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嘴唇,可惜再也不能回答她,发出的只是“嗷嗷”的嚎叫。

无缘无故失踪了半个月,原来他跑到了这里,原来他变成了狼。到底怎么一回事!

“熙,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回答我,告诉我,好吗?”

回应她的只是寂静的空气,狼不再嚎叫,只是伸出它那只满是毛的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扯拭去她的泪水。

好熟悉的触摸!!好熟悉的感觉!!仿佛是熙在帮自己拭去眼泪,栀子激动的扑倒在狼身上,大声痛哭起来。

绿光仍然从狼眸中泛出,不过这次带有丝丝柔和,狼抬起栀子的脸,注视着她,最后低头,吻上了她。

栀子微微一愕,继而热情地回应它,双手不由自主的环在它浑身是毛的腰部。

狼手温柔而笨拙地除去栀子身上每一件衣物。

身上传来的冰冷感觉让栀子面露红潮,羞赧的回视着狼,看到那对绿眸中正在发出久违的暖昧与期盼之光。

“熙…”她情不自禁他叫了一声。

接下来,洞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粗嘎的喘气声、动听的娇吟声慢慢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洞内终于安静下来,栀子疲惫的靠在狼胸前。方才,她竟然…竟然不受控制的与它进行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面对它,她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惧怕与厌恶,因为它是熙,特别是结合的霎那感觉,更加让她肯定它就是熙,熟悉的美妙让她喜极而泣,尽情与它在快乐的颠峰驰骋奔驰。

“熙,跟我回去,好吗?”她轻轻地说,“你可知道,承儿与惜蒽都想你,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更是不能入睡。”

狼牢牢扯抱着她,不语,眸光闪烁。

“熙…”栀子抬起头,对上他的脸。

“嗷——嗷——”忽然,狼发出了叫声,接着,它一把推开栀子,站了起来。

“熙!”不顾身体的隐隐疼痛,栀子也急忙起身,重新走近它。

狼仍旧大叫,绿眸重新发出诡异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她,最后从她面前越过,朝洞外奔去。栀子大惊,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套在身上,跟着追出去。

今晚的月非常的圆,缕缕光芒照射进恫里,栀子看着偎依在身旁的那匹狼,美丽的眼眸中漾起浓浓的爱意。

它身体异常的娇健,浑身毛发竖立,弓着背,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可怕的嚎叫。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惊恐,因为它是熙!那熟悉的五官,给她无比的安全感。

那天夜里,她追到洞外,在雪峰顶到处寻找,却再也无法找到熙,直至天色渐亮,她才驾马离开。

后来,她明白到熙为何躲起来,因为他清楚自己的改变——人面狼身,在别人眼中看起来肯定是个怪物,他不能让人类看到,所以不肯跟她回去。

回到皇宫后,她激动、欢喜不己、脑海一直回想着他与自己的缠绵,好不容易等到夜晚,她便又离开皇宫,骑马来到山顶,直接进入洞内。

果然,“他”已经在那,见到自己出现,他兴奋的把自己抱入怀中。接下来,他们又开始了情欲的疯狂。

他不懂说话,所以他们之间只能借着情欲,相互慰藉,表达双方心中的渴望与思念。

就这样,她每天晚上都在洞内与他度过,第二天黎明才离开回宫。有时候实在想他,她还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来到这里,带他出去晒太阳,跟他讲承儿与惜蒽的事。

“嗷——嗷——”

今晚的他,有点不一样,似乎好骚动,那对绿眸,不再透露出温柔,而是泛着血红色的欲望,好像盯猎物似的紧紧看着栀子。

栀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小声轻唤,“熙,你怎么了?”

