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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曦忽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侧身看着他,“太过份了你,当个皇帝而已,竟然当成你这样霸道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做事只看自己的喜好,杀人又不眨眼,还有,强抢别人东西丢掉,这些恶劣的事迹我都不稀罕再说你了。可是,就为了个称呼的事情,你已经几次威胁我了,你有没有,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作为一国之君的宽阔胸襟啊?”

秦玄阳挑眉,一副赖皮到底的表情,“朕胸怀天下,博纳万川,不过……”虫

秦玄阳顿了一下,看着安曦,唇角漾开一抹极为好看的笑容。

“不过,对于你嘛,我的心胸……估计会很小。”

安曦气结,小手捏的粉拳咯咯直抖,恨不得朝他俊颜一把揍过去,恶狠狠的问道,“小到什么程度?”

秦玄阳抬手将她揽进胸膛,俯首看着她气的通红的脸,手掌轻轻的抚着她肩胛的箭伤,悠悠吐词,“小到不能容忍你的眼睛看其他的男人,小到不能接受你身上有其他男人一丝一毫东西和味道,小到你的一根发丝都不能被其他男人碰,小到你的嘴里唤出来最亲密的名字只能是我的,小到……”

修长的手指很轻却坚定不移的点在安曦心脏的位置,凤眸里赤焰冽燃。

“这里,不能有一丁点其他男人的影子。”

安曦惶然一震,他指尖的力道明明很轻,可是却好像是一点万斤一般的重压在她的心头,将她惊震的不知如何反应。

看着她涟漪闪耀的眸眼,秦玄阳扬唇浅笑,声音柔中带严,“曦儿,都记住了吗?”

安曦嘲讽的笑了笑,“这些还需要我记得吗?我以为,你早就会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将它们杜绝。”

不会让其他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不会让其他男人靠近她,不会让她叫别人亲密的名字,更不会允许她出宫去将其他男人放在心底。

“呵……”秦玄阳不置可否,轻笑。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眼只能看着我,你的心不能有别人,你的身体更不能有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的气息和东西……虽然我能杜绝。可,我更希望是曦儿你心中自觉遵守,而非靠我强行控制。”

安曦手肘撑在他的胸口,冷冷的看着他,“你凭借手中的权利强行控制我的事情还少吗?再多几件也不足为奇了。”

倔强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痛恨,这些排斥他的情绪让秦玄阳心底非常不爽。

对于她,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地位和手中的权势,她根本不会属于自己,也不会让他靠近她,更枉论此时与她同床相对。

想到自己如果不靠权力就可能失去她,甚至会看着她属于别的男人,尽管只是一丝的可能都让他有些想发狂。

秦玄阳的声音有些冷,“如果我的霸权能让你永远在我的身边,我想,未尝不是个好东西。”

“呵呵……”

“你笑什么?”秦玄阳看着她。

“我笑你可悲。”

“悲从何来?”

安曦从秦玄阳力道并不算大的禁锢中直起身,对着他的凤眼,“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秦玄阳,从来都是让周围人敬畏的皇上,多少后宫嫔妃等待着你的宠爱与临幸,没想到,你竟然可悲到需要用自己的君权才能困住一名弱女子在眼底,不是可悲,是什么?”

秦玄阳的眸子冷光一闪,微微眯起,手指渐渐蜷曲,昭然若揭他的怒气,忽而,翻身上/床,将安曦扑倒在身下。

“可悲?这个词,我们一起分享吧。”

嘶……的一声,安曦宫装的腰带被扯开,衣襟悉索的散开,露出淡黄色的肚兜,丰满耸挺在下面,微微起伏着。

“难道你就不可悲吗?明明想承欢其下的对象不是我,可依旧不能改变命运,我可悲?轩辕炎之不是更可悲么?”

下一瞬,身上的衣料被全部扯开,仍到了床下。

“啊!”

纤细的手臂顾不得疼痛,怀抱住胸口的春光。

看着突然戾气暴涨的秦玄阳,安曦惊喘一声,她知道是自己的话刺激到尊傲无双的他了。

“害怕了?”

见到她瞬锁的双眉,他冷笑的问:“求我,说不定我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呵呵……”

安曦笑起,倔强不屈道,“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不及说完,她猝然仰首,身下的紧窒被豁然撑开,他的壮硕一举悍入。

“啊!嗯!”

“求我!”

舔吻她别开螓首的嫣红面颊,对折磨她求饶的兴致正高。

“呵……现在不是你做梦的时候,秦……啊!”

从喉间中吐出的声音,被一记极深冲刺的冲入而中断,炽烈的欲/望激烈的贯穿着她整个身体!

