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白莲也忒精点了吧?昨天,他缠着我,让我今天给他做方便面,我没答,这就让他逮到了话风,猜到了我今天要出皇宫。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馋嘴狐狸精!呵呵……

转了几个弯,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直接往‘峦庙’方向走去。

进入‘峦庙’里面,仍旧是废墟般的破落,一副常年无人打扫的模样。

我东看看西转转,也没见到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积极,来得过早?

隐约觉得头上掉落了一些灰尘,忙抬头看去,就被人瞬间点了身后大穴,变成了微仰的木头人。

我只能说,这种下手的速度实在可怕,绝对不是我能达到的修为。

身后的人没有伤我,只是将我抱起,数个跳跃,潜入另一间禅房,推开墙面,带着我一起跳跃了进入。

墙壁合上,眼前不再是禅房,而是一间干净普通的屋子,绕出屋子,竟然又是一片院落!

我确实感悟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谁能想到‘峦庙’的高墙围绕下,竟然分割出两处天地?

那人带着我,又是几个跳跃,直接隐身在一处茂密的大树上,打算让我看一场好戏。

结果,我们这边刚站稳,院外的狮子就已经带兵将这里团团围住!

那黑色的大马,黑色的披风,黑色的衣袍,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眸,那威风凛凛气势磅礴的男人,若掌控天下的王者那般俯视着整座残破的庙宇。没有犹豫,没有语言,大手一挥,无数的官兵,持着冷刃,便冲刺而来!

所寻未果后,狮子下了战马,大步跨入破庙,片刻后,轰然一声,隔断的墙面便齐齐推到!这隐蔽的空间,瞬间暴露在狮子那睿智的眸子中。

在灰尘四起里,狮子带着大批的士兵踱步进来,眼望着对面的一间厢房。

而那厢房里竟然传出声音,喝道:“若近一步,必叫这女人死无全尸!”

我想说话,但我说不了;我想动一动,但我仍旧动不了。所以,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狮子受骗。很显然,那声音所指的女人,定然就是我。

狮子面不改色沉稳道:“让那女人与朕说话。”

我眼睛一亮,暗赞狮子不愧是我的前夫,果然睿智啊。

里面的人却反驳道:“你觉得她在背叛本教后,还能再开口说话吗?”说话间,里面的人用内力掷出一串紫色水晶,满像白莲送我的那串独一无二。

狮子将其攥入手中,手指霍然收紧,眼中的肃杀之气瞬间暴起。

我开始怀疑他的发丝是不是都立了起来?不然,我怎么看见他周身黑雾若刺袭出?

呼吸间,狮子扬起王者的下颚,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手指却一下下叩击在身侧,若施舍般的口气沉声道:“说吧,有何要求?”

里面的人直接道:“第一,所有官兵后退,放我们离开。第二,将‘兵布人脉图’交给我。”

风很静,静得人心慌,静得让我忘记了呼吸,静得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狮子血液涓涓流动的声音。

每个人,都似乎在等着一个答案,于我,于狮子,这都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曾经,他为了‘兵布人脉图’背叛了我要的唯一,而今天,同样的抉择再次出现,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局面?

我承认,我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狮子继续选择做一位杰出的好君主;另一方面,也想让自己成为狮子那内心世界里最独特存在。这种感情不晓得与爱情是否有关系,但我可以肯定,这和一个女人的虚荣有关。就像男人离不开权势,女人离不开虚荣一样,那么息息相关。

在风儿吹动睫毛的刹那,狮子那不容任何人疑虑的帝王之音传来,就如同雕刻在石头上的神经般,令人甘愿膜拜。他说:“好,朕答应你。但,那女子若伤了一根汗毛,朕定然活扒了你的皮!牛饮你的血!!!且让你子孙世代繁衍,但每一代只允一人活命,必要亲眼见证至亲的千刀万剐极刑!!!朕此圣谕,世代传之,如有违背,除我赫亡!”

狮子的声音若最残忍的诅咒让每一个人都心生惶恐,但,亦如最诡异的亲昵誓言,让我心生欢喜。

世界变得寂静,只剩下狮子的气息在鼻息间萦绕。

半响,里面的人强撑着底气说道:“那就请圣上派人将‘兵布人脉图’送来吧。”

狮子道:“你且等上一等,‘兵布人脉图’现今并不在朕的手里,朕这就派人去取。”随即吩咐身旁的侍卫统领:“速取兵步图!”