狼满面阴沉,慢慢的凑近栀子,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她的脸庞。

栀子心中感到没来由的一惊,接着闭上眼晴,搂紧它。

突的,狼眸中的野兽欲望逐渐灼热,不同以往的温柔,它一声嘶吼,一下子把栀子压在地上,锋利的前爪大力撕扯着她的衣衫。

“熙!”栀子大惊失色。平时他都是很温柔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可今天为何表现得如此狂猛。

不容栀子多想,她身上的衣裳已被撕破,白嫩的肌肤立刻伤痕累累,一道道长长的刮痕上泛着鲜红色的细血。

“熙,好疼!”疼痛使栀子蹙起了眉头。

可惜,巨狼没有理会,自顾伸出撩牙,毫无预期,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

疼痛使栀子几乎昏厥,充斥四周的是狼的野蛮气息,她还来不及适应身体表层的痛,顿马上感觉到剧痛,身体每一处都百倍扩张,血液如潮般奔流…

栀子感到自己的灵魂如风般飘逸不定,她无助的看着他,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冲刺,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晶莹的泪水,仿佛一道闪电击中了狼的脑袋,它被震了一下,冲击的速度也随着慢了下来。但是,渐渐的,它又恢复过来,继续驰骋,这次,它冲击得更加迅猛。

不知道过了多久,狼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混混沌沌的意识递渐清醒,绿眸中的可怕光芒早就消失,它伸手抱起栀子,移到中间位置,借著皎洁的月光,吃惊地看到,怀里的人几奄奄一息,衣不蔽体浑身血淋淋的,美丽的容颜煞白,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似的,了无生气。

“她死了!!”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恐惧与绝望迅速浮现在他的脸上,对着她不断的嗷叫,声音凄厉,仿佛在痛苦地忏悔道:“栀子!丫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我该死!!对不起!!”狼头向后不停的撞在岩石上,很快的那里血迹斑斑…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栀子在昏睡中转醒,睁开眼晴,看到自己躺在龙泽宫寝房的大床上,她不禁移动了一下身子,可是浑身疼痛的要命。

“醒了?”一个浑厚苍老的声音响起!

“父皇!”栀子想起身,然而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她有心无力。

康迪连忙按住她的身体:“别动,你伤得很重!”

“父皇,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明明是在雪峰顶的山恫里,跟熙在一起。

“三天前的凌晨,林虎在皇宫北门附近找到你,当时你满身伤痕与血迹,经过众太医的连夜抢救,你才保住了性命!”

栀子一听,当时的痛苦画面又涌上脑海,不知因何缘故,熙忽然变了一个样,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发泄。三天!!那自己已经三天没见熙了,他怎么了?不行!她要回去,要去找他。看看那天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意识到她又想起身,康帝再次阻止她,“孩子,你现在不能行走,要多休息几天,方可痊愈!”

“不行!我要去找他,生死都在一起!”栀子喃喃自语,继缤挣扎着,可惜,身体实在太累,根本动不了。

“孩子,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去找谁?还有,这又是怎么回事。”康迪说着,从怀里取出一片血迹斑斑的布块,颤抖地递给她。

栀子仔细一看,上面还粘着一些细细的狼毛,“栀子,不要来找我了,我已经半人半狼,要不是舍不得你,还有两个孩手,我真想死去,因为只有那样,才是一种解脱。你就让我独自在洞内安静的待着吧,千万别再来,因为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清楚什么时候还会做出那种伤害你的事——熙字”

栀子拿着血书,痛哭出声。

“孩子,你找到伯彦了?他在哪里?什么半狼半人?你们到底怎么了?告诉父皇好吗?”三天前,当康帝见到这封血书,百般疑惑,心急如焚,终于等到现在,等到栀子醒来,帮他解答心中的疑问。

栀子看著脸上尽是忧伤与焦虑之神色的康帝,思忖了一会,终于把自已如何在雪峰见到萧御熙、萧御熙变成了半人半狼的情况告诉了康帝。

康帝听后,被震惊得目瞪口呆。他无法相信,真的无法相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奇怪诡异之事。

良久,他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静,看著栀子,问:“听说你这段时问总是出宫,难道就是去找伯彦?而你身上的伤,也是伯彦弄的?”

