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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的,盛夏怂,也害羞,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表现出什么,免得自己暗恋男神的秘密被他们发现。

再加上男神给的题目越来越难,布置的作业也越来越多,她又是他们四个人中学习成绩最差的,盛夏这一对比,就更没心思想别的了——就算做不了最优秀的那个,也不能做最差的那个,不然男神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怎么教都教不好的笨蛋的!

为了维护自己在男神心目中的形象,盛夏最近的学习态度那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次二模成绩也没有辜负她的努力,竟比上学期考的一模成绩进步了足足95分!

这天看到成绩,盛夏高兴坏了,一放学饭都没吃就拉着余灿跑去凌家了。

余灿这次的成绩和一模比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但比起前段时间那几次小考,却也是追上来了不少。

还有金卓文和唐劲,这俩家伙都属于基础不错,发挥稳定的稳健型选手,进步空间不算大,但潜力不小。以前是没人逼着他们,他们也没放太多心思在学习上,所以总是在年级两百五十名左右来回划水,没法再往前。可这次被凌致用“俩大老爷们连女生都不如”“再不好好写卷子把你俩关一个屋”等又是鄙夷又是恐吓的话逼的,两人竟是愣生生地突破自我,一起冲进了年级前两百。

总之,这次二模大家考得都很不错,算得上是皆大欢喜。

这十几天来被凌致这个魔鬼虐得奄奄一息,什么心思都没了的唐劲和金卓文也不蔫了,这天晚上补完课之后,大手一挥就把这十几天的补课费转给了凌致——之前说好了每个月的月初结算课时费,正好今天是月初。

他们都转了,余灿自然也跟上了,但凌致没收她多出来的那些。

余灿硬不过他,只能去找正在卫生间里洗手的盛夏:“你家男神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肯多收我钱呢,我搞不定他,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盛夏惊讶眨眼:“之前不都说好了吗,怎么……”

“那谁知道,”余灿说着神色暧昧地冲她挤挤眼,“他们俩都已经走了,我也先回家了啊,你好好珍惜跟你家男神独处的时间,不用谢。”

想起自己已经很有多天没和男神单独相处了,盛夏小脸一红,嘿嘿笑了两声:“走吧走吧,不送。”

余灿啧了一声,捏捏她的脸走了。

盛夏又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儿,这才探着脑袋走出来。

这个点双胞胎已经睡了,凌致正在厨房里不知道干什么,盛夏循着声音走过去,看见了懒洋洋靠在厨房灶台边,正拿着个玻璃杯在喝水的男神。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圆领卫衣,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了白皙劲瘦,线条漂亮的小臂,下身穿着黑色休闲裤,略宽松的款式,九分长短,露出了同样白皙的脚脖子,衬得他双腿又长又直,叫人移不开眼。

还有他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

盛夏很多天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男神了,这会儿一看,眼睛顿时就直了。

男神就是男神,喝水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她脑袋发晕,脸蛋发红,咽着口水掏出手机就想把这美好的一幕偷拍下来,结果刚一动,男神就放下杯子转头看了过来。

盛夏做贼心虚,手一抖就把手机扔地上了。

凌致:“……”

凌致抿唇掩去笑意,故作不知地走过来,先她一步捡起手机递给她:“要走了?”

“嗯嗯!”盛夏红着脸回过神,心情荡漾地捏了捏有点发热的右手手心——男神刚才还她手机的时候,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手心了嘻嘻嘻。

“那走吧,我送你。”

“好……不对,等等,”盛夏掏出手机说,“那个,灿灿让我把钱还给你,咱们之前不都说好了三倍的么,你怎么突然又不要了?”

“她是你的朋友。”凌致看了她一眼,“我本来就没想多收她的。”

盛夏心里一美,眼睛弯了起来,这话听着可太叫人愉快了!

不过男神的意思肯定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应该就是觉得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不好拿灿灿和金卓文一样当普通同学对待……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可是她非要给呢,要不这样,咱们折个中,你就收两倍吧?”

男神的好意要领,可钱也得让他赚才行!

凌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浪费时间,就斜了她一眼:“说不收就不收,你们要真觉得不好意思,就多做对几道题,让我少浪费点口水。”

盛夏:“……”

盛夏讪讪摸鼻,不敢再吱声了。

凌致这才动了一下嘴角说:“我上次给你写的借条,带了么?”