他恨死她的倔强不屈,还有眼中心底对他的不屑和排斥,想狠狠的撕开那份完全不在乎他的态度,却又疯狂爱上进入她体内,听她喘/息的呻/吟,哪怕她是痛苦的,也只属于他,只有在冲入她身体的时刻,他才能真实的感觉到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夜明珠的光泽透过重重垂纱,映出雕花大床上持续律动交缠的身影。

【储纭宫】

“都退下吧,不用伺候了。”

柳苳儿轻轻抬眸,扫了一眼房间里伺候她的宫婢。

“是!”

宫女们毕敬的朝柳苳儿福了福身,转身闭门远退。

“谁!”

寂静的房间里,柳苳儿听到了衣袂轻飞的声音,迅速站起,警惕的环视房间。

赫然,鼻间传来一阵熟悉的墨竹香味,警备的心猛的一跳,快了好几拍。

他回来了?

窗角传来一声极细的声响,柳苳儿提气一跃,跟上了那抹她永生都无法忘怀的气味。

直到皇宫里偏僻无人的冷宫后院,柳苳儿才感觉到前方的人停了下来,收气,轻轻落地,朝前面背对她反剪双手而立的男子走去。

颀长的身姿,飘逸的墨发,浑身似淡似浓的墨竹香,还有浑身纤尘不染的谪仙气质,除了他,还能有谁。

越走进那方身影,柳苳儿的心跳动的越厉害,唤他的时候,都带着轻颤。

“炎之,你来了?”

“来听听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解释给本王听。”

看似是一句话问句,轩辕炎之却说的很肯定,语气里清冷的让人发颤。

本王?

柳苳儿猛的一颤,这才注意到,轩辕炎之已然不是往素的纯白,而是华贵无比的顶级锦缎朝装,他……恢复了丢弃十年的身份了?

“炎、炎之,你……回去了?”回到了鎏星王朝三皇子,内阁四王之首的燝王爷的位置上了?

轩辕炎之俊逸的转身,看着因惊诧而眼睛圆睁的柳苳儿,“本王有义务回答你么?”

柳苳儿猛的一惊,身子震了下,眉头紧锁,“为什么?为什么回去?你不是很讨厌燝王爷的身份吗?在鎏星不是很不开心吗?”

“本王的今日,难道不是拜你所赐么?”

若不是她不按计划行事,他会因没带走曦儿而重回燝王爷的位置吗?

看着柳苳儿有些泛白的脸,轩辕炎之的桃花眼不似曾经的柔蔼,带着被亲信背叛后的残冷。

“不想对本王说点什么吗?”

柳苳儿用力咬着下唇,泪花在眼中绽开,心,好痛,不是为他对自己冷漠的样子,而是因为他此时的身份竟是为了另一个女子重生。

“炎之,你重回鎏星是因为她,对不对?”想用权力来抢夺她。

轩辕炎之只是淡漠的看着柳苳儿,不言不语,这不是他想听到的话。

柳苳儿见轩辕炎之不说话,急的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你疯了!你竟然真的想和秦玄阳抢人。他不会放开她的,你趁早死心的好。”

“本王也不会放开曦儿!”

“她到底哪儿好?让你一再破例,哪怕委屈自己也不惜要得到她。”

她知道,轩辕炎之并不喜欢燝王爷的身份,也不喜欢生活在鎏星王朝,只因那个被他称为‘父皇’的人深深的伤害了他的母亲和他骄傲的自尊。可,就是因为另外一名女子,他竟然可以委屈自己,回到他摆脱了十年的位置上。

他的爱,到底有多深?有多固执?

想到安曦,轩辕炎之的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和疼惜。

“她,说不清哪儿好,却又感觉处处都好。而且,只要有她,就算是生活在鎏星王朝,本王也不觉委屈。”

柳苳儿直直看着轩辕炎之,忿恨却心痛不已,“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她的。是,那天,是我故意让秦合钰露出马脚,刻意让秦玄阳发现真假合钰公主的,你本来是能带她离开暄日王朝,可是,炎之,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不会!”

“咳!”

轩辕炎之狭长的眼底闪过冷冽,抬手掐住柳苳儿纤细的颈项,指间缓缓加力。

“苳儿,看来十一年来,本王太纵容你了,让你忘记主仆之分,竟然破坏本王的计划。”

柳苳儿心中揪痛非常,从轩辕炎之的眼底和手劲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十一年来,从她被轩辕炎之救起的那刻起,她从不见他发怒过,她以为,今生他都不会发火,更加绝对不会对她生气,可是,显然是她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

他,竟然因为另个女子气的想杀了她!

