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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傻师妹这么一闹腾,谁还吃得下去,坐都坐不住了,想要跟在太子殿下身后一起去东宫,可到底知道轻重,宫中可不是街面上的市场,想逛哪里就逛哪里的,东宫不经宣召就不能去的。

一家子人就在厅里来来回回的转着,还让侍一但凡有什么消息,一定要极快的转告他们。

知道这些人只是太过担心于公子,并没有窥视东宫的意思,侍一十分果断的点头应下——于公子的太子妃之位已经是板上钉钉子,错不了的事情,他又不是脑子不好,干什么与于公子家人作对?

可怜的侍一,此时还不知道于公子非公子,而小姐也!

这边于家人等的心惊胆颤,而另一边,傻师妹正趴伏在太子殿下的肩头,用期期艾艾的语气商量道:“师兄,能不能别这样抱我?”高冷师兄这样抱她,刚好手臂托在她的臀下,岂不是那什么的,十分容易沾到他的袖子上?

最关键的是,今儿个高冷师兄穿着一身白衫,若是真的沾上,那岂不是成了白里透红,万般显眼了。

只要想想那个状况,傻师妹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执意要换个抱着的姿势。

太子殿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傻师妹要换个姿势,但什么都没问的就换了个姿势,见傻师妹的脸色越发的白,心中担心更甚,加快脚步,边柔声问:“是肚子疼,对么?别害怕,我已经让人去请刘院正了,他一会儿就到。”

傻师妹听到去请刘院正,顿时就激动了起来,一把揪住太子殿下的衣襟,哭丧着脸说道:“师兄,我没有生病,你千万别让刘院正来!”

傻师妹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真的怕了刘院正的那张嘴巴,若是今儿个这窘态落在了刘院正的手里,怕是他会一辈子拿出来嘲笑她。傻师妹说什么都不肯刘院正来,绝不愿意留下这么个话把子。

谁知道一向百依百顺的太子殿下,这次却不肯依了她,蹙眉冷声:“你疼的脸色都变了,还说什么没事,乖乖听话,让刘院正替你好好诊脉。”

太子殿下一贯惯着傻师妹胡乱行事,但此时激怒攻心,语气自然不好,匆匆的进了东宫,抱着傻师妹进了内室,一手撩开床幔,掀开被子就要将傻师妹放入被中。

然而,一向腼腆的傻师妹今儿个却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死活不肯松手,苍白的脸上浮着一层红晕,如艳丽的晚霞,美艳不可方物。

“乖,听话,快进被子你躺着,瞧你手脚都冰凉了。”太子殿下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平日里傻师妹多独立的一个人,谁知道生病了就变得如此粘人,竟然搂着他不放。

傻师妹哪里是粘人,她是已经瞧见高冷师兄的袖子上已经沾上了自己那葵水,虽然不多,但点点猩红在纯白的衣衫上格外的显眼,让她恨不得就此晕过去才好。

真真儿的没脸见人了啊!

傻师妹又是尴尬又是害臊,还有些无措,最后就将这事怪到了太子殿下身上,咬牙切齿道:“师兄,你往日不都喜欢穿什么紫色,黑色么,怎么今儿个偏穿了这套白色?”若是穿黑色,紫色,也就不会太明显了,自己也就不用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了。

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又扯到穿衣服上,但还是十分认真的解释:“你上次不是说我气质高洁,最适合穿白色么?所以今儿个我特意穿了套白色的见你的家人,希望给他们留个好印象。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傻师妹终于明白了,敢情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自己惹的祸啊!

若是知道今天会遭遇这事,打死她也不会说那话的。

傻师妹悔青了肠子,却还死死的搂着高冷师兄的脖子,弄得高冷师兄都差点喘不过气了,却还耐心的哄着她:“师妹乖啊,快点躺到被子里面去,将身子捂捂热,刚刚我就已经吩咐将被子里塞了汤婆子,你进去捂捂,很快就舒服了。你放心,师兄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太子殿下一边小心翼翼的哄着她,一边松手欲将她放下。

总这么搂着高冷师兄也不是个事情,傻师妹狠狠心,咬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要放我下来,先…先找点的棉布垫着…”她闭上眼睛,满脸羞红的说道:“师兄…师兄…我不是,不是生病,是…是来那个了…”

那个到底是哪个啊?

