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泽替她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一句话都没有,他本来就不是性格奔放的人,向柳东泽那样都不在乎场合的性子,估计他也学不来,默默地给人支持就行了。

他想的明白,就当壁上观,听到什么,也跟陈碧一样当自己没长耳朵。

但是太子爷那心里绝对不服的,觉得这面前的两男人都挺碍眼,当然,这种想法不是头一次的,他见谁都觉得碍眼,只是――事到如今,他却是觉得有那么点的心安理得,其实他真这么觉得的,有她就好了,真的。

“能不能少说句话?”他不耐烦地对着柳东泽,桌底下的脚到是有意地往前伸,位置对他到是有利,这算是不高要求之下的有利,面对面地坐着,他脚上的拖鞋早就没了,在桌底下摩挲着她的小腿,瞅着她低头吃饭想装作没事人的小模样,薄唇角露出一点点笑意,“食不言,寝不语,懂不懂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桌子底下的动静到是随着他意来,把脚故意地她两小腿间,让她不能把腿合拢,在她的小腿肚上轻轻地滑下又往上爬,惹得人不止是脸蛋红,更连脖子都红了――

他到是得意着呢,真想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看看,她是不是里头都红了,往日嫩白的肌肤要是艳红一片,那才叫吸引人,他最爱这个,以前她陪着一起戒毒时,没少咬她,咬了又后悔,又心疼她,可毒瘾上来,还真是不管不顾了。

然后,他总归是挺过来了了,卫嗔毁在他手上,那么他中回毒瘾,确实是报应不爽,想想现在,那笑意不由加深了点,对卫嗔,他只能说一句抱歉,再多的,没有。

但是――

陈碧慌忙地扒拉了几口,被他的脚那么一弄一弄的,小腿肚都发痒,让她都不敢再坐在这里吃饭,谁晓得下面会发生什么事,这一个个的,那眼神的意味都不一样,让她都害怕,“我吃饱了,我回家去。”

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碗里的饭菜才吃了一半,她急着走,慌不择路般――

结果,哪里能走得了,这都是哪里?

叫的是订餐,由最好的饭店送来的订餐,这里是太子爷的住所,拢共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而女人想逃,结果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柳东泽最无赖,比她快一步地站起身挡在门前,硬是拦住她的去路,笑得那个叫小得意的,两臂还伸展开来,眼神再温柔不过,“小四,这是要跑了?多扫兴呀,你们说是不是?”

陈碧后退,谨慎地看着他,回头刚好对上叶苍泽的视线,那眼神,让她莫名地感觉到颤栗,明明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要一起沸腾了般,她还是觉得往旁边退,没有一点安全感。

叶苍泽含笑,两手支在椅背上,“房里有送你的东西,不看看吗?”

那笑意,比起他平时严肃的表情,更让人觉得不敢靠近,她动作都一滞,嘴巴张了张,终是没能挤出话来,巴巴地又望向方同治,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下意识地又后退。

可方同治到是拿手指指卧室方向,“给你买了东西,不去看一看吗,今天可是你生日的,忘记了吗?”

对,今天是她生日,年二十六,离大前夜的婚宴刚好是两天,就到她生日了,他们要是不说,她还真没记得这个日子,年纪上了的女人,通常不喜欢过生日,她也一样,最好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现在让他们提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到是有点甜,可一甜,一对上他们的目光,她纯粹是觉得后边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两手赶紧摇摇,“不、不用了,我真不需要什么生日礼物的。”

感觉跟有定时炸弹一样,她扛不住的。

“怎么能不要生日礼物,这多叫人伤心的?”柳东泽唱作俱佳,表情一上来就有,那个热情地拉着她就往卧室走,她想躲开,都没法子躲开,动作快的叫人发指,偏谁也没来阻止,“喏,床里的,就是你的礼物。”

她拉得有点踉跄,只得抓住他的手才稳住自己,心里埋怨他太粗鲁,眼睛到是看到床里放着的东西,包装精致的礼物,外头是她最喜欢的颜色――紫色。

“明、明天给我吧。”她说话都有点结巴,两手果断地放开他,扳着门框,不想往里走,笑得两脸颊都感觉有点僵硬了,“明天、就明天来看,好不好?”

