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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

柳苳儿拉了拉他的衣袖,眼底清波流转,“你答应了炎之什么吖?君,可无戏言哦。”

良久,淡淡的一句话响起。

“朕,血书收回、册妃圣旨。”

一句话,仿佛需要下万般的决心,秦玄阳说的很慢,很长,眼光始终都没有放开安曦。

“皇上圣明!”

轩辕炎之笑的很惬意,低头看着安曦,柔声诱.哄,“曦儿,有我在,没事了。”

安曦却是默默推开轩辕炎之,走出御书房,像是被抽干了气力,刚出御书房的门,便跌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曦儿……”

轩辕炎之跑了上去讲她抱起,心疼的看着她,“曦儿……”

秦玄阳紫色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感觉到手臂的拽力,悄悄放下抬起的脚,看着柳苳儿,“苳儿,朕……”

“什么都别说,我只想静静的感觉你,我们被分开的太久了,玄阳。”

柳苳儿说着,温柔的伏进秦玄阳的怀中,柔和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不甘。

炎之,苳儿终究没有那么大方,始终不能大度的看着别的女人毫无顾忌的享尽你极致的宠爱和完美的爱情。

炎之,对不起,苳儿,不会按你说的做。我得不到的,她也休想得到。

安曦抓着轩辕炎之的手臂,心痛的哭泣,“炎,炎,我的心好痛,好痛,她没死,那我遭受的那些算什么,那么多人都死了,又算什么!算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操控我的一切,恨了,报复,不恨了,就丢弃,可那些亡灵呢,还能活过来吗?他的爱,怎么可以那么沉重,沉的需要毁掉我一生,斩杀百人来发泄,炎,告诉我,我失去的一切,怎么才能回来,怎么才能她这样风轻云淡的回来,啊!”

“曦儿……”

轩辕炎之将安曦摁进怀中,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痛苦,“别怕,曦儿,有我,从此以后,你有我,再不会受伤了,再不会,让你哭泣了。”

“炎,带我走。”

安曦在轩辕炎之怀中闷闷的低吟,她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了,不想再见到这里的一切了,所有的一切原来都不过只是一出残害她的闹剧。

轩辕炎之欣喜的看着安曦,唇角魅惑的扬起,“好,今晚,我带你走。”

皇宫里像一锅煮沸的水,一场一场惊悬刺激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皇上早朝册封合钰公主为玄贵妃,赐住玄月宫,惊了整个天下。

不出两个时辰,死了一年之久的柳苳儿居然奇迹般的复活了,而且,回到了皇宫。

皇上血书收了封妃的圣旨,联姻不成的冥月太子君临墨竟然又成功的和合钰公主喜结连理。

一切快的让众人应接不暇,唏嘘不已。

【外使驿馆,君临墨的上房】

子诺蹙着眉,不满道,“什么暄庆帝,一时一个主意,上午威胁都不赐婚,下午竟血书收回成命,赐婚给主子您,到底玩什么把戏?”

子言看着君临墨,“主子,暄庆帝对合钰公主,会不会是我们算错了?”

君临墨坚定的摇头,鹰眸犀利如锋,“不可能,秦玄阳看她的眼神,本太子绝对不会看错。”

君临墨旋转指尖的酒杯,眼睛散发着悠蓝色的光泽,慢慢低喃,“柳……苳……儿……?不,本太子绝不相信秦玄阳是为了她才报复封妃合钰公主,太极殿册妃时,秦玄阳眼底尽显的都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东西,他是真的想要合钰公主,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那主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子言问。

君临墨爽朗一笑,“做什么?做等美人入怀,哈哈……不管秦玄阳怎么玩,合钰公主跑不出本太子的手心就行了。”

“那子言就恭喜太子得以如愿以偿,呵呵……”

【戌时,柳苳儿新赐的储纭宫】

柳苳儿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保无人的时候才转身走近桌边脸色吓得苍白的女子,轻甩水袖,落了旁边的座。

“秦合钰,见到我很意外?还是很意外你出现在这?”

穿着和安曦白衣一模一样宫装的秦合钰看着柳苳儿吓的话都讲不出口,只是使劲点点头。

“你、你、你……是鬼?”

