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修本就头晕,一个踉跄往后倒。已经极力控制身体的平衡了,手先着地,一阵钻心的刺痛从手腕处传来。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站起来,追到别墅区门口时已经看不到人了,干站在外头,懊恼地单手揉着太阳穴。

“江先生,夏小姐刚才坐上出租车走了。”保安赶紧搭话。

轻声道了谢。

保安见他神色不太对,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摆了摆手,皱着眉头往回走。

还是小孩子耍脾气呢,跑到门口下意识地往里瞧,没见人追出来,就红了眼眶。就是跟他置气。好啊,不追就不追,小姑奶奶还真稀罕了!伸手拦了辆车,真的头也不回走了。夏宝贝本来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怎么搁江老师身上就这么小孩子心性撒?所以说人都贱,不管有意无意,潜意识里总是知道,对你最好的那个是最好欺负的。于是天下间的男男女女,往往总是欺负对他最好的那个人。

能伤害我们的,都是我们爱的。

半个小时后身为军医的好友王洛奕提着医药箱来到江末修的别墅,一见着躺在床上做挺尸的人就乐了。仔细一检查,更乐。

“高烧、扭伤,还有个带血的牙印,大江,我都不知道地球上还有人能有这能耐可以把你折腾成这样。”想起最近圈子里传的。“这夏家的姑娘,一个两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少废话!”江末修脸色很难看。

“这高烧得吊点滴,不然好不快。”王洛奕也不恼,边说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生理盐水。来之前江末修已经把自己的症状跟他说了,针对有可能的病情,该带的药王洛奕全带齐了。

“嗯。”轻应,江末修疲惫得闭上眼。

熟练地掺药,挂瓶,插针。你说能让王洛奕这么个金牌外科圣手做这种琐碎的事儿,也就江末修有这本事了。

“怎么,跟小妹妹闹别扭了?”王洛奕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问道。他属于早婚一族,没到二十三就把自个儿的终身大事给完成了。这小子命好,青梅竹马,结婚之前两人谈了八年恋爱,早恋族中的佼佼者。现在二十八,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年纪是小,无理取闹的本事倒挺大。”江末修抱怨。

“年纪小是这样了,你多让着点。也别说人家小女孩无理取闹,女人从3岁到80岁都无理取闹,不过她们自己都认为那些是理所当然的。”王洛奕说。

“还能怎么让?我就说错了一句话,她就死活不肯再搭理我了。”

“那你哄了没?”

“我想等她先冷静些……”

“得!不能冷静,一个女人要真冷下来了,你们也就没戏了。人在乎你才会不冷静,才会无理取闹。”王洛奕往床沿一座。

江末修长长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懂事啊……”

“把你当能依靠的人,才允许自己在你面前一直不懂事儿。要是让我说,我觉得不懂事儿挺好的,够真,不用猜她的心思。听哥儿们一句劝,女人,就得哄。去赔个礼道个歉,她要不理你你就耍赖,她要打你那就先让她打个够,打完了抓来狂吻狠狠调戏一顿,肉偿。”

江末修闻言失笑。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首先都得弄清楚一件事。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更多的不是改变对方,而是接受对方,这就是包容。如果光想着改变对方,那不是生活,那是战争。

山之间的距离是云,树之间的距离是风,人之间的距离是心,心之间的距离是情。人心很大,能装得下山与海、天与地。有爱就情深意浓,有志就风雨兼程。

就在江末修休息了半天,准备哄人的时候,危机和转机同时出现了。

这女人有时候头脑一热也很可怕。寝室里有个刚失恋的,现在又多了个男友吵架的。晚上宝贝和方洁先疯起来了,石小希和佳慧被逼着没法了,只得舍命陪着。四个女孩子一块儿去了夜店。

这么四个青春无敌的女孩子,当然引来了夜店无数猎艳者的注意。况且她们中间还有个夏宝贝呢。宝贝今天真下狠心了,裹在身上的小皮衣外套一脱,哇塞,里头竟是一件贴身的黑色斜肩小洋装,几乎要短到大腿根部了,曲线毕露。加上一双恨天高,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简直性感到破表。