“不行――”方同治把她的手轻轻扳开,一矮身,将她抱起来,抱了个悬空,“其实这是开胃菜,最好的礼物嘛,你猜猜?”

她心跳得极快,生怕下一秒,心就能从嗓子眼跳出来,又怕自己掉下去,两手缠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想装缩头乌龟,“我不知道,我不想猜。”

没奈何,她只得耍无赖,反正死鸭子不怕开水烫,她就不要猜了,不要礼物了,行不行!

“那怎么行,礼物都没拆,你怎么就不猜了?”叶苍泽还挺幽默地从后边几步就赶上来,在方同治的身后,将门关上,凑过头,对上她惊慌的眼神,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他这一吻没什么,可偏偏是发生在她被太子爷抱住的时候来的一吻,让陈碧的声音都消失在喉咙底,有那么一种预感,那预感让她忍不住颤抖,她会死的,她会受不住的,“不行,真不行,我大姨妈来了,真的――”

她口不择言,随便什么借口都拿出来了。

“真的?”到是柳东泽那个扬起的眉毛,透着几分兴味,“还没有玩过碧血洗银枪,要不晚上我们都来试试,估计是滋味非常好,跟次次都是处一样?”

他说话时,那两手就不老实,扒拉着她的裤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这动作一点难度都没有,她整个人叫做抱住,他脱她的裤子是轻而易举,剥的人只留下薄薄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瞅着她憋得通红的脸,估计是羞的,――嘴更咧开了点,再没有比此刻更叫他兴奋的了,那手呀,就往她腿间摸,隔着薄薄的布料,就能碰她那里,没有任何阻挡,“说谎了呀,这可不太好?说谎的孩子总得需要惩罚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呀,她是说谎了,说谎也不是第一次,就这次让人这么给拆穿了,面对三个人的的目光,她真想把自己隐身算了,可是――真没那功能――

 

093

裤子给脱,薄薄的底裤还是好好的,上半身的衣物更别说了,也是好好的穿在她身上,完全是一副对比,让陈碧好没脸——

她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仿佛手指一抹过,就能带出一手鲜艳的红色来,心跳得更快,连个频率都没有,就知道在那里跳跳跳,胡乱地跳跳跳,让她都安不下心来,整个人直知道往后退——

门已经关上了,她没有前路,三个人的目光,叫她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明明上半身穿的好好的,她觉得上半身都跟脱光了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我真、真得回去…”她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方同治蹲下/身体,两手臂圈住她细撩撩的腿,一个使力,就把给人弄得离地儿了,吓得陈碧跟没魂了般的缠住他脖子,正常的呀,谁让人跟旱地拔葱一样子拔起来,就那么个瞬间,谁都会害怕的,她也不会例外。

只是,她更纠结,晓得下面得发生什么事呀,怎么着也得矫情一下吧,不矫情显得她太直白了,太直白这种事完全是不道学的,怎么着也得半推半就一下的,“方同治,你想吓死我呀——”

那声音,听听,哪里像是生气的意味,分明是撒娇,对头,就她那个起不来的气势,真让她发怒,还真没有几两重,发不出来的。

方同治这名字也挺玩,人家还都要以为是在叫“方同志”的,不是GAY哦,这个同志就是咱们社会主义的称呼,到处都同志,到处好相见,都说对待同志就得像春天般的温暖,——“春天般的温暖呢,怎么没轮到我?”