盛夏一愣,抬起头:“带是带了,但是我不着急用钱,你……”

“我不喜欢欠着别人。”

凌致看了她一眼,手指飞快地点了几下手机屏幕,盛夏的手机就叫了起来:支付宝到账33000元。

他动作太快,盛夏反应过来,有点不开心,腮帮子鼓鼓地嘟囔道:“可是你这边用到钱的地方还很多,我又不着急用钱……”

不是说是朋友吗?为什么还要这么见外?

她天性乐观,很少会露出这样郁闷的表情,凌致看得好笑,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还你钱还不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找你借钱了呢。”

你跟我借钱我才不会不高兴呢!盛夏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半晌才闷闷道:“那、那我走了。”

这是真不高兴了?

凌致挑眉,啧了一声,抬手拉住她说:“那这样,我保证下回要是用到钱,一定主动跟你借,行么?”

盛夏这才感觉舒服了一点,可是一想到他现在收入还不错,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应该不会再出现要跟她借钱的情况,就又有点丧丧的——当然不是因为男神能赚钱了,事实上她比谁都不希望他再陷入之前那样的窘境,她就是觉得自己对于男神来说,好像又没有什么用了……

她想帮助他。

一直一直帮助他。

可这念头显然是不大现实的——男神那么厉害,才不需要别人一直帮助他呢。

盛夏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可又笑不出来,只能勉强牵起嘴角应了一声:“好。”

……好个屁好,看这委屈巴巴的样子,都要哭出来了。

凌致不大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但能感觉出来她那种迫切的想帮他的心情。他有点窝心也有点无奈,想了想说:“既然我欠你的钱都还上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交补课费了?”

盛夏一愣,抬头看他。

“之前免费教你,是算这些钱的利息,现在……”

“要的要的要的!”像是一朵快干枯的小花,一下得到甘霖的滋润,恢复了活力,盛夏眼睛大亮,举起手就说,“你帮我进步得那么快,我也应该出三倍的补课费!”

“……”凌致抬手拍她脑袋,“不许得寸进尺。”

盛夏捂着脑门嘿嘿傻笑:“那两倍?”

凌致:“……再说我一毛都不收了。”

“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他肯收就行!盛夏捂着嘴巴冲他直笑,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没看过谁花钱花得那么开心的。凌致嘴角微抽,最后却是忍不住,跟着她一起高高扬起了嘴角。

“走吧,送你回家。”

“嘿嘿,好!”

☆、第40章

两人踏着夜色穿过大街, 朝幽静的东风巷巷口走去。路灯拖得他们影子长长,某些时候还会交缠在一起, 透出不经意间的暧昧来。

盛夏一会儿偷瞄身边的少年,一会儿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哎呀,差点忘了, 我爸妈让我谢谢你呢!”快到家的时候, 盛夏才突然想起这件事,“他们前几天穿着你帮他们选的衣服去参加那个酒会啦, 说是整个过程都很顺利,还有人夸他们长得好看, 穿衣服的品味也好呢!嘻嘻嘻嘻, 可把我爸妈高兴坏了!尤其是我妈,不仅见到了她特别喜欢的那个香港的陆天王,还跟他一起喝了酒聊了天,那个陆天王还特别大方地给她签了好多个签名,跟她拍了好多张合照, 她到今天还在兴奋呢,一直说这是她长这么大收过的最惊喜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凌致有点意外。

“啊, 对呀,这个酒会其实是我爸给我妈准备的生日惊喜, 我妈很喜欢那个陆天王, 我爸不知道今年送她什么生日礼物, 听人说陆天王会参加这个酒会, 就找人弄到了这酒会的请帖……嘿嘿,你别看他们俩总拌嘴,其实我爸对我妈可好啦!”盛夏说完满眼期待地看向他,“然后这周日就是我妈的生日,她说她想让你带上悦悦腾腾一起去我们家吃个饭,你、你有空吗?”

凌致一愣,有空是有空,但……

“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不会!就是吃个家常便饭,不会不方便的!”盛夏连忙摆手,想了想又有点害羞地补充道,“到时候灿灿也会来的……”

所以就是单纯地吃个饭,没有别的意思,男神可千万不要多想呀。

不知怎么竟听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凌致眉眼微松,唇边带出了一点笑意:“那你告诉阿姨,我们一定来。”

他可没有多想,不过是有点意外而已。

“真哒?!”盛夏惊喜抬头,“那、那你可别带什么礼物,我妈是不会收的!她还特地叮嘱我了,让你们人过来就行了,千万别带什么东西!”

