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看到他的面部表情,雅儿连忙娇声轻唤:“王爷,不如今晚就过去…”

“雅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巴图嗓音变得异常轻柔。

“记得,那时我在大漠里迷了路,要不是你,我早被野狼吃了!”

巴图先是沉默,接著继续说:“我一直想问你,你是嘉泰人,有没有想过回去自己的故乡?”

“王爷,您对雅儿有救命之恩,雅儿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在您身边!”

“你在嘉泰是否有心上人,或者我应该放你回到故土。”巴图定定注视着她,黑眸煞是闪亮。

“王爷,雅儿没有心上人,也不要回去什么故土!这里就是我的家。”

巴图又是一阵沉默,坐在那一动不动。

雅夫人以为他生气了,便有点慌了神:“王爷,雅儿实话跟您禀告吧,其实雅儿未嫁时也曾有过意中人,可那人胸无大志,不能给雅儿英雄般的憧憬。只有王爷才能令雅儿真正倾心,王爷您英俊潇洒,武功盖世,所以雅儿这辈子只追随王爷,直到生命的尽头!”

“哈哈…哈哈…”巴目忽然狂笑不止,甚至笑出了眼泪。

杜雅呆呆的望着他,“王爷,您没事吧?王爷…”

第九十章

巴图没有理会,仿佛听不到她的话,看不到她的存在,继续自顾笑着。

这一阵阵陌生又恐怖的笑声,透露着格外的凄凉与说不出的自嘲,雅夫人听着听着,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双脚哆嗦了几下。

巴图蓦然站起身,冷冷的眼光直射着雅夫人,眸中透露出冻死人的冰冷,停留了好一阵,他才转身离开书房,留下雅夫人傻傻地呆站着。

一靠近寝房,巴图便感到异常的温暖与安宁,那股暖意是源自肺腑,那股安宁是发自内心深处。他轻轻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上面熟睡的人儿,就这么呆望着,直到夜深人静。

睡梦中的雪沁,觉得有股热潮包围在自己身边,她不禁睁开大眼睛,见到巴图正痴痴地看着自己,于是冲他甜甜一笑。

如花灿烂的笑靥,让巴图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甜蜜,他伏下鼻,热切碘的亲吻她。

雪沁微愣,然后也闭上眼,尽情回应着。

这个吻既绵长又悠远,两人都深深的沉溺其中…

第二天,巴图一早就去了皇宫,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天色有点阴沉,雪沁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暖烘烘的毛毯里看书,不愿起身。

伊苏岱走了进来,“夫人,娜仁花侧妃来了,正在外面。”

雪沁柳眉微蹙,自从巴图警告过后,府里那些侧妃都安分守己,就连最嚣张最野蛮的宝云琪琪格也不再来找自己麻烦,这个娜仁花又是个什么角色?她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容她多想,门外已传来声音,“雪沁妹妹,我能进来吗?”

不愿再与那些女人费口舌,雪沁对伊苏岱摇了摇头,做了一个不见的手势。

伊苏岱会意过来,机灵他走到门口,对娜仁花微笑道:“侧妃娘娘,沁夫人她还没睡醒,您回头再来吧!”

娜仁花媚眼一闪,轻轻一笑,递给伊苏岱一个方正绣花枕头,“这是从肃掖国进贡来的枕头,枕着它可以舒筋养神,雪妹妹如今怀了身孕,这个对她最合适不过了。”说罢,把枕头塞进伊苏岱手中。

伊苏岱看着枕头,朝她鞠身一拜,“奴婢替沁夫人谢过侧妃娘娘!”