饶是太子殿下聪慧无比,一时也没有听明白那个是什么?

“什么那个?”太子殿下狐疑的看着面色红红的师妹:“有什么话不能跟师兄说的?这般藏着掖着的,师兄真不懂啊!”

傻师妹觉得自己的脸上跟火烧的一般,谁藏着掖着了,这不是觉得害臊,没法子说粗口么。

“那个是…初潮!你先帮我垫块棉布,不至于弄脏床单!”说完这话,傻师妹眼睛闭得紧紧的,根本不敢看高冷师兄的表情。

初潮?!

这两个字落尽太子殿下的耳中的时候,如同天上劈下了一道响雷,震得他整个人都傻了,动作一顿就如同木头人一般,瞬间僵硬了起来。

太子殿下傻了,怔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瓷白的脸上一片通红,与傻师妹根本不分上下,忙吩咐宫女请嬷嬷过来。

他虽然博学多才,可女儿家的初潮怎么处理却是真真儿的不懂啊!

东宫的管事嬷嬷来了两个,二人都有了准备,一个手中拿了棉布,一个准备了条月事带。

但,来了之后,瞧着搂在一起的两个主子,顿时傻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二人对视了一眼,二人轻轻的咳嗽一声,傻师妹忙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愤欲死的瞪着太子殿下,无言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太子殿下摸了一下鼻子,默默的承受傻师妹的怒气,其实这事情真不怪他啊,他一个大男子的,怎的会想到初潮这事儿?

不过师妹的初潮竟然是在自己的臂弯中而至,这个奇妙的体验在太子殿下的心中生出一股诡异的感觉,令他喉头发痒,心尖儿一阵阵的颤抖。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青涩的果实忽然成熟了的感觉。

最丢脸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傻师妹刚刚已经抱着破罐子破碎的想法将初潮二字都喊了出来,这会儿也就厚着脸皮,瞧见两个默默拿着棉布和月事带进来,就黑着脸指挥着拿着棉布的嬷嬷铺好,然后对着太子殿下冷声命令:“还不将我放进去?”

太子殿下忙小心翼翼的将她塞进被子里,傻师妹一进了被子就将自己裹成了蚕茧儿,就连脑袋都裹在了被子里,闷声传来:“你换了衣服再出去见祖母他们,千万别说漏嘴了。”想了一下:“也别给人家看到你袖子…”若是看见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太子殿下一开始还不明白怎的好好的要他换衣服,等傻师妹提到袖子的时候,目光落了下去,随即瞳仁一缩…那些点点如梅花盛开的血迹,是师妹的——初潮?

太子殿下的目光变得深邃幽静起来,此时才明白为何傻师妹非得让他换姿势?为何傻师妹赖在自己的臂弯不肯下去?

原来傻师妹是尴尬害臊啊!

真是个傻丫头,有什么可害臊尴尬的呢?只要是她给的,什么他都愿意承受!

瞧着将自己裹成蚕蛹般的傻师妹,太子殿下伸手连人带被子的一起捞进了怀中,隔着被子摩挲着,轻轻的摇晃,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他此生最珍贵的珍宝。

太子殿下眉眼含情,语调含笑,整个人莫名的开怀:“我的傻丫头啊,你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呢?”可爱的仿佛一举一动都合着他的心意;可爱的仿佛是从他心尖长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都能让他沉迷其中,不愿意自拔。

又说她是傻丫头,哪里傻了?

傻师妹不悦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面红耳赤的瞪着他,低吼:“你还不走,待在这里做什么?”

