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颜有些傻眼,只觉得像是做梦一般,可是,身上细微的冷汗,还有脖颈处还未下去的鸡皮疙瘩,都在向她一一证实的刚才那一幕的真实。

而身下女子的声音,更是肯定了她的想法。

“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它,会。。。。。。怕你?”女子脸色红得厉害,断断续续的话从唇中溢出。

她怎么知道那怪物会怕自己?白晓颜一阵苦笑,视线一移,便看见附在女子身上的白纱早已不见,肌肤如玉般的丝滑,更要命的是,女子身上传来的异香,引起自己一阵的燥热,脑袋混乱得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迷幻。

“嗯。”也不知女子究竟中了何药,还未等白晓颜应答,竟再次的呻吟出声,魅惑的容颜下,长长的睫毛如燕尾般随着呼吸细微的扇动,湿润的眼角,像是被水打湿了一样。

口渴的厉害,是迷离还是诱惑,是不受控制的追逐还是根深的堕落,白晓颜不知道,她的脑袋嗡嗡的忘记了所有的思考,只知道凭着感官,猛然垂下的头,唇间交缠

我是快乐的分割线

落下的帷帐,印上相互的身影。红烛垂泪,又是哪处的小冤家,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得倩疏林挂住斜晖。

。。。。。。

清晨的阳光铺洒进未散去奢靡气味的卧室,鸟儿在枝头叫鸣,那叽叽喳喳的叫声,不由得让白某人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

闭上眼睛本打算在眯一会儿的白晓颜在下一刻陡然的坐起,却在坐起的同时,脸色一白,脸上跟紧急集合一样的皱起,一手扶着腰,一手支着床,嘴中不停地抽气。

她抬起有些发酸直颤抖的手指,看着一丝不挂的身上布满的抓痕,嘴角抽搐了几下,却是无力的砰的一声再次躺回了床上。

她的亲娘咧!!!她昨天晚上竟然和那位陌生的女子发生了超乎友谊的关系,两人更是同时破了身,床上的血迹还有酸痛的私???处就是最好的证明。。。。。。白晓颜抬起手,看着还未下去血迹的手指,眉尾抽了几个回合,想想,两个都被灌了媚药的处儿碰在一起,会能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里的白晓颜如果身上还有力气的话恨不得捶胸顿足,你说没事爬什么墙!不爬墙就不会进来,不进来就不会看见那个女人,不看见那女人就不会发生。。。。。。

白晓颜彻彻底底的欲哭无泪了,眼中那叫一个辛酸悔恨,虽然这个世界的女人没有贞操观,可她毕竟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哪那么一下子容易接受,再说了,还是和一个不认识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而那陌生人竟然还是个女人呢!!!

有没有搞错啊!!!

但是,那女子也不对,你说你没事躺在床上干嘛,还荡漾的眼神!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女子的欲|||望很强烈吗!

可是,虽然这么硬要三分理的解释,但是也无法改变一个既定的事实,竟然她自己主动把那个女人那样的。。。。。。

白晓燕咬着被角,眼中的泪花一下一下的往外涌。该死的怡香院!!!该死的那个花魁!!!

为什么自己就没控制住呢!!!哀嚎了一声,白晓颜拉上被子盖住脸。

要说这女尊国的女人体制欲望本来就很强烈,何况白晓颜这货还是重了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愣愣的看着床顶,白晓颜木着一张脸,虽说见过昨晚和她一响贪欢女子的相貌,可是,直至醒来到现在,她都没有再看到那女子的身影。。。。。。

一醒来,对方竟然不见了。白晓颜眨了眨眼,摸摸醒来时就红肿明显是被手打过的脸,不由得暗自庆幸,以现在嘴说话都困难的情形看来,不难想出那女子对她恨极,忆起昨晚女子短暂清醒的后的盛气凌人,估计也不是容忍得主儿,而现在她还好好的,好吧,除了脸上的巴掌和身上情|||欲的痕迹,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毕竟对方是土生土长的女尊人,还是个女人,出了昨晚的事情,自己还算是完好无损,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老天爷,没有被宰掉。。。。。。但是,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两人都吃了那媚药,都情乱了好不好,再说了!她可是记得,起先,可是那个女人主动的!又不是自己!!!白晓颜撇了撇嘴,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撑着酸软的腰,有些困难的掀开被褥,扫了一眼简单的卧室,要说这卧室也只是简单的打扫了一番,唯一算是用了心思的也只是这张舒服的不行的床而已,单单看卧室,倒是看不出什么,但,如果算上外面精心布置的八卦阵呢。。。。。。

昨个晚上,那塞满妖怪的街道就是这个废弃老宅的前面,而只要顺着这老宅的另一层墙面一拐,就到了自家的宅院。

还有,昨晚卧室内出现的鬼怪又是怎么回事?那非妖,非鬼的简直就像是摆脱了六道的巨眼怪物又是何物?