他让人趴在肩头,就那么扛着,脸刚好贴着她的小屁/股,也不讲究什么的,直走两步,就把人往床里一放,对,是一放,不是一扔,一扔,他还怕叫她疼了,放的叫一个小心的。

小心都是相对的,陈碧后背一沾床,就赶紧试图起来,人一沾床就没好事,虽说那事站着坐着都能行,但是床相对来说还是更危险,危险的没边了,跟个陷阱似的等她跳进去呢。

但是——

都说小心是相对的了,她要是真有本事也不会落到这一步,早就成傲娇的女王,挥着鞭子叫他们跪在她身前唱征服了,事实总是相反的,他们到是能跪在她面前,她远远与女王那态势差太多。

她刚一翻身,手还抵着床,刚要起来,人就被早在旁边脱衣服的柳东泽与叶苍泽两个泽字名的男人给弄住了,还别说,这两个人还真是配合的好,一个人先上了床,这是柳东泽,大脚迈得快的,果断地拉住她纤细的手臂。

而叶苍泽,还站在地下,把她去路都给拦死了,让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成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她嘴巴呀,还能说话,至少得拦一下,“别、这样、这样多、多不好…”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提着跨坐在方同治身上,刚一坐下,她差点就跳起来,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底下嚣张的物事,就仿佛能隔着布料就能狠狠地冲撞过来,冲入她最柔软的地儿——

她刚一起,就被按回去,两腿一颤,人都软得没力了,就隔着衣料,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动静,身下敏感的一哆嗦,差点呻/吟出声,又觉得太难为情,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叫声音出来。

双肩让人按住,一边一个,分配的到是好,让她动弹不得,便是眼里微微有点水意,都没能让人真停下手,怜惜是有,但他们目标明确,目标一致,为了共同的利益,那是奋勇往前,谁也不能阻挡他们,哪怕是她自己。

“真不乖…”方同治笑了,凑近她的脸,瞅着她下意识闭上的眼睛,笑意瞬间浓了点,探出舌尖,轻舔/她的眼皮子,察觉她的眼皮子微微颤抖,“闭上眼睛做什么,得看着才行…”

她刚想睁开眼睛,却察觉原先按在她肩上的手,已经绕到她身前,将她身上的大衣扣子个个地解开,暖气袭来,到是不冷,却让她想用手挥开那作怪的手,偏偏是手让叶苍泽抓了个正着——

还没等她挣扎一下,湿热柔软的触感由手指间传来,让她都僵了下,手指一根根地被含入热烫的嘴里,温热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有那么一下下地吸/吮,让她的人再也坐不住,慢慢地倒后。

可她一倒后,就无异于是落入柳东泽的怀里,他早就是坐在她身后,将大衣从她身上剥下来,剥得小心翼翼,顺便得到叶苍泽的配合,脱得那叫一个精心的,神情专注的,——大衣被丢在一边,露出她里头轻薄的毛衣。

那毛衣,复古的娃娃领子,完全是后扣式的,她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让叶苍泽吻得湿湿漉漉,耳朵边儿就那么一热,热气吹在她耳边,背后的个个扣子全解开,热热的胸膛贴了上去。

从背后传染过来的烫意,让她控制不住的一哆嗦,唇瓣一张,几乎就要发出声音,却叫捧着她脸的方同治吻个正着,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肚子里头,一点也不叫人听见。

想说不能说,想动不能动,更别说想逃了,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谁都能切两刀。

“小心另别叫她呼吸不了——”

柳东泽凑在她颈间,跟吸血鬼一样,露出尖利的牙齿,啃着她纤细的脖子,奶白色的肌肤,更让他眼底发红,恨不得把他的印记都深深地刻在她身上,永远洗不掉那是最好。

他的好话,没能得来陈碧的感激,她一翻白眼,对他的装模作样很不以为然,要是真是为她着想,现在最好就把她放开,谁要他这么来假模假式了,最讨厌了。

把她后边洞开的毛衣往前推,叶苍泽摇摇头,“也就你好心,说的跟唱一样好听,坏事都是你做的,上次照片也能弄的,要是他们哥俩真是联合起来,没你的好果子吃——”