那侍卫统领为难道:“圣上,那图……”

狮子怒喝:“无论什么手段,给朕取来!”看来,狮子真的怒了,慌了,乱了,不然不会不顾手段地去寻文淑媛的‘兵步人脉图’,这样强横的手法一定会引起文将军的恐慌,导致‘赫国’的内战危机。

狮子……你个混蛋!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急死我也!

侍卫统领抱拳领命,便转身而去。

其实……我想说,去了也白去。

那图早就被我顺到手了。

要说那文淑媛还真是聪明,竟然将图藏在了肚兜的夹层里,即使狮子拉扯过N遍,也想不到那掉落脚旁的肚兜,就是自己日夜期盼的‘兵步人脉图’。

若不是我潜入文淑媛寝宫时,听见宫女说,文淑媛因一宫女擅自洗了她的牡丹肚兜而被拍了二十板子,我也想不到那么贵重的东西竟会藏在肚兜里面。

当然,为了避免发生与眼镜蛇同样的误会,我描了一份半真半假的‘兵步人脉图’后,就在画《半裸狮子图》时,将其藏在了那幅画卷里。

若狮子回去看那幅没让月桂帮忙收藏走的画卷,定然会发现这份惊喜下的礼物。

侍卫统领刚退出倒塌的墙壁外,我鼻尖处便萦绕起一股子清凛的酒香。不知道哪位大哥这么有心情,竟然在这紧张的时刻饮起了佳酿,不知配上两个小菜没有?

酒瘾犯了,小鼻子顺风闻去,竟然是厢房里传出来的。

糟糕!刚惊觉他们怕夜长梦多的目的,整个厢房就瞬间燃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黑影一闪,狮子一人当先,瞬间冲进了厢房……

心,猛地收缩着,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冲破那该死的穴道!

厢房在轰然间倒塌,狮子载着火的身影突然蹿出,失神地站立在院子中,矗立着,若千年的化石般,任风吹雨打不动不摇,手中,赫然紧紧攥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

士兵将打来的水洒在狮子身上,而狮子仍旧茫然地站立着,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将那颗女子的头颅举到自己面前,伸出颤抖的手指,拨开那纠缠的长发。

无声的凝视后,狮子缓缓闭上了眼,以手指抚摸着那血肉模糊的脸孔,将自己的手指染成了鲜艳的猩红。

渐渐的,狮子嘴角缓缓上扬出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瞬间张开眼睛,铁臂一挥,将那颗被扒了皮的头颅掷进了大火中,声音若万年冰河般寒冷刺骨:“灭火,寻密道;‘逆凌教’,杀无赦!”

哗啦数声,众士兵齐齐以水泼向那燃烧的厢房。

在石灰四起中,狮子那被火烧成残缺的披风拂起,若豹子般迅速地率先前进厢房,往未知的方向追去。

待所有官兵都尾随追去后,身后的人才将我抱起,于跳跃间,将眼角隐约含了水汽的我点昏……

101扑蛇迷我

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眼镜蛇?!!!

我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捅向眼镜蛇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眼镜蛇也不恼火,只是一动不动地睁着点了墨青的眼,阴森森冒凉风地看着我,沉声问:“做什么?”

我如实禀告:“肉肉的,凉凉的,肤质细腻,手感不错,鉴定是活物,完毕。”

眼镜蛇噗嗤一声瞬间绽放了笑颜,那眼角眉梢的万般风情,悄然潜入看者的血液里,起到了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

在我对美物的无限欣赏中,眼镜蛇伸出冰凉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脸,亲昵的唤道:“猪头,真能睡。”

我不得不怀疑,此人并非眼镜蛇,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说话?于是,又伸出手,对着眼镜蛇的脸皮一顿上掐下捏左拉右扯。

终于,眼镜蛇怒了,眼神一凛,打掉我的手,喝道:“做什么?”

我在确定他是他,并非易容之后,收回了被拍的爪子,问:“你不是回‘烙国’了吗?”