隐隐的,白晓颜直觉的这一切有着什么联系,可是,眼前就像是出现一片迷雾一般,看不透不说,似乎,还透着渗人的诡异。。。。。。

吱呀一声,一阵清风卷入,推开的卧室的木棂窗,窗外旁,一颗布满樱红色花瓣的老树因为风声发出哗哗的响动,点点的粉白色的碎瓣飘进室内,如影相随的花香也同时挤入,几片花瓣落在那静静站在室内的女子肩头,好似艳丽的滕文,然后,随风落下。。。。。。

白晓颜垂下眼,晨光透过她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纤细的手指不知在掐算着什么,以极快的速度结着手印,豁的,手指的动作一停,周围的银粉色花瓣刹那间化为灰烬,整个空间以人眼能辨的样子震动了数下。。。。。。白晓颜眼底一沉,睫毛颤了颤。

她仰起头,如辰光似得眼眸透过窗外那蔓延像是撑碎开空间的树枝,嘴唇微微抿紧。如果说整个世界因为星辰的变动,都在变得支离破碎,摆脱了原来的轨道,那么现在。。。。。。

几乎像是个小偷一样地回到府宅,白晓颜偷偷摸摸的爬上墙,躲过靠着墙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的侍女,藏在自己院落的老树后,看着守在自己卧室门口的小厮打着哈气的时候,猫着腰,点着脚,做贼一样的打开卧室的窗,提裙,手抓窗棱,刺溜一下,钻进了卧室。

如果不是这张脸不能让府上的人看见,尤其是青叔看见,他能这么偷偷摸摸的回家吗!

不过,也幸亏那个女子先出去,破了阵眼,等她从那处废弃老宅的卧室出来后,八卦阵自是不见了。。。。。。

白晓颜看着镜中简直就像是肿起来的脸,满目哀戚的拿出创伤药,一边呲着牙,一边上药,好不容易上完了药,白晓颜又开始苦恼了,这可怎么办/?虽说是成功进屋了,可是这张脸迟迟不消肿,还不是会被青叔看到,自己,可要怎个解释好。。。。。。

恰到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只见几名小厮说笑的走了进来,秉着能躲一刻是一刻的白晓颜赶忙背过身去,轻咳了一声。

几名要打扫屋子的小厮们显然没有想到本来一夜未归的小姐会在卧室,不由得惊慌失措,连连跪下。

“起来吧。”依旧是背着身,白晓颜镇定道,心中却是疑惑,按理来说,每次都是青叔领着人到自己的卧室来打扫,也是因为这个,她才向里侧挪动了几步,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方才她一打眼,并未看见青叔?

“青管事呢?”镇定之后,白晓颜淡淡的说道。

“秉小姐,管事在昨天下午就陪同着少爷去红叶山庄了。”一名应是领事小厮的人恭敬的垂首说道。

“。。。。。。我知道了,这里不用你们打扫,下去吧。”松了一口气,白晓颜不由得暗道自己糊涂,怎么就忘了青叔陪着小苒去了那个避暑山庄。

“那小姐,早膳?”

“端上来吧。”摆了摆手,白晓颜背对着众人。

“是。”

直到饭食被端上来,小厮们躬身退下,白晓颜才摆脱石像状态,吃了早膳,看了一会书,便睡下了,一连数天皆是如此,等到青叔和白卿苒回来后,脸上的伤,也早就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要说那和白晓颜一响贪欢的女子回到自己暂时居住的宅院。。。。。。

装饰的颇为精致的书房内,一名身着浅绿色衣裙,外披白色纱衣的女子立在室内,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妆,双眸似水,却是如寒潭一般清冷无二,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十指纤纤,皓腕上,一串流转着青光的玉石缠绵的围绕,泛着醉人的意,真真是冰肌藏玉骨,倾城摄人魄。月白色和翠绿色夹杂的苇地锦缎长裙,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风姿卓越好似嫡仙一般。

离她不远处,一名狼狈的女子跪在地上,她苍白着脸,身上已有不少伤痕,眼中却是难藏的痴迷和不干。

“严矜玉,看在你祖母开国功臣,你母亲为我大齐镇守边疆数年的份上,本宫今日放你一马。”女子清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来人,将严矜玉压下去!”