“什么嘛,那照片一准是假的,谁能当时拍下照片来了?”柳东泽赶紧辩解,把事儿都推到她身上,明明是他想吓人的,想挑拨一把的,结果就成了她眼神不好,他从她的腋下绕到前边,隔着胸衣就揉/捏起来,极有弹性的肉坨坨儿让他爱不释手,说话就没有什么分寸了,“小四,别缩着胸,你要是再一缩,这胸就没有了,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胸…”

陈碧脑袋里晕晕的,口鼻间全是方同治的味道,熏得她茫茫然,全身都落入他们的手里,她没了那个挣扎的心,耳朵到是还在,还把他们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到底是脑袋糊糊成一片,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你要是嫌小,就别碰——”方同治瞪他一眼,这家伙给一点甜头就能蹬鼻子上脸,他丢过去一句话,埋头就含住她被掐的艳红一片的果儿,跟吃/奶一样的狠吸起来,仿佛里面真有奶一样。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柳东泽空着的手,跟空了心一样,一抬眼,就瞅见叶苍泽那个淡淡的笑意,分明是在笑他的样子,不由恼了,从后边再度贴了上去,反正他不退,不让叶苍泽占了便宜去,低头就轻轻地啃着她的裸/背。

前面的嘴,让她想仰起身子,后面又跟着,酥酥麻麻的,完全都不能自控,只晓得身下的人热情地抵着她,那手落在身上,她脑袋里有那么一丁点残留的理智,想叫他们把手拿开。

偏偏是——软在他们中间,脸蛋儿嫣红一片,微微张开的嘴,让叶苍泽吻住,毫不费力地勾缠她羞怯的小舌,吻得叫一个精心的,恨不得把能人吞了下去。

柳东泽抬起头,瞪他们一眼,“别吸这么重行不行,你想吸疼她是不是?”瞅着眉头皱皱的,他也会心疼的好不好,一帮没廉耻的家伙,只晓得自己乐了——他没把自己也算上。

“噗——”

叶苍泽终于忍不住,一张嘴,与她之间拉开长长的银丝,不由抚额,一手还替她抹抹,不止抹去银丝,还抹过微肿的红唇,瞅着那娇艳的色泽,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她的人被放开,左右都放开,重重的身影压了下来,压得她毫无可避之地,只晓得发软的腿儿被掰开,肿胀的物事,先是怜惜地缓缓推入,再慢慢地狠狠地冲撞起来——

那力道,撞得她脑袋更糊成一片,底下湿得如泥泞般,肌肤相撞的声音,涌入她耳里,让她全身都布满粉色的红,奶白色的肌肤衬着那粉红,更让人想把她吞入。

终于,身上的人歇了,那东西从她腿间□,突然间的空虚让她想夹紧腿,却不料,那腿还是叫人给掰开,掰得开开的,让她都几乎怀疑那腿都成一直线了,又硬又烫,让她全身都哆嗦起来,娇不受撞。

漫长,从下午到晚上,这一天漫长的很。

094

她居然还活着,这种事尼玛的绝对不科学——

一想到昨晚她哭着喊着让人停了,结果谁都没能让她如愿,一张嘴,她才晓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粗哑的跟老旧机器磨出来的差不多了,手臂一伸,就连手臂都酸疼了,她泪流满面有没有?

这帮禽兽!

她恨恨地骂,终于吃力地支起身子,才刚坐起来,人就差点瘫软回床,别人都说第二天骨头跟重整了一样,或者是被车子辗过一样,她其实想的是她跟没骨头了一样,起也起不来——

这还都是小事,让她困难地试图下床,却伸来一只手,那手的主人,意图很明显,想扶她起来,却让她不太识相地瞪着那只手,视线也不往上,就那么瞪着那只手,觉得这只手特别的碍眼。

“闹脾气呢?”