有人搭讪,她不理睬也不拒绝,就对着人无谓地冷笑。

这么个性感的冷美人,男人更趋之若鹜。

石小希平素嘴上一套一套的,可其实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主儿。一到这样的场合,一见到四周如狼似虎的眼神,顿时就焉儿了。再看一直贴在宝贝身边勾搭了一整晚的高帅富,石小希彻底不淡定了。

借尿遁,趁机给江老师去了电话。

那头声音沙哑,问清了地址,吩咐她们不要乱走他马上就到便挂了电话。石小希握着电话直点头,嫌外面空气不好,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去。回到位置,佳慧和方洁跳舞回来,唯独不见宝贝,舞池找了一圈也没有,顿时慌了神。

接到电话时江末修正被王洛奕忽悠到医院拍片,挂了电话直接问王洛奕知不知道“MIX”在哪里。王洛奕一听,那不是贺佑易开着好玩儿的夜店吗?

“那是贺子的场子。怎么了?”

江末修片子也不拍了,解到一半的绷带又被他缠了回去。掏出手机抬脚就往外走,刚走到停车场,石小希又来电话了。那边把情况一说,江末修顿时有些急了,可别遇上什么坏人。翻出贺佑易的号码播了出去,脚步也跟着加快。

宝贝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同时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的邪火。扶着她的男人将手紧紧贴在她腰上,她想挣开,可是没有力气。身体上的不适告诉她,她被下药了。狗胆包天的,可这时候也害怕了。离开了家人和江末修的保护,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是真的被这个男人带走,那就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怕极了,直流眼泪。手无力地推搡着男人,可这点柔软无力的碰触反而让男人更加心痒难耐。

贺佑易一接到电话就立刻跑到保安室调监控录像,寝室的另外三个孩子也适时被带到那里。贺佑易让她们赶紧找找有没有宝贝的踪影。

宝贝落难的时间前后不到十分钟,可这十分钟,对宝贝来说却如同十辈子这么漫长。

那个高帅富把人塞进车子,见宝贝面色酡红星眸半闭的模样,顿时欲*火蒸腾。俯身就吻了上去。

宝贝想吐,口水味很臭。她无力地转开头,又被人给扳了回来。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涌出,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如果……如果……

一路往下吻,高帅富刚猴急地想脱人衣服,就被人猛地往后拉开。一回头,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男人已经围了上来。他认得好几个都是MIX的保镖,看见熟人,也舒了口气,举起手与人套近乎。“嘿,我可没坏了MIX的规矩。”

稍微有出来混的人都知道,对于MIX贺佑易管得很严,他绝对不允许在他的夜店里出现毒*品或发生违背两情相悦的事情。

贺佑易双手插着口袋慢慢晃了过来。知道保镖已经控制住情况,这丫的狗改不了吃屎,又要耍帅。

佯装啐了一口口水,大拇指轻拭嘴角。“真没坏?”

“贺少,真没有。”赔笑。南方上来的富二代,在自己的地头横行惯了,可也长眼了,京城这样的地界,水多深,自然也不敢太嚣张。

“那你车里的姑娘是怎么回事?”贺佑易瞥了一眼,见衣衫完整,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

“这我女朋友,喝高了,我正要带她回家。”谎话随口就来。车里的宝贝无力地动了下手,看样子是想砸车窗。

这小丫头可以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还这么凶悍。贺佑易顿时想笑,可场合不对,于是板起脸。“她,你马子?”

