见画的人,与我一样,感受我的感受,明白我的用意,一同兴奋,一同燃烧!

心潮澎湃中,异常惊艳里,赫然发现笔纸、颜料、桌子,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且规整地放在了桌子右侧。

提了笔,凝视向已经坐入小湖泊边缘,侧趴在彩石上的眼镜蛇。

那略显白皙却仍旧起伏有致的男性身躯,充满了隐藏的力量;那张红润异常的唇畔,挑起一丝不明的笑意;那双精锐阴狠的蛇眼在水雾萦绕下,偶尔绽放出一束璀璨,就那么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使整个人看起来即致命又让人无法抗拒;那隐藏在湖泊下的臀部,半掩半露间,随着山顶飞溅的水花,而轻轻浮动,像极了情欲中的浮萍,引人联想翩翩,恨不得喝光了小湖泊,窥视清那旖旎的极限风情。

心有蓝图,手中运色,点点线线片片地勾画着,以自己的感觉,诠释着眼镜蛇的异样风情。

待大片色调跃然与纸上时,再望向眼镜蛇,竟然已经趴在彩石上,微翘着红润的唇角,闭上精锐的眸子,投下睫毛的卷卷弧度,白皙着无戒备的脸庞,若孩童般悄然入睡……

心里,悄然升起一抹异样的怜惜。

我想,他,曾经,亦在春花下相思过谁,在柳树下亲昵过谁,在岁月中渴望过谁;曾经,亦是一位爱笑爱闹的少年,在风中策马高歌,在雨中急步前行,在冬天呵气暖手,在夏日躲避酷热。只是这宫廷,这岁月,这皇位,改变了一个人太多,太多……

不知道他都经历了怎样的不堪,却仍旧坚强的走到今天;不知道他曾经被怎样的凌辱,却仍旧执着自己渴望的终点;不知道他最终的结局如何,但这一刻,我却想要守护着他。

转动笔锋,酝酿色彩,将那酣睡的纯真勾画下来,期望能拥有彼此跃然于岁月的独特唯一。

时间飞逝却不觉察,日头偏西无感知……

几抹色彩,几许意境;几抹纯真,几许酣然。雾气萦绕下,那少年毫无戒备的样子,不知要诱多少人伫足观看,为此停留,悄然守候……

缓缓收了笔,自己是越看越满意,忍不住照着眼镜蛇仍旧湿润的红唇,做了个假亲的动作,啵的回声还在继续,身后却传来眼镜蛇含笑的声音:“孤……允你向后亲。”

我的脸瞬间红透,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到那般,僵硬着背脊,缓缓直起腰,笑着转过身:“我是吹吹气儿,让画干得快……呜……点……”后面的声音完全被眼镜蛇吞没。

一团水雾中,两个人,相互纠缠间,滚入小湖泊里,击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我全身的衣服鞋子都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子上,将小巧的曲线勾画得若隐若现。

眼镜蛇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的小腰,薄闵的唇恣意地席卷着我的柔软,那消魂的滋味由触碰的肢体间升起,腹部的某团火,想要燃烧成汪洋,想要将彼此容纳,吞噬!

啃噬着眼镜蛇的红唇,直到那红肿得如熟透的樱桃,才满意的吸着,一口接着一口,爱极了那样为我妖娆的味道。

眼镜蛇修长的手指挑开我的衣物,件件剥落,漂浮与湖泊之上,绽开朵朵玄色、白色、红色的花儿……

半透明的白皙渐渐展露在眼镜蛇的眼前,看着他缓缓低下头,用那红透的诱人唇畔,亲吻上我的小巧的蓓蕾,含住那淡粉的小果实,与口中嬉耍追闹。

我婴啼一声,自动环绕在他的腰侧,软在了他的怀里,凭借着自己的感官,去撩拨着彼此的热情……

眼镜蛇的呼吸渐重,落在颈项,引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我拱起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彼此的需要,想要解决这难奈的欲火。

眼镜蛇托起我的臀,以冰凉的手指,急切地摸索着……

我充满情欲的眼,恢复了一丝清明,却隐匿在我的眼皮下,不让眼镜蛇窥视。

若……我没有经验,也许,不会知道。

眼镜蛇对于女人的身体架构,竟然……如此的不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认知,不但没有让我心喜,竟是……心痛了。

闭着眼,感受眼镜蛇的寸寸进入,听着他发出兴奋的低吟,随即腰部一沉,猛地一袭到底!