那手的主人到是脾气好的没话说,坐在床边,一手将她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掀开,瞅着她光/裸的身子,那身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痕迹,脖子像是挂满了青紫斑斑的项链,全是过分吸/吮的后果,再往下,微微挺立的果子还微微肿——

平坦的小腹,牙印十足显,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直从小腹往下,深入最下边的两腿之间,大腿内侧更是没一处肌肤是好的,吻痕细细密密,再找不出一点完好的肌肤来,腿间的那处微微鼓起,艳的发红,红如血色。

“你干嘛呢?”面对他毫不掩饰的目光,那目光让她头皮发麻,不自在地拉过被子算是盖住自己,眼皮一翻,“我快死了,你来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噗——”叶则真是忍不住笑出声,一听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叫人听了可够乐的,他脸上的笑意一点没褪,愣是把人给扶坐起来,靠在床头,“生日大餐怎么样?”

操!

陈碧眼下就想骂这个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觉得说脏话爽了,她现在就想骂脏话,把那三个人混蛋家伙骂个十八代祖宗都狗血淋头,想着那些家伙,还把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拆开,再给她穿上那种羞人的睡衣——

睡衣是连裤的蕾丝睡衣,蕾丝其实挡不住什么,更加上那是个连裤的样式,看上去把她下面都包住了,可惜的是——最让她羞耻的是前面特意开了个洞,想起昨晚柳东泽抱她成小孩子撒尿般的样子,让方同治在前边抵着她深入,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从今以后,她是对生日有阴影了。

尼玛,她再也不过生日了,这帮混蛋!

“见你的大头鬼!”她忍不住抓起被子,把自己满头满脑地盖住,都不想见人了。

叶则到是轻手轻脚地拿开她的手,也将她的被子拉下来,那眼里的纵容真能把人溺死在里头,大手一揽,就把人搂住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扭过头,不想理他。

可他的手到是不老实,摸上她不着一物的小腹,薄唇贴在她的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热气,瞅着她敏感的耳垂微微发红,眼里的笑意更深,“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弄了点蕃茄蛋炒饭,要不要吃?”

还没等她回应,人已经让他抱起来,全身上下也仅让他脱下来的大衣那么一裹,陈碧这下子晓得了,其实她的回答不是那么重要的,还不如不回答,就算她拒绝,估计他们也不会放手的,还不如都让他们去决定了,她觉得这个想法很无赖,可没得办法,谁让她腰杆子挺不起来,这辈子想挺起来都没戏!

这算是大彻大悟了吧?

她这么问自己,确实很悟了。

蕃茄蛋炒饭,反正颜色挺好看,至于吃的味道嘛——她看着叶则把饭送到她嘴边,虽然觉得这动作窝心,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仅仅只有大衣,不是贴身的,总觉得有点空荡荡的,反正不舒服——

这还不是主因,最主要的是她硌得慌,身下抵着他的热情,肿胀的物事,抵着她,让她怎么吃的下去,恨恨地咬了两口,她就试图下地。

叶则怎么能叫她下去,箍紧她的腰,并挪动了一下,“别动,你要再动,我可能真的不管你疼不疼了…”

不要脸的威胁,让她满面通红,不由自怨自艾起来,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是呀,怎么到这个地步了?

让她说,她也说不明白。

讷讷地吃饭,有了他这种不要脸的保证,她自然就顺其自然了,其实不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身下再硌得慌,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尽量无视——

无视这种玩意儿,其实很不简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怀里的女人,要不是看她肿成那样子,他估计也管不住自己,那帮家伙也太心急了,有的是时间,非得给人弄个阴影出来。

“不要脸。”她咽下饭,肚子都吃撑了,他还往她嘴边送东西,不由一翻眼皮。

叶则低低地笑了,把饭送到自己嘴里,一口咽下,“我做的还好吃吧?”那神情都有点小得意,似乎在等待她的夸奖。

她对他的小得意很不以为然,还是翻个白眼,要是不好吃,她能吃的这么饱?