娜仁花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才离开。

直到那抹绿色人影渐渐走远,伊苏岱才转身踏入房内,来到床前,见雪沁斜靠在床背上好像有点吃力,于是体贴地把手里的枕头塞入雪沁后腰处。

“伊苏岱,谢谢你!”伊苏岱与娜仁花刚刚的对话,雪沁都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娜仁花并非来找碴,便也不多加追究。

“夫人您客气了!夫人如果没其他吩竹,奴婢先去熬酥油茶。”得到雪沁的同意,伊苏岱又给她围好毛毯,再仔细检查一番后,才走出去。

除了用膳时间,雪沁一直呆在床上,要不就是看书!要不就是睡觉。

直到傍晚时分,巴图才回来,见到雪沁还没醒,便蹲在床前,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小脸,轻声唤道:“沁儿乖,起床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雪沁慢慢睁开眼,懒懒的摇了摇头,像个贪睡的猫咪,煞是可爱。

巴图眼中爱意更浓,小心轻柔的将她抱起:“乖,用膳了,你现在是一个吃,两个人吸收,所以你要勤快吃饭!”

雪沁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环在他脖手上,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正想开口说话时,忽觉得喉唬一紧,一阵热流涌出,伴随着一股腥昧,她急忙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巴图见状,惊慌大叫:“沁儿,你怎么了?快,快叫大夫!”

伊苏岱也大惊夫色,急忙跑出房外。

巴雅尔大夫火速赶来,静静号着雪沁的脉线,面容极度凝重,转而吃惊、惶恐,最后平静地禀告:“王爷,沁夫人是毒气攻心,血脉逆流造成吐血,好在中毒不深,夫人与腹中胎儿还算平安,静养几日就可恢复!微臣先去熬煮几剂平心安胎的药给夫人服用!”说完低头屈腰,缓缓的走出去。

巴目内心的恐惧感消退了些许,紧紧拥着雪沁,紧锁眉头,默默注视着怀里的人,直到巴雅尔把药端进来。

他接过碗,喂雪沁喝完药,用毛毯裹住她全身,命人在大床上再铺上几层毛毯,把房里的火盆点的更旺盛。将雪沁安放妥当后,巴图遣退众人,只留下伊苏岱。他面色骇人,阴沉道:“不是交代过你要用命来照顿好夫人吗?”

伊苏岱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停流泪,“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该死,没有照顿好沁夫人!”

“今天有谁来过这里?”

伊苏岱略微思索,答道:“除了娜仁花侧妃,并没其他人来过。娜仁花侧妃迸了一个枕头过来。”

“枕头??在哪?”

伊苏岱抬头,指了指床角的蓝色枕头。

巴图拿起审视一番,然后撕开枕头,把里面的棉絮全部抖落在地,仔细寻找着,反复翻弄着,并没发现任何异样;接着他又举起手中的枕套,放到鼻子下方嗅了嗅,似乎有股奇特的香气传出。

他不断嗅着,用手使劲一搓那丝质的枕套,见到手指上染了一点淡淡的粉红色,于是让伊苏岱打来一盆热水,将枕套泡在水中,很快她请水变成红色,一股药味扑异而来。

巴图忧然大悟,眸中射出寒光。

伊苏岱日瞪口呆的看著盆里的水,似乎明白了什么,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娜仁花侧妃说这枕头舒神养精,最适合孕妇使用,奴婢见夫人斜靠着看书有点累,于是把它给夫人垫腰,想不到会害了夫人,奴婢该死,请王爷降罪。”

“起来吧!”巴图冷淡道,脸上浮起一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这事不准宣扬出去,知道吗?”

“奴婢知道!”

