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明白白莲的动机,难道是因为槿家人一辈子无法为后,他就偏激的想要争一个江山天下吗?

我觉得,自己一直不懂白莲。不懂那个时而清透得若佛前露珠,纯净得不染凡尘;不懂那个时而狡诈馋嘴的小狐狸,为什么能笑出一脸的猫咪样?若不是他的僵硬、他的眼神,承认了他是‘逆凌教’的教主,我又如何能相信这一切的真假虚实?

纵使明知道他是‘逆凌教’的教主,就是那个耍得我不亦悦乎的人,却仍旧恨不起来。有人说,没有恨便没有了爱,也许,我真得不曾爱过那个男人。可,若不爱,我……为什么会来?

感情,真得让我琢磨不透。

如果,爱情可以像刀子一样干脆,多好。

没有人在我懵懂时教会我如何去爱,怎么才是爱。我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说爱就当它是爱。那么,不爱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罢了,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老太医一直观察着我的表情,试探性的问:“徒儿要去看看十一王爷,师傅是否要去?”

我恍然回神,笑道:“太医不是唤我徒儿吧,免得走了口,若麻烦。”

太医点点头,倒也没有迂腐得不知变通,重复问道:“那徒儿是否要去?”

我站起身:“徒儿随师傅前去。”既然挂念,就去看看,就当是方便就近监视,探查一下他的最新动向。

绕了一大圈子,终于走进白莲的帐篷,便看见躺在床上那个面容苍白得如同白纸、嘴唇干裂得如同沙漠、发丝凌乱得如同杂草般的男子。

手指攥紧,忍下扑过去拥抱的冲动。

他,何苦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明知道我会来,还如此,想让我看着心疼吗?

一股怒气突然升起,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掴他两个耳光!

却……因不合时宜,生生忍住了。

老太医遗退了其他负责照看的人,自己也转身出了门口,给我留下一片独立的空间。

轻轻走进,努力平息混乱不堪的情绪,终是坐到白莲的垫子上,望着他仍旧不安的惨白小脸。

他的眉头时紧时松的皱着,即使昏迷不醒,亦不安稳地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那曾经漂亮的淡紫柔唇,此刻已经脱皮得厉害,仿佛行走在无尽沙漠中的渴水之人,轻轻颤抖着,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伸出手,抚摸上他紧皱的眉头,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抚慰。

渐渐的,白莲的眉头松开了。

我却越发觉得那唇上的干涸无比刺眼,恨不得一口啃掉那脱落的皮,露出他时而调皮,时而孩子气的柔唇,想看着他呲起小白牙,想要咬我嘴唇的模样。

不自觉的低垂下头,伸出小巧的粉舌,一点点舔噬着他唇上的干裂,想让唾液的滋养恢复那唇原有的饱满柔嫩。

白莲婴啼一声,竟然主动张开唇,伸出了丁香小舌卷曲上我的湿润,一口口的吸吮着,若孩子摄取着母乳,成了某种自发的本能。

我一惊,慌忙扯出纠缠的舌,想要逃离。

白莲竟然不满的呜咽着,仍旧执着地张着小口,若待哺的幼鸟等着母亲的喂食般,就差呱呱大叫两声,喊出肚子有多饿,控诉母亲多狠心。

我一时兴起,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贴了上去。

昏迷中的白莲一口叼住我的唇,吧嗒吧嗒吭哧吭哧地就啃上了,那样子,真是可爱透了。

当我稍微一离开,白莲竟仿佛若被丢弃的孩子般,扭着身子,蹬着腿儿,似乎是想去追什么,口中还含糊地喊着:“别走……别走……山儿……别走……”

心底的柔软被白莲触碰,仿佛所有的感情都化成了一潭溪流,滋养了孤寂的灵魂。原来,被人需要的感觉,是……这么……好……

当我想再次亲近时,白莲突然变了脸,疯了般嘶吼道:“你走!你走!我杀了你!”

所有的感官仿佛被打了结子,某些柔软被颠覆了,我又开始混淆不清,这个白莲到底是教主,还是那个馋嘴的少年?

站起身,掀开帘子,将白莲其它的话语阻隔在里面,与老太医往回走,一路无言……

夜晚,被太医安排在他旁边的帐篷休息。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摆设,却有一张软垫子供我休息,已经很好。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是爬了起来,点了蜡烛,搬出袁头所谓的‘万斩’,缓缓拉开了那陈旧的大木头盖子,将那据说是绝世之作的武器绽放到眼前……

当那古老而神秘的木头盒子被扯离,当那静静躺在盒子中的一柄武器露出真容,我只想说一句话来了表我此刻的心情,不,也许两个字就够了:我X!

