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初生儿还是濒临死亡的老者,都是那般恶心、卑劣、无耻、下贱!就连那最温柔的笑颜,都是面具下的溃烂恶臭!

山儿,这个世界,只有你是对我好的,真心好的。

山儿,别放弃我......

山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一惊,忙挣扎着。

但眼睛蛇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仍旧抚摸舔弄着我的屁股蛋子,含糊道:“这样,你不要我了,还得回来看看孩子。这样,我也不寂寞了,有个小山儿陪我说话,让我看着他玩耍,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叫我爹爹。好不好?山儿?”

好不好?什么好不好?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人心!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做的?即使我手起刀落,切仍旧跳动着一棵温热的心脏!而自己的母亲,切一再陷害自己的孩子,只为了荣华富贵、无上权利?

我终于了解,为什么眼镜蛇不相信任何人。

那是一种怎么的成长,在渴望与绝望中安抚着自己已经破碎得无法拼贴的心脏,在幻想与现实中挣脱着无法摆脱的枷锁酷刑?

如果说,被母亲丢弃的我是一种悲哀,那么被母亲利用的他,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的痛。如影随形,无法形容,一辈子也擦拭不去那雕刻在骨头上的裂痕。

在曾经懵懂的成长岁月中,自己相依相偎的母亲都会出卖自己,那么还有什么人,会值得自己信任?

若是我,也将永远在渴望信任的夹缝中,留一把双面刀子,时刻提醒自己那刺骨的痛、背叛的冷,警惕自己曾经的伤害,恐吓他们的休要蒙骗!如果自己仍旧么有记性的去相信,那就将彼此的新一同靠近中间的冷刃,若非融化切割止痛,就一同直接死在那渴望温暖包裹的冰凉台子。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庇护眼镜蛇。

即使他是君主,即使他手掌乾坤,即使他心狠手辣,即使他不相信任何人,我,却仍旧是想守护着。

也许,只为那曾经躲在树后的期盼眺望;只为那扣在钎白小手;只为那隐匿在心底最初的渴望;只为那被人凌辱下的不安与倔强......

从来么有想过,相对于眼镜蛇的经历,他所为我的信任,竟是......如此之多。多到我无法承受,多得我痛了心扉,多得我无地自容,多得我想要拥抱,多得我需要痛楚的纠缠才能证明活着的跳动。

理智这样的夜里,似乎变成了虚伪的面具,只会让人生厌恶的情绪。

索性,仍便仍得远远的,免得看了心烦,瞧着心乱。

这样的夜,只怕单单的刺痛是不够的。

于是,眼中么有了世界,只塞满彼此纠缠的赤裸躯体,若蔓延的枝桠,扭曲的枝干,攀附着彼此,将最脆弱与最敏感的你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疯狂地索要着......

此刻,只恨不得撕裂了彼此,好喧嚣释放出那份灵魂深处的寂寞,单单用汗水粘合出一个完整的灵魂,从此,不分你我......

一百零四.因爱而弃

月朗星稀,我被冷风吹醒。

缓缓转过头颅,看眼镜蛇那载着三分醉态,三分满足,三分孩子气,一分傻气的酣睡容颜。

长长的睫毛呈现扇形的优美,安静地拱在下眼睑处,随着偶尔顽皮的风轻轻颤动两下,看起来有种渐渐初醒的慵懒媚态。

挺直的鼻梁下是红艳艳的唇,因热情的啃噬而变得愈发诱人,若两颗艳丽的樱桃果分外引人咬下下吞食的欲望。而此刻,那诱人的柔软正微微嘟起,若稚气的孩子般毫无防备的撒着妖,令我禁不住想要靠近,轻轻抚慰,细细安抚。

一张平时阴冷得要命的脸,此刻,正焕发着红泣的光泽,若终于得到糖果的孩童般,眉梢、眼角、唇畔,皆沁着酣然笑意,醉了一池子的呢哝。

那墨青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修长柔韧的身上,抚过酒醉的脸庞,划过胸前的红色小巧果实轻拂腰侧,妩媚艳丽得色魂夺魄。

眼镜蛇的手臂一直紧紧抱住我,我试着动一下,却扯动了在我身体里沉睡的小东西,听着眼镜蛇喉咙里出一声不满的呢喃梦语,手臂自然又收紧一分,不让自己的重要组成部分滑出我的体外。