柳苳儿不屑的冷笑,“哼呵……拜托大公主你,拿出你曾经嚣张跋扈的样子,你这样,秦玄阳一眼便能看出端倪。你不用害怕我,我不是鬼,我是人,那年,我根本没死,那天在太极观劫持你的人就是我。”

“你、你没死?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抓到宫里来?”想到柳苳儿给自己诉说秦玄阳如何对待安曦,秦合钰止不住的颤抖。

“我要你和我一起演一出戏。”柳苳儿细眉挑高,唇角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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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苳儿的戏很重要哟!!!

第九十三章:美人关,成就了英雄冢(2)

【暄日宫】

秦玄阳斜身靠在龙椅里,支起一条腿,看着殿内,凤眸却聚焦不到一个点。

手掌抚了抚额头,眉心的火焰微微蹙起,心,狠狠的抽搐一下。

他赐婚了,他竟为她赐婚了!

苳儿没死,好好活着。

而她,将成为君临墨的女人,在他的怀中承.欢,在他掌下轻吟呻哦,她的倔强将不再属于他,她的眼泪,笑容,顽劣,美艳,都将远嫁冥月,终生都不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了。

“混账!”

秦玄阳忽的一喝,一拳打在椅侧,手背瞬即鲜血淋漓,却比不过他内心的苦楚,他怎会亲自将她赐离自己身边。

“皇上?”

李晋山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秦玄阳的手,皇上今天的情绪变幻得任何人都拿捏不准,明明脸上很开心柳苳儿回宫,可是,他的眉间总有着一丝浓的化不开的痛苦和烦闷。

李晋山明白,皇上今天并不是真正的高兴。

“去,叫秦合钰来。”

李晋山微微一顿,答道,“回皇上,合钰公主不在暄日宫。”

“去哪了?”

“公主去了储纭宫。”他记得安曦出西暖阁时是如此说的。

储纭宫?苳儿那?

秦玄阳轻轻扬眉,她去找苳儿做什么?放下腿,轻甩衣袖,反剪着双手,朝储纭宫走去。虫

【储纭宫】

秦玄阳尚未完全走入内院花园,便见到八角亭内秦合钰扬起长鞭意欲抽打柔弱不堪的柳苳儿。

秦玄阳脸色陡变,大喝一声,“住手!”

一袭紫色急掠入亭,大掌握着秦合钰高扬的手,恨不得将她的手捏碎,秦玄阳赤目欲裂,喷薄着狂肆的怒火,该死的女人,竟然想伤害苳儿。

“秦合钰,你活腻了是不是?”

“啊!我……好痛啊!好痛……你放手啊,快放手啊!……好痛……”

秦合钰的身体几乎要跪在地上,痛的眼泪涌了出来。

“求求你,快放手啊,好痛!”

柳苳儿急忙跑过来,试图拆开秦玄阳如钳的手掌,焦急的说道,“玄阳,你放开她,你快点放开合钰,我们是在闹着玩的,她不是真的要打我,你误会了,误会了,快放开她。”

“求你了,放……”

“哼!”

秦玄阳用力一甩秦合钰的手,纤细的身子重重撞在石桌上,疼得秦合钰痛苦的皱起眉头,靠着桌沿,不停抚摸着被秦玄阳捏紫的手腕,哀怨的看着柳苳儿,有些怀疑她之前和她说的话了。

“合钰,你怎么样了?”

柳苳儿连忙跑过去,扶起秦合钰,担心不已,“怎么样?伤着哪儿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没必要!”

秦玄阳出声喝止,睨着秦合钰,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对苳儿重视的程度,怎么会扬鞭打苳儿?还有她刚才竟然脱口而出的求饶,他记忆里的‘秦合钰’可没这么不中用,她是那种断腿也不会求他的犟骨头。

“玄阳,你别激动嘛,合钰和我只是在演民间的戏剧,你怎么伤她这么重。”柳苳儿满眼的埋怨。

“噢?什么戏?”

秦玄阳逼近秦合钰,微微低眸,锁着她的眼睛,凤眸中的瞳色轻轻一沉,这双眼睛很美,却不是他熟悉的眼神,陌生的好像……未登基前的合钰公主。

柳苳儿唇边轻扬,“李代桃僵”。

“李代桃僵?”

秦玄阳低低重复着柳苳儿的话,“很精彩么?”