半身高的盒子里,竟然躺着一把长约三十厘米左右的黑糊糊匕首,且布满腐锈不说,更是老得掉渣!怕是一个寸劲儿就得玩玩。

我想,它叫万斩还真合适,八成一把普通大刀,都能将其斩成两半,或者碎成尸首不全。

但,我却对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笑了笑,伸手将那黑糊糊的东西拿到手里,借着蜡烛的微光,试图看出上面的纹路,想要考察一下它所经历的风雨。也许,还有些古董价值。

将那黑糊糊的东西攥入手中,掂了掂,有种非常舒服的分量感,竟让我产生了一种钭其打磨出来的欲望。

伸出拇指,摸了摸刀口的锋利度。

却敏感地觉察出了丝不对,抬起手指,赫然看见一条出血口!竟在不知不觉间,见血了!

那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皮,但显然,这口子是手中这把‘万斩’造成的。可……我并没有用力试刃,更没有自残的倾向。

然,当我将刚才划破手指的地方凑近蜡烛时,看见上面仍旧是黑糊糊的,不过,却明显折射出一缕刺眼的寒光!

心有所动,立刻将手指上的伤口割得大些,让血液瞬间涌出,全部滴落到‘万斩’上,看着它在蜡烛的光晕下一点点剥落身上的厚重腐锈,渐渐露出那黑色的锋利,若死神的武器,若战神的兄弟,若我的……一部分。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黑色也可以发出如此凛冽刺眼的光,若渴望血液的锋利兽牙,只等着冲开血的禁锢,露出凶残的本性。

我以受伤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它,看着它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血液,看着它在我血液的沐浴下越发地寒光乍现,我笑道:“太张狂的恶魔,我不喜欢。你要明白,此刻,谁才是主人!若不臣服与我,就继续躺在盒子里,去回味那鲜血的滋味吧。”虽然明知道它是把匕首,但我还是想和它说话,就仿佛是一种对生灵的尊重。我相信铸造它的人,定然倾尽了心血,将它看成子女般锤炼着。

渐渐的,它喝饱了,那嗜血的刺目寒光真得缓缓淡了下去。

一把即普通又不平凡的黑色匕首,就这么躺在我的手指间,被我灵巧的手指转动出不同的飞驰角度,在夜里跳跃着自己独特的身姿,别致,独特……

它就如同绝色的男子般,用生涩害羞的表情和异常纯熟的调戏手法,舞动着魅惑众生的光华,只为这一世的有人相知。

可悲?可泪?可叹?可赞!

原来,堕落与纯洁,是分不开的诱惑。

我想,我与它,是必然的结合。

一百一十七.人皮裁缝

砍了树枝,为‘万斩’削出了个绝对天然的原始住房。到鞘的样子土土的,却与‘万斩’一同挂在了我的小腰侧面,让看见的人都笑话我的玩具匕首难登战场。

切!我是个小大夫,登什么战场?每天等着的不过是战争开始后的伤员。如果不需要我们,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战争眼见着打响,我却清闲的很,每天拿出‘万斩’盒子里那半人高的黑色腐锈棍子自己比比划划,惹得不少士兵善意的嗤笑,直说我小人志气高。我却浑然不介意,仍旧每天练着自己的乱砍乱扫手法,只当为大家增加些战争前的笑料。

‘万斩’到手柄处与此棍子的一头可以衔接到一起,在旋钮间组合成一柄战刀不战刀,短刃不短刃的小怪物,却非常适合我的体力与身形,就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得一样天衣无缝。

我这边操练着自己以被不时之需,白莲那边的低烧则奇迹般的好转了,在能下地后竟然又疯了般满军营地乱翻,被罂粟花派人关回了房里,成了笼中小兽。

晚上无事时,我就动手给自己做了一套很色衣裤,简洁大方,没有一丝累赘,但手工极其不好,大针小眼的没法看,让我都害怕它会突然挣开线。最后,被我扔到了一旁,独自安息了。

悠闲的我又开始捣动起了药丸子,却不知道为什么,捏来捏去竟然捏出了一个曾经跟在我身边的大牌小厮--白莲。

用手点了点他的小帽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心情好了一点,申了个懒腰,钻进了被窝,抱着枕头,渐渐睡着。

这样的清闲没有持续两天,战争就打响了。

我一直与老太医在一起,只知道天还没亮,罂粟花便亲自带队偷袭了‘猛啫部落’前来打探内幕的先行部队,来了个窝端!

虽然我们这边受伤的人不少,但因我们首战告捷,战果还是非常让人喜悦的。

因为有了伤员,我一下子就忙了起来,不分昼夜地奋战在了后勤第一线。

看着各种各样的伤痛患者,被那声声桶吟闹了神经,我竟然有抹人脖子的冲动。看来,自己身子里的善良因数实在太少了。感叹之余,我发现这里的治疗手段竟然只是处理伤口,上药,包扎,吃药!

