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爱与不爱,又何妨。”有资格伴你一让的女

人,不会是我。人心已死,也不敢再对男人抱有幻想。

南宫飞云浓若水的瞳眸中浮上一丝黯熬,“无妨么?”真希望你在意我

的爱。

不想继接这个话题,我淡道,“对了,飞云,”视线瞥了乖乖蹲在一旁

,静静听我与飞云对话的宝宝一眼,“宝宝太过聪明了,是不是哪个阴魂穿

越的?”虽然早就知道宝宝不是,我还是忍不住多此一举地询问。

原本面无表情的宝宝,听到我这话,也竖起小耳朵。

南宫飞云清水般的瞳眸蓄上宠溺,他转头看向宝宝,“不是。虽然我算

不出你与宝宝的一切,奇可以照宝宝的某些行为摆卦推算,依各十卦像旁侧

推击,结果证实宝宝乃是你所生的,正常出生的婴儿。宝宝的智力远高于常

人,聪颖点也是人之常情。”

“对啊,冥天也说过,宝宝是因我而生,若是按照我这副身体的原先主

人马金钗的命格,宝宝未出生就胎死腹中了。所以…”我下了结论,“宝

宝就是因我而存左的宝宝,我马涵的好儿子!”

南宫飞云颔首附和。

宝宝站起身,小手抱着我的大腿,仰起小脑袋,水亮的眸子可怜兮兮地

看着我,“妈妈…”

我抚了抚宝宝的小嫩脸,“乖宝宝什么事?”

“宝宝爱你!不管什么时候,妈妈都不可以不要宝宝噢!”宝宝小小的

嗓音里有些恐慌,我俯-下身,将宝宝一起抱起,“儿子,妈妈永远不会不要

你,妈妈会永远爱你!”

“那就好…’宝宝有些哽咽着点点头,“宝宝会很乖地听妈妈的话,

“就知道宝宝最乖了,”我在宝宝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下,“宝宝乖,告

诉妈妈,为什么会怕妈妈不要你?”

“刚刚听妈妈跟神仙哥哥说话,宝宝才知道跟妈妈分开六天屯…宝宝

怕哪天宝宝跟妈妈又分开了,妈妈找不到宝宝…”

“傻儿子,妈妈不会再跟宝宝分开了,即使哪天,在不得已的情况下,

宝宝不见了,妈妈都会找到你。”我认真地下了承诺。

“嗯,’宝宝吸吸“小鼻子,小脸上又漾开纯真的笑颜。

我把宝宝天放回地上,‘妈妈跟飞云还有事要谈,你乖乖在一旁,别出

声,有什么不明白的,一会再问妈妈,知道不?”准许宝宝旁听,因为我认

为,有些事,宝宝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宝宝该知道些东西了。

“知道了…”宝宝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

想到南宫飞云可以算卦推测,我心头升起一股希望,“飞云…”这次

换成我欲言又止。

“什么事?”

“前几天,宫里有消息说,大皇子轩辕千灏与一名劫狱之人一同坠崖身

亡,我想知道,轩辣千灏跟那个劫秋的人,真的死了吗?”

“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南宫飞云淡淡一笑,笑容中有种让人安心的

意味,“我一早卜了卦,照卦相显示,轩辕千灏没死,卦相也明示旁门生辉

,一喻与轩辕千灏一同坠崖之人生还,二喻,轩辕千灏的命格将会柳暗花明

我激动地攫住南宫飞云的双肩,“你是说轩辕千灏跟那个人真的没死吗

?”

“嗯,没死。”肯定的答案。

“太好了!’我眼中蓄上喜极而泣的泪水,“他们没死,真的太好了!

“涵…”

“嗯?’