眼镜蛇飞我一记冷眼:“怎么?不乐见我?”

我伸手进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包压缩饼干,递了过去:“给,我昨天做的,还想着,你走了,没吃到,怪可惜的。”

眼镜蛇那仿佛别人欠他一座金山的脸终于普照了阳光,提过我的饼干,取了一块,放入嘴里,咬了一口,无比优雅的细嚼慢咽着,缓缓点拉点头:“味道不错。”

我翻了记白眼:“这就是没人跟你抢,要知道此饼一出,那一皇三王都抢疯了,肚子吃成了锅盖样。”

眼镜蛇仍旧不声不响的吃着,全当我的话为耳边风。当吃完了饼干,又用帕子擦擦手指,才诡异无常地阴森森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们,惹我不快。”

我指了指眼镜蛇,骂到:“丫说话就能不能接上溜儿,我要是记性不好,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

眼镜蛇却不阴不阳地教训我道:“食不言,寝不语。”

我一拍脑门,决定不理这个神经病,蹿下床,大步往门外走去。

一拉开门,就看见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在门口,将我阻拦在屋内。

我关上门,回过头,又踱回眼镜蛇面前,问:“把掠我来的人,是你的手下?”

眼镜蛇挑眼看我:“不是。”

我这个纳闷啊:“不是你的手下,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眼镜蛇高深莫测地跟我打着太极,回道:“因为我想让你出现在这里。”

我开始阴森森地笑着:“好啊,眼镜蛇,跟我玩起了语言游戏?”随即笑意一收,抬手一指,喝道:“说!你到底意欲何为?”不说实话就算了,还打马虎眼,不可原谅!

眼镜蛇不顾我的愤怒,伸手将我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手中,顺着力道一拉捆我入怀,将下巴放在我的颈窝,不言不语。

我不自然地清咳一声,问:“你……怎么了?”

眼镜蛇仍旧不说话。

我又小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眼镜蛇却突然在我颈窝处狠咬了一口,恨声道:“为什么让那个小白痴咬你?!!”

我痛的直哆嗦,破口骂道:“你有病啊!”白痴?哪个白痴?恩?原来是……白莲!

眼镜蛇身体一僵,随手将我往地上用力一扔,摔得我屁股生疼,大概明白了,弃如敝屣就是这个意思。

眼镜蛇的眼瞬间变的犀利,宛若一把锋利的刀,不刺出血肉是不会罢休的!泡子一甩,站起,抬起脚就要踹我的屁股!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射门的时候犹豫一下,冷哼一声,出口恶毒道:“让你下贱!你就留在我的身边,腐烂死!”甩开门,扬长而去……

我这个无辜啊,比小白菜还无辜,不自觉地,又唱起我曾经的成名曲:“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从小没有爹和娘啊……啊……啊……啊……”不是我要完颤音,实在是被眼镜蛇的眼神震住,一口气没上来,一个劲地哽咽着。

去而复返地眼镜蛇两三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扯起我的衣襟,贴进自己的阴气空间,呲着青白的牙,大喝道:“你有鬼唱什么?!!!”

我忙摇头:“明明是人唱地,不是鬼唱地。”

眼镜蛇胸口起伏:“信不信我让你变成鬼唱?”

我地洞道:“信,绝对信!不过,念在你是我二房的份上,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帮我一个忙?”

眼镜蛇眼睛一眯,恨恨的吐出两个字:“二房?”

我无辜一笑,问:“帮是不帮啊?”

眼镜蛇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将我掐死,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说!”

我左眼星星,右眼心心,傻笑道:“帮我弄来十多个诱人的大美男吧!”

眼镜蛇仿佛不屑地瞥我一眼,松了手。

我这个纳闷啊,指着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干吗松手?你还没听完我的遗愿呢。”

眼镜蛇将那张嗜血的脸一寸寸递到我眼前,步步紧逼,阴森道:“帮你弄来十多个绝色大美男,一水儿的脱光光,各个露出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伸出充满诱惑的大腿,翘起满是弹性的臀部,晃着颜色不一的小鸟儿,弯着柔韧曲线的腰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好……让……你……画……《裸男遛鸟儿图》!!!”