吃完饭,她被抱到床里,他没给她盖上被子,人也不知道走哪里去了,陈碧觉得莫名其妙了,伸手想把被子拉过来,谁料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她不耐地问他,眼睛都是斜视的。

叶则很纵容她不太好的语气,把放在手心里的玻璃瓶给她看,那玻璃做的极精致,跟玫瑰花绽放时的姿态毫无差异,瓶身是玫瑰红,她有有点茫然,还以为是香水,没想他到是拿着东西,走到床边——

还没等她明白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她的腿儿已经给拉开,眉头倏地皱起,“叶则,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她甚至都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的腿间过去,娇嫩的那处,此时还红肿着,让他一碰,不由一哆嗦。

更可怕的是——她甚至察觉到有点湿意,他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不止是那种微微的疼,更多的是叫他羞耻的湿意,她慌张地想并拢腿,“叶则,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话一直算话。”叶则淡定地压住她想并拢的双腿,瞅着那朵被“蹂躏”过的娇花儿,眼神里有着心疼,“你别乱动,给你上点药,让你好受点,你也不想起来走路跟个鸭子一样吧?”

他还有心情调侃她,说话间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

那浓重的呼吸声,让她微惊,却是缓缓地张开腿,把自己全袒/露在他眼前,眼睛到是紧紧地闭上,不敢看他的任何举动,起伏的胸脯,能让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不平静。

眼睛闭上了,感觉更敏锐——她感觉到他的手指,羞人的动作,让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晓得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带来一股子轻凉,让她内处的疼痛有那么一点缓解,她张着腿儿,不敢并拢。

可他哪里是在上药,分明是在、是在…

“好了没?”她催他,都有点焦急。

叶则抽出来手指,瞅着被弄得晶晶亮的手指,又看看着她腿间溢出的透明汁/液,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全流出来了,小四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呀,都流出来了,药白上了…”

她都想找个地方去死一死,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肯理他。

“生气了?”他到是后知后觉地看着她的脸,那脸蛋红的都叫他想啃上几口,“别生气呀,我就是想给你上上药,让你舒服点,喏,乖点儿,再把腿儿给张开,让我看看你那里,乖啦…”

她真想死,火大地一下子坐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抓住被子就往他身上扔,“叶则,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一死,要说这么暧昧做什么?上药就上药,你非得说话不可吗?”

结果,男人到是很淡定地拉开被子,一脸的认真,“我说认真的呀,你要不把腿张得开些,我怎么上药?你看看你,害羞什么的呀,看看,都湿成这样了,我的药算是白上了…”

“混蛋!”她再也受不了,被他不要脸的话激得怎么也冷静不了,索性再度拉起那可怜的被子,直接扑向他,蒙头蒙脑地盖住他,对他用力地捶打过去,完全不顾了。

叶则没还手,哪里舍得还一下手,整个人都躺在床里,让她跨坐在身上,那拳头再打几百下都没有问题,一点也不疼。

可她疼——这么一跨坐,他身上的衣料,硌得她那里更疼,疼得她全身都难受,软软地倒在一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脸涨得更红了,简直要滴血一样,看看他倒在床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种想笑的冲动。

“好受点没有?”他慢吞吞地起来,贴在她后背,将她搂住怀里,搂得轻轻的,生怕把人弄疼了,清楚地在感觉到她胸腔里的颤动,湿润的薄唇吻上她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还问,“打我有没有好受点?”

“去你的——”

她精疲力尽了,悻悻然地回了句。

095

陈碧最近有点烦——

关于这个,她认为自己有点作,作的毫无道理。

但是,她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很是蛋疼,是呀,她很蛋疼,生活就这么样子了?她还是有点闹不太清——其实她腰酸腿软,要不要每天都这样子?呃,当然有点夸张了,也不是每天,他们还晓得一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