“是……”

“啊”字没出口高帅富就被贺佑易狠狠揍了一拳。

“他妈的,你马子?你什么东西!”一字一顿,贺佑易突然发狠,手一伸,保镖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抽出一根金属棒球棍递到他手里。就着高帅富就狠狠下去一棍。

仓促间高帅富拿手去挡,在场的人清晰地听到一声“咔嚓”。

“贺少,有话好说贺少!”高帅富连声求饶,捂着手狼狈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好说?不好说!老子灭了你全家!”贺佑易再次举起棒球棍时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转头一看,咧嘴一笑。前后不到二十分钟,江末修这回是飞车来的。

这贺佑易怎么说也是喝过高等学府墨水的,还是国务院教育部的高级官员,今儿愣是把自己整成流氓样儿了。这不为别的,在他的场子里发生这样的事情,铁哥儿们都无法善了。他得先给人一个交代,而且,也担心江末修盛怒之下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先下手了。

江末修车门都没关,走向他们的每一步发了狠,周身弥漫着煞气。

“大江,宝贝中了招,你先带她去医院,这里的事儿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贺佑易想把人先拦住了。

江末修没点头也没摇头,继续往前走,经过贺佑易身边的时候一把就夺了他手里的棒球棍。

“大江!”

贺佑易来不及阻止,高帅富见苗头不对也来不及逃,就见江末修高高举起棒球棍,下一秒高帅富的脑袋就被开了瓢。血瞬间涌了出来,高帅富被打趴在了地上。可棒球棍还是不间断地往他身上招呼,骨肉受创的闷响声在夜晚的停车场听起来格外惊悚。

“好了!大江够了!”贺佑易让两个保镖拦住江末修。“宝贝没事儿,这种人渣不值得你背上一条人命。”

说是这么说,可贺佑易现在心里已经没谱了。适才就着脑袋下去的那一棍,他看着江末修是使了全力的,真可能已经把人打死了。

江末修冷笑,将棒球棍往地上一扔。两步越过人群,俯身将宝贝从车里抱了出来,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跟刚才打人时的狠劲儿有着天壤之别。

“把两只手给卸了!”临走前撂下这么句话。

贺佑易深吸了口气,点头。

对保镖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把地上血肉模糊的人架起来带走。这是真应了,没在忽悠的。

“这小子在别的夜店臭名昭著,用的都是迷药搭配西班牙苍蝇,今天居然敢在我店里下手。宝贝你是带去医院还是带回家,自己看着办。”说完了还咧嘴贱笑。

“回头再找你算账!”江末修狠狠瞪了贺佑易一眼。

“我 操!我无辜的!”

贺佑易悔啊,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在教育部呆着了,玩票开什么夜店啊。得,这回惹上阎王了。这是个极讲义气的主儿,尽管事后江末修没有怪他,可在他的场子里发生这样的事儿,心里还是过意不去。遂,自个儿叫了六少、霍晏宁、夏天等几个兄弟,自个儿砸了自个儿的店,砸完了几个人还勾肩搭背蹲在废墟里笑嘻嘻地拍照留念——这砸夜店,是这伙儿人的传统,莫六高中时就干过,那时还是用枪扫的。

痛痛快快砸完了,贺佑易挂了个牌,重新装修。

自己图个爽,他妈都是疯子。

Chapter 30

柔柔弱弱的夏宝贝,竟有着如此惊人的意志力。西班牙苍蝇这玩意儿,估计是大男人也扛不住的,可她却咬着牙愣是克制住了自己。瞧她蜷缩在副驾驶座,冷汗已经浸湿了她的衣服。

江末修心疼至极,杀人的心都有了。伸手拨开宝贝因汗湿贴在脸颊上的头发,小丫头猫儿似的贴着他的手磨蹭了几下,喉头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她的行为越来越失控,江末修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及时找到她会有什么后果。

迷*药的量下得并不多,某方面的意识越来越清醒,可自制力却逐渐流失。

同样飞车回到他们的小公寓,江末修将宝贝裹在自己的外套里往家里抱,可小丫头嫌热,不停想要把衣服拉开。江末修无奈,只能把她的手夹住。

进了家门,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放了一缸温水,连人带衣服将宝贝放到浴缸里。

宝贝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但很快的,她又觉得着水太热了,越来越热,像开水,几乎快要开了。