柳苳儿的唇边开出一朵绝望的花,放弃了求生的希望,缓缓闭眼,如果今日能死在他的手上,未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起码是他亲自动手,她,无怨。

“咳咳咳……”

最后一丝气息的关头,轩辕炎之松开了手,冷冰冰的看着抚着脖子猛咳的柳苳儿,心中还是存了一丝怜悯。

十四岁那年,他去祁云山看母妃的时候,在路上救了差点被一群山贼掳回山寨轮/奸的柳苳儿。

那年,她九岁。无父无母,乞讨为生。

此后,将她带到暄日王朝的帝京,他教她功夫,教她基本医术,却绝不让外人知道他是她的恩人,师傅。甚至刻意安排一场她被青楼老鸨殴打的戏码,让和他一起外出的秦玄阳看到,让她成功的进驻太子宫邸,犹而获得秦玄阳的宠爱,衣食无忧,宠溺无尽。

他为她安排的人生,堪称完美。

他怜她,教她,却只当她是妹妹,再无其他。

他以为,她是身边最信任的人,却不想这个自己真心怜惜的妹妹竟然在他背后捅了他一刀,而且,伤在心上。

“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柳苳儿缓过气,脸色依旧苍白。

“杀了你能改变那晚的结果吗?”如果能,他会毫不犹豫的结了她。

“杀了我也许能改变以后的结局,因为,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让你顺利带走安曦。”

轩辕炎之狭长的眸子陡然一冷,厉芒直射柳苳儿,“为、何?”

柳苳儿心底狠狠抽搐一记,苦笑,他居然不知道!他居然到此刻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让他带走安曦!

“你当真不知道吗?”柳苳儿的眼睛凝望着他,“哈哈……该说是我掩饰的太好,还是你根本就没对我上过一点儿的心?”

轩辕炎之的眉宇微微蹙起,看着眼中满是痛苦的柳苳儿。

“炎之,不,或许,我现在该叫你三皇子或燝王爷,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会……爱上你吗?”

轩辕炎之眸光一闪,眉心蹙的更紧,苳儿爱他?

“是啊,你怎么会想到我爱你呢,你本是无情无爱的人,世间什么东西对你都是浮云,不足为珍。”

柳苳儿的清泪,滑落一滴,“你怎么会知道,我十岁那年,陪你去祁云山,第一次见你悲伤的凝望婧贵妃娘娘的时候,心痛的无以复加,一眼扎进你的悲伤里,便再也出不来。”

“你怎么会想到,每天在秦玄阳身边的我,多么羡慕秦合钰可以用公主之名去骚扰你,十年,你知道嫉妒一个人十年的滋味吗?我恨她,恨她接近你,恨她喜欢你,更怕她会真的得到你。”

柳苳儿轻轻抬头,看着秦玄阳暄日宫的方位,“三皇子

,我知道你送我到秦玄阳的身边是想我再不被人欺辱,做一个万人之上的人。可是,你可曾知道,母仪天下,并非我想要的。”

“所以,在玄阳登基的前一年,趁着巡游江南的机会,我才会顺着秦合钰推我的那把,掉进湖底,诈死。然后,呆在你的身边,借着玄阳对我的感情,一并处理掉秦合钰,让她再不能出现在你的身边。”

“我以为,这些事情,永远都不需要我亲口说出,你会明白。我以为,你今生谁都不会爱上,而我,是这世间最靠近你的女子。”

“可是……”

柳苳儿的泪落如珍珠,“一切都变了,你的眼中燃烧起了情焰,疯狂而炽烈的燃起了对安曦的渴望,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她,为什么你能爱人,而那人……却不是……我。”

话已说开,柳苳儿顾不得曾经对轩辕炎之的敬畏,冲到他的身前,张开手臂,抱住他,触摸她渴盼到心痛的体温和墨竹香。

“炎之,为什么你要爱上她?我不许,不许,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呆在你的身边。”

忽而,柳苳儿卑微的祈求着,“炎之,别爱她,好不好?”

轩辕炎之紧蹙眉,用力推开柳苳儿,冷冷的看着她。

他从没想过她会爱他,在他的眼中,爱上曦儿之前,女人于他,甚至都比不上一粒药丸,起码,药丸还能让他治病救人,女人,能为他做什么。

“苳儿,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

“十年!”

因为她用十年的时间去爱他,他教她功夫,她就学,他教她医术,她就背,他让她在秦玄阳身边,她就呆着,只要是他想她做的,她就会遵守。