话落,书房的门被打开,走进两名侍卫,正要押解着严矜玉离开,却不想,严矜玉突然间挣脱开,不顾裂开的伤口,脸色阴狠的抓住女子的手臂。“告诉我!那个得到你的人是谁!”

“不得对殿下无理!”见此,那两位侍卫赶忙上前,一脚踢在严矜玉的膝上,迫使她跪地。

而被迫跪在地上的严矜玉此时却是极度癫狂的抬着头看着女子,睚眦俱裂。“告诉我!她是谁!”

“还愣着干什么!压下去!”这时,立在女子身边的穿着儒士服的女人厉声说道。

“告诉我!汐儿!汐儿!!!”严矜玉挣扎的想要摆脱那两名侍卫,直到被侍卫重击晕过去后,她的眼睛在闭上前的那一刻还死死的盯着那站在书房内清冷的女子,眼底,却是慌忙绝望的苍凉。

“殿下。。。。。。”穿着儒士服的女人略有忧色的看着面前不言面色却是阴沉的可怕的女子。

“怀谨,知道本宫昨晚灵力暂时压制的人甚少,让暗部的人立刻把泄露本宫事情的那个人揪出来!”女子微微的眯起眼,眼底扫了一眼身侧的人。

“是!”躬身应道,吴怀瑾小心地看着她口中的殿下。

女子微蹙着眉,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不甘心的问道:“真的,别无办法了?”

听到此话的吴怀瑾垂着头,神色严肃:“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女子摆了摆手。“你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

“是。”

女子静静地站在书房内,清冷的容颜上难言的疲惫,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心情糟糕的简直可以用乱来形容。

本来,按照原计划,昨天的晚上,她将会在事先看好的一处阳气在邺城偏重的废弃宅院躲过一夜,灵力消失的她,不光会成为妖兽的鱼肉,就连心存邪念的阴阳师也会窥测。倘若是在京城,自是有师傅守护着自己,可是,如今到了邺城,一切,也只能依靠自己了。

亲自着力的布下师父教授自己八卦阵,却不想,临走前,在喝下了严矜玉送过来的一杯凉茶后,竟是中了早已消失于世的‘红尘’!

‘红尘’并不是以它极强的媚药而名声大噪,却是因为,此药,却是可以让女子与女子交合怀孕的的媚药!

服下此药的女子会甘愿雌伏于下,理智全无,虽不能肯定只交合一次就能珠胎暗结,但,史书上记载,服下此药的女子,皆是怀孕生女。

若果不是严矜玉承认和怀谨的诊治推断,她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会中了‘红尘’!

她也询问了怀谨,可不可以以防万一的事先喝下药剂让她无法像妖怪一样的怀孕,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怀上孩子,喝下药剂自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如果珠胎暗结,胎儿就会和母体绑在一起,那么,一旦喝下任何打胎的药,都会威胁到她的生命。

女子垂下眼,眉宇间紧紧地蹙起,唇瓣微抿,手指白皙如玉,指骨好似玉石一般,只是此刻却是绷紧,习惯性的摩擦着腕上的青色玉石。

为什么是昨天晚上那个冒犯自己的混账有五芒星的胎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喂!白家小儿,你在叹什么气?”小肉球一骨碌的跃上案几,抬起一只雪白的小爪子,小肉垫拍了拍白晓颜的脸。

“哎!”仍旧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白晓颜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眼睛极无神的看着窗外。

见白晓颜不理会自己,龀牙斜着眼,瞄了一下窗外,嘴一咧,笑得不怀好意。“喂!白家小儿,窗外那几个雄性在向你求爱哎。”

原来,早在白晓颜一上午看着窗外愣神的时候,就有被青叔刚刚买回来的十来个小厮在白晓颜书房的窗外或是羞涩的看着,或是留恋走动,胆小的小心翼翼却难掩的情切,胆大的姿势搔首弄姿,时不时的送茶送水,如不是白晓颜眼见送水送糕点的越来越多,恐怕也想不到要让侍女站在外面,阻挡那些怀春的少年们,也不知是不是青叔说了什么,现下府上,其他的原来小厮还好,不会做些让白晓颜无语的勾引举动,也就那十来个才买回来不久的小厮像是牟足了劲儿,个个在白晓颜面前表现着自己。

少年面颊爬上红晕,俊俏的脸蛋因为书房内的女子烧红了耳尖,手帕悄悄抖动,兰花指翘翘一对,总是比那鸳鸯俏丽,脉脉含情总是带着羞涩的春意,眼角眉梢划开得春情,像是四月的桃花,忍不住让人心动的叹息。

但显然,白晓颜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男人娘气的举动,她却是叹息了,只是这叹息之声不是心动,而知烦闷的躁动。

