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纪小!!萧御熙冷哼,漠视她。

皇后见状,又重新转向康帝,继续哀求:“皇上~~”

“皇后,别再这样了。太子也是朕的皇儿,如非不得已,朕也不会这样安排他。这次他真的错得太离谱了,朕给他这个惩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太子自小娇生惯养,如今一道圣旨便把他发配到荒凉的边疆,这叫他如何适应?”皇后满脸泪水。

“就当给他一个磨练吧。”康帝哀愁地叹息一声,扶起皇后,“起来吧,一切已成定局,不会再有改变了。”

皇后心如死灰,麻木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向康帝告退,临走前恨恨地瞪了一眼萧御熙...

“伯彦,你不会怪父皇这样安排太子吧?”

萧御熙不语。如果说之前对萧御智还存有些许兄弟之情的话,那么经过这次的毒害,也彻底死心了。

望着他冷酷深沉的脸,康帝大叹,“他变成这样,朕也有责任,朕以往对他的关注确实太少。生在帝王家,总有许多无奈,把握不好便造成性格扭曲。太子虽然罪该至死,可毕竟也是朕的骨肉,你的亲皇兄,况且皇后娘家的势力也不可忽视。”

“父皇!儿臣明白,请父皇不必太过愧疚,一切就照您的意思去办,儿臣没有异议。”萧御熙淡淡地说,随即转开话题,“父皇,您真决定去东南王藩属地的行宫?”

“恩。朕曾经答应过陪你母妃回去一趟,可惜由于政务太忙,一直没去成,如今能在你母妃的故乡安享晚年,也算弥补一下朕心中的遗憾。”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您的生日,不如等过了生日再起程?”

“不用了,年年都是那样过。朕这次在那边,正好可以度过一个全新的生日。”

“那儿臣到时过去陪您。”

“别!你刚继承皇位,很多事情要忙。下次吧。”

“那好吧。父皇去到那里,一定要按时书信,让儿臣时刻知道您的情况。”

“恩。会的。”康帝倍感欣慰,突然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伯彦,你殿里有个侧妃江千姿,是九门提督的爱女,望京的卫戍完全仰仗她父亲,于情于理你都要厚待她。你刚担大任,需要朝中重臣的支持与协助,江提督是两朝重臣,因此你要对千姿”

萧御熙低着头,缄默不语。

“你在顾及栀子是吗?朕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讲,身为天子,一切都要以皇朝的江山社稷为重,千万不可儿女情长!朕也曾经深爱你母妃,可是,为了嘉泰皇朝的基业,三宫六院在所难免,即使心中不愿意,为了皇朝利益着想,还是要做到雨露均沾!”

“父皇,儿臣明白了!”

“明白就好!裁缝师傅已在偏殿,我们过去吧。”

萧御熙颌首,父子俩一前一后地朝偏殿走去。

天庭。

太白金星缓缓踏进后院,见到伫立于花前那个纤弱落寞的白色人影,轻唤了一声,“栀子。”

栀子转过头来,“师父,您回来了?”

“恩,你...昨天早上才回?”

栀子急忙跪下,“师父,对不起,栀子只不过...只不过想好好跟王爷告别,所以多留了一个晚上。”

“罢了,有些事情是应该彻底解决,也好无牵无挂。”太白金星气定神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师父,徒儿想...”

“静下心来继续养花吧,人间的事情,能忘尽忘,这里才是你的家。”他打断她,然后扬长而去。

望着渐渐走远的瘦削身影,栀子怅然悲惋。

P.S.:可怜的栀子,原本想跟师父请求永远陪伴在御熙身边的,但师父仿佛已看透了她的心思。面对养育自己多年的师父,栀子是否有勇气把决定说出来?太白金星呢,是否会成全她?栀子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成为皇帝的萧御熙,后宫粉黛三千,性欲需求如此强大的他能否继续把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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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相思之苦

五月初一,康帝正式退位,萧御熙即日继承皇位,成为嘉泰皇朝第十二任皇帝。

登基典礼完毕三天后,康帝就起程离宫,携带一支小队伍,出发去东南王藩属地的行宫。

同一天,萧御智被发配到边疆卢州。康帝的后宫嫔妃,以皇后为首,一起住进皇宫南面的佛堂,估计要以经文结伴到终老。

萧御熙原本那些侧妃与侍妾,自然地晋升了地位,搬进新的宫殿,按皇朝礼法被升宫加级。

老将前臣,一直对萧御熙忠心耿耿的都得以加官进爵,提拔为重臣。至于之前站在萧御智那边的朝臣,虽没受到明显的惩罚,权力却已慢慢削去,等于被架空了。大局如此,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苟且生存于朝堂,谁叫他们有眼无珠,效错了对象。