对两名重伤患者,亦是如此处理!

我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将伤口缝合上?当然,前提是得先将他们麻醉,不然,就痛死了。

于是,我苦苦想着麻醉配方,脑袋中却只有罂粟一种。

只是,这种东西,要上哪里找?

全身染了他人鲜血的我,仿佛被抽口了般,大躺在伤员中间,紧绷着思考的弦,大休着。

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罂粟花突然出现在受伤者的阵营,那铜红色的盔甲将其邪美的脸庞染成了几分肃杀之气,积分王者之风,简直性感得令人无法挪开实现。

他一路走过,并买有说什么客套的话,也没有吊儿郎当的勾唇一笑,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位受伤的士兵,安抚着他疼痛的灵魂。

这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罂粟花不仅是个风流倜傥窃玉偷香的男子,更是狮子的儿子,一个有着王者血统的将领!这个世界,有他必然要承担的责任!

想起他曾经与我嬉笑怒骂毫无禁忌的调侃,想着他曾经策马载我驭风而行,想着曾经半真半假的誓言,知道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与我,是一样的人,即使可以任性妄为,却亦不能真正脱掉这必然的责任。只是聪明的他在这些重担中为自己开拓出来一块空地,偶尔随意的翻晒着太阳,愉悦着心情。

望着他挺拔俊朗的背影,我竟然有种自豪感,很神奇,是不是?呵呵……

罂粟花一路探望,虽然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儿,但他体恤战士的好名声却悄然传开。而他初战告捷的红炮已然打响,军威已立,想然宣誓效忠的人应该不少。

罂粟花走了后,我从地上爬起来,去找老太医药罂粟,老太医却说罂粟只有‘鸿国’种植,‘赫国’没有。

TNND!这么没有营养的事儿,我都能碰到?

老太医接着若有所思道:“老夫有次偶见六王爷手中把玩着罂粟果实,若急用,可去索来。”

我眼睛一亮,催促道:“你赶快去,有两个重伤患者,需要做手术。”

老太医一听做手术,眼睛竟然比我瞪得还亮,一路小跑就去找罂粟花要罂粟了。

而我这边则将需要的针线全部消毒准备好,只等着老太医旋风般气喘吁吁的冲了回来,将那一小袋子的罂粟直接交到我手中。

剩下的工作,就水到渠成了。

虽然我没有做过医生,但也看了不少影片,大概的常识医理还是懂的。

给需要缝合伤口的人喂食了罂粟水,使其感官麻木不知道疼痛。

那大伤口翻着血肉,看起来非常狰狞,我却没有恶心反胃等恐惧感,只当是一件破碎的娃娃需要我去缝补。

我知道自己的针法不好,所以,尽量小心的缝制着。

幸好前两天晚上做衣服时练习过针码,不然,今天更不能见人了。

于是,整个伤员营里,就见我一个人在那里穿针引线、挥动着臂膀、呲牙咧嘴地缝合着。

这个完事儿,换下一个。

结果,下一个已经吓昏没还得被我硬灌下罂粟水,就怕我的针刚插进去,他就来个活跳尸,带针跑,可就热闹了。

等这个缝合完,我满意地笑了笑,这针码果然进步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我缝上了瘾头,竟然袖子一掳,咧出白牙,挥舞着满是血水的小手,兴奋的问:“还有要缝合的没?”

结果,众人齐喊了声:“鬼啊……”

咣当,一直昏死过去不少。

我笑:“昏迷也好,免得伤口疼。”

接下来,我的体力恢复不少,有开始正骨的正骨,接腿的接腿,反正我下手狠,大概位置找到就是咔吧一声,一般来讲,都能恢复到正位上。

当然,也有意外。

幸好今天我成功缝合了两个人,心情不错,所以接错了,有善良地扯了回来,继续重接,没有发什么脾气。

一时间,整个伤患营,变成了十八层地狱,惨叫声此起彼伏,比被砍那会儿还叫得凄惨。

通过血染衣襟的事实证明,我下手既狠又准,有当医生的潜力.

一百一十八罂粟红株

罂粟花与“猛嗜部落”的战斗已经大张旗鼓的针锋相对起来。从第一天接到伤员到接连的四天内,我完全奋斗在后方第一线,没日没夜地处理着伤口,无论睁眼闭眼都是血肉模糊的身体,若非有过尸体里攀爬的经历,此刻怕是疯掉的。伤员越来月多,眼见着罂粟即将不够,只能干着急,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伤员的痛苦呻吟中我又忙活到了很晚,终于将所有人都摆平后,自己累得已经变成了孙子样,全身一散,便躺在了土地上,不想在动分毫。迷迷糊糊中被人唤醒,说将军让我带好医用品到他帐篷里去。于是,我用黑色腐锈的棍子挑起药箱,被在了日渐单薄的肩膀上,便一脚深一脚浅、八分睡意两分清醒地跟在来人身后拐来拐去,晃进了将军帐篷。

混沌中将棍子一挑,重重放下药箱,半眯着睡眼打开药箱一顿翻,终于找出针线,举起,含糊的问:“还谁缝?”