我知道眼镜蛇确实醉了,不然,以他那么高傲的人,不会将自己那不堪的过去讲给我听。也许,是他下意识的想要与我倾诉。但若不醉,以他王者的尊严,定然不会允许自己如此。

而我的心里,确实已经不再怪他曾经的不信任,只阁下满满的怜惜,和那无法割舍的……眷恋。

也许,还有那么一些……爱情。

我自己也说不好,对于除了感情之外的事物,我可以快速地做出决定,拿捏出命脉,掌控着利弊因素,但,面对感情,我却总是三百五的典型代表,尤其是与两皇三王搅拌在一起后,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最终情感。

也许,曾经受过感情的伤,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前行,怕自己懦弱的哭泣吧。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跌倒后的痛楚眼泪,永远只是我一个人品尝的苦涩痛楚,那种滋味,无法分享,却也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承认自己的懦弱,懦弱得不敢轻易尝试心碎的滋味。

也许是我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好到没有了裂痕。在每一些次受伤的时候,总会以最决然的姿态离开,不让那脆弱的眼泪掉落在人前,不让别人知道我所承担的伤痛,不给任何毒气钻入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去真正了解他人所想的回旋余地。

一次次的错过,其实,都对有我无法推卸的龟避。

只是啊,长期以来的孤单,长期以一为的训练,长期以来的行动,长期以来的规则,都深深渗透到我的骨髓,让我即厌恶又

无法根除的秉性——没有重来。

生命如此,工作如此,命运亦如此。每次我出使任务,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刀下,每次活着站在镜子前,我都一直相信——没有重来!

可是,生命的奇迹,眼镜蛇的醉语,真的开始动摇我一直以来的信念……

是否,死了就是死了?错了就是错了?真的没有重来吗?

我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到底分多少种形式的爱恋,但,我却明显的知道,在原谅眼镜蛇的同时,我……再次动心了……

这样一个男人,无法不让人爱啊。

冷血,脆弱;高傲,自卑;渴望阳光,却成受不了热度,永远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眼望着那炽热的烈焰。

但,胆小自私的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醒酒后的眼镜蛇,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给眼镜蛇一颗完整的心……

眼镜蛇,我们从未说出口的爱,真的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吗?我是否能背弃白莲的爱情,让他将自己刺穿在我坚硬的刺上?难道一段感情的开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体死亡的重量?

眼中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坠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规则的飞溅痕迹,就如同我未知的命运,不知最终会融入谁的身体?或者飞溅了生命?在或者……就这么点点蒸发掉?

眼镜蛇,你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经无法给你完整的感情,就已经承担不了你沉重的爱情,就让我去寻找心底最后的底线,也许,转过圈后,我们……会再聚。

轻轻拉开眼镜蛇的手臂,却被他一个用力,又捆回到怀里,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别动,山儿……”

我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只等她睡熟了又试着将臀部前提,将他重要的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体内。

在我快成功提离时,眼镜蛇竟一个挺身,又辞回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无意识地又顶了两下,才嘴角沁着满足的笑颜继续睡去。

我感觉两人连接的部位有被眼镜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让敏感的蛇安心睡觉。

不多时,我终于成功的从眼睛蛇的怀里溜了出来。拾起一件长衫,为他轻轻盖上,又凝神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其脑门上落了一吻后,才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顺手扯走了眼镜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蹿去。

在院落之间的拱门处,自然看见为数不少的便装士兵,敲昏,换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逻士兵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掩护,左闪右躲的终于出了院落。

大门口处仍旧有人把守,我迅速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气势昂扬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拦阻下来,我随手一展示眼镜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员的身份被恭请着,放行了。

出了大门,我迅速隐身在黑暗中,几个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成功地将自己掩饰在粗壮的枝干后。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飙风扫境般的愤怒呼啸而出……

那不坚固的大门被眼镜蛇一脚踹开,人亦随之伫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没有捆绑的发丝随着风向狂舞,若一张无限蔓延的网,搜寻着一切有关我的信息。

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凛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阴鸷怒气,若两柄寒剑直直扫视着茂密的树林。

后半夜的风,总是夹杂着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镜蛇那匆忙间搭在身上的衣衫,吹开了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衣带,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精致锁骨和胸前的两粒性感小果实,于夜色中伸出冰凉修长的手指,向前奋力一挥,红润的唇畔只吐出一个字:“追!”