夜,安宁静谧。御书房里仍然一片光明。萧御熙坐于案前,俊容满是心力交瘁的表情,为了稳稳掌握好朝政,在最短时间内让朝臣习惯他的执政方式,也让自己习惯国家的运作模式,他可是不分昼夜地努力着。原来,这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容易坐。

如今,他肩负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安危,而是整个嘉泰皇朝的前途与发展,天下苍生的安定、忧乐与归附。

“皇上,今晚传哪位娘娘侍寝呢?”齐公公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随便!”萧御熙想都不想就应了这一句。

齐公公愣住.自从萧御熙登基以来,每次回应关于传谁侍寝的问题时,都是“随便”这个答案,所以每次侍寝人选皆是齐公公替他安排。这也促使原本平静如湖水的后宫霎时变成了浪涛狂涌的大海。那些嫔妃都纷纷讨好齐公公,希望能得到安排,被皇上宠幸一晚。

不过,齐公公是个异常精明之人,他懂得循序渐进、人不能过于贪心这个道理,面对各位嫔妃的讨好,他尽量公平对待,既能收到好处,又不用得罪她们。

在翻绿头牌这方面,齐公公可算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太监。他的妥善安排,使萧御熙做到真正的雨露均沾,故此,后宫暂时还没出现谁最受宠的情况,火焰稍微高一些的分别是碧月宫的姿妃娘娘,凝惜宫的凝妃娘娘和飘雪宫的雪妃娘娘。她们娘家的势力比其他嫔妃的强大一些,齐公公便多安排她们几次。

“奴才这就去安排。”齐公公恭敬地看了一下依旧专注于公务的人,快步退了出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萧御熙终于离开御书房,回到满室充满龙涎香气的寝宫。

明黄色的大床上早已斜卧着一名女子,她就是王碧凝,凝惜宫的凝妃娘娘。

“皇上!”听到脚步声,凝妃立刻翻身坐起来,随手拉拢一下披在身上的丝被。

萧御熙除去身上的外袍与里衣,一边爬上床,一边扯开凝妃身上的明黄色丝被…

欲望得到舒解,他朝外面喊一声,齐公公马上走了进来。

“凝妃娘娘,请让奴才送您回凝惜宫。”

凝妃发怔地望着俊美得有点邪恶的萧御熙,眼中满是期盼与留恋之情,直到齐公公再次出声,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一切恢复宁静,萧御熙直身躺在大床上,看着头顶的明黄色,满面沉思。

一个月就快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来,难道她食言了?没有感情的发泄,他感到索然无味,只有与她,才是真正的心灵满足。宠幸那些女人,一方面是为了稳固执政的根基;另一方面是方便发泄他强大的需求。

可是,整天这样周而复始的乏味发泄,他已然感到厌倦。

他好怀念栀子的纯真,想念她的温言稚语,回味她娇吟的画面。所有这一切,陪伴他度过每个孤寂的下半夜。

疲惫的时候,他会想起她帮自己捶捏肩膀的调皮情景;厌倦那些名贵膳食的时候,他好想再次尝试她亲手做的栀子花菜肴;在朝堂方面碰到难题时,他极想对她诉苦。可惜,这一切再也无法重来。

太白金星殿内,依然仙雾缭绕,花香袅袅,蜂飞蝶舞,一名年轻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晶球看。昔日亮丽的容颜已被憔悴与苍白取代,大而空洞的眼眸不再带有光彩,思念已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栀子…”一个苍劲有力的嗓音把她的注意力从水晶球中唤回来。

“师父!”栀子心虚地看着太白金星。

“在看什么呢?”

“呃,,没有,随便看看而已。”

太白金星面带哀愁,心在叹息。这孩子,从人间回来后,整天盯着水晶球,无非是想看到她日夜所思之人。哎,既然上天早就安排好,又岂会如你所愿?“别看了,你永远也不会看到你想看的东西。”

“师父…”栀子愁眉苦脸,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可惜太白金星丝毫不被打动,“别再做一些无谓的事了,快去看看花吧,它们都快枯萎了。”

栀子默默地点了点头,无精打采地朝后院走去。

对着那抹慢慢远去的娇小身影,太白金星低声道出,“孩子,不是为师狠心,而是不想你受到椎心之苦,师父宁愿你现在难过,也不想你将来孤独无助。毕竟,在这里即使多痛苦,都有师父在身边;可是万一到了那时,师父也无能为力了...” 