“嗯。”空手上门不是他家的礼数,凌致没怎么上心地应了一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刚才下课的时候,小胖子说他明天晚上有事,不能来上课,唐劲和余灿也请了假说要休息。你呢?明天晚上有事么?”

“明天是周六吧,我没事呀!”盛夏说着惊讶地问,“他们怎么都有事?什么时候请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上厕所的时候。”凌致没说真正有事的只有一个金卓文,唐劲纯粹是跟风偷懒。至于余灿,想起她请假时那个暧昧的眼神,少年心头微动,目光在小姑娘白白软软的脸上扫过,嘴角翘了起来,“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上次说要请我吃饭,还让我找哪里的水煮鱼和馋嘴蛙好吃,结果到现在都没带我吃上的?”

盛夏愣了愣,“哎呀”一声跳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最近一直忙着学习,我、我不小心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段时间的她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竟然连跟男神约好的饭局都给忘了!盛夏心虚极了,忙讨好地冲男神拱拱手,“你别生气,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咱们就去吃好不好?”

凌致看不出情绪地挑了一下眉:“就这样?”

那不然呢?

盛夏转着眼睛试探道:“要不……要不一赔三?”

三顿不行,十顿也可以啊,反正她是不介意的!

盛夏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忙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凌致。

凌致:“……”

凌致有点想笑,忍住了。

“就你这记性,能把这顿还上都不错了,”他故作冷漠地抬起手说,“还是用力打三下,让你长长记性的好。”

盛夏:“……?!”

“怎么?不乐意?”

“没……”斜着眼睛挑着眼角的男神看起来有点凶,盛夏顿时就怂了,缩着脖子蔫蔫道,“你、你打吧。”

说罢眼睛一闭脸一皱,默默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凌致被她乖怂乖怂逗笑,用力抿了抿唇,才绷着声音凑近她说:“来了啊……”

“噫!”

一声下意识的痛呼之后,盛夏愣愣地捂着被人轻捏了一下脸蛋睁开了眼睛。

“还有两下。”

沐浴在月光下的少年,眉目柔和,嘴角微勾,漂亮的桃花眼里星光璀璨,像是落满了整条银河。他白皙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眉眼,鼻尖,唇瓣,最后落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

“一……二。”

他笑了起来,声音低低酥酥的,像是含着糖。

盛夏心头的小鹿瞬间失控乱撞,夜风送来清幽的花香,和少年阳光清爽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像是一杯烈酒,让她明明只是轻轻闻了一下,却甘愿就这样醉上一生。

盛夏呆呆地看着凌致,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天晚上的花香,和花香里笑起来要人命的他。

第二天早上,盛夏是傻笑着醒来的。

她摸了摸昨晚回家的时候被男神捏过的脸颊,又抿了抿后来在梦里被男神亲过的嘴巴,小脸通红地往枕头里一埋,嘿嘿乐出了声。

哎呀,哎呀,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呢!这都还没来得及来个舌吻呢!

盛夏一边回味一边遗憾,同时又美得不行,咬着被角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没那么激动了。

“姐!你醒了没?”

弟弟盛川突然来敲门,盛夏一边傻笑一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醒了,怎么了?”

“灿灿姐来了,正在楼下大哭呢!”

“什么?”盛夏回神,什么荡漾的心思都没了,忙从床上爬起来,边穿睡衣外套边去开门,“怎么了?她人呢?”

“就在楼下客厅里坐着呢,”盛川从来没见过余灿哭得那么厉害的样子,有点被吓到了,这一路是狂奔上来的,正呼哧呼哧喘着气,“就我刚才正要出门,灿灿姐就红着眼睛跑过来了……她好像是想上楼找你的,结果我就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她就哇的一下哭了!我、我这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前段时间余妈说,她和余爸的离婚手续就快办好了的事,盛夏眉毛一皱,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她叹了口气,冲弟弟摆摆手说:“没事,你练球去吧,我下去看看她。”

说完就飞快地下楼了,脸没洗,牙也没顾得上刷。

楼下余灿正脸色发白地靠在沙发上,眼神呆滞无力地盯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盛夏看得心疼,忙跑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灿总?”