真是的,还嫌弃她不够丢人么?怎么就不知道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消化今儿个的尴尬,好不好?

“怎的生气啊?初潮来了,可是天大的好事,只有高兴的份儿,你怎么还生气?是不是很不舒服?所以才生气的。要不,我留下来陪你!”

太子殿下此时的心情是空前绝后的愉快,那种愉快无法用言语表达,他见证了心上人的成长生涯中最重要的时刻。

彼此之间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就仿佛傻师妹生来就是他的,在太子殿下的生命中,他觉得傻师妹是老天爷对他最大的恩赐。

不管曾经的生活又多么的艰难,多么的不快,此刻他都觉得这一生无憾了。

“别…别…你别留下来,你走…走啊…”傻师妹还等着换洗呢,高冷师兄留下来她怎么换洗?

而且太子殿下当日帮她擦尿的阴影还残留在傻师妹的心田,她实在怕他忽然心血来潮,要帮她换洗,那…简直要羞死她啊!

两位老嬷嬷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死缠烂打的太子殿下,要知道新朝的战神,那是天边的高岭之花,是神祗般的存在,怎么会是眼前这个脸皮如城墙铁壁厚的男子?

简直要惊掉人的眼珠子啊!

对于太子殿下的厚脸皮和不讲究,两位嬷嬷表示震惊而意外,女儿家的葵水乃是污秽之物,就是夫妻之间也是避之不及,怎的太子殿下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就因为这葵水是于…小姐的,所以太子殿下半点都不觉得恶心?

若真是如此的话,太子殿下对小师妹的喜爱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不入魔,怎的连小师妹的葵水都能爱屋及乌的喜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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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傻师妹肚子变大了?

喜欢于小姐的葵水?!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嬷嬷的嘴角抽了,跟太子殿下英明神武的格调半点儿都不像,太违和了有木有,有木有…

太子殿下这次没再厚着脸皮留下来,摸了摸傻师妹毛茸茸的脑袋,这才走出去。一路上太子殿下都负手而行,正好遮住衣袖上的痕迹,十分认真的执行傻师妹的命令,不让人瞧见。

等进了自己的卧室,太子殿下这才将背着的手放下,目光若有所感的落在衣袖上红色痕迹上。

分明是污秽不堪的血液,可落在太子殿下的眼中却觉得圣洁的让人想要膜拜,甚至他觉得衣袖上的痕迹隐隐的透着一股甘甜,令他差点没忍住想要抬手凑过来闻闻。

这是果实成熟时的气息,诱惑着他去采摘,或许不用等到及笄,就可以将傻师妹娶回家了!

娶傻师妹回家!

只这么想想,太子殿下就觉得胸口充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眩晕。

低沉而欢快的笑声从他的唇边溢了出来,连绵不绝着,门外守着的侍一,面上一愣,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不会吧,太子殿下私下里可是连弯一下唇都觉得烦的人,今儿个怎么会一个笑的跟傻瓜似的?

太子殿下这般笑得跟个傻瓜,而傻师妹那边却是惊得失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嬷嬷手中的东西:“你让我垫这个?”

老天,劈个雷下来打晕她吧,否则这月事带打死她也不会垫的。

傻师妹活了两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了,可是此刻还是被嬷嬷手中的月事带给雷的头晕眼花,谁能想到所谓的月事带竟然是用长布包灌草木灰做成的。

只要想到让她垫这么个玩意,傻师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草木灰啊,得多脏!

“小姐放心,这种月事带看着粗糙,实际上特别好用,宫里的贵人们都用这个的。”老嬷嬷以为傻师妹不懂,委婉的劝着。

谁管宫里的贵人们用什么?反正她是绝对不用的。

傻师妹果断的吩咐老嬷嬷:“你去重新找个月事带,里面不要装草木灰,给我装点棉花。”

装棉花?