所有人,几乎是顷刻间列队而出,骑着战马,朝各个方向飞扑而去。

眼镜蛇没有骑马,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点小小的端倪。

眼镜蛇身后跟着步步紧随的江弩,以及一整队的侍卫。

江弩将手中的披风拉开,恭敬地送至眼镜蛇身旁:“陛下,天寒风大,容易着凉。”

眼镜蛇恍若未闻,仍旧穿着单薄的衣衫步步走来,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江弩收了披风,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让所有人去寻,你留此地作甚!还不去寻!”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国急报已经传来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夺权作乱,陛下不但不回,仍执于赫国,等那一人……如今,又与虎为谋,使自己处于两难之地,只为护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这般,置烙国的江山于何处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江弩对我的怒气从何处而来。捍卫国家,那是军人的天性与职责,而我在江弩的眼里,显然成为导致国家落寞、阻隔眼镜蛇正常分析的绊子。

眼镜蛇缓缓提起长剑,在黑色中挽出一个银色剑花,只觉嗉的一声,一股子血腥味儿便从江弩的右脸上溢了出来。

那没有声调却阴冷异常的声音随着收剑的声音字字清晰地传了出来:“孤做的事,不需你来评价。到底与虎为谋,还是麻雀在后,慢慢自会分晓。你只需记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难得听到眼镜蛇捍卫我的语言,心里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家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时,话锋一转,出口恶舌道:“待孤捉到那个死女人,必将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无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随着其中一队人马的脚印往他处潜去。待前面的这对人马往回包抄时,我便钻个空隙溜出去,尽量做到既省时又不费力。

“也许,未来的路并不好走,好在我还有一双脚,可以继续流浪。”仰望星空,想着江米N条座右铭的一条,不自觉地笑了。

要是面对这样纷乱的感情,江米一定会选择另一条路吧?一条会让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会像我一样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将自己扮演成淑女,却一直以最强悍的内心活得潇洒自如。

在这场三国一族的逐鹿之战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马背上的战神传说。

“刃”的传奇,即将开始……

一百零五.倾君之时

一路小跑,终于成功隐回了集市,一头钻进了成衣铺子,换了身简洁女装,雇了辆小马车,屁颠屁颠地打算往皇宫里返.

却总觉得自已哪里没有搞清楚,怕是这两天,要出什么大乱子的.

眼镜蛇的与虎为谋,到底指得是谁?

而江弩说得'护一人',显然指得就是我.

越想越烦乱,总觉得有只黑手在幕后捣来捣去,弄得我一直不能消停.

恼火地掀开帘子,竟然觉得眼前景色有那么几分熟悉,当下眼睛一亮,对车夫吩咐道:"去'倾君之时'!"

车轮子吱咯转动,我竟然如同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满怀着喜悦兴奋的心思,盼着马儿快点跑.

不出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我的心砰砰乱跳了两面三刀下,掀开了帘子,跳下马车,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我曾经挥毫的四个大字:倾君之时.

直感觉时光如梭,仿佛昨天才从这里走出,今天又回到了这里,中间的岁月,仿佛被蒸发了一样,竟然想不起什么,只觉得皆是不真实的镜花水月,恍然一梦.

扫视了一下仍旧残破瓦的院落,看见墙上的竹子已然被风雨扫得退色,记忆里的点点滴滴现次涌上心头,混成了说不清的滋味.

当初一走,竟没有留下支字片语的归期.

这一返回,必然要惊扰人了.

信手推了推院门,果然插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得不想进去了,只要知道这里还有个家,还有那么二十来口男人在这个屋檐下混饭吃,就很好.

可能,是怕见到某些不再齐全的人与物吧.毕竟,这么长时间里,变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内心深处,也许,就渴望着那一份不会变更的景致吧.

嘴角仍旧上弯着微笑的弧度,欲敲门的手却放下来.

就当是乘兴面来,兴尽面归吧.

转身,刚要上马车,便听见身后有木门被拉开的声音.

没有回头,一脚蹬上了马车,屁股刚要使劲上提,就被身后的那声叫怪惊在了当场:"嘎!看那娘们的背影,像不像阿爹?"