拧了冰毛巾给她擦脸,心疼喏,这孩子的皮肤跟烙铁一样滚烫。

也许是水的功效,抑或是冰毛巾的作用,宝贝挣开惺忪的眼,眼神逐渐聚焦,原本模糊的人影渐渐能看清楚了。

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江末修,小丫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江末修松了口气,随即怒气也跟着上来。“哭,还知道哭!”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完了……”嚎啕大哭。

“爷在,完什么!”手上缠着绷带呢,已经全部湿了。干脆解了扔在一边,手腕隐隐作痛,可还是没心脏来得痛。江末修在自责,如果白天他把人追回来了,把话说清楚了,把事情解决了,宝贝也不用受这样的惊吓。

伸出湿漉漉光溜溜的手缠住江末修的脖子,贴上去继续哭。

“好了,不哭了,没事儿了。”大手轻轻拍着宝贝的背。“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把话说清楚害你误会了。宝贝儿,我订婚只是因为我想日日夜夜跟你呆在一起,天知道每次送你回寝室后我一个人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有多难熬。我希望入睡前跟你说晚安,天冷了能抱着你睡觉,早上一睁开眼就能跟你说早安。是我不好,我不该爱面子,早上我死乞白赖也该把你求回来。”

“本来就是嘛……”这头男朋友认错了,她反而哭得更惨。不说开还没觉得这么委屈。

“宝贝儿,你原谅我好不好?”转头亲亲她的太阳穴。

“嗯。”不住点头。

现在误会解决了,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宝贝以为自己清醒了,没事儿了。可没过一小伙儿,她又开始觉得头晕,而且身体越来越难受,和刚才在停车场时一样,心跳加快,热,全身哪儿都痒。(噗,西班牙苍蝇这东西,药理上吃了几分钟就发作了,这里为了宝贝的清白就这么安排了,莫较真儿)

“江老师,我难受。”抱着人江末修嘤嘤地哭了起来。

“宝贝儿,我是谁?”江末修抬起宝贝的下巴。

“江末修。”吸吸鼻子。“我老公。”

闻言,江末修咧开嘴,笑得几风骚喏。

两手伸到宝贝腋下,倏地将小丫头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宝贝头一晕,下一刻江老师已经将她抛在床上,随即人也跟着压了上来。

“啊!”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想将他推开,可手掌贴到他胸膛,竟舍不得离开了。脑海里突然明白了一点,她被下了春*药,药性仍在。

“来,我先帮你把湿衣服脱了,不然要感冒。”

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按着他的话配合他的动作。

没两下宝贝就光溜溜了。

“你也脱。”蚊儿似的。

江老师轻笑,听她的话,三两下也把衣服脱了。

不知是不是药的关系,宝贝竟觉得江末修今晚特别性感。他脱完衣服刚覆身上来,她的手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在他胸前抚摸。

江末修俯身,嘴唇立刻被两片柔软吸住,小丫头热情又急切,湿濡滑溜小舌顺势就钻进他嘴里。酥酥麻麻的,江末修几乎立刻就背脊发麻。

刚开始她有些急切甚至饥渴,但随后她开始轻缓地舔 他,吮 吸的动作色*情又充满勾引,她表现出来的简直像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是自己爱的女人,第一次如此吻他。宝贝的小舌头几乎要了江末修的命了。

她的两条手臂像蛇一样柔若无骨地缠着他的颈项,手臂内侧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的后颈,生生触到他的敏感带。火气下窜,身体发紧,烧得如火如荼。

她缠着他的舌,互相嬉戏舔舐,光是吻,江末修几乎就要高*潮了。

双唇暂时分开,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无限淫*靡。

江末修支起双手伏在她身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小丫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头发半湿,铺在雪白的被子上。她侧着头,半眯着眼,食指放在唇边,若有似无得用舌尖舔 弄,像是在回味。深吻过后的嫩唇就像涂了一层蜜,果冻般透明,引人犯罪。