“他走了,”余灿没有看她,只是流着眼泪喃喃道,“他竟然真的走了……为了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给他生的儿子,丢下我和我妈走了……”

果然是余爸余妈的离婚协议办好了,余爸从这里搬出去了。

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他难道不知道今天周六,灿灿会在家吗?!

盛夏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怒意,小嘴也紧紧抿了起来:“人呢?已经走了?”

“不知道,快了吧,我刚骂了他一顿就跑了……”见盛夏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余灿一愣,下意识停住眼泪抓住她,“你干嘛?”

“我!”盛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她就是气得厉害,想做点什么给自家小伙伴出出气。她想着捏了捏拳头,说,“我帮你揍他去!”

就算那是长辈,平时也总是不苟言笑,吓人的很,盛夏也顾不上了——所有人都知道,夫妻俩离婚,对孩子的伤害是最大的,可是余爸呢?口口声声说着不是不爱灿灿的,却连搬家这样明显会对灿灿造成二次伤害的事情,都不愿趁灿灿上学不在家的请个假来办,偏要等到周六和灿灿撞上……

就这还敢说自己是爱灿灿的?

爱个鬼!

盛夏越想越生气,扭头就要往外冲,被余灿拉住了。

“不用了,我刚刚打过他了。”余灿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一边哭一边说,“我让他滚,以后再也别来打扰我和我妈的生活,我就当我爸已经死了……他听了很生气,他还有脸生气!还说什么他是特地选在周六过来,就为了再看看我的……去他妈的吧!谁要他看!要滚就赶紧滚,谁稀罕!”

盛夏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睛。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安慰好她,只能拍着余灿的肩膀,任由她哭诉发泄。

没有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会不恨不怨不伤心——那毕竟是她从小敬仰的父亲,哪怕平日里对她严格了些,她也还是敬着他爱着他,把他当成自己的保护伞、避风港的。

所以她才会明明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却还是按照他希望的方向去努力,去成长。

她不想让他失望。

她想让他知道,她可以比他期待的儿子做的更好。

结果他还是抛弃了她。

为了儿子抛弃了她。

余灿抱着盛夏哭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头晕脑胀地睡了过去。

盛夏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也跟着难受极了。又一看时间,快中午了,就给她盖上小被子,起身去了一趟余家,跟刚处理完家里的事情,也是红着眼睛一脸憔悴的余妈说了一声,让她放心,然后去不远处的饭店里打包了几个余灿喜欢吃的菜。

不管怎么样,饭总是要吃的。

她闷闷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身后有人叫她,盛夏回头一看,竟是简然。

“然然姐?”简然是学法律的,前些天他们系里举办了一个什么法制宣传活动,弄得她特别忙,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盛夏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忙跑过去说,“你今天怎么在家啊?你们学校那个活动搞完啦?”

“嗯,你这是干嘛呢?”怎么看起来蔫头耷脑的,眼睛也有点红?

被人欺负了?

简然看似清冷的美目微挑,隐隐闪过几许不快。

“没有,是灿灿……”余灿家的事情简然也是知道的,盛夏没瞒她,瘪着小嘴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简然听完也是沉了脸:“渣男贱女,管他们去死。就他们老余家拿那儿子当命根子的蠢样,你看着吧,那小子长大以后好不了。”

要不是得到了家里老父老母的支持,余爸不可能那么快跟余妈离婚。至于他那个儿子,有他们全家当宝贝似的宠着,不长歪才怪。

盛夏点头,却还是笑不出来。不管将来会怎么样,余爸会不会后悔,灿灿都已经伤心了,这些伤口会伴随她一辈子,永远无法抹平。

简然看了她两眼,突然抬手揉了她脑袋一把:“下午带上那丫头,咱们唱歌去。”

“啊?”

简然目光微远,神色淡然地说了句:“有些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

盛夏回神,想起简然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心里蓦然一酸。

然然姐这是想用过来人的经验安慰灿灿呢。

她忙点头,蹭过去挽住她的胳膊说:“好!去唱歌!把不开心的难过的事情统统吼出来,让它们以后再也没法影响到咱们!”

简然“嗯”了一声,提着她的衣领子把她拎开:“说话就说话,别靠那么近,不正经。”

盛夏:“……”

盛夏可算是有点想笑了,手脚并用地往她身上一扑说:“我不管,我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