巴图转身,重新回到床前坐下,看著依然脸色苍白的雪沁,眼中的寒意早已褪去,取代而上的是满满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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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凉风习习,整个草原一派欣欣向荣。可谁又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景像后面,到底隐藏着多少杀机。

与巴图同骑一匹马,娜仁花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由于年轻貌美,娇媚惑世,她一直是巴图最宠爱的侧妃,可自从雪沁那贱人出现后,王爷眼中便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人,自己曾经好几次主动勾引王爷,结果都是被撵走。

今天,他竟然带自己来草原上骑马!!一定是雪沁那贱人因为怀孕无法满足王爷,所以王爷又开始注意其他侍妾了。想到自己快要复宠,娜仁花眉梢间显出得意之神色。

渐渐地骏马已经跑进草原最深处。看到四周寂静,太阳又惭渐西沉,再加上阵阵凉风刮起,娜仁花不禁感到一股寒冷,于是回头仰望着巴图:“王爷,天色不早了,我们不如回去吧。”

巴图没有作答,猛的勒住僵绳,跳下马!连娜仁花一并抱下。他站在她面前,双眼越过她的头顶,看着远处火红的落日,面无表情。

仰视着他,娜仁花没来由她感到一种杀气朝自己袭来,她颤抖着声音:“王爷,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狼要出现了!”

“娜仁花,本王给你讲个故事。”

“嗯?”

“曾经有个人,在草原里孤独夜行,她忽然看到周围出现闪闪绿光,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野狼的眼晴!当绿光变成红色的时候,也就是它们动手的时候!周围的红光一下手消失不见,忽然有人拍打那人的后背,那人以为是遇到同伴,惊喜的回头,想不到却是一匹大野狼,它前腿抬起搭在那人后背,见那人回头,便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接着隐藏在周囤的群狼一拥而上,把那人分而食之!!够刺激惊险吧!哈哈哈…”巴图笑着,跃身上马,冷冷的盯着地上颤抖成一团的娜仁花。

“王爷,请带上臣妾。”娜仁花还在为刚才的故事颤抖着。

“带上你?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看你表面温柔娴雅,背地里却做着虎狼之事,你是咎由自取,我问你,那下毒之事可是你一人所为?有无幕后指使?”

娜仁花马上意识到什么,心中迅速窜起一阵恐惧,跪在地上双手牢牢抱着巴图的马靴,声音巳径变了调:“王爷,臣妾没有下毒,臣妾冤枉呀…”

“本王可是有仇必报之人!逆我者亡!你既然一人抗下所有罪责,好,本王成全你!你呆会就跟草原野狼好好解释去吧!” 巴图说完,一脚踢开她,随即拨转马头,闪电般的向前奔跑起来。

娜仁花一面死灰,死命奔走追赶著,最后瘫倒在草地上,放声大哭。落日的余晖很快消失在地平线上,整个草原黑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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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我冷…我冷…”低吟声自雪沁嘴里传出,正要入眠的巴图赫然睁开眼睛,俊目闪烁地看着她,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再收紧一些,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

“王爷,您…还没睡?” 突然,雪沁醒了过来,见到巴目依旧双眸炯炯,不禁纳闷一问。

“我正要睡,你呢?怎么醒了?是不是肚手不舒服?宝宝折腾你?”

见他十分惊慌与担忧的样子,雪沁心中荡起一股暖流,递给他一个安慰的笑,“王爷,我没事,请别太过紧张。”

巴图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中慌张的神色渐渐被痴迷取代,“沁儿,你笑起来好美!”

想不到他会冒出这样一句话,雪沁刹时脸红,羞赧的低下头,埋进他光裸而温热的胸膛里,瞥见他右胸上那个早已结痴的疤痕时,伸手抚上去,王爷,当时很疼吧?“

巴图先是一颤,继而叹道:“恩!”身疼,心更痛。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一时粗心,您也就不用因为替我挡箭而受伤痛。”想起他的舍命相救,雪沁热泪盈眶。

“没事,都过去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值得。”巴图神思恍惚的楼着她。

“王爷,怎么这伤疤如此大,箭尖不应该这出大的,这…反倒像是剑伤。” 雪沁仔细端详着,疑惑地皱起眉头,“难道您后来又中了敌军的剑?”