“与轩辕千灏一同坠崖的人是慕容翊吧,”

我讶异地看着南宫飞云,“你怎么会这么想?”而且该死的对。

“我就慕容翊的命格卜了一卦,慕容翊日前有灾,二则,上次,慕容翊

重伤,你让我医治他,你对他很关心。”

是啊,为了让南宫飞云救暮容翊,我还欠南宫飞云一个人情呢。不过,

他不提人情,我也懒得提这事。

我说了实话,“我也不确定与千灏一同坠崖的那个劫狱之人到底是不是

慕容翊,但是,慕容翊事先答应过我,要劫狱救轩辕千灏。我没有得到证据

的证实,也不敢下绝对的定论。只能说,应该是慕容翊了。倒是你,以前月

华说过,你从不轻易卜钋,最近却为了我的事,算了不少卦,真是难为你了

“我愿意这么做。”南宫飞云没有过多的解释,他拉着我的小手,往里

屋走,在他牵住我手的一刹那,我有一瞬间的恍惚,飞云的手有些凉,却又

那么让我安心,一抹异样的情绪诵上我的心怀,有些激动,有些平静,又有

些幸福…

飞云的步伐有些微微的颠簸,速度不快不慢,他就像一阵风拉着我徐徐

前行,让人感受不到他脚上的残缺,反而被他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淡雅恬然所

沉醉,

我边陶醉般地跟着南宫飞云走,迫问,“飞云,你带我去哪?”

“里屋。”

我翻了个大白眼,“我当然知道你要带我进屋,我问的是,进去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跟我上床吧?要是的话,哦呵呵,我绝对不会抗拒。反而会

兴高采烈地反守为攻!

虽说涵涵我决定不再爱人,可是,不代表绝色美男在前,我会拒绝人家

的求欢,美男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绝非涵涵我的宗旨。

身,与心,有时候是可以分开来说滴。

见我跟南宫飞云走进屋,宝宝迈着小小的步伐,乖乖地跟在后头。

屋内典雅的厢房中,婢女月华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医药籍,箱中放着瓶

瓶罐罐,放置在床头的几案上。摊着一方白布,白布上一一阵列着长短不一

的针灸用的银针。

见这情形,我立即明白,南官飞云要为我解开封抑的穴道,让我的武功

恢复如常。

我感激地看了南宫飞云一眼,南宫飞云什么也没说,他绝色如画的面容

浮贞一抹温柔,就连他左颊上那两道疤痕,看起来也很柔和,“涵,你上床

,盘腿而坐,我替你解开抑制的六脉。”

“你能解穴?”貌似我问了句废话。可替我封穴的是宫中第一卸医钱世

沿。听宫里的太监宫女说,要解开我的穴脉,只有钱世沿本人才做得到。

“主人是药王传人,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他。”婢女月华淡淡地插话

“飞云,我对你有信心,”我朝南宫飞云点个头,南宫飞云清淡如水的

瞳眸蕴上几分心疼,解穴时,会有些痛苦,我会尽量用药为你减轻苦楚。

“只要能恢夏我的武功,我死也不怕…”是假的。

说着,我依南宫飞云的指示盘腿坐到床上。

南宫飞云朝月华吩咐,“带宝宝出去玩。”

“是,主人。”月华走到宝宝跟前,想带宝宝走,堂宝不依,嫩嫩的嗓

音嚷嚷道,“不,我要留在这儿陪妈妈!”

小小的嗓音虽然稚嫩,却有着不容忍视的威严,不像小孩子耍脾气,而

是一个人霸道地下了某种种决定。我突然觉得宝宝这举动有些像轩辕千灏,千

灏才有这般霸道的硬脾气.

见宝宝不愿意,南宫飞云也不介意,“无妨,让宝宝等着吧。”

想起曾经被封住穴道时的痛楚,我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我不想让宝宝看

到我痛苦的模样,“飞云,还是让宝宝出去玩吧?”