第四十六章 脱胎换骨(上)

龙泽宫

“臣叩见皇上!”丞相杜卿在齐公公的带领下,走进御书房。

萧御熙不慌不忙地抬起头,冷漠的脸色略有缓和,“杜卿家平身。”

“谢皇上!”杜卿稍微直身,呈上手中的案卷,恭敬地说,“皇上,此次科举名单已经出来,请您过目。”

萧御熙接了过来,仔细翻阅着,黑眸渐渐出现赞许的神情,“杜丞相果然眼光独到!”

“多谢皇上夸奖!!皇上厚爱,臣一定誓死效劳!”杜卿心中狂喜,但并没表露于外,仍然一副谦虚恭维的样子。

聪明如他,早就意识到,萧御熙沉着稳重、文韬武略、行事果断有力,再加上康帝的器重,继承皇位无不可能;而太子萧御智有皇后娘家的势力支撑,肯定也不会逊色。因此,他一直持以中立态度,并没刻意表现出拥护哪一边。

他更深深明白,萧御熙一即位就器重自己,完全是看在雅儿的份上。

萧御熙满面复杂地看着杜卿,迟疑地问出,“令千金在游竺国过得可好?”

杜卿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答道,“多谢皇上关心,小女她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接着两人都沉默下来,室内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皇上,如没其他事,臣先告退。”一会,杜卿首先打破这个寂静的场面,得到萧御熙的默许后,缓缓地走出房外。

萧御熙俊颜一片落寞,脑海闪现出一个半裸的人儿,躺在明黄色的大床上,娇羞地望着自己,红唇轻启,“熙,你的登基之日,也是雅儿为你奉献一切的时候!”

如今,他已荣登宝座,可伊人不在身边…

“王爷,栀子估计无法消享这个母仪天下的荣耀,请王爷另选一个无论家世背景或者自身条件都属上乘的女子当你的皇后”突然,他耳边又响出另外一个声音,一张绝美纯真的容颜涌现上来,逐渐覆盖了另外一张亮丽娇媚的脸。

“雅儿…栀子…雅儿…栀子…”他伏首于案,不断低吟出声。

花需要用心来栽培,才能开出鲜艳漂亮的花朵,才能展露出花的美丽与芬芳。栀子悒悒不乐地站在花丛前,看着一大片枯萎、低垂的花儿,怅然若失。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爬上她的肩膀。

栀子微侧过脸,“紫茜姐姐。”

“还在想他吗?”紫茜心疼地看着她。一个多月了,栀子整天呆站在花丛前,通常一站就是几个时辰。原本纤细的身子如今更是弱不禁风,丰润的下巴也变得无比尖削。

栀子不语,双眼依旧盯着前方。

“栀子,听紫茜姐姐的话,别想了,好吗?你看,以前的花开得多娇艳灿烂;可现在,凋零得残破不堪。”

“紫茜姐姐…”

“你在这里对他牵肠挂肚。可他呢,是否也会如此深情?人间的男子都是喜新厌旧,他后宫佳丽那么多,少了你又有什么所谓。”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说过会封我为皇后,他说过只有我才值得他喜爱。”

“或许吧。但是,你都不在他身边了,他曾经的诺言也早就随着你的离开而消失。”见到栀子不语,紫茜继续叹息,“即使你能下去又如何?即使他封你为皇后又如何?一国之母,肩负的责任可不轻,你连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

“最基本的要求?”栀子哀伤的大眼睛涌起疑惑。

“子嗣!无论仙界还是魔界,所有女子都被封印,永生不能怀孕!”

栀子重重地呆住。在幽幽院住的时候,她经常听到他在睡梦中呢喃“为何你还不怀孕,我好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去人间这么久,对男女之事耳濡目染不少,她自然知道男女交欢后会生小宝宝。她也一直纳闷自己与他欢爱的次数这么多,却从没怀过身孕,原来如此!

“忘记他吧,时间是忘记伤痛的最好疗效,我们像以前那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好吗?”

栀子往后踉跄了一下,获知自己不能为他生孩子,严重的伤口仿佛撒了盐,痛得更厉害,原本已够苍白的小脸显得更无血色。

“栀子…栀子…你没事吧?”紫茜急忙扶住她。

“发生什么事了?”太白金星刚好走了过来。

“师父,您快看看栀子,她嘴唇发黑,脸色惨白,浑身不对劲。”紫茜仿佛见到救星似的。

“师父…”栀子虚弱地跟他打招呼。

望着眼前的娇弱人儿,太白金星眼眸尽是忧伤之色。一年前,她还自负地跟自己说绝不沾情爱;可如今,却饱受情爱带来的痛苦,被侵蚀得几乎不成人形。傻孩子,你还是不能逃过这个劫啊!看来,天意就是天意,连他自己也无法改变。

“栀子,你真的想下去?”他沉吟了一会,终于道出,“永远呆在他身边,不惜放弃一切?”