栀子点了点头,下体还隐约传来疼痛,狼身的萧御熙当时在地身上施行的兽欲,她无法忘记。

康帝面如死灰,跌坐在旁边的大椅上。突然,他又起毒,准备往外面走“父皇,您要去邮里?栀子叫住他。

“去雪峰,孤家命林虎带人去把伯彦找回来。”

“别!熙不希望您去,更不想大宗见到他这个样子!”

康帝停止了脚步,回头,重新走到床前。看着栀子,想起那个血书,意味深长地说:好,孤家不去。不过孩子,你也不要去找他了!听他的话,在宫里照顿好孩子!“她身体上受到的伤害,他非常请楚。

“不,父皇,栀子一定找找他!不管他是人还是狼,他都是栀子的夫君,栀子会陪件到他永远!”

康帝注视着栀子美丽的脸,那里充满无比的坚决与浓浓的爱意,可怜的孩子!多么深情的孩手!他低下了头,轻叹了一口气。

“父皇,栀子知道您在想什么,请不用担心,我会照顿好自己,照顿好熙,当然也会照顿好承儿与惜蒽。我跟熙,也许真的是一段孽缘。不过,尽管是孽缘,尽管将来的路多出崎岖,我也不怕。我会好好地走下去,正如师父当年所讲,路是我自己透的,无论多坎坷艰难也要坚持下去。所以,今生今世,我会永远陪伴在熙的身边。

“孩手…

“父皇,虽然您害死了我爹娘,虽然您把我哥哥关进了监狱,我对您,却恨不起来。或许因为爱胜过了恨,我对熙的爱,使我无法恨您。”

“栀子…突然,康帝好想把真相告诉她,跟她讲,逍遥并非妄图刺杀自己,一切哪是自己心虚、害怕而设计的局。

“另外,栀子还要多谢父皇的成全,如果不是您的大量,答应为江家留下一线血脉,栀子会感到无比的遗憾。栀子了我爹娘、哥哥,还有丝杰丽公生谢谢您!

“你…真的不会记恨过去的一切吗?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竟然善良与宽宏大量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如她所讲,爱情胜过一切?

栀子听到这句话,灿栏一笑:“父皇,您知道彼岸这种花吗?”

“彼岸花?”

“师父跟我讲过彼岸花的故事,开始我不太明白,现在按于明白了。原来,师父想让我学会遗忘,只有遗忘了,才有勇气与动力继续生活。所以,那个仇恨,我已然忘记。还有,师父给我起名栀子,是希望我能保有一颗柔软而快乐的心,要我抓住现在的幸辐,而不是停留在过去。

“孩子…康帝心中那坚冰似的帝王尊严与气势轰然例塌,栀子脸上闪耀出的人性光辉让他这个九五之尊感到无地自容!前所未有的心力交瘁猛然朝他袭来,他艰难她转过身子,步履跟跄地走出龙泽宫。

望着康帝芥老伯偿的惠影,扼手的眼泪再皮滑蒂过脸庞口雪山上,东方旭日慢慢升起,山顶的浓雾也逐渐散开。蔓山遍野,一片白色,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清幽的香气。那…是栀子花。说也奇怪,山的那头是皑皑白雪,这头却风和日丽。

华世济屹立花丛前,注视着浩白美丽的栀子花,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张巧笑倩兮的脸。

“喂!”身后蓦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嗓音。

华世济嘴角稍微往上一抿,回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紫茜嘟嘟小嘴,“来这里二十天,我每天睡了8个时辰,你算算我到底捶了多久!再睡我就不用活了!

“你身体初愈,睡眠是必要的!”

“拜托,我早就好了!”紫茜膘了他一眼,“对了,我们几时回皇宫?”她很想念栀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不过不用想,肯定是好幸辐啦,既有萧御熙的疼爱,又有一对子女的陪伴。

华世济注视着她,讷功地问:“你…那么想回宫,你不喜欢这里?”