我呼吸一紧,一把抱住眼镜蛇的腰,感动异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俩好时你怎么就没有表现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难道说,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你隐约间喜欢剖析前妻?”

眼镜蛇的磨牙声响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顿道:“真!想!掐!死!你!”

“呜……”都说君无戏言,眼镜蛇却不老实,明明说要掐死我,却吻了我!

那冰凉的舌瞬间翘开我因窒息而微张的口中,异常灵巧却又万分蛮横地闯荡着,直接袭击着我的每一个味蕾,卷起我的小舌,层层缠绕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来,吞入饥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战栗中感觉眼镜蛇的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着……

瞬间,所有的激情若被切割的画面,全部停顿了下来。

眼镜蛇皱眉,问:“怎么如此硬?”伸手进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个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只蓓蕾,伸进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镜蛇一手一盒胭脂,略显茫然,却分外认真地望着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数。”

面对眼镜蛇难得的体谅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瞬间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镜蛇的手,导致那盒盖与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胭脂一同飞起,直接袭向眼镜蛇的脸!

粉香过后,眼镜蛇凛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红的极度对比彩色大脸下缓缓张开,全身的骨架发出机器少油的声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间冲了出去,没给我笑场的机会,也没给自己掐死我的时机。

而我,隐约记得,貌似为眼镜蛇饯行的拼酒大会上,伦家好象曾经站在桌子上,大声吼出自己积压了许多年的宏愿——要画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鸟儿图》!

望着眼镜蛇小时后再次紧紧关闭上的门,我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许,正是因为有不简单的人参予,所以,才注定眼下这不简单的局面。

本来我是偷偷去见教主大人,然而狮子却悄然尾随在我身后,想必是已经洞悉我与‘逆凌教’的关系,而那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一直隐身在我的身后,只为了让我看一场血腥的大戏?还是让我看清楚狮子在权利面前的选择?我想,应该是后者,但那掠夺我的神秘人断然没有想到,一向以天下为己任的君主,竟真会为我放弃‘兵布人脉分布图’。

那……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的手下?眼镜蛇因为不想骗我,所以选择不说,但我相信,他说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想只要能够掀开神秘人的面纱没,就一定能纠结出狮子的内患,也应该可以破晓许多我不曾知道的隐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这条披荆斩刺的道路上,到底还需要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让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为什么会落在‘逆凌教’手里?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钻石手链竟然分身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镜蛇在这场旋涡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么立场?

至于那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显然是伪证了我的死亡,而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显然,有人要对付狮子;很不显然,这里到底酝酿了怎样的阴谋?

看来,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回‘赫国’皇宫看看,也许,答案即能揭晓。

打定主意,推开房门,看见江弩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处。

我咧开嘴角,抬腿欲迈出门槛:“大哥,您这站得是哪班岗啊?”

面对我的嬉皮笑脸江弩面无表情,铁臂一拦,将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里,问道:“怎么了?舌头让眼镜蛇咬掉了?不会说话了?”

江弩却万分冷硬地横了我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我扫了扫江弩,突然贴近,小声道:“大哥别生气,您铁臂放下我这就走,绝对不跟大哥抢男人。”

江弩却涨红了脸,嘴角抽筋,努力压制着愤怒,咬牙切齿道:“回屋去!”

我将眼上挑出右倾斜45度角,小心翼翼问:“大哥,你生我气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也硬汉地点头承认:“是!”

被如此坦诚地承认,真让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江弩一口气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中划过痛苦的痕迹,毅然道:“陛下他为你留在此地,你当真不只……”

一百零二蛇泪萦绕

“闭嘴!”眼镜蛇一声冷喝,将江弩的话硬是噎回了肚子里去。

我知道问不出结果,只能闭嘴,做罢。

眼镜蛇的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若跳跃的点点星火,仿佛只等着那一点干柴,便可以炽热的燃烧,至死方休。

然,木柴没有,小雨却阵阵袭来。

那星火在眼镜蛇的眼里跳动了几下,便熄灭了,却差点让我误以为,他希望我继续追问江弩所谓的因由。

当我寻着自己的感觉,想去做些什么的时候,眼镜蛇竟然一转身,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