另一打着哈欠的声音瞬间清醒:"格老子地,真像!"

我眼皮挑了一下,跨在马车上的一只脚挪回了地上,嘴角沁笑的缓缓转过头,调皮道:"土著怪脸们,可想阿爹了?"

那两人瞬间张大牛眼,咧开厚嘴唇子,在阳光下颤抖着黄澄澄的大板牙,瞬间扑了过来,将我根拍入怀里,粗着嗓门大嚎道:"阿爹啊,您总算回来了,可想死俺们啦......啦......啦......"

呼呼啦啦间,我便被两人抹泪的壮汉子推进了院子.

其中一人气运丹田,高声大喝:"兔崽子们,阿爹回来啦啦啦啦啦......!!!"

哗哗啦啦中,一群二十来人的小倌全部披头散发地推开破旧的房门,旋风般冲了出来,热泪盈眶地将我困在中间,热情地拥抱着......

更有甚者,竟嘟起红唇,想要对我献吻数枚!

大家抱成一团,笑中含泪,泪中含嗔地热闹着,那种久别的情谊竟然让我长久紧绷错乱的心得以滋润,感觉......真好.

欣喜间,一土著怪脸怪叫道:"阿爹,你咋穿起了女装?"

另一土著怪脸扫视我一眼,万分肯定道:"阿爹这男扮女装,也满好看地."

更有一名小倌万分娇柔地抬起纤白玉指,牵起了我的小手,呵呵娇媚道:"阿爹啊,原来你也喜欢女装啊~~~~奴家也收集了几款不错的女装,等会儿你去试试,有喜欢的,人家忍痛送了哦~~~~"

我咽了一口分量很大的口水,没有说话.

另一小倌却摸了摸我的秀发,温柔道;"阿爹这发上若戴两只珠花,就更像女人了."

我满头黑线,无语仰望蓝天,但愿此刻有惊雷砸下!劈死......这群非女人!!!

终于,在我的泪眼斑斑中,那个比较清秀,比较理智,比较稳重的男子终于开口道:"阿爹定然没有吃早点,大家也回房去洗漱一番,再到前厅同餐,如何?"

众人点头,火烧屁股般冲回个人的房间,顿捣动.

我则在清秀男子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看看.

踱上二楼,推开自已曾经居住的房门,屋子里的一切与我走时没有一分变化.

心,竟然觉得万分舒坦,惬意,自然.

随手抚过一件件古老且笨重的家具,轻轻拉开吱咯做响的衣柜,看见里面的衣物仍在,不过,却与我走时有了些明显的变化,显然被人翻动过.

我记得,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齐的叠好,而是随意的扔进柜子堆放一起,而眼下的衣物竟是整齐有序的叠好,并分了颜色,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探身进去,一顿翻动,竟然没有看见被我曾经被我扔要其中的两粒木质圆珠!

身后那清秀男子上前一步,用足够我听清的声音,小声仔细道:"阿爹走后,来了三波人马,皆来查阿爹的底细.小倌们陪酒服侍,倒也套弄出一些线索说词.

第一波人,貌似宫里的人,但却不知道何人所派.

第二波人,是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至于到底是哪位娘娘,并没有打探出来.

第三波人,直接潜入阿爹的房里乱翻一通.

我等第二天打扫时,才发现屋子被翻,怕阿爹不喜,便自作主张地将衣物整理好,放入柜时.阿爹可是觉得,丢了什么?"

我轻挑着眼梢,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清秀男子,不回反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微愣,恭敬地回道:"柳子絮"

我转身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怎么告诉我真实姓名?不说艺名呢?"

柳子絮轻抬起眉眼,望向我:"阿爹若问艺名,便不会问我."

我一拍脑门,唉声吧气道:"做什么都这么聪明?就不能让我卖弄一下聪慧啊?"

柳子絮展颜而笑:"阿爹的聪慧,非常人所及."

我咧嘴一笑:"既然柳絮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

柳子絮眼波一闪,问:"柳絮可是阿爹赠予的别号?"

我点头:"喜欢不?"

柳絮轻声笑道:"柳絮,柳絮,年年轻舞,却飘无所依,依无所靠.阿爹却了中间的子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浮生意味儿,与这身子,倒也符合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