再次的叹了口气,白晓颜瞄了一眼因为视线的瞄聚而更加表现自己的小厮们,不由的嘴角抽了一下。

看来有必要和青叔谈一谈。。。。。。白晓颜无语半响后,拿起一卷书,沉重的起身,沉重的在那些怀春少年的视线中渡步离开案几,来到另一处窗户关着的放着卧榻上,两腿一伸,像僵尸一样的躺了下去。

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这几天糟糕的境遇,闭上眼睛,脑中却是总是和她对着干的出现那晚旖旎的景象,美得令人叹息的绝美容颜,纤细的腰肢,白皙得好似能映出光泽的肌肤,私密处互相贴近的燥热,娇声的喘息。。。。。。

她越是想静下来,越是不对劲儿的想起那晚,心脏因为脑中的画面而砰砰跳动,那股燥热,从脚心蔓延到头顶,难耐的让人呼吸不畅。

烦躁的坐起,白晓颜蹙着眉,起身,走到圆桌旁,为自己沏了杯茶,极为不雅的将下巴放在圆桌上面,呆呆的看着眼前白色的瓷杯,浅蓝色的花纹勾勒着杯身,正如同她现在的心思,曲曲折折,努力的让自己静下来,到了后来,竟变得脑袋放空的回放着想要丢掉的绯色场景。

但显然,屋内的另一位大妖不想让白晓颜想要得到清净的心思如愿。

四只小蹄子欢快的一点一蹦的跃到圆桌上,肉垫的爪子啪啪的拍着白晓颜脸蛋。

“嘿!白家小儿,你不会是思春了吧。”

恰到此时,白某人正没形象的喝了一口茶水,冷不丁的听见龀牙爆出这么一句话,那还未咽进去的茶水差一点的喷出来,以至于呛到嗓子眼,白晓颜霍的站起来,一手抖着指着小肉团,脸红脖子粗的咳嗽了数声,瞪着水润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瞅着笑得诡异的龀牙。“你!你在瞎说什么!”

“果然如此哦~~~”龀牙侧阴阴的笑着,看着脸红的白晓颜,越发起了捉弄的心思。“人类,你还是承认吧。起初如果说是本大爷的猜测的话,那现在,本大爷可是相当的肯定你发情了呦~~~”

“谁发情了!”暴怒的吼了一声,白晓颜紧紧蹙着眉,不知为何,想到发~情这两个隐晦的词语,白晓颜的脑中一下子就闪现她和那女子交缠影像。

“冷静,冷静,你这样可是让本大爷想到你们人类中的一句成语,是什么来着~~~”龀牙笑眯眯的眯着眼,嘴里慢动作的吐出几个字瞬间让白晓颜僵硬。“应是恼~羞~成~怒~吧。”

谁说妖兽不三八,只是未到三八时。

“哎呦喂~~这脸红的,啧!”呲着牙不屑的啧了一声,龀牙极为人性化讽刺一笑,全不顾对方又是黑又是红的脸,抬起小爪子,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所以啊,闷骚的个性已经无法掩饰你闷骚的人生了~~~”

“龀牙,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有时候相当的恶劣。”白晓颜黑着脸,在龀牙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在扑过去,一双手抓住它的两个前蹄,左晃右晃的摇着。

“还好。”龀牙微微地眯了眯眼。

什么叫还好,简直就是恶劣的让她恨不得揍它一顿,但是,她现在可是没那个打架的心情,脑袋里乱的要命,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和这家伙斗来斗去。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恼羞成怒了。。。。。。

白晓颜叹气的抱起龀牙走到卧榻上,仰躺着,抬手将小肉团直直的举起。

“放本大爷下来!”侧阴阴的瞪着白晓燕,龀牙两个前腿被架着,整个小身子悬在空中。

“小牙牙,你这些天有跑到哪里去了~~~”白晓颜无奈的抿着唇角,借此来让自己总是想起那晚景象的脑袋瓜子迫使的脱离轨道。

“你以为本大爷和你一样闲吗。”龀牙哂笑。

“是啊,是啊,小牙牙你很厉害。”白晓颜动了动,使得自己靠在后面的软垫,将手中的小肉团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早已习惯挠着龀牙毛柔柔的小身子。

舒服的眯着眼,龀牙四肢趴着,仰着头,方便女子相当于按摩的举动。“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本大爷小牙牙,再叫本大爷就吃了你!”几乎是毫无威慑力的话语从龀牙舒服的小喉咙中传出。“其实,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吞食了几只妖怪,在那个妖怪的洞穴里睡了一觉而已。”