我拱起身子,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眼镜蛇以唇舌吸入我的呻吟,以手指纠缠住我的纤细,以臂膀紧紧地易地我环绕在身子里,毫不停留,没有空隙地凶猛率动着。

每一下,皆一击到底,仿佛要感受彼此最真实的存在;要让这肉体相互撞击的快感,袭向每一个微妙的感官;让两具异性的身体,记住彼此独特的唯一。

我愉悦地呻吟着,为这突然而至的激情,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为这误打误撞下的情份,为这个极端的阴戾男人,为了……让他……知道我的快乐……

眼镜蛇在最后的加速释放中,一口咬住我的颈项,嘶声而含糊地唤着我的名:“山儿!”

四十八章.赫使突访

眼镜蛇变了,变得爱笑了,当然,前提是只有我一个人看的时候,他,才会笑。

眼镜蛇变了,变得更加霸道了,就连我和江弩开玩笑,亦会像被抢了心爱物的小孩,与我闹上两天脾气。先是不理人,然后不由分说的扑向我,没完没了地要着我的身体,在高潮时,狠狠咬在我的颈项,嘶哑而含糊地唤着:“山儿!”

虽然我和眼镜蛇发生了关系,但我天生的不安因子,注定不会再想求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

但眼镜蛇却说:“执子之手,偕子同老.若背弃,定不饶!”

好吧,既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瓜,我也只能再信一回。

与眼镜蛇相处时间长了,我发现了他的一些秘密,就是……酒量太浅!

一壶正好,两壶迷糊,三壶就倒!倒了后,不但不乖乖睡觉,反而泪波烁烁憨态可掬地拉着我,唠唠叨叨说些有的没的,像个长舌妇似的与我聊着天,说些他知道的东家长,西家短,可爱的不得了。

说高兴了,还能给我学学他看见的歌曲,那扭屁股晃大腿的样子,别提多诱人犯罪。跟平时的阴森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悬殊的很。

也许是眼镜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打从给我学过一段某某舞技诱惑他的扭动后,就再也不肯陪我饮酒。倒让我无比怀念他醉后的样子,简直是秀色可餐啊!

在眼镜蛇重新坐朝的第二天,那曾经出使‘赫国’的陈大人,便一身重伤地爬了回来!看样子,亦是经历了九死一生。那全身上下无一处完整,且胸口处有一几乎致命的箭伤。老泪纵横地直哽咽道:陛下无事就好,不然老臣死不瞑目啊!

眼镜蛇安慰一番,送了大量的珍贵药物,变压下了此事,只当是路遇劫匪。

我和眼镜蛇虽然在蜜月期,但该办的事却都办了。

我们曾一同去看过燕将军,我还童言无忌地吓得惊呼道:“哇!若没了腿,就成一个圆喽!”

燕将军用那仅剩的一只耳朵听完此话后,便一口气没上来,挂了!

燕王气得手都抖了,就差拿剑砍我,但却不敢有何动作,皆因这几日连续的雷雨天气,使他只能图个自保,不敢稍微差池。

我想,那燕王一定恨得牙都痒了,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今日,他一定拼死逼宫,与那一晚兵变,拿下我们这些没有准备的人,却因顾及而退开,导致我们今日的咸鱼大翻身!

我只能说,其实……兵符并不在眼镜蛇手中,而……在我手里!

当初划了将军大人的舌时,一半的原因是因他出口太伤人;另一半的原因,则是我顺走了他的腰牌及兵符,不想待他反应过来后,狠咬我一口。

而当时,眼镜蛇之所以没有逼问将军大人的兵符,我猜想,一是因被那人骂的只剩杀意;二是以为将军大人出来捉他,定然将兵符交到了其弟手中,以防事变,方便调遣;三是,他可能想问了,但下嘴没有我的刀子快。

至于我,之所以顺走腰牌和兵符,无非一种习惯。

咳……扯远了。

不过,也可以说,那是我并没有对眼镜蛇动心,所以,下意识的为狮子考量,想将兵符藏起,使‘烙国’受制于‘赫国’。或者说,谁知道这个鬼兵符到底能在什么时候,发挥它怎样的功效呢?所以,宁顺走。勿错过,就是这个原因了。

现在,眼镜蛇在找兵符,燕王在找兵符,都企图拥有这把类似于玉玺的兵权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