看着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带着前所为有的认真与严肃,栀子思索一会,肯定地点了点头。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太白金星,现在总算完全死心了,“好,为师成全你!”

“师父…”栀子又惊又喜。

“既然你无心于此,为师也不再勉强。不过,为师要先警告你,此次下去后,你身上仙气会尽失,将来再也无法回到天庭。你考虑清楚。”

“栀子,别…别离开我们,别离开师父。”紫茜极力劝着她。

栀子左右为难,一个是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父,一个是自己念念不忘的爱人,她该舍弃谁?她该选择谁?突地,她脑海浮现出萧御熙对她的哀求:“丫头,别离开我,不要丢下我,难道你想我再疯一次?”

终于,她做出最后决定,朝太白金星跪下,“师父,徒儿不孝。”

虽知答案如此,可太白金星还是感到无比的哀痛,相处了十九年,却比不上人家的一年时间。难道人间爱情真的可以这么伟大,令她不顾一切地为它付出?也罢,反正她本就属于凡间,如今只不过让她落叶归根而已,“那为师替你安排。”

“多谢师父!”栀子眼神闪烁,然后鼓起勇气,“师父,徒儿想…想您帮徒儿解除不孕之封印。”

太白金星并不感到吃惊,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想象之中,他扶起她,“先跟师父去一个地方。”

栀子欢喜地跟着他,朝殿内走去,留下一脸伤心的紫茜。

出了太白金星殿,他们腾云驾雾,来到天庭最北端。只见云烟缭绕当中,一汪绿水隐隐可见。越靠近,那股寒意越明显。

栀子双脚颤抖,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小湖泊。湖水粼粼,碧绿如染,清澈透亮,湖中水寒气蒸蕴,阴森冰冷,令人心惊目弦,毛骨悚立。

“这叫浮尘潭。”太白金星满脸严肃,“湖底有千年寒冰,源源解冻,发出阵阵寒气。你只需进去浸三个时辰,便可脱去你身上的仙气,封印也跟着解开。”

“师父,只要…忍过去…就…成功了,是吗?”栀子牙齿在打战,冷得直打哆嗦。

“对!”太白金星将视线转向她,“栀子,那种痛苦非一般的难受,你…要考虑清楚,如果可以,师父还是希望你别试。”

栀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森冷画面,踌躇了一会,坚决地说,“师父,我愿意尝试!”

太白金星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那今晚子夜开始吧。记住,既然决定了,就别后悔!”

第四十七章 脱胎换骨(下)

子夜,寒冷异常。浮尘潭边,寒气与雾气缠绕在一起,栀子望着那个犹入龙潭虎穴的碧绿湖面,全身颤抖不已,感到一股极阴极寒的冷气自脚底窜起,经过腿,来到上身,然后冲上头顶,再自头顶往下灌。

强力忍住寒冷,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纵身一跳,一下子将全身没入水中。她顿时感到一道极阴之气朝她袭击过来,好似狂龙,在瞬间侵入她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被千万把尖刀狠狠地刮着,咯咯作响!一股钻心的疼痛刹时击碎了她的意志,她不受控制地惨叫出声。

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接着,刺骨的寒气夹杂着剧痛,如狂风咆哮般肆虐,她再次张嘴,却发不出声,喉咙一股腥味,一口鲜血自她嘴里喷出,整个人仰浮在冷水中,几近昏厥。

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四肢早被冻得僵硬与毫无知觉,笔直地伸展开;娇容好像一张白纸,嘴唇发紫发黑。

她好想爬上岸去,好想离开这个令她撕心裂肺的地方,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耳边蓦然响起一个带满乞求的嗓音,“丫头,别离开我,不要丢下我...”

爬到一半的身体再次退回水里,她痛苦地喊出,“王爷…熙…”

阴气盘旋缠绕,纠结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拧断。寒气一阵阵的逼进,撕裂般的痛一波波地袭来,冰冷刺骨一寸一寸地融入她,那种感觉犹如被凌迟一般。

“丫头,我很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如是男孩,肯定像我这样英俊勇猛;如是女孩,肯定跟你一样娇俏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