深吸一口气,低头吸住了胸前挺立的一点,一只手发了狠地搓揉。宝贝一个激灵,嘴里发出细碎的呻 吟,猫儿叫似的。

舔 舐,几近膜拜,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痕迹。

倏地将人翻了过来,往上一拉,宝贝被迫跪趴在床上。双乳还在被男人搓揉挤压,男人的牙齿唇舌已经在她背上啃咬了起来。

是了,就是背。江末修不止在满足自己的视觉触觉感官,他更是在寻找宝贝的敏感带。她的背尤其敏感,他只是轻吻,她就呻吟出声,狠狠抽搐颤栗。他箍着她的腰不让她逃,步步紧逼继续进攻,身下小丫头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只是在他的唇舌亲吻下,宝贝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意识瞬间涣散,感觉身体被人狠狠抛起,下 身那个羞人的地方不停抽搐,带着甜蜜的涩痒。

将人放平,一把拉开她的双腿,伸手就摸了进去。

“不要……”软绵绵的,娇滴滴的,带着鼻音,轻哼。更像是享受。潜意识里还是有羞意的,可宝贝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他摸她那里,她嘴上拒绝,但大腿却没有意识地打开,小屁 股也不自觉往他的手边靠。

很紧,他的手指根本插不进去。这样的小丫头,要是他直接提枪上阵,估计她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了。

她咬着手指,像是还沉浸在适才高*潮的余韵中,但嘴巴却发出闷哼声,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表情。

江末修也很痛苦,满身大汗,下 身已经硬得跟铁杵一样。可他还是忍着,虽然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在药的作用下她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但他仍希望给她一个用心的第一次,而不是因为药性草草进入主题。

拉开她的手,继续吻。小丫头喜欢吻,唇齿相依,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终于进去一根手指,滚烫,内壁还在轻轻蠕动,一进去就紧紧将他吸住。江末修轻轻抽动手指,她的身体又立刻紧绷,脚尖绷直,精致的脚趾可爱地蜷缩。但是,双腿却乖乖打得更开,她很喜欢他的抽动。

慢慢地,加进第二根手指。小丫头的身体很敏感,第二根手指进去没多久她马上就适应了。他的唇一路往下,耳垂、脖子、锁骨、胸部。他喜欢听她因为欣喜舒服发出的呻吟,他想听她的声音。

“宝贝,叫出来,我想听。”

小丫头似懂非懂,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她痛得哭了出来。

“乖,忍一忍,不然待会儿你会受不住。”

她拱起腰想躲。这时候江末修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是第一次,药的作用,加上充分的前*戏,但再多的准备她还是会疼。

这次他只是潦草地抽动了几下,三根是手指撤出,带着羞人的水声。

扶着怒张的小小江,他拍拍宝贝的脸,硬要她睁开眼睛看着她。

“宝贝儿,来,叫老公,乖。”

“老公……唔!”

眼泪顺着眼角狂涌而出。下身被填得很满很满,感觉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即使有充沛的体 液湿润,小丫头还是流了很多血,鲜红的血液在雪白的被褥上开出朵朵并蒂莲。

鲜红的血,对男人来说,是视觉的刺激。血液流经阴*囊,更是触觉感官上的刺激。那一刻体内的猛兽几乎要破笼而出,他想戳穿了她!

双手箍紧她的纤腰,不管她是不是在哭,下身开始缓缓抽动,缓慢,但却撞得很深。眼前紧绷雪白的小腹,甚至隐约能看到他自己的形状,要疯了,小腹一紧,下面竟更胀大了几分。

等她慢慢适应了,不哭了,他也忍到极限了。抓起雪白的大腿,往上一推,发了疯似的狠狠撞击起来。他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浅浅抽出,又深深刺进。晶莹的体 液和着刺目的鲜血,视觉和下半身的感受,都是享受。

以及听觉。起先是抽泣,而后,软绵绵的呜咽,随着他撞击的力道,她的呻 吟也逐渐变得大声,哼哼唧唧的,格外勾人。

从脊椎开始发麻,电流从下 身一直窜到大脑。脑部极度缺氧,濒临死亡的快 感袭来,狠狠抓着她的臀部拉着她狠狠撞向自己,将精*液全部灌进她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