老嬷嬷一愣,“小姐,大家都是装草木灰,挺好用的。”

傻师妹面色一沉:“大家好不好用我不管,我要用什么,自己决定,你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的话,我就叫能办好事情的。”她初潮,肚子痛,浑身都不舒服,没工夫跟个老嬷嬷啰里啰嗦的,若是想在她面前倚老卖老,她直接撵了她。

傻师妹一直以来都是笑眯眯的,脾气特别好,就算是身边伺候的人犯了点无伤大雅的错,她也都一笑而过,这算是她第一次疾声厉色的说话,惊得老嬷嬷心下一凉。

主子脾气再好,那也是主子。看来是她好日子过久了,都忘了奴才的本分,忙双腿一软,跪下:“小姐息怒,奴才这就去办!”

傻师妹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那还不快去!”

老嬷嬷忙退了下去,而另一个老嬷嬷则帮她擦洗,嘴里轻轻的劝着:“小姐,你先忍耐会,奴婢先帮您擦干净了,您就拿暖婆子捂捂肚子,会舒服一点。”

傻师妹有气无力的哼着,心里腹诽,觉得做女人特别受罪,做男人多好,又不用来葵水,自然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真真儿的受罪啊,小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仿佛有人用手在里面搅合着,肠子都被搅合得打结了一般。

比起太子殿下的欣喜来,傻师妹竟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仰着脸儿,若有似无的哼着。

太子殿下极快的换了衣衫重新过来,怕傻师妹不自在就没进来,而是站在窗口,听得傻师妹哼哼唧唧的痛苦声,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比刀砍在自个儿的身上还难受,焦急的声音透过窗纱传进来,“很疼吗?乖,先忍忍,一会儿刘院正就来了。”

好声好气的哄了傻师妹之后,语气一转,恶声恶气的说道:“去看看刘院正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若是走不快的话,你将他扛过来!”

扛过来?!

将刘院正那怪老头扛过来?

侍一眼皮子抽了抽,忽然发现护卫越来越难当了,尤其是春心萌动,被女色迷住主子的护卫更难当。

侍一心中不以为然,却不敢不去扛刘院正,一路脚不沾地,运轻功而去,好在刘院正脚程并不慢,已经到了东宫的门口,老刘同志因此免了沙包的命运。

刘院正得知傻师妹不舒服,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以为有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等进了内室问了之后,才知道只是初潮来了,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就是排了点没用的血么?需要这般大张旗鼓,惊天动地啊!

女人,尤其是有男人宠的女人,特别会作!

刘院正深刻的总结,冷着一张脸望闻问切了一通,然后开了几副补血养气的药。

一旁急得团团转的太子殿下,蹙着眉头问:“到底怎样?她一直叫肚子疼!”

谁来初潮肚子不疼?

刘院正差点没忍住吼太子殿下一通,眼前的男人神色慌张,语无伦次的,哪里还有平常那份英明神武的劲儿,简直连智慧二字都欠缺!

“女子来初潮,肚子疼很正常,若是不疼才不正常呢?没什么大碍,躺两三个时辰就好了,若是真觉得肚子疼的难受,就喝些活血化瘀的红枣红糖水缓解一下。”

若不是怕太子殿下暴跳,刘院正连药都不想开的。

太子殿下一听红枣红糖水能缓解肚子痛,立刻就吩咐下去,让人熬红糖水给傻师妹喝。

忙里偷闲的又让宫女去给于家的人报平安,因着这事实在不好光明正大的摆到台面上说,便让宫女低声禀告给于老小姐。

于志等宫女退下,立马问:“祖母,二妹怎么了?有没有事情?”

于老小姐再豪爽,却也知道这事不好说出来,只笑容满面的说道:“你二妹没事,好着呢!”

于志见于老小姐笑得跟朵花似的,就知道是好事情,也就没再追根究底。

倒是于梅蹙着眉头,不解:“祖母,既是好事情,怎的二姐刚刚脸色那般难看?”