南宫飞云想也不想,直接颔首,“嗯。”他朝月华使个眼色,月华不由

分说,一把将宝宝抱起,拄屋外走,我还听到宝宝越来越远的呼叫声,“宝

宝不走!宝宝要陪妈妈…”

“涵,你准备好了么?”南宫飞云亦端坐到床沿事先备好的椅子上,温

柔她问我。

听着南宫飞云淡而温存的话语,我莫名地感到一阵安心,“好了。”

南宫飞云不再说什么,他执起几根银针,一一插入我的周身各大穴脉,

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利落。

我以为会像上次那样疼痛不堪之际,害怕地闭上眼睛,肌肤传来的感觉

,只觉得像被蚂蚁了h几下,仅一丁点儿痛感,我好奇地睁开眼,入目的是

南官飞云饱含关心的神情,我不自觉地出声,“飞云,我不疼。”

南宫飞云如画的俊眉深蹙,听我这么说,他才舒展了眉头,“那就好。

“上次,我穴脉被封时,痛得要死,这次解穴,怎么你下针,我只觉得

像是被蚂蚁咬?莫非解穴是不痛的么?”

“解穴与封穴所受的痛楚本来是一致的,为了减轻你的疼痛,我在针尖

上涂了些特制的药物,药物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

“谢谢你的细心…”

“涵,我说民,不要对我说谢。”淡然无起伏的话,嗓音下隐藏的是对

我无私的付出。

“嗯…”我的目光盯在飞云绝色的俊脸上,发觉他帅得真的没话说,

他左脸上的那两道疤痕根本无法影响他的俊美分毫,绝色如画的俊颜近在咫

尺,我恨不得伸手狠根揩两把油,事安上,我也抬手了,在触到南宫飞云的

脸颊之际,南宫飞云捉住我的小手,“涵,别乱动…你的封六还没全解…

…乱动会走火入魔的…”

“唾…”我还没摸到你的脸呢,敝人惋惜拙垮下脑袋,

几枚亮晃晃的银针又陆续插入我的各大要穴,南宫飞云的神情很认真,

视线全在针灸上,态度一丝不苟,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飞云绝美如画般的俊颜

不曾移开,发现他淡然的神情多了丝人味,都说认真中的男人最帅,此刻的

飞云,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有一瞬间的痴迷,情迷中,我竟然无法再生出半

分龌龊的想法,因为,那样会亵渎了飞云的美好。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辰,飞云收起扎入我各个穴位的银针,关上医药箱

,淡淡地说了声,“好了,涵,你试着清心凝神,运下真气。”

我立即试着运气,气运丹田,一股真气由丹田升起,腾向周身,我兴奋

地嚷道,“真的耶!我的武功能用了!谢谢你,飞云!”我根自然地再次道

谢,高兴拙蹦下床,我朝屋外跑,经过南宫飞云身侧时,我还不忘点起脚,

在南宫飞云俊美如画的帅颜上很很啵了一。。

我冲到房外的露天平台上,一股着气,凝运真气,对着平静的湖面挥发

,砰!砰!砰!湖水受到真气的袭击,翻起半丈高的水浪,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笑开了眉,乐得飞身跃上湖面在湖面上踏浪而过,踏水无痕,盈身

飘飞,虽然我不会跳舞,可我在湖上盈飞的身影赛过舞姿,唇上漾笑,面容

绝美,是何等的约色动人!

南宫飞云庸懒地斜倚在门边,仲清澈无尘的眸忆定定一看着我地湖面飞

踏的身影,无声的笑意从他眼中潺潺泻出,忧雅而参着连醉。

一个翻腾起落,我如从天而降的仙子般,轻盈地脚尖着地,站在南宫飞

云面前,飞云淡熬一笑,“武功恢复了,感觉可好?”

“好!真他妈太好了””察觉说了脏话,我不好意思地吐吐香舌,这一

俏皮的举动尽数落入南宫飞云眼底,他但笑不语,眼中只有深深的宠溺。

有种错觉,似乎不管我做什么,南宫飞云都会包容我。

我会这么想,不是毫无根据的,先前,飞云在为我解开封住我体内真气

的穴道时,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太难过,宝宝旁观没什么事,我让月华带宝宝

走,他二话不说地便同意了,他之前明明说过,宝宝留在房内没事的,只因

我的话,他无理由她照着我的话做。

也许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却更能说明某些涵义,不是么?

婢女月华并没有带着宝宝走远,而是在露天平台的另一端等侯我与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