“当然啦。”柳苳儿似是来了兴致,“说的是一对姐妹,姐姐犯了罪,却由妹妹去顶替,最后妹妹惨死的戏剧。”

秦玄阳伸手轻轻搂着柳苳儿,微微蹙眉,“结局如此不好的剧,苳儿也喜欢?”

“苳儿只是被其中的姐妹情感动,若是说到结局,苳儿自然希望有聪慧的人发现其中的端倪,将那可怜的妹妹救赎出来。”

秦玄阳看着秦合钰,冷漠道,“这么说,刚才苳儿就是扮演那名顶替而死的‘妹妹’喽?”

柳苳儿脸上竟闪过一丝凄凉,轻声道,“若苳儿有幸成为那名顶替之人,也不枉此生了。”

那个顶替秦合钰的女子,现在定然已经在轩辕炎之的怀中,被他带离暄日王朝,风华袖手云迹天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臣妾参见皇上”

意外的,克罗合德突然出现,脸上极为不悦,妖.媚的瞳目看着被秦玄阳拥住的柳苳儿,越发嫉恨。

出现一个合钰公主挫她的风头不说,皇上竟然新婚之夜寝宿暄日宫,如今又出现一个据说和皇上有十年情缘的柳苳儿,她克罗合德就那么好欺负吗?

“你怎么来了?”

“呵呵……合德听说未来的皇后娘娘复活了,特地来拜见,打扰皇上和姐姐了吗?”

说着,克罗合德的眼光扫到了秦合钰,妖娆的眼神便凌厉起来,昨夜一摔之仇,她一定会还扎实的还给她的。

柳苳儿心中暗叫不好,原本想顺着‘李代桃僵’的话题让秦玄阳明白秦合钰和安曦的秘密,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坏了她的计划。

“玄阳,她是?”

柳苳儿不解的看着克罗合德,她可不记得秦玄阳的嫔妃里有这样一个女人,妖娆多姿,一眼便知不是善类,却也是最容易防范一类的人,因她性子太张扬了。

“朕新封的合妃,冥月骠骑大将军之女,克罗合德。”

“呵呵……姐姐不认识合德,合钰公主和合德就熟悉了,是不是?”

克罗合德走近秦合钰,看着她红肿的手腕,惊慌的尖叫,“哎呀,合钰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本宫记得,昨夜你的功夫可是高的很,怎生如此不小心,来,让本宫帮你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克罗合德抓起秦合钰的手,猛的一扯,裙下脚掌轻扫,将秦合钰甩出了八角亭。

“啊!”

秦合钰跌在亭外,红肿手腕的手臂生生摔断,痛的几乎爬不起。

“合钰?”

柳苳儿大呼一声,欲奔向秦合钰,却有一个人的反应比她更快,秦玄阳纵身一跃,扶起秦合钰,纤眉深锁,不悦道,“为什么不防守反击?”她的反应速度不该让她吃这一记亏,克罗合德没道理偷袭到她。

秦合钰扶着断臂,哭道,“什么防守反击,本公主又不会功夫,怎么对付这么狠毒阴险的女人?来人啊!给本宫将这女人拖出去,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碎了拿去喂狼。”

秦合钰痛得忘记柳苳儿交代她们一起演戏让秦玄阳发现真假合钰公主的事情,只想好好收拾克罗合德,一时,跋扈的公主脾气尽现。

秦玄阳扶着秦合钰的手臂逐渐的放开,缓缓站起身,挥手退了正奔过来的禁卫军。

凤眸狐疑不已,锁着秦合钰,一点一点打量着她,突然又回到当初合钰公主的感觉了?和‘她’反差太大了。

本公主?

她不是只会说本姑娘吗?她从来不稀罕公主之名。

不会功夫?

她不是有着出手绝不犹豫的果断利索手法吗?敢袭击皇上的女人会不敢揍克罗合德?她什么时候将挑衅她,欺负她的人放在眼底?

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他不过只是腰斩之刑就被她呲之以鼻大骂暴君,善目慈心的她竟然也会如此残忍吗?

“来一段贵妃醉酒。”秦玄阳悠悠道,声音淡漠如深秋的冷风。

秦合钰恼怒的一吼,“不知道你说什么,痛死我了,什么醉酒,不喝。来人,宣太医!”

秦玄阳凤眸狐疑更甚,脑子赫然出现刚才的一个词,「李代桃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