于老小姐轻轻咳嗽一声,含糊道:“难看正常,等你到了这天,就知道了。”

这话就透出了点意思出来,有脑子聪明,一点就透的于瑞和于歌立马儿就会意过来了,俊脸立马涨红了起来,憨厚如于志想了一想,也品出些味道来了,脸也红了起来。

林梅瞧着三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的兄长,心里狐疑的不得了:到底什么事情?威力这么大,竟然让三个哥哥脸都红得要烤熟蛋一般。

老罗同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女儿家的初潮又岂会不知,轻轻咳嗽一声,神色严肃的说道:“想必太子殿下此时一定守在凤儿身边,一时半刻也脱不开身,咱们还是先回去,就不打搅太子殿下了。”

于老小姐虽然很想看看傻师妹,却也知道此时去了也不过是给傻师妹添乱,也就点头应了下来:“好,今儿个先回去,等收拾好将军府,就来接丫头回家。”

听到要来接傻师妹回将军府,原本不乐意出宫的于志四兄妹顿时都乐意了,甚至出言催促,巴不得立马收拾好将军府,接傻师妹回府。

一行人干干脆脆的出宫,雷裂风行让太子殿下大为满意:不错,有眼色,还知道不去打扰傻师妹!

若是知道这些人为何这么干脆,怕是就不会觉得他们有眼色了。

太子殿下好脾气的喂了傻师妹药,又柔声细语的哄了她半天,却被心情烦躁的傻师妹给赶了出去。

傻师妹浑身不舒服,瞧见太子殿下笑得跟朵花似的俊脸,就神烦,自然不想看到。

太子殿下刚刚请教了刘院正,知道女子来月事,心情会烦躁,脾气会不好,还爱生气,最好的法子就是顺着她点,别惹她生气发火。

于是太子殿下从善如流的走了,去御书房处理国家大事去了。

今儿个工作效率太高,一堆儿的奏折竟然只花了寻常一半的时间就给看完了。

然后,太子殿下陷入了纠结之中:到底是去看傻师妹,还是再等等去看傻师妹?

此时的东宫

小丸子坐在傻师妹的床头,正捧着碗吭哧吭哧的喝着热气腾腾的红枣红糖茶,烫得嘴巴直哆嗦,神情却是一脸的满足。

“真好喝!”

同样端着一碗红枣红糖茶的傻师妹嘴角一抽,“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这碗也给你喝!”因为肚子疼的难受,傻师妹难得没有胃口,只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吃货小丸子想都没想的点头,随即又醒悟过来:“不行,这红枣红糖茶是皇兄特意吩咐下去为你煮的,你不喝点岂不是辜负了皇兄的一片心意。”

一旁的老嬷嬷也开口帮腔:“小姐,您咬咬牙趁热喝,喝完了肚子就不疼了。”顿了一下,试探的开口:“要不,让奴婢端起来喂您?”

傻师妹勉为其难的点头,在老嬷嬷精心的伺候下,可算是将一半红枣红糖茶给折腾下去了,老嬷嬷为她擦了嘴巴,又哄了几句,见她是真的喝不下去了,这才作罢!

小丸子吃饱喝足之后,嘟着粉嫩嫩的唇,挑眉问:“千层糕,你这到底怎么了?”

又是红枣,又是红糖茶的,真真儿的不错,也不知这般折腾是做什么?

“没怎么,就是长大了。”傻师妹幽幽的叹气,就差没说长大的滋味真难受了。

长大了?!长大了?!

小丸子听了这三个字,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傻师妹的胸口,眼里的意思昭然若揭——瞧着也没怎么变化啊?千层糕怎么就说长大了呢?

被束缚了这么多年的胸口,是傻师妹心中的痛,见小丸子哪里不看,却偏偏盯上了她的胸口,顿时柳眉一立,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你眼睛往里看啊,不是这些啦!”

“不是这里,那是哪里啊?”小丸子神色迷茫。

傻师妹觉得小丸子距离长大也不远了,这事情可以跟她说说,省的到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