不知怎么的,知道她迫切想离开,他竟然感到一丝惆帐。

“我的服务令快到期了,我想回天庭之前跟栀子多呆一些日子。你也知道,我回去后,恐怕很少有机会再下来,即使下来,也是办事。”紫茜慢慢低下了头,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就快过去了。

华世济也沉默了下来,心中苦楚不已。不知几时开始,他对栀子的爱意在元奈中渐渐消逝,不知几时开始,他对紫茜产生了爱意。可是她呢?在仙界土生土养的她,似乎比栀子更懵幢,对感情一无所知、毫不拾趣。他袁叹一声,幽幽地说:“那明天启程吧。

“啊? 紫茜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是说回宫吗?”

“哦!”

接下来,两人陆入沉默当中,脸上都呈现出沉思的表情…

“栀子!紫茜一抵达皇宫,便往龙译宫跑。

正躺在床上神游的栀子,急忙起身,惊喜她看着来人:“紫茜姐姐,你…你回来了?你的伤都好了?

紫茜袖闷:“恩,早就好了呀,我不是叫人梢过信给你的吗?”

“信?什出信?”栀子一副茫然。

“娘娘,十天前确实收过紫茜姑娘送来的信,不过您还没时间看。”这时,小红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走过来递给栀子。

看着文风不动的信,栀子恍然大悟。当时小红确实提过,可她整个心思都在萧御熙身上,又经常往山里跑,根本无心暇顾其他事。她抓着信,满怀歉意他看向紫茜,“紫茜姐姐,对不起,我…”

“没事,反正我人都回来了。”紫茜看着憔悴的她,忧心地问:“你怎出了?看起来好像受过大伤似的。”

“我…”

突然,一直沉默在旁的华世济稍微推开紫茜,来到床前,“娘娘,让微臣替您看一下。

栀子点了点头,把手递给他。

一会,毕世济才放开她的手,面色凝重地禀告:“娘娘中气不足、阴虚血燥,身体似乎受过重创口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有,皇上呢?”以往栀子有病在身,萧御熙肯定相伴于旁的。

栀子欲言又止,看着紫茜,又看看华世济,于是把整件事告诉他们。因为,她非常需要他们的支撑。

“不是吧?怎么会这样!”紫茜几乎呆若木鸡。

华世济更是震惊不已。不但对萧御熙突然变成人面狼身感到吃惊,更暗暗佩服栀子的勇气口看来,栀子对萧御熙的爱巳经到了无法衡量与想像的地步。那是怎样的爱,促使她接受人兽 交合。不知道该说萧御熙可怜呢,还是幸辐!毕竟有这么一个女子不顾一切地为他。

“熙留了血书让我别再去找他;父皇怕我再受到伤害,也叫我不要去找他。可是,熙平时都很温顺的,只是月圆之衣才发生异样。”这几天,栀子经过静静深思,想起那天是月圆的时候。

华世济点点头,沉重她说:“皇上这样躲着不见人,我们根本查不出他因何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如何救他恢复人形。

“师父!说不定师父能救到皇上。”紫茜猛地大喊出来。

“可是,我再也不能回天庭了。”栀子哀伤地说,她也想过太白金星,但是她无法找到他!每天晚上,她只能走到院子里,对着东方默默祈符,希望师父收到她的祈求。

“我可以呀,你忘了我是仙女?”

“你?你可以回天庭了?”

“那当然,反正我还有十天服务令期就满,现在救人要紧,我提前回去,师父不会说什么的。我现在就回去找师父!紫茜转眼看向华世济,”喂,栀子就交给你了,你给我好好照顾她,否则…

“否则怎样? 看着凶巴巴、无牵无挂的紫茜,华世济心里顿时产生一股闷气。

栀子也略感疑惑,自己眼中的紫茜姐姐,是个非常婉约丈静的女孩,现在看来,似乎有点霸道。她还发现,这霸道的悟气只针对华世济。他们怎么了?难道去雪山的过程中发生了什出不愉快之事?