“呃,,我当时中箭后,被战马驮着逃亡,最后来到一间农舍,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说帮我拔箭,估计是那村民不懂医术,拔箭的时候捏宽了伤口。”

“哦!”雪沁恍然大悟,抬起脸,乌黑闪亮的大眼眸定定注视着他,王爷,谢谢您!沁儿很感激您对沁儿的好,对沁儿的维护与关心。“说着,她将身子贴近他。

“对了沁儿,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你为何那么痛恨那嘉泰皇帝?我见你在战场上对他咬牙切齿的。”

“因为他是杀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话说的话,雪沁嘎然停止了。

“沁儿怎么啦?”巴图加紧追问,“他杀死谁?”

“擒贼先擒王,只要杀死嘉泰皇帝,击败整个嘉泰军队便易如反掌。”

“哦…”

“王爷,沁儿有点困了,不如您也早点歇,您明天还要进宫见可汗呢。”

“恩,我们一起睡!”巴图俊脸恢复平静,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径直闭上眼晴。

望着他安详的睡容,雪沁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差点就把心中私密告诉他了,幸亏最后关头想起师父的忠告。

不可否认,巴图待自己非常的好,处处关怀与维护。自己对他也确实心存感傲,甚至渐渐习惯与喜欢上他的宠爱。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家仇,所以暂时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晓,即使巴图也不行。

直到听见身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巴图才缓缓地睁开眼,某种情意在眸中不断闪动着,直直盯视着眼前的人儿,俊容一片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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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旗国的秋弥节,这天各家各户宰杀牛羊,拜祖祭天,晚上更是合家团圆的喝酒庆祝。巴图王府也好不热闹,巴图始终没有露面,他一直陪着雪沁,直到她睡下,在管家的再三催促下才不得不来到正屋。

见到满屋的侍妾都端坐在那翘首期盼着自己,巴图疾步上前,手捧美酒,洒向祖宗牌位,引导众人开始拜礼仪式。仪式结束了,那些女人一拥而上,把巴图团团围住。

宝云琪琪格,海兰珠,娜仁花等一群侧妃侍妾,除了雅夫人,大概八九个,一起向巴图敬酒!巴图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神情很是冷漠,丝毫不动那些酒。

宝云琪琪格倒是一杯杯的往嘴里灌着烈酒,她似醉非醉地斜视着巴图。忽然她拿起手边的酒杯,背过身去,在没人觉察的情况下,迅速往杯里倒了些什么,然后才转过身来,端着酒杯举到巴图面前,媚笑着说:“王爷!今天是秋弥节,您一定要喝了这杯酒!”

“是呀!王爷…”其他侧妃一起附和,个个都期待的看着他。“

巴图不好推辞,于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那群女人皆面露欣喜之色,大屋内仍然热闹非凡,井姬们跳着欢快而煽情的大旗舞蹈助兴。

巴图一心惦记着雪沁,无心眼前的节目,于是起身唯备离开,身子刚离开椅子,便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头好沉好沉,他闭上眼,狠狠地甩一甩头,再睁开,似乎见到雪沁盈盈的向自己走来,他面露欢喜,不禁伸手去拉她。

看到巴图满脸通红地伸出手,宝云琪琪格一下手扑到他怀中,其他侍妾赶机挥手喝退所有下人与舞姬,屋内只剩巴图和她们。

宝云琪琪格迫不及待地动手解着巴目的衣服,海蓝珠等人则连拉带拽的把巴图放倒在华丽的地毯上。

巴图感到浑身火热,见到眼前有无数个雪沁晃动着,于是邪肆一笑,左拥右抱起来。

“王爷,还记得我们上次秋弥节,您夜御数女,真是威风呀!!”

“就是,王爷无人能比的雄风,让栽们欲仙欲死。”

“我们想死王爷了!”