一人一妖你来我往的又聊了不知多久,直到白晓颜听到龀牙呼呼的小鼾声,才慢慢地闭上了嘴巴。

她呆呆的看着房顶片刻,起身,把龀牙放在卧榻上,给它盖上小毯子,才晃悠悠的出了门。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胡思乱想,迟迟忘不了那晚的事情,其一,自己好歹还是个处子,对方也是,她记得前世有一句话就是说,一个人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人。其二,那人是个女人,也显然的刺激到了她。其三,就是她最近是在是太闲了,这几天因为总是想起那个女人,而耽误了生意。

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忙起来,然后,快速的忘掉。

否则,她真的会神经衰弱。。。。。。

再说了,这里好歹是女尊世界,只有男子才会有如同生命的贞操观,这里的女人在十二三岁破处早已是常事。白晓颜不负责任外加阔达心境在脱离处女的行列等事上安慰自己,以至于出了屋子,她还在面瘫着脸碎碎念‘忘了忘了’。

也许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忙起来的白晓颜的的确确的不再刻意在意那女子和那荒唐的一晚,但有时候想起来,也难免不别扭一番。

不过,倒是有一个比较算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传入她的耳中。

严家的那位嫡女离开了邺城,也就是说,她不用再勉强自己去见那个妖艳的花魁。奇怪的是,那位花魁也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不见,而之所以她知道了此事,也是在刘念昕来到她的府中,闲聊下来知道的。

“你说,不会是那位严大人因那柳姑娘的容颜,掠走了,金屋藏娇了吧。”刘念昕虚着眼,坐在白晓颜书房的椅子上,手指摸着下巴。

“喂,你能再猥琐一点吗。”白晓颜手中拿着账薄,抬手,抿了一口茶,斜了一眼对面坐没坐相的刘念昕。

“我哪有猥琐。”无辜的一摊手,刘念昕站起,双手撑着白晓颜身前的案几,压低着身子,和白晓颜平视,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阿宸,这可如何是好,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可是不见了~~~你难道就不担心她被那位严大人掠走?”

一掌拍开刘念昕那张放大的脸,白晓颜挑眉。“首先,她不是我的红颜知己。其次,没准人是自己走的,何来掠走之说。最后,倘若,真让那位严大人带走,对她来说,摆脱那里,未免不是件好事。”

“所以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家伙啊,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撇了下嘴,刘念昕起身,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叹息不已。

“是,您老懂得。”翻了个白眼,白晓颜放在手中的账薄。

“啧,那是,所谓这美人儿啊。。。。。。”

还未等刘念昕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美人儿怎么欣赏,怎么界定美等说辞的时候,白晓颜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对了,念昕,我这里刚得到几瓶塞外的酒,要不要尝一尝?”

“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一听有酒能喝,刘念昕在白晓颜意料中的停止讲话,眼睛刷的一亮,一边推着一边催促着对方去取。

白晓颜嘴角含笑,一摆手,打了个请的举动,便和刘念昕一同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忆海惜城扔了一个地雷 pmpp扔了一个地雷 魈楼吹彻扔了两个地雷 秀秀扔了一个地雷 忘了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以上几位亲扔的雷~~~

ps:感谢大家的支持~~~~新年快乐~~~

第 12 章

“玉儿,少爷这是怎么回事?”白晓颜站在回廊,看着不远处小扇遮了半面出神看着湖面立在湖中小亭的自家幼弟,拦住端着茶水的小玉儿。

话说,小苒前几天就回到了府中,自己一直忙于生意,没察觉到小苒的一样,直到前三天,才忽然惊觉,这孩子,竟然时不时的出神,有那么几次,勾起唇角浅笑。面颊绯色一片。出了这样的状况,白晓颜不由纳闷,刚问出口,小孩子却是小脸蛋红的彻底,支支吾吾的没说几个字,就害羞的一转身,跑了。。。。。。着实百思不得其解啊,苦思冥想两天,隐约间有些苗头,但那越发肯定的苗头却是万分让她眉头紧锁,白晓颜揉着眉心,直觉的,她认为与去那几天避暑山庄有关。

“什么怎么了啊?小姐。”名叫小玉儿的小厮不解的看着身前的女子,手中托着托盘,秀气的面容有着疑惑。

“你这些天跟着少爷,少爷就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白晓颜蹙着眉,手中的折扇刷的一声合上。

“少爷很好啊。”小玉儿歪着头,神色迷惑。

她要怎么解释这小子才懂她的意思?毕竟是男儿家的私事,她虽为长姐,但也有她顾忌的地方,想想小苒也快束发了,自是不能再将他当小孩子探究,尤其是这男儿家的心情,真真是与上辈子女儿家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