不容栀子多想,紫茜匆忙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们保重”。然后化成一道紫色光芒,从窗口飞奔出去。

华世济呆呆地盯着她消夫的方向,直到好久,才回过神来。

初夏时节,天气渐热,火辣辣的太阳毫不客气地对大地射出万道光芒,栀子骑马一路奔跑,细细的汗水沁过她薄薄的衣裙,前胸湿了一大 片。

在华世济的细心照料下,她康复得很好,今天更是迫不及待地离开皇宫,往山上跑。华世济说她大病初愈,要再休息几天;康帝说曾经私密派人去山顶找过,却都找不到萧御熙,她去了也没用。然而,多日不见萧御熙,栀子心中牵桂万分,于是不顾大家的劝阻,执意独自出宫。

到了山顶,她把马匹绑在大树上,然后来到山洞门口,举着火折子一直进到最里面,可是看不到萧御熙!她重新出到洞外,沿着山路走,一边走一边喊:“熙!熙!你在哪里?快出来见栽…你不想见其他人我理解,但你不能躲我呀,我是栀子,是你最爱的丫头,我好想你…

她围绕着整个山头,走了一遍又一遍,嗓子几乎喊破了,却还是找不到兼御熙,又渴又饿,在艳阳的曝晒下她早就汗流浃背,看着空旷孤寂的周围,她疲惫她跌坐在她上,把头埋在双膝间,大声嚎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停止哭泣,缓缓抬起头时,赫然发现地上有个庞大的影子,她急忙擦干眼泪,确队不是自己眼花时,即剩抬起脸,惊喜交集。

巨狼慢慢地葡匐于地,伸出前爪,来到栀子的脸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栀子刚刚停止的眼泪抑制不住,再次淌流而出。

狼爪移到她的眼下,拭去不断滑落的泪珠,俊脸露出难以言表的心疼与拎惜。

“熙,你知道吗,刚才见不着你,我好焦急,好伤心。这段日子,我的人虽然在皇宫,心却在这里。这么久没见我,你想我吗?”

萧御熙无法说话,盯着她看的绿眸却异常闪亮。

栀子破涕为笑,“你也想我,是不是?对了,你不用担心我,我的病已经好了,华大哥回来了,我身体康复得很快。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紫茜姐姐回天庭了,她找师父来救你,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说着,她细嫩柔软的小手抓住了它的爪手,侧头伏在他的怀里,继续诉说着思念。萧御熙默默地听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一会,它坐在她上,让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

望着湛蓝的天空,栀子面露满足与欣喜,奔波与疲劳使她缓缓睡去。

天色渐暗,月上枝头,满空繁星,栀子悠悠他睁开了眼睛。这一觉,她睡得非常的安宁与舒服。

“熙,你一定很累了?” 发觉萧御熙依然坐在地上,姿势根本没换过,栀子马上起来,伸手在狼脚上轻柔了几下。

“嗷嗷!”萧御熙叫了几声,仿佛在说:“我不累,看着你睡在身边,是我景大的幸福。

栀子仿佛听懂了他的意恩,笑了,“熙,不管将来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任何困难都难不倒我们,任何力量都不能分开我们。夜了,我们回去洞内吧。”今晚,她不打算回宫了,反正父皇跟华世济都知道自己在这里,他们会替自己照顾好承儿与惜葱的。

可是,萧御熙一听,猛地推开她,往后退了几步。

栀子迅速跑回到他身边,紧紧她拽住他,“熙,别担心,你不会伤害到我的,今天不是月圆之夜,不怕!”

萧御熙晖光不断转动,沉思了一会,才对她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刚站起来,准备回洞的时候,一个白色人影从天而降。

“师父!栀子惊喜地大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