一件衣服飞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稀里糊涂地穿针引线,将好好的袖口给缝死了不说,自己还颇为满意地又将衣服扔了回去,低吼道:“下一个。”(汗~这手法~~~~)

结果,模糊中的我渐渐感觉气氛不太队,终是费力地睁开眼睛,便看见软垫上的罂粟花正赤裸着精美性感的上身,万分挑逗、眼波炽热地对我笑着......

轰......我脑袋一热,人当即恶扑了上去,就如同长期挨饿的狼见肉般,口水连连地伸手摸着他吃落的胸膛,直想寻来一只笔,将那诱人的锁骨,起伏有致的胸膛以及胸前两粒红润的果实全部统统画下来!

我干涸的血液终于沸腾,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脏兮兮的小手下一寸寸抚摸着,有滑动的喉结到胸前的两粒突起,再到精窄的有力腰部,然后一直贪婪地向下探去......

头上的男子口中含了谑戏,打趣到:“为夫要不要喊非礼?”

我身体一僵,瞬间明白自己着了罂粟花的道儿!

都怪连着劳作四天,没好好睡上一觉,导致我脑袋严重短路,才会见到如此诱人的美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让罂粟花肯定了我伪装下的真身。

知道演不下去,便打了哈欠,喃喃道:“聘礼都下了,你喊个屁非礼啊?里边挪挪,我先睡会儿。”

罂粟花被子一掀,我蹬了鞋子便滚了进去,蒙头就睡。

等我终于睡够了,才勉强重新起机,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环抱着罂粟花的窄腰,头枕着他的胸膛,嘴唇竟然触碰着他的一株红果,姿势暧昧得不言而喻。

罂粟花见我醒了,沙哑着嗓子调侃到:“的清白是没了,你若不负责,这就一头撞死在你身上~~~~”

我顺嘴嬉闹道:“就你那清白,得追溯到断奶时。”抻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罂粟花拿捏着调子装委屈:“怎么,玩完了人家,抬腿就走啊?”

我回头,替起他的下巴,笑出了流口水样:“不走,还给你过夜费怎么地?”

罂粟花若弃夫般望枕头上一趴,轻捶道:“这日子,没法过了。”闹完抬眼看我,俩个人皆笑得前仰后合。

我趿拉着鞋子,吩咐道:“将军大人,弄桶水来,我都要发霉了。”

罂粟花唤人送近来一个大木桶,自己则站在一旁,痞子样的笑着:“让为君服侍娘子沐浴吧。”

我伸手扯开带子,褪下外衣:“不怕长针眼你就看着。”

罂粟花则无赖地伫立原地,大言不惭道:“山儿都不怕长针眼,看一各个的美男裸体,为夫更应妇唱夫随,与娘子一同遭针眼之罪。”

我翻了个白眼,两下将自己扒光,跳入温热的浴桶,两下将自己的脸洗干净,整个人滑入水里,享受起战争时的将军待遇。

水声哗啦一响,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唇上一柔,罂粟花将口中的气渡给我后,便笑着直起腰,甩甩湿润的头发,妖媚道:“小娘子且泡得舒服,为夫就接下这传递空气的活计了。”说完,竟又将头浸到浴水下,渡了一口气给我。

我突然伸出舌头在罂粟花的唇上一舔,罂粟花愿本密封的唇豁然张开诱惑的弧度在瞬间涌进了一口温水。

我贼笑着蹿出水面,挑眉问:“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儿,很独特吧?”

水顺着罂粟花的脸滑过锁骨,滋润着红果,引入亵裤,流下一行行诱惑的痕迹。那红果被浸得饱满浓艳,若初蕾绽放,只待采撷。罂粟花那殷红色的唇轻更是挑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已然炽热成一片火海,声音沙哑性感道:“小娘子的味儿更好。”

空气变得有些稀少,周围的温度悄然上升,我扯过头发,胡乱地洗着,却越纠结越混乱,索性扔到一边,自然风干。

罂粟花已然背对着我去来干净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后,便斜躺在软垫上,支起头颅,状似随性的问着:“你与小十一怎么了?一个疯了的找,一个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掺杂的回道:“闹别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和别人说关于白莲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不想说。即使是罂粟花,我也不想说。

罂粟花:“若没什么大事,就见见那小字,省得他一见我面就闹着要区战场。父皇虽让他跟着历练,却也发了话,不让你小子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