侧妃们你一言我一语,手中的动作更是迅猛无比,一瞬间巴图全身只剩下一件亵裤。

宝云琪琪格彪悍的跨坐在巴目身上,“我先来,你们接着,我们要痛快地玩个通宵!”说完一把撤掉巴图的亵裤,伸舌就要舔弄那支火热滚烫的昂扬。

“你们干什么!!”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大喝。

众人均愣了一下,纷纷看过去。

雪沁气愤的望着眼前混乱淫 靡的场面,胃里翻滚不停。她上前一脚踢开宝云琪琪格,拽过散乱地北的衣袍,披在巴图真上。

巴目双眼紧闭,嘴里不断喃喃着:“丫头,丫头,我要你!!”

雪沁一听,怔了一怔,这个称呼她似曾相识,可想不起来。

巴图身边的侍卫连忙把巴图抬出大厅,雪沁也缓缓回过神,准备跟着离开。

“喂,你站住!”宝云琪琪格怒斥道:“你凭什么抬走王爷,我们每年都是这样度过的。”

“就是,你自己怀孕不能服侍王爷,但无权阻止我们与王爷快乐。”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侍妾嚣张骂道。

雪沁转回头,瞪着她们,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自她嘴里传出,“你们想快活?先打过我再说吧!”话毕,昂首挺胸的走出去。

那帮女人全都呆在那,气得直咬牙齿,直蹬脚板。

回到寝房后,雪沁照顾了巴图整整一夜,直到凌晨才精疲力竭地睡去。等她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沁儿。你醒了?”巴图刚好从书房回来。

想起昨晚那恶心的一幕,雪沁把头一转,不准备理他。

巴图见状,低笑出来,柔声哄着:“沁儿乖!起床吃饭,今天是月圆之日,我带你去赏月!”说完拉她起身,体贴地给她穿戴整齐,抱她来到大椅上坐下,端起旁边的膳食喂她…

夜色笼罩下的科尔沁草原上,非常的静谧与安宁,天空星星闪如碎钻,月色分外皎洁。

巴图牢牢楼住雪沁,骑马飞驰在草原上,很快就抵达两人婚礼时的蒙古包前。他抱雪沁下马,来到最后面那个巨大的蒙古包前,然后双脚点地,施展轻功飞到蒙古包顶瑞。这蒙古包本是个圆锥形状,顶端只有三尺见方的一小片平地,正好可以坐人。

此时,他结实有力的左臂环着雪沁,把她楼抱在身前,右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借着明亮的月光侧脸凝视着雪沁,笑著问:“还生气?”

雪沁小嘴微撅,沉默不语,胸脯一起一伏的,煞是惹人喜爱!

巴图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谢谢你把我从‘饿狼群中’拯救出来,你是我的保护神,始终都是!”

他意昧深长的话语令雪沁感到一阵迷感,但她还是赌气不说话。

巴图继续徽笑,抬起她的小下巴,直视着她的双眼。“你妒忌是好事,否则怎么说明你爱我呢?”

“谁妒忌!!谁爱你!!你别胡说!”

“我看胡说的是你呢,口是心非的小家伙!看来我要治治你言不由衷的小嘴!”说完他的薄唇快速的覆在雪沁两片樱唇上,龙舌迅猛地侵入她嘴里,缠住她的丁香粉舌,吮吸起来。

雪沁粉脸醉红,额头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向后仰着头,忘情的回吻,承迎着他的如火热情。

“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的欲望只有你能扑灭,我禁了好几个月,心里想的只有你!”因顾及到她腹中的娇儿,他进入得并不激烈,却很有技巧。让两人慢慢地体会着融入对方的甜蜜感觉。

天快亮了,蒙古包顶的一对男女还在不停缠绵着。全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们的喘息声…

早晨,鸟儿再次唤醒了沉睡中的草原,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巴图整理好雪沁的衣服,有力的双臂一抱,两人从蒙古包的顶瑞朝下滑落,惹得雪沁一阵尖叫。

巴图好看的唇角稍微扬起,一直牢牢抱着她,快到地面的时候轻轻一跃身,让两人毫发无损的稳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